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hosan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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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雨水起势。凶猛的一场刚过不久,来得快去得也快,如今是它密密蒙蒙的余波。这阵余波轻飘飘的,软绵绵的,随风来来去去,只会粘在人的衣服上,没有丝毫的力道。可它尤其顽强,仿佛是在和阳台上的湿衣服作对,不眠不休地下足了三天,让五山市内的每个人都犯了愁。 我刚从市图书馆走出来,和其他被闭馆时间赶出来的考研学生一样,在走进雨幕前驻足掂量了好一会儿。 两个女学生在我身后商量着打车,她们的声音和这雨一样绵绵软软,让我不禁也有些心动;但考虑到手头拮据,最后还是作罢。我老老实实支起挎包里的折叠伞,缩着脑袋迈着细步,义无反顾地走进了风雨。 我知道时候不早了,五山公交不会等人,跑去公交站怕是要吃闭门羹。但我掐着时间,也图那一块钱的公交费,就抱着侥幸心理钻进了公交站。令我豁然开朗的,是公交站里还有四五个人,其中有男有女,以老人居多。在公交这方面,老人可谓是免死金牌,这大大增强了我的信心。 在这些人中,有一个亭亭玉立的女生,她扎着高马尾,身穿一条格子裙,上身还额外套了一件绒背心。她的样子总使我感到亲切,我转头看了眼站牌上的女星,灯光之下,女星的笑像硅胶一般僵硬,全然不如她的笑那般温暖。 女生站在人群另一侧的外围,绕过人群看她,觉得她脸上有一种莫名的信念,明明其他人没有在排队,却让人感觉她在规矩地守着秩序,仿佛她所在的那端,才是毋庸置疑的队伍末尾。 瞄到她那番样子,不禁使人群这侧的我有些难堪,就好像我是迟来的插队者,坏了整条队伍的阵型。我举足无措地朝四周一阵乱瞥,随后从站牌的背面绕到女生身后,也开始“自觉”地排起队来。 我的这番小举动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含笑回头,马尾在空中摆过一阵桂花的气味,我略微低下头,尴尬地笑了笑,她又很快把脑袋转了回去。 这样平静的相遇使我不免有些失望,我在心里反复咀嚼她的脸所带给我的亲切感,又反复咀嚼她回首时嘴角的笑。我越是咀嚼,内心想和她发生些什么的情感就越强烈。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悸动,女孩我见过很多,相貌出众的也不少,可令我如此惊慌的,她还是第一个。 公交等了很久,还不见有到站的踪影,我心慌意乱起来,想做点什么,一时间却记不起手机是能查到实时公交信息的,只能焦虑地四处张望。 我看向前面的女孩,看着她的背影,无意间注意到她的手上有一圈塑料手环,手环上贴着二维码和姓名。我十分无耻地微微俯身,瞪大眼睛看了眼手环上女孩的信息,却发现了静的名字。静是我的初恋。 我忽然获得了莫大的勇气,挺起原来鬼鬼祟祟的胸膛,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女孩马上回头看我,同样带着桂花香。 “难不成,你是静吗?初三(11)班的静?!” 她的脸像一朵找到太阳的向日葵,原本就含笑的眉眼,忽然间开得更盛了。 “这么说,你是力?”她问道,我快速地点了点头。 我们的名字像特务的暗号般巧妙对上,这时,那股萦绕在我心头的亲切感开始化作静初中时候的模样,并逐渐与眼前的女孩重合。 我更加确信了,她真的是静。意识到这一点,自责又涌上心头。 我和静从小学就开始同班,或许称得上青梅竹马。静以前就是个强势的女孩,小学时仗着机灵、聪慧,常常反过来捉弄其他男生;我的成绩比静还要好些,但静是个全面的孩子,不仅成绩优异,还是校合唱队的高音部领唱,她常常说我是书呆子。一直以来,我都是她的捉弄对象。 我和静在六年级时都考上了贤里初中,这是一所民办的名校,以管理严格、师资强大著称。上了初中,我与静之间的天平开始反转。静不习惯初中的节奏,好几次月考失利,学校也没有艺术方面的活动,让她施展不开手脚。贤里和小学相比,她感觉像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某次放假回家,静在公交上找我搭话,那是我们升学后为数不多的一次交流。车厢内上下班通勤的人很多,声音嘈杂、空气污浊,我们需要拉高嗓门才能听见彼此的声音。她和我聊了很多,昔日的同学、老师,过去的春游,还有现在的学校生活,她说我的名次很靠前,心里很是羡慕。我被她夸得气血上头,直说这都是运气,又说只要方法用对了,她也可以考到很好的成绩。 我一股脑说了很多自己都不一定有底的大话,但好像都正中静的下怀,她喊我教教她,我耳根软,很快就同意了周末在图书馆和她见面。从此,到图书馆做每周作业成了我们的必定节目。 和静表白是在中考结束后不久,那时我才刚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就要和静从此分道扬镳。我像一个在悬崖边的人,珍宝不小心脱了手,却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下意识把身子探出悬崖,试图将珍宝挽回。结果静被我一时的勇气所打动,满心欢喜地点了头。我也喜出望外,但不敢亲她的脸,只好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地转圈。 热烈过后是冷静的理性期,我和静开始思考起异地恋的可能性。我坚信爱能超越世间的一切,甚至是空间与时间;静则不许我在这个问题上打马虎眼。如今想来,或许静对自己的中考成绩已经有了预期。可两个刚谈恋爱的小孩能思考出什么所以然来呢?这个问题终究是没有答案,只能交给现实来进行解答。 成绩公布后,静没能和我一起去市一重点,我们都有点失魂落魄,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鲜有和对方说话。 上了高中,静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是座机式的,我问她怎么回事,她神神秘秘,最后说这是她宿舍的电话,她希望我能打电话给她,用我宿舍里的电话。 开学前两周,我的确按照静的希望给她致电,电话那头的她是满含笑意的,幸福随着声音从话筒里洋溢而出,我能想象到她和我说话时的样子。起初这种生活是甜蜜的,像一杯热乎乎的巧克力,使人不自觉就沉浸其中,但很快这种生活就带给了我困扰。宿舍里总是会有闲人的,他们知道电话那头是静以后,就时常拿我寻开心,还在我和静打电话时起哄。我自认是脸皮极薄的人,经不住这样的折腾,久而久之也就不给静打电话了。 静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回家后问我最近是不是学习太累了,我觉得自己的缘由愚蠢至极,不便说与她听,却又不得不遵守,到最后都没能向她袒露心声,只是随口答应,用下次一定记得之类的话搪塞过去。静最开始还相当热情,主动打电话到我的宿舍,没过多久,她也不愿拿热脸去贴冷屁股,渐渐地,我们就断开了来往。 高一上半年寒假,静正式和我提出分手。 风一阵一阵地吹,像小孩子鼓起腮帮子赶着水上的纸船,一会儿从左边来,一会儿从右边来,雨丝的方向也随之不定,偶尔趁人不备,从车站外飘进来几滴,点在静的脸上,使她有些发颤,并打断她和我的交谈。我重新支起伞,罩在她身边,心里想着,要是从前有这么为她着想,该有多好。 静和我的对话无非就是学生时期的往事,我们从小学谈到初中,聊一本正经的老师那些背地里的癖好,聊机灵古怪的同学出糗的花边,我们聊得很多,却又默契地不谈高中的经历。我感觉有块石头梗住了胸口,很想亲手将它掏出来,一解痛快。可我掂量了很久,还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公交终于到站了。它起先开得很快,临到站前又急踩刹车,刹车片被死命地咬合,像一匹烈马般发出了痛快的嘶吼。 宛如马在吐息般,前门噗呲一声被打开,等候已久的乘客们开始悄无声息地有序上车。我朝驾驶室内看了一眼,驾驶员满脸不悦,像有人欠了他百八十万,加上刚刚他的急刹车,使我怀疑起他的车技和脾气,总觉得这班车不是自己该坐的。 趁人还在刷卡扫码,我赶快走两步到车头,想看一眼公交号,却发现显示屏上只有“回场”二字鲜明地闪烁着。 我回到车门处,向静打听,这到底是哪一路公交,静则像看动物似的盯着我,理所当然地说这是12路公交。 的确是我等的公交没错,可车头处明明写着“回场”呀。于是我踮起脚尖,探头朝驾驶室里问对方,对方也给出了和静同样的回答。 心想着别人都能上,我为何不行呢,管它是不是“回场”的车。我跟在静后面,最后一个上了车,刚要拿手机扫码付钱,司机却从驾驶室里伸出了手,将扫描用的摄像头死死盖住。 “你别坐了,”他命令似的说,“你打车吧。” 我看了看静,又想起悬崖边上捞珠人的心态,不愿就这样与她分别。“怎么人家都能坐,我却不能坐?”我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发脾气,也是第一次在静面前发脾气。 眼看着我和司机就要吵起来,静插进了我们的对话,她扯了扯我的手,对司机说:“让他坐吧,他是我老同学。” 我看见司机的脸色顿时一变,像碰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他看了看静,又瞅了眼我,好容易才答应下来。“我喊你下时,你才能下。”他又对我加了一个附加条件。 我们在车中段毗邻而坐,雨点像小玻璃珠般弹在静旁边的车窗上,滴滴答答,响动不止。我问她在哪下车,她说出了往昔的住址,也就是说,她还住在原来的地方。 “不是那么一回事,”她笑着解释,“只不过有空,回回家罢了。” 静和我又顺势聊起工作后的点点滴滴,在哪工作,生活过得顺不顺,父母的情况怎么样,我说完后默默地听着她讲,像翻着一本当年弃之不顾,多年后又重新拾起的典籍。我感觉静在很多方面还是当年的静,但在某些事情上,又变得和从前截然不同,当她讲到这些时,我总认为她是在讲着别人的故事。 几个老人在我们讲话的当口下了车,车内的广播似乎已经关闭,到站提示全靠司机的嗓门。我抬脸看看司机,又回头望着静。 这时,我再次注意到她手上贴着名字和二维码的塑料环。“你生病了吗?”我关切地问她。 她像突然被扎了一针似的大吃一惊,随后摆出一切都是陈年旧事的表情:“都是老毛病了,一直大大小小,折腾人和事儿。” 她又说起病来,说这是两年前工作体检时发现的,肾脏问题,劳心伤神。 我从中能听出她的无奈,但她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这一切都已经无足轻重。我觉得自己问了些不该问的,就像那个吹着纸船的小孩,一不小心使了太大劲,纸船飘到自己手够不着的地方,反倒有些失神。 在我思考的间隙,司机再次提高嗓音,对静说她该下车了。我不愿就此和她分别,着急地扶着座椅站起身,询问司机我是否能跟着下,得到的却是斩钉截铁的拒绝。 我意识到,自己有句话无论如何也该说了,再不说出口,和静的下一次见面或许又是多年以后,又或许是永远不见。 我整理了一番思绪,酝酿了好一阵情感,最终对静说道,对不起。 静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惶惶然好一会儿。我向她解释这句道歉的来龙去脉,向她解释过去高中三年自己的内心想法,我站在时间的维度上,毫无保留地向她出卖曾经的自己,正像我们每个人一样,进行着人生中必然而然的那场亡羊补牢。 她静静地听了很久,就像她的名字那般,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感同身受时也只文静地点点头。等我终于说完,她平静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我感觉自己的那只纸船消失在了海面上,那颗珠宝也已经掉落了悬崖。然而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就连司机喊静下车的声音也变得客客气气。 门开了,像一头温顺的骏马在撒娇。我和静几乎是同时站起来的。我想跟着她下车,却被司机狠狠喝住,连静也轻轻回头,劝我不要做傻事。 门砰的一声又关上了,车身继续向前,我一下子没扶稳,摔得够呛,挣扎着起身,回到座位,仿佛静还坐在我的身边,但当我转过头去,静则已经不在了。桂花香的马尾女孩,似乎永远消失在了上一个公交站口。我试着捕捉空气中残留的桂花气味,却没能做到,只能徒然望向窗外,细雨点点,落在窗上无足轻重,落在心上却阵阵凄凉。 司机在下一站喊我下车,这一站开得很远,仿佛和静的终点隔了一整个人生。 我赶忙下车,嫌伞麻烦,没有支开,只用手遮住一部分风雨,便发了疯似的往上一站静的落点赶去。记忆中我还认得静父母家的方向,于是双腿尽管放心地跟在记忆身后,我没心思去避让水洼,二话不说就往前冲,直踩得鞋帮都湿透了。 当我赶到静原来的住处时,早已浑身狼狈。我拍了拍身上的水,静的母亲为我开门,知道我是谁和我的来意后,她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把我领进静的房间,给我看了静的病历和住院的相片,我这才知道,静如花儿般的生命,已经消散在这湿冷的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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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维持其他版块的热度吧。拿隔壁举例,水区人最多,其他区则寥寥无几,现在小说版块也关了,大部分人到了外面就当伸手党,不会多发言。当然大伙来这类网站的目的也显而易见,做伸手党无可厚非,只是网站也有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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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个统一党,初高中喜欢吃汤达人,大学的时候喜欢吃番茄牛肉,现在就吃康师傅红烧、蘑菇、鱼板,统一只吃他家的香辣牛肉,觉得统一的香辣要比康师傅好吃点,不知道是辣包还是香菜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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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过几种办法,比较好用的就是:抹凡士林(医用,淘宝pdd很便宜,但是有些难闻)、贴医用无菌敷贴(小小的就行)。 也试过乳贴,但可能是我买的太劣质,稍微动一下就掉下来了。如果不是跑步等剧烈运动,抹点凡士林就好了,主要凡士林买回来比较泛用,腋窝、大腿磨蹭也能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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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中写小说,男女主感情在一座公园迎来转折,后来年底得空,亲自去了公园的原型一趟,一个人走了小说人物走过的路说实话正走时才意识到,记忆与现实中的差距是很大的,印象里那座公园很小,四下无人,路也是羊肠小径,结果再去一遍才发现,公园实际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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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今年开始阅读量上涨的。 起初看的是村上春树,算不上“经典”吧,也不觉得在一众作家里村上写得很出彩,倒是因为他的文本在被林少华和施小炜“翻译”后比较符合国人的语言习惯,就顺着他的作品链一本一本地读了下去。然后去看了略萨、福克纳、提安哥之类的离我们比较近的作家,现在才开始一点点看能被算作“经典时期”的小说。 其实真要看的话也不需要急着朝“经典”进发,先看能看得下去,把文学小说的节奏适应了,再去看经典的。 等到对现代和近现代的有了一定的了解,或者说想以作者的身份构建属于自己的文字特色——尤其是自己地方的文字特色时,就会自发地去追根溯源,寻求经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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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续买了两个宏碁的本,第一个还是1650t时期的,也不经常关机,关软件后合上盖子等要用的时候再掀起来。在寿终正寝前的最后那段时间里,它时不时就会卡屏,鼠标动不了,等好一会儿也没响应,最后只好长按电源键关机再重启。某一天在下游戏时,我把它放在那里睡觉,想着睡醒看一眼下好了没,结果一觉醒来闻到出风口飘来一股糊味儿,顿时觉得天塌了下来。去网点看,说是烧了主板,因为自己动过几次内存和硬盘条,没给保修,也就放着了。 现在第二个也是宏碁的本,这段时间也开始出现类似卡屏的情况了,我现在是生怕它再会烧掉。 反正因素有很多,“都是宏碁的”、“不常关机”、“时不时卡屏”,也不知道什么是主因、什么是关键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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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其实我原本也想讲你说的那位(有点you know who的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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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在收入和个人时间上做了取舍,找了一份钱不那么多,但下班后还能留给自己一定精力干想干的事的工作。人只有在自己是人的时候才会觉得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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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耳忠言肯定更好些吧,毕竟能对自个说出“真正”肺腑“忠言”的人,从现实角度考虑,一般也不会把话说得太过难听。当然个别情况就个别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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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备一箱甜豆奶或甜牛奶,起晚了来不及买早餐就喝一瓶甜奶,糖和蛋白质都能有一定的补充,但还是要以早餐为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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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前些日子和朋友晚上出门在附近一家窝在小区里的桌游馆玩的血染钟楼。起因是有个朋友考到了钟楼的证(是钟楼专属还是桌游通用,说实话没有太了解),他就组织了一帮人去当说书人练手。 事先说明,我对钟楼和狼人杀类游戏的了解并不深入,标题所说的普通狼人杀,就暂且规定为手游那套规则。我可以说很少玩狼人杀类游戏,玩时的发言也基本是在跟着比较能主导局势的人走,而我们这帮人大部分都如此。 回到游戏本身。血染钟楼在框架上采取的是狼人杀模式,也有一个类上帝(即说书人)的角色,也有类狼人(即恶魔)阵营和类村民阵营。这是相似之处。 而不同之处就在于,普通狼人杀中玩家当天夜晚所获取到的信息基本、大体上是主动且确定的,例如预言家能指定一个玩家来获知他的身份。 但在血染钟楼,这种主动性和确定性会被在一定程度上剥夺,说书人会根据场上局势、敌我玩家的发言能力对比等等来决定给信息位角色以什么信息,而这种信息往往是不够确定的。比如,大多数角色都只能得知在场2名玩家(由说书人决定)中是否存在恶魔,且有的角色,说书人是能够对他说谎、隐瞒的,甚至于你的角色有可能是一名酒鬼(在这款游戏里,酒鬼会被赋予一个不在场的假身份,但酒鬼自己不知晓他是酒鬼)。 也就是说在血染钟楼里,你首先只能获得一个二选一的信息,其次,你还得分辨信息是真是假。这就大大延长了玩家分析推理的逻辑链。在单局的一场游戏里,玩家头脑风暴时所要优先考虑的不是“恶魔为何人”,而是“说书人的目的为何”,往往当你揣摩出来说书人给出某点信息的用意——如帮助势微的恶魔阵营——你就能分辨这个信息的真假,从而一步步推出完整的逻辑链条。不过在说书人发现你已经摸透了他的套路后,他下一把可能会反其道而行之,来进一步制造真假难辨的局面,而玩家自然也要揣测,说书人这把到底是反套路呢?还是正常套路呢?甚至,在某些特定的对局中,玩家可以通过锁定某位不善言辞的玩家,来利用说书人会偏袒弱实力玩家的心理。可以说,这款游戏在很多情况下,是玩家和主持游戏的说书人之间的对抗。 这种模式,我觉得很大程度上是游戏开发者为了线下经营而做出的设计。模糊掉角色能力所收集来的信息,将游戏主导权放在说书人手里,如上所述,有利于说书人掌控局势,优化弱势玩家的体验,从而尽量让付钱到线下场地里的每个人都有足够的参与感。 理论上的确如此,可在我实际游玩后却发现,通过线下叫来熟人的这种组织模式,天然就存在着会叫来“不适合狼人杀类游戏”的玩家。这类玩家就是不太会发言、不太能跟上大队推理节奏等等的人群,属于游戏里会经常性划水躺赢、躺输的类型。(当然,这么讲不是在埋怨这类玩家有如上的缺点,而是在尽量客观且不带歧视地去分析问题的存在。) 我们在线下时,会不可避免地摇到类似的朋友(须知,这类朋友或许不适合玩狼人杀,但只要他们适合做朋友,就能与他们继续愉快玩耍)。对血染钟楼这款游戏来说,这类玩家的问题就在于,即便说书人尽可能地将局势倾斜到他们身上,他们也未必能有什么良好的体验感,甚至体验会更差。因为玩家在这款游戏里所获得的信息具有不确定性。如上所述,在难辨真假的情况下,玩家头脑风暴的逻辑链会被拉长,所需考虑的因素和假设也就更多。而这类划水玩家本就不适合玩狼人杀类游戏,血染钟楼还需要他去揣摩说书人是否可靠,便进一步使他们头晕脑胀。相比之下,普通狼人杀或许更适合他们练级。 其次,在某些情况下,说书人会考量局势而做出偏袒弱势方的行为(不包括划水玩家)。这点会削弱竞技类玩家的体验。比方说当你作为竞技类玩家,且局势偏向你这边时,说书人就可能会偏袒你的对立面,从而导致你可能会输掉原本胜券在握的局势。当然,这点实际上取决于说书人主持的水平,至少我们在游玩时,这类情况鲜有发生,就算有,我们也不太在乎。 同时,削弱游戏的竞技性,这也和我前面所说的“设计迎合线下经营”是相符合的。因为一帮人偶然来到场地里,偶然玩了一晚游戏,他们是否会再来,取决于那晚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玩得是否开心,而不是说他们各自之间赢了对方多少次。开心与输赢之间,可以有共同点,但肯定也有很大的差异。我想这也是为什么,这款游戏会被设计成以说书人为主导。 以上,就是我对血染钟楼与普通狼人杀之间的看法。 (好像基本只讲了血染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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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菠萝包写过一本性转,原本想写没朋友男主逐渐沉沦在美少女身份和人际关系里,最后发现假身份始终不能为男儿身的自己带来社交上的满足,而选择放弃女儿身的故事。我觉得单从我个人的角度上看,自己大概率驾驭得住这个剧情,但写了几章后冷静下来,想想从读者角度上看,在菠萝包很可能没什么人喜欢,就把大纲改了,写个二三十W字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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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学四年级以前学校还没合并,公办小学,有一个旧砖瓦小院的食堂。那个时候还是从家里自己带饭盒碗筷去吃的,我妈直接给我一个家里的不锈钢小盆。大概这个食堂是以前旧公社大队的遗物,打菜大妈和厨师都是街坊邻里。 我们午餐都是吃的家常菜系,南瓜炒肉、头菜剁肉饼等等。虽说家常,菜的用料很实在,剁肉饼不会像现在承包饭堂那样粉粉的、碎碎的,肉与淀粉的比例绝对很高,大约也都是好肉。毕竟同住一条村与街,你敢偷工减料,就得等着被情报机构嚼舌根。 五年级的时候原小学和另一所合并,迁了校址,饭堂也承包出去。后面这两年里午餐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是烫白菜、四五个炸鸡块、一条鸡肉肠这样的搭配。 饭堂老板赚没赚到我不清楚,但校内小卖部的老板肯定嘴都笑裂了,每天饭点时分,学生都一窝蜂挤在那买辣条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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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大学见习的时候去过精神病院,当时带教医生请了一男一女两个病人过来。记得女患者应该是思维奔逸,带教向我们示范病情询问时她就炮语连珠;男患者可能是精神分裂症,太久远了我不敢肯定,精神病学也不是主修内容。男患者是认为自己的单亲父亲想在饭菜里下毒害自己,他吃了之后上吐下泻,但是那份饭菜是他和父亲一起吃的。带教大致上是问了他两个关键性问题:1.为什么下毒了他却只是肠胃症状?2.为什么他父亲没事?患者回答大概是:1.刚好那个毒药过期了。2.他父亲提前吃了解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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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时候在翡翠台tvb看过一个国际新闻(就是新闻节目,不是疑案解说类的),说是哪个国家的警方破获了一起杀人案,凶手是一个数人的团伙,专门在那种偏僻公路劫杀过往路人。但他们杀人不为钱财,而是把人分成人民碎片后放在火架上。他们烤肉也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接住烤肉时从人民碎片里渗出来的油,这油是用来顶替当地(不记得是不是当地了)高级护肤品的鲸油的,说是杀人比捕鲸划算,品质也和鲸油分庭抗礼甚至更好。当时这个新闻给幼小的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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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信在一个比较理想的历史情境下,比如收入富足、就业稳定、性观念恰到好处之类的,至少我国的绝大部分青年都是愿意去感受与子偕老之类的婚姻生活的。 现在非婚观念流行的原因,我觉得是青年在婚恋过程中遭受阻碍的概率、难度太大(婚育的经济成本、人际成本,还有类似接盘、出轨之类的伦理问题)。他们在由恋爱迈向婚姻的环节上失败了,甚至有的人在由朋友迈向恋爱的环节上就失败了。这给他们带来了失望情绪,于是退而求其次也好、破罐子破摔也好,他们就宁可回退到非婚单身的阶段。我觉得这是非婚观念的起源和路径,一开始可能就小部分人会抱有这种想法,因为那时难度和成本不如现在。 而历史情境的不理想加大了难度和成本,扩充了这条路径上的队伍,但归根结底,第一批被迫走上这条路径的人始终是“被迫”的。他们是尝试过、想要拥抱婚姻的,但没办法。而第二批或第三批走上这条路径的人,就像大学生里一些考研的人,他们不一定知道自己读研后是否有优势、也没有明确的目标,但看别人走这条路,知道就业(指婚姻)很难,没有尝试过便跟在队伍后面。第二批和第三批里跟随的人,看上去是衡量利弊后主动选择了这条路径,但他们实际上也是“被迫”的。就像现在初高中有一些发自内心认为自己是同性恋的男女生,他们享乐的机制不一定天生就是同性的,而是他们“主动选择”拥抱了同性恋这一时尚单品后,逐步将同性的享乐模式“刻”在了自己的脑子里。我觉得一些网络上的所谓女权,也是这么一回事。 当然我不是在谴责非婚的人,我实际上是在谴责那个不理想的历史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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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甚至好久没看动画了接触的动画相关最多的视频是b站的reaction区,找到感兴趣的reaction就分屏出去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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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年前和同学一起去看的一部啥主旋律电影,运镜、角色塑造、剧情展开都颇有点抗日奇侠和燕双鹰那种味道。几个中国雇佣兵在外国执行秘密任务,一开始男主以为他们是见钱眼开的兵痞,后面发现这些人都是铁血战狼。演员都是陌生面孔,剧本不用带脑子看,整个场也只有我们几个,坐在那最大的乐趣就是实时吐槽剧情。后面一觉醒来,除了剧情梗概外啥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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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舍友,彼此之间都挺规矩的,就是假亲热,只是普通朋友。我宿舍四个打篮球的,他们自己有兄弟圈子,和我们余下的人处不成好兄弟,但也无伤大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