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老作品的时候就有种奇妙的怀旧感。那个时候我正在看杨宁的那个文学理论的视频,正好讲到本雅明,这老哥提出的电影让艺术作品的灵光消失了,因为拍出来之后就固定了,不会有演员每次表演产生的不同。而登山显然是不可复制的有灵韵的一种行动,我当时估计就是这么个状态了。莫西干老哥讲的电影显然是导演刻意煽情的爆米花电影(一眼龙与地下城规则),最后母亲叫我上床睡觉大概是觉得塞林格的《笑面人》结尾那个立刻上床睡觉很带感吧,有一种被父母粗暴控制的美吔!
实际读到本雅明那本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才发觉真是难读的一批啊……悲,写这篇小说的时候我还是太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