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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与正在洗碗的roman擦身而过,我捧着一大 盆换洗的衣物向着不远处的晾衣架走去。 囤积在家的杂物实在太多,单凭他一个人努力是做不到的。 当然这是因为神的劝诫,这座神社里的神是真实存在的。 因为她,我得知美丽之物的存在,因为她,我现在才可以陪伴着roman。 我十分尊敬神,因此,总是少不了活祭。 狩猎开始。 潜伏于茂密的枝桠间,我轻手轻脚的接近猎物,她是一个老练的冒险者,这从全身精致的秘银铠甲与那轻佻的面容便可以分辨出来。 也罢,紧紧的拉起弓弦,瞄准好未被铠甲包裹的部位。 正当我准备动手时,roman突然跃出草丛,随即窜到她的眼前。 该死!!我明明对他说过要远离这片森林的! “那个..请问你有看见过我的姐姐吗?”天真的笑颜并未打消冒险者的敌意,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在他身旁来回踱步,好似拷问。 我绝不容忍这般恶劣行径,可唯独roman是我的软肋,绝不能再让他看到血腥的场景了。 无力的摊下手去,从不远处的枝桠间轻轻跃下。 她们的目标是我,这点我很确定,因为我就是森林的魔女。 “这跟孩子无关吧?”我走到roman的身前,一边将他推向远处,一边留神眼前那位敌人的动向。 ....紧抿的双唇,游离的目光,微微颤抖的胸脯....这家伙还有同伙吗!?这样想的我不禁朝四处望去。 “我迷路了。” ....绝对是什么陷阱。 但我别无选择,唯有妥协。 用眼神示意其走入深藏陷阱的道路,她竟轻易走去,而放过了我们。 我再次敏捷的攀爬于树冠上,远远眺望,四处并未有人影。 我叹了口气,便领着roman回到家去。 那个冒险者已经在神社的门前等待着我们。 她不是应该被陷阱杀死了吗!? “....我迷路了。” 这家伙绝对是来找茬的。 “这儿是我们的家,但恕我失礼,我想问问您识字么。”以表歉意,我急忙向她鞠了一躬。 却又指了指挂在门口用鲜血写出的告示牌,“森林魔女之家。”以表露出无声的威胁。 “我并不识字。”她坦率的挠了挠头,“但既然是你家,可以借住一晚么?” “很抱歉,我们已经没有空房了。” “我可以跟姐姐一起睡!” 看在roman的面子上,我答应了。 他软软的... 他暖暖的... 安详沉睡的roman究竟做了什么好梦呢?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紧紧的抱住了他。 我做了一个被柔軟的雲彩所窒息而死的梦...
  2. 嘛,其实这也算是一种解脱,生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得不让人动容,片冈写的这个结局是真的好
  3. 对的,所以我也确实是想写双方的爱情,不过不是亲姐弟
  4. 同人,narcissu,水仙 跟原作不同,走的是happy end路线,尽可能的接近原作文风,平淡,治yu。 走向也不同。 原作bgm是点睛之笔。 温馨提示,配合bgm,风味更佳。 http://music.163.com/#/m/song?id=4966647&userid=132962513 “喂,如果我就此步入海中,你会拉住我么?”“是么,谢谢,那么....再见。”祭水仙里永远的小美从踏入这栋建筑的那天起,我便认识了她,那时的她正踏在凳子上,踮起脚来,45度仰望着那朦胧的晚空,窗外繁华的夜色与空旷的7F形成很鲜明的对比。 毕竟,不是谁都可以来到7F的。电视机里艺人们无聊的笑声不断循环充斥着整个空荡荡的楼层,而她并不为之所动,仍旧盯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仿佛这个世界与她无缘一般。走过她的身旁,轻轻地捧起那盆白色花朵,“这花...叫什么名字?”很老套的搭讪方式。“........”我伸出手到她的面前,轻轻摇了摇上面的白色手环,她这才注意到我。“这样啊...”一见面,她便开始模仿那些所谓的专家,企图装作一副很高深的样子。“那耳喀索斯。”她转过头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手里那盆花说道。.....“是西方的天使吧?”我无奈的把那盆花交给了她。“是水仙。”她用无神的瞳孔与其说是瞪倒不如说是瞟了我一眼。“对了,你是第一次来7F么?”我点了点头。“你应该不知道,这栋楼层不成文的规则。”我只好站在那里听着她呢喃的自语。“已经是第二次了...”“什么?”“我已经是第二次来到这里。”听她的意思,第三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要做好离开的准备,因为像我们这样的人已经没有第四次机会了。之后她又唠叨一些很沉重的话题。什么也不要吃,这是快捷的手段,同时也是减少家人负担的最佳方法。“假若想逃走,不要到A车站,而要到B车站去。”趁着她唠叨的时间,我打量了一下她。外表十四、五岁的样子,就有着及腰的长发。粉色的病服与她稚嫩的面孔很不协调,诶....濑津美,手环上这么写道。“可以叫你濑津美吗?”我打断了她。“........”我指了指她的白色手环。“怎么了?濑津美?”“...为什么要直呼我的名字?”“啊?”“明明你的年纪比我小。”“喂,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的年纪比你小啊。”“不为什么,只是感觉而已。”我对之前的怜悯感到十分不满。“今后,你也将它传达给初次来到这里的人吧。”她和我对视着,直到我别过头去。真不巧,本想被就此遗忘,可是第二天父亲还是来到了这里。手里并没有攥着那死刑宣告书,父亲只是带我回到家去。临别之时,我回头看了看那个女孩,她正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电视机里绽放的水仙。又一次的回到家,才经过短暂的一天,原本冷冷清清的家中也增添了许多温暖。“饶了我吧...”我苦笑到。平常不怎么交流的父母,今天也摆出一副慈祥的面孔。就连时常与我拌嘴的妹妹也开始体贴起来。真是的,亏我还忧虑她以后怎么嫁人呢。不知为何,我想逃离这里的一切,于是晚上我留下了一纸书信,便悄悄的离开了这里。穿过空旷的走廊,我一眼就看见了她,她仍是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视机。“很美的水仙。”我由衷赞叹道。“恩。”她的回答一向那么简洁明了吗?“你不会一天都在看这个广告吧?”虽然我知道这个地方,但也只是从电视广告里看到,虽然很美,但到底怎么走我根本无从下手。“你已经是第一次了。”“啊...我想只是先回家休养一下吧?”“这样啊...那么,恕我冒昧,你决定好死在哪一边了吗?” “啊?”“我想和你一起死。”我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是啊...你还只是第一次。”我无言以对。“我要走了。也许这是最后一面了吧。”“那么恭喜你啰?”我试图活跃一下气氛。“第三次了...恐怕再也回不来了..”看着她对电视机里的水仙丛露出一抹微笑。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笑着。笑的满脸落寞,笑的满脸不甘。“是吗,这是哪里?”我强吸一口气,为了转移话题,我指着电视机里的水仙说道。“你....”她转头讶异的望向我。“我也想死在花丛里啊。”我苦笑道。淡路岛,听她说,距离这里有九百六十千米那么远,靠步行以我们来说是绝对无法走到的。然而,她到了那天就要离开了,正如她所说的,恐怕再也回不来了。“最后,你真的想去那个地方么?”说实话,并不是想不想去的问题,问题是我们真的可以到达吗。“我,我其实并不知道。”“是吗....”她又回过头去,瞳孔重新涣散下来。“那你呢?你想去吗?”我并不甘心。“.....”“就算被命运剥夺了明天,可我...”“不,并没有什么。”我们彼此沉默着,她说得对,就连今天也无法掌握生死.....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未来了。“可就算这样,我还是想活下去,没有为什么。”我很大方的承认了。彼此间沉默了许久,她从原先眉间蕴含的那份笑意再到如今放肆的轻声嗤笑,那份快乐似乎感染到了7f,也感染到了我。”“喂....到底在笑什么啊..”真,真是失礼。“你在耍什么帅啊...”..........她突然明白了什么。“萝莉控!?”捂着唇一脸怯生生的表情也是没谁了。尴尬的气氛弥久不散,最后还是护士的咳嗽打破了这份僵局。今晚她留下最后的一句话是请忘记今天的事情。第二天,我早早的在沙发上等待,“早啊,濑津美。”她看上去跟昨日截然不同。洁白的水手服更显出她稚嫩的身材。等等...我在想什么。还好她并未察觉到我的失礼,只是自顾自的走到我身旁将我推开,然后从我手中夺走遥控器。我转过头就是她那别样羞涩的表情,“很奇怪吗?”她别过头去。“不不...挺好的。”乱七八糟的解释直到她妈妈的到来才截然而止。“原来今天要回去是真的啊...”我不甘的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第三次....了吗?”(濑津美视角)一号线列车呼啸而过,我默默的站在人群中等待着时间的流逝,无论抱着怎样的心绪,无论是谁都无法拉住我,缓步登上列车,凝视着窗外繁复的景色,这艘列车如同我的生命一般向着终点站疾驰,下车,走在烈日炎炎的街道上,终点是那座白色建筑。无视了四周的问好声,我踮起足尖流足劲摁下了7f的按钮,“叮~”在我眼前显现的是空旷的走廊。我注视着睡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夺去了他手上的遥控器,电视上正一遍遍的绽放着水仙。“想去吗?”身旁的那个男人突然直起身来炫耀似的甩了甩手上的驾照。.....“我回来了。”小声的向7f说道。“本来还想去一号线找你的,对了,你不是说第三次就再也回不来了吗?”我将诊断鉴定抛给他看,上面写着我是怎样装病的。那个男人默默的笑了起来“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怕家人担心吗?”踩在凳子上我向窗外望去,清了清嗓子“我去了校园。”“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那是我临终前的愿望。”他并未多作言语,只是将手轻轻的放在我的头顶,慢慢的摩挲着。这种温暖的气息让我想起了姐姐,姬子姐姐曾经跟我说过的话。“神是不存在的,濑津美,只要靠自己。”逃过那群人的目光,漂移、过弯、银色酷派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停在那座白色建筑的门口。心里默默的给自己加了把劲,于是我将后备箱里的镜子拿了出来,在没人的地方,将阳光反射到大概是7层的位置。“真的是不容易呢..”擦了擦头顶的汗,暗示自己要沉下心来。这是唯一的机会,从这里逃离出来,阿东优,为了那个女孩的微笑,你一定可以做到!......“你在干什么啊?”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很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讶异的看着原本应该拯救的人。“不是跟你说了,看我的眼神行事吗!?”“小声点儿。”她擅自爬入副驾驶的位置,完全不顾我还愣在原地,“我逃过的次数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地图....钞票....水手服....“你为什么把这盆水仙也带上车来?”....在行驶到目的地的过程中,她只是不发一言的看着车窗外,为了在旅途过程中不那么乏味,我强自开口道:“喂,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我?”“......”“有想去哪个地方看看吗?”“......”“你说你比我大,你是几岁啊?”我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恶心。”“萝莉控....真恶心。”她一脸嫌恶的一边看向我一边远离我。为了不使误解加深,我决定闭上嘴。(濑津美视角)他说的对,我为什么会去相信他?这副身体就如此自然的坐进了车内,我实在想不出相信他的理由。借着窗外涳濛的雨色,我重新回忆起了过去。今天,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在医院里休养了几天的我回到校园时,周遭的一切,就已经变得跟我脑海里想像的不一样了。“今天....究竟是怎样了呢?”看着窗外的朋友们互相嬉戏打闹着,当听到医生的那一句话起,我的命运,似乎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从今天起...我就再也不能到处跑了呢...”果然.....无论是同学还是老师都只会用怜悯的目光对着我,没有任何理由,只是离我远远的,用他们最亲切的语气安慰我。一开始我只好安慰自己,将来我或许能成为一个模特。后来.....当我又一次的在医院里苏醒,看到伤疤的那一刻,我才发觉,其实现在的我,根本就已经没有什么后来了。14岁的我,就在医院里度过了一整个夏天。...醒来时,脑子里尽是那些痛苦的往事,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掐了掐他的手背,好让他提起精神来“这是要逃到哪里?”视野的尽头是一望无际的水仙...“学校?”待到引擎熄火时,不可置信的我快速打开车门,一切都还是老样子,我奔跑在泥泞的石板路上,宏伟的校门一侧密布着成片的水仙。“进去躲躲吧。”那个男人在我身后向愣神的我轻声笑道。“因为是大学,所以没关系的。”....耍什么帅啊..“恶心....萝莉控...”内心久违的波动了起来,转身踢了他一脚,便大步向学校内走去。....原本计划是这样的,脚踝一直颤抖,内心中一直挣扎着..像我这样的人真的可以进去吗..?耳边一直夹杂着痛苦的嘶喊声。绝对不能给他人带来困扰...果然..还是算了。“学校也没什么好逛的。”我大踏步的向车内走去,挥了挥手指示他坐在驾驶室的位置上。“身体不舒服吗?”他一进车内就将药瓶扔向了我。“或许吧。”我想起了医生说的话,真的不能再乱跑了。白色的手环代表着我的身份,临终关怀病人...“我们现在是在浪费所剩无几的生命罢了。”理所当然的沉默,可惜没有持续多久。“不可以回去。”他甩下这句话就冲进了校内,挤入了热闹的人群中。蜷缩在座位上,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我漠然的看着窗外的世界,只有现在冷清的世界才是我的归宿。“要我像正常人一样...”“不要强人所难啊..”她正在车内埋着头小声抽泣着。我敲了敲车窗,她还是在那里哭着,我只好蹲在车外听她把所有的怨言哭出来。从以前鸡皮蒜皮的拌嘴再到对死亡的恐惧,这家伙内心孤独太久了,因此....才会如此依靠同样是临终病人的我吧?隔着车门,我的手里紧紧攥着水手服和入学手续,抬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雨水洗刷着我的脸,想休息....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濑津美....”我擦干脸上的眼泪轻轻的开口说道,“我回来了。”......门开了..她拉住了我的手,相当冰冷,对我来说却别样温暖...家人...朋友...都不会理解我们的..我与她一同向学校内部走去,眼前的世界...豁然开朗。“早。”校门旁,我的妹妹,叶,不痛不痒的向我们打了个招呼。“早。”我向她挥手示意了一下,便拎着小美往教学楼走去。“等一下..!”妹妹急忙跑到我的身前,双手大开,紧紧抱住了我。“那是...父亲的车吧?”她的意思是指停靠着外面的那辆银色酷派。“是啊。”我并没有理她,而是将她拎了起来,放到了行道的一旁。“这算是盗窃吧!阿东优!”...“算是吧。”无视了身后吵杂的闹声,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跟你家人不同,”濑津美在我的背后小声说道,“我的父母是很好的人。”“但我还是很羡慕你。”“怎么说?”我随即停下脚步,转身将撞在身上的她扶直,然后问道。“父母对我那么好,对我来说也是种负担..无法回应他们的期待,我活着只是单纯徒增彼此的负罪感而已。”“是吗...”想起虚伪的父母,我无法反驳。“什么也不要吃,这是快捷的手段,同时也是减少家人负担的最佳方法。”她自言自语的念着7f里所流传下的规则。“她最终是饿死的。”“这么说...7f里每流传的一条规则都是一个人的遗言?”她平静的点了点头...一路上的沉默被我的敲门声打断。教室到了。“请进。”我从背包里掏出病例单紧握在手中。小美察觉到我的心理波动,从我的手中夺过病例单并将其撕碎。“我的遗言是,剩下的人,笑着活下去。”我和她的位置在靠窗最后排,“真无聊。”她的声音随着唇瓣轻轻颤抖起来,可以看出她相当的兴奋。“等下就上课了,要做自我介绍,你准备好了吗?”....她显然是没想到这一点。“左仓濑津美,24岁。”她在众人的迥异声中走下台去。“喂,你真的有24岁吗?”她并不在意我们的目光,只顾着看窗外的风景。“该你了。”
  5. 先把故事流程走完,之后再修改。(目前只修改了“春”章,之后文笔向开头靠拢。) 之前开的坑...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完结了....嘛,反正也是坟贴了,不打算去改它。 这次改了很多,包括明线,暗线,“夏”章也已近尾声。 按照一首曲子改编,美しきもの 温馨提示:听着原曲,风味更佳。 以下是原曲链接 http://music.163.com/#/m/song?id=22782025&userid=132962513 另外我喜欢别人的感想,虽然看不懂,看不下去也是正常的,因为我还没写完,考虑二楼剧透。 以下是正文。 美丽之物引子你是否还能记起呢..“这,是被微风所带来的,淡淡的花瓣...可以带走一切的烦恼...”我看着他那被花瓣所拂过安静的睡颜,你是否感受到了..你最喜欢的这段旋律,我在你心里,是否有一个姐姐该有的样子了呢。万籁俱寂,唯有少女倚在树下,伴着那蓝天与流云,轻轻的吹奏着那封洁白的口琴。当少女摘下草帽,起身向远方的原野屈身行礼时,四季就在她的身后悄然轮回着。~~美丽之物 ~~第一章~~春之风花~~......少年的眼前,正是一望无垠的澄空。他的时间本该停滞在那一刻,可是....“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清脆的风铃正在屋檐上悄然鸣动着,少年忽想起与她所约定好的日子,堪堪跑过走廊,洁白的帘布随风跃动,摆露出少女的背影。远处的少女正屈身向一座座埋于林间的无名墓致以鲜花,“主说,世间万物皆是于此孕育而成,我们理应怀念过去,珍惜过去,审视过去。”每每想起说出那句话的她别样执着的神色,尽管听不大懂,可从指尖所接触的那一抹笑意开始,我们的世界似乎重合了。“怎么了?roman?已经过了撒娇的年纪了哦。”少女早已转过身来,撩起耳边垂落的长发,轻笑着望向愣神的少年。“能回来...真的是太好了。”男孩疾步将头埋入少女的胸旁,借着柔和的口琴声唤起了那久违的思绪。他坐在神社的屋檐上,开始遥望着远方那片被微风拂过的原野...这,是他从不曾忘却的季节。枝桠上婆娑的繁花流叶,在身旁那群鸟的齐鸣,就连微不可查的徐徐清风,也无不和着少女那绮丽的音律。他的笑容似乎也是在印证着少女所歌唱着那世间万物的美丽。“是的,roman。”在谈笑声中,少年放下画笔,在微风的抚慰下沉沉睡去,而肩旁的她则收起洁白的裙摆,向远方倾诉起那来自异国的歌谣。说起来,我唯一没有给他讲过的就是糖果屋的故事吧?.....这样真的好吗?主啊,请告诉我,诞生于这痛苦的世界究竟有何意义?少女放下手中的口琴,将脸埋入臂弯,春天的花瓣随风吹逝于被夕阳染红的天空中。仍旧是那番景色,不禁苦苦笑到,不知在这曲歌谣的最后是否还会有你所喜欢的风景?少女注视着身旁他那安静的睡颜,在她的眼眸中,时光已然倒流着。(姐姐的回忆)春日的阳光总是那么温润,清寂的微风中带来窃窃低语,我很喜欢闭着眼在林间沐浴春风,感受着树叶在头顶簌簌鸣动,“roman,可是人不能总是活在甜蜜的谎言里,你总有一天也要像我一样....”强迫着自己面对残酷的现实,伴之而来的举动是无意识的将匕首用力插入猎物脑后,我深知谎言的魅力,它带给了我生存的希望。”“正因为他们都是愚蠢的,roman。”我蹲在溪边洗了洗充满血渍的双手,“这也包括你。”只有你不在的时候我无需摆出一副令自我厌恶的笑容,之前对你说出的谎言是想去远方旅行,“请注意身体。”那时的你一脸担忧的看着我。真是可笑。现在仔细想来,也许你口中的话语或许也是在吐槽自己吧?“难道被发现了么..”“啧....真蠢。”这是对你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竟然相信这样的我。少女浴入溪涧,初春的晨曦再次挥洒在这片林海之上,双手向天空捧出牺牲者的头颅,不一会儿,漫天的白鸽夹杂着阳光便不停的聚拢在少女的身旁。当少女再一次从回忆中惊醒时,身旁陷入睡梦中的roman并没有像她以前一直梦见的那样,脸上透出一股痛苦的神色。但是...时间确实是不多了。“好梦,roman。”少女凝视着少年的睡颜,当她摩挲起弓弦的那一刻,便已决心为了寻找美丽之物而独自一人踏上旅途。推开神社内室的木门,眼前是她从不肯忘却的回忆,少女轻抬足跟步入夜晚的花海之中,她就此沐浴在宁静的月色下,指尖划过漫没膝间的花丛,空洞的眼神随着远处的微茫而去。一切都如记忆中那般美好,她走着,小步的跑了起来,闭着眼大步地跑向远方那片缀满繁花的森林中去。远离了她的弟弟之后,那么谁也阻止不了她撕下伪善的面具了。少女忽略身旁如此的美景,唯独在一座座埋于深林以乱石垒成的坟前停下脚步,在那里,少女总是能听见那些受害者的悲鸣,在那里,软弱的少女警醒自己绝不可忘记被这个世界伤害过。欺骗,伤害,盗窃,只有自己默默承受的痛苦,她回忆起了真实的自己,这就是她原本肮脏的样子。少女颓然的摊软坠地,脸上的痛苦被绽开的十指所掩盖。她凄然的惨笑着,那是在少年面前绝不可表现的神情..她压抑的太久了。微风掠过的花原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月色下的少女,微风抚慰着她的头发,发梢间满是沉睡着的落花,夜是月明星稀的夜,少女蜷缩在琉璃的月色下,她枕着柔软的草地睡着了,她梦见这段噩梦的开端,她梦见了与弟弟初遇的那时候。活祭。随风舞落的细雪...初春总是那么寒冷,那么贫乏。春天总是那么的无情么?我不记得我在这座神社附近徘徊了多久,我现在只记得溪水澈入骨髓的寒冷。为了活下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双手如今仍止不住的颤抖着。眼前是那位“先生”的尸体,为了生存我亲手杀了它...我为什么会被神选中,为何就连神也不肯带走我?因为,我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孤儿,孤独,似乎是从诞生开始就已安排好的。蜷缩在冰冷的溪涧中,眼前的世界逐渐模糊,直至我沉沉睡去。在梦中,我看见了主,她是如此的圣洁。我跪在地上向她祈求宽恕,她摸了摸我的头,她的话语是如此的温柔,“这一切都不是你造成的,而是这个世界。”说完,心中便升腾起一股暖意将所有迷惘消弥殆尽。眼前的世界又逐渐清晰了起来,血红色的...世界。我爱上了弑戮、为了活下去我无所不用其极....我爱上了破坏、为了逃避我无所用其极!我爱上了这个世界,弱肉强食,这才该是它原本应有的样子啊!!当我在树皮上用力的刻上第365刀划痕时,新的祭品被送到了这座神社里。是一个男孩。我舔了舔嘴唇,看着用好奇的目光扫望四周的男孩..他可爱的模样激起了我的嗜虐心w“这里是哪里?”“你猜~”之后他问了许多问题而我总是笑而不语。“我的父母已经答应过几天要来看我,可要是找不到我该怎么办?”他难得的焦急了起来“来看看你?”我强笑了一声,指了指窗外的那一座座以乱石磊成的坟堆并大声喊道,“难道他们就没有父母了吗!?”“只要大人们的神明还在,我们这种人就绝不会被忘记。”“你不是第一个被抛弃的,自然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说着说着,原本还想嘲笑他的我,眼泪就擅自流了下来。他此时无辜懵懂的神情如同我当年被村里人诱骗来的那样,相当滑稽的表情。“喂,roman。”那个男孩不解的看向我,“你以后就叫roman了。”“好啊,在我父母接我来之前你可以一直那么叫。”他笑着接受了,殊不知,roman,是我还未曾成为祭品时的名字。“那么...姐姐你就叫莫妮卡...”我皱了皱眉头不满他那种笑嘻嘻似的神情“什么意思?”“在希腊语中,即意味着孤单。”我笑了笑,“不错的名字。”两天、三天,他的父母还是没有来、我一直坐在神社的庭前感受着微风。而身旁的他一直在坚定的目视远方,而我,也在笑着等待他希望泯灭后的神情,一定会令我相当感动的~四天、五天、因为需要生存下去,我再次回到林间捕杀小型的猎物。回到神社时,那家伙似乎是因为过度饥饿而昏迷了过去。我一直等待着他的苏醒,等待着他那绝望的神情。结果这家伙一直没有醒来,倒是一直在说一些梦话,借此我也了解一些事情。“这家伙...也是个孤儿。”我立马踢了他一脚,看实在没有反应,使劲的揉弄他那充满趣味性的脸蛋之后,就强行将沾满血渍的食物塞进去。他醒来时,便一脸怅然的自顾自回忆了起来,故乡的风土人情、父母的爱、以及梦中的神。他的父母似乎从很久前就再也没见到过了,故乡也是弥漫着看似祥和的氛围..尽是一些无聊的事情。唯一使我在意的是他也看见了主。“主要我放弃过去,去迎接新的生活。”好吧...我内心暗自的窃笑着,感激神送给了我一位同样喜欢“新生活”的朋友~“想在这片森林里活下去吗?roman?那么就去杀戮吧~”不对.....现在不该是回忆的时候...!我强打起精神快步跑向眼前的城镇,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听说那里有着我所需要的美丽之物。这儿生机勃勃,漫天的白鸽夹杂着阳光不停冲刷着我的视线,我很喜欢这些翱翔在天际的信使停留在我的身旁,它们洁白的身影与身旁的人们截然不同。步于广场上,我融入于人群之中,他们如同漆黑的剪影,可我还是能察觉到他们正不怀好意的盯着我,我不大明白他们眼神中如此复杂的情感,因此我尽量隐忍人们,穿梭于人流之中。可还是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类一边顶撞着我,一边温柔拉起我的手却又如此虚伪的笑道“你没事吧?”我在他们漆黑的瞳仁中看出了扭曲而可怕的爱欲。恶心...好恶心啊...!不顾一切跑出人群的我在一侧的公园内停住了脚,是一阵舒缓的口琴声牵扯住了我的内心..“roman....”会吹奏这首曲子的分明就只有我和roman!“你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不是命令你绝对不要出去的吗!?”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跑过去抓住了他的肩膀,拼命的摇了起来。该死...我发过誓,绝不会再让他感受到人类社会的尔虞我诈,这份痛苦明明只要我来承受就好了!结果...转过身来的是一位梳着马尾的女孩儿..我暗地里松了一口气,随即瘫软在地上。与她并肩坐在长椅上,我为我的所作所为感到抱歉。“请原谅我,姑娘,是因为这首曲子实在是太好听了..我实在想不出搭讪的理由..如您所见。”我红着脸低下头,向她流露出我“友善”的那一面。“不必介意、想必您也是一位游历四方的吟游诗人。”她微笑着指了指我胸前系着那雕饰精美的口琴,这使我不得不警惕起来。“不...这只是我偶然发现的...”我将虚假的过程轻描淡写的讲述给她听,“那么...这首曲子究竟讲的是什么内涵呢?...尤其是贯穿全曲的...能满足所有愿望的那个美丽之物..”“美丽之物...?那是什么?”她笑了笑,“我想这首曲子的词谁也翻译不出来吧?毕竟就像是来自其他世界的歌谣,光是弹出曲子就已然十分动听了..我无法想象还能有人可以掌握像是天使的语言并唱出来...啊~那幅景象才是你口中的美丽之物吧?”她一脸陶醉的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难道吟游诗人都像她这般忘我吗?我并不想明白人心,压抑住内心的好奇,我强自开口道。“是吗..我也是随便脑补的,还请不必在意。”我轻笑着把事实噎回肚里..难道就我能听懂歌词吗..“非常奇怪的人。”她随我一同笑着,但与我不同,她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笑着,“我是春,你叫什么名字?”“.....莫妮卡。”“人如其名,相当美丽的女孩子,相信有一天我们会再次见面的。”...应付性与她谈笑风生罢(+1s),起身告别了该去下个地方演奏的春,我步入这座城镇的深处,在一无所获之后,我也决定随包裹着口琴的乐曲去寻找美丽之物,“这里是维也纳..下一站..”我用指尖在乐曲的背面点出一个地方,“亚楠。”“原谅我,roman...”今天还是一无所获,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站在离公园不远处的山坡上,将写给roman的信系在白鸽的腿间,将其放飞,翱翔在天际上的是我那满是虚伪的话语..他是否能看穿呢...roman...拜托了,请相信我,请相信我的谎言。roman...roman...!在冰冷的记忆中,似乎有什么人在叫我。“姐姐...!”这种现象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突然惊醒的我正倚在窗前,感觉这副身体不是自己控制的一般。仔细回想起发病的那一刻,眼前的世界恍然模糊不清,下一霎,便如破碎的玻璃分崩离析,眼前一片死寂,唯有曾经的记忆如幻灯片一般一遍一遍的在脑海里回荡。孤单...绝望...在回忆中,我只能体会到无法言传的痛苦,无法闭上眼睛,无法呐喊...甚至无法动弹...没有了姐姐,我什么都做不到,我深深地体会到了自己的弱小。在姐姐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病情愈加严重, 哪怕现实中流动的时间只有一霎,但事后便到了要花很久才能想起自己在做什么的地步。“我想..我一定是生病了..”将一本本斜放着的书本细细的摆放整齐在书架上,不知不觉间已然过了半个春天,窗外的阳光颇为柔和,取出一本古旧的相册,跪在茶几旁,将在二楼阳台上所收到的来信放入相册,里面并没有照片,相反,尽是一张张姐姐亲手所描绘的素描画。这封信也不例外,信上的素描伴以天使的口吻娓娓道来,“看啊...这幅景色..在你眼中一定显得十分美丽吧?”景中描绘 清风传香 淡淡花瓣 春之追忆美丽的景色 咏唱的少女 鸟儿的鸣叫 指针的旋律这让我想起了...与姐姐所度过的..普普通通的日常。不...还是与莫妮卡所度过的..普普通通的日常更多些。也是像这样的...温曦的春天呢。“roman...茉莉花的花语是什么?”莫妮卡站在喷泉旁,正眯起眼睛调笑似地望向了我所在的方向...“你是我的。”迫于众人视线的压力,我无奈的说出了这句话。“那么最后一曲,你是我的,敬予诸位。”一曲终了,莫妮卡向人群鞠躬致谢,待到人潮散去之后,便小步的跑到我的面前。“怎,怎么了...莫妮卡?”俯下身子的莫妮卡并不言语,只是笑着从他的手上捏下一把棉花糖塞进我的口中,我不大明白她脸上那含蓄的笑意,那是对这座城镇最好的赞美吗?抑或是她的头上正插着那个男人所献的茉莉花?我从未如此迷惘过,莫妮卡的笑容究竟是真是假?与残酷的“家”中不同,眼前是热闹非凡的街市。“说是让我先去游玩...”“可是实在放不下心啊..”我悄悄尾行他们,最终,我在一条小巷外驻足。相当的狭小与阴暗,我大抵能猜到莫妮卡在做些什么。我不知向深处走了多久,恐惧的灵魂早已麻木,直到鼻腔感受到一股腥臭的气息。她的手上似乎握着匕首,一刀一刀的将猩红的鲜血洒落在脏乱不堪的墙上。虽然看不大清,但那个“她”,确信是莫妮卡无误。“roman,换洗的衣物在那边,请拿给我。”她以骑乘位的姿势趴在那个男人的尸体上,转头用冰冷的眼神斜视着我。“别愣在原地了,roman,美丽之物就在我手中。”她直起身来从包裹中掏出手帕仔细地擦拭着那封口琴。“试想一下,若它可以满足我的三个愿望,你会觉得我会想做什么?”“毁掉这个世界?”她摇了摇头。“给你非凡的神力?”她苦笑着应答道:“我在你心中就没有一个姐姐该有的样子么?”“你真的是我的姐姐吗?”“既然这样。”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么,我会告诉你我的第一个愿望,在你的心目中,我永远都会成为一幅姐姐的样子。”“好的..姐姐。”“那么我的第二个愿望。”不知为何,关于莫妮卡的记忆到这里便已戛然而止。我忘记了她许下的愿望。但这都无关紧要了,莫妮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姐姐。~~春之风花~~end第一个条件:roman只记得心目中最美好的姐姐第二个条件:我点了点头,拉起她。转而将那个男人的衣物全部搜了个遍。一分钱也没有,唯独有一把装饰精美的口风琴。“不会起疑吗?”我批评似的指了指她身上那沾满血渍的肉体。“他是这座城镇最不受欢迎的男人,”姐姐在包裹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抛妻弃子,贪污,与父母断绝关系。”“很难相信他之前还是一个好男人。”我接着补充道。“直到遇见你。”“直到我遇见美丽之物,roman。”姐姐大声的纠正,“试想一下,它可以满足我们的三个愿望,而它就在你的手上。”“你会想做什么?”“想找到我的父母,我想当面问问...”“够了!”“有机会的话..我会帮你问问的。”“现在...告诉我你的第一个愿望。”被时间上锁的记忆到这里便断了..但若是现在的我..“我想忘记过去。”~~春之风花~~end~~夏之流云~~......“夏天....生机盎然的季节。”痊愈在森林深处的阳光中,不知不觉间已至初夏时分。此时林间已开遍诸色野花,而我将它们编织在一起,献致埋于墓下的各位。等待终究是漫长的,执笔将远方映入画中,翻开身旁的相册,春花已然拭去,而这是,“与..穹苍相连的..流动的云。”少年忘我的画着,在那片蓝天流云之下,这是那一望无际的原野。四周的蝉鸣被少年抛之脑后,最终唤起少年意识的,是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口琴声。夏天已然到来,这是与她约定的日子。roman驰骋于深林之中,身旁吹拂起凉爽的微风,在他的前方,那片被树叶所遮蔽的澄空之下,茂密的枝桠间藏着一抹洁白的身影。堕于树影中的她轻轻促动着足尖,向远方诉说着那曲来自异国的歌谣。如此静谧的氛围令从远处而来的脚步得以停歇,“roman,欢迎回来。”树上的少女轻轻跃下,以足尖点地,她淡然的将roman身上的枝叶尽数褪去,唯独忘却了自己白裙上也沾染上大抹血渍。“事出有因,roman,恕我不能跟你细说。”少年相信着少女的一言一语,在他看来,姐姐就是应该如此纯洁,真诚,善良,温柔,还带着点儿少女的心事。可她从来就不是roman的姐姐。裙上这抹血渍...是她失败的证明。用甜言蜜语将其骗至森林,投怀送抱将其暗杀,我在笔记上详读了以往那简洁的计划。分尸、埋葬、沐浴,献祭。明明一切都是天衣无缝的。从森林深处寻找猎物时,我便嗅到他灵魂所拥有的血腥气息,原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猎人,我深信他们畏惧“神”的存在。待我将手上的尸体处理,那么他就是下一个猎物。可是...我低估了他的勇气,“偶遇”时,我的身上正粘满了鲜血,我正在处理尸体。将手中的匕首从尸体上撕了下来,我直起身冷静的走向他的面前,将黏满脂肪的匕首提在手中。出乎意料,他竟然不像其他人那样,恐惧、然后尖叫,开始奔跑,最后让我为他献上一支利箭。他只是挽起弓弦,将树上歌唱的鸟儿悄悄射落,如今它安静的睡在土壤中,葬于簌簌落叶之下。我由衷钦佩他猎物的技艺,因此,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用语言来解决的呢?我回身走向尸体旁,穿起白裙,将匕首嵌入树干。我抬起双手又走到了他的眼前。“告诉森林的魔女,你意欲何为?”“我在40年前好像见到过你..你还是这般漂亮,长生不死,那是真的吗..?”他的语气中透出一股贪婪。“你只看见了表面的美丽。”我轻轻笑起这个人类的无知。“可是奇迹也是要付出代价的,逃避死亡便是在违背世间万物的自然规律。”“恐怕你没有这个资格说我。”下一秒利箭便洞穿了我的胸膛,与那不值一提的痛苦相比,白裙上所沾染的血渍更为令我失望。“为什么总是不肯相信我?”因为强大的穿透力,瘫坐在土壤上的我缓缓的站起身来。“神的话是不容置疑的。”“抱歉。”他轻轻的咳嗽起来,“可哪怕是恶魔,我也要与他做个交易,我也要与你一样,虽然痛苦,但长生不死。”“三思而后行,我曾有个弟弟....”“我早就没有什么牵挂了。”急躁的打断了我的劝阻后,他又补上一句,“需要通过什么试炼吗?”我摇摇头,勾起手指,示意他跟上。带他走入森林深处,身旁开始笼聚起一股腥气,而他的灵魂却毫无惧意。路途中,他好奇的问着我,“你为什么会杀人?”“自然规律,如同狼吃羊。”就此停下脚步,在他的注视之下,我毫不介意的褪去身上的衣物。“就是这里。”与他并肩走着,直至足底一脚踏空,我与他一同跌了下去。这是一个陷阱。原本是心脏所在的位置被尖锥洞穿,急烈的巨痛使我绝望了起来,就是这种感觉....我渴望的就是这种濒临解脱的快感!在痛苦的抽搐中,我笑着享受那猎人的喘息,可惜后来他就再也没了声音,毕竟他可不是永生的。就这样以非人的姿势支撑起身体,尽管颈椎已经折断,可神的力量支撑着我,将口琴中隐藏的刀刃插于他脑后,我便用力攀于一侧的长梯。俯首向陷阱望去,已有累累白骨,我在附近的树上再度刻上两划。干净利索。可惜这首小插曲还是耗费了我本就所剩无几的时间,与roman约定的日子就要到了,而裙上的鲜血是多么引人瞩目。为了安抚他,我编织出了一个个甜美的谎言。可是千言万语也比不上一句话,“因为,我是你的姐姐。”roman做的梦愈加长了。“roman!”莫妮卡焦急的朝我大喊,激烈的话语回荡在这片山谷中,形成阵阵回声。“roman!!”“roman!”“roman。”再一次睁开眼时,她就在我的面前,一脸担忧的神情。我不明白我是否该相信她,在那张泫然欲泣的脸颊下,恐怕隐埋着深深的恶意。“原谅我,roman...每隔一年,从远方就会送来一位孩子,这是食物缺乏的根源...”“我独自一人无力承受这份压力...你宁死亦不肯与我一同狩猎....”“...这就是你杀害他们的原因?”“是的,roman,请与我一同去寻找美丽之物,我可以给你一个愿望。”转眼间她便满怀笑意,对四周的血迹视若无睹。....记忆中那阴毒的莫妮卡绝对不会是如今我所恋慕着的姐姐。那么...“莫妮卡...你去哪儿了?”roman做的是一个怎样的梦呢?趁着星夜,向着远方旅行的我笑忆起roman所画的风景。虽然想留在你所微笑着的世界,留在你身边,可是....我答应了曾经的自己,要好好照顾你。希望你做的梦亦是如画般绮丽。“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黑影侵蚀起眼前的这幅风景,如同梦魇一般,roman失望的模样就这样印刻在画幕上,而作为姐姐的我什么也做不了,或者说,我真的有作为姐姐该有的样子么?黑影不断的缭绕在我的耳边,极力的说着自我否定的话语...“闭嘴。”向着亚楠进发的我用草帽遮住了身后的大片阴霾,诚如临近村庄所言,这儿荒无人烟,果真如此。漫无目的徘徊于废墟之中,四周尽是破败的木屋,偶尔瞥见的人影也尽是些无力的人类。“好久没见到年轻的孩子了,是什么让你来到这儿?”“.....这儿发生了什么?”迫使我发出疑问的是他们与roman一样的症状。“有什么方法可以解救你们吗?”“....在这儿之前,可以问一下...您是谁吗?”“....我只是一位游历四方的医者罢了。”我尽量不让语气中透出任何感情。“....那我们也只是一群垂垂老矣的长者罢了,恕不奉陪。”“.....我是谁对你们来说很重要吗?”他并没有回头。“我是神。”他这才回过头来。“您是在幻想吗?”“我没有幻想的理由,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我逃避现实。”“现在,把你的身体交给我。”语毕,我抱住他枯瘦的躯干、阖起双眼,渐渐的,渐渐的,他变成了roman的样子,他们都变成了roman的样子。奇迹并没有发生,松开他之后,我怀着歉意,于是深深的向他鞠躬,“这让我想起了弟弟的模样。”“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了,我唯一的愿望便是能有人在我死前能陪伴着我。”他的要求被我婉拒了,“抱歉,我没有义务。”“也没有时间。”“没有时间?您不是到处旅行么?”“连看着我死去都做不到吗?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姐姐。”他苍老的面容泛起了一丝笑意。“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姐姐。”“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姐姐。”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化为一抹黑影,最终消逝于破败阴森的废墟之中。“抱歉,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儿除了建筑一无所有,看来没有我想要的美丽之物。在荒原中驰骋,我无心流连于身旁的景色,内心的疑惑直到遇见“夏”才平静下来。同是吹奏起美丽之物,相比之下,他的音色更加令人难以忘却。步入吹拂起微风的草原,他正靠在郁郁葱葱的树下,用手轻轻挽起手风琴,“路过的旅人啊,请原谅我的不情之请,我会为您奏上一曲挽留的歌儿,望您就此驻足,为我指点迷津。”“这儿曾葬着我所漠视的东西,拥有之时我混不在意,待到失去之日方才追悔莫及。”“花朵美在哪里?”“美在它会凋零。”(生命)“如今它亦枝繁叶密,唯独树下的少女了无踪影,世间万物中有何谓之绮丽?明知无可避免,却值得她如此追寻?”“希望吧。”“漂亮的回答。”语毕,他化作之前老头的模样,“夏。”他用枯哑的嗓音来介绍自己。漫无目的的旅行,唯有我自己一人明白的用意,但在他的面前都展露无疑。但最让我感到不快的是...他是曾经在小巷中被我杀死的那个人,他胸前挂着的确实是美丽之物。手中蓄势待发的利箭凝结出一层波澜的冰纹,它愈发的愤怒了。“不要再让我猜谜了,你...究竟是谁?”“这...对你来说重要吗?”我向他走去,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就可以抓住他了!“神。”当我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念头时,他已经不见了。透明的澄空之下,那片春色还未褪去,蔚蓝的海水卷起阵阵浪花。我徐徐阖起双眼,这让我平静了下来。“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啊....也是这个时候。”睁开眼,姐姐那洁白的长发被海风吹拂起来,她对着我温柔的笑着。不知何时,我的手便不停描绘着姐姐的美好...这是为什么呢..?我明明并不了解她。我虽然脑海中会浮现出疑问...但很快就被内心中另一个声音所压下去。“因为她是姐姐啊。”与紊乱的记忆相比,我更愿意去相信那纯净的嗓音。她让我闭起双眼,回忆过去。我照做了。“你的家乡是怎样美丽的地方?”我的眼前燃起一片火海,遮天浓雾从我身后侵袭而来。下一秒,跃入海中的我脑海中浮现出与事实不符的记忆。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叫laurant。“你好。”初次邂逅莫妮卡,她正绽放出残忍的笑容。眼前是大人们支离破碎的尸体,我噎下唾液故作冷静的思考着问题。“你...就是森林的魔女么?”我看着她满身浴血的模样,很难想象她是一个与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没错儿~那么...他们就是你带来的祭品啰?感激不尽~....才怪~”我靠着墙边用惊恐的眼神去看着她用轻快的脚步向我逼近。“这儿是哪里?”我的疑问被她抛之脑后。“你的愿望是什么?”她俯下身子,用炙热的喘息在我耳旁轻声低语。我实在有些难为情。“我希望世界和平。”“我做不到。”我尽量掩饰着脸上那失落的表情。“那么...我会听听你的梦话,那儿一定有着你想要的东西~”......“在睡梦中,你确实说出了这样的愿望。”“我想要家人。”她笑着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脸颊。“roman,这个愿望我接受了!”“roman...?那么..姐姐你就叫莫妮卡。”当我说出姐姐一词时,她的脸似乎红了起来。“什么意思?”“......姐姐的意思。”“....随你。”“我无意打断您的回忆,只是...这跟您的故乡有关系吗?”“...我只记得我的家乡毁于战火之中,故乡的记忆随着大人们的迁徙而慢慢消逝于时间的长河,直至我遇到了莫妮卡,她杀了大人们,并允诺给予我一个愿望,并让我住了下来...直到我们找到了美丽之物...她就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姐姐...”“这跟你的记忆不符。”是的,尽管我察觉到了我所述的与记忆不符,但我还是说了出来。“这是为什么呢?”它的嗓音在我的心中回荡着,久久不能平静。“你的记忆一定是被人篡改了~”“谁能做到呢?”“美丽之物。”......“你是谁?”“叫我莫妮卡便好。”她最后的声音让我就此沉睡下去。那无法言传的痛苦与孤独,我再一次回忆起来,与莫妮卡所度过的日常是我最不愿梦到的。在充满黑暗的密闭空间里,除了我,唯有莫妮卡化作一抹洁白的灵魂萦绕在我的身旁,她那纯净的嗓音在我耳边娓娓道来。“还是让我来讲述你在昏睡时所发生的故事吧~但请记住,我的目的仅仅是不想让你忘记我,所以请千万不要告诉你的姐姐好不好~roman~”“在开始这段故事之前,我想说这段游戏你并没有参与,此前我煮了一锅汤你还记得吗?就像是毒苹果~啾~的一下,所有人都成为了睡美人,除了我,因为我是这个游戏的举办者,呐,这个游戏的名字叫作捉迷藏,我挑选好游戏者,便叫他们醒来。”“嘛,那是一场肃杀的冬夜,那时的花海还未像春季这般盛开,就像是大地披上皑皑的婚纱,他们流连于宁静的月色之下,直到被泼洒了鲜艳的茜红色,漫山遍野的脚印这才欢快起来,几乎所有人都选择藏进深处的森林中去,唯独孤独的我苦笑不语,眨眼间醒来的男孩端坐窗前沐浴晨曦,唯独少女孑然一身吹奏起口琴,这幅景象宛如天堂地狱,一睁眼,满身鲜血的少女百口莫辩,她怎能诉说,这仅仅是因为她与“神”的协议。”“后来....”“后来的事情我记起来了,现在,请你离开。”她的身影渐渐化作尘埃,我睁开眼睛。眼前的世界逐渐清晰起来。在翠绿摇曳的树荫下,是姐姐的脸。“你梦见了什么?”她那温柔的笑意让我无所适从。不知不觉间我正躺在她的怀里,我赶忙站起身拍下身上的碎叶。“姐姐.....我曾遗失一段很重要的记忆...莫妮卡究竟去哪里了?”“有我在还不够么?”她不由得苦笑起来,“莫妮卡...她那时明明想杀死昏迷着的你,独吞愿望,最后被路过见义勇为的我给杀死了。”“那时...你晕过去了,或许是那时候记忆便发生改变了吧?”他似乎相信了。这次我也没有骗他。我摸了摸自己胸前那封口琴,“莫妮卡,就死在了这里。”莫妮卡的第一个愿望:“在roman心目中,我永远将是一副姐姐的样子。”作为代价,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莫妮卡是我的曾经。但我并不能对roman说出实话。我不想让他讨厌我。“别谈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来玩游戏么?”我向他露出虚伪的微笑。“捉迷藏。”最终,我成为了roman的猎物~根据多年潜行的经验,我将栖息于森林中最挺拔的树冠上,在那儿,可以看到夕阳,也可以远离roman。矫捷的攀上树枝,我埋于郁郁苍苍的树叶之中,再次吹奏起口琴用以引来我的“猎人”。“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我伸手抓住气喘吁吁正拼命爬上树顶的roman。“请休息一下。”我抹去他额头的汗水。“可以给我讲讲你和莫妮卡的故事么?你似乎忘不掉她?”为了取悦姐姐,我绞尽脑汁的想着与莫妮卡的日常。血液开始凝固,肌肉开始颤抖起来。“我真的不愿想起她,单单回忆起那令人绝望的笑容,沾满血腥的双手.....”“那你为何不肯忘记?”“.....或许是因为她还仅存着一丝人性吧?”“...那我若是跟她比呢?”她鼓起腮帮一脸赌气的样子,非常可爱。“非常....善良。”“还有....其他的优点吗?”她转过头去,虽然我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她显然不是很满意。“我非常....非常喜欢你。”“我是说....!与她相比,我...有一副姐姐的样子了吗?”“....是的,姐姐。”她的笑容让我一夜无眠,尽管万分不情愿,可在潜意识的怂恿下,我还是决定步入二楼,姐姐的寝室,向她认错。为了见到她的笑容,我撒谎了,她并不像个姐姐。五个月的相处时间,我并没有怎么见过她。她净是外出旅行,却不带上我。这次亦是如此。皎洁的月色洒进窗明几净的室内,枕榻如今整整齐齐的堆垒在那里。她的寝室并没有什么值得我在意的东西,我又为什么到她的寝室呢?倚在落地窗旁,我望着窗外群星璀璨的星空,之下的她。凉风徐徐,不经意间我沉沉睡去,是姐姐温暖的怀抱使我醒来。“外面太冷了。”她那柔和的笑意令我无语凝噎。“欢迎回来。”她点了点头。 我从噩梦中惊醒,姐姐仍是在我的身旁。 天还未亮,我便蹑手蹑脚挣脱开她的拥抱。 从书架中取出一本食谱,上面满是粗糙的纹理,似乎诉说着自己的沧桑,《药膳集》,确实是莫妮卡经常翻的那一本无误。 “取曼德拉草两株...岩盐一勺。”遵循食谱所嘱,最终端出来的是与记忆无二的汤。 端来两双碗筷,在等待姐姐醒来的途中,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等待着被谁唤醒。 ..... 背后传来的,是那封口琴的声音。 天色微亮,朦朦胧胧的阳光悄然洒在远方的原野上。 “非常漂亮。” 听见她的嗓音,我这才惊觉自己原来正枕在她的膝上。 我们就此对视着,直到我转过头为止。 “你瞧,我还不大了解你。” 委婉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这让我如释重负。 从获得美丽之物的那天起已过了一年,而其中与姐姐所度过的日子却寥寥无几。 她净是出去旅行,这与整天黏着我的莫妮卡不同。 可是她已经死了,这儿只剩下我一个人。 “roman,过了秋、冬两个季节,来年的春天,你有的是机会来了解我。” 她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尖,随即将我拥入怀中。 曾经的谎言如今以她的誓言而告终。 ..... 看着他在厨房中活蹦乱跳的样子,我咽下了即将吐露出的真实。 他怕是撑不了一年了。 我曾向美丽之物许下一个愿望。 “我与roman永生不死。” 因此每年的春季,他都会醒来。 但是每年的冬季,他都会睡去。 他将忘记一切,除了痛苦。 我将铭记一切,看着他痛苦而无能为力。 或许这就是代价吧。 四季轮回变换,我漫无目的的寻找,能够治愈他疾病的方法。 唯有美丽之物,我是那么坚信的,只有它可以拯救我们。 但是....它又在哪儿呢? 尽管我并不需要进食,但还是含笑并礼貌性的接过roman递来的汤,我饱含着心事小口噘饮起来。 这种熟悉的味道 ...莫不是用来祈求神的仪式? 神用留在碗底的残渣在我注视之下渐渐划出一道道字体。 留在家中。
  6. 当然存在的啊,虽然较少见,但类似于cos动漫萝莉的coser,还有很多年纪幼小的女孩子,比比皆是
  7. 看图写故事,以前写的。 剑道的意义是什么? 踏上此程不归征途,我别无他念,仅仅是为了追寻剑道的真意。 究竟何为那个男人所言的意义? 他宁死亦不肯告诉我,他从不肯将我当作一个徒弟来看待。 如今,百鬼夜行。 步于京都的残垣断壁之中,已经不剩下什么活人了。 从街旁的尸体内抽出一把太刀,那曾经是我发誓要保护的人,如今却为了保护我而死。 就这样束手就擒,实在没有一代剑豪的样子。 伴随着寒芒舞于夜空之上,“此刀名为村正,世人皆称之为妖刀,在世即伤人,其实不然,关键在于你如何用刀,为何而用刀。”师傅的声音穿破浓雾向我侵袭而来。 可他从不曾教我如何使刀。 “这样我该如何保护自己!”曾经稚拙的自己对着他怒吼着。 划出二天一流的剑势,魑魅魍魉于琉璃灯盏之下无所遁形,奇异者甚众,在此之中,领头者是甚为扭曲之物,它气促的鼻息中透出体内那混沌的浓烈腥气,其中,就有着他身上的墨香。 “不必管我!”凛冽的刀锋随着风声急啸而去,那时他的血渍洒在我的身上,“我独自钻研,才发觉复仇才是剑道的意义所在!而你!明明从不曾教我为何而使刀!非说我误入歧途!” 一念之间,我便从回忆中挣脱出来,能站在这废墟之中的,我,扭曲之物,二者。 仅仅是因为它的求饶使我心动。 它化作师傅的声音“我可以告诉你剑道的真意!求求你,请不要伤害我!” 我知道这是它们的小伎俩。 那个男人尽管温柔,却从不放弃。 但我有着一丝期望。 我跪在他的面前,“师傅,请告诉我如何用刀。” 我的技艺与他相比,班门弄斧最为贴切。 “那当然是砍砍砍!” 这不是他,他经常摆弄一些大道理。 尽管技艺出神入化,可他仍是无时不刻将仁、义、勇、礼挂在嘴边。 可这根本不是我要的答案。 也罢,我再次向他一拜“那么为何而使刀?” “为了杀人!”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一切又回到了与他初遇的日子。 如同现在,他从满地尸骸里捞出了母亲的尸体。 他向母亲怀里的我伸出了手。 “为了保护所珍爱的人。” “请跟着我。” ....回到现实中,当收刀的那一刻,我才发觉,躺在地上的它并非是扭曲之物,它只不过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白色母猫罢了,而师傅的怀间却是一只融于黑夜中寓意为不详的黑猫,它明显是被满地同类的尸骸吓坏了。 ..... “跟着我。”我做出与师傅当年一样的举动,向着远处的深林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它声嘶力竭。 “村正。”
  8. 其实我是这样看的,在他眼中现实是无聊的,所以才会有无所不能的梦境,假如说此前无聊的现实才是他一直做的,想做的梦呢?或许他已经厌倦了无所不能,所以才会做无聊的梦?(毕竟无所不能想做什么梦做多久都不是难事) npc伏笔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出来,主角最终沦为npc,那么其他人是不是也是这样沦为npc的呢? 再就是,妻子是在梦境中杀掉他的,还是在现实中杀掉他的? 如果是在梦境中,那么妻子是不是走主角的老路成为npc?还是单纯的在现实中杀掉主角? 主角的死亡也说不定是种解脱 嘛,一直想写出那种细思极恐的感觉,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每个人看都是不同的故事把? 虽然可能永远也不会死,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从梦境中挣脱出来,我有个设想。 男主一直生活在无所不能的现实中,但他厌倦了,所以他渴望平淡的日常,然后无所不能的现实帮他完成了愿望,他沉睡在无聊的梦境中,一直过着,一直过着,但他又厌倦了无聊的梦境,然后又回到了无所不能的现实中,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有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因为渴求平凡,所以把无聊的梦境当成了现实,直到他再也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这时候,妻子拿着刀砍向男主,这究竟是让男主是在现实中醒来,还是在梦境中解脱,这是个问题。 当然,这个设想是建立在男主生活在无所不能的现实,做梦的却恰恰是无聊的日常。 这个故事还可以有许多走向毕竟我也没写死 我觉得这个走向还蛮讽刺的,你想抛弃的,恰恰却是你当初最想要的 其实这个故事侧重点在于梦境与现实,我是站在男主的视角,因为我不知道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我只是按照对我最有利的去想,那如果说连我自己都被自己骗了呢。 我们都认为自己不可能是这篇文章里面的男主。
  9. 这实在很令人费解,一早起来,妻子坐在我的床边,瞪着大大的眼睛。“发生了什么?”我向坐在床边的她询问道。听见我那颇具影响力的话语,往常懦弱的她一反常态,并不小心翼翼的答话,只是轻轻提起嘴角,就像是木偶一样呆滞。毫无生气的瞳孔似乎是在证实我的猜想。“好吧,这么说我的梦成真了?”我扇了她一巴掌,彼此间的沉默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念。...问题是,这种匪夷所思的梦怎么会发生在现实中?或者说,这还是梦?我只好将疑问代入了梦中,寄希望于第二天。今日我早早睡去。果然是梦。妻子还好好的躺在床上,她做的早餐也是往常般索然无味。下午仍是肥猪经理唾沫横飞的训话,晚上将压力分享给妻子。第三天。妻子不动声色坐在我床边,瞪着大眼睛盯着我。“这真是太奇怪了。”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嘿。”我在妻子的面前挥了挥手,无动于衷。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我饿了,快去给我做饭。”我并未感觉饿,她也未听到我的声音。我才发觉,梦里的世界就如同rpg一般,她就像npc一般一样行动。真不愧是我做的梦!那么外面的世界是否也像是家里一样呢?带着疑问,我推开了家门,走在街道上。果不其然!就算无论怎么跟邻居打招呼都没有反应,净是一堆npc!这就意味着,我可以狠狠辱骂那个肥头大耳的经理了?我赶忙跑到曾工作的单位,我丝毫不会感觉劳累,健步如飞!但是锁扣紧紧咬合着大门,我便打算叫旁边打着瞌睡的保安来为我开门,无动于衷。我跑过去推了他一下,无动于衷。打了他一下,无动于衷。他的脸在地上摩擦,无动于衷。身旁路过的行人,无动于衷。第四天。无聊的现实。第五天。似乎在印证着我的想法,梦里的世界几乎跟现实中一模一样!我在单位的后院挖出了在现实中埋下的铁撬,将锁扣狠狠的撕开。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经理的猪头上。那可真是没意思,我将香烟摁在他的尸体上。他大概已经死了,一动不动的,可对我来说并没有真实感,要问我为什么?这大概只是游戏吧?这个世界只有我才有知觉!我才是主角!那真是太有趣了。第六天。无聊的现实。第七天。我再次走出街道,世界似乎重新读档了一遍,复原如初。我又想出比昨天再恶劣百倍的事情来,事实上我也那么干了。第八天。在日复一日的敲打代码中,我忽然发现了一个规律,单数是梦境也就是里世界,双数是无聊的表世界。我一定得好好记着,以免哪天在现实中狠狠的扇经理一个耳光。第二十三天、第二十五天。唯一能让我感到快乐的,便是一早起来在妻子的脸上留下一道掌印,她的反应便是我分辨表里世界的方法。第一百天。今天明明是双数天,可是妻子的反应跟梦中的反应一模一样,一动不动的像是人偶一般,这么说,无聊的现实终于结束了!?为了庆祝,我急忙的跑到公司,给了经理一记漂亮的耳光。我被解雇了。“你都做了什么!”一回到家,我便大声向妻子咆哮道,她并不理我,不管怎么骂,她就像是一个npc,自顾自的行动了起来。在现实里杀掉她是无聊的,我已经看惯了她装委屈的小把戏,我决定明天在梦中要好好折磨她。第一百零一天。百般的折磨都无法换回她的哭喊,在最初短暂的悸动之后,一切都显得索然无味。梦里的世界越来越无聊了。第一百零六天。梦境与现实我开始分不清了,同样无聊。我成为了npc。第.....这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与往常不同,我的身上插着一把刀,而四肢则被牢牢的绑着,我这才发觉,妻子正骑在我的身上,她正用尖刀狠狠的刺进我的胸膛。光看着她那狰狞的笑容,便让我的嘴角提了起来,这像足了以前的自己!这可真是有意思。噢,先等等!“你得先告诉我,今天是单数天还是双数天?”
  10. 别客气你的建议不错,事实上他也是这么说的,再就是谢谢阅读
  11. 没有啥焦点..只是单纯的想描写一个温馨的故事,描述不够我吸取到了,脸盲症啥的只是个契机罢了,事实上这是别人给我出的题目,“请问你是我的爱人么”女主遭受意外头部受伤,得了脸盲症,这样 啊对了,你认为描述不够,是指哪方面?人物刻画还是场景啥的,亦或是剧情链接?
  12. 谢谢,确实,另外还有其他方面的建议吗
  13. 嘛,回过头来写了比之前不知多少,希望我眼中的世界能在这篇故事里能展现给你们,怎么说呢,里面穿插了大量隐喻,伏笔,比较适合可以静下心来阅读的人
  14. 前日居住在我镇的百万富豪安洁莉特女士遭遇抢劫犯袭击,所幸一名行人及时制止,目前罪犯在逃中。 汤姆出狱的时间连3天都不到。 当他连滚带爬的跑进我的公寓时,而我正在那位富翁别墅所在的街道上悠闲的抽着雪茄。 几分钟前,在电话里他几乎是哭着恳求让我包庇他,面对在狱中结识的“好朋友”,我理解他刚刚出狱的那份心情。 这不,我就要跟那位小富婆沟通沟通感情,得体的外表、不俗的谈吐,西装革履下的我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啊...至于那些保护在外围的警察嘛...恐怕我的那位朋友就在离这儿不远处落网了吧? 谁叫我是无耻之徒呢。 解决了老朋友和警察的问题,我便踩灭了脚下的那只雪茄,今晚夜色颇为撩人,一栋雍容华贵的别墅与一位谈吐得体的绅士简直是相得益彰,于是我整理好自己的仪容,颇具风度的扣了扣门,准备给屋内的姑娘一个美好的回忆。 门开了,小富婆她比我想象的要年轻漂亮许多,而透过她的身影,我看得到屋内装裱的是多么金碧堂皇。 “您好小姐,在说出我的不情之请之前,我必须得承认,您比众人的口中还要美丽许多!”我收起咬在齿间的玫瑰,屈身做了个绅士般的礼节。 “有什么事情吗?先生?” “我原本是想参加一场聚会,可是在回家途中遇到了一位身无分文的老夫人,将她送到附近才离开,因此天色渐晚,我无意打扰您的休息,只是在那位老夫人的口中我曾有幸与您比肩,您是这附近有名的善人...不是吗?” “您需要什么?” “我原本想在公园过上一夜..可是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不然我会邀请您同我去一起散步..当然这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可若是像您这样的善人都不肯收留我这样一位心地善良的绅士的话...我不想在您的面前说出那些可怕的字眼。”但我眼中还是流露出了遗憾的神情。 “我相信你,请进来吧。”她让了个身位放我进来。 “我很庆幸能与您这样温柔的女士相遇,在迷离的灯光下,您那修长的晚礼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不知待我们坐在温暖的火炉边讲述起故事后,我是否有幸与您共舞一曲?” “请坐吧。”她捧起两盏高脚杯向我走来,“但请不要会错意,这身打扮只是为了等候我的丈夫而已。” “那一定是个相当漫长的童话,但您为何不着眼于眼前?等候这个词在您口中说出会显得...略微不自然。” “尽管是些过去的事了...但您瞧,我是多么的有神秘感,以至于还未自我介绍,安洁莉特。”她举起一盏捧着猩红色液体的高脚杯向我致意。 “詹姆斯,一名...”当我准备说出自己的“身份时,她用杯口清脆的碰撞声来婉拒我的谎言,“让我猜猜,一名警察?” “我想....是因为我话里的火药味儿冒犯了您?”我笑着怂怂肩,“我只是有些愤懑,今晚月色琉璃,像您这样的漂亮夫人,理应同您丈夫晚会便是,竟让您独守闺房..” “您不是他,请休息吧。”她面色不愉的安排好我的住处,我也只好随她的意,就此睡下了。 在小巷内,那是我第二次“偶遇”那位夫人, “夫人,您要我怎么做?” 在取得她的谅解后,我将紧握的手枪移开那位抢劫犯的头部。 “您可真是善良。”我将手枪塞回内兜,转而谦卑的低下头颅。 “谢谢,请问您是?” “我们昨天才见过,詹姆斯,我很好奇,您为何一个人来到这里?像您这样的贵夫人会有几个侍从才是,一个女人怎么能独自打理好一切呢?” “真巧,我的父母也是这么折磨我的。”她顿了顿,声音开始泛起了涟漪。 “我在等待一个人。” “那么一定是我了。” “您真像他。”她将手中的百合放在小巷的角落,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笑着。 “真漂亮。” 待到她好好埋下这束鲜花后,我随着她的身影而到了广场上去,对于这将近有数百年古朴气韵的广场来说,她就像一位气质典雅的女王,就连在她身旁的我也不由自主的成为了她的骑士,我尽量不带着感情去看待她,她很有钱,这就已经足够了。 在她热情洋溢的对众人问候后,我与她坐在街角的咖啡馆之中,“您看,上天总是给我一个又一个的理由让我来接近您,昨天才从警局中听起您曾被抢劫,安洁莉特夫人,结合今天早上所发生的意外来看,我必须得在您的身边形影不离。” “谢谢您的好意,但您真的不明白我独自居住的原因吗?我只是想活给别人看,看,没有丈夫,她一个人也能活的很好,仅此而已。”她茗着咖啡苦笑了起来。 “可是....您很年轻啊,遇到危险怎么办?” “您真像他。” “却不是他。”我摘下礼帽,像骑士一般向这位女王行礼,“我会一直陪伴着你,矢志不渝。” “矢志不渝。”她重复道。 第三次“遇见”这位夫人时,她正领着一位穿着洛丽塔洋装的小姑娘在花园中嬉戏。 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两天、三天、乃至于一个月,在她的身旁我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尤其是那温柔的善意,这是我在监狱中所感受不到的,我似乎上瘾了。 又一次的与她坐在咖啡厅中,与往常不同她看着窗外凋落的红枫难得的惆怅起来。 “我直接对您说了吧,或许您对自己的模样引以为傲,事实上我的追求者中亦不乏其人,可是我有脸盲症,能令我倾心的就只有我的丈夫,哪怕他失踪多年,我也不会忘记。相反,不论别人在我身边出现多少次我也不会记得他,这就是现实,您明白吗?” “您要等多久?” “一辈子。” “好吧,他是多么幸运,还有,请开心点儿,我想您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事实上我撒了个谎,“是的,我就是你失踪多年的丈夫,亲爱的,我回来了。” 我很像他,她的话语在我的脑海中一直萦绕不散。 我实在等不及了。 我再一次的摁响了她家的门铃。 “欢迎回来。”她那温柔的笑意让我再一次的紧张起来。 我很难再遇到这样善良的姑娘了,跟着她走至内厅,脑海里不断的思索着欺骗的话语,事实上我的良心实在有所愧疚。甚至也没有做什么准备...这可真不像我。 “你瞧...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还是你来问我吧。” “你能帮我把衣服拿去晾晾么?亲爱的?”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回来,为什么那么长时间才回来吗?” “这些重要吗?只要你回来了就好,一个人的生活实属不易。” “实话跟您说吧,我不是您的丈夫,请不要轻信他人了,我这是为了您好。” 她淡淡的笑道,“我就知道是您。” “什么意思..?” “您能像往常那样听我说完一段故事吗?” “乐意之至。” “这要从五年前开始说起..同丈夫一起去聚会时..抢劫犯抢走了属于我的东西,我让丈夫帮我追回,结果他就再也没回来过。” “那可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因为这个意外...一夜之间我仍是无法接受丈夫离去的事实...我患上了脸盲症,但在我的眼中,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失踪的他,温柔、谦逊、我总是会给别人一次又一次机会,而别人,也会给我一次又一次的机会。” “这也包括您..我想...再给你一次机会,请问..你是我的爱人吗?” 这篇写的还是太快了,麻烦提一下哪里有些不足,人物还可以加一些什么属性才比较好看。
  15. 刚开始玩还以为是恐怖游戏...氛围太压抑了,不过玩通关以后发现剧情很赞
  16. 不知道为啥,这个画风颇和我胃口,而且也还算清晰嘛,还以为是刻意复古的
  17. 阿基米德定律....确实泪奔了...不过还好最后能回来...最后可可篇确实惊艳到我了,现在还记得
  18. 前日居住在我镇的百万富豪戴芙小姐遭遇抢劫犯,所幸一名警察及时制止,目前罪犯在逃中。 汤姆出狱的时间连3天都不到。 当他连滚带爬的跑进我的公寓时,而我正在那位富翁别墅所在的街道上悠闲的抽着香烟。 几分钟前,在电话里他几乎是哭着恳求让我包庇他,面对在狱中结识的“好朋友”,我理解他刚刚出狱的那份心情。 这不,我就要跟那位小富婆沟通沟通感情,得体的外表、不俗的谈吐,西装革履下的我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啊...至于那些保护在外围的警察嘛...恐怕我的那位朋友就在离这儿不远处落网了吧? 谁叫我是无耻之徒呢。 解决了老朋友和警察的问题,我对着猫眼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准备给屋内的姑娘一个“美好”的回忆。 门开了。 “您好,小姐,您和今天的夜晚总是如此迷人。” “稍等...让我想想。” “先生,您....就是警长派来的医生吧...?”她并未露出”欣喜“的神情,反而迟疑的说出了我的“身份”。 再好不过了,我决定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没错儿,姑娘,我看上去是你的....医生。” 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有过哭泣的痕迹,我意识到我抓住了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 “哦..没错儿,歌莉娅·戴芙小姐,詹姆斯很荣幸能为像您这样漂亮的女士服务。”我收起咬在齿间的玫瑰,屈身做了个绅士般的礼节,但随即话锋一转。 “我很想再跟您聊一会儿,但外面可冷了,让我们先进去再说吧。” 她让了个身位放我进来,跟窗外冰冷的世界不同,穿过狭长的过道,客厅是欧式风格的复式阶层,暖烘烘的火炉如同我焦躁的心情。 我得承认,我的那位老朋友可真是有眼光。 我坐在沙发上用大笑来释放自己内心的兴奋“恕我失礼,小姐,我的笑声只是觉得很不可思议罢了,可以告诉我像您品味这么优雅的姑娘究竟会得什么病吗?” “脸盲症,医生。我不是不相信您的技术,可是在我的家中你什么医疗手段也使不了。” 我装作一副医生的派头沉思道。 “那可没准儿,首先,我要一杯好酒来暖暖身子,相信您这样优雅的女士肯定不缺几瓶酒的吧?” 乘着她去酒窖的功夫,我装作漫不经心般的取出别在胸袋中的一支玫瑰花,一边欣赏着留声机中流泻出的音乐一边用玫瑰花的尾刺将电话线划断,在听到高跟鞋尖锐的警告声之前我仔细翻找了那些可疑的地方。 没有摄像头,没有任何夹缝,窗外也没有任何人影,不可能,那些富人们总是很注重自己的安全。 但是聪明的我总是能想出b方案,“脸盲症,或许我可以利用这一点。” 当她回来时我躺在沙发上摆出一幅思考者的样子。 “稍有进展,小姐,我能问问您最喜欢的四位数字吗?您知道的,脸盲症这方面跟记忆力有很大的关系。” “我仅仅是看不清人脸而已,12.27。”她捏着一盏高脚杯递给了我。 “谢谢。”我将红酒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起来“那么..您能想起关于这数字的任何事情吗?” “....”她一脸怅然的望向窗外,顿了顿转而继续说道““12.27日,我丈夫失踪的日子,也是我做手术的日子。” “哦...抱歉。” “应该是恭喜,我获得新生的日子。” “无妨。”我耸耸肩,“那么发生了什么...让您的丈夫失踪了呢?”我得意的眼神毫不介意的暴露了出来。 “抱歉....但这跟我们要谈论的病情有什么关系呢?“ 我直起身将那束玫瑰花抽出,装作漫不经心的走向她。 ”小姐,您可能看不清我了,詹姆斯,詹姆斯.李,您忘记了吗?七年前,您丈夫就是为了您的财产而死在我的手上。“ 我特意的炫耀出玫瑰花的尾刺是多么的锋利。 她也毫不害怕的迎向了我,”我的丈夫并没有死,先生,从您一开始我便记得您的声音,这让我想起五年前有这么一回抢劫案。” “正是在下。”我谦卑的低下了头,走到了她的面前摆出了邀请的姿势“但请小声一些,请不要让那些老朋友妨碍了我们的二人时间。”我一手掐住她的腰身,搂着她走入酒窖。 “我两天前才出狱,因此我很好奇,既然您这样的百万富翁患了脸盲症,应该谁也不相信才是,偏执、疯狂、猜忌,这才是您面具下的真面目。但据我这几天来的观察,和蔼、亲切...这绝不可能是您...” “您可能误会了。”她柔和的笑声充斥着深邃的黑暗中,“脸盲症是我自己执意要做的,绝非因为意外,起初的本意..一夜之间我难以接受我爱的那个男人为了保护我而离去的现实..我选择逃避,可做完脸盲症的手术之后我才发觉..每个人都可能是他,每个人都会是他...每个人都不再像是表面那样尔虞我诈,每个人都像他,温逊、谦和、还有舍己为人的勇气 ,因此我总是耐心的给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出乎意料的,对方也会给我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因为每个人可能就是我的爱人,这也包括您,先生。”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希望。 “可他死前还紧抓着我不放!!他害了我在监狱呆了整整五年的时间!五年!这笔账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她如此轻蔑的嘲笑我,我便用愤怒的咆哮回答。 “谁又会给我机会呢...!”我在她的耳旁大声的嘶吼着。 “先生,就像我让充满痛苦的您进来一般,我放弃了拨打报警号码,我放弃了在酒里下毒,我给了您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来救赎自己,希望您也能把握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她温柔的笑了笑,我从未感受到有人能在尾刺锐利的微光之下显得如此无所畏惧。 ....她语气中吐露出的平和很快让我冷静了下来。 “你未免太过圣母。” “那都无关紧要了先生...请问..您是我的爱人吗?” “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写这篇文章是因为有位吧友给我提供的素材、《请问你是我的爱人吗》女主遭受意外、得了脸盲症的故事,所以我这篇文可能有生拉硬套之嫌 就当看个乐子,感觉写崩了,最好帮我提一下有什么缺点,不胜感激
  19. 我最喜欢narcissu里面的。。。 “若是我就此步入海中,你会拉住我吗?” 短短的一句话就浓缩了包含生与死的含义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呢..
  20. ....好平淡,但很温暖,嘛文笔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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