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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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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这是从别人的口中听来的,菲利多姆本来是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里,却在他两岁的时候,父亲酗酒赌博成瘾,无心继续经商,败了全家财产,成为了社会最底层的人。似乎,就是他为什么才六岁就已经非常懂事的原因。虐待、饥饿、寒冷等痛苦,就是他身为孩子时所拥有的,而支撑着他活下来的,就是自己最温柔的母亲。与父亲不同,母亲充满了慈爱,将她的爱无私的留给了可怜的儿子,仅有的食物,微薄的衣物等等,在折磨下尽心尽力的养育菲利多姆,也因此,小小年纪的孩子就有了比较严重的恋母情结。 不过,即使有这样的母亲,也无法弥补他受创的童年。人渣父亲不仅花老婆儿子赚的钱,而且还将菲利多姆最爱的母亲拖出去卖身,回家时也不忘对这可悲的母子俩施以暴力,发泄自己的情绪。如此使人憎恨的父亲与温柔的母亲,在菲利多姆小小的内心里埋下了阴影。即使如此,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乖乖的和母亲两人相依为命的继续活下去。 “菲利多姆要当个既温柔体贴,又温柔正直的孩子,就算是妈妈不在了,也要坚强的活下去哟。” 某天的晚上,他们依旧是互相抱着彼此,在一张破草席上仰望着破烂的房顶,两人与往常相同,母亲给菲利多姆讲故事,在寒风凛冽的深夜里,温暖的体温,伴随故事的结局,年幼的孩子缓缓的比上惺惺睡眼,同时,又朦胧的听见耳边母亲的低语。 这句话,在隔天的乌云下,经成为了他母亲的遗言。 刚刚在外头拿到了自己微不足道的工钱,高兴的回家想要找母亲时,他看见了手里拿着染上鲜血木棍的父亲,还有躺在地上、头破血流一动不动的母亲。菲利多姆已经很懂事了,所以他知道,母亲死了,被父亲打死了。 “妈…………妈?” 过于震惊,太过突然,最爱之人,忽然间就离自己而去,被最痛恨的人,送往了冥河的彼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停顿了的思考,在下一秒就突然爆发开来,从未有过的喊叫声,仿佛发疯似的,铺到了冰冷的尸体上,使劲的摇晃。 “妈妈!妈妈!!妈妈!!!” 或许只是睡着了呢?于是,惊恐的猛烈摇着母亲的肩膀,慌张的大喊大叫,直至被凶手——他的父亲狠狠的踢了肚子一脚,他才停下了哭声,因为差点窒息的痛苦被迫让他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痛苦、晕眩、呕吐,这些天生的知觉,告知着这是事实,也使其明白了自己还活着的事实。趴在地上捂着肚子的菲利多姆,无意间对上了已经失去焦点的母亲的双眼,他看得出来,临死前,眼神所表达的遗愿。 ‘快跑。’ 强烈的思念,即便是已经逝去,都能够传达,菲利多姆仅仅看上一眼,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就像昨天晚上说的那样,坚强的活下去。忍住了内脏乱成团的痛苦,纤细的手臂撑起了娇弱的身躯,迈开了小小的步伐,菲利多姆想要逃离这个不再是家的家。 “别想跑!” 只是,他全力的奔跑,在人渣父亲看来,就是乌龟的挪动罢了,粗暴的抓住了这个小屁孩的金色长发,凶狠的拉扯,阻止他的逃跑。没人性的父亲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弄死老婆了,那就干脆也把孩子给卖了,弄笔钱来花花。不过,面对菲利多姆亲死的挣扎和抵抗,多少还是让这个人渣感到了不爽快,反正只要不弄死,肯定会有人要,毕竟自己的这个孩子,虽说是个男孩子,倒也长得可爱漂亮。 “给老子老实点!” 拉着菲利多姆的头发,扔到了桌子旁,接着又是重拳打在了那娇嫩的肚子上,差点就让瘦弱的孩子晕倒过去。若不是因为平常早已挨打习惯,或许还不止是这么点反应。强忍着这种年纪无法成熟的伤害,本能的伸出了双手到处乱摸,可能是为了抓住什么撑起自己的身体,可能是为了找到什么能使自己减少痛苦的东西,又可能是为了拿到什么能够反抗的东西。总之,颤抖的双手,摸到了把锋利的水果刀,趁着人渣父亲掉以轻心,使出了全身、甚至是超越了极限的力气,紧紧的握住刀柄,刺向了眼前的最痛恨的人。 肚子、胯下、大腿——疯狂的挥动手中的利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只是为了自救而做出的本能的反抗。冰冷的刀刃撕裂了肉体,喷溅出了温热的血液,染满了年幼孩子受惊的脸颊。人渣父亲的惨叫没有传入他的耳内,回荡在脑里的只有母亲的遗言,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不知道刺了多少刀,不知道刺了多久,破旧的房子里,只剩下了一具被水果刀插得不成样的尸体。回过神来才明白自己杀了人的菲利多姆,惶惶恐恐的背起了母亲的尸体,逃之夭夭。来到了以前和母亲常来的森林里,徒手挖了好几小时,将母亲埋在了仅有的回忆之地,他为此而哭了一整晚,就像是要将所有的憋屈和悲伤一撒而尽,趴在了母亲的坟前,连考虑将来的余地都没有。 “妈妈……” 一觉醒来,举起了无力的双手,俯首望去,空空如也。这是残酷的现实,而非不堪回首的梦境,虽然那也是曾经发生过的过去。那之后,菲力多姆流浪了两年,就被人贩子拐走,卖给了一个有特殊性癖的富商,也就是他现在的“父亲”。 “我…又杀人了。” 今年,今天,是菲利多姆十六岁生日。离刚到这里的日子,已有八年,吃喝不愁,穿住无忧,这么看来着实是要比以前那种有上顿没下顿的穷苦日子强。可实际上,他其实一直都被软禁在房子里,侵犯与虐待是他每天都要经历的,药物试验和肉体实验也是常有的日程。富商很喜欢可爱漂亮的男孩子,所以菲利多姆也特别受到他的宠爱,憎恨女人的富商为可爱的“孩子”请来了各种男性导师,教其精通掌握了各种各样的知识和技巧。 然后,用这些知识和技巧,将他的导师全部亲手杀掉了。不过,这并非他自己所愿,富商对他做过了药物试验,用奇怪的药将菲利多姆**控制,才做出了这种他做不到的事情,这也包括了目前所有被其暗杀过的人。 陌生的血腥味,即使只有那么些许,他也能够分辨出来。不禁的打起冷颤,恐惧在内心慢慢的扩散,如同带刺的荆棘缠绕着他软弱的心脏,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害怕的并非杀人,而是对杀人感到麻木的这件事。 “要当个既温柔体贴,又善良正直的人。” 菲利多姆低声的呢喃着十年前母亲的遗言,就是这短短一句话,支撑他到了现在。 “呀,菲利多姆,我的小可爱,你终于醒了啊!” 开门入内,来到房间的“父亲”满脸担心的表情,心疼的来到了菲利多姆躺着的床旁边,轻轻的用双手握住了他的右手。 “真是担心死我了,要是你出个三长两短,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啊!还好还好!多亏了以前对你的改造,身体的恢复能力已经超越了常人,不怕会留下疤痕了。真的是太好了!” 思想扭曲的变态,这就是菲利多姆对他的印象,除此之外,一无所有。因为这个变态的所作所为,这八年里,他几乎过的是云里雾里,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是真正清醒过的。 “对了,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正当感慨着自己难得能够如此头脑清晰的时候,菲力多姆眼前的富商,原本还很高兴的脸一下子就阴暗了下来。这也让他感到了一阵恶寒,预示着不好的消息。 “我啊……不得不结婚生子了,可是又不想娶女人。所以,我只有这个办法了!把菲利多姆变成女人,嫁给我当妻子!如果是你的话!或许我能接受也说不定啊!” 疯了,真的是疯了,他的眼里已经看不见理性,充满了对菲利多姆的执着与扭曲的爱。换做平常的时候,对于富商的话,或许他早就会点头答应。然则,恰巧今天的治疗使其清醒了许多,他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逃跑的机会。就算现在的菲利多姆全身乏力,弱得跟普通的女性似的,也只能拼拼看了。 在富商再次对自己用药物控制之前,菲利多姆正想要逃脱,富商就突然爬上了床压住了他,要做什么事情,一目了然。 “放开我!” 空着的左手使劲的用巴掌刮了富商的脸,留下了红通通的伤痕,却反而让富商记起来忘记对菲利多姆用药了。惊慌失措的富商赶紧的从口袋里拿出了早已装好药物的针筒,见状的菲利多姆,抓住了他的手,想要尝试将药给甩开,岂料对方也是这么的拼,巨大的力道压制了自己,扒开了针筒的套子,眼看着尖锐的针头就要刺入吹弹可破的肌肤内。 慌乱之中,响亮的声音在刹那间发出,仿佛是再现了十年前的那幕镜头,菲利多姆再次在紧要关头,摸到了装饰在窗边的木像,砸向了富商光秃秃的头,皮开肉绽,血液像个小喷泉般喷涌而出,鲜红的烟花转瞬即逝,留下的只有双目瞪大面目狰狞的死尸。
  2. 因为以前被静岳提过建议,吸收了建议后希望能做的更好……
  3. “听说了吗?又有大人物被杀掉了啊。” “又有吗……最近特别频繁啊……” “据说是因为得罪了那个大富商呢……” 几个士兵趁着休息的时候,七嘴八舌的谈论了起来。艳阳高照,在心里默默的臭骂着该死的气温,穿得结结实实的士兵们满头大汗。将武器放在了一旁,难得的休息时间,大口大口的咽下了瓶子中的冷水,士兵们舒爽的长呼了一口气。 “这么热的天气,真亏那些家伙能不休息呢。” 一个士兵开始抛出了新的话题,似乎是与他们要保护的人物有所相关。 “那几个贴身保镖据说是监察者协会的!” 其中一个士兵也附和着聊了起来,他口中的监察者协会,在他语气加重的情况下,显得很有实力。 “监察者协会?那是什么?” 又一个一起休息的士兵,他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个叫起来似乎很有名堂的组织。随着他的发问,其他的士兵都看向了刚刚的那一位,结果那个人也只是不好意思的耸了耸肩膀回答。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哈哈大笑起来,休息的士兵又聊起了其他话题时,一个有着浓密的黑色短发和茶色双瞳、长相清秀、身材匀称的帅气小伙子,安安静静的从他们背后走过。就像猫的脚步,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路过。 “哎呀,最近真是不太平啊,没想到那么多的安稳派都被暗杀了。” 一个全身上下魔道装备的矮人,悠闲的找了张凳子坐下,转了转脖子松下筋骨,粗狂的外表下,性格似乎还是比较温和。 “哼,正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才接了这个任务来这里不是吗。” 一个健壮的男人环手于胸前,靠在了墙上,状况比起他想象的还要无聊,以至于不喜欢废话的男人也发出了小小的牢骚。 他们就是士兵们所说的监察者协会派来的贴身侍卫,前来保护一个安稳派的大人物。同队的,除了这两位,还有三位女士,一个小女孩法师,一个精灵弓箭手,还有一个美人祭祀。因为要保护的人物前去开会,只能带其中三人,所以两个不喜欢那种气氛的人留在了门外看守。 “真是的,到底是不是会看上这个大叔的啊?如果他不是被暗杀目标人物的话,我们岂不是就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这名越等越是不耐烦的男人,名为沃克,在队里担当先锋战士,就和他的职位一样,满腔的热血开始为这休闲的无聊时间感到了不快。 “你问我我问谁?没事不是挺好的么,别老是想着打打杀杀,我只要干完活后能喝上几杯酒就满足了。” 和沃克不同,矮人斯皮尔反而要安静得多,就像他说的那样,工作完之后能够痛快的喝酒,就是最满足的事情。特别是这种能够简简单单的完成任务,之后回去享受美酒的事情,他可是求之不得。只是,可能是有点乌鸦嘴了吧,斯皮尔才刚想着今晚回去要喝点什么酒的时候,轰的一声,会议室的门就被炸开了。 “保护好目标!暗杀者来了!” 被炸开的门之后,是一个护着一个大叔的精灵女性,她拉开了弓上的弓弦,将早已架上去的弓箭备好,随时随地都能够对敌人射出精准的一箭。 “蕾娜姐姐!小心后面!” 门里接连冲出了一个拿着法杖的女孩,以及同样拿着法杖的美女祭祀,她们两个人的表情都有点吃惊,看来是暗杀者的实力有点出乎意料。 “防御魔法!物理隔绝!” 美女祭司挥动她的法杖,魔力迅速的凝聚,化为其施展的魔法,一面无形的盾墙,保护住了蕾娜身后的目标人物,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被及时的魔法挡下。要是再慢上一瞬间,那他们要保护的人就只会剩下一具喉咙被漂亮割开的尸体了。 “干得好!米拉贝尔!” 沃克对同伴的高水准感到了佩服,同时自己也不能干呆着,带着自己的长枪,快速的冲向了暗杀者。斯皮尔也是,掏出了自己的两把魔导斧子,气势汹汹的就扑向了敌人。 “爱莎妹妹!趁现在!” 在沃克和斯皮尔的共同冲击下,暗杀者被逼退了好几米,抓住了适合的时机,女孩魔法师放出了施加了延迟咒语的咏唱,放出了一个冰系的大魔法,企图以此来活捉这个实力不斐的暗杀者。 谁知,这个暗杀者竟然也放出了同样施加了延迟咒语的咏唱,用出了火系的大魔法正面迎击。冰与火的魔法互不相让,彼此彼此的魔力和相克的属性,在互相抵消的同时还产生了蒸汽爆炸,刚好形成了对暗杀者非常有利的情况。 “糟了!这样的话什么都看不见啊!” 在迷雾中暂时失去了暗杀者的踪影,五个人一起围在了目标人物的身边,滴水不漏的保护想必也是让暗杀者非常头疼,因此,在迷雾消散之前,暗杀者应该改都没有办法出手才是,这是精灵弓箭手蕾娜的想法,也是其不清楚对手的想法。 冷光一闪,杀气瞬现,锋利的匕首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的眼前。然而,暗杀者却选错了要攻击的对象,若是爱莎或者是米拉贝尔,面对这样的近身攻击,恐怕是凶多吉少。但蕾娜却有点不同,身为弓箭手的集中力,让她查觉到了一丝丝杀意,以至于她能够勉强的用自己的弓抵挡住致命的匕首。 “竟然敢对蕾娜出手!” 既然看见了敌人的身影,那就必须要付出行动,沃克是几个人当中反应最快的,也是因为他和蕾娜是情侣的关系吧,暗杀者对蕾娜的出手触碰到了他的逆鳞,沃克凶猛却又精准的挥动了长枪,逼退了暗杀者的同时,也紧跟着上前,与之缠斗。 “呜!这家伙!有两下子!” 身为先锋战士的沃克,其近身战斗的能力很是优秀,强劲的力道,敏捷的身手,快速的反应和熟练的技巧,他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这也是沃克自己引以为豪的一点,直到目前被矮了自己一个头的暗杀者用一把匕首给压制住了为止。 拥有体格的优势,拥有攻击距离的优势,沃克却在近战上被压制住了。谜之暗杀者在短短时间内就看透了他的攻击模式,并且转而将自己的劣势变化成为能够反压制的优势,体格和攻击距离的差距被他用更为敏捷的身体能力和经验所逆转,高大的体格和长枪的长度反成为沃克的弱点。 “什……!” 几十秒的缠斗间,众人就看出来这个暗杀者不仅在暗杀方面有着非同寻常的技巧,在正面战斗中也有着相当的造就,他的近接战比沃克还要彻底,几乎是紧紧的缠着对手,让一直能够和先锋战士配合的弓箭手蕾娜都无从下手。最主要的是,其实米拉贝尔也一直有为沃克施加强化各种身体能力的辅助魔法,即便如此,沃克却还是被压制了,这才是他们最惊讶的。 “本以为沃克一个人就足够了,看来我也不能再闲着了!” 一直没有出手帮忙的斯皮尔发现情形不对,挥舞着两把魔导斧头就冲了上去,充满攻击力的挥舞震开了身材比较消瘦的暗杀者,抓住机会的蕾娜和爱莎,两人一起协同攻击,射出了一阵箭雨之时,爱莎也顺便施展了冰系魔法,如雨般密集的冰锥和弓箭共同袭向了暗杀者。 只见暗杀者不慌不忙,又拔出了一把匕首,为自己施加了强化魔法后,将眼前天花乱坠似的冰锥和弓箭准确无误的格挡开来,迅速而利落,仿佛是在舞蹈,那动作美丽而娴熟连身为敌人的他们都为之惊叹。 五个人的合作攻击被毫无压力的化解,使得他们明白了一件事情,若不以死相搏,恐怕根本就保护不了目标人物。只是,在那之前,他们还有一张王牌没有拿出来。 将所有的威胁都挡开暗杀者正寻思着下一步要如何做的刹那间,身后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与自己目前相同职位的人物。黑色浓密的短发,散发着冰冷杀气的茶色双瞳,这是不久前在几个休息的士兵身后路过的英俊男子。他手上一把锋利的长剑,朝着暗杀者的双脚砍去,时机之绝妙,出手之果断,毫无犹豫的想要斩断敌人的双腿,夺取其最重要的机动力。 其实,若非上头发下了要活捉的命令,对其致命要害出手的话,可能就已经分出胜负了。所以这一点才会被聪明的暗杀者利用,他早就预测到了这样的埋伏,用难以置信的跳跃空翻躲开,这样的暗杀与化解,仅仅只是在眨眼瞬间。 科瑟尔,这一支监察者协会派来当侍卫的小队的队长,是一个优秀的暗杀者。同为暗杀者,他预测了敌人有可能的暗杀地点与方式,让自己的同伴以此警戒,同时也以暗杀者的身份,来抓取机会有效的向敌人发起暗杀将其制服,这就是这一次的作战。 “敌人非常不简单,恐怕早就已经入手了我们所有人的相关情报,做好觉悟来保护好目标人物吧。” 冷静而理性,这就是科瑟尔。面对和自己相同职业的对手,他丰富的暗杀经验也会对他们有所帮助,可惜眼前的这个敌人样样精通,特别不好对,只要对方不放弃杀死目标的想法,那他们就得一直和暗杀者这样对峙下去。 “全力以赴……” 小声的对自己的同伴们下达了指令,沃克和斯皮尔首当其冲,敏捷和力量,两位顶在前头的战士使出了他们的浑身解数,毫无保留的用尽全力。矮人武器大师用他锋利的魔导斧子不断的配合着沃克的中距离攻击,近接战毫无破绽可言,可谓相当完美,却怎么样都无法将暗杀者拿下。 趁着一丁点的破绽和空隙,来到了敌人左右两方的爱莎和蕾娜也分别发动起了援助攻击,精准的射击和威胁性巨大的魔法,总算是让暗杀者那游刃有余的感觉消失,米拉贝尔一边为近接战的两人施加辅助魔法,一边守护在目标人物的旁边,以防万一。至于身为队长的科瑟尔,却消失了身影,不见其人。 犹如暴风般强劲而凶猛的攻击,斯皮尔和沃克两人的全力令人乍舌,再加上无时无刻都会在关键机会袭来的弓箭和魔法,恐怕就算是这个高强实力的暗杀者都已经没有闲暇去顾及自己要杀害的对象了吧。 被不断压制着的暗杀者明白,继续这样下去,可能就必须要撤退了。所以,将自己的力量和魔力以及技巧击中在他看见的反击机会上,他猛的突入了斯皮尔和沃克两人之间,使用他的匕首,快、准、狠的将他们的武器挣开,由于位于两人的中间,爱莎和蕾娜都没有办法出手,趁着这个机会,想要再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暗杀者听到了死神的低吟。 “死寂·漆黑之牙。” 使用了自己得意的技能夜影,在暗杀将意识集中在其他事情上的时候,顷刻间拉近距离,使出自己的秘技,使出幻术让一定范围内的所有敌人都陷入无声无尽无感知的黑暗空间中,然后科瑟尔用幻术凝聚出一把和自己的剑一样的幻象剑,用迅猛的双手剑在这死寂般的黑暗世界中将敌人全部斩杀,这就是他的死寂·漆黑之牙。 如果这样的完美无缺的战术都不能够奏效,那只能乖他们的对手实在是太过超乎想像。没错,他的秘技,并没有终结这个本应该必杀的敌人。将绝佳时机的秘技,施展在了一个替身之上。暗杀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完全失去了去关注科瑟尔的余力,既然知道了他是一个暗杀者,那么其行动也就可想而知。反其道而行之,暗杀者将计就计,就是为了等待所有人都将重点放在了自己身上而洗漱了目标的保护的这一刻。早早就在和斯皮尔以及沃克的正面战斗中将咏唱延迟,用替身魔法为自己挡下了必杀的秘技,暗杀者的计谋将他们众人玩耍于手掌之中。 仅仅只是很短的时间,所有人都为作战的失败而震惊了很短的时间,暗杀者就抓到空隙,以惊人的速度,行动了起来。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将安稳派的大人物杀掉。不过,他不会那么容易得逞的,他面对的,是监察者协会审判者第一连的第五小队。 极限的反应,斯皮尔交叉双手挥斧,一记剪刀砍,砍伤了不顾他们而全力冲刺的暗杀者的腹部两侧;沃克返身回马枪,挑伤了冲刺出去的暗杀者的左肩;科瑟尔掏出了他的另一把武器,魔导手枪,击中了暗杀者的右胸膛;蕾娜的拉开长弓,精准有力的一箭,贯穿了暗杀者的右小腿;爱莎的雷电魔法球炸伤了暗杀者的背部。 为了完成任务,本可全身而退的暗杀者顶住了这一身的重伤,由于右小腿被弓箭贯穿无法继续行动,他拼尽全力的扔出了其中一把匕首,上面还附着了火焰魔法,比弓箭和子弹更加的迅猛,划破空气的声音响彻于众人耳边,这一击确实是非同寻常。米拉贝尔站了出来,一直守护在目标人物旁边的她,用自己的魔力,集中于一个小而坚固的魔法盾上,能攻同时抵挡物理和魔法攻击的护盾,正面的将暗杀者的这一击给挡了下来。 所以,一切都结束了。就在米拉贝尔,一个祭祀集中全力来挡下可怕的攻击时,仅用手和安健的左脚,做出了漂亮的空翻动作,来到了目标人物的身后。倘若不是因为暗杀者早在动手之前就对此地施加了禁锢用的结界,或许在众人拖延着暗杀者的时候,这位可怜的大叔就能够被安全的带走了吧。 和有实力人不同,杀死目标人物轻松而又简单,只是挥一挥手中的匕首将其后颈隔断,一条人命就如此呜呼哀哉。因为暗杀者带着面具,所以不清楚他此时此刻的表情,但由于被他们保护的无标被杀死,科瑟尔他们还是很不甘心,同时也很愤怒。 至少得抓住这个暗杀者,让他吐出幕后的黑手是谁,这是他们任务失败后的目标。 既然都已经能从几个高手中得手了,那又会简简单单的被或抓吗?并不会。暗杀者没有要自杀的意思,当着接下来要以自己为目标的小队面前,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炸弹,毫无犹豫的朝着眼前的米拉贝尔扔去。暗杀者知道,他们比起活捉自己,保护同伴会更为优先。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策划好了。这是他们完完全全的失败。 “轰!” 炸弹爆炸,蕾娜和爱莎并没去靠近,斯皮尔和沃克以及科瑟尔则是合力救到了身处险境的米拉贝尔。而爆炸引起的烟尘过后,那个可怕的暗杀者,则已消失,不见踪影。 “混蛋!那个该死的暗杀者!!” 沃克很不爽如此彻底的失败,但也只能够这样怒吼罢了。 “太不可思议了……那样的家伙,就是怎么样的人,才会有那么可怕的意志力和实力。” 米拉贝尔恐惧的回想起了刚刚差点被炸死的场景,无法理解身受重伤却还还是能够杀死目标的暗杀者的心思。爱莎和蕾娜也赶到了他们身边,无言的低着头。 “看来今晚,喝不下酒了。” 斯皮尔满脸失落,叹了口气的挠了挠头。 “究竟……是怎么样的家伙。” 科瑟尔看了看自己的手,同样身为暗杀者,他查觉到了,那其实并不是一个真正的暗杀者。那个人的心,有种不是本人的感觉。这也让暗杀多年的科瑟尔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感悟。 那个暗杀者,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哦,你回来啦!我可爱的菲利多姆!” 他的名字为菲利多姆。 “哎呀哎呀,看来这一次的任务很棘手啊,竟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赶紧去治疗吧!要是留下伤疤什么的就不好了!真是心疼死我了啊,你那柔嫩美丽的皮肤居然受了这么多伤!” 他有着白哲柔嫩的皮肤。 “可怜你这纤细的身材了,对手一定都是些可怕的大块头吧。” 他的身材很纤细,如同女性一般,婀娜多姿。 “还好的你的头发没事!当初让你好好的把头发藏起来果然是没错啊。要是这漂亮的头发有什么差错,那可真的是太打击了。” 他有着一头金色的过腰长发,漂亮柔顺,丝滑如绸。 “好了好了,快摘下面具,让爸爸好好的看看你美丽的脸吧。” 他的脸倾国倾城,貌美如花,湿润的娇唇,挺立的鼻子,深邃的苍赤异色瞳,漂亮的耳朵,全都是闭月羞花的存在。 摘下了面具,这就是名为菲利多姆的一位美人,一个将会开始自己新故事的男人。
  4. 如同标题的意思,这次要写超长坑!真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写完的故事!然后依旧是伪娘主角和魔物娘! 第一章 菲利多姆与新生活(完):第一节 第二节 第三节 第四节 第五节 第二章 菲利多姆与真龙苍玉(完):第一节 第二节 第三节 第四节 第五节 第三章 菲利多姆与龙奥托露(完):第一节 第二节 第三节 第四节 第五节 第六节 第四章:菲利多姆与飞龙芙莱依:第一节 第二节 第三节 第四节 http://static.mengniang.org/common/e/e3/083%E9%BE%99.jpg[/img]http://static.mengniang.org/common/c/ce/107%E9%BE%99.jpg[/img]http://static.mengniang.org/common/b/bc/116%E5%8F%8C%E8%B6%B3%E9%A3%9E%E9%BE%99.png[/img]http://static.mengniang.org/common/a/a2/117%E4%BA%9A%E9%BE%99.png[/img]
  5. 嗯,也算是新的尝试吧,下一篇里就试试看这么写
  6. 是啊,花梦恋也完结了,得到了不少好评(除了虐主和NTR)会有这样的想法,其实也是因为自己平时看动漫啊GAL啊之类的,莫名的会去吐槽女主角们一开始就好感度满了,或者轻易的被攻略了之类的……回顾自己的作品,发现也有类似的槽点= = 所以就想着慢慢增进好感度的情节,不过,像你说的那样开一部主题和爱情无关,但故事和爱情有关的篇目……目前还没有任何构思……下一个坑依旧是以爱情为主题的超长篇…… 你说的建议我会都试一遍的= =谢谢了 PS:过忙也要注意身体别累坏了- -!
  7. 啊哈哈哈……有机会的话,就要拜托你了
  8. 可是没经历过单靠想象又会怕到时写出来很难以接受……
  9. 噗……确实这么说也是呢……只是我不想写得太过莫名其妙……
  10. 之前写过三篇,纸条上的秘密前后篇加多一篇花梦恋,内容都是比较虐主的,但最后都是圆满幸福了,虽然故事过程和背景条件不一样,但模式几乎相同。 再有一点就是男女主从一开始两人就已经是满好感,接下来讲的是他们爱情受阻最终还是走到一起的故事,而我的问题就是……尽管看了许许多多的小说、漫画、动画等,但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就是没有经历过…… 我不会写恋爱情节啊! 相恋的过程,慢慢的吸引,中间的变化,直到两人走在一起,我根本就不明白啊!我是个单身二十多年连初恋都没有的屌丝啊!为了想要突破自己这种死死固定了的模式,于是冒泡起来问一问写文的大家了,就当做是写文的交流也行。欢迎各位来谈论或者意见以及建议!!
  11. @月下的孤狼 @selishen
  12. “要多久呢?赚到能够为自己赎身的钱,需要多久呢?” 赤身裸体,感受着紧紧的拥抱,温暖的体温,淡淡的睡意笼罩着真梦,疲惫的眼皮缓缓的拉下。与老板娘一起躺在了被褥之中,与其欢愉过后的真梦,发出了迷惑的提问。 “要很久,很久呢。毕竟真梦既可爱又漂亮,想要得到你的人一定很多呢,比如椿花……还有我。” 说罢,老板娘吻住了真梦迷醉的嫩唇。这是,自从真梦接待客人后,一直在持续的行为。老板娘就像是为了洗去这美丽少年身上的污秽,每当他接待完客人,就趁着劳累且意识薄弱的时候与他肌肤之亲。 第一天见到这个孩子,只是想真是个漂亮的男孩子,甚至都觉得比身为女人的自己还要迷人。所以老板娘想要收留他,让他为自己的妓院卖身,糟蹋他的美貌,这便是一个度过了不少年华的女人的第一个想法。直到,如同行尸走肉的椿花化为了一个恋爱中的女人;直到,妓院里慢慢的充满了生机;直到,那纯洁无瑕的笑脸感谢着自己。 老板娘,被这份纯洁打动了,被他对椿花的爱情打动了,真挚专一。让老板娘向往的爱情,使得心已死去很久的老板娘,再度怦然心动。只是,她没有办法介入,椿花和真梦之间,那令她向往且羡慕的关系。所以,她将这两个孩子当作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来照顾,来爱护。虽然她无法改变椿花的命运,也无法改变真梦的未来,毕竟,她连自己都无法拯救。 “睡吧,安心的睡吧,还有我陪在你身边。” 低声的唱着安眠曲,温柔的轻抚真梦的秀发,就像是在哄自己的孩子入睡。这份母爱,包围着真梦,安稳的气息声在宁静的房间里回响,可怜的少年,暂时的忘却了痛苦,投入了梦境的怀抱。老板娘由衷的希望,至少在梦里,能够让真梦得到些许的解脱。她依偎着怀里的少年,为了使他就算是因为恶梦而醒,也不会因为回到现实而寂寞。 曾经,老板娘也是位花枝招展的美人,也有过一段恋情。只可惜,她的恋情只不过是一面易碎的镜子,懵懂的她只看见了镜子里的幸福笑脸,却不知道一旦破碎,就什么都会失去。恋人背叛了她,将她卖给里妓院后,不知所踪。被男人欺骗不止,还要在妓院中被其他的男人糟蹋,因此,她怨恨男人,也怨恨爱情。受到打击的她,最后继承了妓院,成为了老板娘。沉重的恨,扭曲了她的想法,让别的女人,也成为了和自己一样的可怜虫。 几年间,有能力的老板娘将这个妓院,发展成了全东瀛之地最大的妓院。用买的、收留的等方法招来了各种各样美丽漂亮的女子,然后又用她们愉悦男人,迷住男人,操控男人。她拥有广阔可怕的人际关系,也有着披靡富商甚至在其之上的财富,可这一切都无法令她的心得到治愈。 她从一个欠债的臭男人那里,抵来了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她很漂亮,也得知了她喜欢一个在一起的孩子。虽说不是被背叛,但也老板娘却从她的身上看见了过去的自己。所以,老板娘对她很好,就像是亲生女儿一样的对待,也让她变得和自己一样堕落。 “真是羡慕椿花啊……能够被这么好的男人爱上。” 心里的想法,不禁从嘴中倾诉,就算没有人会回答,也还是脱口而出。老板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也和椿花一样恋上了这个少年,不,应该说,其实院里的大多数人,甚至是男人们,都或多或少的对他抱有类似的感情吧。也因此,所有人都对真梦被玷污这一事感到了震惊和愤怒……不过,事已至此,也就只能顺其自然了。老板娘抱着心爱的少年,在回忆和忏悔中,一同遨游在梦境里。 新的一天,总是会到来,只要还活着,不管是希望还是厌恶,它都会如期而至。几个官府的人,在路上看见了三具离奇的尸体,几个人都是被勒死的,可是尸体的全身上下的毛发却都异常的长。这匪夷所思的事件,很快就传了开来,搞的这地方人心惶惶。 除了刚浇完花回房间的真梦,即使他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却也没有什么反应。比起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他更在意待会就要来临的常客嫖虎。之所以会很想见那个人,纯粹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个大富豪,他经常来找真梦服侍,所以想要为自己赎身的少年才会这么的重视。上次嫖虎还对真梦说过,这一次还会带一个特别的人过来,让真梦开开眼界。显然对他来说这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事情,因此他忘记了这一次会跟着嫖虎前来的人物。 梳妆台前,真梦在安安静静的为自己打扮,头发扎上客人送的发簪,含上客人送的唇脂,穿上客人送的衣裳。如果不完全裸体,谁能想到这般美人竟是一位男子?在客人到来之前,他暂时没事可干了,这种时候,就会拿出白纸笔墨,练习画画和写字。相遇的那一天,将再一次传达自己的心意,这是他美好的愿望。 “已经写得很好看了呢。” 真梦一愣,原本已经不会颤抖的手,握着墨笔,再次颤抖了起来。不,不仅仅只是握笔的手,全身上下都在颤抖着,连心都颤抖了起来。一只手,漂亮的、熟悉的手,轻柔的包住了自己拿着笔的手,颤抖就消失了,心也安宁了。 抓着真梦的手,在白纸上,写出了真梦一直想要写好的三个字:我爱你。 啊,没错了,就是她,真梦朝思暮想的人,愿意玷污自己也想要再见的人,一辈子永远都深爱着的人。真梦脑袋里在这一瞬间,完全被椿花占满了。他没有想椿花是怎么来的,是怎么在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来到背后的,只知道,深爱的人,如今正近在咫尺。 “诶…………?” 惊讶,难以置信,混乱,欢喜,害怕,兴奋,一瞬间,种种感情都喷涌而出。真梦想要回头,却又不敢,他已经在梦里经历过太多次这样的幸福,也经历过太多次梦醒后看着什么都握不住的双手,默默落泪。他一动不动,生怕这么真实的幸福会再次随着自己的清醒消失。 柔软而湿润的嘴唇,轻碰了真梦的脸颊,告知了真梦,这并不是虚假的。泪,悄然的从眼角渗出,缓缓落下,滚烫的流过,痕迹随之停留在脸上。放开了真梦的手,怜爱的擦去伤心的泪珠,很温暖,很安心。 “如果,你想要传达这三个字的那个人已经成为了妖怪的话,你会害怕吗?你还会爱她吗?” 这次,轮到椿花颤抖了,她并不会想强迫真梦,如果爱人害怕现在的自己,那么她会心甘情愿的离开……这是椿花最害怕的结局。不过,她忘记了,深爱着自己的这个少年,和椿花一样,毫无保留的爱着对方。 真梦不再犹豫,“咻”的一下转过了身,用力的拥抱住了椿花。喜极而泣的摇晃着脑袋,是啊,这个真挚又专一的少年,根本就不会在意椿花会变成什么样。爱就一个字,简单明了,不需要多说一次。 “真梦!” 得到了幸福的回答,椿花全身上下都发热了起来,这种感觉,比较起之前还要来得强烈。她甚至冲动的想要当即将真梦推到,却在刚刚要付诸行动的时候,房间的门被突然的打开了。会在这种时候毫无礼节就开门的,只有真梦熟悉的一个人,经常光顾自己的富豪,嫖虎。 “呀!可爱的真梦!我来找你啦……嗯?那个女人是谁?” 嫖虎本来还笑嘻嘻的敞这双手进门,看见真梦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心情突然就不好了,脸上的表情显而易见,此时这个胖家伙的心情很不爽快。恰巧,心情不愉快的话,椿花也是一样,原本幸福无比的心一下子就变得冰冷,她的语气中传来了明显的怒气,但还是很平静的向真梦问道。 “真梦……难道你还是接待客人了吗……?” 椿花的忧伤的眼神直视着真梦的眼泪汪汪的真梦,他诚实的点头,让椿花在一瞬间失去了理性,恶狠狠的瞪着嫖虎,乌黑的长发徐徐飘起。 “这样啊……在我带你离开之前,先让我把这个玷污你的人解决掉吧。” 见到了椿花的异样,嫖虎一下子就打起了冷颤,本能在告诉他,自己即将要被杀死。身上的肥肉难看的抖动起来,毛孔不断的流出冷汗,他心里是想要逃跑的,可吓软的双腿却无法动弹,瞪大的双眼里映照着的是向自己飘来的黑色秀发,带来了未知的死亡。 就在长长的黑发要触碰到嫖虎的时候,一阵微光亮起,弹开了椿花蔓延过去的头发,这时,从门外进来了另一个人,一个穿着一身奇怪衣服的人。 “大胆妖孽,竟敢在我面前伤人!” 那个穿着奇怪的人,手里拿着几张奇怪的符纸,挡在了嫖虎面前,似乎是这个人将椿花的头发给挡开了。 “哈哈哈哈!这位可是我的兄长青湖!他可是一个超级了不起的阴阳师!啊哈哈哈!怎么样臭妖女!不是说要过来解决掉我的吗!” 嫖虎见到救星的出场,赶紧的躲在了阴阳师的身后,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气焰嚣张的对着不得手的椿花嘲讽起来。只是,挡在他身前的阴阳师似乎很不高兴,反倒是怒斥起自己差点就没命的弟弟。 “给我闭嘴!你这个笨家伙!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来这种地方嘛!要不是有我在,你刚刚就要去三途川和父母亲相见了!” 和弟弟不同,兄长的青湖显得更加的稳重,容貌也相当英俊,身材恰好,能够和秀一郎相提并论,正经而且出色的青湖。 “真梦!不要害怕!让我兄长收拾了这妖女!马上就去救你!” 嫖虎乐呵呵的冲站在椿花身边的真梦喊了起来,这一声让房间外的其他人注意到了,都纷纷好奇的为了过来。变成了妖怪的椿花查觉到,眼前的这个阴阳师非常的不好对付,于是便牵住真梦的手,想要从窗口逃跑。当然,这也是在青湖的预料在内,任谁都会知道,椿花会从窗口逃走。不过,如果只是椿花一人的话,青湖可能还会来不及,但她还带着真梦,比起自己一个离开还要再慢一些,给予了青湖施法的机会。 “休要逃走!” 从手中扔出了一道符纸,化为了青光霹雳,结实的打在了春花的背后。这一击似乎对椿花造成了伤害,使她痛苦的叫了一声,跪倒在地上,唯独牵着真梦的手,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但是,这又如何让真梦受得了呢,就算椿花已经变成了妖怪,他也不愿意让自己心爱的人受到伤害。所以,他甩开了椿花的手,回过身去走到了青湖的身边。 开始,椿花还以为真梦终究还是接受不了身为妖怪的自己,正要伤心欲绝之时,真梦突然间扑向了青湖,抓住了他的双手。从真梦那恳求的眼神里,椿花看出了爱人所表达的意思,她不甘心的咬住了下唇,含恨逃离。 “你在干什么呢!竟然帮那妖女逃跑!那可是毛娼妓!是充满了怨恨的妖怪!要是被她逃跑了可不知道还会祸害多少人啊!给我放手!!” 青湖猛的甩开了真梦,导致真梦一个酿跄的撞在了墙上,晕了过去。虽然对一个柔弱的少年这么做并非他的本意,但对消灭妖怪的本分更加执着的青湖,还是扭头就追了上去,没有多管真梦怎么样,反倒是嫖虎很心疼的想要去看看真梦的情况,却被青湖一并带走。 不知道晕去了多久,真梦睁开了双眼,看见了老板娘担心的表情。想起了自己为什么晕过去的原因,真梦慌张的坐起了身子,紧张到出看了看。 “在找椿花吗?” 老板娘无奈的笑着,轻抚了他那红色、柔顺的头发,为他整理好穿着。 “嗯……” 真梦坚定的点头回答,让老板娘知道自己已经说什么都没用了。 “要是我不让你去找呢?” 但她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情问了问,连老板娘自己都觉得,自私且自我厌恶。 “唔……!” 真梦使劲的摇晃脑袋,漂亮的头发随之转动,真是可爱迷人。老板娘无言的抱住了真梦的头,很干脆的吻了真梦的双唇,露出了恶作剧似的笑容,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的样子,那是发自真心的表白。 “这算是我跟椿花要的回报吧。” 老板娘扶起了因为意外愣住了的真梦,改变了之前的语气,厉声的对真梦宣布。 “你已经不再是我这里的人了,我这里再也不需要你了,离开吧。” 将真梦从牢笼中解放,送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前去寻找自己的真爱,这是老板娘能为他们做到的最后的事情。真梦很感谢的对着老板娘深深的鞠躬,以此卑微的礼节来答谢如此的大恩大德,随后,便连头也不回的,快步的冲出了妓院的门口。 这是久违的外面的气息,但他并没有闲暇去享受解放后的自由,他要赶去椿花的身边,决意不再从她旁边离开第三次。当真梦离去不久,老板娘也跟着离开,她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要亲眼见证那两人最后的结局。 “妳已经跑不掉了!妖怪!” 被青湖穷追不舍的椿花,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像青湖这种有经验也有本事的阴阳师,对刚刚成为妖怪的椿花来说,简直就是最糟糕的对手。现在已经被逼到了一条小巷口前,被青湖以及其他带着武器的人们严严实实的包围住,她这次真的是无路可逃了。 “为什么要妨碍我们!我只想和真梦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走投无路的椿花,气愤悲伤的冲青湖怒吼了起来。可惜,青湖对妖怪没有任何的同情心可言,从衣服里又拿出了几道符纸。 “我已经听说了,在这附近有离奇死去的三个人,那几个家伙的尸体全身的体毛异常的长,很明显就是妳干的,再说,你刚刚竟敢趁着我不注意,将嫖虎给杀害了!就这一点,我就一定要消灭妳!受死吧!” 原本跟在青湖身后的嫖虎,因为身材的原因,再机上自己体力不支,没办法跟上青湖,跑了一半后喘着粗气,就在一旁休息。却没想到,椿花一直对他耿耿于怀,专门绕开了青湖,回头来将嫖虎置于死地。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敢玷污真梦,她都绝不会饶恕,哪怕那有可能会要了自己的命。 青湖口中念念有词,为符纸注入了力量,将其扔出,变化成一道白色的光,犹如箭矢似的,划破空气,朝着椿花飞去。椿花虽想用自己的头发挡下,可奈何自己已无多少气力,而且,那道白光还势不可挡,冲破了椿花的黑发,射中了椿花的右肩。 “呃啊!” 若是身为人,想必会有不少人为这一声惨叫而痛心吧。但椿花现在是妖怪,已经杀过人的妖怪,现在,只有想着要消灭她的人,更不可能会有要包庇他的人。奄奄一息的椿花勉强的撑着身体,就连站着都已经十分费劲,青湖的下一次攻击,恐怕就会要了椿花的命了吧。 这不是她所期望的结局,所以,椿花哭了;这不是她成为妖怪后想要的结局,所以,椿花哭了。重生为妖怪,只为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连这都做不到,那么之前的重生又有何意义呢?难得的第二条命,难得能够改写命运,为什么到最后都不能在一起呢,椿花不明白,也无法明白,更没有时间能够明白了。 天,黑了,是无数乌云的凝聚,遮蔽了太阳耀眼的光芒。最近一段时间,天空的气象总是变幻无常,不过,这对包围住妖怪的人们来说,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青湖已经准备好了最后一击,以此来结束椿花重生成为妖怪的短暂生命。 “不要啊……我不想就这样结束……真梦……真梦……!” 椿花呜咽着,她已经没有办法面对,现实的残酷让她知道,即使自己已经不再身为“人”,却还是要被“人”推入深渊。想要为弟弟报仇的青湖,投出了一道和之前一样的符纸,冷酷无情的白光再次显现,朝椿花射去。 一位少年,第二次从喜欢的人身边离开了。他因为是个哑巴,无法将心意化作言语,只是,默默的在心中发誓,再也不能想让爱人受到伤害,再也不想见到爱人哭泣。或许他的外貌与女子无异,或许他柔弱不堪,或许他软弱无能,但现在的他,是一个鼓起勇气,想要保护深爱之人的男子汉。 真梦从拥挤的人群里,如脱兔似的蹿出,背对着所有人,为椿花挡住了那致命的白光。 所有的人,惊愕了。 那个被白光穿刺了腹部的少年,腹部的洞口流淌出鲜红的血液,口里也吐出了一样的鲜红,扑向了眼前爱人的怀里。少年保护住了自己最爱的人,如今,最想见的人现在就在他的眼前。有什么比这还能更加幸福呢?他不清楚,只是投入了椿花的怀抱,再也不想与其分离。 “真梦……” 接住了扑向自己的真梦,椿花止住了悲伤的泪水,此时,天上的乌云雷电交加,响亮无比。椿花,就这么拥着真梦,慢慢的,缓缓的,椿花退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的小巷内。当他们两人消失在众人视线内的时候,所有的人才反应了过来,想要追上去。谁料,漆黑的天空响起惊雷,刺眼的闪电朝着小巷内劈去,轰隆一声,光芒四射。 待到全部的人再次追入小巷,却已经不见踪影,受了重伤的一妖一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于霹雳之间。他们都认为那是老天的惩罚,制裁了罪孽深重的那对有情人。不管怎么样,妖怪消失了,庇护她的人也不见了。他们欢呼了起来,抬起了青湖,高声的庆祝着妖怪的被消灭的喜讯。 只剩一个人留在了那里,她看见了所有的经过,也见证到了最后的结局。 从那之后,过去了不久的一段时间,老板娘废掉了他全东瀛最大的妓院,分给了院子里所有人不少的财产,让他们自己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而自己则是用剩下的一些资金,做起了一些生意,其中,柳风并没有离开她的身边,最后成为了老板娘的佣人。 “老板娘,放这里就行了吗?” 柳风将种着一朵黑花的花盆放在一张桌子上,那桌子依靠的墙上,挂着一幅老板娘自己亲手画的画。 “嗯放那就行了。” 老板娘很满意这样的装饰,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柳风有些好奇这一朵黑色的花,一直盯着拿多神器的花。老板娘看出了她的心思,就对她解释起来。 “我也只是听说过而已,那朵花虽然是黑色的,却代表着真爱。只有拥有者的爱恋之情,才能使这朵花成长,同时,也会随着拥有者生命的逝去而凋零。” 听到老板娘这么解释,柳风才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 “嗯……这朵花到现在,都长得很漂亮呢,跟我的这幅画很相称呢。” 那一幅画,据说是老板娘亲眼所见,如实所画,画着的是一位身负重伤的美丽女子,她有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妖艳抚媚的相貌,姣好迷人的身材,穿着着华丽的衣裳。她拥抱着一个张开双手扑向她的人,一个可爱漂亮的少年,他也一样身负重伤,但在他的脸上却完全见不到一个受伤的人的表情。应该说,两个人都一样,他们唯美的脸上,只能见到因幸福而生的笑容,灿烂耀眼,羡煞旁人。 说罢,老板娘又看了看眼前,自己房间里最显眼的两样装饰。 美如梦境的画,与因爱而生的花。 老板娘拿起笔来,在画的左下角间提上自己刚刚想到的标题。 【此乃 花梦恋】
  13. 反正这个游戏我已经不懂怎么玩了……
  14. 漆黑夜空,皓月的旁边,有一个闪闪发亮的星星,划过了夜空,在不知何处消逝了。这是能许愿的流星呢?还是谁已堕落的预示呢?夜深人静的时刻,只有一位心已死去的美人,孤零零的抬头仰望,看见了那一瞬即逝的美丽。这是椿花嫁给了秀一郎当妾侍的第四天的凌晨,这些天来,失眠一直都伴随着她的夜晚。 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了。不管秀一郎对她多温柔多好,都不能让椿花看向他。虽然秀一郎早就知道会这样,认为时间能够让椿花回心转意,可照这样下去,恐怕都还没能使她忘记真爱,就要早逝于人间了。关于这一点,身为丈夫的秀一郎几乎是着急到乱了阵脚的地步,而她的受宠和经历,也让秀一郎的前两位妻妾以及母亲感到了厌恶和排斥。 不过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再一次离开了心爱的人身边,她已经没有办法像过去那样欺骗自己,空空的双手忘不了真梦柔顺的头发,冰冷的胸怀感受不到真梦暖暖的体温,虚无的双眼看不见真梦可爱的笑脸。她甚至还产生了幻觉,将黑暗中洁白无瑕的明月,看作是填满了自己内心的那个人,这可能也是椿花失眠的原因吧。口中低吟而出的话语,在谁都听不到的夜晚中,向着月亮倾诉,度过寂寞的一晚。 不期望的新一天到来了,月亮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照耀大地的太阳,但那不是椿花想见的“真梦”,所以一旦到了白天,椿花的精神就会更加的低落。如同一个唯美的人偶,静静的待在房间里,毫无生气。这让秀一郎感到十分的心痛,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他知道,能够让这位美人打起精神的,全世界就只有一个人而已。今天,他也是看过了椿花的状态后,前去工作了。 “妳还真是被丈夫宠爱呢。” 招来嫉妒,招来厌恶,一个*女成为了妾侍,还备受宠爱,会被其他的妻子和丈母娘找麻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更何况这位新来的妾侍还一直一声不吭,像个死人似的什么事情都不做,还让秀一郎老是担心。宝贝儿子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定都是这个贱女人的错;好老公会变成现在这样,一定都是这个狐狸精的错。这种想法,在短短几天内就让这几个女人动了不好的念头。 “连话都不会说吗?真不明白那孩子为何要取妳这种贱女人,一定是妳勾引他了吧!” 婆媳三人围着失魂落魄的椿花,数落、责骂、侮辱等等等等,但这些在常人听来是那么难受的话语,却一句都没能穿入她的耳朵。见她什么反应都没有,丈母娘发怒了,她狠狠的拽住了椿花的耳朵,用力的扭了起来,大声的喊道。 “别跟我装样子!你这个该死的贱女人!我们半岛家可是有名有声的!本来就不是像你这样低贱的人能来的地方!要不是看在儿子的份上!我早就叫人把你赶出去了!” 耳背都被撕裂了,鲜红的血从滑嫩的肌肤中渗出,这般的疼痛,依旧没能让椿花有所动摇。反倒是丈母娘最后的一句话,让椿花微笑了起来。 “好啊。” 第一次,从嫁进门到现在,椿花第一次开口说话了。而这第一句话,竟然是想要丈母娘将她赶走,语气中的自暴自弃,对高傲的丈母娘来说则是一种戏谑。比起刚才还要火冒三丈,她放开了捏着椿花耳朵的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响亮的击打声回传在房间内。 嘴角出血,脸上红通通的巴掌印让椿花感受到一点点的温暖,这些许的疼痛,让她明白了自己还活着的事实,显得有些失望,迟缓的抬起头,深邃无底的双眼,犹如深渊一样,让原本火气满满的丈母娘感到了一阵寒意。受惊的退后了几步,颤抖的指了指椿花。 “你这个妖女!我绝对不会让妳留在我儿子身边的。” “没错没错!” 符合着丈母娘,在椿花之前的两位妻妾也对着椿花指指点点。这些都是不足挂齿的事情,能被赶走,倒不如说求之不得。只是,椿花害怕,她害怕最后会牵连到真梦。可能是有点荒诞,明明是在找自己的麻烦,为什么会怕牵连到真梦去呢?她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害怕。想一想,如果真的被赶走了,那自己就可以不用当秀一郎的妾侍了,就可以回到真梦的身边了。可是秀一郎会那么简单就放弃吗?就算有他母亲的反对,他会那么简单就放弃吗?要是被他成功的劝说了他的母亲,他就会再来拆散自己和真梦的。那时候真梦又要受到伤害了,不能这样……唯独这个是绝对不可以的。 那几个女人走了,又是留下了椿花独自一人。 耳朵的伤口并没有处理,脸上的火热仍然没有退去。她有预感,很快的,很快的,自己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就连和真梦同望一片天空都做不到了。 咔呛! 有什么东西,破碎了,清脆的声音,震荡着没有灵魂的躯壳。椿花放弃了思考,终于,长达二十多年一直在忍耐的心,经受不住悲痛的沉重,垮塌了。她仰天大笑起来,因为终于可以不用再想那些悲痛的事情了,因为可以不再感受那生不如死的悲痛了,因为……可以不用再见到喜欢的人受伤了………… 这笑声,吓得半岛家全都担惊受怕起来,没想到,帅气有为的秀一郎竟然那么想要的到女人,竟然是一个疯子。 妓院里,在房间里梳妆打扮的真梦,好像听到了什么,来到了窗边。他听到了一阵笑声,是那么的开心快乐,轻松愉快,自由解放。不知为何,他也打从心底的笑了起来,就像是在庆祝似的,为那阵笑声的主人浮现了微笑。 当天晚上回来,看见在房间里疯笑的椿花,秀一郎整个人都蒙了。仅仅只是走了一天,如花似玉的美人就成了一个疯女人。他曾经那么痴狂追求的美人,已经变成了一个丧失了心智的疯子。他是真的希望椿花能够过上好日子的,他是真的爱着椿花的,也正因为这样,受到的打击才会这么大。不过,比起自己,他更在意椿花,急忙的找来了大夫为椿花看病。 得到的,只是一个被确定了的回答。这个女人,已经疯掉了,无药可救。 这个过度的打击,让秀一郎瘫坐在地上,傻傻的看着发疯的椿花。这可吓得他们全家不轻,纷纷劝说他休了这个瘟神,却反被秀一郎怒喝。总而言之,他并不想就这样放弃椿花,他一定要让椿花变回原样,而能够让她正常的,这个世界上,仅仅只有一个人。 他抓住了椿花的手,想要将椿花带去见那个人,遭到了阻拦。是秀一郎的父亲,唯一一个能让秀一郎乖乖听话的男人。 “够了!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女人,但她已经疯了,我当初就劝告过你不要这么做,现在变成这样了,你还想要干什么!” 严厉的父亲,是一座宏伟的大山,挡在了秀一郎的面前。虽然他也是溺爱孩子的父母,但事到如今,可不能再任由秀一郎乱来,为了一个*女而毁了光明的前途,在这位父亲看来,岂止是天大的笑话。 “我知道谁能够让她恢复原样!让我带她去吧父亲大人!” 秀一郎的眼神里充满坚定,即便面对敬爱的父亲,他也没有一点要退让的意思。 “那就让别人带她去!你给我留在家里好好休息!看你的脸色都变得这么差了!” 他的父亲做出了退让,可心中却在打算着不一样的算盘。那是一整家人都已经共同商量好的计划,一个让可怜的儿子从妖女的手里解脱的方法。而且,在椿花疯掉了的现在,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不行!我自己带她去!” 秀一郎的执着也是早已预料的事情,所以,他现在开始感到了头脑眩晕。在他回家时,母亲给他喝的茶水里下了药,好让他误以为真的是自己身体不舒服。 “你怎么了!我都说你脸色很差了!你老是为这个女人担心,现在把自己的身子都搞坏了!我会派人帮你带她去找那个人的,你就乖乖的去休息吧。” 不得不说,父亲的演技十分了得,他将这一切都怪罪到了椿花身上,也使得秀一郎真的认为自己身体不好了。事实上,他自己也是心里有数,这几天来,确实是因为椿花的事情,让他吃不好睡不着。 “那个人……在妓院里,一个叫真梦的男人……只有那个人,能让椿花恢复……” 艰难的说完,秀一郎便睡了过去。他的两位妻子和几个下人赶紧过来扶住了他,将他带回了房间里去休息。至于椿花,秀一郎的父亲示意两个人带椿花去妓院找人。两个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带着椿花离开了半岛的宅邸…… 曾经是花魁的房间,曾经是爱人的房间,现在已经成为了真梦的房间。他很想要在这里接待客人,因为那样可以体会到和椿花一样的感受,可以和椿花承担一样的痛苦,可以给予不知道椿花到底受到了多大伤害的自己惩罚。 “…………啊。” 真梦在梳理头发的时候,见到了椿花曾用过的一根发簪。兴高采烈的,将头发盘得漂漂亮亮,插上了这一根华丽的发簪。黄铜镜里,映照出了一个漂亮的可人儿,真梦在想,这么漂亮的自己,要是椿花能够看到的话,一定会紧紧的拥抱过来吧。为了能够在赎身后见到椿花,一定要把自己打扮得更加的迷人,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客人来找他,才能更快的赚到钱来解放自己。 即使心已崩坏,他却依然想这椿花。那是他现在活着的唯一一个理由。只要能够再见到她,这么点事情根本就不足一提,这就是现在的真梦。这并不是一个无法实现的梦想,他有一种预感,很快就能够再和椿花见面了。所以,当房门突然被打开时,他的心紧张的窜了起来。 然而,开门的却不是他最想见的人,而是最近已经熟悉了的客人嫖虎。 “呀~可爱的真梦~!我又来找你啦~!” 对着淫荡下流的笑脸,真梦也回以纯真的笑脸,欢迎着他的客人………… 被秀一郎的父亲吩咐过的两个人带着椿花前往了妓院,却在人烟稀少的地方,突然遇到了三个持刀的劫匪。两人撒腿就跑,扔下疯癫的椿花一人,三人便轻易的将椿花给带走了。 “哎呀,真是简单啊,只是做做样子就能上这样一个美人。” “虽然已经疯掉了,不过也无所谓啦。” “快点吧,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都等不及了!” 三人将椿花带到了一个树林里,很明显,他们是“计划”里的一部分,用来让椿花永远消失的棋子。三个人一听在杀掉椿花之前可以任由他们处置,差点没把头给晃掉了。毕竟是东瀛最美的*女,向他们这样既没钱又没地位的痞子,绝对是想都没想过的。 迫不及待的三个人脱光了椿花的衣物,用肮脏的舌头和性器玷污起了她早已被无数个男人享受过的肉体,而椿花不仅没有反抗,还乖乖的迎合着他们,让他们尝到了一等一的*女的技术。 “真是个贱女人啊,被侵犯了居然还能这么配合。” “其实早就在期待被我们干了吧。” “要杀掉还真是可惜啊。” 三个人一边探求着她的躯体,还用语言贬低着椿花,谋求着一种征服感。这么棒的机会,让他们想着要不要改变想法,把这个女人带走,成为专为他们解除性欲的“工具”。 可能是查觉到了他们的想法,椿花突然间用力的咬断了捅入口中的性器,就像利刀一样,喷涌出了鲜血与奇怪的液体,伴随着痞子的痛苦的惨叫声,污秽的玩意当即就被截成了两段。这一下着实是把另外两人吓得半死,而在他们还惊讶的时候,椿花的手不留情的一把将侵犯着自己的另一个人的睾丸给捏碎了。 “呜啊啊啊啊!!!!” 又是一声惨叫,接连两个人捂着下体,痛苦不堪的倒地了。最后那一个人惊慌失措的掐住了椿花的脖子,连自己有刀都给忘记了,可见他真的是慌了手脚。不过,这样就够了,只要能够动手杀了椿花,那就足够了。 “你这个臭女人!!” 使劲的掐住椿花的脖子,却还不忘晃动下体,贪婪的肉欲有时候真的是令人惊叹。这也是椿花的意思,只要死了就能够一了百了。轻生的念头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了,虽然到了现在,才真正的这么做了。 透不过气了,看不见东西了,身体开始乏力了,没有办法动弹了…………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椿花被一个痞子紧紧的掐住脖子,花了没有多少的时间,死了。带走了几十年的思念,带走了几十年的悲伤,带走了几十年的爱意,带走了几十年的纠结,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一位东瀛最美的花魁,香消玉殒。 又是一个晚上,永永远远的重复,黑夜白昼,不断轮回。椿花死后并没有瞑目,没有焦点的眼睛,看着和平时一样的夜空,一样的星星,一样的月亮。她平时一直当作倾诉对象的景色,并没有因为她的死而有什么改变,除了原本还很晴朗的夜空,多了一些不请自来的“客人”,轰隆作响的乌云,从别处飘到了椿花直视的天空,遮蔽了她的夜空、星星、皓月。 “妳……真的想就这么结束吗?” 已死的椿花,在黑暗中听到了陌生的声音,那是,女性的声音。她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说话。 “我……没有办法……只能这么做了呀。” 尝试了一下,她说出来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但她确实是能够和陌生的声音交谈了。 “妳现在有了,我能够让妳起死回生,给妳重来一次的机会。” 多么诱人的机会,那可是起死回生啊,多少人追求都得不到的奇迹。但是,活了又能够怎么样?不还是要和相爱的人分离吗?所以,椿花并没有想要得到这个机会的意思,这和自杀差不多的死,是她自己的选择。 “就算复活了,又能怎么样。” 椿花很消极,几十年的经历,让她知道自己是那么的无能为力。此时,陌生的女人却暂时的转换了话题。 “虽然和妳不太一样,但我明白这种感受,所以我才来多管闲事。没有办法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我并不是想帮妳,这不过是我的自我满足。听我说,我虽然能让妳起死回生,但并不是让妳身为人,而是成为妖怪。” 椿花迟疑了,决心寻死的他,犹豫了。不是身为人,而是成为妖怪。 “不用再被‘人’所禁锢,而是成为‘妖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再去考虑其他的事情。这样的话,妳还想死吗?” 陌生的声音,又一次对椿花提问。而这次,椿花梗咽了起来。 “成为了妖怪,我就能够……不再顾虑其他的事情,和他永远的在一起吗?我不用再因为‘人’的原因而和他分离吗?” 希望,真正的希望,正在死亡的黑暗里发出淡淡的亮光。 “没错,只要妳想和他在一起,只要妳愿意,只要妳还爱他。” 陌生的声音,椿花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她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自己成为了妖怪之后,究竟会怎么样,她都不知道,只是对那个人的爱,让她答应了,接受这份恩惠,沐浴了这份奇迹。重生于残酷的世界,去和相爱的人在一起。 “睁开眼睛吧,为了妳爱的那个人,变成为‘爱’而生的妖怪吧。” 冰冷且漆黑的死亡里,一道光闪现而出,耀眼的光芒覆盖了所有的黑暗,带着她重新来到了爱人所在的世界。 睁开双眼,椿花看见一条龙若隐若现的飞舞在乌云之中,那就是陌生声音的主人?正当她不禁这么想到的时候,乌云消散了,龙也不见了。而下体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触感,使椿花记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那个痞子还在侵犯自己,明显是没有注意到椿花复活了,还在一味的追求着本能的欲望。这正好是椿花理解身为“妖怪”的自己之时。就像是天生的一样,与生俱来的感触,她发现,在交合的部位感到了明显的排斥,一点感觉都没有,非常的不可思议。以前,就算是不情愿,她也会因为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之中。然后,她又注意到了自己的一点不同。 能够自在的控制自己的头发。 乌黑油亮的头发,霎时间伸长开来,勒住了痞子的脖子。由于反应不过来,直到被黑发勒住脖子后举起,他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以及喘不了气的痛苦。 椿花捡起了自己的衣服,优雅的穿在身上,跟原来的衣服不一样,化成了一种神秘的墨红色,灰黄色的花纹慢慢的浮现,华丽而又妖艳。腰带自动的深沉的紫红色腰带自动的系到了椿花纤细的腰间,金色的装饰无中生有的点缀于其上。群衩随着白哲柔嫩的美腿分了开来,白袜子包裹着唯美的玉脚,穿上了黑色高底的屐鞋,唯美动人。披散的黑色长发甚至和裙子一样耷拉在地上,在主人自在的操控下,缠绕在手上,也缠绕在踏前一步的美腿上。她的发簪也发生了变化,和腰带一样,多出了金色的花一样的装饰,同时在两端也开出了两朵粉色的花来,衬托出了椿花的美艳。 长长的黑发遮蔽了她的一只眼睛,另一只深邃漆黑的眼犹如无底洞一样,只是稍稍直视,就会被吸入其中。她微微的翘起嘴角,故意没有完全的穿好衣服,外露的双肩和丰满美丽的双乳让面临死亡的痞子无法移开视线,缠着头发的右手托起了自己硕大双峰,粉色的突起被乌黑的头发恶作剧般的遮蔽,使人垂涎欲滴。 对男人来说,这是多么美好的画面,可对被头发勒住脖子的痞子来说,这却是一种可怕的折磨。诱人的美女正在用如此多娇的姿势引诱,胯下的阳刚本能的勃起,即使主人已经快要断气而死。 “多谢你让我有机会遇到奇迹,这可是对你临死前的感恩哟。” 多么甜美迷醉的娇声,好似花中的甜蜜,令人陶醉倾心。可这又是死神的低吟,预告着即来的死亡。 头发一点点的加大了力度,看上去很粗大的脖子,被几束纤细黑发给勒成了细枝,痞子在美丽的画面前,痛苦挣扎着,难看而可笑,踹动的脚,幅度越来越小,一点一点的,停下了动作。椿花,杀死人了。没有任何的罪恶感,没有任何不安。因为她已经是“妖怪”了。 扔掉了已经死去的痞子,她转过身来,对着另外两个只是失去了性器、却还留着命的痞子,露出了更加销魂的笑容。 “我也会好好的疼爱你们两位的。” 两个狼狈的痞子瞪大了双眼,目睹着美丽的死亡靠近,然后如出一辙的死去。 阻碍已经没有了,幸喜若狂的椿花,十分欢欣的对着月亮敞开了双臂,宽大的衣袖摆动了起来,头发也围绕着她转动,只是这样的举止,就仿佛舞动一般,她的全身上下,都在庆祝着此时此刻。由爱而生,对着浩荡星空高声表白。 “真梦,我终于可以永远的和你在一起了。”
  15. [align=left]噩梦般的黑夜过去,清晨耀眼的阳光照射进缭乱的房间,将怀抱着自己珍宝的真梦唤醒。璀璨的光亮让他红肿的眼睛不情愿的睁开,憔悴的样子使得原本就瘦弱的他显得更加娇小。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时间,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房间,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工作,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情。[/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他很苦恼,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无力去挽救的爱人。可是,时间不会为这样一个人而停止,世界不会因为这样一个人而奢侈的赋予奇迹,真梦不过是这个世界里众多可怜之人的其中一个而已。他并不是特别的,所以他也没有期待过什么,也没有指望过什么,至少,在失去记忆之后,他是这么认为的。[/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直到遇到椿花之前。[/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份爱,给予了他期望,赐予了他真正的幸福,尽管很短暂,但也很美妙。虚弱的眼神里,映照着自己珍视的那幅画里的场景,里面有着当时他们见过的、玩过的、吃过的,却没有他们两个人。真梦这才发现,两人的结局竟早就已经被注定。[/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呜……”[/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甘心。[/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强烈的感情奔涌而出,让他用力的抱紧了那一副画。拥簇着的还是一份思念、一份真爱、一份不甘。用漂亮的衣袖擦去了眼角的泪水,用清净的冷水洗去脸上的泪痕,拿起了自己的笔墨,趁着时间还早,他将自己的心意,用那颤抖不停的手挥舞了出来。这恐怕是真梦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有这样的勇气,去努力的挽留自己的希望。竭尽自己的所能,去为所爱的人贡献自己的一切。[/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因服侍秀一郎而明白今早真梦为何没有出现的椿花,一夜没有合拢过双眼,和真梦的憔悴一样,美丽的她很沧桑趴在了窗边,那是一成不变的景色,一如既往的所有。寒冷的身后,有人为她盖上了一件衣服,可那不是她想见的人,甚至是恨之入骨的人。所以,毫不留情的就将那件为自己取暖的衣物从窗口扔了出去。[/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看来我已经被你完全讨厌了啊。”[/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和满脸痛恨的椿花不同,秀一郎表现得很轻松,最上可能是在嘲笑自己,实际上则是很安心。他知道将相恋的两人强行分开始那么的令人唾弃,但他为了椿花,愿意做这样的事情,即使会被她怨恨,他也在所不惜。[/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们的相爱只会使你们越陷越深,到最后只会是悲惨的结局而已。他只是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孩子,而妳则是妓院的花魁。蒙骗着他和别的人做这样的事情,你觉得是对他好吗?让他傻傻的爱上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的女人,妳觉得他幸福吗?别再骗自己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他的话语里没有一丝的后悔,也没有任何的愧疚,秀一郎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们好。而事实上,椿花也明白这一些,只不过是没有勇气去面对而已。只是,这也不会成为椿花会原谅他的借口。秀一郎也没指望椿花能够一时半会的原谅自己,他只想做自己能够做到的而已。[/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按我想,那孩子一定不会就这样放弃的吧。我知道,那个孩子对你的爱很深,他一定会跟我一样竭尽全力的去得到妳。只是,妳认为他能够为妳做什么?妳应该知道的吧?”[/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秀一郎的言语,让椿花顿时间觉悟了,顾不得头发的缭乱和衣裳的不检点,她匆忙的从房间里跑了出去。此时此刻,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而她多么希望那是错觉而已。[/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看着椿花慌忙的离开,秀一郎既没有阻止也没有追上去。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能多少觉得这样做很不厚道,但他也在以自己的方式去努力的想要得到美人的芳心。秀一郎摇了摇头的笑了笑,捡起了房间里自己的衣裳,一边想着结婚的事情,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仪容。[/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梦!?”[/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无礼的拉开了老板娘的房门,椿花很惊慌的大叫着她惦记着的爱人,不过,她并有要在这里见到那个人的意思。而事实,永远都是背道而驰的。她不想见到的那个人,正打算要离开而刚好站在了门前。和昨晚一样的一门之隔,两人又面对面的相见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毫无准备的真梦被吓了一跳,然后就被紧张的椿花抓住了双肩摇晃了起来。[/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来这里做什么!?”[/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她很害怕,恐惧缠绕着早已虚弱的心,纤弱的身躯都快被其压垮。所以她过来了,盼望着还有能够挽救的机会,用自己仅存的些许力气,努力的想从无法说话的真梦那里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求你了,不要啊。’[/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梦很温柔的握住了抓着自己双肩摇晃的手,这将椿花送入了地狱的深渊。[/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求你了!不要啊!’[/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梦坚定的双眼没有任何顾虑的直视着她美丽的双眸,这让椿花体会到了绝望。[/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求你了!!不要啊!!’[/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梦可爱夺目的笑脸如同太阳一样闪耀,这使得椿花的心痛不欲生。[/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一切都结束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他刚刚决定要为了赚钱而和你们一样服侍客人了,虽然是个男孩子,但这一方面需求的客人也有不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老板娘很淡然的对呆然的椿花解释了真梦的来意,尽管她在真梦的举动中就已经明白了。和秀一郎说的一样,真梦的爱是真的,他愿意为了椿花而竭尽所能,但软弱无能的他,能做到的只有这样而已。[/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他想要努力赚钱为你赎身呢。”[/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老板娘对着天花板吐了一口烟,语气中似乎有些羡慕。对应着老板娘的解释,真梦很开心的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将椿花逼入了秀一郎早就铺好的道路上。她的手瑟瑟发抖,抚摸着昔日怜爱的脸颊,惹人怜爱的笑脸,那么的天真,那么的残酷。[/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梦好开心,脸上甚至都泛起了害羞的红晕,他愿意为了所爱的人去玷污自己,这并不是什么羞愧的事情,这是他鼓起勇气去面对的现实,这就是他能够为椿花做到的事情。只是,这个用全部的勇气去面对现实的少年,却忘记了另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他爱着的那个人,也愿意为了爱的人而背叛自己。[/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真的想这么做吗?”[/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椿花一改之前狼狈的样子,苦笑着问起了真梦,抚摸着爱人脸颊的双手并没有停下。[/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像个小动物一样可爱的点着头,这就是椿花最爱的人,他的每一个地方都能够让椿花的心里溢出满满的爱意。从以前在一起开始的时候就是,而现在也是。[/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明白了……老板娘,初夜是在什么时候?”[/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椿花拥簇着真梦,口吻平淡的询问这老板娘,看穿了她想法的老板娘,也保持着平时的样子告诉了椿花想要知道的答案。[/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后天晚上,那个客人就会过来。”[/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后天晚上……”[/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是已经被注定的命运,这是无法回头的命运。春时花开秋时落,美梦惊醒不再过。爱是美妙而幸福的,可又是痛苦悲伤的。他们曾经沉沦在花蜜一样甜蜜的幸福里,笑着面对彼此,倾尽恋心,无法自拔。如今,现实将他们从花丛中拉出,残酷的鞭策他们,让他们明白了那不过是一场美梦而已。是时候要凋零了,爱的花瓣已经随着狂风散落,椿花已经意识到了这份爱的结局。[/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重新的邂逅,就是终结的开始。[/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明天我没有客人要服侍,真梦就像平常那样来吧。”[/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是,和那段时光一样的态度,真梦想要再见到的那张笑脸,就在眼前。这么做是值得的,能够看见她再次绽放笑脸,让真梦忘记了昨天晚上的痛苦,再次回到了幸福的怀抱里。他兴高采烈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准备着那份能够传达自己心意的礼物,他想要在初夜的前一晚,将自己的心意坦白给椿花。[/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纤瘦的背影渐行渐远,椿花对着老板娘深深的鞠过一躬。[/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谢谢您至今为止的照顾。”[/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我会替你照顾好他的。”[/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老板娘依旧没有直视椿花,而是看着自己手里的烟枪,据说那是她过去的恋人送给她的定情信物,一份背叛的证明。[/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椿花也离去了,房间里,只剩老板娘一个人,寂寞的抽着烟枪。[/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后天就结婚吧。”[/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秀一郎并没有离开椿花的房间,他恬静的正坐在房间里,默默的等待。现在,他等来了,由椿花自己提出的,他一直渴求的话语。就算早就已经预见到了所有的发展,但秀一郎还是欣喜若狂的跑到了椿花的面前,激动的握住了那双白哲的娇手,掩盖不住自己心情,喜笑颜开的再度确认了一次。[/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的吗?妳答应与我结婚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后天晚上之前,只要答应我这个要求就好。”[/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椿花面无表情,也没有甩开秀一郎的手,只是平静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当然可以!后天就结婚!我这就回去准备!后天就来迎娶妳!”[/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帅气英俊的秀一郎像个傻子一样嘻嘻哈哈的跑了,在椿花看来是那么的愚蠢丑陋,这就是之后要让自己托付一生的男人。不是自己最爱的人,而是自己最恨的人。她像往常一样,坐在了窗边,虽然没有抽烟,可还是和幸福的那段时间一样,微笑着看着窗外的景色,心儿砰砰直跳的期待房门外轻敲地板的声音,就像现在这样。[/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咚咚咚。”[/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是他。椿花喜欢的人来了,和那时候一样唤他入门。[/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短暂的美梦里,椿花让真梦为自己更衣,抱在了一起看窗外的人来人往,嬉笑欢谈,一起去后院里散步,在夜里同床共枕,一觉睡到隔天。[/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梦为椿花梳理了那漂亮的一头黑发后,用过午餐,又来到了后院里。真梦牵着椿花的手,开心的拉着椿花,想让她看自己之前得到的种子种出来的花。那是一朵神奇的花,长得非常快,而且还是黑色。看上去十分的神秘,却又吸引目光。真梦每天都会来为这花儿施肥浇水,希望能有一天将这朵花送给椿花。[/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的是很漂亮呢。”[/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黑色的花得到了椿花的的称赞,这让真梦很开心,每天付出的努力也有了安慰。在后院里,椿花教真梦跳舞奏乐,两人的舞姿吸引了全院的人,红色和黑色的秀发伴随他们的舞动,飘动在风中,唯美的舞蹈映入了所有人的心扉。不知不觉,后院里就举办起了一场庆典,一起跳舞,一起唱歌,一切奏乐,一起欢笑。他们两人的幸福,布满了整个院子,直到了晚上。[/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今夜格外的晴朗,明月高照,群星闪耀。屋外的虫儿吱吱的鸣叫,时不时能听到混在其中被风吹动的树枝唦唦的响声,给人一种清凉舒爽的感觉。椿花和真梦,今晚也一起在椿花的房间里共同入眠。只是,各怀心事的两人,并没有能合拢起他们的眼皮。比起睡觉,在新的清晨到来前,他们似乎更愿意傻笑的盯着爱人的脸看。[/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明天晚上,你就要过初夜了呢,害怕吗?”[/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已经都成为了一种癖好,椿花很喜欢抚摸真梦的脸颊,这能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梦点了点头,但那并不是说他不害怕。椿花知道他的意思,所以才很欣慰的微笑。撩开了真梦赤红的秀发,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语气变得抚媚。[/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让我来帮你缓解那份害怕吧。”[/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在真梦歪着脑袋不知所以的时候,椿花吻住了真梦的双唇。像是轻啄一样的吻,传递着心里的感情,有种甜甜的味道。顺从的真梦闭上了眼睛,附和着椿花的吻,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遗忘了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恐惧感。暂时间,两人柔嫩的双唇分离,申请的对望着彼此,没有言语的沉默,让他们都微笑了起来。[/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再一次吻在了一起,比起之前,更加的热情,更加的激烈,不老实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香甜的唾液在两人的深吻里交织在一起。越发火热的身体让他们紧紧的相拥,为了一时的清凉,无意识之中,两人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结果却让欲火更加的旺盛了起来。在这一方面,显然是椿花更加有经验,而这也让真梦显得有些失落。[/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明白为何的椿花,高兴的笑了笑,摸了摸真梦的头发,由他的脸蛋吻到了肚脐。熟练的技巧虽让真梦很不甘心,但从未经历过与女性的交欢的真梦,很快就因前所未有的快感征服。在椿花看来,实在是太可爱了,洁白的肌肤,纤细的身材,漂亮的长相,这一切对她来说,全都爱不释手。[/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爱抚过后,两人以倒转的姿势趴在了一起,互相舔舐吮吸着彼此的性别象征。进入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状态,两人在最后的最后,在爱和欲的推动下,结合在了一起。对真梦来说,这种翻云覆雨的交合,如梦如幻,可他有觉得,就像是被缠绕在了玫瑰的荆棘当中,沉醉在甜美的花香里的同时,全又有种无法言喻的刺痛。椿花的娇喘,好似低吟的咒语,勾引着他走向欲望的深渊之中。[/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种无名的悲痛,参杂在了爱的交合里,最后使他脑内一片空白的迎向了高潮。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很多次。他们贪婪的交合,肉体纠缠在一起,忘我的享受着美梦里的快感。这是真梦的第一次,也是椿花第一次被人注射在了里面。他们心满意足,在深夜里累倒在被褥中,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借助彼此温暖的体温,安详的闭上了眼睛,迎接来美梦的终结。[/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清晨来了,梦也散了,清醒的时刻到了,是时候要离别了。椿花早以习惯了这样激烈的交媾,虽然她很讨厌这样的事情,但只有今天,她不得不感谢这一点。[/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梦还在熟睡,嘴角微微的翘起,很幸福的样子…………椿花不敢多看一眼,生怕会因此而犹豫。要出嫁的嫁妆,早就已经让别人准备好了。她利索的换上了新娘的衣裳,尽可能的不吵醒真梦,静悄悄的梳妆打扮。[/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为了真梦而准备。只是,这样的梦也已经到了尽头了,幸福的时光已经一去不返,她无法再奢求更多了。只有,只有最后的幸福,她还没有做到,以新娘妆的样子来到了未醒的真梦身边,轻声的说道。[/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爱你。”[/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将包含爱意和誓约的艳红的嘴唇,献给了自己最爱的人后,拂袖离去。[/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椿花花魁,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把嫁妆准备好了,有些东西我太确定,但应该也是妳的爱用之物,我也一并装去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柳风也是很舍不得的表情,但对于能够离开鸟笼得到自由的椿花,她还是给予了祝福。即使这份祝福并不是椿花想要的,也还是让椿花感到了高兴。其它的人也纷纷前来送行,回首顾望了自己房间的窗口,椿花无奈的微笑起来,对着自己那窗口挥了挥手,走向自己新郎的去处。[/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爱你。”[/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梦里面,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摸不着,漆黑一片,旋窝一般的黑暗里,只有这么一句话一直在回荡。这是真梦熟悉的声音,可是,声音却越来越遥远,越来越小声,抓不到,留不住,直到最后,消失不见。[/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哈啊……!!”[/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全身是汗的真梦醒了过来,浑身的寒颤让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冷是热。倒是很快的,他查觉到了身边少了一个人。椿花不见了,他莫名的觉得很心慌,娴熟的换好了衣服后,快速的离开了房间。因为时间不早了,他以为椿花去厨房拿吃的了。当然,这么傻的想法只是为了安慰自己突然空虚了的心灵而已。[/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他见到了柳风,刚想问椿花去哪的时候,柳风反而先责备起他来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梦你啊!去哪里了都!椿花都出嫁了,你都没出来送行!这怎么可以呢!要知道…………”[/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听完最重要的一段话后,真梦整个人都愣住了,后面的话他全都没有听进去,惊人的事实使他恍然大悟,眼角不禁的渗出了泪珠,后悔的少年赶紧跑回了椿花的房间里,想要找出他藏在房间里的东西。是椿花送给自己的画,真梦在上表达心意,代替说不了话的自己,想要给椿花一个惊喜,将这份感情传达给深爱的人。[/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怎么找都找不到,怎么都找不到,几乎翻遍了整个房间,甚至都让他急的发疯,就是没有看到自己的那一副画。已经没有时间了,他拿着房间里的纸和笔墨,以从未有过的速度,无视着守卫跑了出去。[/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喂!”[/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见到真梦跑出去的守卫大声的喝了一声,想要去抓住他,却被老板娘阻止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随他去吧,他会回来的。”[/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眺望着急速远去的娇小的背影,老板娘的心如同被针刺穿一样的痛。[/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乌云开始密布起来,真梦穿着粗气不断的奔跑着,一步都没有停下,一点都没有休息。现在可能还赶得及,他想要对椿花表达自己的感情,这也许是最后的机会,让椿花不要嫁给秀一郎的机会。[/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他跑着,不断的跑着,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婚礼在哪里举行,又或者可能会路过哪里,甚至连他路过的街道都觉得陌生。可他就是能够朝着椿花在的地方跑去,这是心的牵引,任谁都无法切断的红线。[/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五黑的天空轰隆起来,不过这并不是阻止真梦前去的理由。已经有写上气不接下气,甚至都感到了氧气不足,身子娇弱的真梦正在超越身体的极限飞奔而去。终于,他见到了想见的人,秀一郎接到了椿花,新浪和喜娘正要前去举行婚礼,身后还有新郎方的亲朋好友。不过,他们都停下了脚步,因为天气似乎不怎么好,让他们都躲到了一处能够遮蔽的地方。[/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呃啊……!”[/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气喘吁吁的真梦就停在了新郎新娘前,他顾不得呼吸,手脚比划的表示想阻止椿花嫁给秀一郎。不知情的人都以为是个疯子,甚至有人要去赶走他,却被秀一郎示意阻拦。他对椿花看了看,那眼神让椿花很不情愿,但也只能这么做,这也是椿花自己的决意。[/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回去吧,真梦,你不应该来这里。”[/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椿花的言语里没有任何的感情,冷淡的眼神如同利刃,伤透了真梦的心。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就放弃,他展开了双臂,不同意的摇起了头。眼神中充满了渴求,眼泪已经不住的留下。[/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回去。”[/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没有任何的作用,椿花不为所动,所有的梦幻都已经消逝,残酷的现实迫使她变得如此无情。[/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梦不愿意,他拿出了白纸和笔墨,拼了命的想要传达自己的爱。很奇怪,他的手不再颤抖了,他写出了很漂亮的字了,就如同他对椿花的爱一样,他的字是那么的迷人。他克服了自己的恐惧,多少让椿花动摇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是真梦,一个漂亮的、像个女孩子一样似的深情的少年,一个愿意为喜欢的人付出一切的人。[/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爱”[/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一份无私的爱,想要被爱的同时,也希望能够的需要的爱,动人而坚贞的感情。[/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只剩最后一个字了,只剩最后一个字而已了。那个字代表椿花,代表着真梦爱着的人,一个同样为了爱而牺牲了自己的可怜人,一个在悲痛中渴求爱的美人,一个没有堕落的*女。[/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哗啦,哗啦,哗啦。[/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是绝望的降临,是无情的打击,是世界的阻碍,是命运的必然。天空下起了磅礴大雨,墨笔写的字很轻易的便被大雨打湿而变得模糊不清。真梦着急的哭了,他并不管自己被大雨给淋湿,而是因为自己辛苦写出来的字被简简单单的就被否定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再写,继续写,不停写…………都是徒劳。[/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其他人都躲在能够躲雨的地方,只有真梦整个人变成了狼狈的落汤鸡。涕泪齐流,嘶哑的哭泣,他还是在干着徒劳的事情,不断的,不断的想要写出漂亮的字来。雨滴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的努力化为污秽,甚至连其他的人都产生了悲悯之情,却也没人伸出援手。[/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一会儿,雨停了。这是一场骤雨,雨过天晴,阳光驱散了黑暗,蔚蓝的天空上,取而代之的是优哉游哉的白云。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到了风雨前的宁静。只有一个全身都湿透了的少年,在用写不了字的笔和纸写字。[/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雨已经过了,新郎新娘也没有继续待在这的理由了。他们再一次迈动了脚步,前往举行婚礼的地方。秀一郎对着挡在他们面前的真梦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连天都不帮你,回去吧。”[/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说罢,就带着椿花离去。而在路过真梦身边时,椿花看也没有看他一眼,无声无息的走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他们全都走了,留下了傻傻的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纸和笔的真梦,眼里没有一丝神采,那是已死之人的眼神。他记起来了,所有的记忆,全部都回忆起来了。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被椿花抛弃了,第二次痛哭着恳求椿花不要离开自己了。那时的记忆清楚的回映出来了,和现在是如此相似啊。原来,他早就已经失去爱人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他缓缓的动了,一步两步,慢慢的挪动着脚步,走向了和椿花相反的方向。[/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梦回到了妓院后,老板娘马上让人给他换衣服洗澡,想要让他好好的去休息。椿花嫁出去了,真梦就没有必要继续赚钱了,也没有必要干那种事情了。而且老板娘也答应过椿花,要好好的照顾真梦。[/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意料之外,真梦抓住了老板娘的手,微笑着。那笑容,天真纯洁,可爱动人,并且,没有一点生气。老板娘先是惊讶,又很快的蛋定了下来,她料到会如此。[/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已经没有再接待客人的必要了,好好的去休息吧。”[/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单纯易懂的表情,真梦听过了老板娘的劝阻后,笑脸变成了愁眉苦脸,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门外,大家都不明白这个受到打击的少年要表达什么,唯独一直在默默的看着真梦的老板娘明白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想为自己赎身?”[/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被雨水湿透的头发耷拉在一起,随他点头的晃动荡出了水珠。自己的意思被理解了,对无法说话的真梦来说,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行。”[/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老板娘斩钉截铁的回答,让真梦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嘟着嘴皱了眉头,只见他四处环顾,可爱的落汤鸡拖着湿答答的身子和衣服,来到了一张桌子前,一把握住了一把剪刀,毫无犹豫的用尖锐的一头刺向了自己的喉咙。[/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好在,当他拿起了剪刀的时候,老板娘就查觉到了不对劲,在真梦做出了傻事之前,她一把抓住了真梦的双手,夺过了他的剪刀后,紧紧的将这个心灵崩溃的少年抱住。[/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谎言。现在的真梦,是会做出这样的傻事。老板娘再一次震惊了,虽然料到会受打击,却没想到他已经丧失了心智。还能怎么办呢?没有办法了,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老板娘无言牵着真梦的手,来到自己的房间里,好好的给他梳妆打扮。这是老板娘唯一能够做到的,唯一能够为自己喜欢的人所做的。[/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哦,就是这孩子啊?没有在骗我吧?这怎么看都是女孩子啊?”[/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晚上,客人来了,一个长相偏丑,身材肥胖的男人,这个家伙就是喜欢可爱的男孩子的变态富商,化名嫖虎。面对这样的人,真梦没有任何的不安,还没等老板娘解释,他自己就笑嘻嘻的对着嫖虎嫌弃了自己裙底,让客人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大腿间的隆起。[/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哦!真的是男孩子啊!好漂亮好可爱啊!而且还这么的奔放,不错啊!啊哈哈哈!我喜欢!来吧,陪大爷进房,好好的让我尝尝你啊。”[/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恶心的嘴脸舔了舔舌头,下流的手抚摸着真梦的肩膀,在老板娘和其他人的看望下,走进了房间里。[/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梦……”[/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在门即将关上时,老板娘的眼里充满了悲伤。[/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呜啾啾!咧咯……呜哈!”[/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才刚进到房间里,嫖虎就忍不住的抱着真梦,贪婪的吮吸着他的嘴唇和舌头,随后又让他舔吮自己的下体。最后压在了真梦的身上,用自己的庞然大物,一下子突入了真梦的雏菊里。[/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就是椿花感受过的,我也和她一样了,这样她也就不用再为我担心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剧烈的疼痛折磨着他,却也盖不过他脑里的喜悦。能够和椿花经历一样的痛苦,让崩坏的他很容易的就接受了这样的交合。一边落泪,一边微笑,他无视着身体的感受,只是沉浸在了自己为自己赎身后与椿花再见的梦境里。[/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深夜,婚礼过后,激烈的交合后,秀一郎疲惫的睡着了,而椿花却还醒着。她没有任何的感觉,甚至都不知道都已经婚礼结束过后还做过了。她的嫁妆并不多,听柳风说里面也装有自己常用的东西,就打算拿出来看看。[/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诶……?”[/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其中,她看到了一幅画。一幅很熟悉的画,里面画的是她和真梦一起在庆典上看过的、吃过的、玩过的内容。不过,却多了另外本没有的东西。用画笔画出来的,很难看的两个人,扭扭曲曲的,真的是很糟糕,就算说是糟蹋了这幅画也不为过。只是,那画里的两个人,彼此手牵着手,很开心的露出了笑容,包围在了幸福的气氛当中,这是满满的爱意。[/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梦……!”[/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画里的星空中,也有几个很难看的字,却也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充满了感情。[/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爱·你[/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三个难看的字,成为了沉重的打击,将椿花好不容易才建起的围着心灵的堤坝,完完全全的摧毁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梦……!!”[/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眼泪绝提的涌出,一直压抑的感情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包括真梦前来阻止时的冷淡态度,包括看见他无助的哭泣时的样子,包括最后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的擦身而过。全部都,全部都化为了悲痛的眼泪和哭声。[/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一切都,太迟了。[/align]
  16. 哎呀……我也被召唤过来了,不敢当不敢当…… 只是,文笔这种东西,前面的几位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是想有就有的,嘛,天才的话也就不会在这里问问题饿了。 多看多写多练习,是一点,其次,文笔还很怕词穷,多看一下别人的文章,借鉴别人文章里优秀的文笔也是一种好事(不要照抄)。 再来是与想象力挂钩,YY文很多人都会,但到了动笔时,就有可能变成一堆垃圾文。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呢?主要是有没有将自己代入,有没有去想象你要写的场景。当能够将自己代入到笔下的文章时,即使文笔不是那么优秀,也能让人体会到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第三,这是我个人的观点……写出了一篇文章后,不要看过之后觉得烂就去修改。那还不如重新写多一篇,这样才有的比较,能够找出自己和之前到底有什么变化,会不会更加优秀了,或者更加糟糕。 以上……就是我锻炼文笔的方法,虽然最近觉得自己的文笔有很奇怪的变化就是了……顺带一提……我写东西从来都不会立大纲……永远都是想到什么写什么,之后的剧情就由自己看过之前写过什么之后再联想,至少能够避免写着写着和之前大纲的不一样而混乱。好吧,这也是我个人的原因而已,最好还是立大纲吧
  17. 以后因为生活原因可能会很久才更新一次……
  18. 自那一晚,我已经彻彻底底的明白了,我喜欢椿花花魁,我爱她。不过,像我这样子地位低下,过去的记忆还都忘掉了的下贱家伙,有资格去喜欢她吗?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高不可攀。她对我这么好,又那样宠爱我,甚至还带着我偷跑去庆典游玩……我能够为她做些什么呢?仅仅只是这样子服侍她就可以了吗? 在房间里,我一边练习写字画画,一边苦恼着自己内心里无法表达的爱情。手的颤抖还是停不下来,但我依旧很努力的拿好笔杆,在白纸上写出一个个丑陋难看的字来,若不是我自己写的话,恐怕我也看不懂那歪歪曲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看了看房间墙壁上装饰的一幅画,那是椿花花魁在庆典那天晚上送给我的,非常的漂亮,没读过多少书的我只能够这么形容。就像是将那天的情景完全重现在眼前似的,只要见到这份礼物,心里就会洋溢出满满的幸福。如此妙不可言的心意,让我也想要为椿花花魁做些什么。只不过,我既没钱又没什么能力,到底要如何在回报她的同时表达自己的心意呢? 我在庆典的时候,买了一颗种子,摊主说那是一颗神奇的种子,能种出不可思议的花来,我也想过要把那朵花种出来,之后再送给椿花花魁。只是,那需要很长的时间,花儿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种出来的。况且,像她那么棒的人,一定会有很多男人献给她各种奇珍异宝,怎么可能会在乎那一朵花呢。这真的是使我费尽心思,直到冷静下来好好的思考后才发现,我什么都不能为她做到。 “嗯…………” 垂头丧气,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发现自己的无能,竟是那么心痛的事情。不过,即使是这样,也应该有我能做到的事情,我不由得又看向椿花花魁给我的那幅画……一幅画……一幅画!对啊!椿花花魁看见我努力练习写字画画的话,就会很开心的笑起来!只要我努力的练习好画画,然后把我的心意画上去!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虽然这算不上是什么很值得夸耀的事情,但我还是为自己能够为她做点什么而感到了欢喜。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我必须得好好的练好画画和写字才行。因为我害怕,害怕哪一天她遇到了比我更加喜欢的人。只是想想,都觉得好可怕,要真是跟想象的一样,那我之后该怎么办呢?我没有一点信心能在失去她的情况下继续生活下去。 窗外传来了行人们的声音,自从庆典过后,我越来越在意外面的事情。以前还认为很可怕的外头,一下子就没有了那种印象。这都是得多亏椿花花魁,是她帮我战胜了这种恐惧。画着画着,我又想起她了…………她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呢? 总是会有一些时候,她不会让我留在身边,一个时辰,一个晚上。事过之后,再见到她,永远都是一张放松的笑脸,这让我很开心,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至少,见到我的话,她能够露出被治愈了心灵的轻松笑脸。可我又发现,那张笑脸下,也藏有无法对我言语的伤心。 好在意。 已经有过很多次了,那样子的表情。有时候还能够看见她和客人衣衫褴褛的样子。那时候是我不小心忘记了椿花花魁在房间里招待客人,按照平常的样子去了她的房间里服侍她。我记得是早上的时间,按照平时那样敲地板三下,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所以,我又敲了地板好几次,而房间里仍然没有一点反应。并不知道实情的我,犯了一个错误,在没有被允许的情况下,我拉开了房门,看见了椿花花魁正和客人同床共枕,看上去睡得很香。 一瞬间的惊愕,随后是心里的一阵刺痛。 本以为,那是只属于自己的权利。我太高估自己了,高估到甚至产生了能够独占她的错觉。身子不禁的颤抖起来,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我对她来说,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未曾思考过的问题,一下子就侵占了我的大脑。真亏我能够站稳脚步,实际上过于震惊的事实差点令我瘫软倒下。努力的挪动了脚步,我走近了房间里,扔在地上那杂乱的衣物,扰乱着我的心思,就算我尽力的不去看不去想,却还是会感到莫名的失落与嫉妒。 将叠好的衣物放在了他们的被褥旁,一股劳累后的汗味,清晰的朝着我的鼻子扑来。其中,还混有难闻的腥臭味,而这味道,更是让我本能的厌恶起来。视角里,看到了椿花花魁的睡脸,很安详、平稳。或许是做了什么美梦,她连睡着都能够微微的翘起嘴角,笑得很甜,可对于我来说,却很苦。 “呜……” 不甘心,我很不甘心,第一次有了这么强的独占欲。能睡在椿花花魁身边的只能是我,能让她展露笑脸的,也只有我,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使我有了这样的想法。我知道我没有钱也没有地位,但我就是如此觉得。于是,我战战兢兢的伸出了手,我想要感受她面庞的温暖,我想为自己的嫉妒找到安慰。 那是一个错误。 “嗯……?谁……诶?” 在我还没感受到她肌肤的触感时,椿花花魁先醒了过来。惊恐的缩回了手,害怕的想要逃离,并不知道原因,只是身体自己的反应。慌张中,脚不小心踩到了被褥的一角,我很可笑的被绊倒了,在这种尴尬的时刻。 “真……真梦?” 她在我跌倒的时候,缓缓的坐了起来,待我回头看去,还以为是在照镜子,一张惊讶的脸,在椿花初醒的脸上显现。我想趁着这断空白时间继续逃走,却发现自己的脚竟然扭伤了,现在想起来,可能是很痛的,可我当时根本就没有这份余力去感受,我只知道,当时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我不是说过直到我去找你都不要过来吗!!” 那是第一次,来到了这里以来第一次,我看见了生气的椿花,听见了她对我的怒吼。那时,真的是很大声,连睡在她身边的客人都被惊醒了。那个客人被吓得有点惊慌失措,但椿花花魁并没有理会他,只是一直,一直用很凶的眼神瞪着我,咬牙切齿,看上去,很可怕。 “呜……呜!” 我不清楚是害怕还是着急,亦或者是看见椿花花魁那悲愤的表情而悲伤。只知道自己哭了,脸颊上的泪珠滚滚而落,同时,狼狈的向后爬去。而她,看见我的反应之后,又好像恍然大悟似的,右手捂住了脸,左手按着榻榻米。我知道,我能够体会到,那是后悔的表情,非常、非常的后悔。 正当场面尴尬气氛紧张的时候,老板娘来了。 她让柳风阿姨带我离开,临走时,我就只是瞟了一眼,看到椿花花魁伤心的哭了。自那之后,椿花花魁就很少再和我说话了,从原本看见我就会敞露笑脸,变成了忧愁的表情。她可能是想要向我道歉?我不禁如此自大的想到。 啊……又去回忆那天的事情了。好讨厌,就像围在头上嗡嗡转的苍蝇,怎么赶都赶不走,又那么令人在意。哈啊……又画不好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我得跟椿花花魁表示我并不在意才行,这样才能让她好开口吧。嗯!就这么决定了!今晚去服侍的时候,就要努力的让她恢复原来的笑脸才行! “真梦,该换药了。” 房门外,传来了老板娘的声音,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受宠若惊。扭伤了脚以来,从最初到现在,一直都是老板娘帮我敷药换药绑绷带。虽然面无表情,看上去很冷淡的样子,但她给我治疗扭伤的脚时,非常的温柔,有种和椿花花魁不一样的……慈爱。 还没等我回应,门就拉开了,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所以我也习惯了。据老板娘说是因为我不方便行动,所以她才主动进来扶我出去。 “又在画画写字呢。” 她来到了我身边,看了看我写的字和画的画,虽然都是丑的难看的练习,可她却没有任何一丝嘲笑的意思,反倒是会代替椿花花魁来指教我。 “是为了椿花吗?” “嗯。” 她盯着我努力的成果问了起来,而我则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回应。这根本不需要思考,要是还不好意思回答的话,那就实在是太过分了。 “哼,真是个好孩子呢。” 老板娘很温柔的抚摸了我的头,感觉很舒服。她将我轻轻的扶起,带着我去到了她的房间。我还没自大到会认为老板娘把治疗用的东西拿来我的房间里,所以每一次都是像这样被扶到老板娘的房间,然后再给我治理扭伤的脚踝。今天也是一如既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脚才能好呢?不然,就会因为修养而减少和椿花花魁相见的时间了。 “应该已经没有像之前那样疼了吧。” 老板娘帮我绑上了新的绷带,有点担心的问了问。对比起之前,现在感觉已经好很多了,虽然还是没办法自在的移动就是了,我微微的点头。 她没有就这么让我离开,眼神感觉很怜惜,像是在触碰什么易碎物一般,抚摸着我的脚。那个样子,很奇怪,每一次她都会这么做,我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意义。随后,老板娘开始对我说话了。 “真梦,你还不知道,这里的大家都在做什么事情,才能够赚到钱过上日子的对吧?” 这一点,我确实还是不知道,我只清楚,那是服侍客人的工作,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 “那么,今晚你就好好的见识见识吧。” 许久以来,院里的各位都没有对我透露丝毫工作的内容,只是让我看见了有些悲伤的微笑,异口同声的告诉我“真梦只要继续这样就好。”现在,老板娘终于要揭露大家一直隐瞒的事实了。[align=left] 如果能了解椿花花魁到底是在做什么的话,或许我也能够多少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也说不定。内心有点雀跃,我显而易见的表情,就算还没点头,老板娘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过,跟期待的我不一样,她的脸上充满了阴霾,就好像……好像弄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脸色很难看。 “呃…?” 老板娘照顾了我有一段时间,又是我的恩人,很自然的就担心起来,歪着自己的脑袋,我窥探着她抑郁的脸。然后被注意到了,很怜惜的、很温柔的、很慈爱的,老板娘抱住了我,一手轻抚着我的头。我感觉到了和椿花花魁一样的心情,可又有些不同,这是……有些奇怪的母爱。我,是这么觉得的。 “抱歉孩子,就算是坏掉了,也还有我在。” 迷醉的气息骚动着我的耳廓,其旁湿润的艳唇,传来了轻声的低语。我并不知道其中的意义,只晓得,那声中,充满了虚无和黑暗。 短短的一小段时间,老板娘放开了我,刚刚那种阴暗就像假的一样,她又恢复了平时的那种独有的气质,微笑着。 “今晚待椿花命你离开后,就来我的房间,我带你去看。” 什么都不懂的我,傻傻的点了点头,步入了从美梦通往现实的不归路。 “行了,真梦,你先离开吧,今晚我有客人要接待。好好的在房间里养伤,没有我的传唤,就不要来我的房间。” 皎月高挂于星空,又到了椿花花魁接待客人的时候,可以看得出,她还在意着上次的事情。我想要让椿花花魁像以前那样绽放笑脸,所以我尽全力的,笑容满面的对她点头。本以为这多少会有点作用,换来的却是她愧疚痛心的转身,背影中,我看不见她是什么表情,只能默默的离开喜欢的人身边。 然后,按照今天老板娘所说的,我来到了约定好的房间前,敲了三声地板。这已经是院内众人皆知的招呼,老板娘也稍微的提高了嗓音,唤我入房。 “你来啦,稍等片刻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坐在桌前,抽着烟枪,与往常一样,全身上下包围着独特的气质。我有些敬畏的点了下头,呆呆的站在了门前。不同于换药的时候,我终究只是一个下等人,太过得寸进尺可就没规没矩了。老板娘看透了我,她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不敢反抗命令,只能乖乖的听从,来到了老板娘身边,不料,被拉住了手,一屁股坐到了她柔软的大腿上。不知所以的我,起初还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就这样待一会吧。” 她的语气里,有种恳求,使我的心平静了下来,乖乖的静坐着。她见我不再紧张,微微一笑,摸起了我的头发。 从嘴里突出的烟雾,消散后,又再次出现于我的眼前,舒适的大腿和温柔的抚摸,我差点就因此跌入了睡魔的怀抱,身后突然“咚咚”响起,那是已经没有烟草的烟枪,正被它的主人敲去灰烬的熟悉的声音。 “走吧。”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老板娘要带我去看妓院工作的实情之时。我赶紧的站起身子,生怕真的会睡着,好好的鼓起了精神。老板娘的表情显得有些可惜,但也没有多说废话,轻柔的牵住我的手,带着我走出了房间。踏在院内熟悉的房道上,这是我已经走过了无数次的方向,老板娘领着我,来到了椿花花魁的房间前,而里面,则穿出来一声又一声,诱人的娇喘。 霎时间,我呆住了,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声音,但这确实是椿花花魁的……我不可能会听错。可是,却又发自心底想要去否认,这是我的错觉而已。为此,我甚至还像个傻瓜一样的转过头去,傻傻的看着老板娘,企图从她那里得到和想法相同的回答。 “偷偷看就好,不准发出任何的声音。” 绝望的宣言,冷酷无情的语调,一点点的推动我僵硬的身体,颤抖的手将房门拉开了一条细缝,从中窥探另一边的未知。眼帘里映入了肉色的情景,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看见了幻觉,无意间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腥味的鲜血。 就算是我,也不会蠢到连眼前的事情都看不懂。赤身裸体的椿花花魁和之前曾见过一次的客人,半岛秀一郎先生。两人正相拥在一起,互相品尝着对方的唇齿,激烈的交织在一起的舌头,就像两条蛇一样,紧紧的缠住彼此。这样的景象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流浪时的我也曾为活命干过相同的事情。 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缠绵许久,身体就像沸腾一般的发热,一股无法言语的感情狠狠的揪住了我的心,一点点的被碾碎,好痛…真的是好痛。哆嗦不停的我,依旧无法动弹,那两个人的身姿吸引着我,恶心的本性崩溃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感情。 双手紧抓着自制的衣裳,我很喜欢这件衣服,因为这是当初和椿花花魁一起去游玩时穿的。可现在,却被我粗暴的弄出了褶皱。仔细一看,我才发现,扔在一旁的衣服,那一件,就是当初我做给椿花花魁的浴衣。 “呃……嗯!” 啊……啊……!好痛恨!为什么我只能在这里傻傻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交欢?啊……啊……!好不甘!为什么她从来都没对我做过的事情却和别人做了?好乱,心情好乱,头脑好乱。椿花花魁那一声又一声动人的娇喘,扰乱着我弱不禁风的心灵。压在他身上的秀一郎先生跟野兽一样本能的晃动腰部,贪图着原始的快感。他们两人的位置,从门的小缝看过去,完全是一览无遗,就好像,故意选了这个位置给人偷窥。 我咽下了一口气,连眨眼都做不到,顶着毫无作用的怒气,以及折磨自己的妒忌,忍气吞声的继续看了下去。这就是我一直不知道的事实,这就是椿花花魁一直隐瞒着的事实,这就是她赖以生存的工作,出卖肉体,愉悦男人。 那个男人,半岛秀一郎先生开始大声的说话,已经连猜都不用猜,想必他早就知道我在门外偷窥,故意所为的吧。 “椿花花魁!哈啊哈啊!我早就想这样与你同欢了!我是我真的爱你的!我能够换回你的自由!我也不在意妳曾是个*女!嫁给我!成为我的妾侍吧!我一定会好好爱妳的!” 早就听说有很多男人都愿意娶走她,可是她都不为所动。我并不清楚她为什么比起自由更愿意留在这里……干这种事。不过,能确定的是,我不能够像那些男人一样,有解放她的能力。我甚至连冲出去拯救椿花花魁的勇气都没有。呵呵,多么可笑,多么可悲,多么可气。不知不觉,老板娘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凉快的体温,从她的手里得到了平息沸腾的冷静。原来,我嘴里的血都已经泛滥成河,流了一地。 可能我现在已经虚弱得脸色苍白,可能我已经没有能够继续面对的精神。但我不甘心,不愿意,心里的痛楚盖过了一切,此时此刻,我只想将我的无能,烙印在眼帘中。 “我说过…嗯呜!我不会嫁给任何人的!” 她在激吻后的喘息,回应了秀一郎先生的求婚。但这样的拒绝,似乎对他没有用,然而,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接下来的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是因为那个陪在你身边的孩子吗?妳爱他吗?” 扑通!扑通!扑通! 打鼓似的响声从我的心底传出,身体一颤,前所未有的紧张,使得我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这是我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也是一根扔在了我眼前的救命稻草。 “那跟你没关系!” 椿花花魁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那是自然的。她对我的态度如此暧昧,是人都会怀疑,但我,就是爱上了她,没错,即使那对她来说只是暧昧也好。 “不说明白的话,那我只能自己去找他谈一谈了。” 秀一郎先生抱着椿花花魁的头,凑到了她的耳边,清晰的说了一句话后,椿花花魁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和之前一样,他是故意说的这么大声的,虽然在椿花花魁看来,那可能只是一时的兴奋吧。 “我……不能…爱…他。” 时间停下来了吗? 为什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刚刚还沸热的体温,一下子就变的冰凉。空空的脑袋,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身子仿佛雕像一样定格在房门之外。就连紧张得跳动个不停的心,都在这一瞬间遗失了砰动的力气。 “那为什么还不离开?跟我在一起吧,这样就不需要再继续烦恼了!” 秀一郎先生的话语,很轻松的就钻入了空空如也的我的耳朵里,响亮的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我……不知道…你不要再问了!我能说的只有这样!” 抵抗,软弱无力的抵抗。我是她的弱点,那份暧昧的感情,那份爱,化为了无形的锁链,束缚着可怜的椿花花魁,让她在痛苦之中无法解脱。这都是,我的错? 头好痛,才经历过空壳般的瞬间,体内的又有什么东西正在显现。它正在撕裂我的骨肉,冲撞我的头颅,哭喊一样的想要逃出枷锁。 好痛苦好悲伤好痛苦好悲伤! 呃啊!隐隐约约,我记起了什么在头脑里丢失的东西。要炸裂了,头就要被涨破了,可我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模糊的呈现在眼前的影像,在笑着我,扭扭曲曲,是恶心且可怕的笑容。诶?是秀一郎先生,他正看着我,露出了胜利者的笑脸。 他让我回归了现状,他的举动又再次帮我从折磨中拉了回来,然后,又将我推入了更加可怕的折磨里。 他们换了交媾的姿势,就像原始的动物的动作,一个后背位的性交。于是,她也看见我了,椿花花魁也看见我了!但我并没有因此感到恐惧或者退缩,我甚至,甚至还想继续看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真梦会在这!?” 果不其然,椿花花魁惊讶了,哭了。变的惊慌失措,狼狈不堪,她涕泪齐流的挣扎了起来,摇头大喊着不要看、快停下。秀一郎先生没有停止那下流的晃动,我也没有挪开视线丝毫。 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反应。只能够呆呆的将一切看到最后,直到椿花花魁服侍客人的时间结束。 秀一郎先生认为他已经征服了椿花花魁、击溃了我;椿花花魁认为她没办法再面对我、是背叛了我。结束了,短暂却漫长的一夜结束了,服侍客人的时间结束了,我迷茫的时间也已经结束了。事后的疲惫,让两人贪婪的喘息着。秀一郎先生看上去很满足,而椿花花魁则匍匐在地上,掩面哭泣。 惊讶、嫉妒、痛恨、悲伤、愤怒、折磨、自责,种种纠结,混于顷刻之间,将我推到了崩溃的边缘, 为了不让自己完全的堕落,我选择了逃避,逃走了。无视了身后的老板娘,离开了那只有一扇门之隔的地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瘫坐在地上,看着之前得到的那一副画,抱在了怀里,默默的落下了眼泪,责备无用又弱小的自己。[/align]
  19. 本想在情人节更新的卧槽!结果干完活回家竟然大扫除了一整晚……哎,还是慢了啊。 也罢,至少还是在凌晨更新了……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
  20. 时间总是短暂的,特别是沉溺于某种事物中,就越发觉得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幸福,令椿花忘记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悲痛,如同上瘾,对其无法自拔。比酒还要让她忘愁;比烟更加让她着迷;比性越发让她欢乐。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若真是如此,也希望能永远沉睡下去,不再醒来。 夏日到了,一年一度的祭典也将要来临,窗外的繁华热闹,都已经是椿花看惯了的景色。只是,因为有真梦的存在,眼前的景色就变得那么多彩缤纷。她将纤细的真梦抱在了怀里,一起观赏窗外喧哗的景象的同时,也向这位少年介绍着祭典以及各种各样的人。 小小的红晕因为高兴的心情而微微浮现。,一脸好奇和小兴奋的样子,显得格外惹人怜爱,如若不看到他的下体处,还真是难辨其男女。也因此,椿花更是对他爱不释手,这也是全妓院都明了的事情。不过,她们更明白,子啊这种地方,幸福的恋爱是不被允许的。 “哈呜……” 真梦似乎看到新的什么东西,伸出手指了指,椿花顺其望去,是一根红红的苹果糖。看上去香甜可口的样子,吸引了真梦的注意。椿花笑了笑,把脸贴在他的头上,问道。 “想吃吗?” 来到妓院过的日子,吃的东西绝非不好,但真梦还是输给了自己的内心,老实而又害羞的点了点头。见他这么率直的回答,椿花脑里突然想出了一个坏主意。她坏笑着翘起了嘴角,凑到了真梦耳边,轻声的问。 “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庆典玩啊?” “诶……!?” 这一问,把真梦给惊呆了。表现出了平常少有的大反应,椿花倒是对他的这个反应乐在其中。 真梦知道,身为*女,除了被客人点名之外,是无法离开这个“牢笼”的。所以椿花才会一直待在房间里,寂寞的看着窗外。虽然自从自己来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的那个表情就是了。 “想吗?” 椿花直视真梦的双眼里充满了期待,再加上这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拒绝椿花,倒不如说他很想和椿花一起去。虽然不知道椿花是怎么想的,但真梦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是吗,想和我一起去呀,那就交给姐姐吧,我一定会带你一起游玩庆典的。” 椿花那没有根据的自信,让真梦感到无比的安心。又是一种似曾相识的亲近感,他能感觉得到,过去失去的记忆,将在和椿花一起的时光里,慢慢的回忆起来。真梦开始察觉,或许早在以前,他就认识椿花,要真是这样,那可能自己其实就是椿花口中的“他”也说不定。这么一想,真梦便更加开朗了起来,他由衷的希望,那段重要的记忆,是和激发自己回忆的椿花有关。 时隔一天,椿花找到了老板娘,两人表情严肃的坐在了老板娘的房间里,气氛显得十分凝重。 “找我什么事?该不会是想我答应你,和那孩子一起去祭典玩吧?” 虽说老板娘已过四旬,但风韵犹存,尽管不能和现在的椿花相比较,却也曾是惊艳一方的美人。人生经验比起椿花来说,绝对是完全凌驾的程度,所以,仅仅只是椿花表示有事相求,她便已经看破椿花的想法,一语中的。 “没错,我想和他一起去祭典游玩。” 只是,面对人人都敬畏三分的老板娘,椿花并没有丝毫的退让,她很直接的回答了老板娘的反问,眼神非常的坚定和真挚。看她没有一点要退让的意思,老板娘无奈的叹了口气,点燃了烟枪中的烟草,深深的吸了一口后,吐出了烟雾。椿花会抽烟枪,也是老板娘教给她的。 “妳呀,真是让我头疼啊。在这里都这么久了,应该明白妳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吧?要是这里的每个人都像妳一样,那妓院的规矩岂不是要乱透了。不要再做些无谓的事情,乖乖的当好妳的太夫吧,椿花花魁。” 老板娘抬起了头,深邃的双眼望着天花板,但眼内看的,则是更加、更加遥远的东西。她又抽了一口烟,吐出来的烟雾围绕在老板娘的身边,将她衣裳上的花纹遮掩起来,若隐若现,展现着一种神秘的美感。这是椿花唯一比不过的地方,也是老板娘独特的地方。 “当初我看上了妳,买了妳,培养妳,到现在,一直都把你当作是亲生女儿来对待。因此,听说妳当初很舍不得那个与妳相依为命的孩子时,曾想过要不要把他一起接过来。 岂知妳断然拒绝,我才没有再多说什么。” 霎时间,老板娘的眼神又变得犀利起来,像一把尖锐的利剑,看穿了椿花的心。 “妳也算是聪明,没有对那孩子坦白一切,不过,那也只是迟早的事情。赶紧趁早切断了这缘,找个谁嫁了吧,以妳现在的条件,就算是要嫁给将军,恐怕都不在话下。” 她的视线一直没有从椿花身上离开,充满了迫力。可椿花,依然没有半点动摇,她抬起来头,用真挚坚定的眼神,直面着老板娘。 “我不想嫁给谁,我只想和他去庆典游玩。” 两人都不肯让步,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老板娘生气了,声调有一些提高。 “不要再说什么任性的话了。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可能会允许妳这么做的。就算你不嫁也罢,能给我继续赚钱我也乐意。想和真梦去庆典游玩?门都没有!出去吧!” 椿花少有的被老板娘怒骂,不过脸上却没有任何失意,只是乖乖的退出了老板娘的房间,安静的走到了真梦的房门前。她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和真梦一起去庆典的念头,所以才自己动足到来。 “真梦,我是椿花,能进来吗?” 椿花用不是很大的音量唤了一声,在这个刚刚午饭后的时间,她知道真梦一定会在房间里。不需要多余的猜测,椿花近期一直在教真梦学习写字画画,他是一个乖巧好学的孩子,有空的时间,一定会在房间里好好的学习。这也是为了他以后能够更好的和别人交流所做的努力。 “啊……” 门的对面,能够清晰的听到真梦那可爱的声音,脚丫啪嗒啪嗒的小跑到了门前,虽然感觉有点没教养,但那想象得到的高兴笑脸,还让椿花不自觉的微笑了起来。 房门被拉开,真梦可爱的探出了小脑袋,礼貌的向椿花行礼后,将她迎入房间里。里面全是些写满了歪歪扭扭字以及画满了难看的画的纸张……尽管不尽人意,也算是这能耐不断练习的成果。他双手一拿东西就要颤抖的毛病,使其充满了自卑。不过,椿花很开心,真梦并没有轻易放弃她教的东西,而是坚持不懈的想要克服这一困难。 “有好好的在练习呢。” 椿花的心里被暖乎乎的欣慰包围着,一把将真梦抱在了怀里,温柔的摸着他的头,笑眯眯的说。 “我一定会带你一起去庆典玩的,姐姐答应你,一定带你去。” 突然的拥抱,让真梦害羞的脸红耳赤。可是,椿花的这个无法保证的约定,却让他无比的安心,好像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约定。他想,一定是会像现在这样,充满幸福,两人一起遵守约定,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多么天真。 “庆典的那天晚上,留在房间里等我来找你,约定了哟。” 椿花竖起了漂亮的小拇指来,真梦现实愣了一下后,有点不好意思的用自己的小拇指,勾住了眼前等待着自己的“诺言”。 “勾手指~勾手指~骗人就要吞千针~切掉小手指~” “诶——!?” 看来是约定的勾手指歌谣吓到了真梦,他显得有点惊讶,然后又噗噜噗噜的摇起了头。这天真可爱的反应直击椿花的心扉,让她再次抱住了真梦。 “呜呼呼~~没事的,只要我们都遵守约定就好了,对吧。” “嗯……” 真梦也知道他们两人谁都不会违背约定,但还是有点怕刚刚那个有点吓人的诺言,于是不停的晃着头答应。在椿花温暖的怀中,真梦下定了决心,就算是再纯真的他,也查觉到了椿花和自己有着一样的感情。于是,他开始有了一个小小的计划。 “来~我来继续教你写字画画吧。” 拉着真梦的手,椿花在这个小小的房间内,享受那一直渴求的幸福。 咚咚咚~铃铃铃~喧嚣的接上传出了各种各样欢乐的声音,人们纷纷穿着浴衣出行。瞧瞧那边,是孩子们拿着风车嘻嘻哈哈的在玩耍;看看这边,是情人们踏着木屐卿卿我我的在约会。灯火明亮,热闹繁华,街边摆起了各种摊位,有好吃的,也有好玩的。这就是一年一度的庆典,就是笼中之鸟所憧憬的约定之处。 “真梦~?” 就像椿花当初约定好的那样,她静悄悄的来到了真梦的放前,就像个要做什么坏事的小孩子一样。当然了,真梦也是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早在椿花还没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两个人都穿着朴素却又很相衬的浴衣,墨红色的浴衣和椿花妖艳的气质很相配,而真梦穿的则是一身鲜红色,看上去很朝气的短裙式。两条洁白纤瘦的美腿显露在外,十分养眼。 “真梦的手真巧啊,没想到你真的会做衣服呢。” 椿花小转了一圈,看着这么贴身的浴衣,不禁的惊叹起来。被自己喜欢的人夸奖,真梦羞涩的扭捏了起来。不过,这对椿花来说倒是大饱眼福,虽然平时穿女装的样子就已经很漂亮很可爱了,但现在穿着短裙式浴衣的真梦,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就在椿花笑嘻嘻的欣赏着真梦的浴衣姿态时,真梦突然间拉了拉椿花的衣袖,有点不安的表情上,担心的眼神让椿花得知了原因。她牵住了真梦的手,满面笑颜的对着眼前令人恋爱的少年保证了起来。 “放心吧,都交给姐姐就没错了。” 椿花充满了自信,她知道如何偷偷的离开这个“鸟笼”,而且,她也知道,老板娘实际上对他们要做的事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既然不能够答应,那就只能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溜走了。若不是这样,老板娘早就派几个男人严守椿花的房门,不让她外出一步了。 “这边。” 椿花将真梦带到了后院的一扇墙边,到处环视了一下。这个时候,其他的人估计都透过窗口观看着外头的事物吧,因为,在以前,椿花也是那样度过的。 他们钻过了一个隐蔽在草丛后的洞口,那种大小,只能通过身材比较苗条的人或者小孩,大多数男性是钻不过去的。不过,对他们两人来说,却是刚刚好的地方。通过了那个比较窄的小洞口,两人来到了外面的世界。 椿花已经有许久没有像这样在外面了,平时那都只是一路去到扬屋而已,这样的新鲜感和怀念,伴随一阵舒爽的凉风,暂时的解放了一直被禁锢在“牢笼”里的花魁。相对的,真梦则对外面的世界没有什么好感,饥饿、寒冷、疾病、伤痛、欺辱等等他感受过的痛苦的一面,他都历历在目的烙印在心中。 不过,现在不同了,他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而且不再是和那时一样的情况了。他们能够手牵着手,没有顾虑,尽情的游玩,就算只是这短短的一晚,也已经足够了。 “走吧!” “嗯——!” 一对美丽的伴侣,在皎月的相伴下,前往了热闹而憧憬的庆典当中。随之,在他们的身后,出现了当初不允许他们出门的老板娘。 “这样真的好吗?放他们出去……” 两个看上去很强壮的男人有点疑虑的问着老板娘。 “就这样随他们去吧,你们两个好好的看着他们的安全,别让什么脏东西缠上他们。” 老板娘抽了一口烟枪,语气平和的吩咐两个壮汉。他们听过命令后,一言不发的点了头后,悄悄的跟在了先行而去的两人身后。只剩下孤身一人的老板娘,远远的看着之前两人离去的背影,其双瞳中似乎看见什么深意,吐出了朦胧的烟来。 “真是一对可怜的家伙……” 匆匆的行人们在各种各样的摊位前来来去去,手里拿着各种各样好吃的美味,也有拿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非常的有趣。大家都是穿着浴衣出门,和睦融洽,很少会有什么争吵之类的事情。就算有,也会被巡逻的捕头带走,总之,都是开开心心的想要度过一个好夜晚的人们。 “看啊~真梦~苹果糖哟~!” 出门带了足够多的钱,椿花带着真梦到处玩了起来。首先第一个,就是当时引起了真梦注意的红红的苹果糖。一开始因为太热闹人又多的关系,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即使如此,椿花在给真梦买苹果糖的时候,还是被摊主给认了出来,惊得摊主整个人都呆住了。而当椿花把苹果糖拿给了真梦,把钱放到他的摊上时,这人都还没缓过神来。 椿花见摊主这个反应,多少也有了点心眼,就牵着真梦的手,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卖面具的小摊前,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对真梦说。 “真梦,你选两个面具吧。” “啊……嗯!” 聪明的真梦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干脆的选了两个面具,一个是猫咪面,另一个则是漂亮的映花面。还了钱,真梦从摊主的手里接过了两个面具,拿着其中一个,踮起了脚尖,戴在了椿花的脸上。仅此而已,真梦还是笑得像那天上的明月一样,纯洁迷人。椿花很高兴,也拿过了真梦手里的另一个面具,稍稍的弯下腰戴在了真梦脸上。虽然这样就会看不见彼此的脸了,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们也能够明白彼此的心意。 棉花糖一丝一丝的飞起缠绕在了木棒上,让两人还未品尝,口内便充满了甜味。在炒面摊前张着嘴,惊奇的看着老板夸张的炒面技巧。在金鱼的努力游动下,两人一次又一次弄破了捞鱼用的纸网。烤乌贼散发的香味,引得两人垂涎三尺,互相看了看,又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夏日晚上冰冷的刨冰,甜甜的味道为他们两人解去炎热的暑气,啊,吃得太快而头痛了起来,两人不约而同的敲起了脑袋。投出了一个两个圈圈,开心的笑起来的椿花和真梦,在最后还是很遗憾的一个奖品都没得到。庆典乐声四起,开始了跳舞,他们混入其中,和各位一同跳舞的人们一样,开怀的跳起了庆祝的舞蹈,两人的舞姿更是佼佼者,到最后都快变成众人为他们拍节拍的表演了。 嘻嘻笑笑,欢快自由,这是他们至今为止最为幸福快乐的时刻。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开心过,椿花和真梦,在如此美妙的时间里,忘记了所有的不快,抛弃了一切的烦恼,只是尽情的体验着、感受着。紧紧的握紧互相的手,沉浸在不可思议的幸福里,脸上没有一点的阴霾,和这里的所有人一样,他们只是普通的人而已,普通的享受着热闹的庆典,普通的敞开笑脸,普通的度过二人短暂的约会。 “来呀~来呀~~给庆典留下个回忆吧!” 那是一摊卖庆典纪念品的小摊,有着各种各样奇怪有趣的纪念品,周围也围观了不少的人。椿花带着真梦来到这个摊位前,想买下点什么来纪念这有意义的一天。其中,被椿花一眼相中的,是一幅画框,她毫不犹豫的买了下来,顺便还向摊主买下了笔墨和纸。真梦则是在眼花缭乱的纪念品里,选中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的是一颗种子,据说能够种出不可思议的花来,天真的真梦听了之后感觉很神奇,很高兴的就选了这种子当纪念品。 “真梦,咱们去安静一点的地方吧。” “啊……嗯。” 很高兴的拿了画框和笔墨以及白纸的椿花,和真梦一起来到了相对较为安静的河边。两人移开了面具,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后,椿花开始认真的在白纸上绘画起来,真梦也乖乖的坐在她的身边,静静的看着她妙笔生花。 一轮皎月挂在了夜空上,今夜非常的晴朗,没有一点乌云,装饰着黑夜的星星亮晶晶的一闪一闪着。河边的萤火虫也不甘示弱,它们的柔光点缀着河边,河水倒映其点点滴滴的亮光,与天上的银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它们并不是在争奇斗艳,而是在为椿花制造足以绘画的光明,它们就像是很期待这位精通琴棋书画的美人,能够创出一幅怎样的佳作来。 两人依偎在一起,在月亮、星星、小河、夜空、萤火虫等的祝福下,将饱含爱意的回忆描绘在了在一张空白的纸上。 皎月当空,众星嬉戏,人来人往,各种的摆摊,远处倒映着星星点点的柔光的小河,不知道用了多长的时间,椿花画出了一幅栩栩如生的美景图出来。真梦在一旁叹为观止,而椿花也很喜欢他这样的反应,正要停笔之时,一声声响亮的炮仗声,将两人从安静的二人世界里拉了回来,他们看到人们正聚在一起,又跳又笑的指着天空。 啪,一声响,黑夜之上,彩色的烟花灿烂的绽放出来。紧接着,一声又一声,一朵又一朵,夏夜里,天空开满了五彩缤纷,耀眼夺目的花儿。两人在稍远一点的地方,一起抬头看去,虽然一瞬即逝,却又绚丽无比,那种美丽,深深的印刻在两人的眼里。啊,多么帮的夜晚,又是一个能够铭记一生的景色。椿花趁着真梦还沉醉在烟花里的时候,为刚刚要完成的画里又添上了几笔。 过去一会,烟花终于从黑色的天空中消失了。响亮的声音也跟没有过似的,周围又安静了下来。真梦不知为何,这种短暂的美好,触动了他的心间,像是一根很细很细的刺,深深的刺在了心里,无法拔去。正当他因为莫名的伤感而显得有些失落时,眼前突然出现了简直就像是将刚刚那种热闹的场景再现了的画。这是椿花给他的惊喜,见他可爱的脸上出现了不相衬的表情,故意吓他一跳。 就像是被满满的爱给包围了一样,真梦的心被椿花的画给治愈了。绽放了,比烟花还要美的,还要更加棒的笑脸。多少个睡不着的夜晚,她都在思念着这张笑脸。多么想要将喜欢的人紧拥在怀里,道出一直隐藏在心中的爱的誓言。 我爱你。 短短的一句话,说出口来,竟是那么的沉重。 注定不能在一起的人,就这样亲密的依靠着彼此,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得。只是,珍惜这一段能够在一起的时间就好,不要去想未来,忘记掉过去,现在就好,短短的一瞬间,还能够感受爱人的体温,还能够像这样在一起就好。 椿花也笑了,跟真梦一样展露了最美笑的笑容,他们比今晚的烟花还要耀眼,也让皎月和灿星黯然失色。萤火虫围绕着相爱却不能够表明的两人飞转,两只手一起捧着那幅充满美妙回忆的画,身心再次相依在一起。
  21. 不知道怎么的抽风了多出来这一楼……就请当作是和之前的间隔吧,顺便给有看我这文的人说一下,最后可能会延到第十二次更新左右就完结了……相比之前的纸条,对我来说应该是短篇了吧……嗯,应该。。。
  22. 我的天!这什么鬼!我过来听真的是太天真了!我的耳朵!
  23. 这游戏就是用来出出气用的吧……至少我觉得……
  24. 我自己一直都有一个概念,GAL就是一个视觉性的小说,跟看小说、漫画、动画等差不多的感觉。 确实AVG是以文字为主,但并不一定就该限制死在文字当中。说到底,AVG的文字也只是叙述整个GAL的剧情、人物等等等等,但又不像小说那样一应概全,GAL还有CG,有立绘,有BGM,有CV有背景图。那么何不继续发展呢?或许加太多战斗,可能会倾向RPG或者SLG甚至是ACT,但AVG的范围我其实认为应该更加的扩大才是。
  25. 几天过去,虽只能呆在妓院里边,但这样的不自由,对他们来说却已经是奢侈的归宿。东瀛最美的花魁不再面无生机,可爱的流浪儿也有了自己新的生活,曾经被现实无情折磨的两人,从未想过能过上这样梦幻的生活。 命运,永远都是如此爱捉弄人。 椿花身为*女中最高级的太夫,有着能够选择客人的权利,可是,也不能够总是因为自己的不中意,而使得客人们空手而归。妓院还是很需要她招来财富,不好好干活就没有好日子过,这一点,任谁都明白,也包括了对这一方面一无所知的真梦。 他还不清楚,究竟椿花是在做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够在这里坐拥富贵,尽享厚待。好奇心推动着天真的他去渴求真相,内心的本能却在警告自己不要去多想,很显然,在流浪时吃尽苦头的真梦,老老实实的选择了后者。 这个貌美如花的男孩子,来到这个妓院里已有好几天。他过得很开心,因为自己能够侍奉一位大美人的同时,还被那位美人温柔的对待。不曾想象的日子,来得那么突然,在高兴之余,微微的令真梦感到未知的不安。就像心中难得幸福平静的湖面,荡起了一小圈使人在意的涟漪。 “咚咚咚。” 今天,他也很平常的来到了椿花的房门前,轻轻的敲响了地板。仅仅几天,因为真梦流浪时锻炼来的适应力,以及乖巧的性格、可爱的外貌和他的勤奋能干,很快的就与妓院融为一片。不过,却意外的没有任何人对他说起有关*女的事情,其中也包含了收留他的老板娘。 “进来吧。” 回应声中带有期待与欢愉,这是唯独对待真梦才会有的反应。这个孩子是椿花刚刚认识的人,却也是早已倾心的人。只是,这种近在眼前,远在天边的距离,也是她目前最想保持的。 真梦只是用不太大的力气,将眼前薄薄的阻碍拉开,见到了能让自己的心脏加速跳动的人。他失去了曾经的记忆,让其一直有种类似被鱼骨头卡在喉咙的感觉。只是,在遇到了椿花之后,他便觉得那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了。真梦为椿花端来了茶水,而椿花也正想要不客气的接过时,房外传来了嗒嗒嗒的脚步声。 真梦不明所以,但椿花却清楚得很。这几天,她几乎拒绝了所有客人的会面。而就在早上,老板娘就和椿花谈论了此事,让她要是再这样下去,就把真梦支给别人。所以,她今晚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是她希望真梦不是真梦的最重要的理由。 “椿花花魁,有客人邀请哟。是上次那位高官俊郎呢,他很想再见妳一面啊。” 柳风所言的高官俊郎,椿花根本就没有印象。那些无趣的男人,不管多么有钱有权或是英俊帅气,都没有办法能够在她的心里停留片刻。她的心,永远都只有身旁歪着小脑袋,有着一头漂亮红发的真梦而已。椿花,轻抚了那秀丽的红发。带有些许哀伤的微笑,她深情的看了看天真的爱人。 “我知道了,准备出行吧,真梦,帮我换衣。” 这样的时刻,迟早要到来,接受了命运安排的椿花,并没有能够忤逆的力量,她也不过是一千千万万个人当中渺小的一个罢了。但至少,她想做到她力所能及的事情。 “呃呜……” 华丽的衣裳有着不轻的重量,对于纤瘦的真梦,是一项颇有难度的挑战。但是,那份想要为自己美丽的主人打扮得更美丽的心,给予了他更多的力量。嫩滑的额头浮现出一滴一滴晶莹的汗珠,他不想花太多的时间害得椿花迟到,因此竭尽全力的为即将出行的花魁穿好衣裳。 “哼哼,辛苦你了。” 温文尔雅的笑声牵动了真梦的心扉,漂亮的手帕在椿花的手上,温柔的擦拭他努力的证明。只是微不足道的举动,治愈了这位少年些许疲惫的身体。之后,化妆打扮,他也稍微的帮上了点忙,但更多的还是交给了柳风和其他退休的*女。 “哈…啊…………!” 一会儿后,名副其实的东瀛最美花魁,现身于真梦的眼前,让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年,惊叹的看呆了。穿着其身的,是华丽的衣裳,唯美的刺绣,雕琢在艳丽的布料上;装饰其身的,是精致漂亮的饰品,而其中最美的,要数那头上带花的发髻,和椿花那乌黑柔顺的黑发相配,完美无瑕。不需要浓妆艳抹,那只会遮掩椿花原有的娇容;不需要言语感想,那只会暴露自己心已被夺的事实。 “真梦,过来。” 正坐在一旁,看得下巴都快掉地上的真梦,在椿花的招手下,寻回了意识。他“哈!”的一声反应过来,啪嗒啪嗒的走来椿花的眼前。 “接下来就陪我走吧。” 啊,又是发自真心的笑脸。在场的所有人,都为这奇迹一样的笑容,吸引去了视线。多少人曾想要看到椿花如此美妙的笑脸,无论是金钱,还是权力,亦或是爱,都无法从她的脸上看见一丝真心。有的,只是戏谑的笑,只是嘲讽的笑,只是哀愁的笑,只是无心的笑。 千金难求佳人笑,唯有此梦花开颜。 “让路啦让路啦~!” 华丽夸张的队伍,包围着风姿妖娆的花魁,走在了前往扬屋的路上。在队伍最前方,是拿着印有花魁定纹的男人。接着,是本应该有两位,却换成了只有真梦一位的秃,他的手上拿着花魁的用品。虽然比较瘦弱,但好歹也十六岁了,而且还是个男孩子,那这些东西,多少还是可以的。其后,是穿着厚重,脚踏六寸左右木屐,最为耀眼夺目的花魁。再后,跟着两位称为新造的女孩,以及退休的老*女柳风。 此谓“花魁道中”。 真梦在妓院服侍椿花后,也是略有耳闻,听说每一次花魁出行都是如此。所以,他也期待着亲眼见识的这一天的到来,而如今,别说是亲眼见识,都已经是亲身体验了。虽说身后的椿花花魁才是最瞩目的存在,但他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得到,不多的视线正落在他的身上。好奇的兴奋,一下子就变成了胆颤的紧张。 还好,第一次成为“花魁道中”一员的真梦,忍着那种不习惯的紧张感,来到了扬屋前。实际上一路走来,花了不少的时间,所以对真梦来说,意外的是一段不开心的路途。 进到杨屋内,那位指名椿花的客人早已准备好了宴席,见到美人的到来,雀跃不已。 “椿花花魁,你可算是愿意前来了。” 真梦仔细一看,这位客人好生俊朗,英气飒爽,完全是那种女性一见面就会被其迷住的男人。不过,在这个场合,反而是相反了过来。 “半岛官人,别来无恙啊。” 椿花和他相见,咧嘴而笑,只是没有丝毫当初出门前的感觉。 招待各位人坐下,享受宴席,名为半岛的这位客人很积极的向椿花发起了进攻。时而谈论文学,时而谈论战绩,他很努力的想让自己能够在椿花的心里有那么一席之地。可惜,椿花都只是无心相对,即使看上去好像谈得很欢,但实际上却对椿花而言,都只是左耳进右耳出的耳边风罢了。反之,她的视线时不时的飘落到真梦身上,看着他那不懂应对的反应,感觉既有趣,又温馨。 这时,半岛突然唤人拿来了乐器,诚心的希望椿花能够在此起舞一支。他的眼中充满了恳求之意,换做别的女性,早就被他轻松攻落了吧。英俊潇洒,前途有望,年轻有礼,高官富贵,这样的男人,在这种时候,哪个女人不会倾醉?有,他眼前正苦苦哀求的花魁,就是这样的女人。 椿花正想要拒绝的时候,无意间瞟到了真梦一眼。那是充满了期待的表情,他单纯的样子,把他心中所想都写在了脸上,很容易让人看穿。此刻,想要拒绝的意思,犹豫了。她想了想,这个男人也算是追求自己最久的客人了,再加上前不久才被老板娘警告,只是一支舞的话,又未尝不可呢。 “女子明了,只是起舞一支。但有个要求,便是让随行的各位也一同观赏,可否答应。” 半岛虽已有妻,但对椿花的爱,却也是如假包换的,能有机会见她起舞,这样的要求,根本就是鸡毛蒜皮。收拾了一下地方,众人皆已静坐等待。期待的,可不止是真梦和半岛而已,由于曾见识过椿花那优美的舞姿,所以其他人的也是一样的心跳不停。 音乐响起,她手中的折扇伴随节奏,缓缓的在空中起落。衣袖飘舞,似蝶而飞,在柔和的音乐之风里,优哉游哉的飘动优雅的舞步,在不是宽阔的地方内,如金鱼游水,踏出唯美的步伐。拂袖转起,音调升则为鸟,挥翅翱翔于苍穹;音调降则为花,含苞待放在林间。折扇张开,化为异色的鹤,水中嬉戏,美不胜收。时而大开大合,激情澎湃;时而轻佻悠然,含情脉脉。她的舞姿,为音乐之变化,森罗万象,让欣赏的人一刻不敢眨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动作。 所有人的视线都为之吸引,可是,椿花的舞,却只为一个人而跳。真梦坐在了比较前的位置,正是因为有他在,椿花从能够跳出这样美丽的舞蹈来。那是为了表达自己不能够言语的爱意,为了向被欺骗隐瞒的真梦道歉,而展现的舞姿。椿花的双瞳,一直都只映有不可告白的恋人。真梦,也忘我的欣赏椿花的舞蹈。他的眼角渗出了不知为何的泪珠,饱受风霜的心儿被温暖的爱意怀抱,在场的,宛若只有这两人,心系彼此。 ‘此舞只为你而起。’ 椿花笑了,一边跳舞,一边幸福的笑了。她的眼里只有真梦一人,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此心只为妳而动。’ 真梦笑了,安静的坐着,幸福的笑起来。他的眼里只有椿花一人,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伴奏的乐曲已到了尾声,椿花最后,只扇闭起,一扇遮半颜,维露红唇抿嘴一笑,倾倒一世人。其之真意,永远都系于看不见摸不着的红绳之上,传达给了绳的那一头。回应的,是一声又一声可爱的掌声。 无法道出的感情,真梦只能够这样率直的表达。仅仅如此,便足以使躲在扇子后的椿花感受到无比的幸福,多亏了扇子,她才能够遮掩脸上泛起的娇羞的红晕。 在众人的欢呼惊叹,以及台上台下感情的相交中,半岛秀一郎,想要追求绝色花魁的男人,查觉到了两人的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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