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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感謝讚賞,這篇故事沒什麼重點, 確實是日常, 好不好笑我自己寫時感覺不太出來, 也許有的我覺得好笑的,別人無感, 我的角色是有稍微設計一下, 不過對你所說的天然呆等等屬性沒有注意到w 我只希望能一直寫得下去... 怕會寫到不知道要寫什麼, 不過寫這篇本來就只是為了讓自己想起以前寫故事的感覺, 內容會比較簡單, 也會盡量抱著輕鬆的心態去寫
  2. 只玩過按鍵盤的音樂遊戲w 覺得蠻好聽的啊, 只是收音有雜音...
  3. [align=center]  回首頁   [/align][align=center]第三回  從內部改革![/align] [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三回 從內部改革!   「歡迎光臨!」   勞子從二樓走下來,走到店門口,搔了搔頭,「搞什麼啊?我還以為有客人來了。」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乾脆幫你訓練員工。」安錐說著,拿一根木棍敲了敲墓藍的大腿,「喂,站直啊。」   阿脆靠在牆上,還站三七步,安錐卻理都不理他,還去騷擾莫藍,讓他有一股想要拿起旁邊咖啡杯,往他頭砸下去的衝動。   「再不做好,晚上就去你房間個別指導囉!嘿嘿。」安錐奸笑。   「你不是說就算餓死也不來這裡工作嗎?」勞子不去管莫藍投射過來的哀求眼神。   「別誤會了,我是自由業,以四海為家,到現在為止已經做過很多不同的工作,但我都只是做好玩的,這次也是。」   在莫藍來面試後已過了三天,還是一個客人都沒有,安錐也留了下來,而黑志因為是軍人,所以回軍隊了。   「怎麼?忽然想要在我這間名咖啡店工作來出名嗎?」   「一個客人都沒有,是什麼名咖啡店啊?」   「好吧,隨便你,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店長。」勞子本來指著安錐,忽然在空中轉了轉,指向阿脆。   「咦?我嗎?」阿脆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   「為什麼啊?怎麼看也是我比較適合吧!」安錐拍桌。   「你看起來年紀太大了,我不喜歡。」   「什麼鬼邏輯!」安錐重拍桌子後,忽然冷靜下來,斜眼看著勞子,又看了看阿脆,「原來你好這味的啊‧‧‧」   「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齷齪事,不過別牽到我這邊來。」勞子道。   阿脆心想:我覺得老闆只是不想多付錢給他而已‧‧‧   「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好好改造這間咖啡店!成為世界上最有名的咖啡店。」安錐緊握著拳頭,對著太陽發誓。   「那個,請問‧‧‧」   那是在這裡的幾天來,第一次聽到的聲音,眾人一齊看向門口,站著一個背著一個大背包,從沒看過的人。   店內一陣忙亂,安錐讓阿脆和莫藍就定位後,衝向門口,抓住客人的雙手,「你好!歡迎來到三讚咖啡店!」   安錐引導著客人讓他坐下,「喂!菜單呢?」   阿脆聳聳肩,安錐拉著他的衣領,用客人聽不到的聲音問:「我不是叫你做一張嗎?」   「沒工具可以做啊。」   「那個‧‧‧」   「是!你好。」安錐再轉身面對客人,「我們這裡是屬於『當日菜單』咖啡,每天都有不同口味,馬上送來!」   「我沒有‧‧‧」客人話還沒說完,「鏘」的一聲,咖啡已放在他的眼前。   勞子心驚,原來我們的咖啡可以泡這麼快!轉頭卻見阿脆正在泡咖啡,那客人眼前這杯咖啡是哪裡來的?   剛好看到莫藍,他才想到,那杯是原本就放在櫃台上的飲料,他剛看到時還以為是某個人喝的。   又看到那杯咖啡的邊緣似乎有喝過的痕跡。   嗯?似乎真的是某個人喝過的?   「我們這間咖啡店最有名的就是這個了。」安錐說。   「一杯一百五。」勞子拋開別的想法,走到客人身邊,冷冷說道。   「不,我不是來喝咖啡的。」客人搖搖手。   「不是?」安錐貼近他,「那你是來做什麼的?借廁所?」   客人從背包中拿出手機,「我是想問你們有沒有網路,我有急事要和朋友連絡。」   「不管,先付一百五,網路費等等再算。」勞子道。   安錐一腳將勞子踹開,「我在幫你賺錢,你別在旁邊鬧!」他卻忽然想起一件事,「對喔,這裡的手機都連不上網路,有別的網路可以用嗎?」   店內桌上一直都放著一台筆記型電腦,安錐跑過去開機,「你等等,我試一下。」   他們一群人都圍在電腦前。   「連不上去啊。」阿脆拍了拍螢幕。   「螢幕跟你有仇?」阿脆說。   站在一旁的勞子忽然開口:「這裡是沒有網路的,我們咖啡店的宗旨是要給客人一個接觸大自然、隔絕科技產品的的空間。」   電腦不算科技產品嗎?阿脆差點脫口而出。   安錐拔起插在筆電上的網路線,「那這條是怎麼回事?」   你只在意網路線嗎?怎麼不提電腦、還有電視、音響那些設備。雖然很多話想說,但阿脆還是選擇沉默。   勞子別過頭去,「那是之前從垃圾場撿回來的。」   「我都試完了你才在說?」安錐說。   客人又拿起背包,拿出一本地圖,「算了,我去別的地方試試。」   眾人又圍上去。   「這間咖啡店的位置應該是在‧‧‧」客人喃喃自語。   「這裡。」安錐指著地圖一處,但仔細一看,他所指的位置有不少錯綜複雜的道路,和這間咖啡店的情況不太一樣。   「不對吧,你指的是飛沙鎮,這裡離飛沙鎮還有一段距離。」客人只覺得此咖啡店的位置有點微妙。   勞子一手挖著鼻孔,另一手指著地圖上,飛沙鎮西南方一處看起來完全無路可通的高山上,「是這裡,老子的三讚咖啡店在這。」   「所以飛沙鎮是在那裡?」安錐似乎很吃驚的看著勞子手指的位置,又仔細看了看飛沙鎮的所在。   「喔,這樣我知道等一下要怎麼走了。」客人說。   「等等,咖啡錢還沒付啊。」勞子兩手張開,阻止正要離去的客人。   「我本來就不是來喝咖啡的啊。」   「不管怎樣,你一定要付,你是我們這個月的第一個客人。」勞子指著他。   「煩死了!你們這間黑店!」   「你如果不想付錢的話,那就來下棋吧!」碰的一聲,勞子已將棋盤擺在桌上。   「我還要趕著找我朋友,哪有那個時間!」   「哼!怕了嗎?」勞子將阿脆推到客人面前,「這小子的棋藝可是世界級的,你會怕也是理所當然。」   那客人眼神倏忽一變,「你說什麼?」   客人話一出,勞子及阿脆同感壓力,怎麼這個人忽然就變臉了?   「怕‧‧‧怕什麼!」勞子將阿脆拉到座位上,卻見那客人早已坐好,手執白棋,將黑棋放好在阿脆面前。   阿脆遲遲不下,勞子大吼:「快下!別怕!」   阿脆哭喪著臉,在右上角落子,不過一子方落,對方卻無佈局的意思,直接朝阿脆落子的角落攻擊。   在雙方激鬥的過程中,他們都沒注意到,安錐一直看著那本地圖,眉頭深鎖。   過了十五分鐘,阿脆的角落的黑子已全被殺光。   客人站起來,「這點實力也敢嗆人?」   有這麼衰?隨便挑釁都會遇到棋王?勞子無語問蒼天。   阿脆拿著棋子,久久不語,忽然哭了出來,將棋子扔在桌上,站起來後,走向櫃台。   「喂,你要去哪裡?」勞子本要阻止阿脆,卻見客人拿起背包收拾,要去跟安錐拿地圖回來。   勞子一把抱住客人的腿,滿臉都是鼻涕和眼淚,「不要走,你不要走啊,把錢留下來。」   在櫃台那邊的阿脆,爬上櫃台,從天花板拉出預藏已久的繩子,要上吊自殺。   勞子倒也不是沒有注意到阿脆的情形,正色道:「阿脆!如果輸棋就要死的話,那世界上就沒有棋聖了!」轉頭又緊抱著客人,再度淚流滿面,「你不要走啊,把錢留下來。」   「滾開!我已經贏了!」客人一直嚐試著擺脫勞子的糾纏。   「不要走啊!你看我還有一家老小要養啊!」勞子哭喊著。   卻見安錐忽然朝窗戶奔去,眾人皆放下手邊的工作,勞子不再哭鬧、客人不再趕他走、阿脆也放下手邊的繩子,莫藍則從頭到尾都一直看著勞子,沒去注意別人。安錐跑到窗戶邊,將整本書用力的擲出窗外:「我根本來錯地方了嘛!」   「那是我的書啊!」   當時來到這裡的安錐和黑志都以為這間是風飛山上、飛沙鎮中著名的排隊名店-讚讚咖啡店,讀作雙讚咖啡店。 (第三回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三回 从内部改革!   「欢迎光临!」   劳子从二楼走下来,走到店门口,搔了搔头,「搞什么啊?我还以为有客人来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干脆帮你训练员工。」安锥说着,拿一根木棍敲了敲墓蓝的大腿,「喂,站直啊。」   阿脆靠在墙上,还站三七步,安锥却理都不理他,还去骚扰莫蓝,让他有一股想要拿起旁边咖啡杯,往他头砸下去的冲动。   「再不做好,晚上就去你房间个别指导啰!嘿嘿。」安锥奸笑。   「你不是说就算饿死也不来这里工作吗?」劳子不去管莫蓝投射过来的哀求眼神。   「别误会了,我是自由业,以四海为家,到现在为止已经做过很多不同的工作,但我都只是做好玩的,这次也是。」   在莫蓝来面试后已过了三天,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安锥也留了下来,而黑志因为是军人,所以回军队了。   「怎么?忽然想要在我这间名咖啡店工作来出名吗?」   「一个客人都没有,是什么名咖啡店啊?」   「好吧,随便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店长。」劳子本来指着安锥,忽然在空中转了转,指向阿脆。   「咦?我吗?」阿脆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   「为什么啊?怎么看也是我比较适合吧!」安锥拍桌。   「你看起来年纪太大了,我不喜欢。」   「什么鬼逻辑!」安锥重拍桌子后,忽然冷静下来,斜眼看着劳子,又看了看阿脆,「原来你好这味的啊‧‧‧」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龌龊事,不过别牵到我这边来。」劳子道。   阿脆心想:我觉得老板只是不想多付钱给他而已‧‧‧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好好改造这间咖啡店!成为世界上最有名的咖啡店。」安锥紧握着拳头,对着太阳发誓。   「那个,请问‧‧‧」   那是在这里的几天来,第一次听到的声音,众人一齐看向门口,站着一个背着一个大背包,从没看过的人。   店内一阵忙乱,安锥让阿脆和莫蓝就定位后,冲向门口,抓住客人的双手,「你好!欢迎来到三赞咖啡店!」   安锥引导着客人让他坐下,「喂!菜单呢?」   阿脆耸耸肩,安锥拉着他的衣领,用客人听不到的声音问:「我不是叫你做一张吗?」   「没工具可以做啊。」   「那个‧‧‧」   「是!你好。」安锥再转身面对客人,「我们这里是属于『当日菜单』咖啡,每天都有不同口味,马上送来!」   「我没有‧‧‧」客人话还没说完,「锵」的一声,咖啡已放在他的眼前。   劳子心惊,原来我们的咖啡可以泡这么快!转头却见阿脆正在泡咖啡,那客人眼前这杯咖啡是哪里来的?   刚好看到莫蓝,他才想到,那杯是原本就放在柜台上的饮料,他刚看到时还以为是某个人喝的。   又看到那杯咖啡的边缘似乎有喝过的痕迹。   嗯?似乎真的是某个人喝过的?   「我们这间咖啡店最有名的就是这个了。」安锥说。   「一杯一百五。」劳子抛开别的想法,走到客人身边,冷冷说道。   「不,我不是来喝咖啡的。」客人摇摇手。   「不是?」安锥贴近他,「那你是来做什么的?借厕所?」   客人从背包中拿出手机,「我是想问你们有没有网络,我有急事要和朋友连络。」   「不管,先付一百五,网络费等等再算。」劳子道。   安锥一脚将劳子踹开,「我在帮你赚钱,你别在旁边闹!」他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对喔,这里的手机都连不上网络,有别的网络可以用吗?」   店内桌上一直都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安锥跑过去开机,「你等等,我试一下。」   他们一群人都围在计算机前。   「连不上去啊。」阿脆拍了拍屏幕。   「屏幕跟你有仇?」阿脆说。   站在一旁的劳子忽然开口:「这里是没有网络的,我们咖啡店的宗旨是要给客人一个接触大自然、隔绝科技产品的的空间。」   计算机不算科技产品吗?阿脆差点脱口而出。   安锥拔起插在笔电上的网络线,「那这条是怎么回事?」   你只在意网络线吗?怎么不提计算机、还有电视、音响那些设备。虽然很多话想说,但阿脆还是选择沉默。   劳子别过头去,「那是之前从垃圾场捡回来的。」   「我都试完了你才在说?」安锥说。   客人又拿起背包,拿出一本地图,「算了,我去别的地方试试。」   众人又围上去。   「这间咖啡店的位置应该是在‧‧‧」客人喃喃自语。   「这里。」安锥指着地图一处,但仔细一看,他所指的位置有不少错综复杂的道路,和这间咖啡店的情况不太一样。   「不对吧,你指的是飞沙镇,这里离飞沙镇还有一段距离。」客人只觉得此咖啡店的位置有点微妙。   劳子一手挖着鼻孔,另一手指着地图上,飞沙镇西南方一处看起来完全无路可通的高山上,「是这里,老子的三赞咖啡店在这。」   「所以飞沙镇是在那里?」安锥似乎很吃惊的看着劳子手指的位置,又仔细看了看飞沙镇的所在。   「喔,这样我知道等一下要怎么走了。」客人说。   「等等,咖啡钱还没付啊。」劳子两手张开,阻止正要离去的客人。   「我本来就不是来喝咖啡的啊。」   「不管怎样,你一定要付,你是我们这个月的第一个客人。」劳子指着他。   「烦死了!你们这间黑店!」   「你如果不想付钱的话,那就来下棋吧!」碰的一声,劳子已将棋盘摆在桌上。   「我还要赶着找我朋友,哪有那个时间!」   「哼!怕了吗?」劳子将阿脆推到客人面前,「这小子的棋艺可是世界级的,你会怕也是理所当然。」   那客人眼神倏忽一变,「你说什么?」   客人话一出,劳子及阿脆同感压力,怎么这个人忽然就变脸了?   「怕‧‧‧怕什么!」劳子将阿脆拉到座位上,却见那客人早已坐好,手执白棋,将黑棋放好在阿脆面前。   阿脆迟迟不下,劳子大吼:「快下!别怕!」   阿脆哭丧着脸,在右上角落子,不过一子方落,对方却无布局的意思,直接朝阿脆落子的角落攻击。   在双方激斗的过程中,他们都没注意到,安锥一直看着那本地图,眉头深锁。   过了十五分钟,阿脆的角落的黑子已全被杀光。   客人站起来,「这点实力也敢呛人?」   有这么衰?随便挑衅都会遇到棋王?劳子无语问苍天。   阿脆拿着棋子,久久不语,忽然哭了出来,将棋子扔在桌上,站起来后,走向柜台。   「喂,你要去哪里?」劳子本要阻止阿脆,却见客人拿起背包收拾,要去跟安锥拿地图回来。   劳子一把抱住客人的腿,满脸都是鼻涕和眼泪,「不要走,你不要走啊,把钱留下来。」   在柜台那边的阿脆,爬上柜台,从天花板拉出预藏已久的绳子,要上吊自杀。   劳子倒也不是没有注意到阿脆的情形,正色道:「阿脆!如果输棋就要死的话,那世界上就没有棋圣了!」转头又紧抱着客人,再度泪流满面,「你不要走啊,把钱留下来。」   「滚开!我已经赢了!」客人一直尝试着摆脱劳子的纠缠。   「不要走啊!你看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啊!」劳子哭喊着。   却见安锥忽然朝窗户奔去,众人皆放下手边的工作,劳子不再哭闹、客人不再赶他走、阿脆也放下手边的绳子,莫蓝则从头到尾都一直看着劳子,没去注意别人。安锥跑到窗户边,将整本书用力的掷出窗外:「我根本来错地方了嘛!」   「那是我的书啊!」   当时来到这里的安锥和黑志都以为这间是风飞山上、飞沙镇中著名的排队名店-赞赞咖啡店,读作双赞咖啡店。 (第三回完) [/fold]
  4. 為什麼?是因為後面的很差嗎... 像軒轅劍我只玩到蒼之濤, 5代根本玩不下去.....
  5. 仙劍1玩很瘋,2代和3代我的評價都不是很好, 所以3代沒破, 之後的系列作也沒興趣了
  6. 街機因為本來就沒在玩,所以模擬器也不在意, 拳皇和越南大戰我也是從SS和PS開始玩的, 不過我對這兩套的街機沒啥印象w
  7. 以前我家樓下也有街機店,每次上下學都會經過, 不過好像去玩沒幾次 那時有印象的也是快打旋風和侍魂而已, 拳皇好像是後來才看到的
  8. 看遊戲吧,每套遊戲內容不一樣, 很多RPG雖然一樣系統, 但就和小黃油一樣, 還是會有好壞之分
  9. 同感, 第一集讓我想起幾年前看霹靂那種希望不要演完的感覺, 但第二集實在太拖戲了, 第三集還算正常一點, 不過以這種走向, 不太期待第四集會有多精采... 整部才十三集而已, 也許後面十集節奏會快一點吧.....
  10. 家裡應該還好啦...的確是存很久才買得到遊戲, 不過大概就只買遊戲而已, 其他較少...
  11. 那大概是玩的多吧,我寫的內容應該也遺漏蠻多玩過的遊戲. 不過可能是因為我從小就較在乎玩遊戲, 所以記憶較清晰w
  12. 我從小都在家玩自己的機子,不管是電腦還是遊戲機w 除非真的沒辦法,才會去遊戲間或網吧之類...
  13. 現實流的輕小說?照字面上的意思,應該是吧, 應該是會發展某些戀情關係, 不過詳情還是得演下去才會知道...
  14. [align=center]  回首頁   第二回    面試   [/align] [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二回 面試   勞子,生長在單親家庭,母親在他三歲時就和別人跑了,雖然有些人會因為缺少母愛而極欲得到母愛,但他正好相反,他對母親這種生物不曾關心過。   父親沒讀過什麼書,但長久以來累積的知識告訴他,古時候有些很屌的人的名字都會有個子,像老子,又可稱為林北,你爸的意思,也有些人叫孔子、曾子、孟子等等,他聽說這些子字輩的人都很屌很厲害,因為自己姓勞,所以就給兒子叫作勞子了,聽起來和老子也有點像。   不過,因為他的名字太猖狂,每個人叫他都好像在叫老爸,所以小時候是被老師緊盯的對象,小朋友們不懂也就罷了,長大後同學們也慢慢了解他名字很屌,所以偶爾會成為班上取笑的對象。   有的人起初聽到他的名字還以為是正妹,看到人時卻覺得他很欠揍。   「你們不給錢也沒關係,開工後直接從薪水裡面扣。」三讚咖啡店的老闆,勞子說完,指著旁邊的男孩,「阿脆笑小聲一點。」   「啊哈哈哈哈-」男孩,也就是阿脆,手上拿著棋譜,繼續剛才的未完之局。   「什麼薪水?」安錐問道,看了看走沒兩步又開始大笑的阿脆。嗯,至少尖笑聲之謎解開了,但為什麼眼前這個人沒有被他的尖叫般的笑聲吵醒呢?   「我覺得我這個人真好,明明覺得很廢的人還是會讓他錄取。」勞子一臉不屑。   「我在問你什麼薪水啊?還有你說很廢的人是誰?啊?」以乎怕勞子沒聽到,安錐的臉已經幾乎要貼到他臉上,又聽到阿脆的「啊哈哈哈哈-」笑聲傳來,忍不住氣到看他一眼,見他仍是專心在棋盤上,卻覺得那是在笑自己。   勞子不為所動的盯著已經貼在眼前的安錐,「時薪一百一,採三班制,每週有一天休假。」   「我這把年紀了還時薪一百一?」   「嗯,有道理。」勞子點點頭,「那一百二好了。」     「我就算餓死街頭也不會來這裡工作。」安錐說。   「我是軍人,以保衛國家為己任。」黑志坐在一旁,早已累攤,不像安錐還可以爬到勞子那。他看著剛剛差點跌下去的窗外,偶爾會偷瞄一眼勞子,但每當勞子看他,他又看天空,「不過,你不是失業中嗎?」   「啊哈哈哈哈-」   「誰失業中啊?我是自由業!」安錐怒道,總覺得阿脆一直在嘲笑自己。   「來這間名咖啡店工作也不錯啊。」黑志又說。   「來了之後太失望了,還是算了吧。」   「是嗎‧‧‧可惜你們錯過了這麼好的工作。」勞子說。   「我不想說了,你可以給我們一杯水嗎?」安錐坐回位子上。   「阿脆,泡兩杯咖啡給客人。」勞子扔了兩個硬幣給阿脆。   「啊哈哈哈哈-」阿脆停下笑聲,接過硬幣,走到咖啡機前,將一枚投入後,按了一個按鍵,咖啡機就開始沖泡。   「只要水就好。」安錐說。   「沒關係,以客為尊嘛。」   「我說只要水就好‧‧‧你們咖啡店是故意要唱反調就對了。」   「想好好對待你都不行,真夠難伺候的。」勞子聳聳肩。   安錐的緊皺眉頭,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過了一下子,呼出一口氣,「算了。」看著正在動作的咖啡機,「你們這裡不是咖啡店嗎?」   「是啊。」勞子回答。   安錐指著咖啡機,「那怎麼搞的像路邊的投幣機啊?」   「這樣子,員工比較好訓練。」   阿脆端著兩杯咖啡,放在黑志與安錐的桌上,然後又回到自己的座位,看著棋盤,又哈哈大笑起來。   「到底是在笑什麼啦!」安錐摀著耳朵。   「那個‧‧‧難道是‧‧‧」黑志不敢置信的看著阿脆。   「喔喔,你知道嗎?」   「以前聽棋聖說過,下棋的第一階段目標是要在下棋時可以保持愉快的心情,才能通往神乎其技!」   安錐看了看有時哈哈大笑,有時又一臉皺成一團,如喪考妣般,像是隨時都會哭出來,但每當此時,又會像是強迫自己似的狂笑起來,「雖然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不過怎麼看都不像啊。」   「我只是要他多笑,用笑容來取代負面情緒,別隨時都想鬧自殺而已。」勞子說出了真正的原因。   「哈哈哈哈-」阿脆笑著,忽然又哽咽,「嗚‧‧‧」   「剛放暑假,是他情緒最不穩定的時候。」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放暑假會情緒不穩的。」安錐道。   「那是因為‧‧‧」勞子說到一半,注意到阿脆的笑聲戛然而止,這才發現門口站著一條人影。   那是一名看起來約十五歲的少女,身材嬌小,比在場的男人都矮了一顆頭以上。看不清楚她那被梨花頭蓋住的臉,若是在晚上看到,可能會誤以為見鬼。   在場眾人皆靜下來幾分鐘,連一直狂笑的阿脆也呆呆的看著女孩。   勞子拍了一下阿脆的背,「喂,發什麼呆啊,招待客人啊。」   阿脆走了過去,發出比平時都還要小的聲音,「請,請問‧‧‧」他才剛開口,安錐已搶先問道:「小妹妹,需要什麼嗎?」   少女抬起頭,看了兩個人一眼,兩人以為都在看自己,卻不知道她看的是在他們身後的勞子。   少女還來不及說話,安錐又說:「想要喝咖啡的話葛格可以請你喔。」一手拉起少女的右手,朝櫃台走去,無視站在一旁眼中幾乎冒出火來的阿脆。   「老闆,來一杯‧‧‧原來你們沒有菜單啊!」安錐這才發現所有的單子上只叫人付錢。   少女似乎是因為看到勞子,將安錐的手甩開。   在窗口旁的黑志注意到阿脆想哈哈大笑,卻又想哭的表情,但至少比剛才一付想要自殺的表情好多了。   「小妹妹,怎麼了嗎?」安錐問。   少女不理他,低頭翻了翻隨身包包,從中抽出一張紙,遞給勞子,勞子接過後,看了一會兒:「喔‧‧‧原來今天是你要應徵。」   「你連誰要應徵都不知道嗎?」安錐忍不住吐槽。   「性別女,名叫莫藍‧‧‧原來二十歲了嗎?我還以為是國中生。」   「還有,為什麼她不用先付錢啊?」安錐忽然回憶起剛才被一個員工追錢的情況。   「以後從薪水扣。」   「講的好像一定會錄取一樣。」安錐知道對方可愛,所以也認了,「二十歲了嗎‧‧‧嘿嘿,身材真看不出來啊。」   「大概就這樣吧,來面試吧。」勞子放下手邊的履歷,抬頭一看,嚇了一跳,「你幹麻脫衣服啊!」   只見莫藍全身脫到只剩下內衣褲,正將裙子拉到腳邊。   勞子跳了起來,衝到隔壁房間,拿出一條棉被,丟給莫藍,眼見棉被要滑下來,他只好衝過去抓住。   「嘖!」安錐嘀咕著,「可惜啊。」   「我‧‧‧」她滿臉通紅,連話也說不清楚,大概只聽得懂:「以前去面試時,人家叫我脫光‧‧‧說是禮貌‧‧‧」   勞子扶著額頭,「你是去什麼店啊‧‧‧」   「你不記得嗎?」莫藍看著勞子。   「什麼?」勞子忽然覺得,好像在哪裡看過這個女的,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哇!阿脆暈倒了!」安錐和黑志跑了過去。   只見阿脆所在的地上滿是鮮血,他差點就要後腦著地時,被安錐兩人扶住。   他們還以為阿脆又在鬧自殺,卻發現血不斷從他鼻子裡湧出,因此可以判定是看到莫藍刺激過大所致。   「真是的,小鬼就是小鬼。」安錐不斷抽出旁邊桌上的衛生紙往他的鼻孔塞。   黑志轉頭瞥了一眼看似沉浸在勞子懷抱中的莫藍,心想:靠脫衣錄取,這女的不簡單! (第二回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二回 面试   劳子,生长在单亲家庭,母亲在他三岁时就和别人跑了,虽然有些人会因为缺少母爱而极欲得到母爱,但他正好相反,他对母亲这种生物不曾关心过。   父亲没读过什么书,但长久以来累积的知识告诉他,古时候有些很屌的人的名字都会有个子,像老子,又可称为林北,你爸的意思,也有些人叫孔子、曾子、孟子等等,他听说这些子字辈的人都很屌很厉害,因为自己姓劳,所以就给儿子叫作劳子了,听起来和老子也有点像。   不过,因为他的名字太猖狂,每个人叫他都好像在叫老爸,所以小时候是被老师紧盯的对象,小朋友们不懂也就罢了,长大后同学们也慢慢了解他名字很屌,所以偶尔会成为班上取笑的对象。   有的人起初听到他的名字还以为是正妹,看到人时却觉得他很欠揍。   「你们不给钱也没关系,开工后直接从薪水里面扣。」三赞咖啡店的老板,劳子说完,指着旁边的男孩,「阿脆笑小声一点。」   「啊哈哈哈哈-」男孩,也就是阿脆,手上拿着棋谱,继续刚才的未完之局。   「什么薪水?」安锥问道,看了看走没两步又开始大笑的阿脆。嗯,至少尖笑声之谜解开了,但为什么眼前这个人没有被他的尖叫般的笑声吵醒呢?   「我觉得我这个人真好,明明觉得很废的人还是会让他录取。」劳子一脸不屑。   「我在问你什么薪水啊?还有你说很废的人是谁?啊?」以乎怕劳子没听到,安锥的脸已经几乎要贴到他脸上,又听到阿脆的「啊哈哈哈哈-」笑声传来,忍不住气到看他一眼,见他仍是专心在棋盘上,却觉得那是在笑自己。   劳子不为所动的盯着已经贴在眼前的安锥,「时薪一百一,采三班制,每周有一天休假。」   「我这把年纪了还时薪一百一?」   「嗯,有道理。」劳子点点头,「那一百二好了。」     「我就算饿死街头也不会来这里工作。」安锥说。   「我是军人,以保卫国家为己任。」黑志坐在一旁,早已累摊,不像安锥还可以爬到劳子那。他看着刚刚差点跌下去的窗外,偶尔会偷瞄一眼劳子,但每当劳子看他,他又看天空,「不过,你不是失业中吗?」   「啊哈哈哈哈-」   「谁失业中啊?我是自由业!」安锥怒道,总觉得阿脆一直在嘲笑自己。   「来这间名咖啡店工作也不错啊。」黑志又说。   「来了之后太失望了,还是算了吧。」   「是吗‧‧‧可惜你们错过了这么好的工作。」劳子说。   「我不想说了,你可以给我们一杯水吗?」安锥坐回位子上。   「阿脆,泡两杯咖啡给客人。」劳子扔了两个硬币给阿脆。   「啊哈哈哈哈-」阿脆停下笑声,接过硬币,走到咖啡机前,将一枚投入后,按了一个按键,咖啡机就开始冲泡。   「只要水就好。」安锥说。   「没关系,以客为尊嘛。」   「我说只要水就好‧‧‧你们咖啡店是故意要唱反调就对了。」   「想好好对待你都不行,真够难伺候的。」劳子耸耸肩。   安锥的紧皱眉头,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过了一下子,呼出一口气,「算了。」看着正在动作的咖啡机,「你们这里不是咖啡店吗?」   「是啊。」劳子回答。   安锥指着咖啡机,「那怎么搞的像路边的投币机啊?」   「这样子,员工比较好训练。」   阿脆端着两杯咖啡,放在黑志与安锥的桌上,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座位,看着棋盘,又哈哈大笑起来。   「到底是在笑什么啦!」安锥摀着耳朵。   「那个‧‧‧难道是‧‧‧」黑志不敢置信的看着阿脆。   「喔喔,你知道吗?」   「以前听棋圣说过,下棋的第一阶段目标是要在下棋时可以保持愉快的心情,才能通往神乎其技!」   安锥看了看有时哈哈大笑,有时又一脸皱成一团,如丧考妣般,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但每当此时,又会像是强迫自己似的狂笑起来,「虽然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不过怎么看都不像啊。」   「我只是要他多笑,用笑容来取代负面情绪,别随时都想闹自杀而已。」劳子说出了真正的原因。   「哈哈哈哈-」阿脆笑着,忽然又哽咽,「呜‧‧‧」   「刚放暑假,是他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放暑假会情绪不稳的。」安锥道。   「那是因为‧‧‧」劳子说到一半,注意到阿脆的笑声戛然而止,这才发现门口站着一条人影。   那是一名看起来约十五岁的少女,身材娇小,比在场的男人都矮了一颗头以上。看不清楚她那被梨花头盖住的脸,若是在晚上看到,可能会误以为见鬼。   在场众人皆静下来几分钟,连一直狂笑的阿脆也呆呆的看着女孩。   劳子拍了一下阿脆的背,「喂,发什么呆啊,招待客人啊。」   阿脆走了过去,发出比平时都还要小的声音,「请,请问‧‧‧」他才刚开口,安锥已抢先问道:「小妹妹,需要什么吗?」   少女抬起头,看了两个人一眼,两人以为都在看自己,却不知道她看的是在他们身后的劳子。   少女还来不及说话,安锥又说:「想要喝咖啡的话葛格可以请你喔。」一手拉起少女的右手,朝柜台走去,无视站在一旁眼中几乎冒出火来的阿脆。   「老板,来一杯‧‧‧原来你们没有菜单啊!」安锥这才发现所有的单子上只叫人付钱。   少女似乎是因为看到劳子,将安锥的手甩开。   在窗口旁的黑志注意到阿脆想哈哈大笑,却又想哭的表情,但至少比刚才一付想要自杀的表情好多了。   「小妹妹,怎么了吗?」安锥问。   少女不理他,低头翻了翻随身包包,从中抽出一张纸,递给劳子,劳子接过后,看了一会儿:「喔‧‧‧原来今天是你要应征。」   「你连谁要应征都不知道吗?」安锥忍不住吐槽。   「性别女,名叫莫蓝‧‧‧原来二十岁了吗?我还以为是国中生。」   「还有,为什么她不用先付钱啊?」安锥忽然回忆起刚才被一个员工追钱的情况。   「以后从薪水扣。」   「讲的好像一定会录取一样。」安锥知道对方可爱,所以也认了,「二十岁了吗‧‧‧嘿嘿,身材真看不出来啊。」   「大概就这样吧,来面试吧。」劳子放下手边的履历,抬头一看,吓了一跳,「你干麻脱衣服啊!」   只见莫蓝全身脱到只剩下内衣裤,正将裙子拉到脚边。   劳子跳了起来,冲到隔壁房间,拿出一条棉被,丢给莫蓝,眼见棉被要滑下来,他只好冲过去抓住。   「啧!」安锥嘀咕着,「可惜啊。」   「我‧‧‧」她满脸通红,连话也说不清楚,大概只听得懂:「以前去面试时,人家叫我脱光‧‧‧说是礼貌‧‧‧」   劳子扶着额头,「你是去什么店啊‧‧‧」   「你不记得吗?」莫蓝看着劳子。   「什么?」劳子忽然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这个女的,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哇!阿脆晕倒了!」安锥和黑志跑了过去。   只见阿脆所在的地上满是鲜血,他差点就要后脑着地时,被安锥两人扶住。   他们还以为阿脆又在闹自杀,却发现血不断从他鼻子里涌出,因此可以判定是看到莫蓝刺激过大所致。   「真是的,小鬼就是小鬼。」安锥不断抽出旁边桌上的卫生纸往他的鼻孔塞。   黑志转头瞥了一眼看似沉浸在劳子怀抱中的莫蓝,心想:靠脱衣录取,这女的不简单! (第二回完) [/fold]
  15. 人家只是剛好開在山裡面就這樣說...搞不好他只是想做出差異化而已...
  16. 大概是因為以前遊戲玩的少,所以以前遊戲耐玩度較高, 雖然如此,C&C1因為太難所以我小時候破不了w 現在可能是遊戲玩的多了, 即使找了各種不同遊戲類型來玩, 也是玩的多通關的少 這應該是玩遊戲的普遍現象..
  17. 我非常少去網吧的...因為家裡有電腦就不會想去, 雖然說和同學一起玩的感覺不錯
  18. 我的話其實不多,光碟也大概只有PC和SS的光碟而已, 而SS的光碟也大概不到三十套吧, 真正玩的多的還是PC遊戲
  19. 唔...如果會被猜中年紀, 那大概是因為猜的人也是同樣的年紀, 不過...其實人家才15歲{:10_639:} 精通一種大概都是玩網遊的吧, 我這種不玩網遊的較難, 遊戲玩的再瘋狂,還是會膩的, 不過以後還是會拿出來再瘋一次, 這也是我玩的遊戲不多的原因 因為同一套遊戲會佔去我不少時間, 但現在很少有這種遊戲了....
  20. 查了一下,沒玩過.. 感覺是以前大型機台的遊戲, 不過又不太像... 如果是大型機台那種, 那倒是玩的不多, 大型機台我很少在玩
  21. 其實我老早就跳槽到金光了東離劍遊紀目前到第三集, 覺得只有第一集精采, 二三集較普通, 只能期待後面別真的像之前訪談的那麼王道... 神奇寶貝我不像我同學玩那麼瘋, 玩的也不久, 不太能理解會這麼紅的原因... 最近會想試pokemon go是因為想看能不能讓自己出去運動 以前GB遊戲玩較多的還是像幽遊白書或洛克人之類, 我記得以前拿GB出去玩時都是帶充電器出去的 不過就算手機再怎麼紅, 我還是一樣只玩電腦, 手機平板只拿來看漫畫小說之類...
  22. 對一般區有點不好意思, 完全不知道有這件事{:10_628:} 雖然遊戲玩的多, 但對寫同人文實在提不起勁呢... 還是乖乖填坑好了ww
  23. 這篇會很像男高日常嗎?我覺得要寫出那種風格的東西好難... 不知道深井冰是不是等於有病? 我認為之前寫的兩篇比這篇還要有病 這篇主要是想寫些較輕鬆的東西
  24. 啊...4個男人嗎...總有一股汗臭味飄來, 爆料一下,下回會有所改變的..{:10_628:} 關於咖啡店內情, 我只能說, 欲知精彩詳情,且聽下回分解...{:10_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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