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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y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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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说的都是事实啊~如果我不喜欢的,我是不会说话的…… PS:没细看的除外……
  2. 你想太多了……怎么可能引人生厌
  3. 战斗过多也不是什么问题,毕竟要展示自己擅长写的啊……月见擅长写战斗就多些啊~{:11_655:}风格问题罢了……我想写战斗细节还弄不来呢…… 我只擅长设定说明和阴谋阳谋……
  4. 先吐槽……你是接受了我的建议,把重要内容留了一半吗……皮卡坑自己啊… 再评论……看了忽然觉得,这条龙有点像魔导巧壳里面那只,错觉吗? 话说全是战斗呢,咋感觉龙一旦好起来就要咬死主角一样。在实力差别过大的情况下,契约很难约束吧,是龙的价值观不一样吗?还是说我太阴暗了……
  5. 先吐槽……你是接受了我的建议,把重要内容留了一半吗……皮卡坑自己啊… 再评论……看了忽然觉得,这条龙有点像魔导巧壳里面那只,错觉吗? 话说全是战斗呢,咋感觉龙一旦好起来就要咬死主角一样。在实力差别过大的情况下,契约很难约束吧,是龙的价值观不一样吗?还是说我太阴暗了……
  6. 如果不是原作者还是注明转载的好~
  7. 先1后2吧…… 重要:你召唤我失败了……是复制召唤的吧……
  8. QQ邮箱是有问题的……经常会屏蔽SS发过去的邮件,2980就不清楚怎么回事了……我记得有几个论坛推荐的邮箱啊……
  9. 话说这个问题还是没人处理吗……谁负责处理穿越啊…… @女神的内裤 村民请假了是不是你管……没有零大的好友……
  10. 又是一波大毁啊……你好像有图挂了……第一张和第四张……
  11. 校园网渣……只能看见5,就投了……
  12. 别信那个预测吧……至少就八成可能就是郭嘉派人杀的孙策……{:11_652:}
  13. 这个好像应该发在水区吧……{:11_652:}
  14. 快把你的PS去了!毁了整片完美的XX文!{:11_652:}
  15. 如果流程正确,估计是负责审核的人请假了不在……{:11_652:}如果真是这种问题,那回头会给你补穿的…… PS:我也不明真相啊~不过据说负责的村民请假了……
  16. 西方和东方都是七天,基督教就是你那个说法。不过翻译过来叫星期,就是指“日月金木水火土”的轮回啊……不知道为什么,东方和西方都是七天呢,奇怪……
  17. 第一反应是足球小子的大空翼那个……看到最后一句……真相啊~{:11_649:}
  18. 为什么week翻译成一个“星”期?星期就是这个意思啊~{:11_655:}
  19. 古代的一周是指七曜,即日曜月曜金曜木曜水曜火曜土曜,以此为一周……DD涨姿势吧~{:11_655:}
  20. 第四章 抉择 “大帅……”一名将领跨步向前,便想请战。 “无妨,卫轩应该是想和我说话!”秋静岳见对方并没有作战的动作,下了判断,“赤旗卫,护我上前五百步。” 秋存义当年拥有着三千五百亲信军士为根基,号称元从军,是秋存义掌握其它五县,坐镇扬州一地的本钱。 在这三千五百人中,其中有五百人号称精锐中的精锐,称赤旗卫,其首领就是秋默,现在是秋静岳的手下最精锐的亲兵。 在现今割据的各家藩镇中,一般都袭承了大唐的军制。 大唐军制中,五人一伍,设伍长。 十人一伙,设伙长。 五十人一哨,这是一个哨所的兵力配置,长官设哨长,是进入编制的从九品正式武官,一般称为陪戎副尉。 二哨为一队,长官为队正,称陪戎校尉,为正九品武官。 五队为一营,又称一卫,负责驻守一处营地或者一个卫所,其中配置文吏、辎重、亲兵,一般为六百人。其长官为营正,称宣武校尉,为正七品。 一营兵,已经是相对独立的作战单位,有许多事处理,所以需要辅助文员。在太平年月,哪怕是一个上级县,也只驻扎一营兵,其长官与县令同为正七品官员,地位也仅低于县令。 三营为一都,配置随军文官、辎重官、军法官等,大约有两千人,设正五品都指挥使,称为游击将军,简称游击,这已经是参将级别了。一都兵力,在这个藩镇林立的时节,一般负责驻守一个县城甚至一个府城。 当然,在各个藩镇中,视驻扎地点的富裕程度,贫困地带只有两营,而富裕的甚至会达到四五营甚至更多。比如,扬州的元从军实际上也是一都的编制,但却有七个营的兵力。 再向上,五都一府,合计一万余人,为首府帅称宁远将军,为正三品。 实际上,扬州镇的兵力编制,就是一府。当然,这已经不是太平盛世了,这些编制,根本不可能限制各个藩镇的兵力规模。 秋静岳一声令下,秋默身后的五百名赤旗卫皆轰然应诺,纵马扬鞭,个个剽悍,兵器盔甲,光彩耀目,排着威武雄壮的严整阵容,簇拥护送着秋静岳上前。 阵前三百步,两军不约而同地停止,再向前,就进入神射手的攻击范围了,谁也不会冒险。 卫轩凝神观看,只见阵中间一个俊朗青年,端正坐在一匹赤红大马上,神态从容肃穆,穿着华丽盔甲,眸子幽黑,顾盼生辉,自有一种英气勃发而出。青年身前,立有一条孔武有力的魁梧大汉,手握钢刀,稳如大山一样。 在他的周围,各色旌旗随风招展,骑兵步卒整齐成阵,枪矛耸动如同长林,阵容威武沉静无声。 卫轩凝看半刻,面上便露出了凝重之色。 卫轩这次带来的步卒共计八千,看似和秋静岳的兵力相差仿佛。可实际上,这八千兵中其中有两千是郡县的厢兵,不过在本郡内操练过一番。 这些厢兵除了剿匪外,根本没上过几次战场,如果是顺风顺水的战斗,还能发挥不小的战斗力,但一旦遭遇困境,其战斗意志和战斗力,实在可忧。 如果是攻城守城还好,这些厢兵的作用也不会比正卒差多少,足可以作为消耗品使用。 可是若是野战,厢兵就通常只能在打扫战场时发挥作用了。否则一旦遇到敌方精锐,恐怕短时间内就会被击溃,而且极有可能被敌军驱赶着冲散其他阵型,引起全军崩溃。 之前,两军各出一营兵交战,被称之为“斗兵”,是双方主帅相互试探虚实,判断敌军的士兵训练程度的一种方式。 此外,还有“斗将”与“斗阵”两种试探方法,分别用来试探敌军将领的武力与统帅的指挥能力。 “斗兵”中出场的士卒,一般都是由主帅直属的精锐士卒或者偏将手下最能战的士卒来担任,其战斗力通常仅次于拱卫中军主帅的亲兵,其战斗力在全军各营中,一般也排在三到五名。这是一种提升气势的手段,也是自古兵家默认的规矩之一。(至于为什么不用最能打的,是因为怕万一打输了会极大影响士气) 不过由于主帅的亲兵一般不亲自上阵,如果说用来试探虚实的士兵便是军中最能战的,倒也不算错。 当然,如果在试探中出现意料之外的问题,自有骑兵出场收拾局面。 在试探过后,卫轩知道自己军队的战斗力略逊于对方,当前士气也有所不及,因此不敢冒险,贸然和秋静岳决战,只得下达了有序后撤的命令。 秋静岳听着风卷旗鸣,环照左右,见对方退而不乱,阵型秩序了然,后面有骑兵断后,整个撤退的步骤无懈可击。 对于井然有序的敌军,如果追击敌军便会结阵而战。这是第一天,秋静岳也不着急,因此并不追袭,只是令士卒先行回营休憩,以备再战。 黄昏来临,凄冷的月光照耀着已没有厮杀声的沉寂沙场,又一场小规模战斗结束了。 扬州军再一次快速的撤退了,而润州军在战场上,收拾着战死的同伴的尸体。 下方刚刚结束一场小规模战斗,扬州将领吕胜来营前攻打邀战,在一番厮杀后,带着兵马而去,润州军还有着六千士兵,可以追杀过去,但却卫轩制止了。 几次小规模交锋的消耗,折损一千多人,润州军早已疲惫不堪了。 扬州军士卒的装备都很是不错,武器锋利,身披皮甲,训练有素,不得不承认,虽然在训练程度和老兵数目方面,润州不居下风,但是因为富裕程度导致的装备问题,扬州军的战斗力确实在己方之上。 这是卫轩得到的感觉。 宣州军始终没有来,一定是去了扬州。这一点,卫轩清楚,秋静岳也清楚。 虽然双方是盟友,但是在这个父子相杀,兄弟相残的乱世,这种脆弱的盟友关系,根本不足以依靠。 宣州军前来与润州军合兵一处,共同击败秋静岳,这一选择,在战略上是最为正确的,却不是最符合宣州利益的。 对宣州的柳怀恩而言,最大的利益,当然是让润州军与秋静岳作战两败俱伤,自己趁机拿下扬州,夺取胜利果实。 此后,趁机消灭已经成为无根之木的秋静岳军队,之后压制润州。 在润州南方,有着富庶无比的常州、苏州、湖州等地,只是这些地方虽然富裕,但掌控其地的刺史或节度使,或昏庸懦弱不擅军事,或荒淫放肆不理民生,或狂妄自大愚昧荒唐,皆为弱镇。 这些郡的兵力虽然不少,但战斗力却不敢恭维,除了杭州的张庆和尚有一战之力,其余地带的军力加起来,也不过与扬州、宣州、润州三地实力相当,如果能统一三镇,那整个江浙便大势已定,只要传一檄便可定之。 若柳怀恩当真成功拿下了扬州,只要扎实根基,也许其子甚至有着吴王之分。不过,受才华所限,想要冲出吴越,却几乎毫无可能了。 扬州。 绵密的雨水继续洒落,将城墙上的血迹不断的冲刷下来,如同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红宝石,鲜血越来越稠密,战斗却越来越激烈。 微弱的喘息声与凄厉的惨叫声夹杂在不绝于耳的破空之声中,几不可闻。巨石与箭镞呼啸着从天而降,下面闪避不及的敌兵,轰然倒下一片。 “杀!”旗号不为所动,后来的牙兵咆哮呼喝着,脸色狰狞,长刀如血,驱赶着新拉出来的壮丁,背着一个个装满泥土的麻袋,驱赶上阵。 三十米的护城河虽然引自活水,却早已经被填出数道通路,直达城墙之下。 云梯架上,宣州军的士兵挟持着仅拿着木枪的百姓,蜂拥而上。 扬州镇的士兵,拼命挑格着,将涌过来的敌兵一一洞穿。 秋静和喘息不已,鼓起身体内最后的力量,挥舞长刀,狠狠刺入敌人的体内,喷涌的鲜血浸透了城墙。 随着呼啸的箭雨落下,大片人应声而倒,敌我尸体交错堆积,混合着被驱赶百姓运送上的沙土,已经堆成了小坡,最高处已经高达五米有余,距扬州城墙的最低处,也不过三两米的距离,几乎每一刻,都岌岌可危。 战鼓雷鸣,一下接一下,直敲进每个人的心中。 受此驱使,更多的百姓被驱使着,不断填补上去,丝毫不予守城之人喘息之机,几处缺口,更有着洪水冲坝之势。 突然,城墙上有一处一阵大乱,一批刀盾手突入,如同一柄尖刀,所到之处血光喷涌,扬州召集的民夫与厢兵根本抵挡不住。 其为首者甚至不用兵器,直接操着一杆丈二大旗,数十斤的大旗横扫,己方就是人仰马翻,后面的敌兵蜂拥而上,一通狠杀。 “不好!”秋静和见此,知道再这样下去,城就要破了,手中横刀恶狠狠的砍了下来,闪电般的刀光几乎照亮了整片城墙 与持旗者交锋了几回合后,秋静和只听见后方的叔父秋彦之一声号令:“射!” 顿时“噗噗”的破空声连绵不绝,为首的武将怒吼着,身上连中十数箭后,被秋静和的横刀划过了胸膛,、轰的扑到在地上。 这人一死,敌兵终于士气低落,潮水一样涌了下去。 在余烬袅袅的烟火中,残阳如血,秋静和的视野里,到处是血水染成得一片赤红。 在远处,宣州军本阵也终于后退,撤到了营寨中。 扬州保卫战已经打响十天了,除了前三天在制造攻城器械与喊话外,后面七天里,宣州镇极尽所能、手段百出地进攻扬州城,甚至狠毒到了不计声誉,将附近没有撤入府城的百姓全数抓起来的地步。 宣州军前后得了一万多人,驱赶着这些男女老幼,垒土攻城。 这手段一出现,连秋静和也觉得柳怀恩疯了。军阀攻杀,虽然残酷无比,但也多是劫杀剽掠,除了胡人入寇,在汉人内战中,几乎没有人使用这种方法攻城。 这上万的百姓,只分发了简陋的竹枪或者装满沙土的麻袋就冲了上来,其中又有精兵混在其中。 厮杀了七天七夜后,上万百姓已经全部死光,宣州军也爆发了多次疯狂的进攻,但扬州城还是仗着城墙,成功抵御了下来。 鼓号声四起,扬州城召集的民壮们麻木地上前收拾局面,将倒毙的尸体一个个拉下去焚烧掩埋,顺手把敌人的伤兵补上一刀。 秋静和正背靠城楼喘气,却听见几声甲叶碰撞的声音,转身一看,是陈先与秋彦之过来了。 “主公如果再不回援,只怕也只能支撑一周了,”陈先说着,他心直口快:“我们的士兵已经死四百,达到了近三分之一,剩下的也有近一半负伤,真正可战的,只有七百步兵了。” “两万民壮也死伤了十分之一还多,只是他们不比士兵,若是真让他们继续上城抵抗几日,只怕就要崩溃了。” “我们的骑兵虽然完好,却也只有两百,纵然让他们下马上城这样浪费,也于事无补。而敌军也有骑兵,出城逆袭也是难有成果。” “在宣州镇那边,除了消耗了强征万多民壮,也死伤了三千,却多半是厢军,正卒不过折了一千,后面几日只怕更要猛烈攻打。” “在宣州镇来时,和主公间的情报一日三传,想来这里的情况主公应该了解,也不知主公如何抉择?” 扬州军大营。 夜色已深,可中军幕府依旧灯火通明,秋静岳端坐在主位,面前放着一张关于扬州的战报,虽然战事不利,却依然面色从容。 范睿坐在副位,默然不语,神清气淡,仿佛已经成竹在胸,智珠在握一般。 “经过多日消耗,润州军已经疲惫,不仅兵力损伤,粮草也难以周济,若是再有一周,必可击退之。只是,从这里回到扬州要四日行军,急行军也要两日,只怕到时候扬州……” 秋静岳思考着,指甲深入肉里也浑然不觉。 “润州军消耗巨大,已经无力前来攻城,只要回援扬州,毫无疑问可以击退宣州军,这样扬州就安全了。只是这说不上前功尽弃,却也功亏一篑,想要趁势击败两镇的计划就泡汤了。” “不过,扬州富裕,只要稍微积蓄一下,恢复得必然比敌方迅速,回头来一一扫平他们,也很可行。” “若是继续作战润州,必可击破,只是这时间甚是紧张啊,万一扬州有失,这四代的基业……” 又到了投票的时间了: A、回援扬州 B、坚持作战 C、范睿,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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