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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yea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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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感謝通知~ 不過之前不知道參加活動的人都會像這樣被點名召集 我寫出的可是幾乎沒人回復的文啊 總感覺有點惶恐 {:7_536:} 雖然當天有事不能參加 不過有時間會回來聽錄音的
  2. 整体风景似乎有点魔物猎人的味道w 除了楼上闪光提过的排版和文法问题 我对于剧情问题想讲点见解 本文重点是两人的友情吧 但中间那段斯维提那段装冷漠好像十分刻意 会表现出这种态度 表示两人间一定发生过某些让人心怀芥蒂的事 仅提句"那时的仇恨"也太模煳了 我想就算克莱恩不是脾气暴躁的人也会生气 如果老人没乱入的话 冒着被痛扁危险的斯维提到底打算怎麽办呢... 还是说这都是在计画之内? 还有 设定上斯维提也曾是佣兵对吧? 也没解释他为何会"身穿燕尾服"身处这"破旧酒馆"内 这样埋梗未解让人有点心痒难熬... 结局开放式好评 单篇故事确实挺完整 不过线索太少使人觉得好像"太开放了" 以上 鼓励以后多写文增进功力!
  3. 故事挺流暢 描述的用字也不錯 但缺乏一點起伏 有點太過平淡的味道 賭局和後面關於龍的事情關係太小了 這不太好 基本功要再加強 除了你自己知道的排版問題 有需多地方該有的標點卻都沒有 原本抑揚頓挫的句子變成一口氣講完 會讓人覺得怪異 以及錯別字也太多了些 另外寫第一人稱要特別注意視點 不能突然飄走變成第三人稱 這也是我之前常犯的錯誤 簡單來說就是這樣 靠著多寫多磨練和多看其他人的作品來改進吧 加油!
  4. 叽嘎一声,陈旧而厚实的酒馆木门被推开,户外皎洁的月光和点点星芒探进了室内,但随即又被来客的影子遮住,随着门板的碰撞声再次消失无踪。一个披着深蓝色斗篷、身穿旅行轻便皮衣的男子笔直走向吧檯,直接坐在了酒馆老闆的面前。 在吧檯一角摇曳的烛光照耀下,擦拭着玻璃杯的老闆抬起头来望了男子一眼。这男人看来时值壮年,头髮有点蓬乱,有着这年纪的男人特有的,好似无论何时都在赶时间的神情。 「要什麽?」 男人将双手手肘搁在满是曲折木纹的吧檯上,同样望着老闆,脸上没有任何喜怒哀乐。 「……跟上次一样。」 老闆露出淡淡的微笑,毫不费力地从脑海中捞出了这个男人上次来此的情景。他曾经用某种夸张的形式吹嘘过自己的名字和志向,让人想忘也忘不了。不过现在不必提了,估计男人也不想再想起那时候的事。 在一个中等大小的玻璃杯中装满了最普通的麦酒后,老闆将它不轻不重地"砰"一声放到男人的面前。其实这个男人并不喜欢酒,只是他自己认定"来酒馆就一定要喝酒"才勉强要的。 「离上次有多久了?十年有吧……」老闆语气随意地开口。 「十年八个月又五天。」男人伸手握住酒杯,并没有举起。 「哈哈哈,记得比我还清楚,真像是你会说的话。」 男人的语气深沉又冷静,但听得出其中有着掩藏不住的哀怨。老闆一点都不介意,这种人他看过太多了。 「游历大陆的旅程如何?」老闆用轻鬆而公式化的口吻问道,又开始擦玻璃杯。 「……马马虎虎。」男人也以最简单的话回答。 老闆没有再接话。其实就算不问,老闆也能从男人的眼神中看出来。那是所谓"二流者"的眼神,混合着清澈与混浊、志气和怨气;既没有完全失败,也说不上是成功,名副其实的"中产阶级"。 在过去的日子裡,老闆也时不时会从客人口中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但都是些不连贯、状况起起落落、五花八门的杂事。虽然男人努力奋斗过,也做出了一些成绩,但概括起来就真的是他自己所说的四个字──"马马虎虎"。 「不过,既然你又来了我这裡,那代表你应该有什麽新的想法了吧?」 面对老闆的问题,男人直直望着对方的背影,没有否定的意思。这个酒馆,以旅人们的"中继站"闻名,位于整个大陆最大的港口旁,是无数过客的起点和终点。有满腔热血的逐梦者,也有抛下一切的心碎者。无论是什麽职业、什麽种族,绝大多数都是要开始或结束一段旅程的人,才会在此处驻足。 「我不知道……」 男人低声说着,突然一口气乾掉了酒。当他放下杯子时,或许是酒精的影响,他开始像瀑布般开口吐露着心事。 「在这裡能做的事好像差不多了,也听到了些远方新的传闻,然后老家那边又问我要不要回去接家业……」男人喘了口气,又继续说。「可是这边的大家要放下又有点对不起他们,传闻有多少可信度也不好查,也不想就这样回老家去……」 老闆并没有很认真地听男人在说什麽,因为没有必要。他说的是每个人的人生上几乎都会碰到的东西,一点都不稀奇。 「哈哈哈!这不是很好吗?你有这麽多路可以选呢!」老闆头都不回地笑着。 「少说得那麽轻鬆──」男人瞪了老闆一眼。 「至少你不会像某些傢伙一样,只有一条路选都没得选。」老闆毫不在乎地将擦好的玻璃杯放回头顶的架子上。「更不会说连路都没有,看不到明天在哪裡!已经要知足啦!」 一边说着,老闆一边向店内点了点头。男人转头望去,确实是有许多客人带着一张臭脸在喝着闷酒,脸上不是不满就是无奈,但一点都没有犹豫,因为根本就没有东西好犹豫。 男人垂下了头。这些道理他当然也懂,但是一旦亲身经历,就会觉得那些金玉良言似乎只是不着边际的风凉话…… 「不管选哪个都不会差到哪去不是?哪个最合自己心意就选哪个吧!」 「但是,我现在……」 接下来,男人又开始长篇大论地谈论自己的各种"现状",列举一大堆不管哪个选项都不能放弃的理由,还不停地抱怨为何这些事情全都挤在这个时候,害他彻底不知所措。老闆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觉得越来越不耐烦。 「这些说再多也没用,只是浪费时间啦!」突然,老闆用彷彿要打断一切的气势开口。 老闆一把抄走了男人眼前的空玻璃杯,然后同时拿出了三个不同大小的杯子,在裡面斟满了三种颜色、气味、份量,显然价格也不一样的酒。 「别管钱的事,这是我请你的!」老闆的手在酒杯上方用力一挥。 虽着老闆挥动的手,男人同时用眼睛和鼻子感受到了这些酒。首先是才喝过的,跟刚刚那杯没有任何不同的普通麦酒;然后是感觉优雅芬芳,却又隐藏些苦涩味道的高级红酒;最后是有着强烈刺激味,但让人感到相当怀念的乡下土酿。 「是大人就不要这麽囉哩囉嗦的,连你老妈都会被烦死──选吧!不要再给我多说一个字!也別想逃走!」 男人瞬间明白了,这三杯酒,代表着如今在他面前的三条路。 「我先说好了,请你的只有一杯!可别厚脸皮地全部喝掉啊!」 「这…这……」 一时之间,男人有点生气,感觉是事不关己、不需要负责任的老闆在强迫他做出选择。 但仔细一想,他的确一直都在逃避。 其实刚才讲的那些东西并不是用来说服别人,而只是给自己找的藉口而已。并不是想帮助自己做出选择,甚至不是希望别人对自己伸出援手,而只是想把做决定的事推给旁人,自己好从责任中逃脱罢了。 讲难听一点,就是像小孩一样撒娇,让大人帮自己把事情都处理好。想到这裡,儘管喝了酒看不出来,男人还是觉得自己脸都红了。 「过来人给你一句话,这种时候只要凭自己的直觉去选就好,然后不管选哪条路,都不要觉得后悔!」 男人看着三杯酒好一会儿,仍然无法下决定。老闆也没有理他,仍然自顾自地做事。就在这个时候,酒馆的门再一次被推开。 「好~!终于到了!」 「喂…你给我等等,不要这种时间还那麽大声…」 声音发自一个活力充沛冲进门来的小伙子和尾随其后,看来疲惫不堪的少女。两人看来年龄相彷,散发的气质却相反。少女一进门就向酒馆内的客人点头致歉,但并没有什麽人理会她。 男人在这两人组一进来就看出他们的来意。果不其然,小伙子直直冲向酒馆内的冒险者登记处,聒噪地完成了资料登记,接着和少女一边吵嘴一边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外。 「唉…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整个人僵住。这是自己说的话吗?这是自己看人的想法吗?他这样质问着自己,然而一个问题都无法回答。 究竟,什麽时候开始── 刹那间,过去十年发生的一切全都涌上了男人的心头,从自己拿起登记用的羽毛笔开始,一直到方才自己放下了朴素的酒杯。男人相当惊讶,因为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每一天都过得非常严谨充实,却发现过去有一大段时间的记忆都相当模煳,似乎一直都忙得焦头烂额,却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忙些什麽。 原来,男人早就已经忘记自己心中的目标为何了。这才是一直踌躇不前,无法下决定的真正原因。 一路上看到了太多花花绿绿、缤纷多彩的事物,让男人在不知不觉中被羡慕和自卑蒙蔽了双眼,变成只懂得追在别人后面跑。儘管跟着那些人到达了一些地方,但却从来不知自己踏过了什麽路途。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饱经风霜的大人,仍只是一个不诣世事的年轻人。脑中不断纠结、杂乱无章的思绪已经全部消失无踪,只剩下从内心深处延伸出来,自己曾踏下第一步的梦想之道。 自己的志向,自己最想要走的路是── 「──我决定了!」 男人伸出手,再次一口气乾掉了眼前的一杯酒。 「…谢谢你,老闆!」 「…嗯。」 男人将空杯放回吧檯,用带着些许酒意的身心,头也不回地踏出了酒馆。在门关上之后,老闆默默收掉了吧檯上的杯子和剩下的酒,继续拿出别的杯子来擦拭。 男人到底选了哪杯酒,老闆很快就忘了(会记得的大概只有男人没付第一杯的酒钱这事)。究竟什麽时候、会不会再见到那个男人,他也并不感兴趣。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又送走了一位旅人罢了。 在老闆有生之年,他都会继续地在这家酒馆,目睹无数的邂逅、离别、启程,还有归途。 老闆的故事?那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就像你的故事只有你知道一样。 @用钢笔的人 @苍云静岳
  5. 所以前辈的意思是要超越目前所受到的苦痛不要遗忘但是要克服它 常保愉快的心情和笑颜 最好能够藉此娱乐自己和大众 为自己和他人都带来快乐吗...? 这我也不是没有想过 但施行起来的结果会是怎样完全不可预测 正如文中所说 我继承了父亲的一半 因此本身也有一点问题 难保不会突然失控 而且我也没有把握能做到根本而不是侷限在表面 您说我只看到表面 这我承认有部分是事实 但有些事情是非血亲的人所无法体会的 但即使冒着这样的风险 还是要努力向前迈进对吧...? 不想太深入讨论 毕竟这是文学版不是心情抒发版 总之还是感谢忠告 我会从多个角度、多方面、更乐观的态度去努力
  6. 看完了 和我以前写过的两篇系列短篇有类似的构思呢 我写的基本也是淨灵 只是我的重点是除去怨气 而且虽然也是写小孩子亡灵 但基本它们的"精神年龄"都是突破上限的... {:7_528:} 整篇看下来十分有趣 希望能看到更多的作品 让我也手痒想再重启那个系列了 {:7_536:}
  7. 因為最近忙 原本打算晚點寫的 由於昨天突然發生一點事情 直接生出了一篇來 {:7_515:} 《混沌之子(写作练习30:治愈系 )》 ......如果覺得不符本回主題請告知 我會把它獨立出去 {:7_502:}
  8. 这是一个关于治癒&被治癒、致郁&被致郁的故事。不是某游戏的同人文,而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实。这是写作练习,同时也算是抒发心情的苦水…… 相异的能力可以互补,但不同的性情则注定无法共存。这一点在我的父母身上无比清晰地体现出来。他們為何會結婚,是我這一輩子無法解開的謎之一。 我的母亲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什麽缺点的平凡女性;但我的父亲……从社会角度上看也没有什麽缺点,无恶习、认真工作顾家。但事实上,他是一个因为脑部有某种缺陷,进而造成身心、习性、观念都与一般人几乎可说是相反的异常者。简言之,他并非无智慧的疯汉,是个有理性的狂人,拥有着寻常人无法理解的一套准则而活。之所以可以进行大致上的正常生活,只是因为他像猿猴一样模彷社会大众的行动罢了。 从我懂事开始,他们总是数日一小吵,数周一大吵。吵的理由五花八门,但原因只有一个:无法相容。 他们可以为了任何事情吵起来,不可思议的是,儘管他们说的话在旁观者听来根本完全没有交集,但居然可以不断将现况误解为对方在否定自己的话,进而使心情更加激动,不停地争吵下去。 在我年纪尚小的时候还好,双方总是会为了彼此的理由适可而止,为了以事业和家人维繫这个家而彼此容忍,但自从我出了社会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是幸亦是不幸,我这个他们所生下的儿子,完美继承了双方的心性。若将我母亲比为光,父亲即是暗,而我则是均匀混合了两边的"混沌之子"。 我具备了父亲所持有的异常思维,但也学习到了这个世界谓之为"正常"的逻辑道理。父母两人顶多数天一小吵,但在我心中两方的观念却无时无刻都在冲突,一年365天24小时不停争斗。要是一般人的话早就疯了,但我挺了过来,才能在这裡写下这篇文章。 也因为这样,我变成了唯一可以在他们两人之间充当"翻译"的存在。自第一次来已经不知有多少回了,我总是在我力所能及时,充当父母之间的桥樑,勉力维持他们和平共处。 特别是在我母亲因为委屈而伤心落泪时,都是靠我尽心加以安慰,她才得以继续在这个家裡生活;而我父亲那边呢,说来会让人不敢相信,他需要的是"致郁"而不是"治癒",若处于安乐之中他反而会陷入恐慌,一定要将自己维持在悬梁刺股的状态才能定下心来。我能做的就是製造一些需要烦心的事让他去忙,如此才能让他不对别人造成麻烦。 多年下来,其实父母双方心灵都仍然严重受创,只是就连受创的方向都完全相反。 理论上,我有能力同时治癒母亲的心同时又以致郁来使父亲安定。但我是人不是神,再怎麽样努力也有限度。现在的情况其实很不乐观,如果情况再进一步恶化,我完全没有信心能够处理妥当。虽然我也在成长,但天知道来不来得及。 维繫家中的和乐安定就是最能让我宽心的方法,反之则是足以将心压碎的重担。保持心中天平的平衡更是绝对优先的事项,就好像不停排解父母的纷争一样,同时满足/排除心中两种截然不同的需求/烦忧是我这一生永远不会结束的巨大挑战。治癒&致郁同音,对我而言真是老祖先开的一个大玩笑。 如果有一天,身为我心灵两方来源的父母离异了,我会怎麽样呢? 老实说,我完全不知道……
  9. 「这裡…是…?」 男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热闹的街道上,周遭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路上瀰漫着欢声笑语,一旁的建筑物和店家也多有华丽的装饰或促销活动等等,俨然是一股节庆的气氛。 「我……」 男人正试着理清思绪时,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穿着笔挺的军装,连步枪也挂在肩上,一下子回想起了自己是谁。不过,虽然因为天上大雪纷飞而看不太出来,他还是同时注意到自己的双手和衣服都呈现一种灰白色的透明。男人随即拉开衣服,看见自己的躯干上,有一大块无法用普通方法造成的缺口。 「这样…啊……」他闭上眼睛喃喃低语。「我…已经死了……」 确实,所有的行人都对男人视而不见。既使有看似快要撞到他的,也直接就从他身上穿过去,最多只对突然来袭的莫名寒意皱了皱眉,接着就继续快步前行。 「哈~啊~~」 对于这个事实,男人并不感到如何激动,毕竟从自己穿上这身衣服开始,就有了随时奉献出生命的觉悟了。他只是长叹了一声,接着便慢慢踱着无声的脚步,网路旁的暗巷裡走去。他环顾四週,这裡确实是印象中自己最后待过的一个城镇没错,只是有许多小地方有差异,应该是已经过了很久了。更何况,现在跟过去烽火连天的惨状不同,到处都是准备过节的气氛呢。 「节日啊…」 在男人的记忆中,他自从从军之后,便再也没意识到节庆一类的事情。现在他也不想再弄清楚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反正都已经跟自己无关了……带着这样的想法,男人在暗巷中坐了下来,想再次就此沉沉睡去…… 「军人大哥哥,你在这裡做什麽啊?」 男人抬起头,看见巷口有一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从街上走了过来,正直勾勾地瞪着自己看。他身上穿着鲜豔而可爱的冬装,双颊被冻得红扑扑的,跟自己的外表完全相反。 「你……?」 男人闭上嘴,把"看得见我"这几个字吞了回去,会把对话弄复杂的事还是别说算了。 「大家都在准备回家去吃大餐呢,大哥哥为什麽自己一个人在这裡呢?」男孩又问了。 「……大哥哥是从外地来的,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男人低声回答。 「今天是终战纪念日啊!」男孩很快地说。 「终战…?」 「你看,就是那个喔!」 男孩伸出手,指向街道另一端的广场。广场中央有一座铜像,看起来出奇的眼熟… 心中打了一个突,男人站了起来,飞快地向铜像奔去。直到男人在铜像前呆立了半晌,男孩才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 「这是……我…?」 虽然不可能真的完全一样,但从铜像身上穿的军装、肩上的阶级来看,男人判断这个铜像就是自己无疑。它身后有着一个看似乞丐,身着破烂衣裳的小孩子铜像,正用充满谢意的目光望着前者。这时男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这是让战争结束的英雄喔!都是因为他,我们现在才能快乐地生活在这裡,这是爸爸告诉我的!」 男人读着铜像基座上的铭刻,上面写着这是一位为了拯救无辜市民而牺牲的英勇军官。以他的死亡为契机,引起了反对战争的舆论声浪,是使得战争终止的一大重要因素。之后人们就将他的忌日定为终战纪念日,会在这一天大肆庆祝…… 一瞬间,男人的记忆全都回来了。 那一天,也是大雪纷飞的日子,但他一点不觉得冷。因为那时候男人正被热血冲昏了头,认为自己是这个国家非常了不起的战士。在野蛮的外敌来犯之时,他正要为英明的领袖贡献一己之力。就在经过这个广场的时候,有一个小乞丐缠上了他,要男人施捨给他一点饭钱。男人对小乞丐不屑一顾,认为他是这个国家所不需要的废物,直接一脚将他踢飞到路旁。就在他这麽做的同时,一阵巨大物体划过天际的破空之声传入耳中,接着是强烈的闪光、爆炸声和剧痛………… 「……终战英雄?我?」 无法歇止地,男人开始仰天狂笑,让身旁的小男孩不禁倒退几步。随着笑声,天上刮下了大量的风雪,直接将男人的身影吹散,再也不见踪迹,只剩下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的男孩在原地东张西望。 在这之后每一年的终战纪念日,再也没人见过男人的游魂。但这因为大众的认定而诞生的节日,仍会一直被人们庆贺下去…… @用钢笔的人 @月见闪光 @cjy5511411
  10. 因為題材與他人過於相似 所以另外又發了這篇... ====================================================== 《简易魔王守则》 魔界曆xx17年新版 本守则旨在教导阁下成为一名优秀的魔王,因此务必恪守。如有违反则将被视为不适任者,将遭到魔王派遣中心撤换,并不保证其后之魔身安全,请勿以身试法。为便于理解,条文内容已较旧版精简,请详细阅读。 1.魔王必须是邪恶的存在,无论何种情况请将世界的厌恶度维持在一定水准以上。若需要进行袭击村庄等行动时,请预先规划好补偿措施。 2.魔王的露脸次数不可过多,若无故出场三次以上,本中心得依魔王法第12条规定终止魔王契约。 3.魔物的持有金钱与物品请适当分配,配置于各地迷宫的宝箱亦不得违反"宝箱法",须视迷宫等级放入等价的物品,因此请留意自身预算,若经费不足则须自行补贴。 修正案:为了补贴预算,即日起将各地旅店之勇者住宿费拨入魔王专用帐户。 4.组成名称带有数字的作战团体时,须编入数字以上数量的成员,且先遣人员请安排平均能力最下者。如因人员不足而须重组时,旧名称不可再使用。 5.为了避免误认,派遣至勇者阵营的伪装人员请至少具备一样可供辨认的特徵。若有因模煳不清无法辨认导致遭受申诉时,将视情节给予处分。 6.可以将各处的门及通道上锁,但一定要把钥匙或开门的机关放在外面,并设置足以辨识之明显颜色或标志。 7.与勇者作战时,必须视勇者的等级派出适合的部下。若有需要也可派遣等级破格者,但此情况下严禁杀死勇者。 8.圣剑(或类似道具)的安放地点必须在勇者难以到达,而魔王理论上不可能进入的场所。相关事宜请自行和各地村长讨论。 9.城堡外的防护设备请选用本中心指定之美观而便于拆除之产品。若使用自备品,相关费用将不得纳入预算。 10.安排任何计画及行动时,请务必配合勇者的行程来规划。另勇者于计划外的滞留期间,人质生活费等相关费用须由魔王自行负担。 11.魔王须严密监管勇者,若因勇者行动而发生意外导致遭受损害(例如魔王提前被打倒)时,本中心将即刻终止契约并不负任何责任。 12.最终决战时绝对不可赢过勇者,若勇者(及其小队)的表现低于平均水准,请用适当方法令其失去意识后送至安全回復点。 13.若勇者小队在极为罕见的情况下意图放弃冒险时,请尽一切可能的手段来阻止。此情形下准许赠送违禁物品或技能,相关费用可于事后向派遣中心申请。 14.若发现有恶意阻挡勇者或与勇者串通之情事,本中心将撤销魔王资格并终身不得再报考。 15.本守则务必小心保管,严禁被勇者发现,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以上内容为魔王派遣中心所订立发行 自公布即日起生效 版权所有 翻印必究 @用钢笔的人 @月见闪光 @cjy5511411
  11. 自己寫完了才看到這篇 幾乎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構思 而且只慢了大概半小時 果然這樣的故事很深植人心 {:7_503:} 唉 現實世界也是一樣 有些東西無論什麼時代都不會改變...
  12. 此刻,魔王甦醒了。 他张开那双血红的双眸,望向眼前这片臣服在他脚下的漆黑大地。随着狼烟的燃起,魔王坐上了宝座,挥出漆黑的魔之手,号令无数魔军,进攻远方的人类国度,将一切都据为己有,纳于魔之名下── ──才怪。 魔王放下直指着空荡荡的接见室的手,将脸疲惫地埋进双掌之间。虽然这个房间的确是够气派宏伟,但此刻除魔王外没有任何人──或者该说魔物在。他们全都在外面忙着自己的事,哪有空回到这裡听令。也因为这样,不怕被别人听见的魔王深深地叹了口气。 直到当上魔王之后,他才晓得魔王有多不好当。 跟人类世界的王大不相同,人类的王在本质上是因为人类期望有一位英明的君主领导众人而产生的,所以就算再怎麽坏也是有一定的权力;魔王可不是,基本上大部分的魔物都心高气傲,不喜欢有个地位比自己高的人来管,因此「魔王」之名在大多数时候只是个象徵性的头衔。真正会受魔王命令的,只有因为私交而追随的亲信,不然就是智力极低的下等魔物。 就算是现在的战争时期,面对勇者所率领的各种族联军攻击,虽然魔族全体都会群起抗战,但也大都是各打各的,会听从魔王指挥的人几乎是等于零。就算自己和手下亲信都拥有凌驾所有魔物的力量与智慧也是一样。 魔王再次伸出手,在掌心上凝聚了一个可以看到远方景象的魔力球,球中显示出的是战场最前线的情景。在无数的士兵混战之中,自己的亲信大将与勇者和他的同伴组成的菁英小队正在短兵相接,他们的激战使得周遭的刀光剑影都相形失色。特别是那位年轻的勇者,就算身上已经满目疮痍还是越战越勇。虽然现在看来还是跟大将们势均力敌,但很快就会成长到足以超越他们吧。 「哼……」 魔王发出一阵冷笑声,离开接见室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他开启了一面牆上的机关,牆面移开,露出了一个隐藏的房间。魔王缓缓踏至房间的中央,那裡有一个人型木桩,上面套着一套肮髒污秽,几乎鏽到裂成两半的铠甲;木架下房则横放着一柄折断的刃器,就像是毫无价值的废铁一样黯澹无光。 魔王走到这些东西面前,突然一脚踢出,把这些东西都踹飞到了牆上,发出轰然巨响。 「什麽圣剑…什麽神之铠甲…现在不都变得像垃圾一样了吗!」 在宛如上辈子的过去,他从王都大圣堂的祭司手上接过了这套剑与铠,同时受封为神的使者──勇者,誓死对抗黑暗势力,与侵略世界的邪恶的魔王势不两立──现在想起来,真的是比小孩子听的童话还要幼稚可笑。 是啊,他的确是通过了重重考验,一路过关斩将打倒了敌人,也结交了几位缔结深厚羁绊的伙伴,团结起来将前任魔王逼入绝境。结果一直到最近,他才明白前任魔王临终前最后一句话是什麽意思。 "再来就轮到你了啊……" 当下他还以为是魔王下了什麽死前的诅咒,还跟同伴们紧张了好一阵子呢。结果等到大家凯旋回乡后才发现,真正的敌人其实是自己曾经想守护的人。 "我们不要过于强大的英雄" 是的,和平的世界不需要战士。展现出无比强悍的力量打倒了魔王的勇者,对于人民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比魔王更令人恐惧的存在罢了。他的同伴、家人,陆续在莫须有的罪名下被捕入狱,或是在各种奇怪的"意外"中命丧黄泉,只有他自己凭着本身的本领拚死逃了出来,在无处可去之下投奔魔族的领土。 在那之后他几乎忘记自己是人类,在跟魔族打交道的过程中凭着力量和意念获得了地位,最后无心插柳地爬到魔王的位子。现在历史已经重演,魔族与人类的战争再度展开,不是因为他这个魔王要侵略什麽地方,而只是双方彼此争夺资源的冲突再次扩大了而已。而如今,又有一位新的"被神赋予使命"的"勇者"即将要来讨伐自己。 先不论有没有能力,復仇对身為魔王的他来讲已经是没有意义的事,他也不想这麽做。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斩断着个可笑又可悲的连锁,但他不是神,而且这一切搞不好还真的是神的安排。 魔王再次凝出魔力球,注视着勇者奋战的身影。 「再来,就轮到你了啊……」 @用钢笔的人 @月见闪光 @cjy5511411
  13. 「……今天,就是最后了呢。」 「……嗯。」 琉歌和琉璃,这对双胞胎兄妹站在一起,望着自己一直以来所居住的家。 这裡是某栋大楼顶层的独立居住单位。屋内高大的落地窗、挑高的天花板和数十公尺见方的广大空间;加上屋外阳光普照的空中花园和游泳池各佔去了一半。 不过现在屋内几乎空无一物,家具和一切可以移动的东西都已经被搬走了。因为在今天,兄妹俩就要离开这个家了。 「嘿嘿,真的是发生了好多事啊,用想的都想不完呢~」琉歌双手抱头,露齿笑着。 就算家裡已经变得空荡荡,两人一起生活过的记忆仍然比什麽都还要清晰。 「说什麽呢,我待在家的时间比琉歌多得多啊,那我不是更想不完了?」 对于琉璃微笑说出的话,琉歌则是用更加灿烂的笑容回应。 「不过,现在琉璃待在外面的时间也跟我一样多了吧。真的是……太好了!」 这一句话,包含着双胞胎两人的生活回忆,以及对于各自成长的喜悦。 从懂事开始,琉歌和琉璃就是两个人在生活了。 琉璃从小身体就不好,不能常常出门;琉歌为了陪她也只能一直待在家裡。儘管两人从来没对这件事多说些什麽,但琉歌确实是因为这样牺牲掉了很多户外活动的时间,琉璃也对此感到相当抱歉。所以一直以来兄妹俩都一直共同努力地想改变现状,总算是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他们的父母都还健在,只是事业过于忙碌,可说是极少回家。在父母的妥善安排下,双胞胎衣食无虞;虽然见面的次数很少,还是有感受到父母真挚的爱。 然而就算这样,琉歌和琉璃独自相处的时间仍然是压倒性地多,两人也非常依赖彼此,说他们是相依为命也不为过。 这对兄妹在上天的安排下,拥有一模一样的脸孔。因为这一点加上生活距离极近,两人自小早就习惯把对方当成另一个自己,就算是在有了性别意识,双方的外表和喜好开始出现差距了也没有改变。他们总是要看见彼此才能安下心来,一定要两人都一起进屋了,才会有回到家的感觉。就好像是支撑房子的大梁一样,如果是少了对方的场所,就不再是自己的家了。 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居住的场所并不是很重要。不管住的是华屋大厦也好,是草房茅庐也好,只要能和彼此在一起,就是最温暖的家。不管在外面遇到了什麽事,只要能和对方分享,无论是欢喜还是悲伤,都可以变成生活中最难以忘怀的回忆。 对于琉璃来说,兄长的关怀话语和保护,就是家中最坚固的、遮风挡雨的牆;而对于琉歌来说,妹妹的健康和笑容,也是家中最珍贵的,值得珍藏一生的宝物。 琉歌和琉璃都有一种感觉,"两人原本就是一体的"。那是双胞胎间独有的特殊感应,也是紧紧联繫着他们的坚固纽带。因为这样的先天影响加上后天的生活环境,导致这对双胞胎的感情远比一般兄妹要浓。但两人当然还是维持着应该有的界线,儘管那条由默契构成的线,有时会变得像空气一样透明…… 「那个,琉璃,一切都准备好了吗?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没有了,我跟他都已经一起弄完了,比想像中还顺利。琉歌那边呢?」 「我、我这边也很顺利呀!」琉歌搔了搔头,声音微微沉了下来。「这样啊…都结束了啊……」 或许是又一个上天的恶作剧,在双胞胎都已经长大成人的现在,他们也几乎是在同时找到了自己人生的另一半,也都将各自组成新的家庭。 也就是说,两人共住在同一个家裡,这是最后一天了。 琉歌惆怅地望着窗外逐渐西沉的夕阳,好希望这一天能再延长一些…… 琉璃当然明白琉歌的心意,因为她自己的心情也完全一样。这时,她毫不犹豫地抓住了琉歌的手。 「不要这麽消沉嘛,哥哥!」 琉歌的脸一红,长年来两人都习惯直呼对方名字,反而是很少互相叫"哥哥"、"妹妹"的,所以这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就因为是最后一天,所以我们一定要开心地一起过喔!」 「哈哈…」琉歌咧嘴笑了起来,伸出手紧紧抱住琉璃。「嗯!」 就算两人分开了,曾经一起建筑起来的,存在心中的"家"也不会消失;就算各自有了新的家庭与家人,彼此的心灵仍然是这一辈子最美好的归宿。 ================================ 呃…郑重声明 这不是兄妹恋… 主要是想描写感情极好的双胞胎之间 那种"家人"和"恋人"都无法比拟的特殊关係 然后只要有这种关係存在 实体环境就不那麽重要 四海都可以为家 虽然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了解…  @用钢笔的人 @cjy5511411 @月见闪光
  14. 牠是一匹不会跑的马,因为牠生下来就没有脚。 牠没有办法和同伴们亲近,因为牠身上长满鳞片。 虽然大家都要喝水,但牠却必须整天泡在水裡。 小马们很快就长的又高又大,牠却只有大马后腿的一半长。 不过马儿们很有爱心,没有放弃牠,鼓励他不要在意自己的缺陷,努力学习做一匹好马,最后一定可以和大家一样。 于是牠为了不辜负同伴的期待,整天努力练习跑步,弄得遍体鳞伤也不放弃,就是为了要变成一匹能受大家认同的神驹。 然而终于有一天,牠因为一时逞强,不顾身体状况离开了水太久,就这样死了。 马群们感到非常惋惜,抱怨着上天的不公平,为何给牠这样大的天生缺陷,还不赐予符合牠努力的回报。 马群离去之后,有一个旅人走了过来,看见了牠的尸体。 「咦…是谁把这条鱼丢在这裡?这不是摆明要牠死吗?真是的…」 旅人叹了口气,在地上挖了个小洞将牠埋起来后走了。这件事也就此淹没在时间的洪流中。 这个故事夸张吗?不合理吗?或许吧,但类似的事其实常常发生,只不过大多被蒙蔽而看不见而已。 世界上有许多人,由于能力特质与周遭人不同而被视为"怪人",但这"怪人"的称号又往往与"无能"画上等号,因为他们所拥有的力量对身处族群中价值观而言是一文不值的。像这样的人们如果遇不到伯乐,即使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璀璨原石,也会被周遭环境挤压,碎裂成细细散沙而消逝于世间。 虽然不一定都是这样,但有时候,要一个本来就生来就与众不同的人硬要变得和他人相同,其实就跟要水裡优游自在的鱼在陆地上奔跑一样荒谬。并不是歧视更不是放弃,只不过是要认清"天生我材有何用"而已。 因此,如果你有馀力的话,不要试着用自己认知的”正常”的方法对待怪人,对怪人就要用怪方法,不普通的事态就要用不普通的方法来处理,或许会发现新的天才也说不定。 =============================================== 有一点文不对题 不过我认为这样的比喻比较恰当 毕竟所谓的怪人绝大多数都是不合常理的 要合理恐怕也会变成未知的新理论 @用钢笔的人 @Drakedog@cjy5511411@苍云静岳@月见闪光
  15. [align=left]我寫文章時,常常會埋下一些"暗樁"。[/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由於天生的遺傳等種種原因,我有不少方面異於常人;雖然早就學會如何偽裝成一般人以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但那些不同的東西並不會憑空消失。[/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作為其中一種發洩管道,我將它們凝縮成的異色結晶化為文字記錄於紙上。有的只是一些段落、有的則是一個故事。在普通人看來,它們不過是些意義不明的胡言亂語,就算是包上了文學的外衣,能理解他們的人也不見得會增加多少。[/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但是,我仍然將這些東西散佈到了我所有公開的作品中,或多或少見於世人。原因說來其實很可笑,我想藉此來吸引某些人。那些能夠理解的少數人、會喜歡並支持的罕見的人,以及──[/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可以與我心靈契合,陪伴我一生的人。[/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很清楚這不過是我逃避正常交際的荒唐藉口,但就是有那麼意想不到的情況,這些暗樁,居然發揮了點效用。[/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某一日,我收到了一封信。那是我數個月前,帶著有點自暴自棄的心理丟給某出版社參賽的作品,已經入圍的通知書,同時也是頒獎典禮的邀請函。為何會自暴自棄?因為那篇被丟出去的作品,正是我自己異色精華之集大成。[/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帶著難以置信的心情,當天我在典禮開始前數小時就來到了會場。正在我忐忑不安地踱步時,發生了更意想不到的事。[/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對不起…請問你也是來參加頒獎的嗎?」[/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是伴隨著和這句話一樣清純的臉龐,嬌小又文靜的女孩。她手上拿著和我一樣的邀請函,有點羞怯又擔心地望著我。[/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個…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待在一起嗎?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我有點怕…」[/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聽到這些話,我心裡已經有個底了,但並不敢妄下定論。在接下來的時間中,我小心翼翼地向她攀談,想要對她更加了解。令人吃驚地──但又有一半是如同所料地──我和她的談話契合度極高,我很快地就了解到,她和我有相當多的相似之處,特別是那些複雜到不可言傳,亦不可意會的部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在交談之間,頒獎典禮已然展開,我們不約而同地不再說話,即便是主辦單位安排的座位讓我們只有咫尺之遙也一樣。突然間,台上司儀叫出了她的名字,她拿到了少女漫畫組的人氣獎,無論在台上台下,她的喜悅都是在勉強的壓抑之下溢於言表。回到了座位,正當我對著她的笑容說出祝賀之詞時──[/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現在宣布,小說組的得獎者────」[/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等到我回過神來,我已經獨自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理由當然是因為沒有得獎。就算是表面上的前六名,背地裡搞不好也只是被拉去湊數的。用"喪家之犬"來形容此時的我真是再合適不過。[/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她呢?大概已經跟歡迎著她的編輯們,一起消失在聚光燈的彼方了吧。一切就這麼結束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什麼?怎麼這樣亂七八糟,一點該有的情節都沒有?別傻了,這又不是小說……[/align] @用钢笔的人 @Drakedog @cjy5511411
  16. 應該有很多人有這種經驗吧? 由於某些原因 寫了一些自己不喜歡 甚至可能違背自己創作習慣或理念的作品並發表 原本可能只是交差了事的心態 結果卻獲得意料之外的眾多好評 還可能被要求寫更多 反而是自己的嘔心瀝血之作並不受到重視... 這種情況下大家會如何自處? 是會選擇迎合大眾的要求 還是堅持加強自己原本用心之處? 或者取其中庸之道 把兩者結合起來?
  17. [align=left]那隻野獸,一動也不動地盯著我。[/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只不過是一隻在路旁趴著,懶洋洋地曬太陽的四足動物,似乎沒什麼值得注意的。但這傢伙不是狗,而是貓。[/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雖然也沒有想嚇唬牠的意圖,但原本我預期和我四目交接的牠會跳起來,躍向附近的隱蔽處逃走(貓不都是這樣的嗎?);然而這隻灰黑色的小貓咪卻只是轉了轉耳朵,抬起頭來用黑褐色的大眼瞪向這邊。這讓只是正好路過的我感到相當困惑。[/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麼,這小東西是家貓嗎?看起來也不像。除了沒有項圈之外,牠那略顯瘦削的體型和明顯沒有經過人工清理的毛皮,都是牠長年在野外生活的證據。在我想到這些的時候,這隻貓終於移開視線,翻了個身像是個剛睡醒的人一樣半躺著,一邊用舌頭舔著自己的右腳爪。[/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是的……這傢伙還真是跟我所認識的貓大相逕庭啊……但是,這反倒令我對牠大感興趣。我心裡突然湧出一股想伸手摸摸牠的衝動,但想想還是算了,只是慢慢地蹲到牠旁邊,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小貓仍然沒有特別的反應,仍然自顧自地繼續用舌頭洗澡。[/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過了一段時間,小貓把身上都清理乾淨後,終於一躍而起四足站立,再度扭過頭來望了我一眼,彷彿在說"你這傢伙還真無聊啊…"。接著牠就如同我一開始預想的那樣,跳到附近的圍牆上,扭動著蛇一般的尾巴頭也不回地走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雖然似乎浪費了不少時間,但我對這場偶遇感到相當幸運。至少,我多看到了一種我所不知道的貓的樣貌。[/align] @用钢笔的人 @cjy5511411 @Drakedog
  18. 要看情況來決定採取哪一種吧 看自己或讀者會不會在乎這一點 或者是附加喊出來會根據某種原理提升威力這類具實用性的理由 總之要巧妙地融入故事 不要有違和感才是最重要的
  19. "綠皮"想了一秒才知道是超級變種人...沒碰輻射已有一段時間了(笑) 總之是另一天外勢力的亂入對吧? 從有咒符來看 莫非是道術的咒導生物? 那還蠻有趣的 最近沒什麼時間玩遊戲 希望能看到後續 {:7_516:}
  20. 我覺得這種事情應該要考慮到讀者是什麼人 因為有些人會非常在意定位明不明確 會不會偏頗 也就是所謂"正統的文章架構" 有些人則不會 只要看得開心就好 個人偏向後者 我倒是蠻喜歡在作品中吐槽自己的 雖然我知道大多數人都會覺得這樣非常出戲... 如果不考慮以上因素的話 我寫任何文章 雖然一開始會決定主旨 不過定位會應情節的變化而跟角色一起調整 有時候靈感來了 就也會想方設法地將它加進文裡 畢竟我真的蠻討厭受到框架限制而無法隨意發揮 就算是自己制定的也... 就跟所有的修辭法一樣 並不是刻意為了要使用某種修辭而行文 而是有此必要才對使用的文具加以修飾 不然就變成考試作文了 定位這種東西 是可以視情況而隨時調整的 重點還是 要讓讀者開心 自己也寫得開心{:7_516:} 我認為那是身為一個創作者最基本的宗旨!
  21. 注:本篇是直接接着以前写的同人展开的小故事,前作请看此 ==================================================== 夏日,在人兽纷纷躲避的太阳底下,有着一对少年少女正无所畏惧的向前行。 「…到了,这裡就是艾明马夏了。」 「呼~终于到了。贝蒂,还好吧?有没有晕车?」 「没有啦,多亏了史恩呀。」 贝蒂和史恩,两个小孩子来到了艾明马夏,这个欧拉大陆数一数二的大城市。他们正从南方湖上的渡桥通过,坐的是一辆小小的──人力车。拉车的,当然是史恩。 为了实现做个贸易商带贝蒂环游世界的约定,史恩这阵子做了很多努力,从零开始慢慢向上攒钱。现在拉的这辆车是用手推车改造成的,史恩在上面亲手装了个舒适的座位,尽可能想让贝蒂坐得开心。 原本想至少要买到马车再带贝蒂出来的,但一来对十多岁的小孩来说那目标真的有点遥不可及,二来贝蒂其实并不会介意,于是两人就决定趁着这天休假一起来了艾明马夏走走。 史恩也是第一次来到艾明马夏,在拉着车慢慢走进城的同时,他好奇地东张西望。现在两人走到了城市中央的圆形喷泉广场,周围是建满了整齐房屋的街道。 「欸~贝蒂以前就是住在这裡的呀。」史恩说。 「嗯…我懂事没多久后就搬走了。」贝蒂为了看得更清楚些,调整了一下头上戴的草帽。她也环视着周围,语气有点怀念。「在妈妈…过世之后,爸爸就不想再留在这裡了。」 史恩悚然一惊,立刻开口道歉。 「啊…!对不起!」 「唔嗯,没关係的……」 贝蒂不再说话,静静地望着眼前的景色。史恩不太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继续慢慢拉着车。贝蒂似乎也注意到他的心情,俯身向前拍拍史恩的背。 「好了,我们一起去走走吧,史恩!」贝蒂露出微笑。 「啊…嗯!」史恩有点笨拙地答道,然后也开心地笑着。 在路旁找个位置停好后,史恩扶着贝蒂,小心地让她从车上下来。原本两人都还没想好要往哪儿去的,但突然,湖上的那栋建筑在一瞬间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那是艾明马夏的大教堂,其上白色的牆和美丽图案的彩绘玻璃,在湖水反光的衬托下,看起来格外庄严神圣。贝蒂和史恩没有商量,不约而同地牵起手,一起往那儿走去。两人步进了教堂,屋外照进的光线透过玻璃折射成令人炫目的光辉,让人感觉此处更加高洁而不可侵犯。 「啊咧?没有人在呢…」史恩看了看周围,祭坛上和所有并排着的木头长椅都是空荡荡的。「我们这样跑进来没问题吗?」 「又不是要做什么坏事,没关係的吧…」 贝蒂缓缓沿着长椅中央的走道走向前,摘下了帽子,面对着前方的神像闭上眼睛,双手交握,静静祈祷着。其实贝蒂对于宗教并没有特别的热诚,只不过是受到此处气氛的影响而情不自禁而已。史恩也是一样的情况,只不过他并没有在看着神像,在他的眼中,贝蒂比任何女神都更美丽。 「呐,史恩。」贝蒂突然开口,让史恩吓了一跳。 「是──是?」 「贝蒂现在…有一个新的梦想喔。」她轻声说道。「以前想都没想过,不过最近……」 史恩露出高兴的表情,不管怎样,以前总是十分消沉的贝蒂,有了新的目标都是很好的事。 「是…什么梦想呢?」 贝蒂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后才开口。 「在这裡…穿上白纱…」她越说声音越小。「跟喜欢的人…一起走过红毯…」 贝蒂说到这裡沉默下来,带着浅浅的微笑,双颊绯红地望向史恩。史恩倒抽了一口气,马上慌忙地立正站好。 「我…我一定会让贝蒂……!」 「好了好了!那些话留到以后再说吧……嘻嘻。」 接下来,贝蒂继续看着祭坛上的神像,表情突然黯澹下来。史恩注意到了,担心地望着她。 「史恩…」在史恩还没来得及问以前,贝蒂就用有点忧伤的语气开口。「我以前,听过米列希安们说过一个故事…」 贝蒂花了一点时间,告诉了史恩一个古老的神话。那是关于这个世界的两位神祇──女神茉丽安和魔神锡古之间的纠葛,他们如何彼此相争,一度将整个世界推向灭亡边缘的故事。 原本…茉丽安和锡古也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彼此之间无话不谈、开心地在一起生活着。但长大后却变成了势不两立的存在,被人们称为神与魔,不消灭对方誓不罢休…… 「我们…不会像他们一样吧?」 「咦?」 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史恩大吃一惊,但他随即坚定地回答。 「怎么会呢!我跟贝蒂永远都会是──!」 喊了半句,史恩突然又语塞。他差点就说"永远都是好朋友",史恩可绝对不希望"只是"这样,但直说又太难为情了。他胀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贝蒂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知道啦。」贝蒂走向前,和史恩双手交握。「我们…从今以后也要一直在一起喔!」 「嗯…嗯!」史恩用力点着头。 突然之间,一阵耀眼的光芒在教堂内闪过。一个绑着白色长双马尾、身着黑袍的蓝眼女子像从空中降落似的,凭空出现在贝蒂和史恩前方。 「怎么…妳是?」史恩吓了一跳。 「妳是…娜欧姊姊?」 娜欧笑着对贝蒂点点头。她是引导所有灵魂在生死之界来往现世与彼岸的存在,说她是天使其实也不为过。对于拥有能够不停轮迴转世特性的米列希安来说,她是非常重要的引路人;但就爱尔琳的居民而言,她差不多也算是传说中的存在。贝蒂也是从米列希安的故事中知道她的。 「史恩、贝蒂…」娜欧看似熟稔地直接叫出了两人的名字。「现在这裡…因为有些事情要进行,所以一般人是不能进来的。你们今天就先回去吧?」 「啊,是吗…那好吧。」 老实的史恩立刻答应了,但贝蒂却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娜欧姊姊…?」 下一秒,贝蒂看见了娜欧的眼神。那是诚恳、关怀…又带着焦切的眼光。 「──我知道了,那我们先走了。」 贝蒂拉起史恩的手,用有点快的脚步走出了大教堂。一直等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为止,娜欧都一直站在原地凝视着他们。 而一等到确认他们平安离开了,娜欧的笑容立刻褪去。她双脚一蹬离地浮起,在转眼间便移动到了一个白色的空间,这空间布满着灰色的云彩,有着一个圆形的大平台,以及向上下无限延伸,看似通往着另一个世界的阶梯。 这裡是灵魂之流,无数来自不同世界的灵魂交会的地点。但现在此处已不是原本的样貌,地面及空气中瀰漫着大量暗红色的物质,不停流动着、打着漩涡,像是肮髒的血液一般令人厌恶。 另一个穿着白袍的女子,伴随着似乎溷杂着一些黑色羽毛影子的光芒出现在娜欧身边。这名女子有着一头黑色长直髮,双目紧闭,表情平静。背后生着一双长度几乎及地,宛如乌鸦一般漆黑的羽翼。她正是女神茉丽安。 「妳竟然还真的赶走了他们…」 听见茉丽安的低语,娜欧立刻回过头,用气愤又带有顾忌的眼光望着她。 「妳……!连那两个孩子,都要下手吗!」 「……我又没有要杀了他们,只不过是让他们回到原本该有的的样子而已。」 女神的语气极为平静,每一个字都透漏着理所当然的意味。 「…即使他们至今培养起来的感情,创造的美好回忆都消失也无所谓?」娜欧双手交迭在身前,微微颤抖着。 「那本来就不是应该有的东西,只不过是那个自大的米列希安任意妄为的创造物而已。」茉丽安突然睁开了眼,在那双眼睑下,是一对泛着灰色,冷酷无情的双眸。「提尔纳诺…原本就该一切都维持永恆不变。米列希安妄图超越神的做为,是绝对不会被允许的…」 「……………」 娜欧看来完全无法接受,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那么,那个米列希安有再出现吗?」 面对茱丽安的提问,娜欧用公事般的口吻平澹地回答。 「…没有,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抬起头,望着头上并非天空的遥远某处。「他已经察觉到这个世界的异变……大概…不会再回来了吧。」 「哼…逃了吗。」 茉丽安抬起头,透过上方无边无际的空间,向着位于不同世界的那一位米列希安发话。 「我知道你仍然听得到,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她的语气带着冰冷的威严与愠怒。「既然你曾经待过这个世界,就不可能完全断开与这裡的联繫,总有一天你会回来,到那时候……!」 又是一阵光,女神和灵魂引导者的身影就此消失无踪。但这道光非但没有照亮此处,反倒像是将周围的一切、将整个世界都染上了永不消散的黑暗…… ==================================================== 完毕 在此直言 那位米列希安正是在下我{:7_477:} 日前因为一些事情而不再有时间 选择退出了Mabi 不过一部分原因也是有点受不了这种剧情 说真的 像这种主线中会出现"要把所有玩家抹杀"劇情的游戏我从来没有看过 不是游戏主角 直接点名玩家欸......{:7_510:} @用钢笔的人 @Drakedog @cjy5511411
  22. 最近幾個月都忙到翻 一直到今天都已經接近活動尾聲才看到這個消息 嗯...好像大都是西方遊戲啊 個人一向都比較偏向日系... 算了 剩下八天努力寫寫看
  23. 在不久之后就会毁灭的此处,伤痕累累的哆啦A梦与大雄并肩而立。 唯一的出口在正上方,但是那裡实在太高,不可能爬得上去。 哆啦A梦的口袋已经损坏,变成了普通的袋子。 我们要…死在这裡了吧。 大雄茫然瞪视上方,心裡这麽想着。 看漫画、吃点心、睡午觉……这些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是现在看来却是如此遥不可及。 我还不想死…我还有好多事想去做啊…… 想要这样…想要那样… 不知不觉间,大雄开了口。 「こんなこと,いいな…できたら,いいな…」 不知不觉间,大雄开了口。 「あんなゆめ…こんなゆめ…」 「いっぱい…」大雄的眼泪沿着双颊流下。「あるけど…?」 「大雄,你在说什麽呢。」 突然,哆啦A梦也开口了。 「我是22世纪来的猫形机器人,只要你开口…」 「みんな、みんな、みんな,かなえてくれる…」哆啦A梦用手拍着肚子。「ふしぎなポッケで,かなえてくれる…!」 「可是,不是已经…」 大雄正想这麽说,却看见已经变成普通袋子的百宝袋边缘,露出了某样东西的一角。 他突然明白了,看看上方又看看哆啦A梦。 「那大雄,你现在的愿望是什麽呢?」 大雄颤抖着,说出了很久以前,两人刚见面时说过的话。 「"そらをじゆうに,とびたいな…"」 哆啦A梦露出微笑,伸手到口袋裡。 「ハイ!」他把拿出的东西给了大雄。「タケコプター!」 只有…一支…! 大雄看着哆啦A梦,明白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他抱住眼前照顾自己、与自己度过无数时光的机器人,放声大哭起来。 「アン…アン…アン…」 「谢谢你…还有…对不起…」大雄哽咽着说。「とってもだいすき…ドラえもん…」 「我也是,大雄…最喜欢你了…」哆啦A梦,推开大雄。「好了,快去吧!」 竹蜻蜓带着他向上飞升的时候,大雄又大声哭喊起来。 「哆啦A梦!!」 「永别了,大雄……」 在失去意识以前,大雄仍然不停地哭着。 アン…アン…アン… 叫着那个…他永远不会忘记的名字… とってもだいすき…ドラえもん… 就算生离死别…就算再也不会见面…两人的友情,仍然会永远持续下去… 附注:如果有什麽地方理解错误还请不吝指正谢谢{:7_508:} @用钢笔的人 @Drakedog
  24. 那是發生在某一個夏日夜晚的事。 在當年,我還是軍中一名小兵,每個月輪流值日夜哨。那一天當然是排晚班,坐在值日室的我因為一如往常地窮極無聊和悶熱,拼命地用冷水來讓自己保持清醒。畢竟這個職位沒事則已,一旦有事那可不是禁足罰勤可以打發的。 好不容易挨到了定期聯絡時間,總算有點事可做了。我拿起電話連絡大門,一邊忍著不要打哈欠。 ……………………………………… 電話響了好久都沒人接。搞什麼,該不會大門的人都睡死了吧?夏日氣溫總是讓人昏昏欲睡又心情浮躁。我半惱怒半無奈地轉頭望向拍著大門的監視器,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傢伙如此大膽──沒人在。 崗亭內空無一人,只有燈泡的微光照著白色的牆和台階,周遭漆黑的柏油路面在這夜晚中不管有沒有被光照到看來都差不多。 我心中打了個突,但並不太緊張。因為我們隊上有個喜歡開不好笑玩笑的士官長,曾在幾天前預告過要突發狀況演練,這八成是他搞的鬼。於是我轉而連絡另一邊的值班弟兄,他也同意大概是這樣,於是咱們發起針對"逃兵"狀況的行動,一邊在盡量不吵到就寢弟兄的狀況下進行搜索,一邊把某些不文雅的字眼往肚裡吞。 對了,我仍然沒有離開座位,因為我的職責即是"堅守崗位"。雖然對在如此悶熱情況下仍要全副武裝行動的弟兄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但我仍然繼續喝著涼水。監視器上仍然沒有任何人影,大門也仍然緊閉,因此不必考慮"逃"到外面的可能性。 搜索行動就這樣持續了好一陣子,直到一陣怒吼聲響起。 「(嗶──)的敵人都要攻進來了,你們這群(嗶──)的是還在搞什麼鬼!?」 等到大家終於從士官長的罵聲中回過神來,才搞清楚這次的狀況根本不是"逃兵"而是"敵人突襲",大門守衛已被敵人擊倒在地,監視器上都可看到,因此這次失誤是未能正確傳達狀況的我的責任──可是我說士官長大人啊,一個穿著深色軍服的人在半夜中趴在燈光照不到的黑色柏油路上,透過這已經年久失修模糊不清的黑白監視器畫面是能看得出來? 士官長聽了我的抗議,看了看監視器後,沒說什麼就下令解散。之後一直到夏天過去都沒再發生什麼事,倒是監視器整套換成新的了…… @cjy5511411 ================================== 嗯…雖然好像跟夏天沒什麼關係 不過這是我印象相當深刻的一個夏日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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