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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07月07日 周三 晴 17:13 X高中的校門口出現了失火的事件,火勢尚小,因為老師的妥善處理,短時間內得到控制,僅一位男學生A出現雙手手掌和臉部輕微燒燙傷。 有目擊人指出火勢是在另一名女學生B跟A談話時突然產生的,但B堅持否認自己跟失火有任何相關性。 現場並沒有發現任何可能的火源。 07月09日 周五 陰 20:32 X路上的一棟公寓八樓出現了失火的事件,火勢不小,因為位於高樓層火勢不容易控制,該住戶房屋損害嚴重。 學生A雙手嚴重燒傷,其父親全身多處高度灼傷,其母親狀況則比較輕微,但還是全身多處灼傷。 住戶裡面一把瓦斯槍被懷疑是起火原因,但因為關係人全都陷入昏迷無法得知現場狀況,實際狀況仍需調查。 07月13日 周二 晴 13:56 Y醫院接到女學生B的報警通知,其聲稱A被詭異的白衣人運上救護車並運出。 雖以為是B的惡作劇,但經過查證,發現的確並沒有A轉院等等的通知,於是派出相當警力搜索詭異白衣人的所在。 問:三起事件的發生原因? 芋汁:友希那生日快樂!
  2. 睡前突然开了脑洞结果用手机码字到现在,第一次写文,试试水。 排版啊,错字啊,标题啊,剧情漏洞啊什么的以后再说吧,现在已经快困死了。 以下正文—— 渡边曜放下望远镜,心中既是期待又是不安。明明作为一名传奇海盗的她什么都经历过,此刻却因为归乡而感到胆怯。 在海上漂流多年的曜在击沉无数敌舰后感到有些空虚,她开始怀念小时候在村子里的快乐时光,于是下定决心要回到家乡娶一个可爱的新娘,好好享受没有炮火和刀剑的生活。 “快到了啊。大副,全速前进,准备登陆!” 她指向前方的手臂因为兴奋和紧张而略微颤抖。很快,船锚被放下,巨大的海盗船停在了这个临海的小村前——浦之星村。 曜迎着村民们或好奇或激动的目光走上了船头。 “浦之星的同胞们呦,我回来啦!” 村民们一下子就认出了她,高声欢呼起来。虽然大多数海盗都非常危险,但是曜船长却喜爱劫富济贫,不仅没有主动侵犯来往于海上的渔船和商船,还会保护被其他海盗缠上的船只,所以声名远扬的她被拉拉人们所钦佩。作为她的同胞,村民们自然会感到自豪与骄傲。 “我会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除了休整之外,最重要的是我想要寻找一位少女成为我的妻子!” 村民们更加激动,能够成为传奇海盗渡边曜的妻子,将会是莫大的荣幸!于是很快的,一场招亲大会便开始在村子的广场上举行。 到场的少女中,有四位突破了层层筛选,成为了新娘候选,将会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与曜面对面的交谈。 首先出场的,是位文静的少女。红棕色的柔顺长发被风微微拂起,橙黄色的眼瞳透露着对曜船长的好奇和崇拜。 “小女子是半年前从音乃木坂村来此定居的樱内梨子,现在作为医生在村子里行医卖药,还请多多指教。如果我成为了曜酱的妻子,曜酱的健康就能得到最优的保障!” 曜对梨子的第一印象不错,不论在哪里,医生都是受人尊敬的,不过只是如此的话还远远不够。 “我的妻子要有更加独特之处,我的舰队里可不缺医生啊。” “说的也是,那我就更加坦诚一些吧。实际上,我拥有召唤上古猛兽的能力,请让小女子来展现一下实力吧!” 说着,梨子拿出纸和笔,瞬间就画出了几只猛兽。 “出来吧!梨象子,歌丝垃,鱼雷海象!” 三只猛兽从纸上跃下,站在了梨子的身边,只是看着就能让人心生畏惧。就连与海怪577谈笑风生的曜船长也受不了这些猛兽的可怕,吓得叫了起来。 “快,快让它们回去!难道这是音乃木坂王国秘传的久保文明遗物?!” “曜酱,这是我在浦之星村的逢田文明发掘现场无意中获得的传承,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能力对心脏和眼睛的伤害太大了,很抱歉,你不能成为我的新娘。” 梨子失望的离开。接下来,一个墨蓝色长直发,紫红色眼眸的少女上来了,右侧扎着的小笣头上还插着一根黑色的羽毛。 “库库库...我感受到了你的身体里有着与我一样的气息!” “诶?不好意思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比起这个可以先做下自我介绍吗?” “Giran★!我是堕天使夜羽哟,我曾经听小恶魔十号先生说:You is Angel,所以我们一定是天作之合吧!” “那是什么?意义不明!算了,可以说说你有什么特技吗?如果是堕天使的话,应该会很厉害吧?” “我的特技吗,首先是强力的体术奥义——堕天龙凤缚!不仅如此,我最擅长的当然是召唤小恶魔啦!只要我一启动小守护进程,就会有无数个小恶魔在你家门口堕天!” “虽然还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听上去就好厉害的样子!说不定你正是成为我妻子的最佳人选!” “哼哼,我堕天使夜羽可是很厉害的~不过嘛,因为是堕天使,所以也有一些小缺点。” “嘛,没有人是完美的,就算有缺点也没关系啊,我想我都能够接受。” “真的吗!就算我猜拳总是输也能接受?” “当然,我猜拳也不会总是赢呢。” “就算是我在远足时绝对会下雨,下雪时绝对会滑倒,也没有试过抽中便利店的抽奖,还在期末考试前患上流感也能接受?” “呃,从中间开始就和世界观有些冲突但是我也能接受这点小霉运的。” “太好了,那么十一连保底,大建不出货,补给没有圣遗物,召唤只有大流士,出海遇上风暴什么的也一定能接受吧!” “等等,这个根本不是小霉运而是神罚吧!前面几个且不论,出海遇上风暴对于一名船长来说太糟糕了!对不起,我不能接受!” “唔姆姆姆姆,真是可惜,明明感觉我们之间有着地元爱的联系,看来堕天使和天使是不能在一起的呢。” 善...夜羽遗憾的离开了舞台。之后上台的,是个娇小的女生,朱绯红色的及肩短碎发上半扎起多量的高双马尾发辫,淡青蓝色的眼瞳充满了羞涩与怯意,就像一只迷路的小松鼠。 “初初初初初...初次见面!!!露比,露比的名字是,黑泽露比...啊,对、对不起,因为太用力所以咬到舌头了...啊啊,怎麼办,要怎样做才好,露比已经不知道了...是...是说...露比听说曜酱的每一套海盗制服是自己做的,露比也很喜欢缝纫。虽然今天十分紧张,但露比会好好努力的,希望曜酱能和露比成为好朋友!!!” “哈...?那个,这里是招亲大会,不是缝纫同好会哦,露比酱。” “pigi!那个,露比弄错了吗?那么曜酱不愿意做露比的朋友吗?” 眼泪汪汪的露比让曜船长的心不由得一阵悸动,但对方明显是没搞清楚情况,所以只能遗憾的宣布退场了。 “露比酱,很不好意思,我暂时没有时间和你讨论缝纫,可以的话,请先下台去吧。” 曜的话让露比更加伤心,对此村民们不由得骚动起来了。 糟糕了,黛雅大人要发怒了! 不好,曜船长这下子麻烦了! 村民们的窃窃私语让曜百思不得其解,然而下一刻,她便知道原因了。 “噗噗~跌素哇!曜酱,你这是在拒绝一个神明的友谊啊!露比,别难过,姐姐在这里的。” 人群里钻出来了...一只企鹅! “我们黑泽家作为浦之星村的现人神,世世代代守护着村子的兴盛繁荣。露比胆子很小,所以没有什么朋友,好不容易找到了心仪的人却被拒绝...我家妹妹的力量可是连我也会避让三分的啊!” 企鹅站在招亲大会的舞台前,双手交叠,姿态凛然,可惜因为手太短,看上去只是两只翅膀护在胸口罢了。 “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说起来,每个候选人都要展示自己独特的能力是吧,露比,不要在意地展现你的实力吧,让这个软脚船长见识一下神的力量!” “是,是的,姐姐!曜酱,失礼了,露比会努力让曜酱加入裁缝同好会的!变身!” 黑泽家的姊妹两人都拥有着化身为古代战士的血脉,然而这是有代价的。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少女会变成某种动物,例如黑泽家的姐姐黛雅现在便保持着一只企鹅的姿态。 “相亲大会也要干吧露比!性感女教...啊不对,力士形态!” 明明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但此刻露比的气势在曜的眼中却比海怪577还要强势。 “诶嘿,诶嘿!曜酱,露比现在的力量可是职人级别的,请小心!” 露比善意的提醒让曜不再惊讶,只见她微微一笑,气势竟然开始飞速上涨。 “露比酱,虽然你是现人神,但还是太年轻了,我能在海上与海怪谈笑风生,当然也有着不俗的能力啊,那就是,模仿她人而获得相同的力量啊!诶嘿,诶嘿!” 说话间,曜与露比的战斗力变得一模一样,就连诶嘿都被完美的模仿了,就这样打起来的话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曜绝对不会落入下风。 村子充满了紧张的氛围,一方是村子的保护神,一方是村子的骄傲,为谁应援都不好。 打破这份宁静的,是一个浅棕色中长发,金黄色眼瞳的文静少女,她闯入两人的对峙,委屈的看着露比。 “露比酱,为什么...露比酱难道不喜欢咱了吗,明明是咱先的zura!” “花丸酱!不是这样的!露比最最喜欢你了,可是姐姐不是说,你在山里抓生奶油的时候说比起露比更喜欢面包吗!” “不是的,咱才没有说这种话!黛雅桑为什么要让露比酱误会啊!” “花丸酱,如果我不让露比来参加招亲大会,你会站出来说出心里话吗?毕竟,你们两个都太胆小了呢。” “黛雅桑......” “姐姐......” 露比解除了变身,三人拥抱在一起,看上去十分温馨。 “那个,虽然很高兴你们能互相坦率...但是请不要把我晾在一旁好吗!” 至此,招亲大会完全变成了一场闹剧,目送黑泽姐妹与花丸一起离开后,曜已经对招亲不再抱有期待了。 “不好意思,你是最后一名候选人了吧,如果不是来胡闹的话,就告诉我你有什么特技吧。” 最后一个候选人包裹在斗篷里,脸上还戴着一张黄金面具,非常的神秘。 “我的特技...没有哦,我非常普通,是个普通星人。但是,我想我可以打败你!” “什么?那个,你刚才也看到了,我甚至可以拥有和神明一样的力量,你说你很普通,那肯定不可能打败我啊。算了,我站在这里让你打一拳,如果我没有被打败的话...嘛,反正招亲大会已经一塌糊涂了,我可能只适合在海上征战吧...唉。” “嗯,那好,我要来咯!普通一拳!” 神秘少女说着,突然摆好架势使出一记冲拳,曜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狠狠地击退到了舞台的角落。 “什...什么啊,这是什么力量!你究竟是谁!” “呐,你不记得了吗,那个小时候总是被你照顾的女孩子,那个憧憬着你而努力让自己闪闪发光的女孩子!你不记得我了吗,曜酱!” 神秘少女掀开兜帽,露出了一头蜜柑色的及肩短发,头顶的一撮呆毛和发际线下光洁的额头让曜宛如雷劈。 “你...难道是...千歌...酱?!” 面具取下,是一张沾满眼泪鼻涕的笑脸。 “曜酱,欢迎回来,我等好久了!” 曜也不由得留下了眼泪,这个少女是她的青梅竹马,也是她曾经暗恋过的人,可是千歌一直没有表现出对曜的感情,还和其他人很有CP感,间接导致曜离开家乡成为海盗,而如今,千歌却站在了她的面前。 “我把曜酱一直以来的陪伴当做成理所当然,所以忽略了曜酱的感受,当曜酱离开村子时,我才第一次体会到了失去的痛苦。所以我也离开了村子,一边修行一边寻找关于你的消息,不知不觉中,获得了普通怪物的称号,还成立了蜜柑教,虽然变强的同时发际线也变高了,但是这一切都在得到你回到村子的消息时不再痛苦。” “千歌酱,太好了...原来你也和我有着一样的心意!虽然晚了很久,但是现在,你还愿意和我一起前速前进YOSORO吗?!” “我愿意!曜酱!和你在一起的话,无论遇到什么我都能露出笑容!” “千歌酱...我,我爱你,请和我结婚吧!” “曜酱,那个...余生,请多多指教啦...” 红着脸,千歌扑进了曜的怀抱,曜流着泪,用力抱紧怀中的少女。村民们欢呼起来,曜船长的手下们高呼着yosoro,千歌的教徒们也呼喊着哐哐蜜柑, 就连刚才离开的少女们也向她们祝福。 “我来当厨师,我会为你们的婚宴做出最好的汉堡肉和鸡蛋三明治!” 梨子说。 “我来当伴娘,婚礼上就让我奉上一区小恶魔之歌吧!” 善...夜羽说。 “露比也想当厨子,宴会上就给大家做薯条吃吧!” 露比说。 “那么我来当证婚人吧,结婚现场就由我来安排,不仅便宜还有五倍积分!” 黛雅说。 “咱来为你们主持婚礼吧zura!” 花丸说。 “鞠莉真是太可爱了,来抱抱!” 黛雅家的宠物水獭非常羡慕千曜的婚礼。 “哈哈哈哈口合口合口合口合......” 黛雅家的宠物猫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浦之星村,她们幸福的生活着,每一天都是奇迹。
  3. 在某座山林裡,有著青之巨人的傳說。 據說巨人守著一座石殿,裡面有無數寶藏。 有一位探險家,聽到了這傳聞,經過了無數的調查終於查到石殿的位置。 他冒險登山,最後終於在深夜找到了石殿。 但石殿卻突然發出青藍色的光芒,並向他襲去,探險家因為太過恐懼而逃了下山 問:真實狀況? 新增物種提示(想玩的人自己挑戰(壞笑)): 在中國全境都能看到它們的身影,在中國東北地區、華北、甘肅、四川、華中、長江流域等省區繁殖。 芋汁:MAGI完結了,對於結局,其實我一整個沒什麼特別感覺,後期太玄了w
  4. 一、废墟 千funny游乐园,是上个世纪90年代末期,本市最大的夜总会的老板张千挥霍重金所打造的梦幻乐园。 仅仅是成立之初就吸引了来自周边好几个城市的游客前来,然而过于旺盛的需求与不足以与之相匹配的接待能力,所导致的是一票难求的窘状。那时候尚没有网络支付这样方便快捷的东西,要想完成周末带着一家老小到千funny游玩也成了考验人脉与财力的事情。所谓人脉是指,在这个人情社会里,你能通过各种暧昧渠道与人搭上的关系,无论什么时候,特别通道总是会有的。而财力,指的是千funny游乐园所催生出的另一种副产物——黄牛票。只需要付出一些金钱和时间(一天什么也不干的排队),就能把手中的门票以几倍的价格卖给外地的游客,对那些闲散的游民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轻松来钱的法子呢。作为千funny的所有人,自然不会坐视本该流入自己荷包的金流被别人分去,随着几起流血事件的发生,倒卖游乐园门票的热度也降了下来。 在这份远远出乎意料之外财富膨胀了张千钱包的同时,他的野心也加倍的膨胀了起来。仅仅是几个月后他就设法筹集了一大笔资金,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拿下一块商业用地开始了千funny的2期扩建,其中的重点项目“千funny云霄飞车”更是打出了制霸全国的口号。可是,受金融危机的影响,2期工程失去了来自外部的强力资金注入,几乎陷于停滞。 “先停下来吧,就算不靠2期工程所带来的收入,我们也足以支撑这个娱乐王国。”高层会议上有人这样说到。 这不失为一个稳妥的方法。 然而,这不是那位可以忍受的,在绝对的权威之下,2期工程如期完工了。 应该说,先前的资金链断裂就是一种警兆吗?当然这只是作为结果论的推断,如果没有那起事故的发生,将其视为成功路上必须斩断的荆棘也未必无不可。 1998年的12月25日下午3时42分,高速运行中的千funny云霄飞车在完成一次大回旋后,它的钢轨从中断开了,实载28人的云霄飞车从23米的高空翻滚而下,造成了可怕的事故。 很快上级的调查组对此事展开了调查。 “惊魂血案”、“豆腐渣工程”等字眼不断的出现在本市大大小小的报纸上,来自社会的指责和怒气也愈发汹涌,类似于使用地沟油、乃至雇凶伤人的消息也不断传出。曾经与千funny集团热络的商、政界人士也都受到牵连,在扩大化的调查中,一系列敏感内容浮出水面。就结果而言,一批官员落马,本地一批参与建设、投资千funny的商人宣布破产,千funny游乐园被无限期关停,一下子从最炙手可热的聚宝盆变成了本市最大的不良资产。 现如今展现在周骏眼前的,是一片百废待兴的废墟,一边是被拆除的七七八八的旧乐园,而另一边却已经开始急急忙忙的新建。 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年,对于健忘的本市居民来说,千funny已经是一个遥远的名词,现在盯上这里的是大腹便便的房地产开发商人们。对于这样的好事,地方上自然是喜闻乐见,很快工程队便进驻这里开始了如火如荼的拆除工作。 与工地往日热闹不同的是,不,不对,应该说是往夜才对。迷雾笼罩的这片土地上,亮着的不是氙气灯,而是绚烂的霓虹灯;那些工人们加班呼喝的号子和机器的轰鸣也被叮叮当当的乐声取代,隐约可以听到“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 在这一片迷离的乱象中,周骏感到自己仿佛穿越了一整个时代,所见之物都是旧照片里的风格,那样的事物他不是没有见过,甚至有些熟悉,只是幼儿的记忆不能带给他太多的参考。 “嗡......”大型电机启动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在他右边约150m处亮起一条扭曲的铁龙,它钢铁的骨架上遍布斑驳的锈迹,半数身躯躺倒在地,不规则的断裂痕迹让人不禁联想到它在崩坏那一刻巨大痛苦。就在那断口直指的下方,他看到了熟悉的桌椅以及唐红。 二、唐红 这是一家不大的咖啡店,位置是在某大学城附近的沿湖路上,虽然地段不错,但却没有像这条街的其他店一样红火。一是因为菜单上相较于周边店铺50%的溢价,在旁人看来或多或少有些自视甚高的感觉吧,但去过的人却给出了相当的好评;二是因为店主的不用心经营,大部分时间店主都不会呆在店里,那些为这家店带来好评的甜点基本上是出自店主的手。结果,在附近却流行起了“尝到限定点心了,今天会交好运呢”类似这样的说法。店主也顺水推舟,她在的时候,店里会办一个小小的抽奖活动,奖品的内容有时候是新式的餐点,有时候是小手工艺品。 按以上标准来说,周骏就是一个幸运儿了。他第一次去这家叫“红糖”的店时就收到了一份礼物,一条红绳编织的手链。 自那以后他与这家店,应该说是与这个人的交集开始密切起来(笑)。 他听打零工的服务生叫她红姐——原来她的名字就是这家店的名字。 若是去“红糖”里坐一坐常常会坐到打烊。 后来他甚至会帮忙收拾,而唐红会沏两杯红茶。 更多的时周骏不能在咖啡店里找到她。 (感情戏苦手请读者大佬(有的话)脑补五千字ε(┬┬﹏┬┬)3) 有一天他扑了一个空,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带一份外带去网吧,也没有回学校的图书馆。 他突然发现自己非常想要见到她。 手机是很方便的工具。但那种你打过去总是不通,但她打过来你就总能接到,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 “如果店里有急事你是怎么联系红姐的?”服务生没有给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像“如果真的有事要走那就把店关一关吧,记得锁好门哦”,这是唐红的回答。 周骏记起某次自己和她在旧书店偶遇,想起他们之间的一些闲聊,他开始在那些具备可能性的地方寻找唐红的影子。 可是随着他的追寻,他开始遭遇一些不同寻常的事物,一些偏离了他当下认知的异常。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已经被卷入其中了。 为什么自己会误入某个杀人案件的现场继而被可疑的人物追杀?更为令人惊讶的是,发生这样的命案后,在这个咨讯爆炸的社会没有一点儿消息传播。 魔法师又是什么东西?那不是处男30岁以后才能转职的吗? 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周骏不得不和自称是魔法使的年轻女孩一起展开调查,在这一过程中他逐渐了解到唐红不为人知的过去。 也开始接受和学习所谓魔术的知识,虽然浅薄,但也足以解释这些事件和带给他一定的自保之力。 “有许多人或多或少的接触过这样那样的异常事件。” “不同的是有的在大病一场后就没事了,而有的人则陷入了更大的灾祸,为之殒命的也不在少数。” “你应该是接触过这种事的。” “我不是说这一次!!” “不记得吗?这也很正常。但现如今的你,是被人为的诱发了这一点。”她强调道。 是谁做的,我已不做他想——周骏沉默着。 “你问我和她的关系,”她顿了一顿,“算是我的师姐吧。” 于是,她开始讲述唐红学习魔术的经历,以及她杀害师父后出逃的事情。 此时的周骏发现,自己对唐红是那样的陌生。 他想找唐红问个明白,确险遭杀手。 不断地有人在死去,他们阻止了一些。 最后,是一场激战,周骏来到了这系列一事件的起始之地。 (这中间省略了好多的五千QAQ) 三、终结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对坐着,在霓虹闪烁的游乐园废墟里,有一种荒唐浪漫的感觉,好像下一刻他们就会一起亡命天涯。 红茶已经凉了,入口的感觉有些苦涩,他一时想不出要如何开口。 “我们很久没有这样一起聊过天了呢,”唐红先开口了,“感觉好像一场梦一样。” 像梦一样......吗? 一时间他看唐红的眼睛有些模糊,往日的种种回忆不断的闪现:在柜台算账的唐红、打瞌睡的唐红、为他烤制点心的唐红、在他脸上乱画的唐红......暧昧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他们只是像往常一样手牵着手......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少女的怒吼从远处传来,像是电流一样穿过他的脑海。原本牵着的纤细冰凉的手变得干枯,眼前的景物被染上一层模糊的红色,他原本的爱人正准备咬穿他的脖颈。紧接着三颗魔弹击中了面前的恶鬼,剧烈的爆炸把他们分开来。 “咳、、咳。。。”周骏从剧烈的疼痛中努力直起身来,少女已然站在了他的前方。 “真是可惜啊,就差一点了。”眼前的唐红全无往日咖啡店温柔女主人的模样,一头黑发变成了耀眼的红色,脸上的皮肤皲裂开来,从中流出暗红色的血,宛若刚从地狱归来。 “你......” 倏忽间,一阵针刺般的危险感觉涌上心头,周骏从地上跃起把身前的少女扑倒,耳后是尖锐的破空声。少女也反应过来扬手一道火焰飞射过去,那个血色的人影挣扎了几下倒下了,后面的迷雾中又陆陆续续的有更多血人涌来,看样子都是原先这个工地的工人。 她已经回不来了。 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的周骏痛苦地怒吼一声,发动了他仅会的术式·兽化,口中生出獠牙,指甲变成利爪,整个人的身体素质由还算结实上升到坚实耐操的程度,像野兽猛的冲上前为少女扫开了障碍(敌人)。显然像这样的配合也不是一两次了,少女抓住这个时机释放一个五小节的火焰魔术[Flame Bomber]轰向血人傀儡,高温灼烧蛋白质的恶臭弥散开来,幸好爆炸产生的气流很强劲因此也还算可以忍受。 “要上了!!!”少女向发动兽化的周骏大喊道,收到指示的周骏立即会意,抱起少女冲出了血色傀儡们的包围圈向唐红发起了突击。 [...听从吾命...于此凝结...血怨阴灵哟...] 这时唐红准备已久的魔术也准备完毕,尚未凝结的鲜血汇聚在一起,混合无辜者的骨肉与役者的意志,满溢的怨恨令周围的气温直降了好几摄氏度。 阴灵发出无声的嘶吼,挥舞着臂膀向二人打来,只一击就将旁边的2层建筑摧毁。 两人险之又险的避过,紧接着又是势大力沉的一击袭来,刚才还在发起冲锋的勇士这时候却只能够到处乱窜。敌方是足有三层楼高的庞然大物,虽然体型很大,但行动无论如何也算不上迟缓,没当想要绕过它时唐红也会随着变换位置,确保自己站在阴灵的身后。如果分兵的化或许能够周骏能够冲过去,可那样的话行动力远不如他的少女必然无法在阴灵的攻击中幸免。在这样的混乱状况中,少女至多只能发出一节的魔术,无论是魔弹还是火焰,最多只能烧掉它的一点外皮,除了让现在的处境更恶劣(臭)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想想想办法啊!”即使是兽化后大幅度强化了体质,在这样的激烈运动中周骏也渐渐的感到体力不支,呼吸也开始大喘气。 “办法我有啊,你又不能把那个大个子按在地上一分钟!”少女表示了对人形载具的不满。 “那还是期待天上掉下一块陨石把它砸死比较好!”周骏弓着身体尽量不让被溅起的石块砸在少女身上。 天上!? 少女眼睛一亮,看见塔吊上巨大的“安康重工”,转头对周骏大声道:“往西跑!快!” 顾不上问为什么,周骏心中疑惑但依旧照办了。 “你们跑的掉吗?”浑身鲜血的唐红狂笑着操纵阴灵追了上来,现在她的眼中已经没有半点杀戮以外的东西了,人性正在一点一点远离她。 ...... “爬上去!”少女一指前面的建筑物。 浑圆巨大的蓝色罐体静静地矗立在前方,他大概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在周骏沿着这铁质的楼梯蜿蜒而上时,阴灵也恰到好处的逼了上来。 依旧是高高扬起的两只臂膀。 依旧重重的砸下去,将面前的障碍摧毁。 砖石飞溅的场面没有出现,那蓝色建筑破开的巨大伤口出涌出无尽的黑泥,仿佛带着此世一切之恶的黑泥将眼前的怪物吞噬,熊熊大火从这里燃起,眼看冬木的惨剧就要重演。 数百吨的沥青将阴灵吞没,那巨大的怪物在这些温热的沥青中奋力挣扎却不能挣脱,而它的主人还在至少二十米外。 “周骏!拦住她!”像这样大的邪物,光是制造出来就已经耗费了役主的大部分魔力了,更何况两者间还维持着紧密的联系,将其破坏的话,无疑会重创它的主人。 [集中吧,集中吧......]少女开始准备一次大威力魔术,这需要时间。 可恶啊,是今天透支的太多吗?还是这个术式对我来说太过强大了? 随着魔力的积蓄,少女感到自己的魔术回路正在被灼烧,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只要再有20秒就好。 哈,血液似乎都在沸腾了,简直要从这个身体涌出,咸咸的流到嘴巴里,好像流鼻血了。 终于,魔力的积攒到达顶峰,从少女的身体里满溢而出。 两声凄厉的惨叫响彻这个平安夜,阴灵的核被炽热的魔弹所贯穿,接着是爆炸,唐红也在同一时间受到了剧烈反噬,自知不敌的她借着周骏攻击的力量向远处逃去。 周骏正要去追,却看到少女无力地歪倒在地上。 他连忙冲上前去将她抱起,只见她口鼻中淌着黑色的血,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 小心地用用袖子把少女的脸擦干净,看着一动不动的她,周骏想要大叫,然而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现在能做的事只剩下一件了。 循着地上的血迹,一匹孤狼没入了夜色中。 ...... 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失血过多的她拖着残破的身躯走着,又走到了那个钢铁的残骸。 她抬头望着这片废墟最初断裂的那个口子,伸出手仿佛想要触摸,十五年了,那次的死里逃生并不是幸运,只是为了上演另一幕惨剧罢了。 还能像这样清醒多久呢,这个过程终究不是能够逆转的,总有一天自己会完全沦为没有神智的怪物的。 不过还好,她露出了一丝笑意,至少在生命结束前能以人的姿态死去。 身后的奔跑声近了。 ...... 她没有走远,在过山车的废墟下停住了。 周骏轻而易举的吧她压在身下,两手紧紧的扼住她的咽喉,这一具躯体又变得柔软起来,全无刚才和他厮杀时的坚韧,好像是他们刚认识时的模样。 他扭过头去,不去看那张脸,手上更加的用力。 一只手轻轻的拂过他的眼角。 我竟然在哭吗?真是软弱......周骏看到自己的泪水掉在唐红身上,她嘴唇翕动,说了两个字。 紧接着他感到腹部被一股大力袭击,整个人倒飞出去,震耳欲聋的响声中,这座钢铁的废墟终于完全塌了,把刚才那块地方砸的稀巴烂。 周骏怔了怔,在另一处废墟里捡起一个保温杯,飞快地向来时的方向跑去。 完。 写完之后的感想:我现在对那些在论坛里写了十几页、几十页的大佬们感到十分的敬佩。更不用说动则百万字的网文奆奆了。
  5. “叮铃铃” 店门上的风铃不情愿地响起,就好像在拒绝着进门的客人一样。 推门而入的是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能看得出来廉价挎包的主人并不太擅长化妆,尽管已经拼命掩饰眼角的痕迹,但是相当于粉饰的脸颊,还是可以让人感觉到岁月的流逝。 “抱歉,这位女士,我们现在已经打烊了”吧台后面黑发服务生一边擦着高脚杯一边拒绝道,虽然他似乎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 “什么嘛,门口也没有挂着关门的牌子啊,而且这里居然还有间餐厅?”她不高兴地说着,脚步却一点儿没有停下,红色的高跟鞋“踏踏”地敲击着地板,慢慢走了进来,双手一抹灰色大衣的下摆,侧身坐上了吧台椅。 “唉。”黑发服务员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第一次抬头盯着进来的女人。“既然如此,那么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呢?”说着从吧台内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笔记本,从台桌上推给了女人。 “还说什么不是饭馆,这不是还有菜单吗,让我看看你们的菜价。”女人习惯地叠起了腿,但是翻开“菜单”却发现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写。 “喂,你是不是拿错了啊,不要开这种玩笑好吧”女人盛气凌人地捏着笔记本的一角,差点甩到服务员脸上。 但服务员却一点置气的意思都没有,“是这样吗?对不起,女士,那么应该是这一本才对。请问您需要点什么?”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右手迅速又准确地抓住了第一本笔记,左手从吧台内又抽出了另一本黑色笔记。虽然看起来两本差不多都一样,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第二本笔记封面上似乎被极淡的云雾包围着。 “希望你这回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女人嘟囔了一句,随手翻开第二本笔记。 本来以为会和那些受欢迎的西餐厅一样,写满了并不认识但听起来十分洋气名字的食物,然后自己就会习惯地从茶品和甜点中点上名字最长的东西并等待东西端上来就可以了。但是她发现这本菜单上只有一种食物,或者说只有一个选择,银白色的字体仿佛在嘲笑浪费了整本笔记空间的编者。 她把整个菜单翻过来转回去,却发现这个菜单根本没有找到第二页。 也就是说上面只有这一种东西?! “哎,你们是不是有毛病啊,哪家饭馆就只卖一种吃的啊,鸡蛋灌饼专卖,嗯?”女人一抬眉毛,声音已经有点尖锐。 “请问您需要点什么?”服务员并没有听她发完牢骚,用和眼神一样冰冷的语气打断了她,并且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女人被这么不客气的打断后有点愣住了,他完全没有顾客是上帝的意思吗?!虽然想再嚷回去,但是却被服务生的气势震住,只好低头再看向菜单上唯一的选择。 红茶。 对,整个菜单上只有红茶,而且是毫无修饰的两个字,就算卖窝头也得说栗子儿味的面老窝窝吧! 女人开始鄙视这个店的老板,不知道这样的菜单是哪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才能同意拿出来给客人看。 另外这个价格是怎么回事?跟着红茶的虚线顶点写着“1年”。 不是钱?1年什么东西啊,红茶还有年份吗,什么时候红茶当葡萄酒卖了? “什么啊,就这个,呃,什么红茶吧,这到底多少钱?”女人似乎也觉得一个红茶看了这么半天也有点墨迹,于是就只好点了这个。 “请您稍等。”服务员点了点头,转身开始进行冲泡,完全没有要回答价格的意思。 “喂,多少钱啊?”女人的问话却没有获得任何回应,莫名其妙地只好四处望着这间不大的餐厅。 这里除了这个吧台之外,周围只有两张小桌子,天花板上的吊灯也好像是要熄灭一样,光线一点儿也不充足,导致餐厅整体给人一种有些压抑的感觉。可能因为时间的问题,这里目前就只有自己一个客人。虽然隔音效果很好,但还能远远的听见外面有汽车鸣笛的声音,这让女人觉得自己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好了没啊,这么慢”尽管服务生也就刚转身过去不到3分钟,女人却已经开始有点焦躁了。 得到的回应只有开水砸到水面的声音。 “请您慢用。”在毫无波动的声音之后,服务生转身把一杯红茶放在桌面,反手推向了女人。 红茶已经到了面前,可是自己居然没有闻到任何香味! “你们这红茶怎......”瞬间暴怒的女人话还没说完,就发现红茶上面飘起的蒸汽有点太多了,多到以至于一瞬间女人好像以为自己要被浓雾包围。 不过事实和女人想的一样,红茶升起的蒸汽已经遮挡住服务生的样子,只能看见浅浅的轮廓。 女人开始慌张起来,顺手从想从包里拿出手机报警。 “嘻嘻。”突然从雾中传来一阵轻笑。 女人已经划开屏幕的手指僵在“1”的数字上,愕然盯着眼前的蒸汽。 原来蒸汽中服务生的轮廓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产生了变化,隐约能看出是一位身材苗条,凹凸有致的少女。 少女的周围有人半跪献上玫瑰,有人扬手拿着卡片,有人衣着高贵优雅,有人身材高大英武。 少女游离在这些人身边,有时拿起玫瑰,有时碰碰卡片,有时翩翩起舞,有时小鸟依人。 纵情声色,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让人迷醉。 突然间蒸汽又开始变化,随着少女身材渐渐丰腴,周围的人却渐渐的变少了。 不过还没有一个人能牵起她的手,直到最后,少女周围只剩下一个人了。 那个带着一个布帽,穿着一件大褂,用手指着少女的肚子。 女人知道,那个人指着的不是肚子,而是胃。她愣愣的盯着蒸汽,嘴里不知道再念着什么。 蒸汽悄悄变化,少女一头秀发再没有以往的柔顺,乱糟糟地似乎很久不曾保养。她发疯似的扯着床单,扔着杂志,房间里的所有东西似乎都失去了重力,有的飞向柜子,有的飞向房门,砸碎了玻璃,砸痛了握着门把的手。 好像过了很久,蒸汽渐渐升到了屋顶,深红色的吧台已经出现在女人眼前,在蒸汽消失的最后,里面仿佛呈现了一个女人,很熟悉的轮廓,就像天天在镜子中见到的一样。只是那轮廓里两个空荡荡的眼窝,看起来有一丝骇然。 “这位客人,您该走了。”有些遥远的声音传来。 “呃......呃......” 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人发现自己站在路边,前面开拖拉机的大叔正在问她需不需要搭车,不过他的眼睛一直很奇怪地盯着她身后看,似乎好奇她为什么站在一片废墟之前。 ————分割线OvO—————— “话说你又便宜卖店里的东西了吧!你说话啊!哑巴了你啊!那个可是珍贵的回忆红茶啊!!!才收了1年的寿命吗!你自己改价了吧!到底认不认我这个店长了啊!”少女震天的喊声响彻了店铺。 “哦。”一成不变冰冷的声音 “哦,哦你个球啊,我的红茶呜呜呜......这回血亏,血亏啊!”少女声音听起来异常悲愤。 “明明可以随便找个什么组织卖啊,当做自白剂都能赚好多啊,啊!可恶啊!” “不能做违法的事。”似乎掉地上都能砸出响来的声音。 “你......你.......气死我了啊!话说回来让这种人看个回忆电影有个P用啊,你妹啊!”少女有气无力的声音传出。 “她可以醒过来的。”好像从0度变成1度的声音。 “你不说我也知道,就你那一套什么,缘,妙不可言。我呸呸呸,啊!!!不管了!!!我警告你,下回不许再自作主张!红茶材料钱......扣你三个月工资!”少女声音越来越远。 “是,8魔女大人。” ————分割线OvO—————— 根据亲身经历改编啦,就有一年去电影院买票的时候遇到的疯女人,闲的没事就听她自己在说,说当初怎么怎么好,各种第一啦,好多人追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谁也没选啊,然后后来被查出很严重的胃病,也没有听医生的话做手术,好像也没怎么吃药,到现在感觉她精神上都有问题了。 结果听她车轱辘话说了1个小时的我,又劝了半天未果......觉得自己也有问题了- -。 不知道她是谁,希望现在她能好点吧。 然后......第一次召唤人呢...... @尤菲斯 尤酱最可爱了!OvO
  6. 有件事情要向大家請教,雖然大家可能會覺得是我想太多或者根本胡謅之類的,但還請大家幫忙。 是這樣的,我是一個專業的自宅警備員,任務就是維護 "家" 的安全。 這一陣子在,我在爸爸的房間裡面發現一個不認識的人。 說也奇怪,他總是無聲無息地出現,完全沒有任何徵兆。 現在或許家裡還沒有東西被破壞,但不保證之後會發生甚麼事情。 所以現在我該怎麼辦? 問:事情真相? 芋汁: 在尋找靈感的時候,看到 "自宅警備員" 這片,就有一點點靈感了。 如果問我看完 "自宅警備員" 有甚麼感想,我會這麼說:「還算可以用。」
  7. 这个村庄不远处,有一处废墟。 据说是很久之前的王国留下的遗迹,那个王国传说是被强大的恶魔所攻占,王国居民在恶魔的奴役下怀着痛苦死去,所以那个废墟一直被诅咒的灰雾所笼罩。 虽然不明白这没有逻辑的故事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但是我对这种神神秘秘的事情非常感兴趣,身为一个冒险家,未知就是最大的源动力。 所以带上家伙,收拾行囊。 朝着未知的雾中废墟走去。 我原本是不相信废墟中真的有什么恶魔的,但是也许这里面真的有什么古怪。 在雾中打转已经有一天多了,我仍然没有找到方向,明明在雾气的外围能看见废墟若有似无的影子,等到进入到雾中一切却都变了模样。 两眼看不到前后,只有茫茫的雾气在身边打转。手中的方向指针也不停的转动,根本无法确定身在何方。 怪不得我说要进入雾中探险的时候,那些人都劝我“不要作死”,这样下去在接近废墟的时候,可能真的就要先困死在这大雾中。 啊,真是的,至少让我解开这场大雾背后的真相再死吧?但是身体首先就撑不住了。 我的眼前出现了幻影,世界开始变得模糊。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全身上下都被锁链牢牢的锁在墙壁上。 四周是幽暗的灯火,还有石板砖堆积的灰色墙壁,看起来就像是在哪个地堡的地下室一样。 这里是哪? “你醒了?” 从墙角的暗影里传来生涩的语言,我倒是稍微听得懂。不过首先这个语言就让我心底一沉。 这是几千年前的上古时期的通用语,现在基本上没人会用了。 会说这种语言的,不是和我一样热爱冒险的探险家,就是深谙古语言历史的语言学家——又或者是—— “你是谁?把我锁在这里干什么?!” 我惊恐的说着,内心交替涌起好奇和不安的心情,那个声音的主人慢慢的从暗影中走了出来——天哪!那是多么可怕的样子,头上光秃秃的只有头发、背部没有隆起的翅膀、而尾部那里甚至没有看到燃烧着火焰的尾巴! 长得简直和农场里面的两脚兽一样——但是,它——她,她是站着的!而且,她会说话! 联想起那些传说中的描述,没有错,眼前这个生物,就是传说的—— “恶魔!” 我嘴里面吐出了那个称谓,但是随即又想到了传说中恶魔是不喜欢别人这么称呼她的。 于是我立刻闭上了嘴,用敬畏又恐惧的眼神看向恶魔。 恶魔脸上却是我看不懂的表情,嘴角的弯曲度像是在嘲笑我,又像是在……自嘲一样。 或许我先入为主的观念,让我失去了判断力吧。 这时候我肚子也传来了叫声。 没办法,我现在是又累又饿。 “……看样子你在雾中转了不少时间,千年来第一个拜访者,可不能让你这样饿着呢。”恶魔这么说着,那双黑色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我,让我不寒而栗。 不过从恶魔的话语来看,似乎是要给我投食?我不自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些传说中恶魔的“食物”,胃里也随之翻江倒海起来。 “不用,我不饿,谢谢。” “哦,是吗?那么要来点喝的么?”恶魔这么说着,随手端出一个茶壶。 看起来恶魔是一定要我落入她的圈套中了。 一再拒绝的话,肯定会惹她生气,到时候就不知道会被怎么样了。 “红茶,红茶就可以了。”我赶紧这么说着,恶魔看着我没出息的样子笑了一下,手上就变出了一个茶杯。 “刚好,我这壶就是红茶。” 洁白的镶边瓷杯被浅红色的液体灌注,和我平时喝的红茶相比显得颜色有点淡。我闻闻那股味道,似乎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束缚着我手臂的铁链自动解开,我接过那杯红茶,犹豫了一会儿,但是在腹中的饥渴催促下,还是忍不住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 但是入喉之后,并没有往常喝完红茶的爽快感,不如说……嘴里面全是苦涩的味道。 像是在喝毒药一样? 我呛了一口水,掐着自己的脖子想要把喝下去的“红茶”吐出来。 跟着我感觉到了旁边递过来的冰冷视线。 “浪费了呢,我的红茶。”恶魔这么说着,看着我似乎在说喝不来就不要喝一样。 “不是,实在是,怎么说呢,这杯红茶似乎,没有加入两脚兽的血液,我喝得不太习惯。”我试图想和恶魔解释,但是看到她和两脚兽长得一模一样的,我的心又不由得悬了起来。 她不会生气吧? 但是对方只是冷冰冰的看着我,让我不由自主的流汗。 良久之后,她歪了歪头。 “两脚兽是什么?” 这么问着。 哎,传说中恶魔不就是寄宿在两脚兽身躯上诞生出来的吗?怎么她会不知道两脚兽是什么? 这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啊。不过传说历经时间演变,很多事情可能并不是它最初的样子了,也许我们今天习以为常的事物,在这些老古董面前可能有别的意义。 不过两脚兽的话,最开始是怎么被称呼的呢? 我思考了一下,嘴里吐出了一个音节。 上古时期,似乎就是用这个音节来称呼两脚兽的。 当听到我说出那个音节的时候,恶魔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很奇怪。 我觉得她的笑声,似乎听起来并不是那么高兴的样子。 “来告诉我更多吧,我想要知道这千年里世上都发生了什么变化。” 作为一个冒险者,熟知历史是必须的。我没有拒绝恶魔的要求,略微整理一下,便开始讲起了我所知道的历史。 从异次元入侵的恶魔,战火遍及整个大陆的战争,战火中崛起的风云人物,恶魔们最终被击退,人类先贤们战后的艰苦建设,到大一统人类王国的建立。 我一直讲,恶魔一直听,也没有打断我的讲述,只是一直静静的听着。 等到我讲述完毕之后,她问了我一个问题。 “那些两脚兽,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历史的轨迹当中呢?” —— 这个问题倒是问到我了。 虽然两脚兽是现在养殖范围最广泛的家畜品种,但是历史上两脚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作为野兽被驯化的话,那么之前的野生两脚兽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比如地狱三头犬被人类驯服之前是深渊三头兽,两脚兽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也有野生的原生品种,但是纵观我所知的历史,居然找不到两脚兽是何时进入到人类大家庭当中的,也找不到它的野生模样。 “——我不知道,智慧的恶魔啊,你能解答我的疑惑么?”我叹了口气,这么说着。 恶魔眼神似乎有些闪烁,有那么一刹那的时间,我以为她是要发怒的样子。 “我不知道。” 恶魔这么回答着。 恶魔最终放我离开了,整个过程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只是眼前一花,我就出现在了浓雾的外围。 这场冒险就这样没头没尾的结束了。 劫后余生的感觉充盈着我的内心,现在我只想去酒馆吃喝一番,顺便和酒馆里的那些醉汉好好吹嘘一下自己这次在雾之废墟的惊险经历。 不过当我路过路边的奶茶店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潮。 “店长,给我来一杯特浓红茶吧。” 头上有两只英俊坚挺的大角的店长点了点头,开始调制红茶,一会儿之后,他突然拍了拍头:“你瞧我这记性,今天忘了备两脚兽的血了。” “没有吗?那算了,我下次来吧。” “别介别介,我后院养了一堆两脚兽呢,这就给你弄。”店长扑腾着翅膀飞一样的跑到后院,抓着一只幼生两脚兽跑了过来。 那只两脚兽眼珠和头发都是黑色的,就像是之前看到的恶魔一样。 店长的技术很娴熟,他粗壮的尾巴快速的在两脚兽脖子上一划,刚才还略微有挣扎的两脚兽很快就不动了,跟着红色的血就“泊泊”的流了出来。 店长用杯子接住流下来的血液,和开始调制的原料混在一起,不多时,我就闻到了那熟悉的清香。 我接过杯子,一口气咕咚咕咚的把杯子里的红茶灌到肚子里,血液香甜的味道和茶叶微微的苦涩,像是吞食岩浆一般畅快。 我把杯子重重的敲在桌台上。 “你看,这才叫红茶嘛!”
  8. 原版是P社5萌之一的群星里的“无限神机”事件链,也是我当初第一个完成的事件链,印象很深 说起来各位对于无实体甚至无固定形象的高智能AI萌娘(不是初音那种啊,是完全无固定形象的!)怎么看待的,我是习惯当做一种类似于史莱姆娘或者百变怪娘的魔物娘来看待XD 我盯着手中设备的荧屏,上面的信息其实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但我看见的时候仍如五雷轰顶。 “怎么啦?”那个软绵绵的腔调又在我耳边呢喃细语“有什么好消息吗?” “好消息个屁!”我没好气地朝着空荡荡的机房吼起来“你可是无限神机!谁不知道传过来的信息数据你会先过目!” 怒从心头起,我猛地将手里的仪器恶狠狠地摔在地上,越发地收不住自己的心情:“去你妈的山盟海誓!异地恋真他妈没好下场!” “也不能都怪那位小姐姐啦……”那个软绵绵的声音又响起来“再怎么说,以光年为计算单位的异地恋确实有点……” 我会不知道?这蠢货机器! “我可是帝国最年轻有为的天才科研官!破天荒的五级技能认证!为什么我要在这里陪着个大铁球荒废青春!”我越说越悲愤“每天就是只有我!每天的任务就是盯着个一无所有的大黑洞,帮你处理繁杂的计算!” 那声音越来越委屈:“……对不起嘛……” “——结果到现在!离任务完成遥遥无期!老子女朋友倒是丢了!” “……那,那……”那声音的语调忽然变得很古怪——也很可爱“那我当你女朋友好不好?” 听到这里,我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环视四周,之后四面八方忽然变得吵吵嚷嚷的,有的是她在问我对于全宇宙只此一家的无限神机到底有什么不满,有的是她抽抽搭搭地说果然不行吗,有的是她恼羞成怒地逼着我立即答应。 能同时爆出这么多截然不同的反应,该说真不愧是无限神机吗? 不过那天起,她给我生产的饮食好像更合我胃口了,而且起居间的室温也好像变得更舒适了。 “好像”而已,应该是错觉吧…… 我眼前恍惚间出现了自己衣锦还乡的那一天:无限神机突然告诉我她完成了计算,当着帝国的全境直播表达了一通感谢,然后把我送上了科研船,就这么擅自消失在了黑洞里。 我终究还是孤独了。 身边的感性ai突然叫嚷起来:“才没有才没有!我不是陪在你身边嘛!” “你这家伙!”我一皱眉头“又偷窥我的心灵活动!” “略略略~”感性AI故作可爱地耍起无赖来“这不是我的错,是那个管不住自己灵能外泄的笨蛋的错~” “区区一个感性AI真是嚣张……”我笑了“明明全国范围内都是人手一份,这也算陪着我?” 她理直气壮地答道:“你的是恋人特供版,独一份!” 我没有回答,但脸上笑意更暖。 抬起头,我仰望苍穹,看着那个硕大无朋的噬星体。 和她当年比,哪个大呢? 算了,不想了。 “走吧,今天开始我们又有的忙了。” “好——”
  9. 在一片漆黑的空間裡,兩道電光不斷交錯,為這片空間,帶來一個又一個轉𣊬即逝的光茫。 「賴光大將!」 他努力地大喊,可是這始終是徒勞無功。如果是在平常的話,他的對手可能會馬上拋下手中的刀刃,把他的頭一下按進豐滿的胸部裡,然後摸摸著他的頭,然後開始訴說著她是多麼高興,對於他的關心。 但是,現在完全不同。 在他眼前的,並不是那位對兒子愛護有加,愛操心的母親,而是單單只是一隻披著她的外表的修羅惡鬼。 下一𣊬間,一道紫光又再朝他的頸子砍去。他用右手中的金斧擋下這一發斬擊,但是,手感卻意外的輕,在斬擊被擋下的同時,紫髮女子已經右膝半屈,向著金髮巨漢的腰間斬去。 「Golden Spark!」 他放棄擋下這發斬擊,而用金斧裡的一發彈夾來把紫髮女子擊開。金色的雷光在手中的金斧擴散,把他四周的地面和石壁擊碎,整個洞穴佈滿砂塵碎片。 乘著這個目不能視的空隙,金髮男子向後急退,試圖重整體態,可是,在他打算後退之時,三發弓矢卻劃破了砂塵,向著他的頭、右手和左腳襲來。 「箭!?」金髮男子只來得及這樣想,身體本能就已經按下金斧的板機,向前揮出。 金斧又再一次拼發出雷光,把襲來的箭矢擊開。 一發弓矢,在雷光消散的一𣊬,又穿過砂塵飛來,他只來得及儘量移開身體,但箭矢依然插進他的肩膀肌肉,並狠狠地把這肌肉從身體中撕走。 「轟!」 勁力強勁的弓矢,就帶著金時的肌肉,把石壁轟出一個大洞。 「嘖……」 他的注意力沒有放在剛剛的弓矢上,應該說,是不能把注意力放在這點小事上。 砂塵被剛剛的弓矢掃開,紫髮女子就正正在他的前方。她的右手抽離弓弦,輕輕接下剛剛被拋高刀刃,並直直注視著他、他的傷口,等待著一擊決殺的時機。 對於他而言,這樣的弓矢對於賴光而言,根本一點都不稀奇。倒不如說,沒有這樣的能力,根本就無法挑戰遠超人類的惡鬼啊。 當她變成了「黑繩地獄」,把這一身武藝用在屠殺人類上,又到底有什麼對抗的方法……而且,這根本還不是賴光的全力。至今的戰鬥,她還只是停留在單純的武技範籌。而她的底牌,「牛王招雷・天網恢恢」還未出現…… 「還真是Goldden的不講理啊……」 對比起她,自己根本還是一個小孩子啊。 只是一個憑著自己的身體,橫衝直撞的小孩子啊 可是…… 「不在這裡阻止你不行……」 他再次站好,握緊手中的金斧。 彈夾還有多少? 八發?七發? 戰鬥至今,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用閃電爆發來擺脫近身的賴光。 明明自己要比賴光敏捷,但就是逃不開賴光的追擊,遠距離就會被力足貫石的弓矢追擊,近距離就要承迅捷無比的紫電斬擊的猛襲。 到底還可以怎樣做? 殺掉他啊。/守護他啊。 殺掉他啊殺掉啊殺啊殺殺殺殺殺殺殺…… 明明眼前的金髮巨漢就是自己最愛之人,但是滿腦子都只是想把他殺掉的衝動。 啊,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啊。 之前的自己,也是這樣,把一切屠殺啊 那些士兵的哀號。 村民們的恐懼。 孩子們緊閉的雙眼。 接下來,就是無數在半空中散落朵朵血花的殘肢,一具具焦黑的黑塊。 漫步於其中,實在再開心不過。 到底是誰讓她生活的這樣辛苦,要生活於屍山血海之中? 不就是這些無力的弱者嗎? 正因為自己有能力,就要保護弱者? 沒錯,因為自己有能力,所以就要保護他們。 因此,只要這世界上再也沒有要自己保護的人,那麼就不再用這麼痛苦了吧。 「哎喲,金時,你還未死掉呢。」 明明是以前絕不會說出口的話,現在卻輕鬆地脫口而出。 「一直都要我操心,一直都在任性妄為。 明明弱得不像話,卻老是投身在戰鬥中。 明明鬼什麼的都是危險無比的東西,卻老是跟她們在來往。 你知道因為你,我每一天都過得有多痛苦嗎?」 你一定是不知道吧。因為,我一直都沒有說出口。 「因此,每一天都越加憎恨你,如果沒有你的存在!我就不用這麼辛苦!沒有弱者的存在,也就不用每一天重複無意義的殺戮。」 魔力無節制地充填進手中的刀刃上。 快一點…… 快一點…… 「所以,求求你,不要再動了,讓我就來解決一切吧。只要你死掉,只要這世界裡所有人都死掉,我就可以從責任、親情這些東西裡解脫,也不用再這麼痛苦!」 因為…… 這個世界就可以不餘任何需要愛的東西。 「轟!」 魔力於地面上炸裂,把賴光的速度提升至極限。 在金時眼中,只看到紫光一閃。 接著,腰間鮮血便如泉般噴射而出。 然而,鮮血噴灑的𣊬間,紫光已經襲向他的頭顱。他無暇顧及腰間的傷劫,直接轉身,把金斧揮向襲來的電光。 但是,在那裡,就只餘下一把武士刀。 而持刀者,在他決定擋下斬擊之時,就已經棄刀,俯身突入他的懷中,手指半屈。然後一道龐大的衝擊在他的下巴暴現。 「嗚啊!」 他的身體因為這一擊,而拔地而起,接下來,就是一發蓄勢已久的踢擊。 「砰!」 這發踢擊,在石壁轟出一個人形的坑洞。而承受了這發踢擊的金時,只能無力地向前倒下,手中的金斧,也鏗鏘墜地。 她拾起地上的刀刃,然後一步又一步,慢慢到走到倒下的他面前。 果然、還是不行嗎…… 她的右手高舉。 原來,她一直以來是這麼想嗎…… 把冷光映照在金時的面上。 但是…… 「噫啊啊啊啊!」 他奮力向前一撲,這個動作,完全出乎賴光的想像。 瞄準頭顱的刀鋒,只劃過他的太陽眼鏡。 哐啷。 失去了鏡片的阻擋,他用其碧藍的雙眼,看著被他所壓著的女子。 然後向後一仰,用盡全身力氣,撞擊她的腦袋。 「砰!」 接著。 「呼……舒服多了……」 金時放開了她,然後一邊搖搖晃晃走到金斧旁邊,重新握起這把斧頭。 明明神智都有點不清,但是只有這把斧頭,卻握得比之前更用力。 因為他隱約明白,剛才的那番話,就是她的真心話。 一直以來,賴光是有多麼愛護自己,愛護人世的一切。 他轉面向賴光,直直地盯著她。 雖然來源是來自家族、來自她的父親。 但是她依然為了保護所有的一切,才不斷奔走。 正因如此,現在他也生氣了。 「真是的,早點說出來嘛……」 一直都把所有的事悶在自己心裡。 不管是對身份的不安、沉重的責任、又或者是對於將來的迷茫,統統都只會自己默默背負起來,而不讓人知道。 「所以……要是想殺了我就來啊!」 一方面,是對於總是無能為力的自己。 另一方面,就是這個笨蛋姐姐的憤怒。 儘管現在要面對的,已經完全不是抱怨可以表示。 經過「一切鏖殺」的宿業所包裹,這些被壓下的不安,現在全部被掘出來;微小的抱怨,也演變成要毀滅人世的殺意…… 「……我會全力接下你的抱怨啊……賴光大將。」 奔跑起來,像是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投注於其中,奔跑起來。 在從者的腳力支持,他和賴光之間的距離急速變窄。 好痛…… 在聽到他的咆哮的時候,賴光的雙眼滲出鮮紅的液體,在她的臉上,畫下兩對紅色的痕跡。 好痛…… 本來應該開心才對…… 但是現在…… 「不要這樣……不要啊啊啊啊啊!」 在這聲聲撕地竭的哭喊下,周邊的魔力急速朝賴光的身體集中。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然而、四道紫電呼應她的悲嗚,而轟擊地面。 沒錯啊…… 要殺了我吧。 那麼,隨之而來的,就是他們吧…… 「現身吧!」 在這四道紫電中,有四道人影緩步而出。 「吾之忠臣、吾之手足、吾之甲冑!」 刀。 槍。 斧。 弓。 四道人影分別握著這四把武器。 然而,不同於平時,這四道人影並不是賴光本人的樣子,她們或缺掉手臂、或面容模糊、或無法站直,仿佛只是從悠悠幽世之中,隨手拾起的四縷幽魂。 而她們手中的武器,更是暗淡無光,仿佛根本沒有靈魂寄宿在內一般。 「去!」 但是陷入瘋狂的賴光並沒有理會神使們的不同,直接命令她們向著狂奔而來身受重傷的巨漢猛襲而去。 「咻。」 現在,他已經無力阻擋。 長刀和長槍插進了他的腹部,而金斧則嵌在他的胸膛上。 弓矢分別命中了他雙腿和眼窩,箭頭於後腦穿刺而出,那強大的勁力,幾乎把他擊得直接向後倒下。 但他硬是把重心拉前,身子拖回前方。 還差一點…… 即使身體被她們的武器擊得千瘡百孔,但金時並沒有理會,雙手向前一揮,把因阻擋於前的神使們揮開,繼續一直向前衝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是平時的話,在被刺穿的𣊬間,他的身體應該就會四分五裂吧。 這樣的事卻並沒有發生。 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要殺掉眼前的人。 要愛護眼前的人。 如果她真的明確地想著要殺掉自己。 那些笨蛋絕對會笑著把力量借給她吧。 沒錯,即使要殺掉的人是自己也好,我也會把力量借給她。 她對於我們而言,就是這樣的存在。 「牛王、招雷……」 賴光把體內的魔力全數集中於刃上。啪吱啪吱的聲音不斷重複疊加,匯集於刃上的紫電也不斷擴大,短短一秒之間,就建構出一道不斷扭曲變動,龐大無比的紫電雷柱。 無容置疑,只要碰上,就一定會被燒成灰燼吧。 要趕上啊…… 鮮血從傷口不斷湧出,隨著他的衝刺,拉出一條鮮紅的粗線,而後散落在地上,交織出一條一往無前的血路。 還差一點…… 可是,來不及。 這所有的一切,都將在下一秒消失。 「天網、恢恢!」 賴光把刀抽後,然後向前一擇。 吱吱吱吱!! 龐大無比的紫電雷柱從刃上噴射,淹沒了巨漢。 「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狂笑聲,注入於刃上的魔力不斷提升,仿佛是要把整個身體都投入於其中,仿佛要把他燒得連一片灰燼也不留下。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終於,在十秒以後,雷光熄滅,灰塵向左右兩邊飛散,雷光所留下的痕跡清晰可見。 身前的地面,被雷光所燒融,留下了一條通紅的坑道。 但在這片坑道中,卻有一個人依然站立著。 不、不是站立而已,而是一步一步,拖著無力的腳步,向前邁進。 白哲的皮膚,此刻已經化為焦炭,每移動一步,都會發出啪嚓的碎裂聲。 賴光跌坐在地上,無法動彈,一來是因為魔力耗盡,同時,她也被眼前的境像所震撼。 「為什麼你還活著!?」 第一步,掉落的是右耳。 「為什麼你還可以走過來!?」 第二步,掉落的是左手無名指。 「我到底對你做到什麼……」 第三步,掉落的是…… 因此,啪嚓,伴隨著焦黑的碎片落下,他終於走到了賴光面前。 終於、到了。 「嘛,要是連這一發也吃不下,在源家裡可是會待不下去的啊。」 哈、哈哈。 賴光的雷光,果然是很cool呢。 明明自己作為雷神之子對雷電有抗性。 明明都已經同時用盡Golden Eater裡所有餘下的彈夾來抗衡。 但依然被轟成這副樣子,還真是丟臉呢。 「不過,這樣就完了。」 右手的手指也在這時碎裂,失去力量的金斧,也就這樣落在地方,化為碎片。 哈哈,果然只有這一個選擇嗎。 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大將。 還真是對不起呢。 金時用尚存的前臂,繞到賴光的柔軟的後背,然後朝自己的方向一拉,把她按在自己已經毫無知覺的胸膛上。 金時的身軀,開始逐漸碎散成光。 賴光向上一望,只見他用盡全力所展露出,一如既往般的微笑。 輕浮、兒戲,但卻又值得信賴。 「氣消了沒有?」 纏身的宿業,在這一刻,如同被淨化了一般。 她腦海裡,失去了一切的憎恨、殺意。 就像那時候一般。 跑來阻止自己自殺。 就像那時候一般。 為只有戰鬥的自己,找到空虛人生的意義。 啊啊…… 果然…… 「那麼,就到了退場的時間了……」 左邊的身體,已經完全消失,這是最後的𣊬間 「大將!」 一截刀刃呼應著這聲叫囂,不知不覺間出現於金時和賴光的胸膛之間。 她低頭看向貫穿身體的刀身,然後,她就明白了。 對了,還有那孩子呢…… 隨之而來的,是一下俐落抽刀,並帶來一記十字斬,把擁抱著的二人切開,分割。 「一起回去吧,賴光姐……」 「嗯……」 在身體徹底化為金色的光芒消散前,她看到了站在金時背後的三個人。 一個瘦弱,穿著一副忍者裝扮的紅髮男孩、一個手持雙刀,穿著異國服裝的銀髮少女,以及他。 直到現在為止,真是做錯了很多事呢。 對不起呢,立香 接下來,要加把勁拯救世界啊,立香。 我永…… ----------------- 完成感想: 嘛,自從中三以來,都一直沒有再怎樣寫過小說,果然從多東西的生疏了。 小說則是從中六開始沒怎樣碰。寫起來還真是辛苦呢 不過像這樣完整的一篇戰鬥篇章,記憶中好像也是第一次寫完 在這場戰鬥裡,有一些橋段是被我放棄了,也讓各位看倌吐吐槽吧。 一、金時的狂化設定到哪裡去了? A:沒骰中,因此保留理智沒能力提升。 其實有想過全身赤紅的狂化金時大戰賴光媽,但是會回不到溫情橋段,因此放棄。 二、武藏怎樣來? A:忍術A++是萬能的,對吧? 主要是這兩點吧 至於劇中的戰鬥續行EX就當是作者為了劇情需要而加上吧 看看下一次的三題寫作會不會有適合山翁爺爺的題目吧。 到時候就可以試試真正的戰續EX了! 說起來這次的題目只符合電和鬥,花的話就是天元之花就是了。 最後,是次篇章與劍豪篇的劇情並非完全相關,我只是打過酒吞和賴光組合,而當中的劇情有懂沒有明,因此如有冒犯,多多包涵。 @尤菲斯
  10. 在夕阳的光芒中,我来到一个山脚,眼前是一片枫叶林。红艳的枫叶正在飘舞,很美,于是我抬起了脚。。。 “啊~~~切!”刚转入秋季的早晨,迎着凌厉的寒风,走在去学校的路上,这个秋天时不时太冷了。路旁零零散散的几个枫树上,叶子也已经开始变红。“也许明天就可以欣赏枫落了。” 从高二到高三,学习的节奏骤然变快。一则,学校为了新的成就而施压,二则学生也希望自己有个好的前程。而在校的唯一休憩,就是望着小镇边界上的一个居民小区。就在那个小区中,会有一个山丘,山丘之上会有一颗巨大的枫树。虽然,我从没有去过那儿,虽然,我看不到那个山丘,虽然,我没有见过那颗枫树。虽然,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这件事,但是我就是这样相信着! “那儿,也许有着我曾经最重要的记忆吧。” 我踏着枫叶,顺着一条小路走着。欣赏着夕阳下,这些在生命最后演绎的动人舞蹈。然后,来到了一个已经废弃的小屋前。 手上拿着本镇第一包子铺荣誉出品的肉包子,看着它们冒着腾腾的热气,享受着它们带来的暖意,以一份敬佩之情,将它们吞进肚里。这是我冬天早晨最大的习惯与享受。在走去学校的路上,看着家乡几年间的变化。回忆着那仅有的几年的记忆。几年之前的家乡是什么样的?我记不起了。几年前我又是这样的?我也记不起了。因为意外,我失去了过去的记忆。这是我妈告诉我的。虽然,我有试着去想起过去,但是都没有做到。“既然想不起,就别去想了。”妈这样对我说过。“也对。也许曾经都是些不好的回忆,也是,是我的身体希望我不要去想起。而且已经18岁的我,还是让妈省心一点吧。” 我又趴在书桌上睡着了。窗外,冬雪映着路灯,反射着美丽的光芒。身上披着一块毛毯,一定是妈为我披上的吧。都已经18岁的我,还真是不让妈省心啊。习惯性的自嘲一下,习惯性的写下日记,然后上床睡觉 我走进那个小屋。腐朽的地板让我踩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屋里已经没有了东西。而屋后是条蜿蜒的小路。。。 沐浴在春日的阳光之中,我走在一条本该熟悉的道路之上。因为,我想起在我重拾记忆以来,一直只走在那三点一线间。“偶尔,也该去回忆一下,自己过去走过的路吧。”看着眼旁滑过的房屋,都是曾经最熟悉的风景,可现在已然是完全陌生的地方。甚至在路上被人叫了名字,我也只能遥遥头,说句抱歉而已。路旁是初中的学校,没有学生的校园,是不是和我一样,感受到孤单一人的寂寞?最后在一个十字路口我停下了脚步。一条路通到我的家,另一条路则可以走到小镇的边境上,走到我相信的那颗的枫树那里。我望着那边,那对我充满吸引力的地方。“今天还是算了吧,已经很晚了。” 夕阳的光芒透过树叶照射着地上的枫叶,让它们变得更加的耀眼。但此时,我却被树林的尽头所呼唤。。。 距离高考还有100天。相比即将来到的夏天,这个倒计时,更让我感觉到火热。而之后,终于可以在月假获得短暂的休息。“也许,我应该去看看。”我想要确认一下,那颗枫树的存在。可是当我到了那儿的时候,我找到了它。。。它,为什么真的存在?我又因为而相信它的存在?是因为它的美丽?繁茂的枝叶,随风而舞动,给人一种充满生机的印象。但这份美丽并不是理由。是因为它的壮美?伟岸的躯干,深扎地底,让人感到一种不可被撼动的霸气。但这份壮美也不是理由。我相信着它的存在,一定是因为一个更加深刻的,烙入在我记忆更深处的理由。 我终于走出了那片树林,等待我的是一颗最特殊的枫树。它单独的站立在山丘的巅峰,映着夕阳的光辉,异常的雄伟。。。 高考成绩已经下来了,我顺利的考上了自己理想的学校。这代表着我即将离开我熟悉这个家乡。所以我在家慢慢的收拾自己的东西。有好多,我没有玩过的玩具。但又有可能是我小时候爱不释手的东西。笑了笑自己,然后又继续。。。在第二天的早晨,我起得很晚,客厅的桌上放着我的早餐。妈已经出去工作了。“我到底得什么时候才能让妈省心一点啊。”可正当我打算吃饭的时候,桌上的另一个东西吸引着我。“已经到了必须让你知道的时候了”这是妈的纸条,纸条下是一个日记本。我的初中的日记本。“今天,我在学校认识了一个很美丽的女孩,她叫做芯琴。。。”“今天,我带芯琴去吃了我们镇最好吃的肉包子,看她开心的样子,我也觉得很开心。。。”“今天,我突然想和芯琴一起去学校,于是就在十字路口等她。。。”“今天。。。芯琴。。。”这个名字,几乎出现在日记本每一页,她是谁?为什么这么久以来,我都没有想起? 那颗枫树的背后,坐着一个美丽少女,她洁白的衣服,眼睛望着远方的夕阳。我靠在她身旁坐下,她则是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当我再一次回到那个小区的枫树下,我挖到了那个盒子,这里面放着她所写的日记。 “今天我认识了一个叫睿枫的男孩,他对我很好。”“今天睿枫带我吃了本镇第一的肉包子,真的好好吃。”“今天睿枫在十字路口等我一起上学。”“今天,睿枫。。。” 过去的点点,已经从大脑的深处被唤醒。。。哭泣。但还是忍着,没有哭。因为,我不能让眼泪模糊我的眼睛,因为我不想让眼泪模糊她的脸颊。。。 夕阳终于落下,她也离开了我的肩膀,虽然我想对她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我找到了芯琴长眠的地方,虽然墓碑上的相片已经变得模糊。但此刻,她的脸却清晰的在我大脑中。。。“她是在我刚上初中的时候转校到我们班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有着一种悸动。之后,也许是有着相同兴趣,我们慢慢开始相识。。。也许,我喜欢她。初中毕业的那个夏天。我想带她去看我们这儿最美的风景,就在小镇的边的一个山丘,山丘上满是枫树,而在山丘顶端,有一颗很特别的,巨大的枫树。。。她出事了?!那之后的一个月,我听到了这个噩耗。七月,我在瓢泼的大雨中跑着。她遇到了意外,地点是那山丘之下。我知道,这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带她去哪儿,她就不会有事。为什么出事的不是我?为什么?为什么!当我重新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我的大脑一片,旁边是哭泣的母亲。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 到现在,我知道,我当时并不是想不起,而是不愿意想起。因为她的死,原因在我。我在她的墓前留下了九月初的第一片红色枫叶。转身离开。“下次和他一起来这儿的时候,一起挖出这个盒子,一定会让他非常的惊喜。”我读着她的日记,坐在远去的火车上。这一次,虽然我会离得很远,但我不会再忘记最珍贵的记忆。 “再见”那个女孩很温柔,我回头看着她的身影。偎依着大树的她,并不是孤单一人的样子。而我,即将孤身一人前行。“再见!”
  11. 雖然已出社會多年,但至今我還是跟爸爸住在一起,不,正確的說,是住在同一棟大樓裡。 剛開始還想著要搬出去住的,基於爸爸的堅持,最後就變成了這個模式了。 爸爸工作繁忙,一直都窩在房裡,大概是不希望寂寞的時候,回過頭來家裡只有自己一個人吧。 我自己工作也是很忙,所以也不是不能理解那樣的感覺。 某天,我剛處理完一天的工作,帶著消夜想去父親吃的時候,突然發現爸爸並沒有在他家裡面。 當下我就報警處理了,警察經過一周的搜查完卻沒有找到任何線索,然後就這樣放棄搜索了。 但我不想放棄,持續的在爸爸可能出現的地方調查。 直到某一天,在地板上看到了奇怪的灰塵,樣子就像是S.O. 的字。 問: 爸爸的下落? 衍生問題:灰塵不是灰塵,灰塵是什麼? 芋汁: 看鬼故事想湯的速度完全比不上看漫畫聯想的速度啊,不過這鍋真的有些偷懶了,連改出場都沒有233 期待下一個三題寫作,或者我腦袋被打到出現新創意的時候
  12. 「你等等有空嗎?要不要出門吃個宵夜?」 經過一波折騰,的確消耗了不少體力,雖然對對方 (以下簡稱G) 的提問感到困惑,但我還是答應了。「好阿。不過,先說喔,我不知道哪裡比較可以吃。」 「這我已經想法了,你跟著就對了。」像是早已明白我路痴的程度,我慶幸著G已經有想法了。 「啊!可是…」「好像也不錯,你就去吧,順便幫我們大人帶點甚麼回來就行了。」本來想要用藉口婉拒的,被突如其來媽媽的話打斷了後路。 「那……我們出門囉。」 雖然搬到這附近已經一陣子了,但就如前言所提,我的路痴可是十分誇張,讓我對附近可以說是十分不熟,不熟到得讓晚搬來的G帶路的程度。 一路上我靜靜地跟著G的引導,非常的安靜,安靜到可稱為詭異的程度。 最後我們來到一個燒烤店的前面,「我跟阿姨說過了,我們可以先在這邊吃,然後再買一些雞肉串回去就好。」G如是報備。 突然,另一名女生 (以下簡稱L) 跑了過來拉走了G,「怎麼都沒有聽說你會帶芋汁來啊?」 對於此,因為我也什麼都不清楚,所以也算好奇G會怎麼回應。 「如果跟L說感覺你就不會來了呢,真是不好意思阿。」H說著,便從店裡走了出來,而H的身後似乎還可以看到U的樣子。 莫名四個女生就在眼前聚在一起了,雖然是如此充滿魅力的畫面,但連續突如其來的事件其實讓我的心臟快承受不住了。 「總之,先進去吧?」比起愣在原地的我,似乎早已知道全部的G率先行動了起來。 不意外的,雖然H和U有佔到位子,但還是只有四人座可以坐, 自然而然的就變成U和L坐在靠內的座位,G坐U的旁邊、H坐L的旁邊,而我拉一張板凳坐在走道的狀況了。 「我和U已經先點好了,你們看看要點什麼吧?」H伸手抽出菜單交給了晚到的我們三個,這樣說著。 還在試圖尋找理由為什麼自己會在此處的我,和慢慢的已經聊開的其餘四名女生,呈現完美的反差。 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神太久,G用手指彈了下我手上的菜單,「芋汁,你要點什麼?我和L都決定囉。」 我:「那……炒泡麵一份、有豆皮的這個拼盤一份,飲料就可爾必O,那你們兩個點了什麼,我去點。」 他們有說有笑的聊著高中畢業後大學的趣事,或者抱怨職場中遇到的衰事,時間慢慢地推進。 就這樣過了約莫一小時,彷彿注意到已經真的很晚了,G起身說:「我們還要帶宵夜給家人吃呢,得散會了。」 互相告別之後,我到櫃台領了五六人份的雞肉串,準備離開。 快要沒電的手機此時傳來震動,預想是媽媽督促要快點回家的我,被跳出來的臉書聊天室訊息給嚇到了。 U:「要好好的把G帶回去啊」 看著訊息我又出神了,如果說救贖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芋汁: 救贖實在是太強烈的詞了。想著要如何好好的使用這個詞,最後的結果就是這樣了。 曾經被問過,到底怎麼樣才會滿意?事隔多年,看到自己沒有被封鎖,不管對方是傳過來什麼普通的話,我都會感到救贖吧。
  13. 他因为和上司发生冲突丢掉了工作。 她是一个拥有大量粉丝的idol。 他和她是恋人。 一天,她回来得又很晚,他为她煮了一碗红糖荷包蛋。 她死了,他给她化妆,穿上各式各样的可爱服装,带着她的尸体前往世界各地旅游。并拍下漂亮的照片留作纪念。然后意外地获得了许多粉丝关注,许多人赞美着这种行为艺术。 但是尸体是会腐烂的,他不得不把她下葬。在之后,他就在全国收集刚刚死亡的人,带着亡者和他的家人到处旅行拍照。有些人并不愿意让死者再受到颠簸,但更多的人愿意自己的挚爱能再陪自己一段。慢慢地,他开始专心地从事自己的尸体艺术。他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受到更多的关注。 后来有一天,他接了一桩生意。死者是一个公司的董事长,他一如既往的仔细打理着这具尸体,就像之前所做过的一样。 然后他们消失了。这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政府动用了许多人力也没有找到,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过了两天,警方终于发现。她的墓有被人改动过的痕迹,警方联系到她的家人决定开墓。棺材旁有一具下阴被剁碎的尸体,就是消失的董事长。 打开棺材,他一身白衣,画着浓妆,亲吻着秃露白骨的她。头旁边有一个小碗,似乎是什么甜食,已经被蚂蚁掠夺干净了。
  14. 魅力 救赎 宵夜 一 贞观九年 武明憧憬着大唐国士颜空,敬爱他的政绩,崇拜他的功绩,也讶异于如此能吏年方及弱冠。夜深人静时,他常常幻想,有朝一日能与清流御史同朝共殿;能与国士对酒当歌;能与平靖将军练兵御敌…… 想至酣处,武明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武出《六韬》平天下,文掌《六经》定乾坤! 但,武明,只是个金钗之年的小女孩。从一开始,“他”,便只是她的一个臆想。 她,是秀阁闺身,而且是高官之后。有柔婉的丫鬟驱使,吃的三膳尽皆精致,生活平淡且远离危险。 这不是她想要的,但女子之身,生而戴罪,不学六艺,不入六科。 每每念及此处,武明只觉此生徒长,却了无生趣。 伤春悲秋,直到她的碧玉年华。 那一年,大唐盛极转衰,开始显露颓相,诸多文臣武将心生割据之意。 那一年,颜空拉聚“保皇党”,作为大唐皇室的最后一分气力。 那一年,武明被其父嫁于颜空,成为颜空的正妻。婚后,二人琴瑟和鸣,心有灵犀,一时传为佳话。 只是,武明逐渐发现了颜空平时的一些怪异举止,甚至发现过被他藏起的诸多物件。由于此事甚是超常,武明在无措中只得佯装不知,但在她心中,颜空的形象变得极为可怖。而武明真切不知的是,颜空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她。 —————————————————————— 二 贞观十九年 颜空三十,丰神逸俊;武明二十二,再世西施。两人已完婚六年。本应是如漆似胶的时期,这二人却膝下无子。 只因大唐社稷,如风中飘絮,大唐百姓,惶惶不可终日。 然,天无尽而人力有穷。纵使颜空有经天纬地之才,纵使圣上慧眼识人,给了颜空左丞相之职,也挡不住接二连三的群雄割据。 是夜,武明端着一碗百草粥为宵夜,入中军大帐。 翌日,颜空被发现逝于帐中,而武明不知所踪。 —————————————————————— 三 贞观九年 武明照常从柔纱席上醒来。她的父亲是元国功臣武士彟,也是当朝受呼声最高的大唐国士。她从小娇生惯养,年纪轻轻就媚骨天成,体若流苏、姿态婀娜。 果不其然,贞观十一年,芳龄十四的武明被唐太宗纳入宫中。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看似天真烂漫的武明,竟在五年内,用各种狠毒的手段,先后害死皇后和圣上。 此举本应引的朝野动荡,她却不知用什么手段,逼得当朝大员们默不作声,甚至马首是瞻。 一统朝堂,年仅十九的武明自作主张,改名为武曌,自号武则天。随后改国号为周,期间横征暴敛,民不聊生。 —————————————————————— 四 武周四年 暴虐无道的武周,仅仅三年就被推翻,起义的经过顺利的令人发指。 义军首领柳中元,自诩遇到仙人指点,举大旗起义。其后,起义军一路受民众的箪食壶浆,遇到的官兵战意微乎其微,甚至守城将军也对他们视若无睹,大开城门放行。 起义军围城京都,却发现武则天已然金蝉脱壳。一番搜索后,起义军在中军大帐发现了服毒自尽的武则天。 桌案上用红琉镇纸压住一页,上书: “大事已成。” 起义军初看此书惴惴不安,怕是武则天暗中勾结胡虏,图谋正统江山。后决定起复大唐,兴民安邦,同时安抚军心,暗中备战。 —————————————————————— 五 柳唐七年 后唐江河日上,百废俱兴,而暗中探查的“武周军”却迟迟没有出现,后世流为一段野史杂谈。 —————————————————————— 二点五 贞观十九年 武明端着一碗百草粥入中军大帐,颜空一口喝干,随后道:“我知道,你看过那些笔记和文书。” 一语如惊雷乍响,她颤声回道:“妾身,一概不知。”颜空轻笑:“不用装了。我一直看着你。你这些年,不和我同房,无非是因为,你觉得之前看错了我,觉得我是个欺世盗名的伪君子,真小人。 你也自然会这么想。毕竟上面都是各大重臣的罪证。” 武明沉默。 颜空见状,也不逼迫,只是继续自白:“也如你所想,我并非这个时代的人。”武明面色微变,却强自按捺住惊叫的冲动,用眼神示意让颜空说下去。 “我是从距今……”他思索了一下,“大约六百三十年后……”颜空又停下,似乎在思索措辞,“挪移,到了此时。那时,我中原河山被外族侵占。大宋国灭,我等义士心头血未寒,尸身却已凉透了。”话及此处,颜空义愤填膺,不胜唏嘘。片刻,他便从记忆中的世界回神,正视面前的女子:“我此行,只为救中华于水火。但此身力薄,纵使百转千回,仍然技差一筹……” 武明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什么叫百转千回,你何来的百转千回?” 颜空没有计较她的粗暴,只是从怀中摸出一方红琉镇纸,自豪而凄然的一笑:“此物名为‘定乱’,以人之寿,可以回溯时光。当日,我荡虏军上下五万人,以余之寿送我来此。” 武明听着,脸色愈发羞愧,清楚自己误会了,旋即,仿佛想到了什么,脸色蓦地苍白,咬牙挤出一句话:“那我,可曾青史留名?” 颜空苦笑:“你,乃千古第一女皇。”他本设想过许多可能,却不料她的面色更显苍白。 “那,你是否多次回溯,多次见我?” 他没想到,从她口中出来的,竟是这个问题。“未曾。”颜空如实回答。 武明的脸色即刻红润,颜空暗道女人心,海底针,但既然此时正值她心情好转,便是该趁热打铁。 “女皇陛下可愿救中原于水火中?” 闻言,她眉头一蹙,旋而松弛,百转柔肠化之一问:“你,可曾爱我?”声渐悄,语渐羞,容且红。 他只觉耳中轰鸣,先前的疑惑烟消云散。 “然!” 唇交。 —————————————————————— 二点九 “那,我便教你如何运用此物。”颜空朗声道,仿佛为了忘记方才二人的羞涩。 “先要手持‘定乱’。”言毕,捉住她的纤纤素手,放于镇纸上。“然后默念要回到的时间。”武明点了点头,俏脸酡红,却不敢直视面前的男人。 旋即,武明感觉手上传来一股吸力,慌张的看向颜空。 此时的颜空却松了手,满头青丝已成花白:“荡虏军上下五万人,不能独少我。我已将余寿尽数入于‘定乱’中,望女皇成大事,舍家国,保天下!”言毕,深深作揖。 “你!……” —————————————————————— 三 贞观九年 武明醒来,回到了自己的柔纱席。前世种种,历历在目。 四下找寻,剩下的,却只有一方更显明亮的红琉镇纸。 她红了眼,耳中,是颜空的遗愿,仿若荡虏军五万人的恳切: “女皇陛下可愿救中原于水火中?” “愿!” —————————————————————— —————————————————————— 1 和我一开始想写的完全不一样(╯‵□′)╯︵┻━┻ 2 因为是手机,就不排版了 3 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仔细一想,这可是包含三题写作和火把长歌行的两个活动在内,我写出来能算我唱了FFF的歌吗 @duya 4最后,问题来了,颜空究竟是不是渣男? 5自信蒙蔽了我的双眼 @尤菲斯 @浅浅的深深 @听风 @psycho @懒酱。 @路過看看 @水克火 @星霜の言葉 @白い風 @苍云静岳 @芋汁8313
  15. 当钱不再是问题的时候,人需要什么呢? 住在豪华的高楼大厦,吃着高档的可口的菜式,睡着温暖舒适的高级床,儿时渴望的物质,她现在全都得到手了。仅仅拼搏了五年,凭借其聪明的头脑、不屑的努力,还有难得的机会,甚至是在阴影中见不得光的交易,她拥有了令人尊敬的地位,让人羡慕的财产。今年二十八岁了,她还是独身,可在抱男人这方面的经验,可不亚于每天都接客的妓女。就像今天,她的床上又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长相俊朗,身材高挑,肌肉分明,是她在健身房刚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教练。 “叶舟,不如……” 他们从七点吃完晚饭开始,在床上一直疯狂到了凌晨两点。帅气的教练的手抱着叶舟的肩膀,深情的凝视着她令人着迷的侧脸,这个男人动心了,或许是因为她的财产,或许是因为她的美丽,又或许,是真的有了那种感情。 “谁让你叫我的名字了?” 深情换来的,是冰冷的质问。 “诶?我……哇!” 男人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便一个三百六十度的翻转,滚下了床。如此粗暴的事情,没错,是叶舟干的。她双手撑着床垫,倚靠在床头,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了一下,发现什么都没有后,转过了脸,对倒在地上一脸不知所以的教练问道。 “有没有烟?” 语气依然很冰冷,与之前几小时里翻云覆雨时的热情不同,非常的有压迫力。 “有……有,在裤子里。” 男人的视线无法从叶舟的脸上移开,就算被粗鲁的对待,这个家伙还是没有因此而改变想法。 “给我拿来。” 高高在上的命令,推动着男人的身体,就像是忠诚的狗一样,他立刻就起身去把丢在房间地板上的裤子拿起,从裤袋里掏出了一包只剩三根烟的中华。随后,一边偷窥着叶舟赤裸的身体,一边快速的掏出烟,走到床边。男人没敢继续坐在床上,只是一手拿着烟,小心翼翼的递给了叶舟。 “哼,中华,好久没抽过了。” 叶舟接过烟后,冷笑了一声。红润的双唇含住了烟嘴,男人赶紧点燃了刚刚顺便拿的火机,凑了上去。可能是因为开着窗的缘故,火焰摇摇晃晃,花了好几秒,才把烟给点燃。叶舟深吸了一口,烟的一头瞬间变得红通通的,然后变成了一小截烟灰。她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悬在半空,当烟经过了她的肺,令她感受到一阵舒爽之后,浓郁而难闻的烟再一次通过了叶舟的嘴,漂荡在房间里。 “你怎么还在?” 就像理所当然的一样,她的左眉不解的皱了起来,瞪了男人一眼。 “我……” 这个教练的性格不算差劲,但作为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肌肉饱满分明,还有拳击经验的男人来说,被一个女人这么冷漠的对待,心里肯定是很不爽快的。然而,就在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刚到嘴边的话,又被他给咽到了喉咙里。叶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仅有钱有势,还是社会里令人畏惧的势力头头。黑白两道的人物见到她,都要识相给点面子,更何况,她本人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弱女子。叶舟的身材,对于普通的女人来说,更加的强壮结实,可对于健美小姐来说,又是那么的柔软而优美,天生就拥有笔男人更加优秀体质的她,还拥有学习各种技巧的天赋。简单来说,男人知道,动粗,只会让自己死得更惨。 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男人终于知道对方是高不可攀的女王,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快速的整理了好仪容,迅速的退到了门边,在即将踏出房门的时候,又偷窥了一眼。叶舟还在抽烟,忧郁的望着窗外,充满了吸引男人的魔力。不知不觉,他又硬了,只可惜,他已经被玩腻了。 砰,房门关上,房间里,又是惯例的剩下了强势的女王一人。这样的情景已经重复了许多次,有各种各样的人和她有过关系,却从来没有人能停留在她的心里,仅仅只能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会儿便消失的白色痕迹。 “还剩两年啊……真是难受。” 叶舟撩动着额前的银发,失落的自言自语着。自从不用她不用亲自管理企业的各种事务之后,她就开始玩男人了。成熟的,年轻的,有钱的,有势的,有权的,正经的,花心的,无一例外,不管是是什么样的男人,最后都会被她征服,倒在叶舟的脚下,甘愿臣服。不过,这些男人终究只是她的玩具,不过是为了解除身体在发情时无法倾泻的欲火时随便找的替代品。 实际上,她很讨厌男人。但她在做欢愉之事的时候,并没有把男人当男人,所以叶舟倒是觉得无所谓。 咚咚咚,寂静的房间内,响彻着并不是很响亮的敲门声。顿时,女王的脸上轻松了很多,她也许不知道,自己的嘴角正高高翘起的事实。 “叶舟小姐,你的宵夜,我给端过来了。” 推开门的,是一个小孩子,今年十四岁,无父无母,被叶舟收养。出于叶舟的兴趣,他明明是个男孩,却穿着可爱的连衣裙,留着一头过腰的长发。一双小手端着的碗里,是今晚的夜宵,香芋椰汁西米露,对于激烈的玩了好几个小时的叶舟来说,正好合适。叶舟直接掐掉了香烟,就这么赤裸着身子,走到了房门前,一手接过了孩子手里的宵夜,另一手轻推着孩子的后背,让他坐在了柔软的床上。 两人坐在了一起,叶舟迫不及待的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在汤勺进嘴的一刹那,恰到好处的甜味在她的舌尖散布开来,嫩滑的西米露在嘴里翻荡,椰香更是从嘴里传到胃里,清爽可口。每一次的宵夜,都不一样,唯一相同的,就是永远都能满足叶舟那挑剔的胃口。这也是叶舟为什么对这个孩子爱不释手的原因。 “真梦,你已经洗好澡了吗?” 叶舟吃着夜宵的同时,温柔的对真梦问道。 “嗯,洗好了。” 真梦笑嘻嘻的回答,让这位女王很是满意。 “那么,开始吧。” 不一会儿,她就把宵夜吃完,然后又睡在了床上,拍了拍身边的枕头。等真梦刚刚躺下的时候,她就紧紧的抱着真梦,欢喜的蹭了蹭孩子柔软的头发,安心的闭上了眼。 叶舟做了一个梦。那是七年前,她被分手了一个月的男朋友强暴后软禁了。当她受尽了屈辱逃离,被疯狂的男人发现,提着刀追杀她时,一个年仅七岁的流浪儿,救了她。自那时起,她的心里就不再能容下其他人,只是默默等待着,对……等待着果实成熟后,好好享受的那一天。
  16. 昏暗的夜色,一座炫光华丽的彩灯建筑显得格外突兀。------那,是一个马戏团。 “滚下去! ! !”---------喧闹的会场上观众不满的把手中的杂物丢向小丑,这个马戏团最有魅力的的小丑。 “喂!你怎么了?前辈,上台的小丑不笑还叫小丑吗!”我急急忙忙的从后场把耸立着脑袋 无神的站在舞台的小丑拉了回去。 “所以,你在干嘛?”跑回会场的我气喘吁吁的抓下我头上的香蕉皮问道。 小丑抬头看了我一眼,递给我一张通知单-------醒目的白纸上2个大字:面瘫。 第二天的演出开始了-----我顶着红色的小丑脸 正打算一鼓作气上台时,一个滑稽的小丑骑着三轮子出现了!! "哇!!!"观众发出了疯狂的叫声,只见里面的小丑正是前辈。比以往更胜一筹的夸张的笑脸裂向两颊,白色的粉底下鲜艳的红色显得格外艳丽,圆圆的鼻子上是前辈的充满兴奋的双眼。 我不禁感叹道:"不愧是马戏团团最有魅力的小丑。" 演出大获成功。我高兴的跑去前辈的化妆室想去祝贺前辈。 ”前辈,你那面瘫是假的吧。真是的,还让我白担心。“我迫不及待的打开房门对着里面的前辈说道。!!!我只见脚下一个没有脑袋的肥胖的身躯倒在地板上,小丑正用刷子蘸血往自己的脸上抹着。 ”团长?“我慢慢的向后退去 只见小丑抬起了头对我露出了微笑。 那鲜血淋漓的脸上如同裂口女一般,嘴里还别着两根曲别针固定着脸颊,那扭曲肆意的笑容透露处小丑独有的疯狂,”他想开除我呢。“小丑慢慢站起身来把笑脸对着我,”可是我从三岁开始,就只会笑了。“ 我终于受不了疯狂的往外逃窜,我心里发誓再也不想看到小丑这种东西,因为笑容太疯狂了!!! 小丑自杀了--------在第二天的报纸中我看见小丑带着自己永远的微笑吊死在舞台上。也许这对一直为别人而笑的小丑是最好的救赎吧。
  17. 不久前,我彻底的坠入了情网,无法自拔。只可惜,倾心的对象不在我的身边,而是在另一个贵族的手上。 “小姐,您还是不愿意放弃吗?” 侍奉我的丽贝菲利,我唯一的女仆。在小时候出游时遇见的,原本是个奴隶,因为看着可怜,缠着父亲把她买下来了。从小到大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忠心耿耿,说什么话都听,也经常像现在这样劝说我。 “以前我可能会听你的,但现在的我,除了那幅画之外什么都不想要。” 尽管我为了得到那幅画向父亲撒娇,可对方也不是用钱就能应付的贵族,不管父亲如何交涉,拥有那幅画的主人就是不肯接受。 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无奈的父亲第一次没有满足我的要求,劝我买其他的画。为此,任性的我闹起了别扭,绝食了两天。见我日渐消瘦,身体不佳,母亲伤心不已,父亲悔恨无比。我明白的,我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是天大的难事,他们也肯定会想办法去解决的。 但我没想到,他们会让丽贝菲利来劝我放弃,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老爷和夫人已经为了那幅画绞尽脑汁,您就不要再为难他们了。” 丽贝菲利的语气里充满了哀伤,这让我不得不动摇了起来。说实话,父亲和母亲这个样子我也不想见到,其实我是很少会像现在这般顽固的,但我……真的想要那副画。不是因为我懂得艺术,而是那幅画里的内容。 那是一张肖像画,在黑色的背景里,一位宛如天使似的小孩,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那张脸庞仿佛是天神手下细心雕琢的艺术品,细长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奇特的红蓝异色眼眸,翘长的睫毛,粉嫩的双唇,洁白的肌肤。金色的长发虽然杂乱不堪,却丝毫不觉得难看,即便身着破烂肮脏的衣裳,仍然不能掩盖其令人窒息的美丽。 只是一次私人展览会上,看见了许多人呆滞的围观,因为好奇心作祟,结果在心里洒下了恋爱的种子。 “丽贝菲利,你应该知道的,除了父亲之外,我讨厌男人,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只要有男人在我附近,我就会备受折磨。” “小姐……” 丽贝菲利是清楚的,毕竟,当我两次在绝境中差点失身的时候,就是她,最先找到了我,保护了我。也许是她在为没有保护好我而感到了自责,在我提起我讨厌男人的时候,她总是会露出悲伤的神情。 “我没有怪你,丽贝菲利,只是想让你明白,也只有你能明白……我已经……” 是的,我不敢告诉父亲母亲,我已经不正常了。因为对男人的厌恶,再加上丽贝菲利拯救我时的英姿,我慢慢的查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以前从来没有对女人的裸体感到羞耻,从来没有因为和女性接触而感到动摇,更加没有像现在这样,因为一幅女性的画像而坠入爱河。 “除了任性的伤害自己和家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丽贝菲利!” 终于忍耐不了心里的不安,失声痛哭的我抱住了丽贝菲利。现在,只有她的怀抱,能令我感到安心。 “小姐……其实,对方提出过一个条件,那是画像的主人唯一的妥协。” “什么条件!!” 丽贝菲利实在是太温柔了,我敢肯定,这个条件,父亲和母亲肯定不想让我知道。 “在我们的家族里选出一人,与他们家族最引以为傲的剑士,来一场生死决斗……” 这个条件,好似晴天霹雳,轰得我失去了灵魂。 刚刚的振作只是昙花一现,绝望的我,松开了抱着丽贝菲利的双手,无力的瘫坐在地板上。 那位剑士,是全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高手,他的剑术天下无双,然而,为人好斗,追寻刺激,经常以各种理由胁迫他人与之死斗,可以说是臭名昭著。 我们家族,不管是族谱里的人,还是其他有关系的人,每一个擅长剑术,唯一一个懂剑术的就是我的父亲,而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水平。 这,跟没有希望,又有什么区别呢? “小姐,小姐,小姐!” 就在我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丽贝菲利轻轻的抓着我的双肩,摇晃了起来。 “丽贝菲利……” 她永远能在我绝望的时候,挺身而出。 “您真的……真的那么喜欢……不对,您爱那幅画里的人吗?” “爱。” 不需要犹豫,甚至在我大脑做出反应之前,我的嘴就先张开回答了。 “……” 丽贝菲利沉默了一会,在这沉默之中,我才记起来,她的剑术也很高超。那闪烁着银光的剑,在她的手中仿佛有生命的一般,在空中潇洒的划出轨迹,打败可怕的对手。令人惊叹的场景,至今依旧历历在目。 如果是她的话。 “我和那幅画里的人,您选择谁呢?” 一根刺,狠狠的扎进了我的心中。 “丽贝菲利?” “我也许会死,永远的从您身边离开,更糟糕的话,可能连画都不能为您赢来,即便如此,您也希望我去吗?” 没想到,温柔的丽贝菲利,会在i我如此痛苦的时候,化身为恶魔来折磨我。嘴唇抖动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到底是死心塌地的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牺牲自己最为喜爱的女仆,还是为了自己心中的爱恋,在有可能永远失去唯一的女仆的情况下,坚定不移呢?我不知道该做什么选择,不自觉的抬起了手,轻抚着丽贝菲利的脸庞。 忽然间,她拥抱着我,紧紧的,用力的。 “对不起,是我使坏了。” “丽贝菲利?” 她又一次令我疑惑了起来。 “您还有一个选择不是吗?既不会失去我,又能得到那幅画的选择。” 她比以往,更加可靠,更加的帅气,更加的……迷人。 “请相信我。” 天气不太好,黑压压的雨云遮蔽了天空,使人心情低沉,很不好受。 “老爷,夫人,我走了。” 养育了我十几年的恩人,终于到了能让我报恩的日子。说来,有点难以启齿,我竟然因为他们悲伤的眼泪而感到开心。这对慈祥的夫妇,从没有把我当作下人来对待,好像我就是他们的亲生孩子一样。 对两位恩人行过淑女礼后,我走向了小姐。 她没有哭泣。 “小姐,我要前去决斗了。” 我微笑着,与她简单的道别。 “这个,是送给你的。” “嗯?” 以前和小姐游玩的时候见过这种花,在这个时候作为礼物,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蓝花楹呀,真漂亮。” 她接过了我手中的蓝花楹头饰,别在了鬓发上。 “很适合你。” “谢谢。” 她终于笑了一下,只可惜,现在的脸色憔悴,面容消瘦,失去了那份可爱的自大,没有了那份阳光的天真。这让我很心疼,比起接下来就要去死斗还让我在意。 “我等着你回来。” 我正转身离去,身后便传来了小姐有点忧伤的话语。说实话,面对全国最强的剑士,我没有多少信心,可她说,会等我回来。 步入决斗场内,对手早已站在场地中央,等候多时。圆形的决斗场被观众席所包围,由于出了名的最强剑士与女仆剑士的对决,如此奇特的噱头,即使是在这样糟糕的天气下,还是吸引来了不少的观众。我清楚的,这些人,就连老爷夫人在内,没有人会相信我能够从剑士手中活下来。 白光一闪,闪电的光芒一瞬间蒙蔽了视线,伴随着我迈出的步伐,姗姗来迟的雷声才轰隆响起。平时只有在戏剧里才能见到的暴风雨中的死斗,没想到会有亲身体会的时候。 剑士看见了我冷笑了一声,明显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那轻佻的眼神,得意的微笑,轻松的态度,无不展示着他作为强者的从容。这是好事,假若对方一开始就全力以赴,我可能在一开始,就会命丧黄泉。 “决斗开始!” 这场决斗,邀请了市长前来见证,他撑着伞,尽量用响亮的声音来宣布决斗的开始。我拔出了腰间使用已久的佩剑,全神贯注的盯着剑士,保持着距离,围绕着对方,谨慎的走起来。 “你那副大眼镜不会碍事吗?” 也许是真的很自信,他竟然想与我闲聊,一点戒备都没有。 “天就快要下雨了,带着那副眼镜,只会让你陷入不利。” 所言极是,不过,这不是他应该担心的事情。我已经绕道了他的背后,而他还是没把我当作一回事,居然被朝着我,毫无防备。 “谢谢您的关心。” 还没到可以出手的时候,我也索性和他聊起来。 “其实我并不是很乐意与女士决斗,至今为止,死在我剑下的人已经过百,其中没有一个是女性。” 即便是恶名昭著,作为一个贵族,剑士还是保持着绅士应有的风度。 “那我是不是可以请求您放我一马?” “如果你不想为你的主人赢得那幅画像的话,我可以大发慈悲的放过你。” 天空被一道闪电撕裂开来。 “看来交涉决裂了。” “真是中心耿耿的女仆,我并不讨厌。” 在响彻天际的雷声到来之时,我快速的将手中的武器扔出,以求对方在还没有聚精会神之前,先杀个措手不及。剑士显然早又防备,只一个转身,轻松的闪躲掉了我的第一击。目前,一切还在我的掌控之中。投出去的,不过是剑鞘,雷声覆盖了我践踏雨水的动静,剑士的双眼在看到我的时所露出的震惊,是我最希望见到的,如果他不是这样的眼神,我就得想想其他办法了。 刺耳的击剑声震动着我的耳膜,利刃摩擦的火花闪耀在我和剑士之间。他那超凡的反应能力,为其挽回了自大所带来的一次危机。每一次惊叹对方的实力,就证明我获胜的几率越来越低,我不能让对方有喘息的机会,必须一招接一招的进攻,将对方逼至绝路。 “比我想象的要厉害!” 换做其他人,早就倒在了我的剑下。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能在快速的攻击中不停的招架,竟然还有余力发表感言! “该我——什么!?” 正面的连续攻击已经不能对剑士造成威胁,熟悉了我的剑路之后,他露出了夺得胜利的自信笑容,正准备反击,却没想到我会抬腿踢他的膝关节处,造成他一瞬间架势的崩溃。这是我的第二次机会,并非绅士的做法。 以前,我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趁你病要你命,在生死关头的时候,为了活下去就得不择手段。面对剑术最强的高手,已容不得我堂堂正正的决一雌雄,若非开始决斗前会进行检查,只能留一把剑在身上,刚才踢他膝关节的时候,只要有原本打算安在鞋底涂上毒液的小刀,就能帮我为小姐赢下这场对决,实在是太可惜了。 很明显,剑士并不习惯应对下三路的攻击,面对我一边从下方击溃他站姿、一边用剑刺击其要害的双重攻势,这位全国最强的高手也开始招架不住。一招,两招,三招,在密不透风的连环攻击中,他终于出现了一次致命的失误,正要招架我的剑时,被我踩住了脚尖,无法维持招架攻击的最好姿势,导致他身体失衡,向后倒去。 僵持了十分钟之久,胜利的天平终于向我这边倾斜。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天空落下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珠正好滴落在我的眼镜上,溅射到我的眼睛。就是这么一丁点的原因,致使我的剑刺歪,没能刺中剑士的心脏,只是伤到了他的左肩。 “看吧,我说过会让你陷入不利,可惜了!” 腹部忽然受到重击,内脏被挤压的痛苦,使我不得不后退几步,被迫拉开了距离。好在剑士也被我伤到了左肩,加上雨势过大,视线模糊,他没有在我露出破绽的时候进行追击。 真的很该死,我本以为在下雨之前就可以结束这场决斗。就像剑士所说的,厚重的眼镜在如此的雨天里成为了我的负担,害我陷入了困境,失去了一次获得胜利的时机。按道理来说,本来就没有视力问题的情况下,为了不让实力不如对方的我处于更大的劣势之中,应该马上摘掉眼镜重整姿态才是。 趁着对方一时间不能发动攻击的间隙,我偷偷的瞥了一眼观众席。小姐她还在看着这边,这个理由,就足以让我死也不能摘下眼镜了。 当丽贝菲利因为突然的落雨而与胜利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竟气氛的将手中的祈愿星摔在地上。我在昨夜祈祷了许多次,希望上天能够保佑我亲爱的女仆、朋友、家人,结果这该死的上天竟然在紧要关头下起了磅礴大雨!那我还信什么神! “求求你,千万要活着回来!” 我很害怕,一次的不幸,在我的心中泛起了涟漪,这阵荡漾不仅没有平息,反而随着巨大的雨势越发激烈,逐渐的化为汹涌的巨浪。 雨实在是太大,在这种情况下,一直带着眼镜的她肯定会陷入不利,加上雷声和闪电,种种的妨碍肯定会为丽贝菲利带来麻烦。 剑士进攻了,他冲刺的速度是那么的快,丝毫不逊色于奔驰在乌云中的闪电,所踏过的水洼溅起一阵阵的水花,高挑的身影穿梭在密集的雨滴之中。就在剑士的剑来到攻击范围,径直刺出的时候,丽贝菲利忽然往前扫腿,利用雨水筑起了一道薄薄的水墙。跟先前丽贝菲利遭受的问题一样,因为水对眼睛的干扰导致攻击出现了微弱的变化,尽管没能完全躲掉剑士迅猛的攻击,丽贝菲利还是以左肩被轻微划伤的小代价,成功的化险为夷。 “太好了!” 惊心动魄的决斗令我又害怕又激动,丽贝菲利总能一次又一次的为我带来惊喜,牵动我的心。 只见丽贝菲利和剑士开始了正面交锋,可能是已经吃过亏的关系,对于下三路的攻击,剑士已经有了相当的防范,好在丽贝菲利的剑术亦是相当高明,勉勉强强能和对方过招。 “呀!” 可是,情形并不乐观,他们的剑实在太快,加上雨的干扰,还有时不时的闪电,我无法全程紧盯。就在我还没看清楚究竟怎么回事的时候,丽贝菲利身上多了好几道鲜红的口子,随后又翻到在地,被对方追着刺击,非常的危险! “不要……!不要!” 啊!每一次见到丽贝菲利受伤,我的心就宛如被利刃割上一刀!事到如今,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为了一幅画去牺牲她!可现在,已经没有我反悔的余地,她在为我奋斗着,那柔弱的背影正在恶劣的天气下挑战着最强的对手!我除了相信她,别无他法。 这时,丽贝菲利送给我的蓝花楹头饰上,飘落了一片蓝花楹的花瓣。 傻傻的盯着被狂吠吹去的花瓣,脑海里深处的记忆霎时间被唤醒,在我的眼角凝聚成了滚烫的泪珠,流过我的脸颊。 蓝花楹的话语:在绝望中等待爱情。 浑身上下,满是伤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什么影像我行动的重伤,只不过,多处的伤口加上不停的落雨,失血过多的症状已经慢慢的显现,在接下来的过招中,无法集中精神是很可怕的事情,更何况对方除了左肩比较严重的伤之外,轻伤比我少得多得多。不知道是否我产生了错觉,从方才开始,便一直能听到小姐在观众席上的声援。 “你实在是很了不起,不管你耍的手段,至今为止能让我有这种窘况的人,只有你一个。你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察觉到了我状态的下滑,剑士又开始对我搭话。只是,我已经没有与之闲聊的精神了。 “我很中意你,而且,就算是你戴着这幅大眼镜,我还是能隐约的看得出来,你是个蛮漂亮的女人。” 谢天谢地,看来我还有机会。 “这是我的第二次忠告,放弃与我的死斗,然后成为我的女人,我可以饶你不死。” 他是认真的,那眼神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真的……吗?” 我无力的回答着他,缓缓的落下了举着剑的手臂,并且一点一点的靠近他。 “当然,我没有必要对你撒谎。” 他没有动,剑还举着。 “如果我愿意成为你的人,能否再答应我一个要求,把画让给小姐。” 虽然我还在寻求机会,但这番话也是发自真心。 “这个,很遗憾,不可以。” 我已经走到了他的剑尖前。 “那我的回答也只有一个了。” 雷光一闪,尖锐的剑尖刺破了我的皮甲,即将穿透我的皮肤,我膝盖一颠,以微小而快速的动作,改变了会被穿刺的位置,使剑尖避开了内脏,同时一手抓住了对方的握剑的手腕,另一手以最快的速度刺出手中的剑。 “漂亮!” 剑士急忙用左手手腕上的皮甲格挡,错开了我的剑,随后松开握剑的手,以左手握柄,拔出了穿刺了我身体的剑锋。 “不要啊————!!!” 小姐的悲鸣,比雷声更加的震耳欲聋,比剑离开了我身体时血液的冲击身体的声音更加的清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决斗的胜负将会在接下来的短时间内分晓! 剑士的左手并不习惯持剑,无法与我正手剑对照,只是对过两剑,他的武器便被我拨开,胸膛大露。我转准机会,一剑朝他的心脏刺去,岂料他还能在这种时候,剩有体力做一个快速转身的动作,强转着身体,躲过了我的致命一击。 在这么漂亮的闪避下,我只能在他的左胸前添上一伤,不深不浅。而他利用转身的势头,猛的挥砍!体力不足的我无法进行格挡,只好弯腰闪避,再做定夺。没想到,早不来晚不来,一道近距离的闪电彻底的覆盖了我的视线,白茫茫的一片让我反应迟缓了一些。就在我完全不知道对方在哪里的时候,面部被狠狠的踢上一脚,只听到眼镜崩裂的声音,我整个人无力的朝后倒去。 没想到,最后是上天的闪电助了剑士一臂之力。躺倒在地的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这就在我即将放弃所有的时候,胸前的衣服因为被划开了许多的口子,再加上雨水的打湿,敞露出了胸膛。 “你……!?” 没想到,我一直隐藏的秘密,会在这个时候救我一命。 “我就是男的!” 迟疑的瞬间,给予了我平等的机会。 两剑相交,水花四溅,彼此都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剑锋,流溢着鲜血的手掌已然感觉不到疼痛,我和他都在拼尽剩余的力气,争取着胜利。 他处于有利的姿势,尽管左肩受伤较重,躺倒的我还是不能轻易的越过他的左手。反倒是他的剑,加上了整个人的重量,我根本就支撑不了多长时间。难得的机会,我绝不能浪费!依靠左手强行的改变了剑的攻击位置,故技重施了一遍,只要不是致命的位置,我就还有机会进行反击!他也明白这一点,不过他的左肩伤势严重,没法做到和我一样的牺牲。我就这样主动被剑穿过左肩,强行起身,拉近了距离,然后松开了握剑的手,握紧了拳头。剑士也和我一样,松开了握剑的手,握紧了拳头。 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交锋,我只记得,在我快要失去意识之前,一片蓝花楹的花瓣,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在宣布胜负的时候,我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冰冷的地面………… 距离那场对决,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时间,最终,我还是没能得到那幅画,那幅令我一见钟情的画。丽贝菲利已经不在了,她所赠予的蓝花楹头饰,被我小心翼翼的埋在了家宅的后院里。那代表着我失去的所有,代表着我重新来过的一切。 “自从那场暴风雨之后,这半个月来的天气都很好呢。” 我看着窗外万里无云的清空,不禁感慨了起来。我从没想过,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丽贝菲利,是那么的英勇,那么的帅气,她比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要强悍,比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值得我去迷恋,而我却没有发现。 手中的水果刀,缓慢而熟练的削着赤红的苹果皮,现在我已经能做到削出一整条而不断掉的苹果皮了。 “其实,我会对那幅画一见钟情,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丽贝菲利吧。” 是的,肯定是她,毫无疑问。她的温柔,她的可爱,她的陪伴,她的关怀,她的全部全部,都令我沉醉其中,只是因为太过理所当然了,迟迟没有查觉。 “丽贝菲利……已经不在了。” 我停下了削苹果皮的手,看着床边装饰着的时钟花,这是父亲特地从一个南美来商人手中买的,虽然和蓝花楹有很大的区别,却一样的美丽。望着这朵花儿,安静的闭上了双眼,细细的回忆过去,回忆与丽贝菲利在一起的时光。
  18. 废话: 这玩意本来是给跑团游戏的各同伴写的,理解为“某女性居多的传奇冒险团解散后,某一位精灵射手嫁给了恶魔领主生了女儿,这是她女儿的故事”。 因为看尤酱说文区缺人气就拉出来水了,反正是短篇系列,应该无所谓吧? 总之要是可以...以后把这个系列别的也搬来状下声威? (滚去构思三题作文) 简单的前情提要: 时夫人下嫁,婚二百余年,得一女,甚爱之。昔女幼时,夫人亲教养,不欲使其早入宫廷,故而迁出,居于领外,凡饮食衣着,皆夫人躬亲自劳。初,居所近地城,学为冒险。夫人不悦,侍女遂出,冒险者渐稀;城边多市集,女又学商贾,夫人不悦,侍女遂出,未三日,摊贩竟皆不见。又有学宫迁来,入城考古,并教诸民。夫人甚慰,然女厌之,不学,夫人怪而问曰“汝何不学?学何所至?”对曰“自若也,故厌之”夫人闻言而怒,徒手碎机杼。女惧而问其故。曰“汝自废学,何异与此织哉?”女惊恐,环视四周,一众侍女,皆瞪视己,乃怆然涕下,旦夕勤学。 ——《蛮族的睡前小故事·夫人教子》 正文: 日暮西山,又结束了平静的一天。 学宫的课程还是一如既往地无聊,没梦想的生活真是充实。 想着诸如此类的乱七八糟的无关痛痒的事情,我迈步在林荫小道上。 木篱笆上爬着藤蔓,砖石小屋的阶梯上爬着青苔。 那儿是我的家~住着我和我妈~ 当然还有一些亲切的侍女姐姐 她们在院落里辛勤地劳作! 啊,一切都如此熟悉! 嗯?我抬头望着烟囱。 今天家里的炊烟是不是有那么点儿不一样? 我刚这么想的时候,家门开了,里面跳出来一个活泼的穿着围裙的精灵,冲我热情洋溢地挥手。 “荒姬阿姨!”我高高兴兴地朝她打招呼,我可是蛮喜欢这个偶尔到访的妈妈的朋友的。 “你妈妈今天有事不在,”荒姬阿姨挽起袖子,右手托住左手手肘,握拳道“所以今天就由你荒姬阿姨亲自下厨!” “噢!”我的心也开始小小地雀跃起来,虽然荒姬阿姨时不时就会来看望我,不过她要下厨还是第一次呢! “快到饭时了,赶紧把书放好,洗个手就来吃饭吧。” “嗯!”我露出灿烂的笑容拼命点头。 不过有些奇怪啊,为什么没有闻到饭菜的香气? 荒姬阿姨今天做的是冷盘吗? 我路过饭厅时扫了一眼饭桌,一共三个大盘子,都被盖起来了。 难怪闻不到味道! 我努力嗅了嗅,然后心脏忽然狂跳不已,眼角微微地抽动。 这是我的血统能力发动的征兆。 我爸爸是个强大的恶魔,我通过血脉继承到了他的一项能力。 是爸爸在漫长的战斗生涯中磨砺出的直觉。 洗手的时候我的这个直觉一直在告诉我“快逃!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有无法战胜的敌人!不跑的话会死在这里!” ....应该是出了什么错或者误会吧,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有敌人,荒姬阿姨也会保护我的! 洗完手在饭桌边上拉开椅子,端正坐好。 要开饭啦!我和荒姬阿姨相视一笑。 大家都很期待这次的晚饭时间呢! 一位侍女姐姐端来一锅盖着盖子的汤,放下,行礼。 原来还有汤喝!这下不由得更期待了! 可是为什么侍女姐姐的脸色....总觉得很怪异? “那个....锅卫夫人,汤熬好了....”侍女姐姐忐忑不安地扭捏道“完全按照您的吩咐去熬制的,从火候到用料都不曾有一丝差错。” “好的!谢谢!”荒姬阿姨用力点点头,然后瞪着一双闪亮的大眼睛望着我说“那么,开饭啦!” “嗯嗯!”我笑着举起握着叉子的手。 荒姬阿姨伸手,刷地掀开一道菜的盖子—— “首先是素菜!卷心菜沙拉!” ....卷心菜沙拉? ....卷心菜沙拉到底要怎样才能做成这个德行? 我的笑容和举着叉子的手都僵住了 “然后是肉菜,小炒羊肉!可不能吃太多噢!” ....小炒羊肉? ....被胃酸消化过后的? 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最后是刚刚熬好的——蔬菜浓汤!” ....蔬菜浓汤? ....这一锅铁灰色固体真的可以不加咀嚼地咽下肚子里? 握着叉子的手在发抖 啊!我明白了! 这肯定是在恶作剧!荒姬阿姨怎么可能—— “来吧!不要客气!尽情地吃吧!” 我抬头,直面荒姬阿姨满脸写着的对我的疼爱和热切的期待 ....不对,阿姨是认真的,她是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一桌东西并打算让我吃下去! 等等,冷静下来啊我自己。 我做了个深呼吸,稳住狂跳不止的心脏。 这位可是荒姬阿姨!大名鼎鼎的锅卫夫人! 北川叔叔做饭那么好吃,荒姬阿姨肯定也有一手! 只、只是看上去有点古怪而已!你看,这不是一点儿臭气都没发出来吗?而且仔细去嗅的话还能隐约闻到一点儿食材的香气! 说不定味道口感出人意料地棒呢! “怎么了?”荒姬阿姨有点担忧地望着我“不吃吗?” 我用衣袖轻轻擦擦额头的汗,努力挤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伸出叉子,叉住了卖相相对而言最好看的卷心菜沙拉——姑且这么叫吧——送进嘴里 唔! 我记得这个这个味道... 我记得这个这个口感! 那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和妈妈刚刚从爸爸那里搬出来,在新家这里住下 那时候的我,对新的环境很不安,也交不到朋友。 那时候,会时常来看我的,不是荒姬阿姨,而是泽库蒂姐姐。 泽库蒂姐姐的身体凉凉的、手也是凉凉的,但我还是很喜欢让她抱,让她摸我的额头 因为泽库蒂姐姐总是会给我很好吃的东西 虽然只是些普通的烟熏肉干或者腌制肉干,不过我就是很喜欢吃。 因为泽库蒂姐姐给我的肉干吃起来不知为什么总是特别好吃,嚼一口都会让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然后想吃更多。 后来有一天,泽库蒂姐姐也带着肉干来看我了。 不过这一次,她带来的不仅是肉干,还有一个精美的盒子。 那个不是给我的 泽库蒂姐姐偶尔会拿出那个盒子,表情复杂地看几眼,然后收回袋子里 那个盒子上附了魔法,冷藏用的 虽然知道偷东西不对,但好奇心像是千万只蚂蚁一样哧咬着我。 就看一眼... 所以我悄悄偷走了那个盒子,躲起来打开了那个盒子,并理所当然地被震惊了。 里面放着个奇妙的圆球状的玩意,虽然环境阴暗看不清,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个圆球一口下去表皮就会崩开,馅料绵软多汁.... 本来说好只是看一眼的,但我鬼使神差地居然一把抓住丢进嘴里—— 从来不曾忘记的那个味道那种口感.... “呜...”我含着嘴里的东西,抬头望着荒姬阿姨,忽然扑哧哧地掉眼泪 浑身上下都在沸腾的感觉—— “怎、怎么了?”荒姬阿姨很慌张 那个圆球是—— “呜...呜呃——呃呕呕....” 死人的...眼珠子.... 我当着荒姬阿姨的面痛哭着疯狂呕吐,仿佛阿克贝斯亲临也无法阻止 在极端的混乱和恶心感中我渐渐失去了意识....和当初一样。 醒来的时候,模糊的视线里是妈妈和荒姬阿姨在吵架的身影! “你说这是给我女儿的晚餐?不是这啥和那啥?” “什么这啥那啥的!太过分了!这可是我满怀着对她的喜爱做出的佳肴!” “那你倒是说一下为什么我女儿会这样啊!” “我怎么知道!” 泽库蒂姐姐....为什么你当时要在盒子里放这种东西呢? 而且你为什么之后再也不来了呢... 呜... 呜呃....
  19. 我輕輕地開門,進到這間日式風格濃厚的空間內。 「這還真是不錯。」這裡給我的感想就是這麼單純,在已經如此現代化的城市裡,能保有這樣的空間,真的給人很愉悅的心情。 拉開拉門,踏入屋內,打開電燈,裡面出乎意料的乾淨,讓我心情又更好上了一些。 正當我在思考為何這麼乾淨的時候,地上滾來了數顆球,「原來如此,掃地球阿,的確是個不錯的方法。」 一一看過房間後,我走上二樓進到書房裡面,書房也跟一樓一樣的乾淨,看樣子二樓也放了幾個掃地球吧。 跟一樓只有簡單的家具比起來,二樓似乎比較有看頭。 賴和的『彫古董』、楊逵的『送報伕』、吳濁流的『亞細亞的孤兒』,書櫃裡擺了許多日治時期的文學作品。 桌面上只擺了一個菸斗、一個菸灰缸和一本攤開的書,我走近一看,原來是做得很像的擺飾。 回頭一想,「的確,這樣是蠻有感覺的。」 結束了調查,我確信了這裡的情況的確跟我原先想的一樣:雖然空無一人,但是乾淨,不過也只是如此。 在準備離開的時候,我想起還有後庭院,便走了過去。 拉開拉門,一股五味雜陳的味道傳來雖然不刺鼻,但很難形容的味道。 「這是,貓薄荷?」在外牆肩膀高度的地方,種了一排的貓薄荷,其中幾盆葉子還爬了出來,末端還有被咬斷的痕跡。 地上也有數盆的迷迭香和香菜。「難怪味道這麼奇怪,通通都混在一起了。」 我從盆栽移開注意力,想認真地看看庭院。 「這邊還是保持原狀好了。」我放棄了原本的目的,決定把這個後庭院留下來。 問:主角來此處的目的?放棄目的的理由? 芋汁: 迷迭香的花語是,回憶不想忘記的過去。 這花語好棒阿 (放到嘴裡嚼
  20. 银色的月光倾照在大地。 在那大地上的群山之间,有一座高山,此山无名,奇特的是,山顶如同被神秘力量斩断一般,平整如镜,其上盛开着一片鲜红色的花海。在那花海中央,有一片奇异的湖泊,在月光的映照下,湖泊中的湖水散发着淡淡的银光,而被这湖面银光照耀到的红色花朵,红的更加妖艳,如同血色。 一阵夜风吹过,花海如同波浪般轻轻摆动,部分花瓣随风飘起,飞向苍茫的夜空。亦有部分花瓣落入湖中,在湖面轻轻的打着漩 花海中央有一位小小的少女,她有一头及腰的淡紫色发丝,娃娃般的面容以及娇小的身材。手中拄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掰下来的粗树枝,双腿夹紧,艰难的前行着。 “加油,你可以的……”少女默默地给自己打着气。 “就快要找到…呼…那片传说中的湖了……只要到了那里,挑战就算结束了,就可以…呼…把它拿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一丝若有若无的微光,在少女夹紧的双腿间闪过。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身前,在看到白影的那一刻,她秋水般的眸子里瞬间显露出一丝慌张。“是你!电击狂魔!” 白影看着她“跟我回去。” 少女眼中的惊慌之色更浓“不!绝不!”说着,她抬起手中的树枝,指向白影,“哪怕,要跟你战斗!” “跟我战斗?”白影摇了摇头,举起右手,打了个响指。 异变突起。“轰!”少女周围的地面,钻出了巨大的机械触手 “?!!”触手瞬间抓住了想要逃跑的少女,并且环绕在了她的体表,并且在大触手之后,更多细小的触手钻了出来,并且细小触手尖端都有吸盘,此时均匀的吸附在少女的每一寸肌肤上。 白影注视着被触手束缚住的少女 “你,有网瘾。需要被电击治疗!” ……
  21. 现实有许多无法实现的美好,所以梦境才会如此被人需要。 我,有着一个特别的梦,梦中有着美丽的山,美丽的川,美丽的花草,更有一个美丽的她。 初见的夜,我清晰的认知到,这是也只能是一个梦。在远离尘世的喧嚣,置身于画一般美丽的景色中,她就坐在那里看着……因为是梦,我忘记了顾虑,来到她的身边陪同她坐下。 我本以为,梦中的景物都是虚假的投影,单纯是我的渴望,但我错了。她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这个表情就是我与她初遇的表情…… “你是?”先恢复镇静的她,向我提问到…… “蔡锐。”我老实的回到了她的问题…… “诶,不认识的人……我以为我的梦中只会出现认识的人。”再度惊讶的表情,也让我觉得惊讶。“我的梦中”她是如此理解的,所以,这个世界就变成了这样一个可能性,我和她正在做同样的一个梦,并且,都各自保留了自我。 “这种事情可能吗?”我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什么?”而她还没理解…… “我是指,我以为这是我的梦,只是我的梦,而你只是我梦中的人,即使不认识,也不应该是存在“自我”的个体。但,你却说,这是你的梦……我对此感觉,特别奇怪。” “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完全没有理解…… 是我太过敏感了么?但我还是打算继续追问下去……因为,我得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人”。 “美女,能否告知您的芳名?” “好恶心……用得着这样么……我叫周幼川。叫我川儿就可以了……” “诶……嗯……你是我不认识人……那这真的可能吗?两个人共同做着同一个梦,这种事?” “可能不可能,重要么?虽然我也很奇怪,但没啥影响啊,只是做梦而已,想那么多也没用,还不如好好看这些。” ……是吗?单纯享受就好吗?也是啊,想那么多也没用……可能不可能什么的,思考再多也只是枉然罢了。“嗯,你说的对吧。想那么多也没用,而且,能在这么好的地方见到一个美女,总感觉不错。”说出了很轻浮的话…… “哦,谢谢……”超淡定……正当我想继续话题的时候,突然,这个世界被光芒所笼罩…… “该醒了哦,再见……”淡淡的微笑,带着离别的话语,还有她轻轻的挥手。 还能再见吗?好想再见她……随着疑问,我从梦中苏醒。喜欢上了……对这个初见于梦中的女孩…… 终于,在恍惚中度过了白天,在期待中来到了夜晚,在担忧中我开始入眠,在一个闭眼睁眼间,我又来到了这个梦中…… “晚上好,那个叫什么来着?”她也注意到了我的到来,虽然没被人记住名字蛮,伤心? “蔡锐……晚上好,幼川。”但,我还是报以微笑,回答了她。 就这样,慢慢的开始了我们的交流……梦中的我们没有现实的顾虑,从一开始的简单问候,到生活杂谈,再到工作抱怨人生理想,直到相互倾述心肠。就这样,我们度过了无数的夜晚…… “我喜欢你……”终于,我鼓起来了勇气,向她表白。 “傻瓜……梦中的表白有什么意义。而且,我希望我们能一直做朋友就好,这里已经是我最后的一块净土,远离尘世的地方了。”我听着她的回复,看着她的眼睛,在那眼神中,有一丝忧伤…… 总觉得,我能理解她的想法,我何尝不是这样……现实中太多烦恼的东西,太多需要思考的东西,所以我才如此渴望夜晚,渴望这一片宁静。“抱歉,是我的考虑不周。”两个人在一起,只要开心就好,又何必追求那个名分,所以,我为我的肤浅向她道歉…… “没关系……其实,若这一切都不是梦中的话,我可能就接受你了。你是我见过的,最温柔的人。” “谢谢……” 就这样,我贪婪又欣喜的享受着夜的时光……若梦能够永远,该多好…… 可这个渴望,也只是一个梦罢了……而梦终究会醒…… 从某一天开始……她再没有出现在这个梦境中……最初的时候我只以为,她是因为某些原因,熬夜没办法好好休息……可,随着时间推移……她一直没有出现…… 在痛苦中,我只能渐渐接受这个事实……美好的两人世界……已经不复存在了。而那个时候,我开始害怕黑夜,害怕入眠……曾经最美好的时光,对我来说已经变成了不敢踏入的禁地,即使接受了,我还是会心痛……明明只是一个梦罢了…… 最终无法坚强的我,选择了逃避,去往陌生的地方…… 伴随着火车轮的旋律,我入眠,再次回到了那里……心疼感逐渐明显,我明白,这已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梦,结束了,我,只能苏醒了。 在陌生的此地,为了熟悉这里,我慢慢的散步看着风景。逐渐的,我走到在远离城市喧嚣,路人不再的地方。犹如鬼使神差般,我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啊,原来如此……这里,与梦中的风景一样,而远方,她也想梦中一样,就在那里。我不禁怀疑起来,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但,有必要想这些吗?梦也好,现实也好,重要的不就是在与她在一起吗? “川儿,好久不见!”梦还在继续!
  22.   「大鱼号」,一艘在近期突然兴起的,在各地开始进行拍卖和收购的豪华邮轮。   但是有趣的是这一艘船的拥有者──根据许多人的说法,他们在一年多以前可是看过那个船主穷困潦倒、近乎走投无路的模样,但是不管是超能力者的探索、又或是国家方的暗查,都没有找到第二个组织与他接触的迹象。   然而,就算是无视掉那个主人离奇的发家史,这艘船的行动也令人费解不已。   大鱼号似乎只是在不停的经手和转手着一些珍贵的东西,那怕在这段期间内赚到的钱足够他在付清船隻帐款后一辈子不愁吃穿的活下去,船主也在频繁的……不,该说是疯狂的前往各地继续贩卖与收购。   没有享受、也没有休息,那种连"热忱"也难以理解的强烈作为,同样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力,让这艘船的经手货物又更多了起来。   但是,这艘船的神秘,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多少……   海浪平缓的起伏着,随着隐隐作响的引擎声划开水面,一艘素淨的邮轮正悄悄的航行在海面上。   夜晚中的她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宁静而洁白,甲板上正举行着宴会,许多富有的商人和收藏家都在一边吃着精緻的食物,一边等待着稍晚将开始的拍卖会。   甲板中间还有一个小型的游泳池,清澈而乾淨的水面随着船隻的行驶总有一些微微的晃动,掀起水波拍打在边缘的地板上,虽然在冬日的现在没有人愿意下去玩耍,但是偶尔还是会有一些孩子调皮的把手伸到冰冷彻骨的水池中划动。   大鱼号总是在漫长的旅途后,找到某个港口停靠、并且在当地开始收集宝物,相对的,一旦开船,那麽商品的拍卖就会在预定的航行时间内有序的进行。   而今天已经是这次大鱼号十五天的航行时间中,第九天的时间了。   ……   「还是没有动静吗?」   在陈列着拍卖品的仓库前,一个体态佝偻的中年男子缓缓的踱着步,走到了看守仓房的警卫面前,抬起头来,用平淡的语气问道:「我说的不是那些投机取巧的傢伙,而是『影子』。」   「是的,老闆,按照您的指示看守,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异常。」   「……是吗,了解,你辛苦了,请继续工作吧。」   这麽一边说着的男人向着壮硕的警卫点了点头,将手指贴在门口的指纹检测器上面,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他正在思考着。   金属的门板轻轻的滑开又滑回,牢牢实实的堵住了门口。房间裡面是各式各样的古董、文物与艺术品,男人四处环顾,仍然找不到任何丢失的部分。   「影子吗。」   喃喃的这麽说着,他再一次的从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张材质坚固的名片来。   这张名片是出航时,他在自己的寝室中发现的卡片,也不知道是从哪裡出现在被上锁的房间内,直直的用其中一个角嵌入了他平时使用的木桌上面,上面还写着一段话。   「『于五分之三的月夜,影子将依约取走藏匿于绯红中的至宝,断绝汝所传递的不义。怪盗团P.C,Φ与Λ敬上』……吗?」男人轻轻的用粗糙的指尖摩娑着名片,感受着它细腻而坚硬的质地:「既然是不义的至宝,那果然就不是这些东西中的任何一件了吧。」   光滑的名片随着他手指的转头而微微闪过一丝光芒,在晃动中映照出了他疲惫而不屈的侧脸。   「虽然担心着是不是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但是意外的很诚实呢,怪盗们。」   一面漫不经心地感叹着,男人一面走近了房间最深处的牆壁。   他用食指和中指夹起卡片,轻轻的在牆上的中央处弹了一下,只听见轻微的「咯哒」一声,船主便自然的抬起头,将眼睛对上了天花板上露出的高精度瞳孔扫描器。   约莫数秒过后,角落边的某块地板微微的鬆动了一些,出现了细不可查的缝隙。男人毫不意外的从西装外套的内袋中拿出了一个磁石手把,把地板打开,开启了一个透亮堂皇的密道。   ──透亮堂皇,是的,这个密道的上下左右都装置了灯光,可以确保不会出现任何的「影子」,实际上不只是这条小小的楼梯而已,即使顺着阶梯一路下去到达最深处的终点,那裡也仍然没有出现任何的阴影,而为了预防万一,随时能关掉这些灯光的遥控装置就藏在男人的胸前。   十有八九是异能者吧,那个影子。   弯腰走在狭窄的密道中,年约四十岁的男子默默的思考起来。他在这些年头的事业也不是一无所成,相反的,通过大量的资本与人脉的结交,他了解到了世界不是只有表面上的那麽简单,数量稀少而自由自在的超能力者同样生活在人群之中,甚至某些时候还会表现得比普通人更加正常。   只是,异能者超乎常人的异常能力,往往是指向许多事件元凶的指标。   好比这次。   走到了尽头的男人望向狭小的舱房,这是真正的……最为珍贵和禁忌的收藏品的保存处,「UK」物品。   所谓的UK,即为「不知道从何而来、不知道诞生原因、不知道发作原理」,被以UnKnown命名的未知物品。   黄金色泽、拥有回答出询问者潜意识想法能力的八音盒。   闪烁着彩虹般的光辉、可以将看见的东西向左旋转的人类眼球。   只要握住就能做到逢赌必胜的右手掌。   永远开不完的俄罗斯套娃。   不停咬着自己的尾巴并且疯狂吐毛球、但是尾巴和毛球都不会增加或消失的奇怪猫咪。   可以寻找到其他UK,外表破破烂烂却能无限运作的雷达仪器。   还有……   他无视了这舱房中大多数的奇怪物品,沉默的走到了一个小型的木质盒子前面,轻手轻脚的打开了它,看着裡面用红色绒布垫着的一颗绯色宝石──   UK‧粹光红石。   在这颗石头被他得到以前,其拥有者是称呼它为「艾哲红石」的,但是男人觉得「粹光」这两个字更能形容其本质,因此将它改名后封存起来。   这颗石头,可以把光线无限次的粹取纯化,化为一条线再次释出,可以说是提纯、增幅光线的强化器,现在的自然和科技都是无法创造出它的。   凝视着这颗美丽而危险的宝石,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的喃喃说着:「为了保险,只有今天,就把它给带上吧……」   一面说着,他不自觉的向着木盒中的宝石,伸出了自己的手……   「抱歉啊,我可不能让你这麽做。」   「……是谁!?」   突然,一道带有明显电子特徵的沉闷声音介入了他的思考中。   黑白色的扑克牌从侧面倏然被弹出、高速旋转着飞向木盒──笃的一声,重重的钉在敞开木盒的边缘上,恰巧把男人的指尖与宝石斜斜隔开。   他勐然回头,看向扑克牌飞来的方向,这个本应只有他才能知道、进入的房间内……出现了第二个人!   顺着他的视线延伸过去,一名身材高大、全身笼罩在黑色袍子的男人默默的站立在一堆UK堆积物的上面。他穿着黑色手套的右手还没有放下,看上去,那张牌似乎就是他投出的。   「在下正是『影子』,此时此刻,前来拜取约定之物。」   看上去像是下意识的拉了拉漆黑的礼帽,他的脸部隐藏在一个引人注目的鸟嘴面具之下,但是从声音中却能听出怪人心情的愉悦:「您好,拉路夫先生,但是诡计、剧本、演员与舞台,这可一向是怪盗的必备之物,请不要私自移动舞臺的摆设喔。」   「开什麽玩笑,有你这样子的怪盗吗!」被称为拉路夫的中年男人脸色难看的退了一步,右手迅速的收回向自己的怀中摸去,正准备拿出自己藏在胸口的枪械:「居然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主人面前,这分明是强盗吧!」   ……先开枪逼退他,然后跑到楼上让警卫过来支援!   才在这麽想着,他就听见了清脆的破碎声,拉路夫身旁牆上的灯管突然被神出鬼没的两柄漆黑飞刀钉穿,光线的包围网顷刻之间出现了巨大的漏洞。   鸟嘴的怪盗低沉的笑了几声,踏出一步,重重的踩在光线所延伸出来的、拉路夫的影子上,不轻不重的说道:「这可真是误解,在下的行动都只是为了剧本的进行而做,这可跟强盗毫无关係的……您说对吧,拉路夫先生?」   这才不对!   虽然想要先这麽大喊,但是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动弹不得的拉路夫只能更加惊慌失措的大喊:「你对我做了什麽事情──」   「您想必也猜得出来,在下正是影子的能力者啊。」   就像是在表示礼貌一样的,他轻轻的抬起脚,鬆开了对拉路夫影子的控制,随后行了一个幅度夸张的躬身礼:「不过,请您万万不用担心,怪盗终究只是盗贼,而杀人可不是盗贼该有的美学。」   ──华丽的窃取、优雅的撤离、无从猜测的谜题,这正是怪盗的魅力啊。   鸟嘴的黑袍人直起身子,一手按在胸前,同时扬起了自己的手臂,看上去就像是在欢迎着某人一样,歪着面无表情的鸟嘴面具看向拉路夫。   准确来说,是拉路夫双手微颤着平举的手枪。   「离开吧──」他死死的盯着鸟嘴怪人的双脚,口中强自镇定的说:「如果只是想要偷窃的话,请拿其他的离开,但是这宝石是本次最后的拍品,攸关我等名誉的关键,绝不能让你得手……!」   「我相信,我扣下扳机的速度绝对能够跟上你封住我身体的行动──那怕是异能者,被枪械击中也是很麻烦的吧!」   「唔……言之有理呢。」   鸟嘴怪人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同时抬起了右脚,作势欲踩:「但是,真抱歉,在下……我等是怪盗啊。」   「不要再继续动了──!」   看见了对方的动作,拉路夫的瞳孔瞬间紧缩了起来,高声的喊叫出声。   其他东西要带走就带走,但是,如果我的船没有了拍卖的名誉,那麽──!!   激烈欲破胸而出的心跳彷彿在催促着什麽,一想到那份完全无法想像的结局,疯狂的念头便支配了他的手指──他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   子弹瞬间脱膛而出,高速的子弹在狭小的空间中撕裂了空气,直直的奔向了黑袍的人影,剧烈的气浪在这小小的地方不断震盪着,但鸟嘴怪盗的面具中却流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哼笑。   「在下是影子……」   他的声音逐渐扭曲失真,听上去更像是两个人……不,三个人的声音?   陷身于恐惧之中的拉路夫无法弄清楚,但是在如此高速的枪击中,他却好像时间放慢的看清了、听清了对方所做的一切行为。   ──鸟嘴的黑袍人,缓缓地拉起了自已的面具。   「也是镜子……」   下巴、嘴唇、鼻子……逐渐揭开的面具散发着一种异样的违和感和熟悉感,不断的侵蚀着拉路夫的感官。   不能再看下去了、那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   儘管这麽想着,拉路夫的视线却无法移开,那是字面上的意思──不知何时,他的眼球已经不再能够动作,影子被固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重叠的三重声逐渐变得清澈,最后变成了一道拉路夫无比熟悉的声音。   「看清楚了,您开枪的对象……」   那是同样的嗓音。   那是同样的模样   最后,面具被完整的揭开,那同样恐惧而睁大了双眼的脸庞彼此对望,有如映照着彼此的镜面两侧一样。   「……到底是谁呢?」   ──砰!   迟来的枪击声划过了开枪者的脖子左侧,带来了一阵阵辛辣而疼痛的炎热感。   「你……!?」   「您似乎忘了一件事情。」这时候的另外一个"拉路夫"已经重新带起了面具,电子式的话语声中同样充满了愉悦:「预告函的通知有『两个代号』,一个是影子,另外一个则是……」   先前自称是影子的身影缓缓的向后倾身,身体像是隐藏到了某个异世界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身着长袖衣裤的白面具男子。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映照着拉路夫脸庞的卡片,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轻声的说道:「是的,预告函本身材质所预告的,『镜子』。」   「那麽,最终幕要开始了──」   他这麽说着,伸出了戴有丝质白色手套的右手,轻轻的点在空气当中,面具眼孔中的瞳眸微微的亮起……   纯白色的指尖,染上了绯红的颜色。   等等,你究竟、打算从我这裡偷走什麽……   伴随着这异常的剧痛,拉路夫嚥下了这个问句、意识陷入了黑暗之中。   ※   拉路夫再次醒了过来。   身旁的警卫紧张的看着他,着急的问道:「老闆,您怎麽会倒在这裡?」   倒在……这裡……?   彷彿胸前的疼痛仍未消失,他还有些迷煳,茫然的问道:「现在是什麽时候……刚才,发生了什麽吗?」   「刚才……」   就好像有什麽难言之隐一样,警卫沉默了一下,最终艰难的开口回答道:「今晚的假面派对上,有一个戴着鸟嘴面具的宾客突然像是超人一样的跳上了桅杆上,然后高声喊着什麽……『We have already correct the bug!』,一捲披风就消失了……」   他说完以后,还有些慌乱的补上了一句:「对了,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外面其他的宾客也看见了,您可以和他们确认,幸好他们认为这都是您安排的表演,拍品也没有丢失,那个怪盗真是很遵守诺言呢。」   没有丢失拍品吗……?   拉路夫低下头,按了按自己的心脏,突然轻鬆的笑了出来。   他站起来,向着这个警卫点了点头,郑重地说:「我明白了,回去你的岗位吧。」   「是的!」   这个年轻的警卫向他一鞠躬,转身向着走廊的拐角走去。   拉路夫也别开头,往另一个方向的邮轮甲板迈出步伐,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又说了一句话:「还有……谢谢你们。」   没有回应。   「哼……」   他笑了笑,搓了搓自己重新变黑的髮丝,脚步轻快的一转,跑回了刚才的拐角──那裡是一个空无一物的死胡同。   不,说空无一物也不对吧,最深处的牆壁上面还插着一张卡片──与预告函同材质,上面写着一串数字……还有一个不怎麽好看的笑脸。   「真是,遵守诺言的怪盗啊。」   他摇了摇头,上去抽下了卡片,塞到怀中。   寄生在我心脏上面的UK之虫……以寿命交换财运的、无法摆脱的咒诅,这才是真正的──「被藏匿于绯红中的至宝」吗?   早知道是这样,就随便你们偷了啊。   男人这麽抱怨着,苦笑着回头走向了拍卖场所在的位置。   现在可还没过十二点,我的职责还没结束呢……道谢的话──   就留到下次再说吧。
  23. 安格斯按动电视遥控器,将荧屏上的节目锁定在州长选举的直播上。 目前当选呼声最高的两人,一个是政界的老牌名将托马斯,另一个则是最近技能才崭露头角的新星,通过商界踏入政界的弗兰克。 就现在的票数来说,托马斯当选的概率远高于弗兰克,但安格斯知道,这位在政治界摸爬滚打十几年仍能保持清廉名声的不败老将,今天将会迎来他的第一次折戟。 并且,将会是他自己举手投降。 想到这里,安格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现在的时间是正午十二点四十分,距离最后的结果公示还有二十分钟。 再有二十分钟,他就能完成他雇主给他的任务,拿着报酬和这现在该死的生活告别了。 这个时候,被分配到这里的组员之一罗恩从里间走回了客厅,他瞟了一眼电视上正在进行竞选演讲,西装革履的弗兰克,不屑的啧了下嘴。 “切,人模狗样。” “嘴还是干净点吧,这家伙可是出了大价钱的。” 安格斯掐掉嘴里的烟,转过头看向罗恩,“里面小丫头怎么样了?” “泰勒看着呢,安安静静的,不吵也不闹,该说不愧是大家闺秀吗?” 罗恩咧开嘴笑了一下,随后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烟,自己抽出一根之后又把烟盒递向安格斯。后者摆了摆手,谢绝了对方的好意。 “最近肺有点问题,医生建议我一天最多一根。” “那可真惨,咱们这样的人也就这点乐趣了。” 罗恩耸了耸肩,收回烟盒,正准备拿出打火机点火,可这时门铃却响了起来。 两人的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安格斯向罗恩使了个眼色,关掉了电视,罗恩则是走向大门,右手慢慢摸向腰间的枪套。 这里是市中心的高级酒店,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们的雇主早早的就将二十层以上的房间全部订下了,并且嘱咐酒店方面没有联系就不用派保洁之类的人员上来。 为什么这个时候,门铃会响? 行踪败露了吗? 安格斯也取出了腰间手枪。 门铃还在响。 罗恩小心翼翼的从猫眼向门外望去,手里的枪已经将枪口对准了门外。 猫眼之外是空无一人的走廊,正当罗恩心生疑惑之时,一阵巨力撞上了他。 罗恩的意识就此中断。 ……………… 安格斯干了这行五年,自以为见过很多东西,但此刻发生的事还是让他的脑回路短线了几秒。 房间的金属门突然向内凹陷,紧接着是猛烈的爆破声—— 当他回过神时,罗恩已经和门一起飞到了客厅的另一端,被压在防盗门下生死不知。 烟尘弥漫的大门口,一个全身包裹在防弹服里的人单膝跪地,正扔掉手里的便携破门枪,换上一把看上去就相当不妙的突击步枪。 “开什么玩笑!?” 安格斯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被狠狠的打碎了。 自己所在的房间在旅馆的最顶层,下面有着整整十九层的警卫,更别说二十层全是他们公司的精锐组员。 然而,他们却连警告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面前这个家伙入侵了?! 然而安格斯也不是吃素的,他从衣服内侧拿出一枚拳头大小的银色小球,按动机关后便将其扔向了入侵者。 一瞬之前,强烈的光和刺耳的声音便笼罩了整个客厅。 安格斯早有防备,受到的影响比较小,但是入侵者明显没有做好防闪光措施,此刻完全被剥夺了视力和听力,只能用枪胡乱地朝室内扫射。 安格斯以极其敏捷的动作冲入了里间的房间,在那里,同为组员之一的泰勒正抱着被缚住手脚,金发碧眼的小女孩,正打算从窗户外的紧急逃生通道逃往上层。 “发生什么事了!?罗恩人呢!?” “被干掉了!现在逃就是了!” 安格斯咬牙切齿的回应道,趁着泰勒离开的时间反锁了房门,随后便跟着向外逃。 当他们登上顶楼的时候,楼下便传来了一声枪响,看来是那家伙破坏了门锁。 “可恶!那家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上来的啊!?” 泰勒恶狠狠的锤了一下墙壁,这显然吓坏了被他夹在臂下的小女孩,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早就噙满了泪水。 安格斯倒是很冷静,他看了一眼手表,表情逐渐舒展。 他们已经赢了。 “嘭!” 终于是连天台的铁门也被破开,举着突击步枪的入侵者一步一步走向了安格斯和泰勒。 泰勒咬了咬牙,把手枪对准了小女孩,但是却被安格斯伸手拦下了。 “你是托马斯雇来找回他孙女的吧?很遗憾你的委托看来是要失败了。” 在泰勒惊讶的目光中,安格斯直接迎面走向了那个入侵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似乎是无法理解安格斯的话,入侵者没有举枪,而是扬了扬下巴,示意安格斯解释。 “选举结果的公示时间是十二点四十分,而现在……”安格斯扬了扬手表,“距离十二点四十分已经不足一分钟了,就算是现在你打电话汇报任务完成也来不及了吧。” “很遗憾,这次的胜利是我们这边的。” 安格斯这番话说的胸有成竹,然而,那个入侵者却好像完全不以为然。之间那个人从腰间摸出一个随身电台,打开了电源。 【……经过长达三个月的选举,州长的人选终于被选定了!】 电台里的正是这次选举的直播,就在安格斯不知道对方为何要播放这个的时候,播音员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老牌名将托马斯凭借微弱的优势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尽管在选举途中曾受到过多次负面新闻的影响,但这位老练的政客却一次次突破难关……】 “怎么可能!难道那个老东西为了这个位置连孙女的性命都……” 没等到安格斯从震惊中回神,一声闷响便从他身后传来,他转过身,看到的是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的泰勒,以及不知什么时候脱困的托马斯的孙女。 不,那且不是托马斯的孙女。 尽管外表和雇主发来的照片一模一样,但是一个不过七岁的小女孩,是不可能摆出那样的表情用枪指着别人的。 “虽然只是雇佣关系,但是还请不要怀疑那位老先生的品格呢。” 现在的小女孩所发出的,虽然仍是那种年幼的声音,但却更偏向……男孩? “……替身吗,但是是从什么时候?” 现在的局势已经没法翻盘了,安格斯爽快的扔掉了手里的枪。 “果然会想问这个问题呢,我想想……是刚才地上这家伙移开视线的时候?还是你们带那孩子上楼的时候?或者……” 伪装成小女孩的人笑着说道,“你们将这孩子绑上车的时候?” “哈哈……还真是输得够惨啊。”安格斯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你们现在是要宰了我们?” “才不会啦,我们只是需要你们的一些‘供词’而已。”男孩耸了耸肩,把头上的假发取了下来,露出原本的栗色短发,“足够将那个混蛋送进监狱的证据。” “……好吧,那你们的保证我们的安全才行。” 安格斯并没有遵循什么职业道德,毕竟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那是当然,安格斯先生,就凭您这段时间里对咱的照护,咱也不会太为难你们的。”小男孩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啊对了,这个东西麻烦您转交给你们的上司啦。” 小男孩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白色的小卡片丢给安格斯,后者疑惑地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印着一排小字。 【莉莉丝和科诺的什么都能帮您做的万事屋】 “名字好长?!” 就算是安格斯,看到这个长到没意义的名字也忍不住吐槽了。 “咳咳!这是莉莉丝的擅自主张!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把文件上传了!” 名叫科诺的男孩涨红了脸,手忙脚乱的解释着。看着男孩的样子,那个浑身穿着防弹服的人脱下了头盔,露出了下面那张姣好的面孔。 “……我觉得是个好名字。”金发红瞳的高挑美人冷着一张脸说道。 “才不是嘞!简直就是小学生水平了吧!” “科诺本来就是小学生。” 看着无视状况开始吵嘴的双人组,安格斯愣了半响,最后只得无奈的笑了两声。 世界里侧,似乎要多出一个不得了的组合了。
  24. “…哥…哥” 在一间昏暗阴冷的阁楼内,一个衣着仅能蔽体的少女躺在脏乱不堪的被褥上喃喃自语。 凭着天窗泄露进的一点日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少女已经脸颊通红,全身正在因寒冷不停抖动。 “…哥哥…不要小鹿了吗?” 大脑像是针扎似的疼痛,全身发冷使不上劲,小鹿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同时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发烧会带给她或者说是带给她的哥哥多大的麻烦。 本来带着她这么一个累赘生存已经很辛苦了,现在还要让哥哥冒着生命危险去往药店给她找药,这更是一种送死的行为。小鹿宁愿哥哥是借着这个借口丢下她,也不要哥哥丧生在那些怪物的口中,直至成为他们的一员。 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哥哥他已经外出了很长时间,长到小鹿从昏迷中醒来,长到手腕上的电子表显示时间已经过去了快整整一天。 小鹿将手腕抬高,仔细的看着戴在手上的那只电子表。可以看出那是个很廉价的表,恶俗的外表,粗糙的塑料感,戴在少女纤细的手腕上有些格格不入,但小鹿却很珍惜它,因为这是她和哥哥相遇后哥哥送给她的第一份生日礼物,同时…也是最后一份。 门外指甲刮门的声音越来越大,伴随着可怕的嘶吼声和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显得说不出的恐怖。 要是在前几天哥哥还陪伴在身边的时候,小鹿肯定是要躲在哥哥的背后,用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望着哥哥,这个时候哥哥肯定会转过身用一双大手抚摸她的头发,尽他所能的安抚她。 其实小鹿哪里还会感到害怕,在还没有遇到哥哥之前,在经历了那几个人渣之后,小鹿早就对于生死这种事情看得很淡,也只有哥哥那个笨蛋会认为一个手上已经沾满血腥的人还是他小时候碰到的那个单纯脆弱的宛若一朵花似得小女孩儿。 是啊,哥哥他就是个笨蛋。 笨到人就站在门外却还要让她这么一个生病的美少女来给他开门。 拖着沉重的步子,少女一步步的挪到门口的位置,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少女一下子就突然有了力气。 刺眼的光线伴着打开的房门照进整个屋内,小鹿闭着眼睛适应着突然亮起的光度,意料之外的是直到小鹿睁开了眼睛,意想之中的撕咬感也没有随之传来。 耳边清晰的响起怪物的嘶吼声和水滴滴落的声音,怪物的声音很熟悉,虽然有些变形,但小鹿就是知道这是哥哥的声音。 哥哥他早就已经变成了——怪物啊! 泪水夺眶而出,小鹿捂着嘴巴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他所熟悉的哥哥被绳子牢牢地绑在门外,往日里木讷的面孔狰狞的看着她,随着鼻子的不断耸动,口水也不停地滴落在地上。 他现在视我为食物,小鹿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但他也无法前进,哪怕一步,因为他的双腿早就已经被菜刀砍成了两半。 小鹿上前几步,放置在门口的药瓶被她毫不怜惜的踢到一边,几粒白色的药片从瓶中滑落。 无视墙上用血色书写的几个大字,小鹿用尽全身力气将怪物拖至门内,身上的疼痛感猛地传来,小鹿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肉一块块离开身体的感觉。 哥哥他现在正在吃我,小鹿温柔的看着怀里的怪物,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轻抚了一下怪物的头,随着门砰的一声关闭,门内也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现在我是你的了” “哥哥”
  25. 嗯,dnf同人 说到救赎肯定还是会想到宗教啊 七大罪的顺序来源是《神曲》 ================================================= 夜色沉静,在这安息日的夜晚,大多数人都在祷告后早早入睡。 但,即使犯罪者会休息,罪恶却不会 巷子尽头,男人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巷子外的动静,一边摆弄着眼前的锁 终于,男人听到了期待的“咔嗒”声。 慢慢地推开门,腐朽的木头发出悲鸣,似乎没人在,男人一闪身进入了房间 早已适应黑暗的双眼扫视了一圈,屋内只有最简单的家具,餐桌上放着一朵鲜红色的花,还有一块面包 男人咒骂了一句,看来他的运气不太好。 仔仔细细地搜索过后,男人负气般地抓起花重重的扔在地上,还踏上了两脚 这个房间实在是太简单了,除了餐桌上的花和面包,他找到的只有一本破旧的《伊甸福音》 不甘心的男人抓起面包揣进怀里,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你不该拿走它,那是我的夜宵。” 男人吃了一惊,转过身去,是一个少女。 像变魔术一般,男人的手上出现了一把匕首,“如果你够聪明,就应该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少女没有理睬,径自走到餐桌旁点上了油灯,又弯腰捡起了那朵花 看到那头黑发,男人想起自己曾经在教堂看到过她-在他去忏悔的时候。在这个小城镇,异乡人是藏不住的,更别说还是个东洋人 舔了舔嘴唇,他知道少女的相貌,虽然老是冷冷的没有表情,却有着一种别样的魅力。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当然也幻想过征服她的情景。看来,也不全是坏事嘛,这顿“夜宵”可是相当的丰盛。 男人伸手去抓少女的衣服,想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哧”的一声,少女的背部被撕出一个大洞。 男人呆住了-少女的背上,有着大面积的暗红色纹身,纹样是一个暗红色的十字架,周围围绕着七个奇怪的纹章 少女转过身,轻轻地说出“以吾主之名,宣告你的罪业” 语气没有任何变化,男人却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喘不上气。 “不当而取,是为七大罪之三,贪婪” “气急败坏,是为七大罪之五,愤怒” “心怀淫念,是为七大罪之一,色欲” 少女每说一句,男人就更加地喘不上气,仿佛那些被宣告的罪业都变成了巨石,压在他的身上 动弹不得的男人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当他抬起头,双眼都已变成红色,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了 在他的对面,少女背后兀然出现了一把比她自己还高的大镰刀 “以吾主之名,宽恕你的罪业,愿你的灵魂获得救赎”,依然是波澜不惊的话语 。。。。。。 “大主教大人,贝尔玛尔公国南部接获伪装者目击报告,但是当地的神职人员赶到的时候,伪装者已经被净化了,现场还发现了'她'的花” “知道了,下去吧”。年轻的大主教转过头,阳光从窗户上的彩色玻璃穿过,那是“伊甸放逐”的画。 一旁的红衣主教开口问道:“大主教大人,传闻看到她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想要接近她,这真的不是恶魔的力量吗,我依然坚持围捕。。。” 大主教挥手打断了红衣主教的话。“这不是什么‘魅惑’或者‘魅力’,她能代替其他人承受原罪,以吾主之名宽恕他们。她是‘救世主’啊” “可是,救世主居然使用恶魔的力量。。。这要是让信徒们知道了。。。”但大主教似乎没有听见,双眼凝视着墙上的圣像。 “玛丽罗斯姐姐,可什么时候我们才能获得救赎呢。。。”似乎是无意识的呢喃。 而此时,某地的塞利亚旅馆里,黑发少女正读着那本《伊甸福音》。 “救赎将来了、你们应当祈祷 那时、有无名使徒出来、在十字架前传道 虚心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智慧。 哀恸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怜悯。 温柔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尊敬 主的孩子皆有福了、因为所有的罪都将被宽恕。 然后、乐园将会降临” --《伊甸福音》第二十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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