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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筆偏執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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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无论是否有另一人相伴,自己都终究是要与自己和解并搀扶着自己走下去的。 虽然“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的勾当”,但善待自己我想是没有过错的。 嘛,无论如何,得而复失都是比起从未拥有更加痛苦的事情吧。
  2. 原本觉得会是悲伤的故事,读完的感觉有些微妙,也许反而是悲伤得更加深刻的关系? 那么,如果性别调换的话,或许没办法写出一个【让读者喜欢的】深情又绝情的男性猎手的样子吧w
  3. 没听过原曲所以不太能代入进去看词,不过看舰娘名字的排列方式也算是一只老提督了。
  4. 嗯,欢迎呐。这里是伏笔,最喜欢恐怖游戏。
  5. 【以下内容涉及剧透请依个人意愿选择阅览】 笔者第一次接触到“死魂曲”这个名字是在2003年,当时还是个懵懂无知小学生的我,在某个清闲无聊的周五下午,踏出校门的我揣着家长给的二十块零花钱,踱到学校附近的小书店捧了一本色彩最鲜艳的,封面是两位穿着红白紧身战斗服的美少女的游戏杂志回家,准备以此消磨掉完成作业后,整个周末的空闲时光。 然而那本杂志却有如一把钥匙,开启了笔者对于恐怖游戏这一领域,由惊惧到痴迷,再由痴迷到疯魔,最后甚至有些不愿提及的独特体验。 以《死魂曲》作为恐怖游戏初体验是一种怎样的概念?大概只有玩赏过这款游戏的人才能明白个中滋味。一改当时主流恐怖游戏“一个人,一把枪,一群怪物”的固有套路,《死魂曲》以“再怎么挣扎也是绝望”为宣传语,为自认足够勇敢的玩家们创造了一种压抑得快要绝望,苛刻得几乎变态的游戏环境:战胜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打倒它?你要面对的是永远无法真正杀死的尸人;你永远可以信任手中的武器?你所拥有的只是羸弱的雨伞、拨火棍、扳手,或者瞄准困难弹药贫乏的枪械;打不过就跑?你大可试试在狭窄昏暗的场景里,带着快速削减且不可见的体力条躲避耳聪目明的尸人能有多么刺激。而如果以上这一切还无法满足你:在某一关卡游戏会要求玩家控制一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女孩角色,从一间有着三个尸人的两层小屋逃出。对了,离开时别忘了顺便从尸人眼皮底下把她的图画簿拿走。 最终,历经千难万险与无数次尝试之后,玩家得到的是一个绝望恐怖,光怪陆离,甚至可以偏执地理解为热血深情,却绝对无法称得上皆大欢喜的结局。但若要因此就给外山圭一郎和佐藤直子扣上“恶意喂屎”的帽子,却绝对是不够客观公正的。其实给恐怖游戏设计“BAD ENDING”绝非个例,《寂静岭》、《钟楼》、《零》等系列都相当吝于“施舍”玩家一个他们想要的美好结局,但唯有《死魂曲》能够让玩家放下手柄以后仍难以驱散内心恐惧与沉重,并用相当漫长的时间去淡忘,或者反复回味它所带来的独特游戏体验。所以,我们不应认为《死魂曲》是以捉弄折磨玩家为乐而诞生的,与近年来日益增多的“堆尸闯关类游戏”相同性质的“抖M”向游戏。而勉强可以抱怨的,或许仅仅是外山那晦涩难懂的叙事习惯吧。 另一个笔者认为令《死魂曲》摆脱“喂屎”嫌疑的关键,是这款游戏的“数位资料库”系统。玩家大可苛责这款游戏画面的简陋与操作的蹩脚,但唯有该系统的细致程度是绝对不应被批判的。 《死魂曲》的“数位资料库”系统的主要作用是补完游戏本篇流程相对较单薄的故事背景介绍,其内容主要是报纸杂志、真鱼文(游戏自创,含有真实意义的可翻译文字)、游戏角色个人物品、照片、书籍、绘卷、信件、标本、食物(?)等等。而绝大部分数位资料都是需要玩家在游戏流程中自行寻找的,这对于本就处在压抑游戏环境,随时胆战心惊的玩家来说又是一次挑战(其中又以上文提到的从尸人手中夺走图画簿最为艰难),所以实际上能够收集完所有数位资料的玩家少之又少,绝大多数玩家(如笔者自己)勉强通关后,数位资料库里往往仅有几份最多十几份文档可供查阅,而一旦想起自己需要重新回到游戏去补完遗失的部分,则难免又心生抵触,最终不了了之。 但就是这样一个多数人不会深入触及的附加系统,其内容却有着在真实感上近乎偏执的追求:每一份文档的文字说明旁边都配有拟真度极高的图片示例,部分文档包含音频甚至真人出演的视频资料。笔者几乎可以如此断言,任何一个质疑《死魂曲》游戏精致度的玩家,浏览一遍完整收集后的《死魂曲》数位资料库,应该就不会再有被敷衍的念头。 按理说,这样一款拥有创新游戏模式和丰富故事内涵的恐怖游戏,理应在当年掀起一阵舆论的波澜,成为恐怖游戏爱好者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实际上《死魂曲》整个系列在国内的知名度都较为低迷,当年各个PS2游戏店的主要上机游戏仍是典型的车枪球系列,玩家偶尔选择恐怖游戏,也多半是04年发售的《生化危机4》。事实上,笔者几乎从未在自家附近的游戏店里见过有人游玩《死魂曲》,仅有的几次,也是玩家偶然选到,试玩不到十分钟便因为“反人类”的操作设计和难度而更换掉了游戏。笔者自己也是因为事先通过游戏杂志了解过剧情,才在求知欲的驱使下硬着头皮捂着心脏通关了初代。当然,其间难免几次被突然出现的尸人吓得身体一颤,被游戏店里的其他孩子当做白痴的惨痛经历。 要说《死魂曲》初代当年在国内不叫好更不叫座的主要原因,笔者认为有三点: PS2主机当时在国内普及率不高。抛开盈利目的购入主机的游戏店不谈,个人家庭购入PS2的比例其实相当之低。后期逐渐普及开后,《死魂曲》初代发售之初独有的一些创新技术(如真人脸部扫描)已经有些落后,这也是《死魂曲》二代的好评率要优于初代的原因之一(之二是操作上的优化)。 玩家无法适应《死魂曲》系列过高的恐怖程度。当时国内玩家群体游戏喜好更偏向于休闲或动作类,对于恐怖类游戏(尤其是自身角色抵抗能力低下的恐怖类游戏)鲜少选择。毕竟电子游戏一直以来的主旨是让玩家在游戏世界里成为英雄,而不是一个比现实更加羸弱的凡人——彼时国内玩家较为基础的游戏需求与《死魂曲》的游戏定位并不相符。 媒体宣传不足。相较于《死魂曲》初代在日本发售之前引得孩童家长联名起诉的“过于恐怖的宣传广告”,其在国内的宣传仅仅依赖于几家游戏杂志极少篇幅的基本介绍,网络方面的宣传则更是单薄。这就导致更多玩家并非由于《死魂曲》初代的游戏性较差而敬而远之,而是压根就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款游戏的存在。 总体来说,《死魂曲》初代乃至二代的反响平平很大程度上与我国国情有关,但较之其它同样具有先驱意味但知名度更为低下的游戏作品(如被视为《生化危机》系列启蒙之作的《甜蜜之家》),其命运仍还差强人意。近几年,得益于怀旧风的崛起及网上视频平台和直播平台的发展,《死魂曲》系列的知名度迎来了一次回升。它也渐渐成为一种,流行于恐怖猎奇文化爱好者间的一个秘辛,拥有了一批增长缓慢但却不易流失的拥护者。 那么,《死魂曲》系列是否生出了时代?如果它诞生于今年,也就是2017年,会否成为像之前的《逃生》、《寂静岭P.T》、《生化危机7》那样的话题之作?笔者认为不然。要说原因,2008年发售于PS3主机平台的《死魂曲 新解》(又名《死魂曲 血之诅咒》)其实已经给出了答案。 更精美的画质、更易懂的剧情、更西式的人设,甚至,更精致的“数位资料库”,都没有为《死魂曲 新解》带来更高的人气,反而,由于几乎重置《死魂曲》初代的剧本设计,还让《死魂曲 新解》成了部分玩过前作老玩家口中“旧瓶装新酒”,“一流剧本演绎出的三流B级片”的可恶存在,得不偿失。 最终,《死魂曲 新解》亦如它系列的前两作那般,笼络了一批小众但扎实的粉丝群体,乐此不疲地研究着游戏和数位文档中的每一处伏笔,发酵成一个个仅流传于这气氛晦暗的小圈子里的有趣话题。 大概,外山圭一郎从没指望过《死魂曲》系列会变成畅销游戏,或许它原本就是外山递给恐怖游戏爱好者们的一颗夹心硬糖,它外皮厚重苦涩,只有隐约的一丝甜味,但当你反复玩味,耐心品尝,待到破开那外皮,浓郁芬芳的夹心糖浆满溢而出的时候,你定会觉得,此前的所有努力都是值得的。
  6. 能够心情平静地写出来,自是一笑置之的态度了。 我亦有过偏执于感情的阶段,但那早已是过去了。 子桑的存在,最初对我来说是高不可攀,但后来,说自私点是我不愿意去接触了吧。就像很多路人,对美好事物的陨落只是唏嘘,而不愿帮助。 所以归根结底,这只是一篇自嘲自己有多卑劣的文罢了w
  7. 阶段性的昵称呀,虽然现在的贴吧ID还是这个,但现在已经是伏笔了,我不是会常常更改称呼的类型,所以这些昵称总是能让我回想起那时的岁月。究竟是好是坏真是苦恼w
  8. 不要着灯
    能否先跟我摸黑吻一吻
    如果我露出了真身
    可会被抱紧
    惊破坏气氛
    谁都不知我心底有多暗
    如本性 是这么低等
    怎跟你相衬
    情人如若很好奇
    要有被我吓怕的准备
    试问谁可 洁白无比
    如何承受这好奇
    答案大概似剃刀锋利
    愿赤裸相对时
    能够不伤你
    当你未放心
    或者先不要走得这么近
    如果我露出斑点满身
    可马上转身
    早这样降生
    如基因可以分解再装嵌
    重组我 什么都不要紧
    假使你兴奋
    情人如若很好奇
    要有被我吓怕的准备
    试问谁可 洁白无比
    如何承受这好奇
    答案大概似剃刀锋利
    但你知一个人 谁没有隐秘
    几双手 几双脚
    方会令你喜欢我
    顺利无阻 你爱我 别管我
    几只耳朵 共我放心探戈
    情人如若很好奇
    要有被我吓怕的准备
    试问谁可 洁白无比
    如何承受这好奇
    你有没有爱我的准备
    若你喜欢怪人 其实我很美

     

     

    陈奕迅的歌总是让我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9. 去街机厅玩太鼓达人结果手磨破皮了好痛。

    1. 尤菲斯

      尤菲斯

      伏筆也玩街機嗎!

      那伏筆會玩jubeat嗎?

      你們那邊好像是翻譯成樂動魔方的樣子

    2. 伏筆偏執狂

      伏筆偏執狂

      啊,音乐类游戏我好像只有太鼓达人比较擅长的样子w

    3. 尤菲斯

      尤菲斯

      那就ww

      我不是很擅長打鼓呢,像jubeat那種動手指的會比較擅長一點

      大概啦(

       

  10. 噗很在意这个吗?嗯以前的昵称是叫柚子没错啦。
  11. 温柔的字眼向来都是对知己而言千金不换,对路人来说一文不值的存在。至少我不用像站在街上顶着烈日跟每一个陌生人推销产品的人一样受尽冷眼,这就够了。
  12. 深交与否,都只是自身的选择罢了,二者并没有任何优劣之分。只是作为一个渴望讲故事的人,有时我会刻意去增加一些与人的交流罢了www
  13. 只是深夜思绪侵扰,觉得深深的为这样一个好姑娘而惋惜。倒也早就过了相信自己的文字可以改变些什么的年纪了,不过若能稍稍提振一些她的心情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比起没有预料到我会写这种散文...“这种糟糕的东西也能被人阅读和回复”倒更是让我完全没有预料到呢(笑) 啊,顺带一提,将这长信发给子桑之后,她早晨6点的回复是。 “傻瓜。”
  14. 与子桑相识是在零七年的百度贴吧,现在说起这个词,恐怕略微触碰过网络论坛的人都不免展露戏谑的表情。但那年的贴吧并非如今这般乌烟瘴气铜臭味十足,大家聚在一起讨论最多的是动漫,友情,以及偶尔出现的,关于某人与某人之间擦出暧昧火花的八卦。 我与子桑之间却是从未产生过这样的绯闻的,甚至在我印象中,我们从未被放到一起谈论过。毕竟那年我初二,而她已是高中,我和她之间唯一的共同点,或许仅仅只是生活在同一个步调缓慢的城市罢了。 那时的子桑还叫91,来源是当时她贴吧ID的谐音,子桑贴吧的头像是一个哥特风格,画着烟熏妆,由黑白红色块组成的女性人物,这也形成了我对她最初,也是至今保留下来的主要认知 —— 侠气。 记不起我是如何厚颜无耻地提出邀约的,只记得子桑直接了当应下了线下见面的请求。于是我在某个阳光正好的周六,见到了穿着无懈可击地踩中我每一分喜好与憧憬的子桑 —— 一个初中毛头小子心目中的可爱姑娘,就应该是这个样子,除了那出乎我意料的,毫不扭捏做作的爽朗脾气。 一身轻装的子桑走在矮她半个头的,像个呆子的我旁边,满脸笑容地跟我闲聊着她对贴吧里朋友的种种认知与想象,而我的心,却一直被她那双刷得发白的红色匡威踩得小鹿乱撞。 那是完美的一天,完美的天气,完美的同伴,完美的行程,完美的气氛。要说哪里有所欠缺,那只会是青涩稚嫩,囊中羞涩的我罢了。 子桑是知道的,知道那时的我对她萌生的任性爱意,所以才会在我莽撞告白后游刃有余地婉拒,并且小心保留好我的自尊。但我似乎从未对此表示过感谢,大约是只能归罪于每个男人都有愚蠢下作的阶段,而我的这个阶段尤其的长罢。 再次与子桑会面已是她高中毕业,即将去到天津的大学了,而我由于中考失利等诸多打击而愈发抑郁。我们约在每个座位牵了一束门帘的餐馆,一如多年老友般自然地交谈着。子桑丝毫不吝地表达了对大学生活的憧憬,而我满心却只有她即将远去的绝望。那大约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强颜欢笑。 餐馆的大麦茶很好喝,我们续了一杯又一杯,头顶的罩灯里有虫子的尸体,我猜想也许是千百年来一直笨头笨脑热衷扑火的飞蛾的尸体。将子桑拖累到无法更晚的时间后我送她回了家,路上大约是说了很多莽撞愚蠢的话,这让我觉得自己也成了一只白痴飞蛾。 子桑离开的那天我没有去送她,毕竟我不是那种能讨大人喜欢的孩子,傻傻跟去机场与子桑的亲人见面只会徒增尴尬。于是突然地,我们的相处模式就变成了我每天狼狈地应付高中新的人际圈和军训,然后晚上捏着自己的翻盖手机期待子桑的消息传过来。就像一对异地的恋人,除了本质是我的单相思以外。 期间子桑给过我一张她在舞蹈教室的自拍,后来它便成了我手机长久的壁纸。 之后长久一段时间我们没了联系,原因当然只可能是懵懂愚蠢的我又说了一些傻话了。而曾经那个试图感化世间一切渺小阴暗事物的子桑,大概也是由此开始急转直下的吧。我无法自负地认为是自己毁灭了她的善良和笑容,却也无法将自己的责任推脱得一干二净,毕竟那时的自己,就像一个小小的黑洞,吸纳着身边人所有的热量与爱,却无法反馈出半点波澜。 子桑跟我说,她讨厌自己的大学,讨厌那里的人,我却只是苍白地安慰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尽管我自己并不相信这句话,但我以为她会相信。 我错了。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人类会习惯性地欺负弱小丑陋的同类,这大概是一种应该归结于生物本能的东西在作祟。所以我以为,子桑这样几乎拥有了一切美好的姑娘的人生可以一路坦荡光彩下去。但我疏漏了一点 —— 那些看似丑陋弱小的人儿,或许正是因为其内心的卑劣所以才会变得丑陋。 子桑跟我说她去看了心理医生,我自以为了解地跟她说我明白她的感受,内心却是充满了震惊与怨恨,那时我才意识到我从未真正地试图去了解子桑的内心,而只是自私地朝她泼洒自己的爱与恨,毫不介意她能否承受,毫不考虑她的立场。我是有所怨恨的,怨恨摧毁她的人,怨恨自己,甚至怨恨她没有变成她应该变成的模样。 我默默接收着子桑发来的大段阴沉的文字,却突然想起自己小学时养的,结了漂亮的白色茧将自己包裹住,却没能再钻出来的蚕。 我无法理解一个善良的人缘何会得到如此的报偿。 “我觉得我很幸运,因为我几乎弥补了自己所有的遗憾。”这是最近几年以来我常说起的一句话,偶尔,还带着些许沾沾自喜的情绪在里面。一如字面意思那样,我确乎在大学至今的这段时间里获得了各种机会弥补掉自己曾经留下的一些遗憾和烂摊子。(当然也创造了不少)子桑的事便是其中之一。 是这样吗?自己真的有做过什么来弥补我与子桑的交情吗?仔细想来,大约是完全没有的,非要说满足了的,也仅仅是自己由初中开始,对子桑身体的渴望罢了。甚至,就连这一点我也做得相当糟糕。我曾经以为完美的那次与子桑的短途旅行,似乎也仅仅是自我催眠的一个谎言罢了。这个在我最迷惘的时候给了我温暖,用最柔软的善意与温柔安抚我情愫的女孩,大概是从来没有从我这儿得到过半点慰藉的。 或许未能破茧成蝶的不仅仅是子桑,还有自以为是的我吧。 我觉得我是生错了时代的人,但非要说的话,子桑大概错得更加夸张吧。她理应存在于刀光剑影的江湖,一身戏服,几点浓妆,亦或一柄好剑,一泊鲜血。那样的年代里,她的侠气和才气能够吸引更加正直勇敢的仰慕者,那时的她将不再有半分忧郁,眉头也会永远舒展。 大约现在的子桑是快乐的吧,大约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着那样一个温柔的人,一如当年T恤牛仔裤,踏着红色匡威等在“我特”奶茶店门口的她一样,等着用最炙热的友善去温暖一颗冰冷的心吧。 一边思绪混乱地写着,一边点开了她的空间,最近更新的文章下面,是两个大大的“哎”,遂才陡然觉得自己写下的这两千多字,或许浓缩精炼以后,也就只剩下一个“哎”字了罢。 愿你再不被辜负,再不觉孤独。 爱被摸头,身高158CM的蠢柚子
  15. 但那就不是伏笔的风格了。陈渊只是一个串联剧情的角色,不想给他更多的戏码。 SuiLang也是觉得睡觉浪费时间的人吗?我倒是非常享受睡眠的w
  16. 所以普通人的大脑是具备衡量自身能力的功能的,超出自身能力的工作,虽然能带来更高的收入,但也无法坚持太久。顾言明就像一台失控超频的电脑,提早享受了他无法享受的生活,最终也提早死去。 做自己喜欢的事是很重要的,如果可以,请为之努力www
  17. 其实整体写完以后跟原本想要表达的初衷有出入,不过也就破罐破摔的一路歪了下去。最初想表现的是一种“那些看上去每天都很充实,精力充沛的人,说不定内心其实十分空虚,犹如胸口被烧灼一般的经历着痛苦啊。”的概念,但要完整表现这种理念需要更多的文字,强塞入这篇7000字左右的文章里其实会有些仓促。所以就顺水推舟地变成了写一个过劳死的例子的故事。 人的大脑真的是个很有趣的东西,很容易就会歇斯底里出现问题。以及其实文中提到的失眠越久,世界的外貌就会发生越大的变化,我个人觉得是切实存在的一种状态。细想下来,我们进食,饮水,为何还需要睡眠?睡眠是否是一种,矫正自身感官对世界认知的过程?长期失眠所看见的越发扭曲的世界,如果其实是世界的本貌呢? 以这种偏执的念头思考下来,不觉得更加有趣吗?www 非常感谢春田的阅读和评价。
  18. 1 和陈渊一起到殓房认领顾言明尸体的,只有一个上月刚进公司,名义上还处于实习阶段的新人小姑娘。其目的与其说是对死者的尊重,倒不如理解成希望尽快跟陈渊这个老油条搞好关系更妥当一些。这并非什么值得批判的品性,毕竟生物都有身处不熟悉的环境,急于胡乱抓住救命稻草的本能。 “如果觉得忌讳的话就在外面等我吧。”陈渊推开殓房的铁灰色大门前,转头对局促地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孩说。然后稍微费了些力气才想起对方叫许婷婷:“不用努力到这种地步。” “没关系,毕竟发生这种事,家人又不在身边,顾哥他会很寂寞吧。”女孩有些诧异陈渊突然的体贴,迟疑了一下后坚持到。 “唔。”陈渊挠了一下头,不再坚持,走进门去。 殓房的温度很低,上身只穿了件衬衫的陈渊感觉手臂的汗毛像士兵一样齐刷刷立正站好。他抱着手,快步走向殓房的负责医生。那是一个中等身材,比陈渊矮小些许,皮肤枯黄的男人。 医生直接从陈渊手里接过认领尸体需要的文件和表格,一番勾勾写写之后,要了陈渊的身份证录入电脑。便带着二人来到殓房深处,拉开紧靠墙壁的其中一个冷冻隔间让陈渊确认。 窄小苍白的隔板上,躺着一个皮肤苍白,通体布满五颜六色文身的中年男性。尸体周身没有大到可怕的伤口,仅有的一处创伤是右侧太阳穴破开的小洞,但似乎已经足以致命了。 陈渊端详着自己曾经的前辈的尸体,心绪有些复杂但并不悲伤。他甚至分神注意到自己旁边的许婷婷稍稍退后一步的小动作。 “嗯是他。殡仪馆那边的车已经联系好了,劳烦您叫人帮忙运到医院后门就好。”陈渊稍微侧身挡在尸体与许婷婷之间对医生说。对方也不回应,径直走出了殓房,陈渊有些不确定对方是否有跟自己点头示意过还是真的性格冷淡,不过这份廉价的疑惑很快便被他抛诸脑后。须臾,“冷淡医生”就带着两个推了专用推车的护工回来,把尸体搬上了车。 一直以来辛苦你了。陈渊望着被推出殓房的尸体,深深地鞠了一躬。 2 安置好遗体并通知了正从外地赶来的家属后,陈渊卸下担子般的伸着懒腰走出殡仪馆,到路边准备拦辆出租回公司。坐上了车正要告知司机目的地时,却又迟疑了一会儿,叫司机开到自己偶尔光顾的咖啡馆去。 “啊?不赶回公司没问题吗?刘主管跟我说办完事就抓紧回去的耶。”旁边的许婷婷有些惶恐地问陈渊。 “管他去死啦,都跑断腿了还不让人休息,喝杯奶咖再回去咯。”陈渊满不在乎的挠了挠头:“你要自己先回去也可以啊我让司机师傅送就行了?” “那样的话主管问起渊哥你的去向不就糟糕了吗?”许婷婷依旧是很为难的样子:“我还是跟着你去好了...” “这不就得了。”陈渊笑道。 所以才说每次一招刚毕业的大学生,整个公司的气氛都会紧绷绷啊。陈渊如此想着,当然是没有说出口惹对方讨厌。 “看你好像还是挺害怕的,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陈渊看这小姑娘一直很拘谨,于是随便找个话题聊起来。 “不是,之前家里的老人去世我也有跟着帮忙过。”许婷婷回答:“只是有些惊讶顾哥的那些文身,以前从来都没看到过。” 果然作为电脑程序员如此大面积的文身很不合理啊...但整个公司知道真正原因的,或许只有自己一人吧?陈渊想。 陈渊是在进公司的第二年年终安排的固定活动——温泉旅行上初次见到顾言明那一身斑驳的文身的,他一开始并未注意到晚饭后陆续下到温泉池的同事们有什么异样,是后来跟陈渊交情不错的前辈提醒,他才发现池里并没有顾言明的身影。 “他啊,特别讨厌温泉旅行,年年都要生拉硬拽才能把那家伙带过来。但带过来是一回事,让他光膀子泡个澡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啦。”前辈靠在池边调侃着,陈渊第一时间想到的则是顾言明也许有皮肤病之类的隐疾不便参与这种活动。 深夜,原本已经睡着的陈渊被耳边萦回的蚊虫声吵醒,纳闷入冬为何还有蚊子的他试了几次也无法顺利入睡,于是索性起身,打算独自去泡一会儿温泉喝点牛奶助眠。 拉开栅门,池子里响起一阵短促的水声,看来深夜无眠的不只陈渊一人,他隔着雾气与先来者随意打了个招呼,便走到一旁的淋浴间冲洗去了。等他出来泡进池子之后,才发现另外一人正是顾言明。 陈渊还没来得及在心里笃定自己先前对顾的判断,便撇到池子另一边,顾那瘦削到有些不健康的胸口上,有一个几乎占据整个前胸,一直延伸到两边腋窝位置的,巨大斑斓的天狗图案的文身。 “吓了一跳?”顾言明笑嘻嘻地问陈渊,神色里带了些许尴尬。 “哈哈,是啊,我都不知道顾哥你以前还混过黑道。”陈渊愣了一下后开玩笑道。 顾言明挠了挠头,仿佛在思考陈渊究竟是认真还是调侃。 “无所谓啦,谁以前还没有点小叛逆。我是怕痛所以才不敢文身。”陈渊继续说,由衷觉得顾言明如果只是因为文身而抵触团体活动,有些多虑。 “虽然知道你是好心。”听陈渊这么说,顾苦笑着从池子里站了起来:“但这些东西,其实是我几年前才弄上去的。” 陈渊这才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几乎身上每一寸皮肤都被文身所覆盖了。而且,从文身的松弛程度来说,确实不像是存在了十几年的模样。 天狗、般若、樱花、骷髅、乌鸦、毒蛇,顾言明的身上几乎充斥了所有陈渊能想象到的文身图案,在他背上,还盘踞着一只狰狞的奇美拉。 “如果我真是因为个人爱好或者想入黑帮而文身,还真是不用藏着掖着的。”顾叹了口气后说道,而陈渊脑海里,顾言明那不苟言笑的形象,已然开始被颠覆。 3 旅行结束之后处事圆滑的陈渊自然是没有把顾言明文身的事说出去,也没有谁突发奇想觉得也许应该找他八卦顾言明的事情。日子一如往常的度过着,写代码,做测试,修BUG。如此往复。陈渊和顾言明也并未因此变得过分熟络,因为负责项目不同的关系,二人少有交流。彼此下班的时间亦很少同步,于是就连基础的推杯换盏职场应酬也没有几次。 某个平淡无奇记不起日期的一天,顾言明到陈渊的办公室串门,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当时陈渊还在忙着测试下周要运行的软件更新包,表情僵硬又冷漠。 毕竟,陈渊实在不想连续一周都靠加班来完成工作。 “嗯?怎么顾哥今天有空过来玩啊?”陈渊客套说,眼睛仍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我那边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所以打算过来问问你要不要下班去休闲一下。”顾言明也盯着陈渊的电脑,提议道。 “顾哥说笑了,你还得等小周今晚从上海飞回来修掉那个项目的BUG才算是‘事情做完了’吧?”陈渊回答:“话先说到前面,我可没办法加班班你的忙,自己这边都是泥菩萨过江了。” 陈渊是知道的,处理BUG一直以来都是顾言明的薄弱部分,曾经有好几个项目他独立负责,最终由于BUG太多被打回重做。所以他今天是不可能会比自己更早下班的。 “小周啊,我刚才跟他说不用赶回来了,我已经修完发给他复核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顾言明轻描淡写的回答。陈渊有些惊讶地转头,看见他还真背着挎包穿着外套,一副即将下班的模样。 “鉴于存在先例...顾哥你这么搞你们组的人会很慌吧?”陈渊提醒,仍旧放心不下顾言明的作为。 “放心,小周都回复我说没问题了,如果真有小周找不出来的BUG,我们组里其他人也找不出来的。”顾言明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而且你这边如果来不及的话,我可以提供帮助。不过前提是先陪我去喝两杯。” “今天还请容我拒绝吧。”陈渊笑着说:“咱可是正焦头烂额着呢。” “工作哪有做得完的,别太拼了。”顾言明说,径直拽过鼠标,把陈渊手头的工作点了保存,转发到自己的邮箱里:“我回去帮你弄。走吧,下班。” 陈渊其实是相当讨厌饭局酒局的被动型人格,但不堪工作长期侵扰的他面对顾言明的坚持,终究是半推半就下来,打算暂时不去考虑后果地给自己稍稍放个假。 路上陈顾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着,谈资多半是对工作的小牢骚和想法。其间陈渊意识到,顾言明谈及他掌握的几种BUG修复和排查手段时,条理相当清晰,稍加琢磨便可领会其观点和实际操作性。这令陈渊越发疑惑,一个学习力理应减退的中年男人是如何在短得不可置信的时间内,快速掌握自己并不擅长的技能且能侃侃而谈的? 顾言明并没有把陈渊带去酒吧,而是在进口超市挑了一瓶陈渊看不懂名字的红酒,又拿了两份生牛排,大包小包的调料,拎着回了自己的高层公寓。 “自己拿一下旁边鞋柜里的一次性拖鞋。”顾言明打开房门,一边把拎着的食材放到厨房一边跟陈渊说。 陈渊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到同事家做客是什么时候,不过顾言明公寓的整洁程度和装修品味确实令他有些讶异。在他的想象中,顾这样中年未婚,穿衣风格古板老套的男人,居住环境应该会更邋遢一些才对。 何况,还是一个浑身刺青的男人。这种反差就好像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却非常优雅的在西餐厅用餐一样。 陈渊知道这种以貌取人的刻板想法非常失礼,但他仍然难以抑制地去如此做比。 等他从愁思中回过神来,顾言明已经在旁边开放式厨房的柜台上忙着收拾食材了:“因为晚些时候还有工作,所以酒就不要贪多了吧?”顾言明指了指身旁两个已经倒满三分之一红酒的高脚杯,然后把瓶里剩余的红酒都倒进了平底锅,将那两块生牛排放进锅里,腌制起来。 “啊,无妨。”陈渊回答,语气有些生硬。 顾言明的料理手艺非常熟练,剁碎香料的刀工也是毫不生涩,难以确定是多少年的积累,熟能生巧。 “想看电视的话直接去客厅,我这边弄完了叫你。”顾一边把芫荽切碎一边对陈渊说。 等待晚餐的时间里,陈渊大致将顾言明的公寓转了一遍,当然,卧室这种私人房间他可没傻到擅自进去。总体来说,这大约八十平米的屋子,布置得非常精致妥帖,如若将主旋律的实木类家具更换一下,便像极了不懒惰的单身女性会拥有的住处。卫生一丝不苟,茶几上除了一盒纸巾一个装了橘子的果盘再无其它杂乱的东西。安置在客厅旁边的办公桌、个人电脑、电脑椅和落地灯也是干净整洁,就连椅背的角度也似乎跟桌子刚好平行,没有歪斜。硬要挑剔的话,理应存在却不见踪影的书柜让陈渊有些在意,毕竟他们这个行业的人,即使没有兴致收藏闲书,专业类书籍至少也能摆满一个不小的空间,但顾言明家好像并没有收纳书籍的地方。 大概放在了卧室吧?陈渊如此想到,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随意望着街景打发时间。 4 “如何,跟外面的牛排不一样吧?”餐桌上,顾言明一边自己盘里的红酒黑椒牛排切块一边问陈渊。 “老实说,我很久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牛排了。不对,应该是从来没有吃过。”陈渊咀嚼着嘴里汁液浓厚的牛肉回答,心情非常单纯的因为吃到美食而舒畅。 “嗯。”顾言明应了一声,好像没有因为得到夸奖而高兴。 “顾哥你应该考虑转行去做厨师啊。”陈渊继续赞叹道。 “是吗?”顾平淡地回应,用叉子戳着盘里的牛排:“对烹饪很入迷的那段时间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 短暂的沉默之后,顾言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说:“既然聊到这个,就顺便延伸一下话题吧。陈渊,你上一次睡安稳觉是什么时候?” 陈渊有些不明所以,囫囵将嘴里的牛排咽了下去,然后“啊?”了一声。 “就只是字面的意思。”顾补充说。 “嗯...我的话基本每天都睡得还不错,偶尔会失眠,频率的话三个月左右一次。”陈渊认真回想了一下回答。 “这样,真好啊。”顾言明说,然后离开餐桌走进了卧室。片刻之后,他拿了一个手掌大小,封皮都卷起一角的老旧笔记本回来,一边翻页一边说道:“我上一次真正意义上睡着是在...六月十二号。” “但是今天都已经七月底了。”震惊的陈渊说:“你是说...” “嗯,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好好睡过觉了。”顾回答。 “所以是失眠吗?试过药物治疗?”陈渊问,自己也不是没有接触过朋友或家人睡眠不佳的状态,心里倒是一直有记过一些药膳配方。 “如果是那么好解决的问题,我今天就不用把你请过来了。”顾言明把笔记本递给陈渊:“我文身的事情,还记得?” “当然,那可不是一副轻易就能忘记的光景啊。”陈渊接过笔记本说道。 如他之前所见,笔记本已经有了相当的年头,棕色的封皮上爬了几道褶皱和裂纹。陈渊粗略翻了一遍内容,发现里面记录的是一个个以年月日为序的时间,而第一页,也就是最早记录下的日期是一九八九年七月十三日。 “我很久以前就开始记录自己真正进入睡眠的日期了,当然,病征最早出现的时间要比这还要更早一些。”顾言明用平淡的语气陈述道。 “已经持续快三十年了吗这样的状况?!”陈渊难以想象。 “对啊,你注意一下日期的间隔,八九年那会儿两到三天,之后是五天,跨度越来越长,然后到现在,基本就是一个月左右我才能真正意义上的入眠一次。”顾言明苦笑。 陈渊皱着眉头,依旧觉得对方描绘的状况有些难以理解:“那么晚上所有人都睡了的时候顾哥你会做些什么?” 顾听罢摇了摇头:“不不不,你弄错了事情的主次,并不是我无法入眠而要去找事做。”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头:“而是这颗脑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疯狂的想要学习东西,那种亢奋的状态让我没办法睡觉。怎么描述那种感觉呢,总之就是躺在床上闭上眼也没办法让大脑迟缓下来,不停发出‘喂,快去做点什么啊’的信号。” 顾言明将盛满牛排碎块的白瓷盘子搁到一边,继续说:“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是在我初中的时候,当时学校新开出了一块小沙场当作简陋的足球场,家里有皮球的男生身边顿时就多了一群跟班,到后来如果你是个不会踢球的男生就会被嘲笑,而我就是那样的一个存在。某个暑假父亲的一个朋友那时候正好在体育用品厂上班,于是就带了一个皮球给我。从拿到球的那一刻开始直到后面四天我都没有合过眼,我先是花了一天半的时间背下了所有语文老师要求假期背诵的古诗词,之后的时间便一直在四合院里踢那颗皮球。我回想着那些在学校小沙场踢球的男生们的姿态,模拟着带球突破他们的防守起脚射门。完成后,改变他们的位置和防守方式,再来一次。一开始,我父母以为我只是因为收到皮球的兴奋而精力旺盛,但当他们发现我晚上在卧室里开着台灯通宵达旦用纸笔模拟进攻路线后,便觉得我也许有些过分狂热了。那个年代,普通人家不太容易弄得到安眠药,父母便警告我晚上不准再开着灯熬夜。于是,我就关着灯,躺在床上,单纯在脑海里模拟我带球过人的场景,一遍又一遍。” “后来呢?”陈渊也停下了吃牛排的动作,专心致志的听着。 “四天以后,我几乎无法再找到新的带球进攻的方法和路线了,于是睡眠便恢复了正常。开学以后,我主动加入了班上男生们踢足球的队伍,后来就连当时学校所谓最强的足球队都来找到我问我是否要加入。”顾言明说完顿了一下,拿起手边的红酒啜了一口:“可以这么说,我能过上现在的生活,其实是因为我拥有更多清醒的时间,花更多的精力去做一件事。但是随着年龄增长,要掌握的技能的复杂程度也越来越高,我的大脑也会因此保持越来越长的清醒时间。所以渐渐的,比起天赋,这种状态更像是一种诅咒。” “我大概能够明白你想要表达的意思了...”陈渊说,但却感觉很不真实。 顾言明解开自己POLO衫领口的几颗扣子,指着露出的一部分文身说:“身上的刺青也是同理,那一个月我每天都在琢磨自己的皮肤跟哪种刺青图案更匹配,这一种图案又跟哪一种图案最匹配。晚上不停假设和演算,然后白天就去纹身店把它刺到身上。到后来纹身店的老板会跟我单独联系,约好了时间他再开门营业——因为应付我一个人所带来的工作量和收入就已经足够了。” 所以如此说来,他这段时间一个多月的不眠不休,就是在不分昼夜的钻研程序BUG的修复和排查,陈渊恍然大悟,追问道:“但顾哥,我无法想象人一个多月不睡觉还能活着。” “这么跟你说吧,一个每天按时作息的人看到的世界,跟一个经常失眠的人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最开始是颜色,然后是声音,最后就连闻到的气味都会有偏差。”顾言明解释道:“长期失眠你会渐渐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至少在一天中有几个小时是分不清的。所以我想大约我的身体和内脏器官在那几个小时有得到一定的休息吧,否则我也不相信我能活下来。” “就算如此,我们还是应该想办法解决你的失眠症才行。”陈渊强调。却看见顾言明放在餐桌上的手攥成了拳,青筋凸起,然后又缓缓松开。 “相信我,我试过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最终的结论就是,没有办法。”顾言明咬着牙,声音有些颤抖:“今天叫你过来,也并不是要请你治好我的病。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力避免接触到一些需要我耗费大量时间去掌握的技能,所以你或许已经意识到了,我家没有任何书籍,之前学习修复BUG的专业类书籍在我掌握之后就全部丢掉了。我的家用电脑屏蔽了所有的网络连接,只接收不带超链接的电子邮件。如果你刚才有打开电视就会发现,频道是锁在付费纪录片频道上的,纯粹陈述性的电视节目比较不会触发我的‘学习开关’,我曾经锁定的是新闻频道,后来我花了二十天的时间强制学习了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的宗教背景。参与国家、利益关系和各种其它细节。” 语罢顾言明起身,将冰箱上一张被吸铁石固定的便签纸递给陈渊:“不过你也知道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办法停止从外界接收讯息,只要我还要工作,还要走出这个房门,我就必然会暴露在失眠的危险之下。” 陈渊接过便签,上面是一串地址和几个手机号码。 “所以,我需要彻底与世隔绝一段时间。”顾言明说着,又递给陈渊一串钥匙:“工作自然是保不住了,还好存款还能支撑我的开销一段时间。不过谁知道最后会变得有多糟糕?所以,如果我之后出了什么意外,请你帮忙联系我的亲属,为了方便,我公寓的备用钥匙你也收下。” 陈渊呆望着餐桌对面的顾言明,试图理解他所经历过的一切,以及做出这样决定的理由。但他知道那只是徒劳。 “要是最终我把场面弄得很难看,还请你多多包涵。” 5 这间陈渊常来的咖啡店,总是弥漫着一股茉莉花的香味,他很喜欢。 “作为新人,一下子承受这么大压力的工作,有些吃不消吧?”他翘着二郎腿,将刚刚抿了一口的古巴咖啡放下,问坐在对面,仍有些局促的许婷婷。 “确实,我几乎每晚都睡不好觉。不过公司里的大家差不多都是这样绷紧着神经在工作啊,大家都一样所以我也就没有觉得很煎熬了。”许婷婷回答:“倒不如说是渊哥你作为前辈,有些太过优哉游哉了?” “很好!”陈渊莞尔,轻轻拍起了手:“学会开前辈玩笑可是你新人毕业的第一步噢!” 6 “如果能少睡一些,赶紧跟上大家的脚步,学更多的东西就好了呢。” “或许,还是慢慢来更好一些吧?”
  19. 沉默并不总意味着尴尬,但懂这一点的人太少。毕竟时代浮夸,人人都害怕突然的静默,仿佛停止言说,世界就会将自己的存在彻底抹去一般。
  20. 首先,好久不见的尤酱。我觉得,猫和爱人的话,即使无法共同拥有,但终归是要有其一的。当然,前提是你属于猫的党派。 这是一种可以上升到禅学的东西,但亦可非常通俗的来解释。 与理想和追求相似,但并不相同。 至于剩下的部分吗?原本就没有打算要写出来的。 虽然一个男生说自己厌恶性爱,通常都是虚伪的。(当然,我并不厌恶)但个人觉得,午后实在不是进行这种激烈运动的恰当时机。 适时行乐而非及时行乐,这是一种生活品味的提升呐。
  21. 近期会对于这个论点进行展开,然后再写一篇啥的,不过我不太关注最近论坛改版啊,是要把这边完全弃置然后搬迁到新地址的意思?嗯我最近除了更文以外,挺喜欢写一点这类【村上体】的小东西,如果能从中看到我个人的一些特点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
  22. 嗯...会这样闹腾的猫,大概年级不会大于一岁吧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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