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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筆偏執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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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辛苦啦,我是非常忙碌打两份工的社畜,应该没有多余时间了
  2. 因为本来是想求资源,结果资源失效了于是私信了发布者,于是就被对方委托补档了 自己倒是习惯了直接在DL买,不太擅长捣鼓资源上传之类的事情
  3. 啊,辛苦啦~ 只是在大学毕业前的一小段时间在文学区做了点微不足道的工作而已实在惭愧
  4. 一晃眼都快十年了呢,在微屁恩还剩两小时的这个时间点重新找到了论坛的网址和自己的账号回到了这里 感觉真是奇妙w 目前暂时没办法判断出活跃用户到底还有多少,不过好像几个区的版主还是老人居多啊ε=(´ο`*)))
  5. 无论是否有另一人相伴,自己都终究是要与自己和解并搀扶着自己走下去的。 虽然“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的勾当”,但善待自己我想是没有过错的。 嘛,无论如何,得而复失都是比起从未拥有更加痛苦的事情吧。
  6. 原本觉得会是悲伤的故事,读完的感觉有些微妙,也许反而是悲伤得更加深刻的关系? 那么,如果性别调换的话,或许没办法写出一个【让读者喜欢的】深情又绝情的男性猎手的样子吧w
  7. 没听过原曲所以不太能代入进去看词,不过看舰娘名字的排列方式也算是一只老提督了。
  8. 嗯,欢迎呐。这里是伏笔,最喜欢恐怖游戏。
  9. 【以下内容涉及剧透请依个人意愿选择阅览】 笔者第一次接触到“死魂曲”这个名字是在2003年,当时还是个懵懂无知小学生的我,在某个清闲无聊的周五下午,踏出校门的我揣着家长给的二十块零花钱,踱到学校附近的小书店捧了一本色彩最鲜艳的,封面是两位穿着红白紧身战斗服的美少女的游戏杂志回家,准备以此消磨掉完成作业后,整个周末的空闲时光。 然而那本杂志却有如一把钥匙,开启了笔者对于恐怖游戏这一领域,由惊惧到痴迷,再由痴迷到疯魔,最后甚至有些不愿提及的独特体验。 以《死魂曲》作为恐怖游戏初体验是一种怎样的概念?大概只有玩赏过这款游戏的人才能明白个中滋味。一改当时主流恐怖游戏“一个人,一把枪,一群怪物”的固有套路,《死魂曲》以“再怎么挣扎也是绝望”为宣传语,为自认足够勇敢的玩家们创造了一种压抑得快要绝望,苛刻得几乎变态的游戏环境:战胜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打倒它?你要面对的是永远无法真正杀死的尸人;你永远可以信任手中的武器?你所拥有的只是羸弱的雨伞、拨火棍、扳手,或者瞄准困难弹药贫乏的枪械;打不过就跑?你大可试试在狭窄昏暗的场景里,带着快速削减且不可见的体力条躲避耳聪目明的尸人能有多么刺激。而如果以上这一切还无法满足你:在某一关卡游戏会要求玩家控制一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女孩角色,从一间有着三个尸人的两层小屋逃出。对了,离开时别忘了顺便从尸人眼皮底下把她的图画簿拿走。 最终,历经千难万险与无数次尝试之后,玩家得到的是一个绝望恐怖,光怪陆离,甚至可以偏执地理解为热血深情,却绝对无法称得上皆大欢喜的结局。但若要因此就给外山圭一郎和佐藤直子扣上“恶意喂屎”的帽子,却绝对是不够客观公正的。其实给恐怖游戏设计“BAD ENDING”绝非个例,《寂静岭》、《钟楼》、《零》等系列都相当吝于“施舍”玩家一个他们想要的美好结局,但唯有《死魂曲》能够让玩家放下手柄以后仍难以驱散内心恐惧与沉重,并用相当漫长的时间去淡忘,或者反复回味它所带来的独特游戏体验。所以,我们不应认为《死魂曲》是以捉弄折磨玩家为乐而诞生的,与近年来日益增多的“堆尸闯关类游戏”相同性质的“抖M”向游戏。而勉强可以抱怨的,或许仅仅是外山那晦涩难懂的叙事习惯吧。 另一个笔者认为令《死魂曲》摆脱“喂屎”嫌疑的关键,是这款游戏的“数位资料库”系统。玩家大可苛责这款游戏画面的简陋与操作的蹩脚,但唯有该系统的细致程度是绝对不应被批判的。 《死魂曲》的“数位资料库”系统的主要作用是补完游戏本篇流程相对较单薄的故事背景介绍,其内容主要是报纸杂志、真鱼文(游戏自创,含有真实意义的可翻译文字)、游戏角色个人物品、照片、书籍、绘卷、信件、标本、食物(?)等等。而绝大部分数位资料都是需要玩家在游戏流程中自行寻找的,这对于本就处在压抑游戏环境,随时胆战心惊的玩家来说又是一次挑战(其中又以上文提到的从尸人手中夺走图画簿最为艰难),所以实际上能够收集完所有数位资料的玩家少之又少,绝大多数玩家(如笔者自己)勉强通关后,数位资料库里往往仅有几份最多十几份文档可供查阅,而一旦想起自己需要重新回到游戏去补完遗失的部分,则难免又心生抵触,最终不了了之。 但就是这样一个多数人不会深入触及的附加系统,其内容却有着在真实感上近乎偏执的追求:每一份文档的文字说明旁边都配有拟真度极高的图片示例,部分文档包含音频甚至真人出演的视频资料。笔者几乎可以如此断言,任何一个质疑《死魂曲》游戏精致度的玩家,浏览一遍完整收集后的《死魂曲》数位资料库,应该就不会再有被敷衍的念头。 按理说,这样一款拥有创新游戏模式和丰富故事内涵的恐怖游戏,理应在当年掀起一阵舆论的波澜,成为恐怖游戏爱好者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实际上《死魂曲》整个系列在国内的知名度都较为低迷,当年各个PS2游戏店的主要上机游戏仍是典型的车枪球系列,玩家偶尔选择恐怖游戏,也多半是04年发售的《生化危机4》。事实上,笔者几乎从未在自家附近的游戏店里见过有人游玩《死魂曲》,仅有的几次,也是玩家偶然选到,试玩不到十分钟便因为“反人类”的操作设计和难度而更换掉了游戏。笔者自己也是因为事先通过游戏杂志了解过剧情,才在求知欲的驱使下硬着头皮捂着心脏通关了初代。当然,其间难免几次被突然出现的尸人吓得身体一颤,被游戏店里的其他孩子当做白痴的惨痛经历。 要说《死魂曲》初代当年在国内不叫好更不叫座的主要原因,笔者认为有三点: PS2主机当时在国内普及率不高。抛开盈利目的购入主机的游戏店不谈,个人家庭购入PS2的比例其实相当之低。后期逐渐普及开后,《死魂曲》初代发售之初独有的一些创新技术(如真人脸部扫描)已经有些落后,这也是《死魂曲》二代的好评率要优于初代的原因之一(之二是操作上的优化)。 玩家无法适应《死魂曲》系列过高的恐怖程度。当时国内玩家群体游戏喜好更偏向于休闲或动作类,对于恐怖类游戏(尤其是自身角色抵抗能力低下的恐怖类游戏)鲜少选择。毕竟电子游戏一直以来的主旨是让玩家在游戏世界里成为英雄,而不是一个比现实更加羸弱的凡人——彼时国内玩家较为基础的游戏需求与《死魂曲》的游戏定位并不相符。 媒体宣传不足。相较于《死魂曲》初代在日本发售之前引得孩童家长联名起诉的“过于恐怖的宣传广告”,其在国内的宣传仅仅依赖于几家游戏杂志极少篇幅的基本介绍,网络方面的宣传则更是单薄。这就导致更多玩家并非由于《死魂曲》初代的游戏性较差而敬而远之,而是压根就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款游戏的存在。 总体来说,《死魂曲》初代乃至二代的反响平平很大程度上与我国国情有关,但较之其它同样具有先驱意味但知名度更为低下的游戏作品(如被视为《生化危机》系列启蒙之作的《甜蜜之家》),其命运仍还差强人意。近几年,得益于怀旧风的崛起及网上视频平台和直播平台的发展,《死魂曲》系列的知名度迎来了一次回升。它也渐渐成为一种,流行于恐怖猎奇文化爱好者间的一个秘辛,拥有了一批增长缓慢但却不易流失的拥护者。 那么,《死魂曲》系列是否生出了时代?如果它诞生于今年,也就是2017年,会否成为像之前的《逃生》、《寂静岭P.T》、《生化危机7》那样的话题之作?笔者认为不然。要说原因,2008年发售于PS3主机平台的《死魂曲 新解》(又名《死魂曲 血之诅咒》)其实已经给出了答案。 更精美的画质、更易懂的剧情、更西式的人设,甚至,更精致的“数位资料库”,都没有为《死魂曲 新解》带来更高的人气,反而,由于几乎重置《死魂曲》初代的剧本设计,还让《死魂曲 新解》成了部分玩过前作老玩家口中“旧瓶装新酒”,“一流剧本演绎出的三流B级片”的可恶存在,得不偿失。 最终,《死魂曲 新解》亦如它系列的前两作那般,笼络了一批小众但扎实的粉丝群体,乐此不疲地研究着游戏和数位文档中的每一处伏笔,发酵成一个个仅流传于这气氛晦暗的小圈子里的有趣话题。 大概,外山圭一郎从没指望过《死魂曲》系列会变成畅销游戏,或许它原本就是外山递给恐怖游戏爱好者们的一颗夹心硬糖,它外皮厚重苦涩,只有隐约的一丝甜味,但当你反复玩味,耐心品尝,待到破开那外皮,浓郁芬芳的夹心糖浆满溢而出的时候,你定会觉得,此前的所有努力都是值得的。
  10. 能够心情平静地写出来,自是一笑置之的态度了。 我亦有过偏执于感情的阶段,但那早已是过去了。 子桑的存在,最初对我来说是高不可攀,但后来,说自私点是我不愿意去接触了吧。就像很多路人,对美好事物的陨落只是唏嘘,而不愿帮助。 所以归根结底,这只是一篇自嘲自己有多卑劣的文罢了w
  11. 阶段性的昵称呀,虽然现在的贴吧ID还是这个,但现在已经是伏笔了,我不是会常常更改称呼的类型,所以这些昵称总是能让我回想起那时的岁月。究竟是好是坏真是苦恼w
  12. 不要着灯
    能否先跟我摸黑吻一吻
    如果我露出了真身
    可会被抱紧
    惊破坏气氛
    谁都不知我心底有多暗
    如本性 是这么低等
    怎跟你相衬
    情人如若很好奇
    要有被我吓怕的准备
    试问谁可 洁白无比
    如何承受这好奇
    答案大概似剃刀锋利
    愿赤裸相对时
    能够不伤你
    当你未放心
    或者先不要走得这么近
    如果我露出斑点满身
    可马上转身
    早这样降生
    如基因可以分解再装嵌
    重组我 什么都不要紧
    假使你兴奋
    情人如若很好奇
    要有被我吓怕的准备
    试问谁可 洁白无比
    如何承受这好奇
    答案大概似剃刀锋利
    但你知一个人 谁没有隐秘
    几双手 几双脚
    方会令你喜欢我
    顺利无阻 你爱我 别管我
    几只耳朵 共我放心探戈
    情人如若很好奇
    要有被我吓怕的准备
    试问谁可 洁白无比
    如何承受这好奇
    你有没有爱我的准备
    若你喜欢怪人 其实我很美

     

     

    陈奕迅的歌总是让我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13. 去街机厅玩太鼓达人结果手磨破皮了好痛。

    1. 尤菲斯

      尤菲斯

      伏筆也玩街機嗎!

      那伏筆會玩jubeat嗎?

      你們那邊好像是翻譯成樂動魔方的樣子

    2. 伏筆偏執狂

      伏筆偏執狂

      啊,音乐类游戏我好像只有太鼓达人比较擅长的样子w

    3. 尤菲斯

      尤菲斯

      那就ww

      我不是很擅長打鼓呢,像jubeat那種動手指的會比較擅長一點

      大概啦(

       

  14. 噗很在意这个吗?嗯以前的昵称是叫柚子没错啦。
  15. 温柔的字眼向来都是对知己而言千金不换,对路人来说一文不值的存在。至少我不用像站在街上顶着烈日跟每一个陌生人推销产品的人一样受尽冷眼,这就够了。
  16. 深交与否,都只是自身的选择罢了,二者并没有任何优劣之分。只是作为一个渴望讲故事的人,有时我会刻意去增加一些与人的交流罢了www
  17. 只是深夜思绪侵扰,觉得深深的为这样一个好姑娘而惋惜。倒也早就过了相信自己的文字可以改变些什么的年纪了,不过若能稍稍提振一些她的心情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比起没有预料到我会写这种散文...“这种糟糕的东西也能被人阅读和回复”倒更是让我完全没有预料到呢(笑) 啊,顺带一提,将这长信发给子桑之后,她早晨6点的回复是。 “傻瓜。”
  18. 与子桑相识是在零七年的百度贴吧,现在说起这个词,恐怕略微触碰过网络论坛的人都不免展露戏谑的表情。但那年的贴吧并非如今这般乌烟瘴气铜臭味十足,大家聚在一起讨论最多的是动漫,友情,以及偶尔出现的,关于某人与某人之间擦出暧昧火花的八卦。 我与子桑之间却是从未产生过这样的绯闻的,甚至在我印象中,我们从未被放到一起谈论过。毕竟那年我初二,而她已是高中,我和她之间唯一的共同点,或许仅仅只是生活在同一个步调缓慢的城市罢了。 那时的子桑还叫91,来源是当时她贴吧ID的谐音,子桑贴吧的头像是一个哥特风格,画着烟熏妆,由黑白红色块组成的女性人物,这也形成了我对她最初,也是至今保留下来的主要认知 —— 侠气。 记不起我是如何厚颜无耻地提出邀约的,只记得子桑直接了当应下了线下见面的请求。于是我在某个阳光正好的周六,见到了穿着无懈可击地踩中我每一分喜好与憧憬的子桑 —— 一个初中毛头小子心目中的可爱姑娘,就应该是这个样子,除了那出乎我意料的,毫不扭捏做作的爽朗脾气。 一身轻装的子桑走在矮她半个头的,像个呆子的我旁边,满脸笑容地跟我闲聊着她对贴吧里朋友的种种认知与想象,而我的心,却一直被她那双刷得发白的红色匡威踩得小鹿乱撞。 那是完美的一天,完美的天气,完美的同伴,完美的行程,完美的气氛。要说哪里有所欠缺,那只会是青涩稚嫩,囊中羞涩的我罢了。 子桑是知道的,知道那时的我对她萌生的任性爱意,所以才会在我莽撞告白后游刃有余地婉拒,并且小心保留好我的自尊。但我似乎从未对此表示过感谢,大约是只能归罪于每个男人都有愚蠢下作的阶段,而我的这个阶段尤其的长罢。 再次与子桑会面已是她高中毕业,即将去到天津的大学了,而我由于中考失利等诸多打击而愈发抑郁。我们约在每个座位牵了一束门帘的餐馆,一如多年老友般自然地交谈着。子桑丝毫不吝地表达了对大学生活的憧憬,而我满心却只有她即将远去的绝望。那大约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强颜欢笑。 餐馆的大麦茶很好喝,我们续了一杯又一杯,头顶的罩灯里有虫子的尸体,我猜想也许是千百年来一直笨头笨脑热衷扑火的飞蛾的尸体。将子桑拖累到无法更晚的时间后我送她回了家,路上大约是说了很多莽撞愚蠢的话,这让我觉得自己也成了一只白痴飞蛾。 子桑离开的那天我没有去送她,毕竟我不是那种能讨大人喜欢的孩子,傻傻跟去机场与子桑的亲人见面只会徒增尴尬。于是突然地,我们的相处模式就变成了我每天狼狈地应付高中新的人际圈和军训,然后晚上捏着自己的翻盖手机期待子桑的消息传过来。就像一对异地的恋人,除了本质是我的单相思以外。 期间子桑给过我一张她在舞蹈教室的自拍,后来它便成了我手机长久的壁纸。 之后长久一段时间我们没了联系,原因当然只可能是懵懂愚蠢的我又说了一些傻话了。而曾经那个试图感化世间一切渺小阴暗事物的子桑,大概也是由此开始急转直下的吧。我无法自负地认为是自己毁灭了她的善良和笑容,却也无法将自己的责任推脱得一干二净,毕竟那时的自己,就像一个小小的黑洞,吸纳着身边人所有的热量与爱,却无法反馈出半点波澜。 子桑跟我说,她讨厌自己的大学,讨厌那里的人,我却只是苍白地安慰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尽管我自己并不相信这句话,但我以为她会相信。 我错了。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人类会习惯性地欺负弱小丑陋的同类,这大概是一种应该归结于生物本能的东西在作祟。所以我以为,子桑这样几乎拥有了一切美好的姑娘的人生可以一路坦荡光彩下去。但我疏漏了一点 —— 那些看似丑陋弱小的人儿,或许正是因为其内心的卑劣所以才会变得丑陋。 子桑跟我说她去看了心理医生,我自以为了解地跟她说我明白她的感受,内心却是充满了震惊与怨恨,那时我才意识到我从未真正地试图去了解子桑的内心,而只是自私地朝她泼洒自己的爱与恨,毫不介意她能否承受,毫不考虑她的立场。我是有所怨恨的,怨恨摧毁她的人,怨恨自己,甚至怨恨她没有变成她应该变成的模样。 我默默接收着子桑发来的大段阴沉的文字,却突然想起自己小学时养的,结了漂亮的白色茧将自己包裹住,却没能再钻出来的蚕。 我无法理解一个善良的人缘何会得到如此的报偿。 “我觉得我很幸运,因为我几乎弥补了自己所有的遗憾。”这是最近几年以来我常说起的一句话,偶尔,还带着些许沾沾自喜的情绪在里面。一如字面意思那样,我确乎在大学至今的这段时间里获得了各种机会弥补掉自己曾经留下的一些遗憾和烂摊子。(当然也创造了不少)子桑的事便是其中之一。 是这样吗?自己真的有做过什么来弥补我与子桑的交情吗?仔细想来,大约是完全没有的,非要说满足了的,也仅仅是自己由初中开始,对子桑身体的渴望罢了。甚至,就连这一点我也做得相当糟糕。我曾经以为完美的那次与子桑的短途旅行,似乎也仅仅是自我催眠的一个谎言罢了。这个在我最迷惘的时候给了我温暖,用最柔软的善意与温柔安抚我情愫的女孩,大概是从来没有从我这儿得到过半点慰藉的。 或许未能破茧成蝶的不仅仅是子桑,还有自以为是的我吧。 我觉得我是生错了时代的人,但非要说的话,子桑大概错得更加夸张吧。她理应存在于刀光剑影的江湖,一身戏服,几点浓妆,亦或一柄好剑,一泊鲜血。那样的年代里,她的侠气和才气能够吸引更加正直勇敢的仰慕者,那时的她将不再有半分忧郁,眉头也会永远舒展。 大约现在的子桑是快乐的吧,大约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着那样一个温柔的人,一如当年T恤牛仔裤,踏着红色匡威等在“我特”奶茶店门口的她一样,等着用最炙热的友善去温暖一颗冰冷的心吧。 一边思绪混乱地写着,一边点开了她的空间,最近更新的文章下面,是两个大大的“哎”,遂才陡然觉得自己写下的这两千多字,或许浓缩精炼以后,也就只剩下一个“哎”字了罢。 愿你再不被辜负,再不觉孤独。 爱被摸头,身高158CM的蠢柚子
  19. 但那就不是伏笔的风格了。陈渊只是一个串联剧情的角色,不想给他更多的戏码。 SuiLang也是觉得睡觉浪费时间的人吗?我倒是非常享受睡眠的w
  20. 所以普通人的大脑是具备衡量自身能力的功能的,超出自身能力的工作,虽然能带来更高的收入,但也无法坚持太久。顾言明就像一台失控超频的电脑,提早享受了他无法享受的生活,最终也提早死去。 做自己喜欢的事是很重要的,如果可以,请为之努力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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