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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有脑洞后有天,皮卡萌君更在前。中二已有十八岁,一岁一个混沌年。 [align=center]孔乙己-SS改[/align] SS酒馆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 这是由大QT神教祭司Sandro资助,开办在文学领地的一家酒馆,位于文学领东部森林与湖畔的交界处,常有冒险者经过,大门位于正南方向,入门的左手边为吧台,吧台正对的是可容纳所有人的大厅,吧台背后即厨房,厨房有楼梯通往地下仓库,酒馆东面有通往二层客房的楼梯。(复制粘贴部分) 我从十八岁起,便在文学岭的SS酒店里当伙(meng)计(wu)。村民说,我尸体躺的不平,怕侍候不了长衫主顾,就在外面做点事罢。 外面的短衣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酒品从坛子里舀出,看过壶子底里有水没有,又亲看将壶子放在热水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羼水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村民又说我干不了这事。 幸亏荐头baka空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温(mai)酒(meng)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村民是一副晒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 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 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土土的拘束器,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SM器械不能算偷……SM器械!……绅士,们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水怪”,什么“穿越”,什么“汉化组”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孔乙己原来也当过绅士,但终于没有穿越,又不会水贴;于是人品越来越低,弄到将要讨饭了。 幸而写得一笔好字,便替人家顶顶楼,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喜欢作死。干不到几天,便三连屠版。如是几次,召唤他的人也没有了。孔乙己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窃的事。 但他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孔乙己的名字。 孔乙己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孔乙己,你当真是绅士?”孔乙己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个穿越也捞不到呢?”孔乙己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之乎者也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村民是决不责备的。而且村民见了孔乙己,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 孔乙己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meng)子(wu)说话。 有一回对我说道,“你当过绅士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当过绅士,……我便考你一考。穿越的理由,是怎么写的?”我想,讨饭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 孔乙己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能写罢?……我教给你,记着!穿越理由应该这样写,将来做村民这种穿越审核的时候要用。” [p=null, 2, left]我暗想我和村民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村民看见作死的从来都是直接砍;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我可是穿越了的?”孔乙己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穿越有四种作死姿势,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孔乙己刚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柜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p]孔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村民正在慢慢地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孔乙己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钱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喝酒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村民说,“哦!”“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丧心病狂地盗链了。SS的链,盗得的吗?”“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是禁言,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后来呢?”“后来打折了腿了。”“打折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永封了。”村民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中秋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碗酒。”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 站起来向外一望,那孔乙己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温一碗酒。”村民也伸出头去,一面说,“孔乙己么?你还欠十九个钱呢!”孔乙己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好。”村民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孔乙己,你又偷了东西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打断腿?”孔乙己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村民,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村民都笑了。我温了酒,端出去,放在门槛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文大钱,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孔乙己。到了年关,村民取下粉板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永封了。 脑洞大开…… 牵扯到的几位如果不适,我立马删改…… @空空 @sandroaep @土土shiki @YoYo子 @秋叶、未尽 @Drakedog @苍云静岳 @逝去王女 @结局的续篇 @wolf78522 @月见闪光 @纯系小白 @971442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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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剧透: A.民力-2(扬州城受损),军力-1,声望+3 ——逼退了宣州军。 之后,在扬州休整两年后,柳怀恩病逝,秋静岳趁机击破宣州,之后三个月再破润州 统一三镇,共计有110万人口。 B.民力-12+8(前一部分为扬州被攻破,后一部分为润州增加),军力-4+5(增加为自润州招募),声望-10+6(扬州城破,占领润州),霸道+1 ——打败了润州军,卫轩被秋默阵斩,并令范睿占领了润州府城,各个县城大乱,乱兵四处攻杀。 之后,秋静岳回师急救,扬州刚好城破,秋静和战死,扬州城被毁了一半,秋静岳击退劫掠的宣州军,光复扬州。修养一年后再战宣州,族诛柳怀恩,占领。 统一三镇后的总人口与兵力比不上A,只有70万人口。 但是时间能快一年。 C. 民力-4,军力-1,声望+10,气运-1(计谋消耗~) 投票为3A2B3C,后来和续篇酱交流,续篇酱说C是在卖萌,算他也选C。(必须让续篇酱看看~) 静岳桑不知道在干什么,居然没投票……无视……TT…… 第五章 诡谋 一架架云梯竖起,宣州军士卒嘶吼着冲向城头,扬州城上莫说是檑木滚石,便是连箭雨也没有了,只有大团大团的金汤倾倒而下。 惨叫声、厮杀声、金铁碰撞声、重物坠落声,此起彼落,不绝于耳,城中箭矢木石将尽,只得驱使百姓民壮熬煮粪便倾倒。 大批伤痕累累,眸子血红的民壮抬着大锅,其中沸滚的粪汁恶臭冲天,只听见一声“放!”的命令,便在瞬息之间将上百锅沸滚的粪汁倾倒而下。与此同时,下面便传来了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嚎叫。 就这一下,便有近百个冲锋攀爬的敌兵,直接自云梯上摔了下去,有一些则更是悲惨,沸滚粪汁浇灌全身,浑身上下嗤嗤冒烟,滚在地上厉声惨叫,其状之惨宛如厉鬼。甚至有几个倒霉透顶的,被金汁正中头部,脸上顿时融化开来,森森白骨赫然可见。 虽然每次金汤倒下,便是一片陆续不绝的惨叫,但是却使下面的宣州军看到破城就在眼前,因此也愈发地疯狂与悍勇。 “杀!”秋静和大喝着鼓舞士气,横刀挥舞,又杀了一个爬上来的宣州士兵。他手中的横刀虽然是百炼长刀,但在这样激烈的战斗中,早已经是缺口处处,现在终于承受不住,断裂了。 在飞溅的鲜血与金戈交错中,秋静和激烈地喘息着,突然之间觉得身上力气全部消失,周围的一切都一阵模糊。他试图再从年轻的身体内压榨出一丝力量,但是极度衰弱的身体,再也榨不出一丝力量。 “难道自己终于不行了?不!”秋静和怒吼着,又勉强站了起来,却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冷兵器的战斗非常消耗体力,能支持半个时辰的面对面猛烈厮杀,就也就是难得的精锐之士了。秋静和虽为大将,经过这些天连续的高强度作战,也要支撑不住了。 终于,一声长号响起,敌兵宛如潮水一般,井然有序地退了下去。宣州军的又一波攻击,被抵抗了下去。 休息了半晌,秋静和拄着一截断枪,在城墙口站了起来,大口喘息着,丝毫不顾四周的腥臭与血污。环顾他的周围,只有寥寥三四百人了。 土木搭建起的粗糙观台上,宣州军主将柳怀恩凝视着扬州城,残破的军旗在城头半挂着,处处是滚滚的浓烟,飘舞的火舌。 虽然抵抗依旧非常坚决,但是柳怀恩和秋静和都知道,扬州城确实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了。 不过,秋静和的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 就在宣州镇收兵归阵时,一阵猛烈沉重的鼓声骤然响起,一声声击在空气中,却仿佛响在人的心底。 几乎同时,观台上正默默凝看着城头的柳怀恩,也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激烈短促、连绵不绝的战鼓声,顿时眉宇深锁:“怎么回事?” 周围众将也都是面色一变,却见一个腰上插着一根羽箭的信骑慌乱地冲开了护卫,到了观台翻滚下马,嘶声力竭道:“回报大帅,秋静岳亲率三千兵马,向我军左阵攻来!” “三千人?!怎么回事,卫轩呢?被击破了吗?!秋静岳怎么会从左翼过来?!”柳怀恩胸口一阵恶闷,喉咙一阵腥咸,惊怒交加,几欲吐血。 由不得他不惊怒,对于秋静岳和卫轩两部之间的战事,柳怀恩一直密切关注,警探游骑密布,一日两传,却根本没有收到卫轩被击败的消息,反而显示双方依旧在僵持激战。 纵然卫轩被秋静岳打败,从地理方位来看,扬州军也应该是从右侧靠近插入战场,而不是左侧。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秋静岳这一下出击,虽然不是地理上的,却是战略战术上的半渡而击。 战略上,宣州军攻城十多日,纵然有百姓消耗,也是诸军疲惫,消耗巨大。战术上,城破在望,众军蜂拥,除了中军尚是完整阵列,左右两军都已经分散了。 虽然心中震惊,不过柳怀恩毕竟是名将,立刻冷静下来,传出号令:“回军,整旗,列阵。” 军令如山,有人立刻敲响了钲。 钲,铜制,形似钟而略小,有长柄,击之发声,音色清脆悠扬,余音浑厚辽远,远穿透力强。 在两军交战的时候,人喊马嘶,杀声不断,但即使在激烈的拼斗中,钲声也能让士兵清晰地听到,这也就是所谓的鸣金收兵。 宣州军正在攻城的老兵,便如潮水一样退下,扬起飞扬的尘埃,在将士的呵斥声中,勉强归拢,形成阵列。 宣州军本阵中竖着的大旗频繁滚动,在大批的旗子的呼唤下,退下去的散兵如骇浪惊涛般,回归各阵。 只是除了未曾出动的柳怀恩中军依旧稳固如山外,左右两军都已经显出了混乱,右军还算罢了,左军却是根本不成阵型。 宣州军的左阵,因为面临敌军冲击的可能性极低,所以只有五分之一是正卒。其余大部分都是一些老弱厢兵、轻伤兵士甚至一些混编的百姓民夫,战斗力相对较低,是赤裸裸的消耗品。而宣州军的主力,则集中在了中军与右军。 在攻城战中,左军消耗城池的物资,右军为攻城主力,中军坐镇守护。但是到了现在,却麻烦了。 几乎同时,远处鼓声一声又一声,一下接一下。 伴随着铿锵有力的战鼓,近五百名赤甲骑兵杀向宣州军左阵,如一条赤色的长龙,刀光火光连成一片,杀声震天,横冲直撞。为首一人,正是秋默。 在秋默的率领下,赤旗卫如尖刀一样,直扑而上。对于这骑兵的冲击,柳怀恩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妙,一阵头晕目眩,几乎就要晕倒。 只见赤旗卫冲锋而出,就要杀到了立足未稳、尚未结阵的左翼。而柳怀恩知道不妙,一声令下,便有三将出阵,各领着上百骑,奋而出击,想要阻拦。 “杀!”秋默奋力杀去,赤旗卫齐声暴喝,五百骑一起拔刀起槊,雪亮的刀光耀出一片寒芒,昏暗的槊影舞出一阵乌云,二股铁流狠狠相撞。 秋默虽口不言语,却如同大山倾倒一般不可阻挡,只是一冲而过,手中刀光起落错闪,鲜血喷薄爆溅而出,根本没有一合之敌,瞬间便将宣州军的为首三将一一斩杀。 眼见两只骑兵交错而过,阻挡赤旗卫的宣州军的三百余骑,顿时彻底毁灭了建制,被杀的只余下了零星散乱的几十骑。 左阵中尚未站稳脚跟,依旧混乱不堪的新兵与厢军,眼见此景,不由得胆寒心裂,一阵混乱。 马匹长嘶,喊杀震天,在击破阻拦的骑兵后,赤色的铁流势不可挡,猛地冲入了宣州军那混乱不堪、人头耸动的左阵。 紧接着,便是连续不断的响声——肉体接触的闷响、钢铁相撞的铿锵撞击、肉体与刀枪相碰的噗噗喷血声。 赤旗卫的五百骑兵,从腥风血雨中冲出,再次扭转马头,对着宣州军的左阵,进行了第二轮冲锋。 宣州军的左阵终于崩溃了,秋默率领着五百骑,不急不慢地驱赶着数百名溃兵,将他们驱赶向宣州军成建制的阵型。 宣州军向自己人发箭了,但凡有战场经验的老兵都知道,一旦自己的阵列被这些溃兵冲散,在赤旗卫面前,就会顿时崩盘大败。 只是比起散乱的箭矢,赤旗卫的刀枪明显更加可怕,这数百溃兵悲惨地哀嚎着,冲乱了尚存的宣州军阵营。 赤旗卫跟在后面轰然冲锋,瞬间插入了战场上稍纵即逝的阵列缝隙,一鼓作气势如猛虎地贯穿了敌阵。于是,更大范围的宣州军崩溃了。 眼见敌军混乱,顿时鼓声猛烈大作,旗帜林立摇曳,秋静岳手下元从军的三千步兵,沿着赤旗卫开辟出的道路,杀了进去。 步兵奔滚如潮水压了过来,面对这样的洪水一样的攻击,顿时就大局已定。 柳怀恩眼见如此,面色先是铁青,再是潮红,然后立即下令:“中军徐徐而退。” 这种崩溃的局面,就算是孙吴在前,韩白当世,也没有办法扭转。 柳怀恩还有着决断,就算是心割如血,也只有乘着扩大的崩局还没有延伸到中军前,主动壮士断腕,让中军后退,放弃左右两军才能保全。 秋静岳远远凝视着战局,看到柳怀恩的指挥与决断,微微颔首。只要柳怀恩稍有迟疑,中军也必覆没在此。 眼见大局已定,思绪也逐渐飘远,想起了几日前向范睿问策的场景。 “范睿,你怎么看?”对面这等重大抉择,秋静岳也有些举棋不定,开始征询范睿的意见。 范睿起身,一正衣冠,拱手作了一揖,道:“此时,不宜进也不宜退。” “继续求战,则难以保全根基,不可取;而若全军回援,则未免功亏一篑,难尽全功。” “与其全军班师,不若由主公亲率骑兵及少部分精锐,暗中回援。” “一路上,主公可昼伏夜行,自偏僻小道而行,以此保持隐秘。” “如此一路急行军,虽然多了一日路程,却也可在三日内抵达扬州。此后,趁夜色入城,瞒天过海,隐藏于城中。” “此后修养数日,待敌军攻打到了关键时刻,在城池将破未破之时,主公就从侧门出兵,内外夹逼,一举攻之,必可大破!” 至于为什么不在城外伏兵,是因为这一点基本不可能。 只要有三千人,连绵扎营便能有一里,出阵就基本看不到边,敌军的斥候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见? 除了某些特殊情况(比如敌军指挥官太愚蠢……历史上这种情况确实屡见不鲜),想要在城外埋伏偷袭攻城的军队,基本不可能成功。因此只有藏在城中,到时候开门出城,才能打敌方一个措手不及。 “在大军本阵,请主公指定一将,临时指挥。同时务必对士卒隐瞒消息,以免扰乱军心。对润州军的每日作战,不仅不能停止,反而要在战时加强兵力,并且更加猛烈有力地进攻,做出决战的架势,佯装焦躁不安,以此迷惑。” “卫轩是老将,若我等退却不战,则其必生疑虑,反生事端。” “而每日交战,则卫轩必然心忧战事,难以顾及主公动向。只要能够隐瞒五日,扬州便大局已定,至少也可以保全。” “此时,无论是令大军趁夜撤退,日后再灭润州军,还是携此威势,全军压上一锤定音,便要看扬州的情况了。” “如此,大事定矣。” 不过,这计策既然是阴谋,风险自然也存在。 如果被卫轩发现秋静岳率领少部分精锐返回,只要散布消息,必可使秋军大乱。之后若卫轩全力求战,士气不振的秋军必然不敌,就算撤退,卫轩也可以衔尾追击,死死咬住本阵,反而更加危险。 而如果被柳怀恩发现,那只要返师与润州军一起夹击,先消灭了本部,那扬州城便如同瓮中之鳖,只能等待对方鱼肉了。 因此,这一计策中最重要的,就是保密。 在指定付清珍代己指挥,并以范睿相辅后,秋静岳领军出发。一路上,三千元从军昼伏夜出,以偏远小道行进,择隐蔽地点安营扎寨,建无烟坑灶,食随身干粮。一路上,所遇行人则皆掳入军中,但有反抗逃逸者,皆杀之无赦。 这三夜的急行军,就连元从军都因意外损失了十几人,不过元从军毕竟是难得的精锐,还支撑得住。 在元从军回归扬州城时,扬州城内除了陈先,秋静和,秋彦之外,只有当夜侧门的守城士兵与附近的居民隐隐约约了解情况、而为了保密,这些人都被秋静岳当即监禁了起来,直到扬州城战事结束才释放。 实际上,发现秋静岳偷偷返回的居民也不多,因为像扬州这种城市,出于管理和统治的需要,是要实行宵禁的。在宵禁期间,除了官员外,唯有疾病、生育、死丧的百姓才可出门,否则一律至少要笞打四十,严格点的甚至会就地处决。 扬州繁华,宵禁也较晚,在平常二更时分(就是晚上十点)才禁止出行。现在处于战时,每晚一更时分(相当于晚上八点)就已经宵禁,直到五更(早晨四点)才允许出门。 因此,就算有少量百姓发现了一些动静,也被秋静岳及时控制了。 在修养两日后,元从军恢复了战斗力,终于在最后关头,一举建功。这一行险的诡谋,也终于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