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林菲尔德 发表的所有内容
-
[align=left] [align=left] 还要寻找多久?[/align][align=left]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百次如此地自问了,而他没有一次可以给出答案。[/align][align=left] 还要……寻找多久?[/align][align=left] 即便问多少次,也不会令答案凭空出现,但在多年的无果之后,他却开始期待起这样的可能性:他已经无法再继续搜寻下去了,不仅仅是机体的渐渐锈朽,更是灵魂无法抑制的饥渴。补给可以依靠掠夺来获取,所付出的唯一代价不过是在已有的恶名之上再叠微不足道的一层,但这两项却无法补救。[/align][align=left] 他已经不奢望可以继续活动下去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机体已经难以跟上自己的反应速度,甚至还能听见关节中传出的刺耳摩擦声——何等的讽刺,一个机器人却像是人类一样的衰老着。[/align][align=left] 这或许也是他们在将他改造成这样时所施加的诅咒吧!为了控制住他和与他一样的被改造者而施加的诅咒,一如同那将记忆剥夺去的诅咒,是那些永生恶魔所系上的木偶线。但他不会屈服,早在恢复了记忆的那一日他便决定了,他将永远不再成为手掌中的玩物。[/align][align=left] 他将选择自己的命运。生或者死,皆决定于自己的意志。[/align][align=left] 现在,他的时日所剩无几,他并不认为自己还有能力去抢夺能源来维持活动了,即便能做到,这具长久未经维护的机体也无法再支撑太久。[/align][align=left] 一定能找到的。如此地安慰着自己的他,披上了斗篷,缓缓地走进了城镇之中。[/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 正午时分,焦烫的空气烧灼在空旷的原野上,荒芜的土地里没有一点生气。枯萎的仙人掌萎缩着,连上面的刺都显得干瘪了。伴随着有气无力地飘飞着的阵风,黄沙被夹裹着,沉重地在空中漫无目的地盘旋飘荡着。虽然比起死地一般的沙漠,内华达的荒野因为坚实的地基,又临近人类居住区,踩在脚底下的时候总是要感到安心一些,可这里的死气沉沉却是与沙漠别无二致的。[/align][align=left] 若称呼内华达的沙漠为地狱,那么内华达的荒野便该是炼狱,是生与死的间隙:将死的人在此地身受磨练,承受不住的人即堕入地狱,但却并非没有希望。 [/align][align=left] 而就在这片时间仿若陷入泥潭般停摆了的荒野上,一件突兀的人造物正以飞快的速度穿梭而过。这件人造物在战前,在内华达还是美利坚合众国的一个州的时候,借助四通八达且修建质量上佳的高速公路,曾是在这里生活旅行的必备品。那是一辆敞篷的吉普车。[/align][align=left] 这辆吉普车是夏洛特为了执行任务而向后勤申请的补给品。因为夏洛特的任务性质决定了他会长期在外单独行动,因此他在除了驾驶座以外的车内的每一点可用的空间里都塞进了油料,电源,弹药等补给品,可以说,车上几乎没有一点空余。[/align][align=left] 于是,问题来了。[/align][align=left] “夏洛特,咱们还要多久才能到?”[/align][align=left] “大约一两个小时,”夏洛特先是凭习惯答到,然后,他反应了过来,用了另一种说法,“就是太阳稍稍西落的时刻。”[/align][align=left] “啊,这样……咱说啊,能不能再丢一点啊?”[/align][align=left] “我已经为你已经丢掉两桶油料了。”[/align][align=left] “可这地方……还是很挤啊。”[/align][align=left] 斯普林菲尔德有些不满地说。坐在后排的她被装着弹药,油料等补给给挤在车门边上,连稍稍动动脚都成了件难以做到的事情。[/align][align=left] 就在不久前,两人自相遇的城镇出发时,由于夏洛特并没有预期到自己将会找到一个亡灵,也因此他并未在车上预留下足以让一人舒舒服服地坐着的空间。权衡利弊下,夏洛特在做好了被批评处罚的心理准备后,忍痛丢掉了两桶油料,以容许斯普林菲尔德勉强在车上坐下。[/align][align=left] 可即便如此,斯普林菲尔德仍然不能满意,显而易见的,这样勉强坐着并不舒服。[/align][align=left] “空间只有这点,我不能放弃更多的补给了。”[/align][align=left] “啊,你这么在意那点东西,怎么不直接把咱给拆了放起来算了!”[/align][align=left] 斯普林菲尔德不耐烦地牢骚着。夏洛特踩下了刹车,回头看向了她,墨镜上闪烁起了红色的光芒。他十分认真地说:[/align][align=left]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你为什么不早点说,那么我就不用丢掉那两桶油料了。”[/align][align=left] “你……!”[/align][align=left] 被夏洛特的答复给震到了的斯普林菲尔德,呛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想放弃似了的喃喃道。[/align][align=left] “……诶,咱闭嘴,真不该和你这机械变态讨论这问题。”[/align][align=left] 她生气地把头扭向了窗外。[/align][align=left] “但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align][align=left] “闭嘴吧,咱还以为咱比那桶油料要重要嘞。”[/align][align=left] “我只是希望能同时保全两件东西。”[/align][align=left] “啊——给咱闭嘴吧,真烦!”[/align][align=left] “可以。”[/align][align=left] 吉普车便再次启动了。夏洛特专心致志地驾驶着,而斯普林菲尔德则将自己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车外。此时,两人已经远离了沙漠,绿色开始偶尔,不时,然后经常地在眼前划过,在单调的一片土黄之中无比亮眼。活物也开始出现了——从土穴里小心探出头的沙鼠,在黄绿的仙人掌上站哨,虎视耿耿的猫头鹰,还有在远方的地平线上奔跑着的牛群——原先寂寞的吉普引擎声,现在伴上了或悉索或尖锐的鸣叫声。生机终于显现在了周边。[/align][align=left] “快到了啊,”对这些景象习以为常的斯普林菲尔德打了个哈欠,“咱都看得见被放养着的牛群了,这是快到桑斯格尔特(Sandskirt)了吧?”[/align][align=left] “是的,我们的一个哨站就在那儿,我们需要补充一部分油料,”夏洛特肯定地答复道。[/align][align=left] “那可是个牛贸易的集散地——夏洛特,亡灵还可以吃东西的吧,到了那地方要是不尝块牛排那可是个遗憾啊。”[/align][align=left] “不推荐,”斯普林菲尔德的期待被夏洛特果断地否决了,“亡灵无法消化,尝试进食并不可取。”[/align][align=left] “嘿……真无趣啊,”斯普林菲尔德托着下巴,看向了后座,“连吃都不行?”[/align][align=left] “严格地来说,你可以进行进食活动,但是由于食物无法消化,为了减少总重量,你需要从身体中原封不动地将你进食的食物取出弃置,除非你希望它们在你的身体里自然腐败——”[/align][align=left] “啊,闭嘴,”斯普林菲尔德皱着眉头摆了摆手,“咱知道了咱知道了,不吃还不行吗?”[/align][align=left] “并非是否进食与否的问题,而是一个说明——”[/align][align=left] “诶,一个意思,”斯普林菲尔德打断了夏洛特,“不要提了,越说越费劲。”[/align][align=left] “好的。”[/align][align=left] 夏洛特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前方。两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align][align=left] 过了一会儿,后方传来了一阵咯呤叮的金属相互碰撞的细微的响声,然后。[/align][align=left] “……夏洛特。”[/align][align=left]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又是斯普林菲尔德首先打破了沉默。[/align][align=left] “什么?”[/align][align=left] “你之前跟咱讲过——那些亡灵啊,灵质啊,望乡啊,无机体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align][align=left] “严格地来说我只是在给你灌输身为亡灵所需要的基本常识——”[/align][align=left] “等等等等,咱话没说完呢,”斯普林菲尔德打断了又开始试图纠正的夏洛特,“咱的意思是,你说过,你身为无机体,由另一个世界——亡灵的世界,望乡所制造的机器人,你是来这里为你的上级们搜集资源和寻找新的人口,是吧?”[/align][align=left] “这与我讲的相差无几。”[/align][align=left] “所以咱有个问题,”斯普林菲尔德顿了顿声,“你自己又是来干嘛的?”[/align][align=left] “我不理解你的问题的含义。”[/align][align=left] 夏洛特的声音依然平静的像是一谭没有波纹起伏的湖水。[/align][align=left] “如果你的目标只是回收亡灵和搜集资源,哪怕是会遇到强盗吧,你为什么会需要用到20mm口径的弹药?”[/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夏洛特猛地踩下了急刹车,吉普车上堆积着的物件瞬间向前倾倒了下去,撞在了前排的椅背上。他转过了头,墨镜片的正中闪烁起了红色的光芒。[/align][align=left] “你打开了我的弹药箱,我认为这种行为非常无礼。”[/align][align=left] 他的电子声中夹杂着杂声,显得冰冷了起来。[/align][align=left] “不,是你的盒子没关紧,”斯普林菲尔德握着那枚20mm口径的硕大炮弹,晃了晃,“咱知道这挺多管闲事的,但是咱现在毕竟是和你捆在了一起,算个合作伙伴了吧?捆一起的人不对对方稍微坦诚点,不利于合作关系不是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夏洛特的红光变得更加耀眼了——然后,消失了。[/align][align=left] “我同意这种看法,彼此之间互相隐瞒确实会带来极坏的结果。” 夏洛特点了点头,然后把视线转向了正前方:“把子弹放回去,把弹药箱关上,我会一边开车一边跟你解释。”[/align][align=left] “好啊。”[/align][align=left] 斯普林菲尔德耸了耸肩,把那发子弹随手塞进弹药箱里,然后把盒子盖滑上了。夏洛特踩下油门,以一个较慢的速度行驶着。过了半晌,他开了口。[/align][align=left] “并不单纯只是执行着一般的任务,我同时负责着追杀一个通缉目标。”[/align][align=left] “是咱认识的对象不,”斯普林菲尔德提了点精神,直起了身子。[/align][align=left] “不,是内部通缉对象,他与我使用一样的技术制成,一般的子弹无法破坏他,所以我需要一些特别的配置,”夏洛特顿了顿,他带着怀念的口吻描述道,“我们正式进入这个世界的时间相比较来说较晚,他是第一批进入这个世界的工作人员,是我们在当地的工作站的创始人之一,也是我的上级之一。”[/align][align=left] “他怎么了——说起来你们也是很有序的组织,听上去不像是会出现什么叛徒的样子吧?”[/align][align=left] “他脱离了组织,临走前摧毁了前哨和一部分驻扎人员,并且在周围的原住民城镇制造了恐慌情绪。他触犯了危害人员安全,破坏公共财产,与严重干涉原住民等三项罪行,并连累了他的部下收到了处罚。”[/align][align=left] “所以你是想要……?”[/align][align=left] 斯普林菲尔德还未来得及丢出那两个字,夏洛特的声音便打断了她,“我们原本可以尽快回到望乡,但是因为他的连累而不得不在这个疯狂的地方继续待下去,只为了将他逮捕归案。我的许多同僚在不久后便因为发狂而被迫被处决,我是那批人中的最后一个幸存者,直到抓获他之前,我都无法安心地离开这个地方。”[/align][align=left] “可是你说,只要带咱这样的回去,你就可以离开这儿了——這不就意味着,”斯普林菲尔德的脸色一沉,“你想要放弃自己的【复仇】吗?”[/align][align=left] 夏洛特面对这质疑,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他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答复道:“我已经呆得太久了。七年了,我一直在这里,无望地追踪着他的足迹,但是却没有一次是成功的。找到你的那一次,我是听说了情报,他出现了,我便去了那个地方,毫无挑战性的清剿了一群匪徒,而他最后却仍然没有出现——仍然。我已经累了,我只想离开这里,最近我也开始出现了幻觉,开始开起了小差,一如我那些发疯的同僚。”[/align][align=left] 夏洛特顿了顿。[/align][align=left]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会陷入疯狂之中,我必须要尽快了结这一切。”[/align][align=left] “原来是这样,”斯普林菲尔德听到这里,冷笑了一声,却又像是感同身受似地叹了口气,“所以你也是在逃避自己的责任,是吧?”[/align][align=left] “并非如此,这只是选择了更加安全且有可行性的途径。实际上,这么多年了,如果不是这附近的哨站还在被间歇性地掠夺着,我都无法肯定,他是否还在这。”[/align][align=left] 夏洛特的语气,头一次显得迷茫了起来。[/align][align=left] “……等等,那里发生了什么?”[/align][align=left] 就在这时,斯普林菲尔德突然闻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和夹杂其间的血腥味,她抬起了头,望过去——不远处,火焰正朝着云霄簇簇而上。是桑斯格尔特,两人原先定好的目的地,正在着火。[/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 在镇上开始混乱的时候,他便隐藏了起来。他们的傀儡在这座城镇里也隐藏着哨站,不过这都瞒不过他,这些最早的哨站的所在地全部都清晰无误地储存在他的数据库中。在“解放”了哨站里仅有的两名哨兵后,他获取了所需的补给正准备离开时,却听见了镇上传来了枪声和哭喊声。[/align][align=left] 发生了什么,是强盗来袭击了?[/align][align=left] 但这与他并无关系,强行前去救助只会暴露自己的行踪,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选择隐藏在哨站之中,等待着混乱的结束。[/align][align=left]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镇上却慢慢“平静”了下来。[/align][align=left] 发生了什么?[/align][align=left] 感到困惑的他溜出了哨站,他一脚踩上的是浓稠的,几乎漫过了他的脚底的血液——血,血,血,整条街道都被血所覆盖,是名副其实的血流成河。到处都是尸体,男女老幼,无一幸免。[/align][align=left] 这不是强盗的袭击,这样的攻击里没有一丝理性可言。即便是再残忍的强盗,也会掠夺走镇上的女人和孩童以补充人力,但这场屠杀却是无差别的。他检查了屋中和商店,也并未有贵重品和补给品被掠夺的痕迹。[/align][align=left] 这样的屠杀,究竟是出于何人之手?[/align][align=left] 感到困惑的他,站在街道上思考着。[/align][align=left] “诶呀,原来还有活人吗?”[/align][align=left] 一个欣喜的声音从他背后传了过来。虽然机体并不会生理性地感到发冷,但是他却明显地感到,光是听着那声音,就让自己恶寒了起来。[/align][align=left] 他转过了身,还没来得及看清对向的面目,一发7.62mm的手枪弹便迎面而来。[/align] [/align]@月见闪光 @Drakedog 三个月了,久违的更新
-
其实还好,只是要开发新套路了。楼上有人提到GANK用的打野刀无用,其实是因为还是抱着S4刷野王道的心思,如果转变思路,早早就开始GANK,期间辅以刷野,那么就不会觉得GANK刀是鸡肋了。我这几天都在用蝎子打野,GANK刀补了一个稳定的控对我的GANK有很大的帮助。S5的野区改动不小,我个人暂时还是比较满意的。 目前有一个套路可以一试,石头人(惩戒取得五次普攻可击晕野怪的BUFF)(升2)——》刷掉红BUFF——》刷掉三狼(升三)——》惩戒蓝BUFF补充蓝量——》蓝BUFF留眼——》线上GANK一波——》回城 同理从大巫(为何连蛤蛤都要屏蔽?我只是指动物啊)——》蓝BUFF起手也是可以的,然后去红BUFF惩戒补血。新的惩戒的拿野怪BUFF的效果并不要求击杀野怪,所以有很大的自由性。 当然去刷BUFF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一般来说就没有足够的血量去线上GANK了。所以现在就是一个取舍问题。拳头的想法估计就是限制刷野英雄在自家野区刷到通关,长久与其他线上乃至对方野区都缺乏互动的这种可能性,所以故意把野怪强度上调,野怪刷新时间翻倍,彻底毁掉刷野路径。新版野区的一系列改动其实就是想尽办法逼野区英雄早早出山去线上或去对面野区互动,仅此而已。 狼人之类算是还没改掉又非常意外的大受其益的英雄,我并不认为拳头会让现在版本的狼人活太久。刚好狼人的原画和技能组也都太老旧了,我个人觉得狼人一定会在S5版本的早期得到一个重做,以此把性能上就决定六级前与线上缺乏互动的狼人给彻底消除掉。
-
我是笑这个作者连怎么黑老毛都不知道。他提个文革,点到就好,还可以借文革后毛左派立刻被反打到至今没法上台面论证出本朝前三十年的所谓左派景象完全是老毛一人的毒菜所致,老毛不仅培养不出他要的人民,连一个像样的班底都培养不出来。 这位作者还特意在罗辑的部分暗示了一句,好像聪明的很,却也是弄巧成拙。老毛借苏美争端令中国站稳脚跟的那段历史基本跟罗辑的威慑几乎没有相似之处,一个是积极主动的在两面的平衡点里求存,另一个纯粹是借主角光环扮猪吃老虎,我还真不明白他干嘛要做这个暗示。 老毛搞文革本身就是最大的黑点,你一定要画蛇添足我当然要指出来了。 至于他本身的分析我想想还蛮有道理的。第三部里搞黑域自锁科技也很是很典型的卢瑟思维,套用到整体,以我对三体的一些印象,也没什么大问题吧?
-
从来不去玩上单中单或者ADC之类的位置,因为这种地方肯定被人秒选,到时候这些有心玩的被迫选了个自己不想玩的位置还不知道要骂成什么德行。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只玩打野和辅助,因为一般来说不会有人和我抢这个位子,而且如果打野偶尔被抢掉了,我至少还有个很少有人抢的辅助位可以打。 打得差也别多说了,想好点,起码对方没有毫无自知之明的开骂起来。辅助干好辅助该干的事情即可,其他的随他们去。 不过说起来其实打野也是挺苦逼的,三路都要看着,而且只要哪一路死了,马上就开骂”打野怎么打的“,我上次就遇到过一个用星妈当ADC的奇葩(我们本来已经有艾希了,我们都以为星妈是辅助,结果一进游戏这逗比就高喊她要ADC),我都不好意思去帮下路,结果这东西毫无自知之明的把全场骂了个遍。其他的,什么连续三次越塔送人头的上单骂我不来帮(大哥我不想陪你双飞啊好不),中路不控线推塔下让我的狼人没法GANK,死了还来骂我(大哥我狼人没控制不知道啊)……其他的,追杀的时候,我不击杀骂我没意识,我击杀了骂我人头狗,这种事也是常有的。这种事情反正忍忍就好。
-
[align=left][align=left]黑暗。[/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目之所及只有厚重的黑暗——包裹在了周身四处,使人无法动弹。[/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在……哪里?[/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为什么会在这,想不起来了。刚恢复意识,便已经被困在了这。[/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动不起来……必须要挣脱开来。[/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黑暗仿佛是意识到了这想法似的,猛烈地挤压了过来,越是试图挣扎,便越是拘束得紧。到了最后,就如同一个被置放在储物箱中的玩偶,被周围的黑暗挤压地不得动弹分毫。[/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但是即便身体被束缚着——那思念,却始终是自由的。[/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不可以……。[/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咬紧着牙关,呲呲地吐着冷气,无法张口,便将意气吐纳在心中。[/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放弃的那一瞬间,便是灭亡。[/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一个穿着大衣的男人的身影显现在了眼前,他高大的背影让人备感可靠并因此而心生依赖。黑暗贯穿了他的身躯,他回过了头,向着这边投出了遗憾的目光,化为了碎片——投射在了黑暗之中,光明的碎片。[/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手指……可以动弹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还要走下去……必须要走下去……为了实现用尽了生命去达到的那一目标。[/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的身影显现在了眼前,沾满着衣装的鲜血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他转过了头,讥讽似地笑了笑,所带来的黑暗慢慢地覆盖住了所剩无几的光明。[/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还没有结束……还没有结束……[/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两手握紧着,力量自身体中涌现而出。[/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不会放弃的![/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心中咆哮着,全部的力量被灌输在了两手。挣脱了黑暗的束缚,一击冲在了男人的面上。先是一个点,然后是蛛网似的裂痕,最后,连同嘲笑着的男人的身影一起,裂痕扩散至了这片黑暗,如同是被陨星冲击的冰山般轰然塌裂。[/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一切的束缚在这一刻都消失了。白色笼罩,黑色亡灭。身体可以动弹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终于得到了这完全的自由——在所有的一切……在达成了那终极的目标的时刻——[/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那我呢?”[/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在光明步出的尽头,一个黑色的身影幽幽地轻语着。[/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啊!”[/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惊醒着,直起了身子,在床上急促地喘着气——虽然是被梦给吓醒的,但是空白一片地迟钝着的头脑却完全无法进行任何思考,让她去回想自己到底梦见了些什么。[/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然后,她有些费力地从床上爬起,坐到了床边(不知为何,像是肌肉一夜间全萎缩了,她平时做这些是很轻松的)。[/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随即,本能地,她伸进了外套口袋里,取出了一根雪茄,咬在了口中,用自帽子的夹缝中取出的火柴刷地点燃了。只消轻轻一吸,烟那浓烈的气息便在喉与口中翻转翻腾回荡了起来。斯普林菲尔德眯着眼睛,将雪茄取下,一吐气,凝着香气的白烟就从口中涌出,浮在她的身旁,顿时,香气四溢空气之中。她的手放在了膝盖上,感到精神平静了下来,周围的景物也不再模糊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头脑清醒了些后,她开始思考起一个问题。[/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咱在哪里?[/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这是一间单人卧室,里面摆放的东西不多,除了自己坐着的这张床,也就只剩自己现在面对的梳妆台了——镜子龟裂且布满灰尘,可见是许久没用了。卧室唯一的一扇窗户被木板钉得死死的,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只有日光从缝隙里投出来。[/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她的衣物全在身,她的霰弹枪和自用的一只动力拳套则被摆放在了梳妆台上,她站起身,拾起自己的装备检查了一遍,无论是霰弹枪的弹药还是动力拳套的大容量电池都好好的,没有动过,可见把自己带到这里的人对自己并无恶意。[/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既然没有,那么自然没有必要太过戒备。[/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看向了正对着床头的门。她带上了霰弹枪和动力拳套,然后慢慢地走了过去——浑身的乏力让她连稍走快些都成了一件难以做到的事情。[/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咯吱。”[/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突然,门被推开了。出于本能反应,斯普林菲尔德想要向后跳一小步,然后取出她挂在腰间的霰弹枪并对准门口。斯普林菲尔德并不怀疑对方对自己的善意,可她遇到过的恶人,要比她遇到过的善人,多了成百上千倍。[/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然后她跌倒在了地上——脚底不稳,她的本能反应忘记了自己现在因为不明的原因,身体虚弱的很。[/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要我扶你一把吗?”[/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仿佛是电流自耳旁穿流而过,一个带着一股强烈的质感在斯普林菲尔德的耳旁响起。她抬起了头,看向了进门者。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比她高了两个头不止,但是打扮地却很古怪。在沙漠这样的地方,他却穿着近乎及膝的大衣,戴着呢帽,面上还戴着墨镜与口罩,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请吧。”[/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把你的手给我。”[/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放开了霰弹枪,把手伸了过去。借着力,斯普林菲尔德站起了身。[/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谢谢。”[/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你还没有完全适应,需要修养,当然锻炼也是可选的选项,只不过不是那么推荐。”[/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咱可以走,”斯普林菲尔德因为乏力而轻声地说着,“多走走就好……”[/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这也可以。”[/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话说到这里,双方都沉默了。不过只过了片刻,面前的男人便又开口了,他好奇地问了一个问题。[/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你表现的如同我们是熟人一般,可我们实际是第一次见面,你对我没有疑虑吗?”[/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是你救了咱吧?”[/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这点……是的。”[/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那不就好了,”斯普林菲尔德叼着雪茄,异常轻松地说,“咱的武器在身边,没被拘束着,是被当病人对待的——你要对咱怀着恶意,没有理由如此去做。”[/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对方沉默了半晌,然后,肩膀抖动着,发出了笑声似的颤音。[/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很有道理,我竟然无话可说。”[/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对方的肩膀停止了抖动。[/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我是夏洛特·爱德华。”[/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咱是斯普林菲尔德,多米妮卡·V·斯普林菲尔德。”[/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我听说过你,你是那个四处追杀‘医生’,作风残酷的赏金猎人。”[/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嘿,好像他们不该被残酷对待一样,”斯普林菲尔德对这样的描述不屑一顾,“他们残酷的时候,这群道学家死哪里去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只是转述,不代表个人意见。”[/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随便啦,咱随他们背后嚼舌头去,俗话说的好,‘手无寸铁的窝囊人才在背后议论’。咱的十字架保佑他们最后把自个儿的舌头咬断了往肚里咽去。”[/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嘿嘿……”[/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夏洛特又笑了一声。[/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这有什么好笑的?”[/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我好久没这么和人说过话了,你是个比我想的要活泼的人。”[/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那谢谢你啦。”[/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得意地扬了扬眉毛,对夏洛特给予自己的评价感到十分自在。[/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好啊……言归正传吧,斯普林菲尔德——你习惯被人这么叫吗。”[/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叫咱斯普林也行啊,随你便呗,你可是咱的救命恩人,咱怎么报答你都还不知道呢,叫什么名字算个啥子事。”[/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客观地来说我可没有救了你的命。”[/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诶哟,你太谦虚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需要我告诉你点事情吗?”[/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还能有什么大不了的?”[/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满不在乎地抽着雪茄,烟气从她的嘴缝里缓缓地涌出。[/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你其实已经死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阿噗!?”[/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被呛到了(她感觉如此),她赶紧夹下雪茄,使自己不至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所导致的阵阵咳嗽而损去宝贵的一支。等她稍微缓过了劲,她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早在她看到那身装束的时候,她就有所怀疑了,可却也没想到对方竟然……[/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你神棍啊?”[/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缓缓地向前了一步,怒气冲冲地用雪茄,抬手点着对方的鼻子(该是那位置),急不可耐地斥了起来。[/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咱死了,什么鬼话,咱没死,大活人一样地活蹦乱跳着呢!”[/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我也知道……蛮难说服你的。”[/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说服个球!”[/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咂了咂嘴。[/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大活人给说死了,你也太有本事了,简直——”[/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她没能说下去。实际上在她的眼里那只是一瞬间的闪光罢了。然后,她感到了一阵阵痛,自己与身体之间的联系也消失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她的眼前一片黑暗。[/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是在客厅里了。那个叫做夏洛特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背后便是屋子的正门,这也是她唯一能看到的——奇怪的很,从她的视角望过去,她似乎是在桌子上。没法低头抬头,没法四处张望,她像是脖子被卡住了似的,只能直直地从桌上把目光向着面前的男人抛去。[/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你做了什么?”[/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我只是觉得这样做比较快。”[/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对方的声音里带着些歉意。[/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咱感觉不到咱的手……你做了什么!?”[/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斯普利菲尔德想要大声,可她却只能发出一些细微而尖锐,毛刷擦玻璃似的声音。[/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我给你看看吧。”[/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说着,男人走了过来,然后,他……举起了斯普林菲尔德!斯普林菲尔德还来不及发表什么意见,男人便把她给抱在了怀里,然后把她的视野转向了身后…………[/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啊……!”[/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长大了嘴,说不出一句话。她所看到的,是自己的无头身躯,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但是在脖子的断处却看不见血,乃至肌肉组织,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胶状的物质。[/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这才意识到她之前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脖子被卡在了桌子里。卡?根本是整个脑袋都被卸了下来,然后给丢在了桌子上。[/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啊……!”[/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除了这“啊”的一声,斯普林菲尔德什么都说不出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你看吧,我说过了,我没有救下你,你已经死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将她的头颅抱在了怀中的夏洛特,开始解释了起来。[/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你很幸运的变成了亡灵……对新生的,总是很难解释清楚,所以,得找些更简洁明了的办法……”[/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夏洛特不好意思地把斯普林菲尔德仍然处于震惊之中的头颅放回了桌上,然后对着她说,“也就是把你的头割下然后让你自己看看。你想想,你活生生而有意识地看到了自己的无头身躯,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好的证明你死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闭嘴啊!”[/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皱起了眉头,咆哮了起来,虽然这也不过是阵微风,轻轻地拂过了夏洛特的耳边。[/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你,他妈的不是拿什么魔术把戏在耍咱吧?”[/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当然不是。”[/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别开玩笑话了,肯定是催眠的把戏,那有头被摘下来还活着的人啊!”[/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所以说你是死着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死着了咱还能说话,你逗谁呢!切两半还能活的魔术咱又不是没在加州见过,说不准你是从哪个江湖骗子那学来了这割头的把戏……”[/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你不是已经看到‘自己’了吗?”[/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夏洛特的声音开始显得不耐烦了起来。[/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无论你承不承认,你现在就是这样一个死而活动着的亡灵,而我是唯一能跟你解释一切情况且不会把你当成怪物的,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听我讲。你不乐意,我可以把你就这样落在这里个七周的……是听我慢慢说,还是就这样动弹不得地让自己的思维干枯成屑,你自己选。”[/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这带有威胁意味的话,让斯普林菲尔德沉默了。片刻后,斯普林菲尔德眼镜片后的那双红眼睛看向了一旁,声音微弱地询问着。[/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所以,咱确实是死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是的。”[/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呼,”斯普林菲尔德喘了口气,安慰似地对自己说,“咱也觉得,咱要是还活着才奇怪呢……但一开始觉得自己还活着,咱还挺开心的……”[/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闭上了眼睛,不再絮絮叨叨。过了片刻,她的眼睛向上看去,看向了夏洛特。[/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喂,大个子。”[/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是的?”[/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咱看着这无头身体吧……可真是个碗口大的疤啊。”[/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嘿嘿。”[/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夏洛特又笑了起来。[/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不需要十八年的功夫,你又会是个好姑娘。”[/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那还不给咱接回去。”[/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有些疲倦地要求道,阖上了眼睛。[/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 ———————————————————————————————————————————————————————————— @Drakedog @月见闪光
-
[align=left] 三、望乡的历史(旧世篇)[/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讨论望乡前,我们首先需要介绍望乡的前身旧世,整个望乡的基础均是建立在旧世上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旧世的大多数参数设置与我们的地球类似,重力为九点八牛每千克,总面积为五点一亿平方千米,其中陆地面积为一点五亿平方千米,海洋面积为三点五亿平方千米。[/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旧世与地球的不同之处是,旧世的陆地仍然处于联合古陆的阶段。旧世的联合古陆有些像是整个美洲的放大版本,南北(南北美洲)两块大陆的中间夹着一连接两块大陆的中间大陆(中美洲),并在中美洲周围分布着更多的岛屿。形态上,旧世的北方大陆像是一个边缘圆滑,身型更长的漏斗,南方大陆则像是一个斜放且拉长了的柠檬,而在两者之间的中陆则像是一只蠕虫(与现实中的中美洲相似),在其的周围分布着的岛屿……就是岛屿,其中并没有太大的。[/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北方大陆的面积约为六千五百万平方千米,南方大陆为七千万平方千米,中部大陆与周边岛屿的面积合计为两千万平方千米。大陆地形呈现北高南低的趋势,因此北方多山脉而南方多平原。不过无论是哪一块大陆,内部都分布着为数不少的湖泊,以使得内陆地区有充足的供水,保证内陆地区的农业发展。[/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总而言之,旧世的大陆,在设置上,虽然是巨大的联合古陆,但是依然能保证各处都能有人生存。这是旧世设定的基础。[/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地理说明完毕,接下来说明在望乡之前,人类仍然占统治性地位的旧世的情况。[/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旧世再古早的历史由于被当世的政权所摧毁因此已无法查证,因此只能从距今一千年前开始说明。在一千年前,对整个大陆具有统治性地位的由黄色人种“夏人”所建立的政权及其附庸被来自北方的白色人种与南方的黄白混种在操控历史的外来物种“历史灵”的协助下被摧毁。在“历史灵”的指导下,北方的白色人种在广阔的土地上建立起了通称做“帝国”的政权,而南方的黄白混种则建立了通称做“联邦”的政权。“帝国”与“联邦”的建立时间相当,而两方的进一步混种又在中央与周边岛屿上建立了在两个大政权间投机倒把的“商盟”,其的建立时间最晚。“帝国”名义面积为六千万平方千米,但是除去外围的自治领和无法使用的高山,实际面积也不过三千万平方千米,“联邦”的面积则就是两千万平方千米,而“商盟”杂七杂八的领土混在一起,大约有六百万平方千米。[/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三方长期以来处于战争状态,“帝国”与“联邦”之间全面战争了很久,而“商盟”则在两者间投机倒把。虽然说,“帝国”与“联邦”同样将对方称为是人类之敌,但是实际上双方的政体在实际上并无太大区别,双方都是所谓集权寡头体制,只不过一方以血统论统治合法性,而另一方则以金权,军权为筹码而论统治合法性而已,就其的阶级流通性(实际的政权合法性)而言,双方不相上下。“商盟”势力最小,但是最有活力,只不过夹在两个精神病患者间,他也只能当墙头草而已。[/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无论是“帝国”还是“联邦”,本质上都是畸形无比的战争机器,他们以如此畸形的形态却能长期存在,是因为有作为幕后黑手的“历史灵”长期操控的结果。“历史灵”是理解如何使用灵质作为能源的种群,他们选择了旧世(实际上他们是“历史灵”这一种群的其中一小个殖民分支)作为殖民地,通过残酷历史的反复循环,使灵质被大量的沉积并固体化,然后便可将其用作能源使用。而为了防止一切意外,“历史灵”同时消灭这一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大量产生的亡灵,以防止意外发生,并减少灵质的耗损(亡灵的诞生必然耗损灵质)。[/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帝国”与“联邦”的统治者对“历史灵”的存在了若指掌,他们之所以不戳穿,不过是因为“历史灵”的存在与他们所要求的永久的战争恰恰稳固了统治者的地位,因此他们将这一秘密作为统治阶级内的公开秘密长久的留存了下去。[/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有关这些人类国家的废话少说为妙,因为它们最后都毁灭了,我们迅速进入主题:[/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在“帝国”与“联邦”建立后约千年,一个变数出现了。“夏人”的遗族,长久的作为奴隶被两个国家同时使用,在他们之中出现了一个新的亡灵,其姓秦,名复昌,全名为秦复昌(失去自己文字的夏人过去对其的叫法是“轻安 仏邬穹”)。这一名字是千年前的“夏人”亡灵,“最后的夏臣”夏遗民据文彦名字的音读法所赐。[/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秦复昌曾为“帝国”所拥有的奴隶,其一生都在追逐着一位贵人给他立的解放指标,试图达成它,以解放自己的家族,并作出了无数可笑之事,但是他直到死才明白,自己的家族永远不会到被解放,所谓的解放从一开始就是拿他取乐的幌子。秦复昌并不是个聪明人,他只是异常的努力而又坚毅罢了,而这也是他悲剧的结局的根本原因所在,但却也是他得以成为一个变数的理由。[/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他单纯而直白的怨恨与所有的亡者的怨恨共鸣着,使他从一开始便拥有了超越其他亡灵的力量。这力量使他足以消灭“历史灵”所派遣的“亡者处刑人”,并顺利的渡过了亡灵最初的适应期存活了下来。秦复昌随后与在这一千年里苟且偷生的夏人亡灵夏遗民相遇,了解了自己祖辈的过去与夏人和南北两个国家间自古以来延续至今的仇恨史,在夏遗民的指导下背负上了夏人的千年怨恨的秦复昌坚定了摧毁这两个国家的信念。这怨恨是沉寂了千年的夏人遗族夏遗民的怨恨,但是了解到自身诞生原因的秦复昌不仅要复夏人的仇,他还要复另一批被人为消灭的种族的仇。[/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那就是他的同类,亡灵的仇。[/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为了扩充军力,秦复昌四处救助原本将会被消灭的亡灵,确立了自己的第一批战友,其中包括了后来在望乡中有着重要地位的三委员长(帝国在北方的征龙之战,一场帝国用于消耗北方自治领的实力的战争中消灭龙族,但也因此被诅咒,并被家族背叛了的帝国贵族,耶帕金丝莉文又名叶卡捷琳娜;商盟出身低贱的,富有天才,却又精神分裂,并在一次军火销售中被同行出卖而因此被“帝国”与“联邦”的部队同时攻击并因此死亡的富商,戈尔贝什又名吉尔贝希雅;与“联邦”因渴求真之共和,而被囚禁致死,身体也因囚禁期间对知识的异样饥渴而在死后异化为液态怪物的涅艾因丝莫又名富兰克林。又名的部分是他们后来为多数世人所熟知却又来历不明的通称)以及数位“一人一军者”(其中包括由根据夏遗民所藏而获真名“愚连夫”的夏人从属民族,东岛人的遗族所组成的炮灰部队,“东岛特攻队”的第六百六十六任队长,右库塔恩复,与“帝国”百万战死者之集成,“千枪之阵”的阵队长,沙巴克)。[/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这些或勇武或智谋的人才成为了秦复昌的部属,他们为秦复昌单纯而坚定的意志,与其所叙述的“将历史夺回手中”的前景所吸引,而因此甘心为秦复昌(他们后来称其为“领主”,夏遗民的叫法则是“帝”)而战。[/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具体的过程不必多叙述,我们谈谈结果:[/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秦复昌最终战胜了历史灵,这包括了耶帕金丝莉文(一位能消灭龙,并因龙的诅咒却获得了更强大的力量的灭龙魔导师——有关魔法体系的问题我们会放在后一章讲)对帝国腹地彻底的毁灭(“居住在腹地的人没有无辜者,全该死。”——耶帕金丝莉文如是说),戈尔贝什对商盟经济的沉重打击(“我想看他们拿绳子,脱鞋子的样子,他们该后悔,那时候竟敢卖了我”——戈尔贝什如是说),以及涅艾因丝莫在联邦煽动的**使联邦完全分裂导致的对联邦体制的完全破坏,(“让人民去选择他们想要的吧——他们当然是盲目的,不过我们没有义务去领导他们”——涅爱因斯莫如是说)。[/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秦复昌以整个世界的人类社会的被摧毁为代价,大大削弱了历史灵的力量,在简单易懂如养牲畜的千年历史后,历史灵已经丧失了再开创历史的能力,他们也因此在最后被秦复昌带领的亡灵一个一个地作为“操纵历史,玩弄人命的牲畜不如者”给吊上了路灯,在精心的操控中不断地体会着濒死又活,活又濒死的痛苦轮回。[/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旧世至此结束,以人类社会被完全摧毁,几乎全部的历史灵都被折磨至死为结局,亡灵的时代开始了。亡灵与整个旧人类体系和历史灵之间的战争在亡灵后世的历史中被称为是“夺舵战争”,取意,“夺回历史的方向舵”。[/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备注:有些亡灵是因为秦复昌等亡灵的直接关系而诞生的,但是这没有关系,“一切都是历史灵导致的,所有的错误都只和历史灵有关,而与亡灵无关”,只要秦复昌等亡灵不谈及,则没有新亡灵会知道究竟是谁让他们成为了亡灵)[/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align=left] 四、魔法体系 (对旧世的补充说明)[/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望乡世界观的魔法体系,基于减少设定出现漏洞的可能性的意见,被同样确定为是基于灵质体系的魔法。望乡世界观的魔法体系可以被简单地描述为两类:[/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其一是“强烈意志为必要条件,充足灵质为客观条件”的献祭型魔法。[/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其二则是“与通过灵质载体而具有了自我意识的元素组成体建立契约关系并借由元素组成体来实现种种攻击效果”的契约型魔法。[/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我们首先来了解一下第一类魔法的使用流程:[/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1、 准备好先置条件:拥有强烈意志力的魔法使,充足的灵质[/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2、 魔法使释放灵质,强烈的意志(意志有很多种,最常见的就是感情,不过魔法使的所谓意志是指“试使变化的专注力”)灌注在灵质上,使灵质转变为能量态。[/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2(可选):魔法使释放灵质,强烈的意志灌注在灵质上,但是不达到临界点,只是操控身为物质的灵质而非能量态的灵质。[/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3、 根据魔法使的操纵方式不同,转变为能量态的灵质会有不同的运用方法。[/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4、 灵质使用完毕后,剩余的能量和残留的灵质自动逸散(若是可选中的操作方法,则灵质仍保留原状)。[/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常规的二号步骤是所谓爆发性的魔法,而可选的二号步骤则是所谓温和性的魔法。[/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爆发性的魔法可以类比为炸弹,通过转化为能量的灵质的爆发来达成需要的效果,最粗糙的用法是直接将灵质抛入敌群中引爆,再精确些的,可以用限制灵质的能量冲击方向(由此可以产生平射的攻击手段);目前已知相对最优秀的使用方法,是“开花”法,即灵质内夹裹灵质,外层灵质爆发并限定冲击方向将内裹灵质冲出,内裹灵质冲出后在飞行过一定距离再爆发,即有了距离也有了破坏力。爆发性的魔法大抵如此。[/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温和性的魔法则可以和亡灵的形成机理并行观察。温和性的魔法主要是两类,一类是构成护盾用于保护己方人员,使用上也有不同,比如有些护盾是重厚度,以绝对的厚度来阻挡打击;有些则是在护盾上间或性的使用能量爆发,将攻击(多数是飞行道具)偏移弹开。另一类是恢复性的魔法,将灵质注入对方的体内,用灵质修复目标体内的恢复机构一时无法恢复的机构,来防止更多的伤口出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第一类魔法体系中的第一种二号步骤在魔法发展的早期曾被广泛的使用,因为其只需要不多的灵质就可以爆发出极为可观的破坏力,但是这种运用由于会直接消耗灵质本身,与历史灵“获取灵质”的目的相斥,因此在历史灵进入后便被迅速扼杀,只剩下了可选二号步骤带来的温和性魔法,爆发性魔法一直要到亡灵崛起的时代才随着对抗历史灵的需要被重新发掘了出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第二类魔法体系即契约系魔法的使用流程如下:[/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1、 使用者需要寻找(或制造)一个拥有如下特点的事物:它由元素构成身体(如火,水,土,大气等等),具有一个保存其意识的灵质核心(由此可与其进行沟通)。这类事物可被形容为是“元素构成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2、 使用者通过可选的交流方式(纯精神性的,或者是对话性的)与元素构成体沟通并确定协议,协议可以是多种多样的,但总之,便是要获得元素构成体的协助——是友人性质的还是主仆性质要看情况。[/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3、 当协议确认后,使用者便可获得元素构成体的力量(若是和火所构成的元素构成体签订了协议,则使用者便可使用火的力量,以此类推),但是并非使用者自己拥有力量,而是使用者借助元素构成体来控制力量(有些特例,比如使用者本身与元素构成体合二为一……不过这类例子少见,并不多)[/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PS:实际上亡灵本身也可以看做是一类元素构成体,只不过构成亡灵的元素是灵质而已)[/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第二类魔法无需多言,其的表现形式便是我们都最为熟悉的元素类魔法,只不过在望乡体系下,魔法只能由元素构成体来发动,魔法使至多是一个指挥官而已。[/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需要注意的是,魔法使要如何征服元素构成体?说得简单点,我们可以参考灵质的诞生条件——元素构成体的核心仍然是灵质,既然是灵质便会有损耗问题,因此仍然需要灵质补充入其体内,而灵质诞生的条件是什么?即是强烈的感情或意志,因此,魔法使与元素构成体的协议,多数是,有着极强感情与意志的魔法使固定地喂以元素构成体以灵质,而元素构成体作为这种稳定生活的回报还与魔法使以自己的力量。[/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第二类体系可谓是良性的,因为第二类体系不仅基本不消耗灵质,反而还因为其对魔法使的要求还会进一步增加灵质的总量,所以在旧世时期,第二类体系是被广泛发展的,不仅是运用方法,甚至是如何人工构成特定的元素构成体的方法都被研究了出来,第二类魔法的繁荣昌盛远胜于第一类,即便在望乡时代第二类魔法仍然是被广泛运用的魔法体系。[/align][/align] @Drakedog @月见闪光
-
[align=left]望乡世界观是由我,克拉肯蕾雅(或斯普林菲尔德)所构思并设计的原创世界观。这个世界观是在假定我们这个宇宙中存在着灵质这一特殊物质与和由灵质衍生出的一系列演变的前提下所确立的。[/align] [align=left]在望乡世界观中,世界上存在着两种质,一种,是构成了肉眼可见的凡物们的物质,物质构成了世界的一切;一种,是构成了世间万物灵魂的灵质,灵质作为灵魂的构成物,是世间万物所以拥有神智的保障。[/align] [align=left]在这一基础上,在望乡世界观中出现了名为亡灵的新种族。亡灵是结合了物质与灵质特征的种族,是在死时保持着极大情绪或仍在思考,总之便是在那时大脑仍一刻不停的在转动着的生物,便会在死后,将意识与记忆寄托在灵质上返魂成为亡灵。[/align] [align=left]在这个基础上,出现了亡灵的国家,以及亡灵通过研究灵质,将灵质与自身的经验技巧相结合并产生的能力,等等等等……简单地说就是在这个世界观下特有的写角色/故事的素材。[/align] [align=left]这篇文章的目的就是详尽的介绍望乡世界观,既给读者明确对这个世界观的印象,也给我自己做个明晰。[/align] [align=left]第一讲:灵质[/align] [align=left]首先我们要理解什么是灵质。[/align] [align=left]对灵质的定义通常都是些泛泛而谈,比如说,“灵质构成了灵魂”,这样一种简单的说法。但是灵质若是要细讲,实际上也是有些复杂的一件事物。这里首先要明晰一点,虽然我们通常以“泛指”的方式直接称呼灵质为灵质,但是严谨的说,灵质实际上有两种。[/align] [align=left]第一种是本灵质或者外灵质,之所以这么称呼,是因为这类灵质被视为是本源,同时又因为他们不处于我们这个世界。实际上这类灵质一直以来都是处于假设的阶段,原因就是至今为止仍然无法获取这类灵质的样本,也从未能观察到这类灵质。[/align] [align=left]之所以我们假定这类灵质存在,是因为我们至今无法知道第二类灵质,即构成了亡灵身体的物灵质的来源。我们唯一知道的是,智慧生命体的思考与情感可以增加灵质在物质界(在他们身边)的量,而这就意味着,思考与情感通过一种我们所不知道的方式转化出了灵质。基于物质守恒原则,我们假定这一转化过程是守恒的,那么物灵质转化前是什么,又是从哪里转化出的?[/align] [align=left]基于这些问题,本灵质(或外灵质)的假设便出现了,当然,只是假设。[/align] [align=left]既然理解了这一点,我们就可以把外灵质抛开不再论述了。[/align] [align=left] 相比起只是假设的外灵质,物灵质则实实在在地存在在这里。物灵质是一种所谓绝对中性的物质,其既不算坚硬也不柔软,处于这两个定义之间;其无色无味,在没有任何外在影响的前提下其呈现出胶质,当蒸发时则如同空气,且无法进行任何化学反应。[/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这类物灵质构成了亡灵的身躯,而亡灵也正是我们接下来所要讲的。在此之前,我们先来看看物灵质的形成机理。[/align] [align=left] 物灵质进入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需要这么两个步骤:[/align] [align=left]第一、 [/align] [align=left]物灵质的前身,假定的外灵质被生命活动(更确切地说是思维性活动)所吸引,并在另一层面的同坐标点上与这个层面的生命重叠(你可以想象一个双层的汉堡,三片面包间夹着两层馅料,一层是生命,一层是外灵质——从上往下看,他们相互重叠,但是从横截面看,他们之间有一层面包把他们隔开;把面包想象成本层面与外灵质所在层面之间的壁障)。生命的精神活动是生命吸引外灵质的基础,越是复杂的精神活动越能吸引更多的外灵质(假设,因为实践中发现,越是脑发达,思维活跃的物种,其死亡后,周围产生的物灵质便越多),因此每个生物根据其的脑发达程度与思维活跃程度,数量不一的外灵质叠加在了他们的身上。[/align] [align=left]第二、 [/align] [align=left]生物的强烈情绪会使得与之重叠的外灵质穿越壁垒并降格入生物所处的物质界,并形成物灵质。[/align] [align=left]以上便是物灵质在这个世界的形成机理。[/align] [align=left]二、亡灵[/align] [align=left] 生物在即将死亡的瞬间,他们的意识会在本能的求生欲望的逼迫下驱使自己的身体远离危险,但是即便如此,生物仍然会不可避免的陷入死亡。此时,意识会主动地试图寻找一个依附物,以避开意识本身的毁灭的到来。但是,意识之所以为完整的意识,是因为他们所依附的躯体的大脑有着使意识充分发挥作用的机能,失去了脑,意识无论附着在什么事物上,其原有的机能都必然地受到了损害(比如附着在了石头上,或是附着在了木偶上,亦或者是附着在了稀薄的物灵质上,不健全的物质机能使原本依附在高于他们的物质架构上的意识最终变得残缺不堪)。[/align] [align=left] 但是,假如生物在死亡的时候,其的周围有数量极大的物灵质(这些物灵质或原已有之地在那里,或是被生物极强烈的情绪所吸引而降格而来),那么生物的意识便可能附着在物灵质上,物灵质再将周围其余的物灵质吸引过来,重组成生物生前的样貌……[/align] [align=left] 这就是亡灵。[/align] [align=left] 亡灵的身体完全由灵质构成,并可以分成三大块。[/align] [align=left] 其一是记忆区,意识在身体重组后,将生前的记忆等“固性”的事物存储于其内,通常按习惯位于头部,但是也有亡灵会把它放在其他部位。记忆区是亡灵的核心,亡灵的记忆区若是被破坏,则亡灵自身将失去辨识自身身份的一切方式,要么自我崩解,要么勉强维持住身躯并成为了无意识行动的野兽。[/align] [align=left] 其二是框架,一部分灵质为了支撑住亡灵的身体,而形成了类似于骨骼的结构,不过亡灵的骨骼结构并不严格遵循生前的形态,而是可动的,即,怎么样能维持住当前的平衡,框架便怎么样变换,除非亡灵当前的姿态的平衡是全然没法控制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这个说起来好像很复杂,其实意思很简单:亡灵的骨骼会根据亡灵自己的意识所要求的那样去变化,因此亡灵有着十分灵巧的身体,无论是怎么样的动作,几乎都可以做得到(严格地来说是如此的,比如把颈部向后拧九十度以回避朝向颈部的打击,不过,首先新生亡灵一般意识不到自己可以这么做,其次,就算是老亡灵,为了保护对自己的认识,默认自己还是类人事物而不是非人,在非紧急情况下也很少这么做)[/align] [align=left] 其三是储备,亡灵除了记忆区和框架,剩下的部分都算是储备。储备通常没有框架那样的密度,而是松散的构成了亡灵的身躯。储备在多数时候只是松松散散地分布在体内,只有在意识表示需要的时候,才会根据意识的需要形成特定的形态。[/align] [align=left] 这里需要对意识使储备形成使身体可如同生前般使用的形体的这一过程做一个阐述。[/align] [align=left] 首先,要理解这一过程,就得先对生前,机体与意识间的关系做一个阐述。机体本身作为一个意识的载体,其拥有一套复杂的程序使可被意识较为简单地进行操控,这就是构成了机体的细胞组织结构。细胞组织结构本身具备了充分的自动化程度,如果肉体受到了伤害,细胞会自动地试图去修复这些伤害;如果意识要让手臂发力,不需要意识自己去一个一个让细胞扣在一起,手臂上的肌肉会自动地缩紧使手臂肌肉发力。[/align] [align=left] 灵质载体没有这样的先天,灵质没有和生物机体一样的细胞组织结构来辅助意识使机体运动,因此新生的亡灵本质上不过是一个习惯于指挥的意识附着在了一堆没有任何可以被指挥的机构的肉堆上。当然,意识并不会因此就束手待毙,实际上,肉体彻底无法动弹是一件不亚于濒死的令意识恐惧的事物,而灵质的特性使得意识不用像在生物机体内时那样只能栖居于脑内,而是可以完全地分布在整个躯体中。于是,分布在整个躯体中的灵质开始“手动地”调整起躯体,亲力亲为地调整着身体结构,使其成为可以被操控的一具身体。[/align] [align=left] 最终,意识所改造出的灵质所构成的身躯,即包含了“记忆区”“框架”与“储备”的这一结构,严格地来讲是一个拙劣的仿造品,缺乏生物机体那样的爆发力和恢复力,行动上也可能会略有迟缓,因为全身的结构本质上是意识凭本能记忆模仿出的一个样品,而意识自然不可能做到如生物机体那样通过复杂的基因记忆所构建出的躯体的程度。也因此,新生的亡灵往往会有些迟钝,其的机体出力也往往要弱于生前。[/align] [align=left] 作为一种报偿,首先这一躯体相比起生物机体,要更加耐打,这一耐打是指,相比只要一处被破坏就会导致机体机能大规模崩溃的生物机体,灵质机体除非记忆区被破坏,否则其他部位的被破坏只会导致单纯的行动不便,且这些被破坏的机体也可以通过富余的灵质来主动修复(身体其他未被破坏的次要部位的灵质,从外界获取的灵质)。其次,这一躯体也可以通过主动的修改与调整使其的性能更加接近于生物机体,只不过一般的亡灵的记忆储备很难辅助意识来达到这一点(在望乡,亡灵的义务教育也包括对自己身体的精细化,这一点会在以后谈到)。[/align] [align=left] 综上所述,所谓的亡灵,可以被简单地概括为有这样特征的一种死的生命体。[/align] [align=left]1、 由灵质构成主要躯体,其的意识是生物在死后通过依附在灵质所保存下来的这一生物的意识。[/align] [align=left]2、 亡灵的身体可以简单地分为记忆区,框架与储备三块。[/align] [align=left]3、 亡灵的意识分布在亡灵全身,这是因为亡灵的灵质身体没有生物机体的细胞组织结构可供指挥,因此亡灵的机体修复需要亡灵自身意识的辅助,也因此亡灵的意识必须分布在全身,只因为亡灵的意识不能像还在生物机体里那样坐镇大脑指挥下层。[/align] [align=left]4、 亡灵初生时,其的机体,从出力到反应,各方面都会比生前要弱,但是要比生物机体更加耐打,且通过自主修改调整,其的机体仍然达到生前的出力水平。[/align] [align=left]5、 由于意识遍布并主动管理全身,亡灵的意识对自身身体有着完全的支配权,这意味着亡灵完全可以随意地操控自己身体里的每一点灵质。[/align]
-
[align=left][align=left][align=left][align=left][align=left]“哈……哈……”[/align] [align=left]少女怀抱着尸骸,喘着气,在这沙漠中前进着。[/align] [align=left]“肯定就到了,这是咱熟悉的地形,不会错,边界就在眼前……就在——”[/align] [align=left]少女强压着疲惫感,将最后的力量全部注入了自己的双腿中。自愿被这虚假的希望所蒙蔽的少女,像是真的看到了目的地一样地加快了脚步。[/align] [align=left]“等等,内莉丝,就在眼前了哦,很快,很快,咱们就能到了。”[/align] [align=left]少女对着怀中的尸骸欢喜地笑着,安抚着对方。[/align] [align=left]“不要紧张,咱是不累的,一点都不,你受了重伤,得尽快治疗才行——”[/align] [align=left]“是啊,没错,”少女低下了头,喃喃着,“咱也有一会儿没有休息了。有些饿,到时候得找些吃的才行。”[/align] [align=left]她开始布上阴霾的眼睛的视线所投向的,是怀中的尸骸。[/align] [align=left]“啊……得找些吃的才行。”[/align] [align=left]少女停下了脚步,她认真地注视着怀中的尸骸,但只是片刻,她便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地,继续走了下去。[/align] [align=left]“就在前面,就在前面……”[/align] [align=left]她继续前进着,速度开始变慢。[/align] [align=left]“很快的,很快的……”[/align] [align=left]她继续前进着,脚步拖沓了起来。[/align] [align=left]“很快,就快要——”[/align] [align=left]她这样地说着,又用尽抬起脚,踩了下去——[/align] [align=left]可她踩空了。是丘谷,她从沙丘的顶峰滑落到了谷底。保护着尸骸,让自己被碎石划的遍体鳞伤的少女,仰望着无云的晴空,沉默着背躺在了地上。此时是正午,烈日骄傲地高悬在他的王座上,向着枯黄的大地射出着炫目的光箭。这灼眼的光芒,使少女有些睁不开眼睛。[/align] [align=left]就在刚才的最后一步上,她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还指望能看见一点人烟呢。[/align] [align=left]不过想来是看不见了。她知道的。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一切。[/align] [align=left]少女在沙漠中已经迷路四天了,或许是因为情感上的巨大冲击让她那颗因向来清醒而自傲着的头脑也晕了头,她竟会在这片自己了如指掌的地方里迷路。无谓的寻找消耗了她全部的力气,为早已死去的尸骸喂食浪费了她最后的一点口粮。[/align] [align=left]从未失手过,即便在最危急的关头依然头脑清醒的少女,在失去了自己最爱的人后,也将因自己情绪化的冲动而被自己所最熟悉的沙漠所吞噬。[/align] [align=left]“…………好累啊。”[/align] [align=left]拥抱着尸骸,少女呢喃着,面露疲倦地放弃了起身的想法。[/align] [align=left]“内莉丝,让咱们休息会儿吧。这阳光太刺眼了,咱睁不开眼睛,咱也有点累了——你有点重,你知道吧?”[/align] [align=left]少女摘下自己的帽子,盖在了内莉丝的面孔上。[/align] [align=left]“没事的啦,咱习惯了,你才需要这个不是吗?”[/align] [align=left]她微笑着,对着手中的尸骸耳语着。[/align] [align=left]“咱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了。”[/align] [align=left]她说着,便阖上了自己的眼睛。她知道自己这一次再也不会醒来了。她知道一切,清楚得很。 ——那又如何?[/align] [align=left]少女露出了幸福的微笑。[/align] [align=left]——这最后一刻,咱是与她在一起的啊。[/align] [align=left]此时已是日暮,被黯然的太阳所染红的天空,宣告着白日暴政的终结。[/align] [align=left]温柔的月升上了夜空,苍白而冰冷的手轻轻地抚慰着大地的脊背,抹去那上面被灼伤的痕迹。当白光洒落在沉寂的丘谷中时,在那其中的,是被微风轻抚着发梢的少女。幸福的微笑,永远地凝固在了她的面庞上。[/align] [align=left]———————————————————————————————————————[/align] [align=left]——从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开始,我就尊敬着你。[/align] [align=left]“干什么的?老子一枪崩了你!”[/align] [align=left]看着拿枪对着自己的看门人,夏洛特没有回答,他的匕首刺在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看门人的喉上。[/align] [align=left]——你指导着我,教导着我,用你所知道的一切哺育着我。[/align] [align=left]“为什么,竟然连霰弹枪都——”[/align] [align=left]面对着挡住了霰弹枪击的夏洛特,不可置信的匪徒忘记了装填。[/align] [align=left]——你是我的亲人,我服从你的指令,在此等待。[/align] [align=left]“不,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align] [align=left]匪徒瘫坐在了地上,街道上尸横遍野,他是这小镇的匪帮团体中的最后一个。[/align] [align=left]——直到你归来的时刻。[/align] [align=left]“叮——”[/align] [align=left]偷偷藏在衣中的九毫米手枪是匪徒所想的救命稻草,虽然对方甚至是连霰弹枪都无法伤到,但是,这手枪,说不定这手枪有机[/align][align=left]会——[/align] [align=left]伴随着清脆的响声,两粒九毫米手枪弹从夏洛特棕褐色的外套上弹了开来。[/align] [align=left]“为——!”[/align] [align=left]绝望的惨叫尚未完全冲出,便被利刃一击封在了喉中。血混杂着白沫咳出了嘴,挣扎着的盗匪的手不一会儿便软了下去,而他[/align][align=left]手中握持着的九毫米口径手枪也随之跌落在地。[/align] [align=left]夏洛特抬高了手,随即一把抽出了匕首,失去了支撑的尸骸立刻坠落塌在了地上,再没了响动。[/align] [align=left]他扫视着街道,墨镜片上闪烁着红色的光点。在确认场内无人存活后,他一把甩干匕首上的血液,收回了手腕内。[/align] [align=left]“清理完毕。”[/align] [align=left]夏洛特喃喃着,站立在了原地。他又环视了一遍四周,在这座被盗匪霸占了的废弃市镇中,已经没有了其他任何活动的迹象。[/align] [align=left]“…………咕。”[/align] [align=left]夏洛特的发声系统中发出了杂音。他走到了街边,在台阶旁坐了下来。[/align] [align=left]“没有目标踪迹。”[/align] [align=left]他喃喃着,语气里透出着一股失落。[/align] [align=left]他听说在这附近曾有人目击到过那个男人的踪影,正好开拓团与当地政府订的基建合同上的一条货运公路要经过这里,他就顺[/align][align=left]手借这个名义来这里调查。[/align] [align=left]据说这里盘踞的是一伙悍匪,霸占了这个沙漠哨口,让当地政府军头痛无比。夏洛特一进镇口就被哨兵袭击了,虽然很遗憾他没法在这群匪帮的口里打听消息,但是能和一群貌似强悍的敌人战斗,他也还是有些兴奋的。[/align] [align=left]可惜,当他真的与他们接刃后,却发现收拾这些匪帮要比切瓜切菜还简单,因为几乎没有威胁,他甚至都开始胡思乱想,以至于让一些所谓“假的记忆”占据了头脑。所幸他还是清醒了过来,否则,沉浸在“假的记忆”里,可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align] [align=left]而他一直在寻找的那个目标,也并没有出现。这仍然是在他意料之中的,毕竟他已经为此找了七年,他不指望目标突然就从哪块石头里蹦出来。[/align] [align=left]“……返程后提交报告,”夏洛特站起了身,开始打算起回去后要做的事,“提交报告后继续对目标情报进行规整和搜集。”[/align] [align=left]“嗡————————嗡恩……”[/align] [align=left]一直蜂鸣着的检测器停止了响动。这是用来检测灵质浓度的装置,先前忘记关上,因在想事,那吵闹的噪声也未被听闻见,此刻注意到了,夏洛特便顺手给它关上了。[/align] [align=left]检测器是回收员的配给,依夏洛特现时“哪儿要用往哪儿放”的临时工身份,照道理是得把这给上缴的。夏洛特是靠着自己的辛勤工作,才以工作为由,保留了这个检测器。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只是他个人觉得可能会有用罢了。[/align] [align=left]比如在寻找“目标”的时候,检测器可能就能探查到些什么,不过这是夏洛特的自我安慰而已,检测器对他这样的无机体是没效用的,他被设计出来另有原因。[/align] [align=left]“…………”[/align] [align=left]夏洛特的脚步顿了顿,他停了下来——他注意到在对面,似乎有什么。[/align] [align=left]这是电影里的那类西部小镇,一条整理的还算平齐的马路两旁簇立着一丛丛的矮平房屋,而他就站在城镇的入口,这道路的尽头。此时正是白日,沙漠天气炎热,砂石干燥,顺时刮来的一阵卷风,忽地便能带起了无数走狗一起翻云驾雾。铺天盖地的魑魅魍魉们就是连太阳的光芒都被蔽去,只刻在缝间勉强看见寸缕。[/align] [align=left]在这股沙尘暴中,一个人影正缓缓地向着这里走来。[/align] [align=left]“…………”[/align] [align=left]夏洛特的墨镜片上闪起了红光。作为他眼睛的摄像头调整着倍率,想要看清人影的具体样貌,可即便倍率调到了最大,也只能勉强看出对方的身形似乎是偏瘦弱的,且背着枪——看不出是什么枪支,按照枪影与人影的比例估计,是支短枪,可能是霰弹枪。[/align] [align=left]夏洛特一抖袖子,将匕首握在了手上。他可以选择他带的那支手枪,不过他此时还不觉得用得上她。那支手枪的威力是为“那些”和“目标”,而非为人类而准备的。[/align] [align=left]——不过,如果对方是……?[/align] [align=left]夏洛特的脑海中闪过了那样的念想,但他觉得那并不可能。“那些”是极罕见的,且在外貌上和人类几乎没区别,为了找到“那些”,早年的望乡探险队才要配备检测器,而也因此,“那些”多数都已和夏洛特同期的那批人一起离去了。[/align] [align=left]在这个焦灼的死地还会有“那些”吗?就算有,“那些”会这样直直地与刚执行完义务的他碰面?[/align] [align=left]他不这么认为。[/align] [align=left]渐渐的,对方走近了,直到这时,夏洛特才看清,那是一名女性。[/align] [align=left]这是一个面容有些稚嫩的少女,戴着一顶男款的呢帽,穿着的是废土上的旅行商人所爱的男式宽厚外套,但是下身却是短裤与白丝袜,是十分女性化的搭配。如同一个矛盾复合体的少女拖曳着脚步,向着这个方向曳了过来。在阳光的照射下,佩戴在她的胸前的那枚十字架正中所镶嵌着的红宝石,映射出了璀璨的光辉。[/align] [align=left]“………………”[/align] [align=left]夏洛特可以肯定,她已经看见自己了。但是面对站立在自己面前的陌生男性与满地的尸体,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如行尸走肉似的缓步而坚定地向着夏洛特的面前走去。[/align] [align=left]“…………”[/align] [align=left]夏洛特没有动。[/align] [align=left]当少女走到了夏洛特前还有十几步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她稍稍抬起了头,目光与夏洛特交织在了一起——在少女佩戴着的圆眼镜后,那一双眼睛所持有的,是人类所不会有的如恶魔般的赤红色。[/align] [align=left]“…………”[/align] [align=left]夏洛特没有任何反应,少女也没有。她只是用那双无神而空洞的眼睛,看着夏洛特而已。[/align] [align=left]“……你……”[/align] [align=left]夏洛特有些戒备地开了口,但就在这时,少女突然微笑着呢喃道。[/align] [align=left]“……咱们到了。”[/align] [align=left]然后,少女便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似的,倒在了夏洛特的面前。[/align] [align=left]“…………”[/align] [align=left]夏洛特看着面前的少女,他从外套里掏出了一个板砖大小的检测器,将它对准了少女。[/align] [align=left]少女很古怪,这是他目前唯一的结论;检测一下确定少女的性质,这是他做出这一行动的理由。[/align] [align=left]他当然不指望检测会有什么结果,这只是惯例而已。[/align] [align=left]“………………”[/align] [align=left]“唔嗡…………”[/align] [align=left]检测器先是半死不活地喘了口气,这再正常不过,周围刚死了一批人,那点灵质足够让他这么叫唤了。[/align] [align=left]“嗡……嗡——————”[/align] [align=left]当检测器的探头逼近了少女时,突然,它尖叫了起来。[/align] [align=left]“…………!”[/align] [align=left]夏洛特一惊,一把关上了探测器。[/align] [align=left]“…………真的是……”[/align] [align=left]夏洛特看着倒在了地上的少女,电子声中第一次出现了欣喜的色彩。[/align] [align=left]他已经在这片废土上待了七年了。为了偿还那份罪孽,他已经追杀了“目标”那么长的时间。不是没有代替选项,那便是找到一[/align][align=left]个“那些”,但是他们却是极罕见的,在这片死地上尤其如此。这不堪重负的灵魂上所承载的意识,已经麻木地即将干涸了。探测器的尖叫,如同是共振,将他已经几乎要死去的心给唤醒了。[/align] [align=left]“没错,这是……”[/align] [align=left]夏洛特确定了。[/align] [align=left]在他面前的少女,是一位亡灵。[/align] [/align][/align][/align][/align]
-
[align=left]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少女,她生活在沙漠中,与自己的父亲相依为命。她的父亲是个信者,他告诉自己的女儿,“有一日,天使将会从天而降,与你一起成为命运锁链的两端——她将净化你的原罪,救赎你的灵魂,直到你迎来步入天国黄金大门的时刻。”[/align] [align=left]少女相信了父亲的话,虽然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被救赎,为何要被净化,但是她却期待着天使的到来。[/align] [align=left]有一日,少女的父亲被突然闯入的恶魔所杀害,恶魔生着吸血蝙蝠之翼,用两条山羊腿行走。恶魔指着地上父亲的尸体说,“他是伪信者,因为他将祭坛挪动了一步之距,所以他该死。”[/align] [align=left]“但他信仰着神啊,他每一日都向神祷告,诉说自己的恶,这难道也是伪信者所为吗?”[/align] [align=left]少女的争辩只换来了恶魔的嘲笑,而恶魔并不仅仅满足于此——他向少女施加了一个诅咒,一个名为“复仇”的诅咒。[/align] [align=left]“从今日开始,你与我便是命运的共同体,你杀死我的时刻,便是你失去了存在价值,不得不成为我的时刻,来吧,在尽头的地方,将我诛杀吧。”[/align] [align=left]恶魔离去了,而少女也失去了她应有的纯洁。为了完成复仇,少女将家中剩下的一切可食之物,无论生死,一并带去。她因诅咒成为了仇恨的载体,成为了魔鬼的命运的共同体。[/align] [align=left]她便成了复仇少女。[/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砰。”[/align] [align=left]通道内,伴随霰弹枪的一声枪响,斯普林菲尔德面前这个左手握着匕首,戴着黑面具的“男人”便应声倒在了地上。斯普林菲尔德看了看周围或已经完全化为了灵质,或者正在化为灵质,已经只剩了一个人形的灵质构成体,在确认了已经没有其他敌人后,斯普林菲尔德叼着雪茄,从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了八发霰弹——六发鹿弹,两发独头弹——按照三比一的比例塞入了枪膛之中,拉下护木。[/align] [align=left]“咔嚓。”[/align] [align=left]装填完毕。[/align] [align=left]“……最后一个是黑祭祀卡赞。”[/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看着地上逐渐融解的“遗体”,喃喃着。[/align] [align=left]“……算上那些,咱杀死过的通缉犯就全齐了,甚至是那个炸弹上校都在其中。”[/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的脑海中,开始回放起之前的那一幕——那个使用榴弹枪,挂满了手榴弹的穿军装男人冲了出来,将枪口对准了她,然后被一枪击倒。但是当她准备了结他的时候,他却说了一句奇怪的话。[/align] [align=left]“不准动她,恶魔!”[/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没有让他说下去。但是这句话却徘徊在她的脑海里,一直无法散去。[/align] [align=left]她摇了摇头,慢慢地走向了尽头的大门。[/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复仇少女准备完毕,带着武器踏上了旅程,她不知道恶魔在哪里,所以她只能凭直觉去寻路。很快,她的补给用完了,就在这时,她遇到了一个杀死了商人,正在搜刮遗物的强盗。在他的身旁,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align] [align=left]“你为何要做这劫掠的勾当,这是错误的。”[/align] [align=left]少女质问着。[/align] [align=left]“我有妻,有子,我要活下去,并养活他们。为了我们的活,弱者也就只能去死了。”[/align] [align=left]强盗满不在乎地答应着,说着,就举起刀刃,想把少女也砍了。[/align] [align=left]“那妇女和孩子就是你的家人吗?”[/align] [align=left]少女指着妇人和孩子问道。[/align] [align=left]“我的妻子和孩子,你难道看不出吗?”[/align] [align=left]强盗的话音刚落,便看见少女已经拿枪对准了他的妻与子。强盗丢下了武器,跪在了地上,哀求道。[/align] [align=left]“斩下我的头颅,把我烧死,把我渴死,把我丢在沙漠里活活被蚂蚁要死,不要伤害他们。”[/align] [align=left]“这是你说的,我也同意,我不伤害她们。”[/align] [align=left]少女说完,便拿枪对着强盗的手,扣下了扳机。[/align] [align=left]“现在,你无法劫掠了。”[/align] [align=left]她说着,对着强盗的膝盖,扣下了扳机。[/align] [align=left]“现在,你无法走了。”[/align] [align=left]她做完了这些,拿走了强盗抢掠的与他原先就有食物。[/align] [align=left]“我也需要求生,所以你们也便不能活,而我也守约,没有伤害你的家人。我身负着复仇的大义,要去向那带来苦难的复仇,等我的仇报了,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你们就等着吧。”[/align] [align=left]少女大义凛然地丢下了已成残废的强盗和他正在挨饿的家人,走远了。[/align][align=left]———————————————————————————————————————[/align] [align=left]她拳头攥紧,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她双手把持着霰弹枪,护在身前,一脚踹开了铁门。铁门发出了刺耳的惨叫声,撞在了两边的墙壁上,斯普林菲尔德立刻冲入了室内,将枪口对准了前方的空旷空间,眯起了眼睛。[/align] [align=left]这是一个堆积了诸多空集装箱的场所,借着昏暗的灯光,可以看见在地上还散落着各种口径的弹药,由此推断,这里过去大概是作为仓库用的。[/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把护木握得更紧了。正当她张目四望时,一阵杀气突然从旁侧袭来,斯普林菲尔德本能地把头往旁边一偏,刹那,一把明晃晃的刺刀从她的颈边刺过,切下了她的一丝黑发。[/align] [align=left]雪茄掉落在了地上。刺刀翻转,刀锋向颈斩了下去,但却被斯普林菲尔德一把接住。后方的持刃者试图将刺刀抽出,刀刃切割着她的手掌,从伤口中流淌出了透明的灵质。但是斯普林菲尔德没有给对方任何机会。她的另一只手在这一时刻向后伸去,抓住了枪身,侧身,使劲,将背后的持枪者翻转,摔在了面前,并在对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便将动力拳套具现在了手中,并架在了对方的面前。[/align] [align=left]但是,当她看见了对方的面目时,她却陷入了犹豫。那是内莉丝缠着绷带的俏丽面孔,但是僵硬的表情与空洞的眼神让她看上去仿佛是个人偶,也让斯普林菲尔德感到异常的陌生。不过斯普林菲尔德还未来得及多想,内莉丝便已经解构了步枪并重新构造了刺刀捅入了她的腹部。[/align] [align=left]“唔……!”[/align] [align=left] 斯普林菲尔德闷哼一声,被腹部的阵痛引开了注意力,没有注意到内莉丝已经悄悄松开了刺刀把柄。她感到手上突然一松,随即便是腹部被狠狠踹了一脚,整个身体都向后退去。[/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内莉丝乘此机会站了起来,重新构造了M1903式斯普林菲尔德步枪,稍稍退后两步,左手枪机,右手扶身,枪口朝上且倾斜,摆好了随时准备迎击的架势。[/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而斯普林菲尔德拔出了刺刀,将它丢在了地上。她腹部的伤口以及衣服的破口以眼睛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被灵质修复着。但她却没有构造出武器。[/align] [align=left]“……内莉丝。”[/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就这样,少女重复了这样的事情许多遍,她自己都数不清发生过了多少次,至于她大义凛然地夺取了补给的哪些人后来怎么样了,她也不知道。[/align] [align=left]——不过只要复仇了,这些牺牲都是可以接受的。[/align] [align=left]少女如此地想着,继续走了下去。[/align] [align=left]在一片绿洲,她遇见了一个身裹白衣,背生巨翅的女性。那似乎正是她所听闻过的天使的样貌。[/align] [align=left]但少女并不在意,她现在大仇未报,不是穿过黄金大门的时候。她无视了天使,就这么走了下去。[/align] [align=left]可天使叫住了她。[/align] [align=left]“我听闻你想要对天主的敌人予以制裁,这真是至善至美的,完成这一大业的时刻,你的魂与恶都将得到救赎,请允许我跟你同去。”[/align] [align=left]复仇的少女露出了笑容,她将对方称作是自己的挚友,然后与对方一同踏上了旅程。[/align] [align=left]父亲的预言成真,少女与天使确实地成为了命运的共同体。[/align][align=left]———————————————————————————————————————[/align] [align=left]挚友的名字在斯普林菲尔德的口中被呢喃着,她阴沉的面庞中透出了一丝喜悦,但却并不完全。[/align] [align=left]“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向着内莉丝摊开了双手,以示自己毫无威胁,也无敌意。虽然亡灵随时可以构造出自己的武器,但是此时的斯普林菲尔德却忘记了这点,按照人类的常识,想当然地这么做了。[/align] [align=left]“那个时候咱被他折腾的够惨,以至于你说的每一句话咱都天真地当了实话,但是你那时难道是真心如此,而不是被医生胁迫着的?”[/align] [align=left]内莉丝的面孔依然麻木,并不对斯普林菲尔德所说的做任何反应。[/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把这视作是医生仍然控制着她的表现。但她不愿轻易放弃,虽然她不擅长口舌劝服,但是她带着一股毫无道理的自信,对着内莉丝倾尽感情的说了下去:[/align] [align=left]“……内莉丝,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在酒馆相遇的时候吗,那简直就像是今天的反转,那时候是咱这么冷淡地在对着你,反倒是你,却热情地想要与咱在一起……”[/align] [align=left]这笨嘴拙舌的开场和其中显而易见的易产生误会的语句让刚将话说出口的斯普林菲尔德不禁面红耳赤,让她不禁担心这会起到反效果。她还是说了下去。[/align] [align=left]“……咱们后来的彼此互助,彼此依赖,还有去加利福尼亚,去没有人知道,认识咱们的那个地方的约定,快点想起来啊,快点……”[/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有些哽咽了。越是说着,那两年的回忆便越是鲜活而历历在目。虽然与内莉丝在一起的日子并不久,但是她却把它视作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仅仅只有她的童年可与之相媲美。[/align] [align=left]——内莉丝是她的天使,内莉丝是她的弥赛亚,她自己的耶稣基督,她的十字架,她的父自天国为她送出的救赎者,去救赎她这个残忍,暴虐,被复仇的阴影笼罩着的无信者……[/align] [align=left]她的眼角落下了泪水,自己擅自为内莉丝添加上的无数意象,触动了她自己的心。她鼓起了勇气,将左手置在了胸前,向前迈出了一步,做出了最后的宣言。[/align] [align=left]“咱们,是最好的朋友,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便是,也会一直都是。咱们从来都不是敌人,咱们一直都是最佳搭档,可以互相托付后背的人,咱们不是仇敌,内莉丝,不是,永远都不会是。”[/align] [align=left]——她将救赎她的灵魂,她将洗净她的罪孽。斯普林菲尔德已经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自己的身边被夺去,她绝不会让这一幕再在自己的面前上演——[/align] [align=left]“咱放下全部的武器,只是为了告诉你,咱没有敌意,不是你的敌人。内莉丝,回应咱,好吗?”[/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说完了。[/align] [align=left]然后,她看见内莉丝放松了身体,放下了枪口,她的脸上,喜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一日,天使被恶魔掠走了,复仇的少女担忧之余又不禁感到欣喜,因她所追寻的仇敌终于被找到了。她追寻着足迹,找到了魔鬼与被挟持的天使。[/align] “她因你的罪恶而死,看着吧。” [align=left]恶魔说完,便将怀中的天使杀害了。复仇的少女在愤怒之余,又不禁感到了一丝喜悦,因为她的复仇终于言正义在。她向着恶魔冲去,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将恶魔打倒在地。[/align] [align=left]但是恶魔却愉悦地笑了。[/align] [align=left]“看看你的背后吧,看看你自己吧——看看你的复仇,最后成了什么样的笑话!”[/align] [align=left]少女看向了背后,然后……[/align][align=left]—————————————————————————————————————[/align] [align=left]“砰——”[/align] [align=left]笑容伴随着**与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感,凝固在了面上。[/align] [align=left]“……内,内莉丝?”[/align] [align=left]她的眼睛因错愕而瞪大着。在她的视线中,内莉丝面容中的麻木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对她赤裸裸的厌恶。[/align] [align=left]“……你还要在我的面前自作多情多久,多米妮卡?”[/align] [align=left]内莉丝端持着步枪,枪口处还微微飘起着白烟。[/align] [align=left]“你到现在都还觉得我是在被操控着?或许吧,我只是打算装作被操控着的样子,来看看,你究竟会说些什么,在经历了这一切后,你是否会想起发生过什么。但是你很让我失望,你让我意识到了,你究竟是多么无可救药。”[/align] [align=left]不顾已然失神了的斯普林菲尔德,内莉丝继续说了下去,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举起刺刀,捅在了斯普林菲尔德的心上:[/align] [align=left]“我没有说谎,也没有被胁迫,我就是炸弹上校格里高利的女儿,内莉丝·G·布莫斯。从一开始,我接近你的目的,就是为了完成我的复仇,为我那被折磨到死的父亲报仇!”[/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的心抽痛着,像是被绞肉机给绞着了似的,她抓着衣领,瘫倒在了地上。 [/align] [align=left]“最开始的时候,我很担心,因为我的特征太明显了,尤其是我缠着的绷带,”内莉丝放下了一只手,指向了自己缠着绷带的眼睛,“这是那时候我为了阻止你而留下的伤,我一直缠着,没有拆开。本来我以为你至少会有所察觉,还警惕地夹着尾巴,尽量地以一个‘协助者’的身份出现在你的视野中,来博取你的好感——谁知道,当我试探性地询问了你关于上校的事情时,我才意识到,你早就忘光了。”[/align] [align=left]内莉丝冷笑着,摇了摇头。[/align] [align=left]“仇人把自己做下的烂事全忘光了,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可笑结果?不过对我来说倒是更好了——我作为你的协助者,你已经十分依赖而信任我了,你还把我当做挚友呢,多米妮卡,想象一下你的挚友突然告诉你,她是你的仇人,要你的命,你感觉如何?”[/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愣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回答道:“咱……咱会像现在这样的……”[/align] [align=left]“是啊,就像你现在这样,”内莉丝看着斯普林菲尔德的样子,点了点头,低声重复了一遍,“……就像你现在这样——”[/align] [align=left]“懊丧,痛苦,不解,绝望。”[/align][align=left]“懊丧,痛苦,不解,绝望。”[/align] [align=left]两人的和声在彼此的耳边回响着,和生前一样的默契。 ———————————————————————————————————————[/align] [align=left]在背后的,是褪去了双翼的天使,眼睛缠着绷带的她,用刺刀刺穿了少女的身体。[/align] [align=left]“恶魔,夺去我的生活与家族的恶魔啊,忏悔你的罪恶!”[/align] [align=left]少女讶异地看向了那把刺穿了自己身躯的刀刃,然后,她的心碎裂了——在她眼中的自己,生着山羊腿,有着吸血蝙蝠的翅膀。她自己,却成了恶魔。[/align] [align=left]“看吧,复仇的人啊,你的所作所为让你成为了我,而在你面前的人,就是那个将拾起你的命运,将你在尽头刺穿的复仇者。”[/align] [align=left]站在背后的恶魔此时却成了人形,在“少女”的背后快乐地笑着。[/align] [align=left]“你成为了我的同伴,与唯一的同伴,这也是当你我被困在了纺锤上后,必然织出的一段命运——向我复仇,然后成为我,如此的命运!”[/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已经放弃了。[/align] [align=left]当内莉丝撕灭了她最后的期望,公开坦白了她的身份与目的时,斯普林菲尔德便选择了放弃。[/align] [align=left]一切都失去了意义。[/align] [align=left]复仇,让她成为了新的医生;恋人,却成了她,新的复仇者。[/align] [align=left]而现在她就要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对她做出最后的审判。[/align] [align=left]“你不配得到救赎。”[/align] [align=left]温柔的弥赛亚在瞬间变成了铁面,高举起审判的天平,将罪人的心脏与正义之羽相秤,而当心脏稳稳地落下之时,末日的号角响起,弥赛亚抓起了罪人的心脏,一边抓捏着,一边在罪人的哭喊声中,宣布了判决。[/align] [align=left]“你的罪恶恕无可恕。”[/align] [align=left]天堂的金色大门关闭了,最后的救赎之刻从指间悄然流去。剩下的罪人,只待天堂降下圣火,将他们与他们的原罪一并烧尽……[/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瘫坐在原地,脑中所想到的皆是父亲给她讲过的末日审判的场景。那时,父亲还没有死去,她还没有被仇恨的诅咒缠身,一切都美好的像是伊甸园中的生活……[/align] [align=left]“……当他为了保护我而站出来的时候……”[/align] [align=left]当医生到来的时候,父亲为了保护她而挺身而出,并遭到了最为残忍的折磨。[/align] [align=left]“……你把他的双手捆着,用脚狠狠地踢在他的小腹上,直到他因痛苦而忍不住叫出来为止,才稍有停歇,但是还不够,还不够——我父亲,那样的硬汉,你把他踢到了向你求饶为止,向-你-求-饶……”[/align] [align=left]父亲被医生活生生地剃下了骨肉,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肌肉组织和还在跳动着的心脏,还有其他的五脏六腑。[/align] [align=left]“……你像拖一条狗一样地把他拖到了桌子上,给他套上了绞环,然后在我的面前,把他给绞死……”[/align] [align=left]父亲最后只剩了一颗头颅是完整的——医生在他因痛苦而惨叫的瞬间斩下了他的头颅。[/align] [align=left]“……他死得像一条野狗,不像是个人。”[/align] [align=left]他死得不像是人,而像是……[/align] [align=left]“多米妮卡,你给我听着!”[/align] [align=left]拳头落在了她的颊上,让她回到了现实当中。她一直失着神,一直没能从内莉丝坦诚了自己身份的那一瞬中恢复过来,直到这一拳。直到这一拳,她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align] [align=left]全部都是真的。[/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的眼神失去了光彩,即便是近在咫尺的内莉丝的面孔,都像是隔着毛玻璃似的模糊。她的眼中浸着的泪水——因情绪过激而流淌出的液状灵质——从颊边滑过,滴落在了地面上。[/align] [align=left]“多米妮卡,你又掉眼泪了吗?”[/align] [align=left]内莉丝看着斯普林菲尔德的样子,眼中终于露出了一点点怜悯的色彩。[/align] [align=left]“我至少也是与你相处了两年,你的事情你也讲过很多次,我都知道,所以我理解你为什么要复仇,为什么要不择手段——我理解,我理解的。”[/align] [align=left]“……谢谢……”[/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泪流满面,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伸出手,想要拥抱这个刚刚还打了自己一拳,被自己曾经誉为是挚友的少女——起码,她能理解她的动机。[/align] [align=left]就像是——[/align] [align=left]“不过,这也是为什么我不能原谅你的原因,多米妮卡。”[/align] [align=left]内莉丝向后退去,避开了斯普林菲尔德的拥抱,“不能原谅你,是因为我在那之后也是这么走过来的,但是我没有选择你的道路。通过肮脏的途径,我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加入了内华达自治联盟的商队护卫团,我一步一步地走下来,我四处寻找着你的踪迹。我生存了下来,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因为我向着父亲的遗体发过誓。”[/align] [align=left]内莉丝瞪着斯普林菲尔德,一字一顿地说。[/align] [align=left]“我的身体或许不干净,但是我却可以用我的灵魂去发誓,我没有做过一点亏心的事情,没有,而我,也绝不会成为你!”[/align] [align=left]——咱绝不会成为你……咱也说过类似的话,对着医生。[/align] [align=left]——真像啊。[/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看着内莉丝,露出了哀伤的笑容。[/align] [align=left]——太像了。[/align] [align=left]“所以不要指望我会给你一个痛快,斯普林菲尔德,”内莉丝的手中多出了一瓶威士忌,狠狠地灌了一口,“我用了快四年了,这四年,我所有的痛苦都得是酒精缓解的,和你的那两年尤其如此。我用了两年去找到你,我用了两年去伪装去亲近你,所以我不会介意,用一场小小的战斗来了结我们之间的恩怨——因为我不像你,我不会做那个胁迫人的烂货。”[/align] [align=left]内莉丝说完,将威士忌一口干尽。她的脸上显出了红晕,“现在,拿起你的武器,给我战斗!”[/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看着眼前的少女。她想起了自己以前放置在她身上的无数想象——一个完美的女性,一个弥赛亚,一个天使。她唯独想不起那个为了阻止自己失去了一只眼睛,被她看做是有原罪的通缉犯的女儿。[/align] [align=left]她把内莉丝当做是一切的美好,却唯独想不起,她也是一个人。[/align] [align=left]而现在,这个天使,就要与她干戈相向了。[/align] [align=left]“……内莉丝,咱知道了。”[/align] [align=left]但是斯普林菲尔德很满足。她构造出了霰弹枪。所有的子弹都装填在膛,蓄势待发。[/align] [align=left]“……请答应咱,杀了医生。”[/align] [align=left]她会比自己更适合这个身份——她理应享受这份永久的生命。[/align] [align=left]斯普林菲尔德,愿意成为她的基石。[/align] [align=left]“我当然会,你不用担心。”[/align] [align=left]内莉丝点了点头,然后,将刺刀对向了斯普林菲尔德。[/align] [align=left]她突进了过去,斯普林菲尔德则扣下了扳机。[/align] [align=left](先这么发出来吧,内莉丝和斯普林菲尔德的太纠结了,但是我也很久不更新了……先这么发出去吧)[/align] @Drakedog
-
调查员姓名:多米妮卡·V·斯普林菲尔德 职业 :探险家——考古学家+士兵 大学:佛罗里达大学 学历:大学毕业 出生地 美国 精神疾病:焦虑症 性别:女 年龄: 25 力量: 13 敏捷: 15 智力: 15 体质: 10 魅力: 11 意志: 8 体型: 13 理智:40 教育:19 灵感:75 运气:40 知识:95 伤害奖励:+1D4(肉搏) 生命值:12 魔法值:8 本职技能:380 图书馆使用 80 历史 75 阿拉伯语 70 法语 70 侦查 50 来复枪 75(40点兴趣点数) 聆听 60 (60点兴趣点数) 观察 50 (50点兴趣点数) 个人兴趣:150 缝纫 10 武器:远程武器 温彻斯特M1897式泵动霰弹枪 5发装填 角色背景: 一个天生不幸的西班牙裔女人,其母亲在生下她后不久病逝,而她的酒鬼父亲也从来不试图去管教她,若不是多米妮卡天性聪慧而热爱学习,她这一辈子也就毁了。由于其糟糕的家庭环境,多米妮卡虽然平时非常冷静,但是一旦触到了其的底线就会变得狂躁而难以交谈,因为这个关系,她连续吹了三个男朋友,并在高中时就把自己天天锁在图书馆里学习。 毕业以后为了响应自己的专业(阿拉伯语+历史),一直和一支探险队待在北非一带活动,可惜其的霉运也被带了过来,考古队不是今天被猛兽袭击就是明天遇到当地的民族主义游击队,搞到最后她的恶名在每一支探险队里都流传甚广,她又恰好没了钱,自暴自弃之下只好在摩洛哥的殖民地政府里找了个翻译的工作,然后每日不是泡在酒吧就是泡在图书馆,偶尔带着不长眼的英法游客去丛林里作死…… 性格有其的极端性,在平时还算是很能看得出是受过教育的人,谈吐文雅且见多识广,但是当她的焦躁症爆发的时候她又会变得粗暴至极。 嗜好是雪茄,最近在学习缝纫,可惜技艺实在不精。 穿着探险家的制服,留黑及肩直发,发梢因为未加梳理而翘起,戴着圆眼镜,身高大约1M67左右,是个男装丽人,可惜时常爆发的粗暴性格给她的魅力减分了不少。
-
[align=left] 黑暗的走廊中空无一人,鸦雀无声,被灰尘所占据,覆盖在了四散的报告,与死者的枯骸上。一个幽灵的身影在其中穿梭着。[/align] 他狼狗似地追寻着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男人。 [align=left] ——我的孩子,当你诞生的时候,你的父母将你放在了俄罗斯母亲白色的胸怀中,并让我发现。[/align] [align=left] ——从那一刻起,你的,灵魂与这家族联系在了一起。[/align] [align=left] ——普希金的诗歌在你的耳旁荡漾,托尔斯泰的文字在你的眼中飞翔,列宁的思想与你同在。你与我们再不可分离。[/align] [align=left] 他在二楼上搜索了一间又一间,每一间办公室都大同小异,损坏的电脑,躺在椅子上的枯骨。这些房间全都是死的,里面没有一点生的迹象。[/align] [align=left] 只有这个幽灵,这个共(屏蔽屏蔽屏蔽)产主义的幽灵,在这片墓地中飘荡着。[/align] [align=left] ——我一日一日老去,而你一日一日的成长;我从前线退了下来,而你则走上新的战线。我知道,终有一日,我会悄声无息的去世……[/align] [align=left] 在通道的尽头,幽灵终于看到了来自通道尽头,闪烁着的亮光,那是在一扇大门后。他缓缓地走去,探到了门边,握住了门把手,缓缓地推了开来——[/align] [align=left] ——而你,将成为我的接班人。[/align] [align=left] 在里面的是一间食堂,天花板约5M高,数百张每张可容纳四人的桌子无规则的随意排列在食堂中,不时有一道墙,将桌与桌间隔了开来。在夏洛特的左手边,是食堂购餐的行列,还能看到将队伍与周边隔开的,已经发绣了的隔栏。[/align] [align=left] 日光灯闪烁着,食堂内不时陷入昏暗之中。夏洛特压着步子,举起了手中的TT-33托卡列夫手枪,朝着前方走了过去。在大厅的中央的桌子前,坐着一个人影,在他的手上,抱着一把AK-47。当夏洛特走近时,他抬起了头,防毒面具上的两片镜片闪烁起了红色的光。[/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少校。”[/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顿了顿,面对面前的这个男人,他还是不自觉地用少校来称呼对方,就算是切诺格的记忆当中所看见的这个人——[/align] [align=left] “没想到你还活着,不过我早该料到的,”布列金斯基擦拭着AK-47的枪身,“是切诺格,对吧?”[/align] [align=left] “是的,少校,他告诉了我一切,他与你的过去,与你的恩怨……”[/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停顿住了。在他的眼前,布列金斯基的身影与过去的影像重合在了一起——作为父亲的布列金斯基,作为上司的布列金斯基,还有……在手术台前,冷漠地看着切诺格被改造,**的布列金斯基。[/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一直忍耐着,从他完成了记忆的接受开始,就一直在抑制着心中的那阵疑问,也因此表现出了冷淡而又粗暴的一面。[/align] [align=left] 但是,他并没有全面爆发出来。因为他想要从布列金斯基少校的口中得到一直困惑着他的答案。在此之前,他还是忍耐着。即便面前的这个男人打断了自己的四肢,他还是寄希望可以得到一个合适的解释,一个足以让他平静下来,可以让他再次尊敬着布列金斯基少校的解释。[/align] [align=left]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布列金斯基检查了一遍AK-47,然后,他将枪口对准了你,“你既然都知道了,那么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align] [align=left] “我很理解,”夏洛特点了点头,举起了双手。[/align] [align=left] 即便是死亡也没有关系,夏洛特想要的只是一个解释而已。[/align] [align=left] “把你手里的手枪丢掉。”[/align] [align=left] “是的。”[/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照做了,“能允许我再问个问题吗?”[/align] [align=left] “你是我的好部下,所以我允许你问,”布列金斯基的语气平静,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是关于我背叛苏维埃的事情吗?”[/align] [align=left] “是的,”夏洛特顿了顿,为了听上去更合适一些,夏洛特借了切诺格的名义,“切诺格——他一直很在乎,你会选择背叛这条道路。”[/align] [align=left] “切诺格……他竟然装作是一副无辜的样子?这太可笑了。”[/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的语气里带上了嘲弄的色彩。他站起了身,缓缓地绕起了圈子,“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现在苏维埃的那批人不过是自寻死路的遗老遗少,要放下自己的仇恨,不要肆意去寻仇对吗?”[/align] [align=left] “但是我其实本应该是最做不到这点的人,夏洛特,”布列金斯基镜片中的红光暗淡了下去,“因为我比谁都要憎恨我现在所为之效劳的对象,我也要比谁都想要复仇,我也要比谁都想要复活我在现实世界所爱,所为之付出了一切的那个国家,那片土地,那片将我的血与泪撒干的俄罗斯。“[/align] [align=left] 而我复仇的对象,不仅仅那些将我的祖国变成了一片混乱之地的叛徒,还有你的前身,[/align][align=left]”布列金斯基猛地瞪向了夏洛特,“切诺格。”[/align] [align=left] “但切诺格……不是你的儿子吗?”[/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问着,等待着一个更加合乎道理的答案。[/align] [align=left] “但他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叛徒!”[/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语调里充满了激烈的憎恶,“当他在美国花天酒地的享受的时候,他有想到过在这片土地上,被无能昏庸亲西方的呆子们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我们吗?当他居住在温暖而物资供应充足的美国的时候,有想过我们被这些党内的无能权贵害得连一块面包都吃不上人吗?因为太懦弱,还给自己编了个无法承受双重身份的理由,心安理得的作为美国人过活了,连自己的职责都忘记都丢了!”[/align] [align=left] “但切诺格说过他确实有人格分裂症,他一样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痛苦和自责——”[/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为切诺格辩解着——无论如何,切诺格,都还是与自己共享着记忆与灵魂的另一个人,那也是自己的一部分。[/align] [align=left] “如果痛苦和自责就够了,还要警察干嘛?”[/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冰冷的腔调质问着夏洛特。[/align] [align=left] “切诺格,他很伤我的心,我是这么信任他,这么……地去照顾他,哪怕是在他们在1991年的圣诞节,苏[/align][align=left]联解体的日子把你背叛组织,忘记职责的这些事通知给了我,我都不肯相信,甚至直到死后,我都还一直相信着他是无辜的。直到有一天,呵,”布列金斯基镜片中的红光缩成了一条线,“当我和那个负责制作无机体核心的工人聊天的时候,他告诉我,他检查了他的记忆后才发现,原来他在美国的日子混得可潇洒了。”[/align] [align=left] 他说到这里,摇了摇头。[/align] [align=left] “我对我所信仰的主义被无能的党内权贵,冷漠的人民群众给刺激的只剩寥寥无几的那点坚持,终于轰然倒塌了。切诺格,他让我失望透顶。”[/align] [align=left] “……这就是为什么你会选择叛逃的原因吗,因为你唯一认可的切诺格,最后也被发现是个背离了职责的人?”[/align] [align=left] “没错,夏洛特,没有一点错误,”布列金斯基抬起了头,“党内腐化了,我想民众还可以指望;民众冷漠无情,我想,至少我亲手栽培的儿子,总能指望;而现在,我什么都没法指望了。”[/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我在十月**的炮声中诞生,在伟大的卫国战争中撒干了热血,为我们的祖国守卫在寒冷的边疆的第一线,我虽然一生未娶,但也为国家培养出了一位优秀的人才,我这一生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才要在晚年享受到信仰破碎、生活潦倒、众叛亲离的苦?我这是犯了什么罪,要受这样的苦?”[/align] [align=left] “所以,在了解到你的情况以后,我想通了一点,我也终于明白,我到底要怎么做了。”[/align] [align=left] 红光充满了整个布列金斯基防毒面具上的整个镜面。[/align] [align=left]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以前一个中国籍的同志跟我说过这句古话,我以前嘲笑过这句充满了资本主义腐朽气息的谚语,但是我现在却发现这还真是一句真理——所以我背叛了,因为我累了,我已经不想再陪那群小东西玩什么**主义理想的游戏了,我现在,就是为了我自己在做出选择,只要我自己过得好,我管别人洪水滔天!”[/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的这番话,让夏洛特的心里一沉。这与他所期待着的话语,却是截然相反。[/align] [align=left] “……所以,你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用自己的儿子换了进入美联邦的机会?”[/align] [align=left] “他们给我开了个好价钱,”布列金斯基晃了晃头,“用你和我顺带抄走的资料,我可以换到我的少校原职和一个管理者的位子,手下能管十五个收集者,而那群吝啬的共(屏蔽屏蔽屏蔽屏蔽)产主义者才肯给我个收集者和士兵的位子,你说我该选哪里?”[/align] [align=left] “这……”[/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的心像是被一只铁手给压着了一般的难受。他握紧了拳头,不抱着太多的期望的继续问了下去,“……那么,既然切诺格已经完成了改造,成为了我,那么又为什么要对我赶尽杀绝?难道我还有任何威胁吗?”[/align] [align=left] “本来确实没有这个必要,但是不知为何,切诺格最近在你的心中变得活跃了——不知何时,切诺格列夫·伊万诺夫耶维奇的人格,就有可能重新占据这具身体,为了以绝后患,得在此之前就解决掉你才行——而当解决了你以后,我与过去最后的联系也就消失,我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去迎接崭新的未来了。”[/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说完,镜片中的红光缩成了一个小点,对向了夏洛特。[/align] [align=left] “那么,夏洛特,你也该准备死了吧?”[/align] [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沉默着,拳头攥的紧紧的,在他的腕下,闪起了一丝寒光。[/align] [align=left] “抱歉,夏洛特。”[/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的枪口,对准了夏洛特的头部。[/align] [align=left] “要怪,就怪你刚好生在了那躯体里吧。”[/align] [align=left] 他随即扣下了扳机——但是,就在那一瞬间,突然,伴随着咻的破空声,布列金斯基突然感到自己手一松,AK-47就失去了托力,落到了一边,全靠握枪柄的手条件反射的一抓, 才没让AK-47落到地上。而当布列金斯基看向自己的肩膀时,一把刀刃正刺在肩膀上,还微微发出蓝光,而布列金斯基也注意到,自己的肩膀这一块的一部分电路被烧毁了。[/align] [align=left] “……电击弹射匕首,”布列金斯基看向了夏洛特,“原来他们没把这个给移除。”[/align] [align=left] “是切诺格告诉我的,”夏洛特的左手握着另一把TT-33,眼中的红光耀眼地聚焦在了布列金斯基身上,“布列金斯基,我理解你的苦衷,所以为了我的活命,我也要请你去死。”[/align] [align=left] “要战便战!”布列金斯基再次握住AK-47,瞄准了夏洛特,扣下了扳机。顿时,火蛇吐芯,数十发7.62mmx39的子弹伴随着爆响声,袭击而来。[/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伏下身,以Z字形快步地朝布列金斯基冲了过去,一边开(屏蔽屏蔽屏蔽屏蔽)枪还击。但是在布列金斯基的AK-47的火力下,他还未开上几枪,便得一个滚身,冲入了桌边来回避,而布列金斯基的子弹刚好扫在了他的脚边。[/align] [align=left] “你以为躲起来就行啦?”[/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高喊着,从腰带上取下了一个手榴弹,一把丢到了夏洛特藏身的桌边,爆炸顿时将那张桌子炸开,无数的铁沫子在空中四溅而去。[/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此时已经躲到则躲藏在餐厅的柱后,不时地将枪伸出去,扣两下扳机予以还击,但是每一发手枪弹的射出,换来的都是一轮扫射。[/align] [align=left] “来啊,夏洛特!像俄罗斯人一样的来战一场,来啊,出来!”[/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的喊声从另一边传了过来,而随后,一枚手榴弹就被丢到了夏洛特的身边。夏洛特立刻冲了出去,在餐桌旁穿过,然后向前一扑。伴随着轰的一声,手榴弹爆炸了,破片四散,其中几片落在了的身上,但是并无大碍。[/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匍匐着,向着前方冲去。就在他冲到门旁时,布列金斯基突然冲出,将夏洛特撞翻在地。他举起了枪托,狠狠地打了下去,但是被夏洛特接住,僵持着。[/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你本来不用死,”布列金斯基嘶叫着,眼中的红光耀眼而疯狂地闪亮着,“但只要你活着,切诺格也就依然存在于世上,不知何时就会回来——而击杀了你,我与过去最后的联系将就此消散,我也将得到真正的自由!”[/align] [align=left] “就是我死了又如何,你的背叛将永远的被人所铭记,而在美国人的眼里,你永远是那个出卖同胞的苏联人,你以为你得到了什么自由?”[/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反问道,声音中饱含着无法抑制的怒气。[/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你简直是自由的奴隶!”[/align] [align=left] “他们所有人都背叛了我,切诺格也一样,全是叛徒,”布列金斯基大声地盖过了夏洛特的声音,“我的忠诚,我的抚养,我留的血最后什么都没有换来,既然如此,那我宁可去向魔鬼做交易,去换这厚颜无耻无耻但自由生活的新生!”[/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用的力气更大了,夏洛特顺势一松手,别头,让对方猛地砸在了地上,再乘机一脚踢开了布列金斯基,顺势翻滚到一旁。他站起了身,从右腕中弹出了一把匕首,朝着地上的布列金斯基刺去,但是布列金斯基却用左手接下来,抓住了匕首,并用右手提着,将AK47的枪口对准了夏洛特。夏洛特随即松开了匕首,然后再一拳打向了布列金斯基的腹部,这一击让布列金斯基迟钝了些许,夏洛特马上试图别开了枪口,但枪口已此时喷出了火舌,将子弹打在了夏洛特的手上,冲力极大的7.62X39 子弹瞬间把他的手腕给打断,手掌飞了出去,而他握持着的TT-33也由此落到了地上。[/align] [align=left] 剧烈的疼痛让夏洛特不得不向后退了一步,而布列金斯基立刻一个膝撞打来。[/align] [align=left] “咔啦。”[/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的墨镜碎开,几块黑色的碎片飘飞而去,露出了镜片后的电子结构。夏洛特的眼前泛起了白色的碎纹,头向后仰起,倒退了几步,坐倒在了地上。[/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再理解一下我的苦衷吧,”布列金斯基举起了AK-47,镜片中的红光剧烈的闪烁着,“难道我还要失去自甘堕落的自由吗?我只不过是认识到了现实的残酷,学会了面对与接收现实罢了。”[/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趁着布列金斯基说话的时候,举起了自己那只已经丢了手掌的手,对着布列金斯基,手腕中隐约显出了寒光,但是布列金斯基已经注意到了这点,他立刻对着夏洛特的肩膀扣下了扳机,伴随着哒哒哒的枪(屏蔽屏蔽屏蔽)声,夏洛特的手落到了地上,发出了咔哒的碰撞声。[/align] [align=left] “……唔——”[/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剩下的那只手捂着空落落的肩膀,发出了咕哝不清的声音。[/align] [align=left] “不反抗就不会死,你怎么就不明白呢?”[/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缓缓地走到了夏洛特的身边,一脚踢在了夏洛特的面庞上,伴随着卡啦的一声,夏洛特的左镜片彻底碎裂,红色的光芒毫无遮挡的自他的左摄像头中照出。他倒在了地上,而布列金斯基的脚也踩在了他的胸膛上。[/align] [align=left] “永别了。”[/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随即对着夏洛特的面庞扣下了扳机。[/align] [align=left] “咔啦。”[/align] [align=left] “什……!”[/align] [align=left] 弹夹打空了。布列金斯基在刚才的近身搏斗当中,忽略了弹夹中的残弹量。他本能地从左边的腰带里取出了弹夹,试图装上,但是,夏洛特趁机举起了那只完好的手,在那其中,是夏洛特的四把匕首中的最后一把。他对着布列金斯基刚刚已经受过伤了的左肩,发射了刀刃,伴随着“咻”的破空声,发出着微微电光的匕首再一次刺在了左臂上,而布列金斯基也发出了一声闷哼,身体僵直住了。[/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趁机抓住布列金斯基的脚,一使劲,将他整个人翻倒在地。布列金斯基的AK-47随即滑到了一旁。而夏洛特马上站起了身,向后退了过去。[/align] [align=left] “别以为这小伎俩对我还有用!”[/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怒吼着,猛地拔下了刀刃,举着向着夏洛特冲了过来,但迎面而来的,是夏洛特的TT-33的枪口,就在刚才,他捡起了那把枪。[/align] [align=left] “再见了,少校。”[/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话毕,随意地扣下了扳机。套筒向后,弹壳弹出,子弹呼啸,打在了布列金斯基的身上。先是膝[/align][align=left]盖,在关节被破坏了的前提下,布列金斯基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右手的刀片被弹飞,刺入了背后的柱上;[/align][align=left]体上多出了三个孔洞;面具内层的线路暴露在外;摄像头红色的光芒由闪耀变暗淡。[/align] [align=left] “……切——诺——格——”[/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呻吟着,缓缓地向后仰去,他高大的身躯轰然地倒在了地上。[/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退出了空弹夹,再把新的弹夹推入了手枪中,然后一步一瘸地朝着布列金斯基走了过去。[/align] [align=left] ——无止境的寒冷。[/align] [align=left] ——当我第一次拥有了感觉时,这就是我所能感觉到的一切。无止境的寒冷。[/align] [align=left] ——哭叫无法换来安慰,身上披着的毛巾也单薄的隔绝不了那进击的寒冷。[/align] [align=left] ——直到,父亲出现在我的眼前后,那寒冷,才终于消散了。[/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走到了布列金斯基的身旁,看着他时暗时明的摄像镜,蹲下了身。[/align] [align=left] ——父亲啊,我遵循着你的指引,在这条路上前行着。[/align] [align=left] ——你的严格是对我的鼓励,你的期许是我前进的动力。[/align] [align=left] ——我只期待着有朝一日,我能从你的手中自豪地接下那职责。[/align] [align=left] 他将手枪的枪口对在了布列金斯基的头上。[/align] [align=left] ——父亲啊,原谅我,我因我的懦弱而堕落,将我陷在了这柔软的甜蜜陷阱。[/align] [align=left] ——父亲啊,原谅我,我的心被我自己硬生生的撕裂成了两半。[/align] [align=left] ——父亲啊,原谅我,我或许无法再堂堂正正地挺起胸膛说出,“接替”二字了。[/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少校……”[/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轻声地呢喃着。[/align] [align=left] ——父亲,原谅我。[/align] [align=left] “少校,我起码会给你一个体面的死——你还有什么遗言想说的吗?”[/align] [align=left] “——切——诺——格(&*……&”[/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的发声系统出了故障,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align] [align=left] “少校,请快点吧,”夏洛特的声音十分冷淡,“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伙计要去协助,你赶快说完。”[/align] [align=left] “——代我,说——抱歉——”[/align] [align=left] “还有——”[/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使劲地扭过了脖子,语调里隐隐约约地带上了乞求的味道。[/align] [align=left] “给——我——选择去死的——自由————”[/align] [align=left] “抱歉,少校,”夏洛特拉下了保险,“你从一开始就没有那样的自由。”[/align] [align=left] 随后,他扣下了扳机。[/align]———————————————————————————————————————————————————————————— 这一章写得很没感觉,我反复修改了三次也没有感觉充分进去……希望各位还勉强能入眼吧。
-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的镜头闪烁着光芒,聚焦在了手中的照片上。在照片中,一个穿着军服的男人和一名穿着便装的青年站在一座用俄文书写着校名的大学大门前。照片已经泛黄,上面两人的面孔都被烧掉,成了一个孔洞。[/align] [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沉默着,盯着照片出了神。[/align] [align=left] “切诺格,我的孩子……安息吧。”[/align] [align=left] 他说着,将照片放在了胸前,两手紧紧地捂着。[/align] [align=left] 这时,从通道的不远处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布列金斯基把照片随手塞入了军大衣的口袋里,然后转向了那面。走来的是医生与内莉丝,前者的面上带着微笑,眼神中还透出着情不自禁的愉悦感;而后者,则低着头,面无表情,像个人偶似地摇摇晃晃。[/align] [align=left] “你的傀儡怎么了,”布列金斯基的双镜片闪着红光,两手缓缓地抱在了胸前,“被你迫着踩碎了那个小姑娘的心,心有惭愧吗?”[/align] [align=left] “怎么会,只是暂时让她休息一下而已,”医生的手摁在了内莉丝的头上,父亲似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虽然她是我最完美的作品,还帮我完成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过这不意味着她在本质上就与其他的那些粗制滥造的有什么区别。”[/align] [align=left] 像是要证明这点似的,医生手上的力道加大着,猛地揪起了内莉丝的头发。内莉丝的头向后仰起,脚底也微微抬高,但是神情依然木然。[/align] [align=left] “看,她连感觉都不会有,”医生扬着眉毛,另一只手摊开着,像介绍产品似的向着内莉丝,“你要知道我当初找到她的尸体的时候,我是多么高兴,而我发现她的灵魂都没完全散去的时候,我更是兴奋极了,不过这不意味着我就得把功能给全弄齐了,人偶一样是最好的状态,要是搞的跟外面那群只是勉强听我话,满脑子仇恨的愤青似的东西一样,可就没那么好用啦。”[/align] [align=left] 他充满恶意地笑着,微微地松了手,内莉丝的脚底落地,头颅因为这份冲力而前后摇晃了一下,身子晃了好一会儿才轻飘飘地站直了。[/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扭了扭脖子,声音里满是嫌恶,“我从第一天遇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的性格**,不过我从来没有想到你会用那样的手法去欺负那么单纯的一个女孩子,还把她的女友给变成了这么一个空洞的东西,“你真是我见过最**的怪物,”布列金斯基顿了顿,话锋一转,“跟你合作很愉快。”[/align] [align=left] “彼此彼此,”医生咯咯地笑着,摆了摆手,“为了独占功劳你协助我杀了两个无机体(如果不是你的帮[/align][align=left]忙,光靠我可还真解决不了),还亲自干掉了你的部下,抢了本属于他的功绩,就自私自利这点我们可是太有共同语言了,难怪我们会走在一起啊。”[/align] [align=left] “这些假惺惺的恭维可以留到上火车以后再说,”布列金斯基的两片镜散出了红光,“火车明天就到,那个小姑娘你确定可以没有问题地带走了吗?”[/align] [align=left] 医生露出了烦扰的神情。[/align] [align=left] “再给点时间,她还没有被我说服,”医生的表情难得地严肃了起来,“我是认真的,如果她不是诚心的要跟我走,我光是取得了她的躯壳,又有什么意义?”[/align] [align=left] “你想多了,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陪你的小姑娘玩过家家,”布列金斯基的语气里显出了一股笑意,“我还以为你会在这点上用强呢。”[/align] [align=left] “不不不,她是特别的,特别的,”医生扬着头,竖起了拇指,指了指自己,强调了两遍,“不能简单地用强,你知道吗,对她,我可是……”[/align] [align=left] “在你粗暴地屠杀了一个小镇然后把它们都变成了你的傀儡之后,你也好意思谈用强吗,”布列金斯基的声音压着,似乎就要笑出声了,“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是个彻底的自利份子,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吗?”[/align] [align=left] “那是两回事情,”医生显出了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我不愿意跟你多说这个,你这个不懂什么叫爱的机械玩意。”[/align] [align=left] 他怒气冲冲地走过了布列金斯基的身旁,然后停了下来。[/align] [align=left] “明天这事情一定能解决,你就等着瞧吧。”[/align] [align=left] 说完,他连内莉丝都没有带去,就一个人走了。他的脚步声在走廊中渐行渐远,最后,终于听不见了。[/align] [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看着医生的方向,模拟出了“啐”的声音。他转过身,看了看还站在原地不动的内莉丝。[/align] [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镜片中的红光一会儿淡弱,一会儿聚焦着。[/align] [align=left] “……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align] [align=left] 内莉丝没有回应,她无神的面容中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如果不是那活生生的人的相貌,很难把她和一具等待着指令的机器区分开来。[/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摇了摇头,放弃了进一步交流的想法,走过了内莉丝的身旁。但不知为什么,他却和内莉丝撞在了一起,而他口袋里的照片也滑了出去。[/align] [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急忙地蹲下了身,可内莉丝却出乎他意料地抢先了一步,轻巧地拾起了地上的照片。布列金斯基注意到她在照片上扫了一眼,而她的眉毛也不自觉地挑动了起来。[/align] [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布列金斯基注意到了这点,他站起了身,看着内莉丝,原本心里剩下的一点同情心也消失的无影无踪。[/align] [align=left] “你果然是有意识的,”布列金斯基的声音变回了最初冰冷而无机质的感觉,“这真是让我失望。”[/align] [align=left] 他从内莉丝的手上夺过了照片,然后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医生来时的方向离去了。[/align] [align=left] 似乎因为被识破了真相,内莉丝僵硬地在原地呆立了许久。她的眼中显出了悲哀的色彩,叹息着,靠倒在了墙上。[/align] [align=left] “哦,原来你在这里。”[/align] [align=left] 内莉丝所有的感情瞬间从她的表现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当医生看见她时,内莉丝散架似地摊在了墙边。[/align] [align=left] “怎么突然倒下了,果然是因为我离得太远了的关系吗?”[/align] [align=left] 医生扶起了内莉丝,然后对着她的眼睛,笑眯眯地说,“该是你发挥表现的时候了,知道为什么吗?”[/align] [align=left] 内莉丝没有回应,她无神的面容中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align] [align=left] “让我来告诉你好啦——”[/align] [align=left] 医生凑到了她的耳边,悄声地说。[/align] [align=left] “我刚刚接到消息,斯普林菲尔德逃出来了,”[/align] [align=left] 内莉丝的瞳孔瞬间扩大了。[/align] [align=left] “现在她和不知道为什么还活着的那个机器人正在外满大杀四方,不亦乐乎呢。你愿意帮我去‘劝服’她的,对吧?”[/align] [align=left] 内莉丝僵硬地点了点头:“是……的。”[/align] [align=left] “乖孩子,”医生摸着内莉丝的头发,“好,走吧,该是工作的时间了。”[/align] [align=left] “谨遵……指示。”[/align] [align=left] 内莉丝答复完,便立刻准备离开,可医生却抓住了内莉丝的肩膀,强迫内莉丝与自己的双目相交。[/align] [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内莉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医生笑眯眯地说,“你现在和我是共犯,可不要觉得你能逃避得了什么。”[/align] [align=left] 医生收敛了笑容。[/align] [align=left] “我辛辛苦苦地让你还能活着,可不是让你和斯普林菲尔德唧唧我我的——给我记住了,她是我的,你若是想象生前那样的插手进来,那就自负后果吧。”[/align] [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 此时,在庞大的军事基地中,办公大楼的门口,响起了一声枪响。[/align] [align=left] “咔嚓!”[/align] [align=left] 在射倒了一名敌人后,斯普林菲尔德拉下了温彻斯特霰弹枪的护木,弹出了空弹壳。不远处,夏洛特从敌人的脑后抽出了匕首,把尸体随手放倒在地,那具尸体便立刻化为了胶质而透明的灵质,融入了空气而再无以匿踪。[/align] [align=left] “夏洛特,打脑袋是吗?”[/align] [align=left] 斯普林菲尔德一脚踩在了倒在地上的枪客的胸膛上,一边问询着夏洛特,一边将枪口对准了枪客的头颅,扣下了扳机。[/align] [align=left] “砰!”[/align] [align=left] 伴随着这发射击,枪客触高压电似地抽搐了一下,便停止了挣扎,一样化为了灵质消散了。[/align] [align=left] “对的,这帮假货被匆匆的做出来,弱点都统一地放在了脑部,”夏洛特从腰带里取出了最后一根空管,对着空气抽取了起来,很快,就抽满了一管灵质。他走到了斯普林菲尔德的身边,亮出了自己大衣里的全部十管灵质。[/align] [align=left] “你拿上一半以备不时之需吧。”[/align] [align=left] “什么,你要咱用死人来——”[/align] [align=left] “少废话,”夏洛特不耐烦地取出了五管塞进了斯普林菲尔德的衣领里,“你那天起来感觉精力充沛对吧,你以为是怎么回事,是我偷偷给你的周围撒了灵质,帮助你恢复呢。”[/align] [align=left] “什么——!”斯普林菲尔德猝不及防地搂住了灵质,听夏洛特说出了真相,差点跳起了脚,“你你你你你怎么能这么做——”[/align] [align=left] “别说了,”夏洛特一把扣住了斯普林菲尔德的帽子,摁了下去,“我去查看过了,有两条岔路,一条通往二楼的军官办公区,另一条是地下室,需要分头行动,到时候这五管灵质就是救命的东西,你少给我娇气。”[/align][align=left] “切……”斯普林菲尔德提起了帽子,嘀咕着把五管灵质挂到了腰带上,“到时候在哪里集合啊?”[/align] [align=left] “事情搞定就沿原路返回,很简单,”夏洛特甩着匕首,然后收进了手腕下的藏口,“反倒是你,莽莽撞撞的,小心别误事。”[/align] [align=left] “说的是你咧,切,”斯普林菲尔德反唇相讥着,但是怎么听都只是在逞强。[/align] [align=left] 然后,她举起了霰弹枪,对着的玻璃门扣下了扳机,只听见玻璃破碎的哗啦响声,两人随即冲入了大楼中。[/alig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