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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小學生文筆,日記文。   有發在其他地方但沒什麼人回覆,於是在這兒發發看,順便賺點節操。 目錄 一、宅邸篇 之一  之二  之三  之四  之五  之六  之七  之八  之九 二、夜襲篇 之一   之二  之三   以下正文。 1、   帝国历1024年4月14日   我清楚的记得我是被那个外表甜美内心狠毒的少女以极为残酷的方式一点点凌虐致死。   那个该死的、可恨的、该被万人骑的婊子……   她一边说着我这种下贱的平民不配拥有这种秀发,一边将我的肉体一点点的剥下。   唔……请恕我无法详加描述施虐的过程,就算是现在回想起那一幕,我的双手仍在颤抖着,我生平头一次这么想杀了一个人,不,那个恶魔,根本就不是人。   好了,那为什么早已死亡的我能在这里执笔写日记呢?   我重生了。   不是指抽像意义上的,而是指肉体的重生。   或许其他人看到日记内容会觉得我发疯了,实际上我现在也在怀疑我是不是疯了。   我的身上没有那个婊子弄出来的伤口,被切掉的右腿也完好无缺,但是我被凌迟致死的记忆却历历在目,我清楚记得那个恶魔对我施虐的所有过程。   可现在的我却待在那个婊子提供的房间写日记,虽然她的笑容很甜美,但在仓库中看过她真面目的我只觉得恶心想吐。   我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一点很清楚,我要杀了那个婊子。   就这样,如果成功的话明天我还会继续写下去,失败的话……   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现在的我,是复仇的恶鬼。   帝国历1024年4月14日   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刚写的的日记消失了。   我的脑子越来越乱了,好吧,虽然说复仇成功才会回来,但已经回到这个该死的房间的我还是决定将日记继续写下去。   我失败了,我没能杀死那个该死的婊子,并且又一次被抓住凌迟致死。   使用「又」这个词似乎有点怪,毕竟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条。   但我的确「又」死了。   这次的凌迟我也记得一清二楚,过程和上次没什么变化,那个婊子大概也没其他的凌迟方法了。   为什么能死了又活这点我不清楚,大概是某种神秘的力量吧?我再纠结也找不出答案。   我先说说杀人失败的过程,整理过后也好为之后的成功做铺垫。   首先,我找不到我的行李,肯定是那婊子偷偷藏起来了。   如果只是行李的话没什么关系,但我的弓箭却也跟着行李消失了,本来打算一箭射死那个婊子的计划泡汤,于是我只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假装要抱住她实际上却是要掐死那个婊子。   但在我靠近前,婊子身边的护卫却突然把我压倒在地,婊子伪装的笑容也卸下。   『你这个贱民!以为藏的很好吗哈哈哈!这种带着杀意的眼神我早就看过好几次了!』   那个婊子是这么说的,我的杀气竟然暴露了我的目的,真是失策。   我不会放弃,我一定要杀了她。   今天就写到这里,如果这篇日记不会消失就代表我成功了。   帝国历1024年4月14日   刚写的日记又消失了。   我又失败了,我太高估自己的演技了,尽管我尽可能的抑制杀气,并且一直找着机会下手,但仍被那婊子发现后抓去凌迟。   这都是第三次了,我都已经知道那婊子会先从鞭子开始,以刀子结束。   这三次的死亡没让我放弃,反而加深了我要杀了她的决心。   我想我已经有点得过且过了,心里甚至有种反正死了也会复活的投机想法。   从上次的死亡中,我知道空手是绝对无法杀死婊子,因此我决定先寻找武器。   只要找到武器,那婊子根本不算什么。   这次我一定要杀了她。   亲爱的日记,祝我好运。   帝国历1024年4月14日   我又回来了,上一篇日记也消失了。   是的,亲爱的日记,你似乎没有祝福我。   我按照计划去找武器,但因为形迹可疑又被抓住了,那婊子这次连开场白都不说直接把我弄死了。   四次了,已经被杀了四次了!!   我一定、绝对要把那婊子杀了啊!   我得冷静,既然寻找武器也会被抓,那么我就用手边能到手的东西来刺杀那婊子好了。   我记得当时给我们的晚餐下药时,餐桌旁有刀子和叉子,看起来还挺锋利的。   首先,我装作肚子饿让人带我去用餐区,再偷偷将刀叉拿到手,然后就是愉快的虐杀时间。   亲爱的艾莉雅,等着我,这次一定能杀了你。   帝国历1024年4月14日   五,刚好凑齐一只手手指的数量,是个吉利的数字。   亲爱的日记,我又回到这房间了,并且你又把我上一篇日记给遗忘了。   我又死了,第五次。   但意外的心情舒畅。   因为呀、因为呀,这次我成功杀了那个婊子!   我趁着侍卫没注意时拿着餐刀一刀刺像她的心脏,拔出来后再将她的肚子剖开,将她的肠子拉出来,那时候的表情……哈哈哈!太有趣了!   她看上去十分痛苦,似乎不感相信自己会死在这,那种想要活着却活不了的痛苦又扭曲的表情实在太棒了!   不过我也因为把注意力都放在婊子身上,而被赶来的护卫用长枪捅死。   我没有悔恨,反而很高兴。   这一轮,我还要再杀那个婊子一次,并且换成不同的杀法。   她一共杀了我四次,所以,我要杀了她五次!   亲爱的日记,我想自从被那个婊子虐杀后,我就已经疯掉了吧。   帝国历1024年4月14日   我切断婊子的喉咙,鲜血如喷泉般溅到我身上,好温暖。   这是第二次,还有三次喔,亲爱的艾莉雅。   帝国历1024年4月14日   我割了她的舌头,虽然是个没有任何优点的婊子,但舌头却很柔软呢,嚼起来十分有劲。   帝国历1024年4月14日   我和上上次一样切断喉咙,红色的液体再度喷洒而出,看到鲜血就这么落在地上,我觉得有点浪费,于是我咬住了她的喉咙,吸允着血液。   我本以为我会吐出来,但血液的味道却意外的美味,就像甘露一样让人沉迷。   帝国历1024年4月14日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第五次了。   我重复了五次拿取餐刀,杀死她的行动。   亲爱的日记,这样就够了吗?这样复仇就结束了吗?   不,远远不够。   她带给我的痛苦与绝望,绝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了结的。   艾莉雅,游戏还会继续下去,一直一直一直一直……
  2. 炎夏,窗外的蝉鸣与热浪交叠在一起,奏出了独属于夏日的热辣协奏曲。 我认为,我应该称得上是害怕炎热的人吧,无论是炽热的阳光,还是被蒸腾出热气的地面,亦或是仿佛永远不会休止的蝉鸣,夏日的一切仿佛都能令我感到不适——除了那一幕以外。 此时在不远处的运动场上奔跑着的正是我的哥哥,八神太一。 “嘉儿?嘉儿!” 我知道身旁的友人在不停的叫唤着我,但我得承认,此时的我完全被场上全神贯注的哥哥夺去了目光。 而我本来不想如此露骨的。 “抱歉,你先走吧,我想留在这里一会儿。” 我尽量委婉的支开了友人后,便在场地铁栏网的外头驻足观看了起来。月岛高中的足球部并没有什么名气,因此也不会有什么部外人员会浪费时间来观看训练。 然而我却很乐在其中。 要问我喜不喜欢足球的话,答案是否定的吧。又累,又脏,在这样的艳阳下还要不停的奔跑。但是,我却很喜欢哥哥踢足球的样子。 他的眼睛会像是盯紧了猎物的鹰一般,死死的盯着球的走向,而后毫不犹豫的追赶、堵截,有时会成功,有时会失败,但是他从来不会气馁,总是会干劲十足的再次发起进攻。虽说本人可能没有意识到,但是在他的阵营里,此时的他毫无疑问正是所谓的核心。 正如同在数码世界战斗时一样,虽然当初谁也没有说过要选定队长什么的,但是总是自然而然的,执行决策的权力就交接到了哥哥的手上,这或许也是他独特的魅力所在吧。 “嘉儿,这么巧,你也在这里?”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恩,阿武,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被我这么一问,眼前这个有着一头浅棕色头发的男孩露出了有些窘迫的神情。 “那个…没什么事啦,只是…” 他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街角。 “只是?” “没…没什么啦,啊,那个是太一前辈吗。” 他眼神不自然的转了一圈,定在了球场上的哥哥身上。 “恩,虽然还是高一的替补队员,不过看来又被寄予厚望呢。” “呜哇…是吗,我看来倒是有些够呛呢。” 在阿武的眼里,被前辈们狠狠操练的哥哥甚至有些狼狈吧。 “哼哼,整天被女孩子包围的阿和是不会懂的吧。” 我有些坏心眼的回到。 “只是因为哥哥的原因,害的我比较习惯应付女孩子而已。” 他只是那样爽朗的笑着,这无垢的笑容再配上那副青秀的脸,对于女生而言会招架不住也是很正常的吧。 “啊,阿武,你原来在这边啊,真是的,不是说好了在校门口见面的…吗…” 女孩子有些抱怨的话才说到一半,便将注意力放到了我的身上。该说是敌意吗,那眼神刺得我的皮肤有些发疼。 “那个,我是因为哥哥的事所以和远香姐有些联系…” 他有些慌张的开始了毫无意义的解释,那怕我根本没有在意他们的关系。 “什么嘛,那种说法,就好像我只不过是顺便的家伙一样。” 然而,名为远香的女孩却不高兴了,瞪了一眼我们两人后,便气冲冲的离开了,丢下有些尴尬的阿武与我。 … “身为朋友,我还是提醒你一下,可得好好对待女孩子的心意哦。” 我一边看着专心一意踢着足球个哥哥,一边淡淡的说道。虽然这与其说是在说教,倒不如说是为了坚定自己立场的说辞而已。 “…如果是你要我那么做的话,那么我就不见她了。” 他有些固执的回答道,从他的话语里,能够隐约感觉到一丝期待。 “我并没有那个权力吧,毕竟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不是吗。” “是啊,我们只是…好朋友而已。” 他有些悲伤似的微微低下了头,缄口不言地看向了远处的球场。 虽然有些抱歉,但这或许是最好的办法了,因为我与阿武注定不会有跨过那一步的日子。 “因为我是个…变态呢。” 我有些嘲弄似的低语道。 没错,我最喜欢我的亲生哥哥了,并非是身为亲人的那种喜欢,而是更纯粹、更…肉欲一些的那种喜欢。 或许是因为年幼时那一场几乎夺去我生命的事件吧。当时年幼的我由于感冒未愈,又再加上中暑晕倒,迷糊间只知道自己被哥哥抱在了怀里,听到他用那带着颤抖的哭腔祈求我的平安。 从那时起,我便不再满足于纯粹的‘亲情’了。 该说是因为意识到哥哥不再是哥哥,而是一名异性的原因吗。随着年岁的增长,这份禁忌的感情非但没有淡下,反而越发的猛烈了。 ‘说起来,今天爸爸妈妈因为要去照顾生病的奶奶所以没有办法回家呢。’ … 明明只是微微翘起一丝嘴角,露出一个稍纵即逝的浅笑而已。 那些微的笑意夹杂着同龄的女孩子绝无可能拥有的妩媚,映在向来清纯的嘉儿脸上,构成了一种仿佛魔性般的魅力,令早已经习惯万花丛中过的阿武也不自禁的呆在了原地,被夺去了心智。 太一嘉儿的骨科文,之前有在A站更过,在这边也发一发吧。 也算是方便以后万一要写床戏的情况。 写这篇文算是练笔,更新完全看兴趣心情,诸位看官勿怪=w=b。
  3. 首发在轻文,这就慢慢发吧 嘛,虽然写的不怎么样就是了。世界观很大,设定比较复杂,自high向作品 旧坑:同世界观外传属性《恶意的碎片》,已完结 设定:流光世界,修正和添加较多,只以第一楼为准 卷一 愚者 在古老的预言手法中,愚者象征着“无”,象征着一无所知,象征着从零开始。 故事的开始,他是初次离家的少年,憧憬着梦想,开始了自己的冒险。 一 或许是因为刚下过雨,初秋的夜已经略有些寒了,然而这座大都市却依旧没有任何冷却下来的样子。从乔木的叶片上滴落的雨水氤氲着七色的霓彩,繁华的夜市中浮动着奢靡的气息。 “老兄,你看你难得来一次夜空城,不来小酌一杯吗?” “咳,我还有正事要做……” “别啊老兄,我准备了两瓶‘琉璃之夜’……” “唉,老弟盛情难却,那我就勉为其难……” 这就是夜空城,大陆两大王国之一,晨星王国的王都,也是这个大陆上最为繁华的都市之一。这里的夜市闻名大陆,在与另一大王国——紫微王国友好建交的现在,甚至会有许多紫微的国民和商人不远万里,慕名来到夜空城。 “让开让开!不要挡道!” 然而此刻,就在这繁华的夜市中,无端的出现了一队不速之客。 “那是哪位大人的尊驾?” “没见识。看到车上的徽章没有?通体蓝色,深底浅印,那可是王室的座驾。” “那定是那位“神医”洛言大人了。看方向,难道是那位小少爷的病情……” 路边跪伏着的行人低声议论着。 “少爷的情况如何?” 仿佛一道闪电一般,由咒术驱动的浅色交通工具悬浮前进着,其内的中年男子神色紧张,向身边的近侍问道。 “高烧不退,公爵府中的医生似乎完全没有办法。” 那位近侍似乎也是阶位不低的咒术师,他取出一枚精美的符纸,在短暂的施术后,似乎是与公爵府中取得了联系。 “一群废物!”中年男子不禁骂道:“还要多久?” “马上就到了,大人。” 近侍恭敬地应道——他深知,在这位“神医”手下做事,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奇异的交通工具继续飞快地前进着,而在车内,坐在“神医”身边,操纵着车辆的近侍额头上不禁沁出了几滴汗珠。 作为全国,甚至是全大陆最优秀的医者的近侍,他自然不可能对医术一无所知。大公爵夜家的那位少爷年仅十岁,染病却已有四年,自家的主子也曾数度为其诊疗,但却始终未曾根治。好在小少爷所患的虽是顽疾,却始终不曾致命,除了体温较常人略高,体质也偏弱之外,并没有什么影响到日常生活的地方。 今日正值小少爷十岁生辰,原本是整个王族共同庆祝的日子。然而那位小少爷却在晚宴开始前不久突发高烧不省人事,这才有了自己和主子拼命赶路的这一幕。 “大人……”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到达公爵府时,从府内传来的新的消息却让这位近侍有些支支吾吾了起来。 “说。” “夜桓少爷醒了,高烧也退了……” “哦?意思是,我们白来了?” 虽然这样说着,但中年男人一直紧绷的脸上却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但是……” “但是?” “小少爷他……好像又出现了什么紧急情况,里面的人也说不清,只是让我们赶快过去。” 听到近侍的话,洛言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脸上的表情也再一次沉了下去。 那位小少爷的情况他自然是清楚的,虽然对外宣称是病,但只有少数人知道并非是这样。 无论是什么病症,都一定会有其根源在,而他们行医者所要做的,自然是拔除病根。然而从他第一次去公爵府诊疗起,在夜桓的身上,就根本没有任何病根可言,可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身体。 ——“诅咒”。 在排除了其他可能后,当时的他下了这个结论。 “有人在暗中对这位小少爷下了恶毒的咒术。” 王城中的优秀咒术师自然不在少数,而且小少爷的父亲,当今晨星女王的胞弟,大公爵夜毅正是整个晨星最为强大的咒术师。然而即便是他也束手无策。别说是解开诅咒,夜毅甚至都无法找到这个咒术的准确位置,只是在仔细感应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神咒”。 那是人类不可能掌握的,独属于高高在上的天界神族的能力。 在沉寂了四年后,这个神咒爆发了。 “我恐怕也无能为力”——这个想法在这位神医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随后,他皱着眉走进了公爵府。 哪怕他知道自己可能无能为力,但不管怎么说,还有病人在等着他。 “唔……” 在走进公爵府的一瞬,他不禁闷哼了一声。 空气中,一股剧烈的粘稠感笼罩着他——或者说,是笼罩着整个公爵府。他下意识地环视四周,在不远处巡逻的士兵仿佛石化了一般立在那里,脚还保持着抬起的样子。 “这是……” 要不是他自己也是相当程度的实力者,恐怕现在就陷入和那些士兵同样的境地了。 “大人……咒术的中心好像是会客厅那边……” 身后的近侍开口道。 “去看看。”洛言沉声。 “可是……大人,我们恐怕不是施术者的对手。您是国之栋梁,我们……” “我说,你做!” 洛言似乎动了一些怒气,径直地向会客厅的方向走去。 “何况,还有公爵大人在。” 片刻后,他又补充道。 而此刻,在公爵府的会客厅中,却是凝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小的会客厅中站了近二十人,细细看来,晨星所有的王族——包括现任的晨星女王都聚集在了此地。而在其中唯一坐着的,不是主人夜毅,也不是晨星女王,而是一名戴着兜帽和面具的女子。 “敢问阁下……是哪位神祗?” 寂静的会客厅中,唯有夜毅厚重的声音在其中回荡。 “剩下的那位神医,还没到吗?” 仿佛是在故意无视夜毅,面具下传出的少女声音冰冷地没有一丝感情。 就在一分钟前,正是这名少女闯入公爵府,并完全无视府内外布置的压制结界,以匪夷所思的能力将在场的所有人强行瞬移到了会客厅,并且自称,是夜桓身上神咒的施术者。 “敢问阁下是哪位神祗。”夜毅沉声,再次问道。 “……洛晨星的转世?” 这一次,少女终于将目光转向了他,而面具下冰冷的语调,似乎也微微上扬了一些。 “只有知识而已,并没有神格。不敢轻谈祖先转世。”夜毅心中一凛,正色道。 晨星帝国王室洛家,以及其分家夜家,追溯到祖上乃是圣灵教初代暗元素守护神洛晨星的直系后裔。而洛晨星则是天界的初代暗神使转世,与这片大陆所共同信仰的至高神凌舞月都有着相当深的交情。而洛晨星的灵魂也在此后的数千年间一直在他们一族的血脉中轮回,因此他们一直自诩为神之后裔,并以此为傲。 但洛晨星的灵魂降临在谁的身上则一直都是他们一族的秘密,眼前的这位少女能一言道破,恐怕真的是某位神祗了。 “夜云……不过说了你也不会知道吧,我并不存在于洛晨星的记忆中。不如说,我是前代的光神使更好一些?” 听到少女轻描淡写的话,在场的人不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片大陆上几乎所有人都是圣灵教的信徒,自然知道“光神使”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甚至有两位教廷所属的咒术师已经跪了下来——对于他们来说,这无异于见到至高神凌舞月本人。 “说起来也是有趣。洛晨星的后人竟然和我同姓……你们在天界的同族和我可是死敌。” “说的好像有些多了。”不知是不是自言自语,自称夜云的少女喃喃道:“人终于到齐了。” 话音未落,众人便看到了推门而入的洛言。 “此刻,我将在此地宣告命运。”少女蓦地站起,头上的兜帽随之落下,浅紫色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肩上,亮白色的三对羽翼在她的身后缓缓浮现。 “我宣告,你只能拥有十二小时的记忆。”少女的手指向一边呆呆望着她的夜桓,从面具下透出的声音仿佛像是在歌唱着一般,音调的震动似乎是在冥冥中和什么伟大的存在产生了共鸣。 “你……” “安静!”没等夜毅开口,少女便打断道。 他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发现声音堵在了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再一看周围的其他人,似乎也已经陷入了差不多的状态。 “神言”——拥有洛晨星的知识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那是唯有每一代的七神使能使用的能力,不同于神咒,是更接近于这个世界本源的东西。而它所拥有的效果描述起来也很简单,那就是“言出法随”。 “你的记忆将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少女继续吟唱着的同时,手指在空中舞动,带起的光线编织着一串串繁复的图案。最终,一本纯黑色封皮的厚重书本出现在了夜桓的面前。 “这是你的‘流光手记’,每当你的记忆溢出时就会记载到上面,而记载在上面的东西也会成为你的记忆。” “宣告到此为止,最后送你个礼物吧,和我的这一场缘分,也是你命运的一部分吧。” 面具下的声音不再蕴含着那种神秘的波动,然而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而是变得温和了起来。 少女伸出手,在夜桓的额头上轻轻一点,淡白色的光纹在小男孩的眉心一闪而逝。 “这大概是这个身体能承受的极限了吧……”面具下的声音透出了一丝笑意:“那么小夜桓,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 话音未落,少女的身形就渐渐消失在了空气中——没人知道她是怎么走的,就像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来的一样。 就在她离开的同时,神言的效果也解除了。夜毅慌忙地抱起儿子,检查他体内神咒的情况。 “怎么可能……” 然而在检查后,夜毅甚至都认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公爵大人……少爷没事吧?” 在一旁的一个教廷咒术师看着夜毅茫然的神色,不禁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来检查一下,注意桓儿的灵力波动。” “灵力……可是小少爷的神性还没有……” “别想了,你来看看。” 这位平素里冷静从容的大公爵此刻竟显得有些失态,颤抖着将夜桓的手放到了那位咒术师的手中。 “不止是觉醒了神性,而且是七阶……不,这恐怕有八阶的灵力了。神啊,赞美光。这一定是神使大人带来的奇迹。” 片刻后,那位咒术师不禁惊叹道。 “……叔叔,”而就在夜毅的狂喜中,一直没说话的小男孩发出了怯生生的声音:“你们……是谁?”
  4. 这大概是我高一的时候无聊开出的脑洞了。当时被血缘激起了对克苏鲁的兴趣,看了点拉夫克拉夫特的书就开始了一篇谜一样的小说。感觉与其让它一直静静躺在文档里还不如拿出来给大家指摘一下,所以就是这样了。 生 从我开始有意识时,绝望而迅速蔓延的窒息感就充斥着躯体。我大张开眼睛,鼻孔,口腔以及全身的每一处毛孔乞求着生机,源源不断的黑暗压住了它们,覆盖了一切我可以感知的媒介。它们拥有着形体,挤压着我的眼球,我的鼻腔,从我的舌头滑向咽喉,在我的气管中凝滞,紧紧攥住我的内脏来上下撕扯。我猜这是我出生的时候,可我已然预示到不远处的死亡。我在这无意识的黑暗中疯狂扭动着身躯。流体所带来的阻力,使得我无法做出流畅的动作,只能在一波一波未知的力量下笨拙地改变着方向,而我此时并不知方向有何用处,我的前后左右是什么,周围的黑暗试图剥夺我的新生,我被这力量托起而又下沉,四肢毫无依托,如同一只飞起而翅膀折落的鸟。 我开始奋力扭动着脊椎,借助着那力量偶然带来的恩赐向上游去。意识正逐渐离我远去,我不能停下来。我重复着单调的动作,向上缩,被托起,又被打到下方,被托起,随即又落下。当我做着这同一件事,恐惧似乎消失了,而死亡也不再成为致我恐慌的动力。突然,一层薄薄的膜挡住了我。在我还来不及试探的时候,那力量蛮横地举着我冲破了它向上飞去。而在我还来不及恐惧的时候,新鲜的空气穿透了眼睑,世界从黑暗变为暧昧的橘色,我伸出手抹了一下眼睛,第一次看到了除黑暗之外的色彩。然后我意识到空气不仅预示着另外一种色彩的来临,顷刻消失的窒息感告诉我,它让我活下去。我贪婪地呼吸着,缓缓趴到地上,潮湿的气息刺激着我的鼻腔,使得我像条狗一样最终伸出舌头。 我趴下时,感觉我身下并不是平底。它呈微微的弧形,带着随时可碎裂的危险颤抖着,这让我不安,因为它让我想起那吞没一切的死亡。我拱起来,屁股高高撅着,跪在它上面。它不是我头顶的橘色,而是端庄而浑浊的朱红。朱红的面上有一道裂口,我来自于其中,那吞没一切的黑暗。而裂口里透进的光使我看清了里面——是青白色的粘液,我带着好奇把手放了进去。它还存在着那样的阻力。带出来时,它附着在我的皮肤上,也附着在风干的粘液上。我舔了舔它,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肆虐着我的身体,我将头埋进裂口中,大口吸吮着粘液。这是我所学到的第二条知识:它是养料,而空气,是生命。 一. Y先生是第一个与我攀谈的猎人,在见到他之前和我苏醒后之间隔了不少日子。出于本能的好奇,我在那橘色的世界中日日都在行走。行走在朱红的,弧形的地面上,头顶是昏暗的顶,即使我跳起来也触摸不到它。行走中,我呼吸着空气所带给我的生命,用养料来补充胃部的痉挛,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Y先生见到我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么可笑,他一开始也没有跟我说这件事。他出现时是在天黑,乌鸦停在焦黑的树枝上排成一排,居心叵测地俯视着地面的老鼠,野狗,还有我。我赤脚踏在树叶上的声音就好像是老头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在那样寂静而冷冽的气氛中十分瘆人,而我不知道我本身就足够瘆人了。Y先生出现在我的背后,笔直地举着一把左轮手枪: “小姑娘,转过身来。” 那一排乌鸦哗啦一声全散去了。我照他说的做了。我以为小姑娘是我的名字,所以之后一直以为自己认识很多人,因为他们通通能不假思索地唤我的名号。我也以为怪物是我的另一个名字,也更喜欢它。它叫起来十分简洁,带着一种别样的情趣与韵味。我有这些不着调的想法Y先生都脱不了干系。他什么都不愿告诉我,发现我沉浸于自己的幻想之中时就更不愿告诉我,实在是坏得很。 我对橘色的世界一无所知,即使是在我出来之后。当我突然意识到了世界的变化之时,我的脚踩到了踏实的土壤,而在那之前,我在行走之中丧失了意识,因此如同之前丢掉了死亡的恐惧一般,不再好奇或是期盼了。我回头看了一眼出口,它又变得黝黑且令人恐惧,而在这恐惧之中,我飞速地离开了,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Y先生什么都不告诉我,可我依然觉得他是个诚实的人。 那天夜晚我转过身,面对着Y先生。他的面孔一半隐没在阴影中,墨黑的帽檐下是笔挺削瘦的下巴,而我的目光集中在他手中的左轮上。它闪着寒光,而他的主人正直挺挺地举着它,露出它漆黑的洞口。握着它的手包裹着黑手套,皮质的表面上同样闪着青白色的光。我盯着他,目光中没有丝毫作为猎物的畏惧,主要是我并不知道他手中的左轮足以将我一击毙命。他举着枪,扬起下巴: “走近点。” 而我也照他说的做了。我赤足踏在树叶上向他走去,更好地看清楚了他。他高大瘦削,漆黑的斗篷包裹住他,他背着一把刀,刀柄上有着弯曲的纹路,整把刀高过我三头,几乎快要高过他。我以为这把刀没用且碍事,因为光是拔下来就要花半天的时间,不用了还要费力重新背上。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他是个猎人,也不知道猎人是做什么的。 在我和他隔了不到半米的距离时,他将枪放下,重新别入腰带。我不知道此刻我赤身裸体,青白的粘液依然附着在我身上,因为我从未有意识将它洗去。因而我很像一个人形萤火虫,幽幽地在夜里四处乱窜极有吓疯人的危险,或是被人当作珍稀动物抓起来。可Y先生两者都不是。他既没有吓得落荒而逃,也没有干脆利落地让子弹穿透我的身体。他把枪放下了,笑了,因而我看得见他下巴上抿起的沟壑。 我本能地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并非我没有意向回答他的问题,相反,我很乐意告知他我所来自的世界。可大团的粘液堵住了我的声带,固定住我的舌头,所以在Y先生看来我张了一下嘴欲言又止,看似深埋着秘密。我只好尽可能将自己的目光变得恳切,真诚,最好还能流几滴泪来显示我的孤苦无依。可Y先生的笑容淡去了,他的右手摸上了越过他肩头的刀柄,那上面刻着怪异的花纹,而他的手掌遮住了它们,在上面收紧。 一瞬林中风声鹤唳。我看着他,可他的目光挡在了阴影后。他腰上的左轮安静地缩在皮套里,而他的手在刀上。我盯着那比我高三头的大刀,猜想它定能将我干脆利落地劈成两半。我抬头看着Y先生,也看到了我初生之时便企盼给予我死亡的无尽黑暗。我想要如同之前那样挣扎盘桓而上,可眼下我与Y先生在黑压压的林子中,我跑过的地方乌鸦就会惊去。Y先生手放在他的刀上,看似我们僵持了很长时间,然而过了不到区区两秒。 我从没看清过Y先生用刀。抽刀,挥刀,再回鞘,这样的一系列动作在我眼中只是一道白光一闪而过。他极少挥刀。而我对此的解释为此刀大而笨重,挥动起来一定很消耗体力,而挥动它又很能震慑敌人,所以刀不能不用,可不能经常用。因而Y先生在我眼里就成了一个平时喜好耍花枪的小人,可我不能直接这般指责他,因为他那时本来可以杀了我,但他没有。 刀落,我低下头,鲜红的液体从我身后流淌到我身前。我连忙从血泊中移开,看着Y先生将地上的尸骨拨拉挑拣一番。被他砍中的生物没有血肉,又或者是他的刀刃有着融化血肉的能力。总之我所见的,就是一堆乱糟糟的骨头。它们在风中迅速地灰败下去。Y先生此刻弯腰背对着我,大刀重新回到了他的背上,整洁新亮不沾丝毫血迹。屠夫一定会疯抢这样的一把刀,因为它一挥能去掉好几头家畜的脑袋,并且不会因沾满鲜血而生锈。可这样的大刀只属于猎人。 他站起身。月光倾泻在他斗篷上,我忽然发觉上面沾满了血液。新鲜的血液层层叠叠覆盖在风干的血块上,让我对它的原本颜色深表怀疑。Y先生抽出了左轮,将它顶在我的胸上。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因而左轮卡在我们二人之间。我清楚地感受到了枪管嵌在我皮肤上的形状,此刻,我明白Y先生并不是想要杀我。 二 在酒馆里的时候我跟Y先生在一起。他在喝酒,我在他的斗蓬里。他背上的大刀重重地压在我身上,因而我很快就被压得酸痛,所以不得不动来动去防止肌肉被压到坏死。如果有人仔细观察Y先生,就会发现他的斗篷在无风的室内抖来抖去,不过即使被看见了也不足为奇。酒馆里闲置很多流浪魔术师,他们的斗篷里藏着鹦鹉与蟾蜍用以搏人一乐。这些暗河来的流民除去异乎寻常的大手一无所有。他们长了浑圆的鼻头和与之匹配的大眼,另一个符号是身上永不消解的腐败气息,据说来自斗篷内窒息的生物尸体。他们从不入浴,从不换下斗篷,声称人,马,水流与自然风一旦接触到其裸露的躯体就会吐露他们的秘密。可看客对此嗤之以鼻。当魔术师将一盘烤乳鸽变成一只活生生的白鸽时,食客大笑道:刚才你的斗篷还在动呢!而暗河人的辩解在铜子落地后戛然而止。可Y先生不会被认为是他们中的一员。还有些暗娼会躲在嫖客的衣服下跪着为他做blow job,恐怕看到Y先生斗篷的人会联想到这种可能,但这依旧稀松平常。 “Y,Y。”我听见一个人呼喊着Y先生的名字跑过来,他坐到Y先生身边时很不仔细,蹬起的脚踢到了我的膝盖,幸亏我此时还说不出话来,否则我叫出声来是极有可能要被那人当成做blow job的妓女的。汩汩的酒声在我身边响起,那人倒了杯酒。 “你的斗篷该洗洗了。” 我藏在Y先生斗蓬里时,闻不到血液的气息。在这之前,他的枪口抵在我的左胸上。我清晰地记得左轮在我胸口上摩挲时冰冷的触感,血肉之隔是我的心脏。它在四平八稳地跳动,而我的神情也是如此四平八稳。此时我与Y先生的距离很近,我抬起头,终于看见了他隐于阴影后的眼睛。它如我所见,像两把倒挂的铁钩子, 又好像随时能变成乌鸦的羽毛,在黑夜的枝头上扑棱扑棱着成了一把漆黑的左轮。听到乌鸦尖利的叫声我打了一个冷颤,而左轮作为我们二人之间的介质清晰地将我这头的颤动传递给了Y先生。他的目光在我全身上缓慢地扫了一圈。突然,他把左轮用力一顶,枪管就那样恶狠狠地扣在了我的左乳上,他松开后,它所留下的印记开始灼烧,这种灼烧让我窒息,窒息得仿佛又回到了我出生或死亡的地方。此刻我一定瞪大了眼睛,可眼前的一切非但没有变得清晰,反而开始混沌。我的心脏感召着热度在血液中疯狂地奔驰,这样的奔驰让我的身体变得很轻,好像动一下指头就能颉下乌鸦的羽毛,抬一抬下巴睫毛就溶在黑得不详的天空里。我向后退了一步。Y先生收回左轮,漆黑的斗篷盖住了我的头顶。他裹挟着我离开这密林。 Y先生带我去的这家酒馆没有名字,因为它早就成为这片地区唯一能酗酒作乐的场所了。我们到时酒馆空空如也,我抬头看到绿藤密布的铭牌:旧仰都。Y先生袍里带着我跨进了门,铃响了。 按铃的人坐得正对大门。他的牙乌黑且尖利,而这样尖锐的特征一包裹住他的整张脸上,反而让他的形象模糊起来。他看了看Y先生,扫了一眼我。他头顶的铃叮铃叮铃地晃悠着,灰色的影子投在他的笑脸上:“先生刚回来?” Y先生从斗蓬里拿出一把碎币,将左轮卸下扣在桌上。那人将这些悉数收下,仰起脸。煤油灯泄在他滞重的五官上,这时我才发现他的眼窝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乌泱泱漫出的黑雾。 “先生请用。”他起身拉开柜台后的帘子,左肩弓着,右手捏在油腻腻的布上。 Y先生一把把我推进他的斗篷。我被帘子后人头攒动的阵势吓到了,突的一下跳到了他的身上,紧紧把头埋到他胸前,感觉他带着我走近那片喧闹。等他要坐下了,我像转盘一样刺溜一下滑到他的身后,贴在他的背上,就这样,他的大刀不客气地倒在我身上。如你所见,我此刻正以这样尴尬的姿势聆听Y先生与另一位踢了我一脚先生的对话。 “你的斗篷该洗洗了。” “是吗?” “它快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啦!” 台上有个女人在唱歌。她一闭眼,那两排睫毛就变成了黑色的眼水。她一抬眼,坐在旁边的老先生怪叫一声,把手里的杯子朝她扔了过去: “巨大翼鸟,巨大翼鸟!“他手指指着那女人,声音像划过水泥地砖的砍刀。 虽然那老先生已经像个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地快要倒下去,可他的准头还是不错的。那女人被杯里的酒浇了一头一脸,深色的液体从她的睫毛和同样乌烟瘴气的头发上淋下去。她的歌声停了。酒馆里所有的人朝那里望去,包括Y先生,还有把自己从大刀下解放出来,缩在Y先生的凳子边掀开袍子的我。 老先生给人拖了出去。“欢迎再次光临。”门口那个按铃的人从容地对着差不多快散架的这位客人说道。往常他的声音是被淹没在喧哗中的,可今天,这一声就显得格外清晰。 酒还在止不住地从女人长长的睫毛上落下来。此时她垂着眼睛,看着倒真的像是在哭泣。可她忽然抬起眼,把脚边的杯子一脚凌空踹开。 “还有谁想听下一首?”她带着一头的酒,欢欢喜喜地问。 “会《小夜莺》吗?”有个腰上系了一根红绸带的人举起了手里的酒杯,高声说。 “好的,先生,那么就来《小夜莺》。”女人眨了眨眼,正要开唱,酒馆里来回跑动的那个腰粗如铁锅的女侍者又怪叫一声: “青色妖怪,青色妖怪!” 酒馆里的人先是齐刷刷地去看那女人,见她无辜地睁大了眼,才去看那个女侍者。她把眼睛睁得像杯盖一样大,抖抖索索地跪在地上缩成巨大的一团。我露出一颗头,一只手,手里拿着一只印着高跟鞋印的杯子,糊满青色黏液的脸上也露出和她一模一样的惊恐表情。 “看啊,Y,你的袍子里长出了什么东西!”
  5. 想得到美人吗?故事中你将拥有。 想的成为主角吗?故事中你将可能。 想世界美丽和平吗?故事中便是如此。 哪还不来看故事! 一 望着离开的倩丽背影,不由思索到应该没戏了,当然这并不是失恋,而是又一次相亲失败。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并不少次数了,而这位其静丽其感觉,却是少有,不仅仅是相亲中所识,即便在世界之中,也属少见。 想来也好,又可以清闲一段时间,但却又要辜负蔡大妈了,不过如此也始终并不是办法。 “唉!”也是自找的。 当初意外看见一小丫头独自哭泣,正义感莫名爆发,询问得知迷路,原本准备交给警察也就了事,不过地址恰好离自己住处并不太远,也就正好还算顺路的直接送了回去,自然一翻感谢,也算有了来往。 后来得知我年岁也不小了,至今未娶,也不知是恰好,还是谢此恩情,或许都有吧。便有了第一次相亲,虽然至今一直未成,却也并未说些什么,也就这么一直持续着,原本我开始是想下自己也确实年岁不小了,或许也是应该了,也就去了。 后来失败多了也就不好意思继续麻烦,间接说了几次不用继续了,却直接告诉我,除非什么时候找个来看看,我也就没办法了,不过小丫头为什么迷路,一直却还不知道。 回想起相亲经过,不由反思,自认为要求也算合理,却始终未成,也只能长叹世态之变化,自认为人品还算不错,本身也并无什么坏毛病,而那意外之获更是只要不奢侈,足够富裕一生,不过却....,终究和这世道不和。 自从女性容颜法通过,到至今。世界女性至少都算了上国色天香.美丽动人,虽说还是有所区别,但那已经不单单是容颜了。 而随着科技从第一代容颜技术到现在的正式基因容颜,只要女性愿意都可在人生中有一次廉价选择机会,当然男性并没有,只能选择高价实现,这一不公平法案,在历史也是留下一笔,以男性败诉最终通过,而理由很简单大多数男性劣根,以及最终获利的还是男性自己,而据谣传还有另外一荒谬理由,却不得而知。 既然世界都是美丽女性,而男性追求也就慢慢变了不单只是外表,或气质.或修养.甚至是那不可琢磨的灵魂美!就我而言到感觉广大女性同胞好像作茧自缚了,如果不是那是位女士发起,说不得是给坑了,不过想来也还是会自愿吧。 而我自然不能免俗,好不容易这么多次相亲之中,有感觉特别的,别人却看不上眼你,联系了几次后就一直以失败告终,想来也好笑,当我们的追求变了,同样对方要求也变了,更何况这特别的时代。 本来这样也就算了,得不到想要的,又并不想改变,直接不在去就得了,但这段时间以来,却难道碰到蔡大妈和小丫头,想及蔡大妈的关怀,以及小丫头的投缘?终究不忍心拒绝,而因此受影响,也或许还所期盼吧! 不知不觉中回到家中,简单吃过方便食品后,却始终感到心中烦闷,又不想再出去走动,便来到阳台,却又有几分炎热,忽然一阵清风拂来,不觉中感觉少许舒爽,看着不远出摇椅,便缓缓躺下,抬头确发现星光闪耀,几分炎热.几缕清风.漫天星辰,竟不觉中入眠。 时间渐渐流逝,星空闪耀之中突然出现一道流光,混迹于星光中间缓缓消失。
  6. 幻想乡?   “喂......”   模模糊糊中我听到了仿佛是从耳边传来的声音,谁,是谁在叫我?   我睁开双眼,发现却是虚无一片,无尽的黑暗占据了我整个的视野,这是什么?难道我还在做梦吗。   我挣扎着想从黑暗中挣脱出来,却惊恐地发现毫无用处,我无法像往日一样自由的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我的意识非常清醒。这种感觉就像是......   "梦魇吗?"   梦魇,俗称鬼压床,是一种睡眠障碍,是指在睡眠时神志清晰但动弹不得的的现象。   是梦魇啊,我在心里长出一口气,那么我只要忍耐到这一切结束就能醒来了,看来我最近是因为太过劳累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是时候应该放松一下了,我开始构想着醒来后的未来几天日期安排。   “喂......你还活着吗?快点醒过来啊!”   到底是谁?这应该是幻听吧,我如此想到,可是随着声音而来的是突然出现在黑暗中的那一小片光明,这是什么啊,今天发生的事可真够稀奇古怪的,快点让我醒过来吧。   “啊啊,真是麻烦,看来这个人是醒不过来了,随便找个地方处理吧,干脆扔到外面喂妖怪好了。”   “我说等等啊!灵梦,你这还算得上是巫女吗?而且这个人还有呼吸啊,再等等说不定就醒过来了。”   “是嘛,那我稍微休息一下,你在这里守着吧,真是的,大早上就这么累,现在的日子真不好过呢。”   “......你这个无节操巫女!”   “节操是什么,扔掉就好了。”   吵死了!什么啊,我幻听还能听到两个人(听声音应该是女性)对话?我的做恶梦能力看来又高了一个档次。可是此时我发现,光明与黑暗的战斗正在以黑暗势力的节节败退趋向告终,光明逐渐替代了黑暗,我的直觉告诉我,将意识集中在光明后,我将会醒来。随之,我将意识整个沉浸于此,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是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感觉到世界豁然开朗起来,也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哈......”   我终于醒了,坐起身来长叹一口气,把自己心中的恐惧和不安给驱散掉。然后我摇了摇头,用力拍了几下脸颊,让自己更快的回到现实中来。去洗漱一下吧,再出门吃个早餐到街上晃悠一下,得之不易的假日就应该这么安宁的度过!   “啊哈,你终于醒了!”   ????为什么我会听到幻听中出现过的女声?难道说我这还是梦中梦?   我将头偏向声音来源之地,当我看到眼前的一切后,忍不住说了一句全国人通用的表示震惊的语气词。   “卧槽,这都是什么啊?”   首先,这里的构造与我的卧室完全不同,是只有在日本才能看到的拥有榻榻米和拉门的那种和风房间,而且看起来十分复古,因为我根本没有看到任何现代生活中所不可缺少的电子产品,这么热的夏天,甚至连风扇都没有一台。   其次,一位体型娇小,拥有着一头及腰的金黄色长发,在一侧编成麻花辫垂在前面,辫上有蝴蝶结装饰,穿着那种只有cos展上才能看到的所谓黑色魔女装扮,还戴着女仆向的全身围裙,看起来相当青涩,大概正处于刚开始发育时期的少女夺取了我一大半的注意力。这是谁啊?我现在在哪?这两个问题让我头昏脑涨。   “喂喂,你怎么傻掉了,难道灵梦捡回来的是个傻子?”金发少女皱着眉头嘀咕着,“算了,我还是把灵梦给叫过来好了。”   随后金发少女便起身,一边口中大喊着灵梦,一边拉开拉门走了。只留下不明真相的我在这里发呆。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这样楞下去了,就算是穿越或者外星人绑架这种只会出现在幻想中的奇异事件,我也得冷静下来,分析一下目前的局势,那个少女对我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但是不得不堤防,谁知道她是不是幕后黑手,然后,我要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她去找了一个叫灵梦的家伙,估计是刚刚在我没醒过来之前那个跟她对话的少女。我可不能输给两个少女,冷静下来啊!接下来的对话我一定要收集到足够的情报让我认清自己目前的处境,那么现在就先好好放松一下吧。   当确定好目标后,我感觉踏实了很多,也不再像刚醒来那样惊恐无助,有句老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虽然没有到那么厉害的程度,但是随遇而安是我可以拿出来提一提,微不足道的的优点。所以,我开始仔细观察着房间的布置等着她们的到来。   等会,我手机应该还在身上,我记得昨晚回家的时候太晚了就没有脱衣服,直接往床上一扑就睡着了,那么手机应该还在我裤子的口袋中,太好了,快点让我打个电话找人求救。   可是,令我再次绝望的是,手机虽然有电而且可以开机,但是没有任何信号,一丁点都没有,也不用说可不可以联网了,当手机失去了网络信号和通讯信号后,就是一个破铜烂铁般的垃圾,这个情况下我可没心情用手机玩游戏看小说。   “哟,魔理沙还真的没有骗我,你确实醒过来了,那么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啊。”   “灵梦你可真是......”   我用力握紧了手上的手机,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要退缩不要犹豫,鼓起勇气来。自己给自己打气后,我主动向她们搭话了。   “请问这里是?”   “这里是幻想乡。”回答我问题的应该是金发少女魔理沙口中的灵梦,与魔理沙不同,灵梦是黑长发的,头上扎有巨大的红色蝴蝶结,两鬓的头发也用发带绑了起来,露出肩膀和腋下的无袖巫女服(袖子则另外穿着),以及胸前的领带。巫女服?同样也是只会出现在cos展上的衣服,这些人到底是什么啊,难道这里是一个叫幻想乡的cosplay组织?但是也不至于把我也给弄到这里吧。   “幻想乡?”我依然相当疑惑不解。   “嗯嗯,幻想乡。”双手捧着茶杯,穿着巫女服的灵梦满足的点了点头,一副告诉了我很重要事情的表情,抱歉,虽然你很满足,但我还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灵梦!有你这么回答问题的吗,算了,真是拿你没办法。”魔理沙一脸无奈的表情,然后对我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外界的来人吧,从外界神隐而来的人。是吗?”   神隐?外界?到底都是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不行了,这两个家伙明显脑子有点短路,我应该强势一点,主动出击。就从魔理沙这个看起来比较有节操的人入手吧。   “是这样的,魔理沙。”我十分严肃的对着她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不可思议般的反问道。   “......这个问题咱们先别管,我想说的是......”我无视了魔理沙的弱智问题,然后将我的身份来历和我现在迫切需要知道的几个关键问题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魔理沙。   “这么说来,你果然是外界来人啊!”让我觉得无语的是,魔理沙完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在听到我的来历后,兴高采烈地仔细打量着我:“我还从来没见过外面来的人呢,可是紫和灵梦又不告诉我怎么出去幻想乡的方法。”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问题!”这家伙什么回事?真的不是在故意耍我吗?   魔理沙再次无视了,她潇洒华丽地转了个圈(虽然我不知道她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然后说道:“但是,从你的名字来看,你应该不是日本人吧,难道说是中国人?”   “是是是,你说的没错,所以请您回答我的问题好吗,魔理沙小姐。”我虽然对她问题中有些内容十分感兴趣,但我还是快要疯了一般,我感觉自己并不是在和人类交流。   让我没有料到的是,魔理沙在得到我的确切答案后更加兴奋起来,而且连从刚才为止,一直在旁边悠哉悠哉喝茶的灵梦也突然感兴趣起来。和魔理沙两个人用无数个问题轰炸着我的头脑,不外乎是问我外面现代社会的生活情况等等,我有点懵了,为什么要问的这么详细,她们一直待在这个名为幻想乡的地方没有出去过?我该不会是来到语文课本上桃源乡的世界来了吧。   忍耐啊,忍耐!我必须要忍耐下来,她们总有兴趣耗尽之时,那时候就是我达成目的的最好时机。我很快的意识到我这个想法是多么蠢,我大大低估了她们的精力是多么的旺盛,我虽然对自己的体力和忍耐力有着十足的自信,但我今天悲哀的发现,我还是远远不能满足她们的需求的,真是让我感到非常悲痛的事实。   等到这一切结束,我整个人都感觉到散架一样,果然一男对二女是这么累人的事情,在她们坐在旁边互相讨论着从我这里得来的,对她们而言是从未耳闻的新奇消息时,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离我上次拿手机时间,已经过了4个小时了。这四个小时内,虽然我付出了很大的体力代价,但是我依然一无所获。   “诶,你这是什么东西啊,这就是你说的,在外界人人都有拿来通讯用的手机吗?”魔理沙惊讶的问道,她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我口中的手机,她马上跑到我的面前,盯着我手上的手机双眼发光,像极了那些想要从主人得到想要东西的小宠物。   我不知为何被她打动了,主动的问着她:“你要玩玩看吗?虽然在这里没有信号不能打电话也不能上网,但是里面还是有些可以玩的东西的。”然后我把手机放到了她的小手上。   “咦?真的让我玩吗?谢谢啊,你可真是个好人。”魔理沙看起来十分开心,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真是的,要是能听我讲话那就更好了,真是残念的女孩子。   呵呵,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事实真相一点都还不知道,白费了这么多时间精力只得到了一张好人卡,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吗?   “啊,魔理沙真狡猾,我也要玩!”灵梦也参加了手机的学习研讨会,我怎么感觉像两个刚刚接触手机的学前班孩童一样?当然,这些饱含恶意的想法只能在我的心里说说罢了,不过她们也不懂学前班是什么意思吧,但是为了避免在这个异世界惹祸上身,我还是决定憋在心里,毕竟我接下来还是得靠这两个不靠谱的家伙啊!我即使知道了她们不靠谱,但是我还是得......   想着想着,我渐渐消沉下来,如果我在动漫里出现的话,就是那种身体周围弥漫着黑线条,蹲在墙角画圈圈的形象吧。这个时候,魔理沙的一声惊呼让我回到了现实。   “怎么了?魔理沙。”我尽量稳妥的问着,我生怕说错话导致再次打开她们的开关,那滋味可够我受得了。   “你手机里这个叫做通讯录的,是什么?是魔法记录谱吗,这些个什么看起来像汉子的东西,难道说你只要点下去就能释放出相应的魔法 ?”魔理沙拿着手机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通讯录问道。   “怎么可能,魔理沙你这个笨蛋,你看这个人哪里像魔法师了!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厉害的能力。”灵梦不屑的看着魔理沙,但是明明她在说魔理沙,为什么内容却让我感到稍微有点不爽呢?   虽然我不想惹麻烦,但是有点不爽(真的只是有点)的我口里却这么说着:“这个只是通讯录而已,通讯录你知道吧,就是记载着家人和好友的联系信息的,虽然并没有魔理沙你说的那么厉害,但是可以听到所选人的声音,或者看到他们正在干嘛的画面,这两个功能还是能够实现的。”哼哼哼,灵梦,你可别小看科学的力量啊!作为现代社会科技坚定的拥护者,我的内心在如此呐喊道。   “真的吗!好厉害!这是怎么做到的,你知道的话就教给我好吗?”魔理沙满脸期待的看着我,这可就有点不好办啊,我只能遗憾的告诉她,这个东西在幻想乡里是实现不了的,我也不能演示给她看。   “是嘛......”魔理沙非常遗憾的说道,然后继续把玩着手机。   “我就说这是不可能的,这个人肯定是在说谎,想骗我可没这么容易。”灵梦一副看破一切的表情,这让我更加不爽了。然后我便示意魔理沙把手机还我一下,我决定给灵梦她们看看一些稀奇的东西。   “看好了,这就是被我老妈强制塞在手机里面的英语学习视频!”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说出这么羞耻的话语?英语学习视频,是能让我如此理直气壮说出来的,很厉害的东西吗?算了,不管了,为了在灵梦的面前证明科学的力量(并不是因为我不爽),反正她们也不知道这是啥。   随着我点开视频,画面中的那个可恶的英语老师像我往日点开视频一样,开始在黑板上书写起来,同时嘴里说着我压根听不懂的英语,嗯,依然是那个让我心碎的视频。但是应付一下这两个什么都不懂得人肯定是够了,我得意洋洋的回过头来看着她们。   果然如我所料,她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仿佛看到了什么妖怪一样。尤其是灵梦,她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棒子,上面有很多悬挂的折叠成若干之字形的白字条。然后大喊道:“邪魔退散!”伴随着话语,她手中的长条棒子闪耀着炫目的白光,接着那团白光就直冲手机而来,当两者相碰的那一瞬间产生了小幅度的爆炸(我整个人都快飞出去了),陪伴我度过很多寂寞夜晚的手机就这样的消失了,严格来讲应该说是被炸毁了。   “呼,今天又解决了一次异变呢。”灵梦无视了目瞪口呆还没从事实中反应过来的我和魔理沙,在一旁自豪地宣言道,还伸出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莫须有的汗水。   “灵梦!你做了什么啊!”魔理沙比我先反应过来,我还沉浸在手机被炸毁的悲痛之中(当然手也很疼),她愤怒地冲着灵梦喊道:“这个东西哪里是异变了!”   “啊啊,麻烦死了,这个就是异变啊,这个长条形妖怪都已经使出了这么强力的妖法了。”灵梦一脸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我已经快要哭了,幻想乡,什么幻想乡,这分明是噩梦乡嘛! 作者语:随手写的,大家看着乐呵乐呵吧。
  7. 伴着耳机里熟悉的旋律,独自漫步于乡间小道里。大概是想追着风,可实际上只是是漫无目的的走。 山林间偶尔响起鸟鸣,慢慢的把我引导至了一个充满石块的山坡。随意的找了块大石头,吹着风,感谢着天地赠与的宁静。 驻足间,大概连时间也不想打搅我。所以当我回过神来时,云儿已经走了很远。“啊,美丽的世界。”我向着天空感叹道。 “嗯,是个美丽的世界啊。”天空也向我回应道。 “嗯嗯,确实是美丽的……”诶,等等,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嘛,算了,估计是撸多了出现幻听了…… 时间也已经相当晚了,还是回去吧。我跳下了石块,准备返程。 “那个,那个帅哥。”天空里又响起了一个声音。 “它喊的是帅哥吧?那应该跟我没什么关系了。嗯,回去吧~\(≧▽≦)/~” “那个带耳机,在刚才那个石头一坐就是两小时的帅哥T^T,回个头行吗?” “(⊙_⊙)嗯?奇怪,这大概是在叫我吧……”我确认了旁边没有其他人,将信将疑的摘下耳机,回过头去。看到的,则是一个穿着花色连衣裙的少女,正坐在路边的一个小石块上。 “啊,你终于回头了T^T,一般情况下不是第一句话就该察觉吗?”少女带着一点抱怨说道。 “(⊙o⊙)哦,我本以为那只是天空终于愿意回应我的虔诚,指引我迈向霸主道途的神谕呢。顺便补充一下,我不是帅哥。” “所以呢……在这样的乡下……大概成不了霸主……不过,我觉得你非常有潜质成为吧主,妄想吧的。”少女微笑着说道。“不过你还真是厉害,在那什么都没有的石头上一坐就是两小时。” “不对吧,天与地,风与云,水,空气,飞禽,走兽,还有我的幻想等等,有这么多的东西存在,你怎么能说那是什么都没有的石头!” “哦,意外的很高端的样子……原来,帅哥你……嗯……仔细一看确实不帅!”她做着惊讶的表情说道。 “哇哦,你终于肯睁开眼睛来评价我了!”虽然她终于肯定了我的长相,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于是,不是帅哥的这位先生,你好。” “嗯,你好,还有,我叫安岳。” “安岳先生你好……” 我对她的礼貌表示赞赏,虽然不知道她用手扶着额头的用意,嘛,算了,因为我可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是不会计较那么多的。“那么,美丽的少女啊,我妈快叫我吃饭了,失礼了。” “啊,那个,安岳先生……其实……那个……” “嗯,还有什么事吗?素不相识的少女哦。” “嗯”她带着非常灿烂的笑容说道“我脚崴了!” “Are you fucking kidding me?” 耳机里是熟悉的旋律,但耳朵中参杂着另一个歌音。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大概没有跟着风,因为并不是轻飘飘的感觉,反而觉得有点重…… “安岳先生,你实际上是不是个很厉害的人啊?” “为什么那么问呢?~\(≧▽≦)/~虽然我确实觉得自己是个很厉害的人。” “嗯,这份完全无视别人眼光的羞耻耐性,还有那奇怪的自信……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在意别人的目光,就活得太累了。又跟我没多大关系,谁管他们会怎么样。” “你肯定没什么朋友吧。” “有啊,而且有接近一只手那么多←_←”我骄傲的说出反驳的话语。 “意外啊,我以为一定在三个以内呢……” “嘿嘿嘿,尽管惊讶吧,凡人……”~\(≧▽≦)/~一直想说的装逼话,在只有她和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能轻易的说出来。大概是因为人多的地方,说这样的话,会挨揍╮(╯▽╰)╭。 不过话说回来,很香的味道,女孩子都是这么香的么?而且后面两个球的触感,好舒服啊!不行不行,安岳,作为萝莉控荣誉会员,绝不能违背信念。T^T大腿,也好软啊。 “前面就可以了哦。” “嗯?你说什么?” 她突然摘下我的耳机,对着我的耳朵大声说道:“我快到家了!就是前面那个房子。” “听到了,听到了,真是的,温柔点不行么?淑女就不能注意点形象么?”脑袋好疼,这个女的明明很漂亮,却老做些不可爱的事。 “没办法啊,谁让你一直戴个耳机啊。”她吐了吐舌头,还好我是对三次元女人免疫体质,不然差一点就会有“我可能会喜欢她”的错觉。 “不对,这才不是耳机。这是用来倾听神谕的……诶诶诶诶诶……” 这个不可爱的美少女,拿起我的耳机就听了起来,更可怕的是,正好开始播威风堂堂orz,只见她一副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不过,嘛,反正马上把她送到家了,无所谓。我的内心丝毫的波澜,也不会责怪她的无礼←_←我可真是胸怀宽广啊。 “慢一点啊,我可不想你再崴个脚,然后把我人生的第一个公主抱送出去。”我慢慢的将背上的“敌人”当下,然后用非常职业的笑容说道。 “哦,也就是说,我刚收下了你的某个“第一次”咯。嘿嘿嘿嘿。” “那个,你羞耻度也完全不比我低啊-_-||” “再见,谢谢你送我回家。”她挥着手,灿烂的笑着。 “不用谢,反正我们再也不会相见,永别了,不相识的少女哦。”诶,等等,我为什么会连名字都不问,就背了她一路啊…… 我重新戴上耳机,开始漫步在这乡下的小路上。“fall in love……什么鬼啊???!” 几天后,实在拗不过老妈的我,正坐在咖啡屋等待我的相亲对象。看着眼前的咖啡,陷入了沉思。 “请问,您就是安岳吗?”然后,一阵悦耳的声音又将我拽回了现实。 啊……这个声音,莫名的熟悉,哦,对了,我妈说过,这个对象,是我们村的一个姑娘来着的…… 睁开眼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微笑,印入了眼中。 “你好,不是帅哥的安岳先生,我叫周雨熙。叫我熙儿就可以了。” 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孽缘么?
  8.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此时,在一个宅男的电脑面前出现了一个弹窗.上面写着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作为一名资深小说阅读者,无限流小说看了不少,尤其是Z大的无限恐怖火了之后,后续同人,层出不穷.但是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病毒软件,因为某宅男以为是电脑中毒了.但是心中还是有一点莫名的期待.期望这是真的. 宅男是HC人,从小父母离异.跟着父亲来到SH,学历不上不下,因为人本身不会说话,而且过得一直很穷.所以一直都没什么朋友.也不会和人沟通. 直到父亲欠钱跑了,才知道,其实之所以过得那么穷是因为父亲在外面有了一个女人,还有了一个女儿. 一无所长,反正公司电脑,中毒就中毒,于是鼠标点起了中间的YES.
  9. 如同标题所说,这是我初中时代写的东西,今天整理U盘突然翻出来了,就想着要不要等各路脑洞帮忙续写。 基本格调应该是有的,至于故事是喜剧还是悲剧,就感觉不是我能把控的了呢。 大致设定相信各位通过我拙劣的第一章应该能有一点点思路吧 欢迎各位接力、试笔。 ——致中二过的我 P.S:标题字号24,正文字号16
  10. 摆脱了烦人的工作自以为能够在写作上更加卖力,但事实完全不是这样。 带着开了新坑就能更好发觉灵感的‘妄想’,这次又开坑了。 或许是死性不改吧,总之,这一次,也请大家多多吐槽啦~ 目录楼 第一卷 狩猎女武神 序幕——轮抽选择 第一幕——奴隶 首页文——序幕:轮抽选择 失去视力四肢渐渐发凉,只能整天躺在病床上最开始是多久的事情,和心脏一起衰退的脑子已经记不清了。 仅剩的听力也只能听到心电图的滴滴声,偶尔也会有几个‘老朋友’出现在这里。 只有在梦中,才能回想起自己曾经是个活人。 “世上每天都有那么多好人死掉,为什么你这样的人渣能活下来?” 今天,耳朵听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是那种无比正直不会受到任何人影响的声音。 脑海里回想起了,一个年轻有着大好前途的联邦探员的身影。 “我的上级不允许我给你一枪,老实说现在我看到你这幅模样,反而不想给你一枪了。” 他的呼吸凑近了,我能感觉到。 “我一生都想把你拉入地狱,而现在,我觉得你已经在那里了,好好享受剩下的人生吧,你一定会去地狱的反正那里对于你这种人来说,才是乐土不是吗。” 对,他的说的没错,对于我来说,地狱或许才是乐土。 不是因为自己的心理年龄还停留在高中,只是……被规矩束缚的人生,我一点都不喜欢。 一点都不喜欢。 心电图的滴答声渐渐变慢了,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直合拢的眼皮在这个时候反倒是为自己省力气了。 地狱是什么样子的? 马上就能看到了吧。 …… ………… ……………… “醒醒,醒醒,你到站了,醒醒啊~” 短暂的昏迷后,耳畔传来了清脆的声音,那是年龄在16岁左右女孩儿的声音。 年轻富有活力,俏皮又可爱,容易相信别人又喜欢自作聪明。 等等…… 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让手下意识的抬起遮住光线,身体的直觉就在这一刻全部回到了自己的控制下。 “早上好,晚上好~” 支起身子勉强在光线下睁开眼看向那个声音的方向,映入眼帘的是看不到边际的白色空间,和一名坐在木椅上身穿某个学校制服的妙龄少女。 她身上的制服使用了红黑配色,超短裙下是裹住双腿勾勒出曼妙曲线的黑色裤袜,在她翘腿的坐姿下散发出不输成人的魅力。 在往上看,虽然她的身材矮小但比例匀称胸部丰满,怎么看都是那种长大后一定能登上杂志的女人。 “讨厌啦一直盯着人家看~” 她轻声笑了笑蜜色的刘海下那笑容莫名的诡异,我也才发现她手里拿着一副文件板,上面用金属夹子夹着几张纸。 爆炸性的问题在脑袋里不停碰撞,身体为什么恢复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对方是什么人,没有一个问题是自己能解答的。 “首先我要恭喜你,你已经死掉了,和过去的失败彻底划清了界线,可喜可贺~” “你……是FBI还是CIA?” 在不信任的前提下,我提了一个对方绝对不可能回答的问题,无论对方是哪一个组织的人,营造出现在的气氛就绝对不会轻易告诉我答案,那么“撒饵”就成为了一个不错的办法。 “我是‘国安局’的人哦~” “什……” “有意义吗,事到如今与其纠结我的身份,不如想想你自己吧,明明应该死掉的你,现在活了过来就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她右手拿着签字笔非常熟练的让笔在她指尖打转转,意味不明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而那双酒红色的眼眸则更加深不可测。 现在,对方也抛出了‘诱饵’。 “你有什么目的。” “啊啊,为什么总是要这么怀疑别人的好意呢,我说过了我只是让你活过来,还准备了一个新鲜的世界等着你哦~” “说什么蠢话,你如果没有交谈的诚意……” “好啦我知道了,你这个死脑筋的家伙,看好咯~” 啪嗒,她打了个响指,我的身体下意识的从床上弹跳起来迅速的落在病床后,将自己的身体至于这里唯一的障碍物后。 然而…… 四周原本白色的空间,忽然变成了一片中世纪风格的城市,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我和那神秘的少女依旧相对而视。 一切都很真实,气味、脚底的触感、甚至是声音。 过往的人群没有像全息投影那样‘穿过’我的身体,而是饶过了这里。 心脏狂跳的声音,久违的被耳朵听到,一滴冷汗划过脸庞,目光已经完全不敢从对方的脸上移开了。 “你这家伙到底是……” “嗯嗯,不错的表情,那么我们进入正题吧。” 她抬起笔笑眯眯的在纸上写了什么,四周的景象一下子变成了一间酒吧,我和她坐在一张酒桌的两边,四周是其他酒客们畅饮闲聊的声音。 这家伙到底是…… “好了好了,接下来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吧~” 她的话音落下,一个木箱凭空出现在木桌上,往里瞟了一眼全都是些奇怪的东西。 红色的圆形石头、燃烧的木炭、脏兮兮的血浆瓶、色彩斑斓有很多棱角的宝石等等,都是些看上去很平常但散发着奇怪气息的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 “选一个咯~” “……” 片刻的沉默后,无法理解的自己只能把手伸向了箱子里。 自己喜欢的? 视线中,一张纸牌映入了眼帘,用手拿起来纸牌正面印着一个身形扭曲的怪物,外形就像把一只章鱼交给毕加索当模特的成果一样,看上去那幅画还缓慢的蠕动着栩栩如生。 “就这个了。” 啪的一声,将纸牌按在桌上,就像一名梭哈的赌徒。 “哦呀呀,选了个不错的呢,那么我能听听理由吗。” “比起那些小孩子的玩具,我对赌博还有点兴趣,那现在是不是该摊牌了?” 自己笑得很难看,就算没有镜子自己也有这部分的自知之明,可就是忍不住笑了。 一种久违的感觉慢慢的流淌在血液中,全身都暖了起来。 “很好很好,对了就当是善意的提醒吧,刚刚你挑选后剩下的东西,会留给其他人选择哦,好好记住会对你有帮助的。” “其他人?” “那么~” 啪嗒~ 清脆的像只声再度响起,四周的一切又被纯白的无限所取代。 意识越发沉重,从未有过的疲劳感侵袭着大脑,眼前的画面渐渐的模糊不清。 “玩得开心~”
  11. 序章 “呐,你相信奇迹吗?” 仿佛是来自遥远的唱诗,有人在他的耳边倾诉着。 “你相信奇迹会发生在不久的将来吗?” 她的声音如此熟悉,但是他想不起来她的名字,只能记得她的身影, “你相信我们的未来会因为奇迹而变得美好吗?” 以及她那美到纯粹的微笑 “前人耕耘,后人收获。” 她是这样说的: “我们不会是这个世界最后的耕耘者,但我们将会是这个世界最后的希望~” …… … 短暂的梦,醒了。他抹去自己嘴角的血渍,转头看向那自己身后那个拿起木棒企图打晕自己的男孩儿。 男孩儿的双腿不停颤抖,刘海下露出的眼中,满是因恐惧而大量溢出的泪水。孩子一副支撑不住就要跪下的样子,孩子手中的木棒早就因为双手的颤抖而拿捏不稳,因恐惧而留下的泪水封住了孩子的嘴巴,现在,看着并没有被自己击倒的,虽然比自己高出许多却略显嬴弱的身影,孩子只能呜咽着说出几个模糊的音字。 “别……别过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吐出的字大概是这个意思,孩子丢掉了手中的木棒,双手向前,在自己的面前撑起了一片水作的保护膜 他叹了口气,慢慢站直身体,环看了下周围,确定那些身着黑服的人没有能再站起来的可能后,他慢慢的走到孩子面前。 “你受伤了吗?”他的言语中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只是担心,他看着孩子难以置信的表情微微一笑说道,“安心吧,你已经在‘G办’的保护之下了。” 温柔的声令绷紧的弦,断了。 随着男孩断线般的倒下,孩子编织的水网也散成了美丽的水花。 男孩垮掉的身体被他轻轻抱起,看着因过于放松而睡去的男孩,他微微一笑,而是抱着男孩慢慢离开这夜晚中无人的街道。 2033年,第一个超能力者被发现了。拥有超能力的人颠覆了一切常识,使得科学家们无法用其他词汇去形容。与其让传言变成恐慌的源头,各国政府决定公开超能力者的存在。随即,大量的超能力者被发现。 超能力者,顾名思义,有着超越常人能力的人类。这些能力有的是利用基因的自主变革强化身体甚至改造身体,有的则是超自然的,基本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 “禁止为了搞清超能力者的真面目,而进行的任何人体试验!为什么,谁能回答一下?”塑性良好的教师服,高挺的身躯,标准御姐形态的白老师看着特意坐在第一排却完全没有听课兴趣的这群男生谈了口气。无视他们为自己裙摆下的黑丝继续神移而把视线放到了教室的后方。 如她所预料的那样,专门坐在最后一排的学生中反而有一位举起了手。 “逸明。”她叫出了学生的名字。 “超能力者普遍都是12岁到20岁的青少年,而且超能力者们的能力会在18岁开始衰弱,到20岁完全消失,之后无论用怎样精密的仪器进行检验,都只能得出与常人无异这样的结论。因此,[如果研究得用青少年做人体试验的话,即便是自愿也绝不能允许。]这样的道德底线在公布超能力者的同时也被公布出来了!”被叫到的青年利落的站起来回答到。 “正是这样,那么下面大家记一下考试重点。”白转过头开始抄写板书。 “这次考试的考试范围都看清楚了吧?我本来也没希望你们这群家伙能听课,但起码把考试内容给我死死的印到脑袋里!” 2053年,世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早已熟识合作的人类对已经来到的和将要来到的危机往往能做出较为正确的判断,然后基于这个判断,人类自立自强,用自己的双手守护着日常。 即便是今日,世界也是非常的和平。战争依旧存在,充斥着政治体制的不公并没有消除,还有很多疾病无法治愈,人类也未能达成长生不老的目标,但是依旧可以断言现在的世界非常的和平。人类在既定的被公认为正确的轨道上前行,所有人都可以确信......未来世界会更加美好。 其证据就是面前的这位年龄是“不可提及的秘密”的,单身时间跟年龄“恰好相同”的,有着白寒芳这样颇有诗意名字的lady还像几十年前那样对底下这些“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的学生们没有任何办法。 “我平时分都会给满,但谁要敢在考试卷上给我胡答,我不排除选择性挂人!” “切~明明讲的东西谷歌词条就够用了……”不知是谁无心的一句抱怨恰好激起了白寒芳心中的怒火。 要不是根据什么狗屁《联合国公约解释处理办法》,大学里必须要设立关于Gift拥有者历史及解释说明的课程。她才不会倒霉到还要兼任这个课的讲师!不但跟自己的学术研究没有半毛钱关系,还得不到分文的报酬。 “呵呵,我就喜欢你的直言不讳,如果你考试没有拿到80分以上,你就等着重修这节课吧~”老师露出今天最自然的笑容,然而那个笑容下温柔的声音在被针对的学生看起来就好像魔鬼的低吟。 其实就像那位同学说的那样,时至今日,Gift拥有者并不稀奇,虽然数量并没有很多,但是Gift拥有者和Gift过去拥有者在40岁以下所占比例还是相当可观的,大概有七到八分之一。 大多数的Gift不过是稍稍引起异变的程度罢了,能够真正称得上威胁的Gift少之又少。 把Gift拥有者冠以恶魔之名加以驱逐,亦或者是冠以神灵之名然后过分崇拜都是愚蠢的做法。 说到底Gift不过是类似青春期特征的东西...... 突然间,不协调的警报声传来。课堂上的人都把目光转向声音的源头,后排那个手忙脚乱要关掉警报的青年。 “又来了......”台上,白叹了口气,拿着讲义碰了碰头无奈地说道,“赶紧去吧,紧急任务不是?讲义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去。” 点头道歉的青年听到赦言之后深鞠一躬,背起自己的包就跑了出去。 青年的名字的是南宫逸明,清源兰芳武侦大学三年级生,专业是‘Gift拥有者特别对策学’。活泼好动,乐于助人,除了睡觉以外没人看到他有闲着地时候,不是在学习训练,就是在做义工。一言蔽之,是个与新世界阳光青年非常相配的人。 “借过一下!抱歉抱歉!” 青年不断的避开校园中来来往往的学生,对于相对着比较缓慢的人群,青年的行为有些独特,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打乱人群的“节奏”。 青年今年4月开始进行实习任务。而实习的地方是借用地方警局一层楼的今年新增设的—— “喂喂,你这家伙也太慢了吧!” 察觉到熟悉的声音之后,青年向远处望去。 校园门口,骑在摩托车上等待自己的叼着未点燃的香烟的30岁左右的大叔看到奔跑的青年之后发动摩托车进行了一个漂亮的漂移转弯后,不停转动着车把,驱动着制动装置发出令旁人皱眉的嗡嗡声。 “抱歉抱歉!”青年说着抓住大叔从远处扔过来的头盔戴在头上,然后侧步跳上了后座。 “抓好了!” “是!” 摩托车如扬鞭之马一般冲了出去。 “Gift拥有者刑事特别处理办公室”,这是青年实习的部门。而现在,毫无疑问的,这个部门正在尽全力处理发生的事件。 人物设定表 一、 基本信息: 1. 人物名:墨玉华 2. 性别:女 3. 年龄:28 4. 身高:176 女主 二、 外貌、衣着特征:衣领开的比较大的公务员标准西服,衬裙下的黑色丝袜,较高跟的高跟鞋。 体貌特征:高挑,身板笔直模特一般,精神干练。 衣着习惯:公务服为主,一般不带眼镜。 三、 个性化设定: 1. 嗜好:其实非常喜欢各种小的事物,包括小孩子(大雾) 2. 性格特征(详细):高傲,冷漠,大义凛然。 3. 性格中的矛盾:想做到铁面无私冷酷无情,却每每在特殊时刻流露出温柔 4. 口头禅:希望 5. 习惯动作:边盘起长发边沉思 6. 人生信条:我不会站在犯罪者的一边,也不会站在受害者的一边,我将永远中立。 7. 人物的自我评价: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但却认为自己做的事情必须去做的。只能不带个人情感的判断事物,才能走向暖尘所期望的未来。 8. 其他人对人物的评价:从来不顾组织安危,但时不时会体恤下属。【1】有时帅气到爆炸,有时温柔像棉花糖一样。【2】值得憧憬的上司。【3】人生信条的忠实执行者。【4】卑鄙的领导,太过正直的人。【5】棘手的情敌【6】 个性化细节设定补充: 1. 喜爱的食物、颜色、动物、季节:棉花糖——很久没有再吃过了。松鼠,仓鼠,小刺猬等小的动物、最喜欢的秋季,最害怕的是夏季 2. 害怕的事物:害怕再被朋友抛弃 四、 基本信息: 5. 人物名:南卫 6. 性别:男 7. 年龄:22 8. 身高:172 男主 五、 外貌、衣着特征:白色衬衫,较瘦的有质感的运动裤, 体貌特征:整体给人一种羸弱的感觉,但在战斗的时候形象会变的高大。有着过长的刘海,有的时候会用发胶竖起,但很多时候都是耷拉着。 衣着习惯:休闲服为主,不爱穿牛仔裤等塑性的。 六、 个性化设定: 9. 嗜好:很少喜欢 10. 性格特征(详细):待人温柔,遇事冷静沉着,不爱言语,但言语必为经典。 11. 性格中的矛盾:觉得什么事情其实都无所谓,但又觉得万事都应该全力以赴。 12. 口头禅:错不在你 13. 习惯动作:头发上撸 14. 人生信条:只要她存在,暖尘永不死。 15. 人物的自我评价:没什么力量,挺无力的。知识量很少,需要学习更多的东西。优柔寡断。老是忘记带一些东西。总是很难有干劲。 16. 其他人对人物的评价:拥有很强的实力,比一般干警不知道强到哪里去【1】帅极了,忘记东西的时候好萌啊。【2】值得憧憬的大哥哥。【3】干劲十足,当机立断。【4】小小年纪却知道很多东西。【5】恐怖的能力者,却从来不使用能力【6】 个性化细节设定补充: 3. 喜爱的食物、颜色、动物、季节:大部分都好吃,但是受不了臭豆腐。喜欢猫咪,但害怕小狗,喜欢秋季——容易睡觉。 4. 害怕的事物:没有什么好怕的 磕磕绊绊的总算是......签约了,所以想回馈下这个之前给予我各种建议的版块。完全重置的新章,希望看客的能看的开心~因为这个小说属于是他站首发,所以请看客不要转载,谢谢,如果需要作者证明的话,我可以私信提供~
  12. 先发个序章吧,看看有人看木有 《谎》 在一片广袤的草原上,有一个很大的湖,微风吹过,青草弯腰,波光粼粼,而湖中央有一叶小船,小船上坐着一个老人和一个年轻人,年轻人老人正在争论着什么。 “爷爷,我已经不小了,您让我出去吧,我已经有56年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了,上次偷偷跑出去是我不好,但是都这么长时间了,惩罚也够了吧。”年轻人不满的对老人说。老人呵呵一笑“孩子,不是我不想让你出去,回来时你亲口答应我,如果不突破就不会再出去了”年轻人气恼起来“当初我是这么答应您的,可是在这里太无聊了,连个动物都没有,更别说人了,再这样下去我会被逼疯的”老人摸了摸头顶的草帽,把它摘了下来,戴在了年轻人的头上“爷爷也不想啊,但是外面的世界远比你想像的要复杂的多,你实力不够出去很容易吃亏的。既然你无聊,爷爷给你讲个故事吧”年轻人把头低下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又抬起头来“好吧,但是不能和您这几年讲的重复,您那几个故事我都听几十遍了”老人和蔼的笑了笑“好好,今天这个故事绝对不一样,在咱们所处的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很多个世界,那些世界各有不同,有的一年四季都是夜晚,有的四季如春,有的风沙漫天,而我给你讲的这个故事,要从一个钢铁林立的世界讲起,故事的主角也是一个年轻人,叫陆晔。。。。。。” “陆晔!陆晔!起床了!”“嗯......这才几点啊”陆晔恍惚中拿起了床边的闹钟,而闹钟上的指针俨然已经指向了8这个数字。陆晔猛然坐了起来骂道“为毛闹钟又没响?什么鬼情况?”之后迅速穿起了衣服向卧室外奔去“妈!早点我不吃了,快迟到了”“不行!最起码带上,下了早读吃!”一个妇女站在客厅对正在玄关穿鞋子的陆晔说道。“好好,对了,我爸怎么不在?”陆晔边穿鞋子边问,“啊?你爸啊,你爸今天早上公司开会,早早就出门了”晔母把早点拿过来装进了陆晔的挎包里。“妈,早点又是三明治?”陆晔边对着鞋柜上的镜子边整理头发边问。“对啊,不想吃?”晔母站在陆晔背后边替他整理领子边回答。陆晔叹了口气“不是不想吃,是你又放青椒进去了吧?”晔母“青椒挺好的,特别有营养,放学早点回来,今天是你17岁生日,咱们庆祝庆祝。”“知道了,我走了啊”陆晔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出门了。 陆晔一出门,扭头一看,正好电梯门打开,里面站着一个少年,穿着和陆晔一样的校服,陆晔边向电梯跑边向电梯里喊“陆良!等等我!”电梯里的陆良伸手拦住了要关上的电梯门“哥,你快点。”片刻后陆晔站在电梯里喘息着问陆良“哎?弟,今天你怎么也这么晚啊?”陆良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边翻边回答“你不知道,听说咱们楼新搬进来个美女,天天这个点出门,我想一睹芳容啊”“还一睹芳容?咱们这个夕阳红小区?咱们这个市里就咱们这个小区最老,年轻人谁往这里搬啊,我看估计也就是50岁的大妈吧”陆晔鄙夷的看了陆良一眼,“我说你还不信,咱们小区的贴吧的吵翻了”“咱们小区还有贴吧?”“真的,不信你看,还有照片呢”说着陆良把手机拿给陆晔看“哇,还真是个美女,看样子年龄应该不大,不过也不排除化妆技术比较高超的可能”“不知道啊,这不想看看真人吗,要不咱们下了楼等会儿?”陆良耸了下肩问陆晔,陆晔有点犹豫“问题是,再不走要迟到了。。。。。。”陆良拍了拍陆晔的肩“就一次你怕啥,难道你不好奇?要真是美女,说不定还能要个电话号什么的,诶嘿嘿”“看你那猥琐样,咱们这样的一没钱,二没权,人家要真是美女凭什么给你电话号啊”说着陆晔挣开了陆良的手,又想了想“也行,迟到这一次,应该问题不大,看看就看看”说着两人就出了电梯,在门外等着那个美女出来。 两人等了大概十几分钟,陆晔有点不耐烦了,回头提了下裤子“你确定是这个点?”“没错,我的情报向来很准的,哎出来了出来了!”说着陆良拍了拍陆晔的肩膀,“哪呢?哪呢?”陆晔猛回头,探头探脑的向走廊深处张望,却发现根本没人回头问陆良“哪有啊?”陆良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钟“不对啊,一般都是这个时间出来啊,可能。。。。今天休息?”陆晔无奈的谈了口气“今天是没戏了,走吧上学去”说着便扭头走了“弟,你这情报不靠谱啊”陆晔边走边说,突然感觉后脑一阵剧痛,便昏了过去
  13. 大家好,我又來開坑了!!!! 不知道能不能在文學區發非原創的東西,如果不允許的話自刪 這次我想開一個新坑,翻譯乙一的未來預報。 喜歡看推理小說的應該也知道乙一這個作家,輕小說作家出身後來卻步步上升。 他的作品在我看來,是絕望中又有治癒的感覺(?) 可能和他本身性格有關吧。 未來預報這個短篇小說我也非常喜歡。雖然我現在日語不是很好也想自己嘗試著翻譯一下。 我會把原文拿出來對比,請各位dalao糾正我! —————————————————————————————————————————————— 未来予報 あした、晴れればいい。 未來預報 明天,如果是晴天就好了。 1 その十年間は僕の人生にとって非常に重要 な時期だった。といっても、僕は難しい事件を解決したわけでも、困難な冒険《ぼう けん》をしたわけでもない。ただ、だらだ らと何もない日々をすごしていただけなの だ。だから、きっとこの十年間の僕の人生 を聞き終えた人の多くは、くだらない話だ った、聞いて損した、と思うだろう。 1 那十年是對我的人生來說非常重要的時期。雖說如此,我並沒有解決什麼重大事件,也沒有經歷過困難的冒險。我只是在碌碌無為地消磨那段無聊的日子。所以我覺得,聽完我這十年的人生的人,大多都會覺得無聊至極而大呼上當。 今は、すべてが終って思い出話として人に 聞かせることができるけど、当時だったら だれにもこんな話はできなかった。十年前 の僕は、まるで恐《こわ》いものなしとい う勢いで何も考えずに遊んでいたし、数年 前の僕は、激しく自分の生き方について後 悔《こうかい》していた。 現在,因為一切已經結束了,我也可以把這事情當作往事告訴別人。不過,當時的話,我卻無法對人提起。十年前的我,像是毫无畏惧似的,什麼也不思考,只是一直在玩,然而,數年前的我,對自己之前過分的生活方式產生了強烈的懊悔。 でも、かわらずにいつも考えつづけたこと がひとつだけある。それは、彼女のことに 他《ほか》ならない。 不過,無論如何,我心裏始終不變地想念著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她」。 小学生のとき、家のある位置というのは、 ひどく重要なものだった。例えば、学校で 行事があるときなどは地区ごとにグループ 分けされたし、登校や下校する際の通学路 が同じなので、家が近所の生徒とは道すが らどうしても顔を合わせることになる。 はっきり言えば、僕と清水《しみず》は家 が近いというだけで何の接点もなかった。 僕にしろ、彼女にしろ、教室で目立つよう な生徒ではなかったし、通常時はほとんど 話をしなかった。 小さなころから清水のことは知っていた。 本が好きらしく、たいていいつも図書館の 本を持ち運ぶための袋《ふくろ》を左手に 提《さ》げていた。しかし、仲が良かった わけではないのだ。彼女は体が弱くて、と きどき、学校を休んだ。そんなとき、僕は下校の途中《とちゅう》、給食に出た清水 の分のパンを彼女の家に持って行かなくて はならなかった。 小學的時候,家住哪裡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例如,學校在舉行什麼活動之類的,學生會根據地區的不同分組,由於上學放學路線相同, 總能和家附近的學生碰面。 明確來說,我和清水,除了家比較近之外也沒有其他的關係。無論是我,還是她,都是教室裡那種不起眼的學生,平時幾乎不講話。 從小的時候,我就認識清水了。她好像很喜歡看書,平日裡她一直左手提著一個裝書袋子,書是從圖書館借來的。但是,我們的關係並不很好。她的身體非常弱,時不時就休學。那個時候,我就會在放學的時候,必須把分配到她的麵包給她送去。 僕の通っていた小学校の給食は、給食セン ターに注文して配達してもらっていた。一 日おきに、ごはんとパンが入れ替《か》わ り出る。パンのときは、たいてい食パンか コッペパン、たまにぶどうパンやクロワッ サンが出されるのだが、かならず一個ずつ ビニールに包装されている。 欠席者がいると、その分が余る。そのパン は、欠席者の家までだれかが届けなくては ならない。そのだれかというのは、たいて いの場合、欠席者と家が近いクラスメイト である。つまり、清水が学校を休んだ場合、 僕が配達の係に任命されるわけだ。 十年前のその日、朝から雨が降り続き、僕 は傘《かさ》をさして帰途《きと》につい ていた。空から落ちてくる水滴《すいてき》 の群れは住宅地の隅々《すみずみ》まで洗 い流し、アスファルトのへこみには水溜《み ずたま》りができていた。僕の靴《くつ》 は歩いているうちにすっかり濡《ぬ》れて おり、傘なんてものは到底《とうてい》、 足元さえカバーできないのさと考えてい た。傘というやつが嫌《きら》いだった。 これを支えておくのに手をひとつ以上、使 わなくてはならない。しかも風が吹《ふ》 くと飛ばされそうになる。これなら濡れて 帰った方がましだとすら思うことがあっ た。僕がいかに傘を憎《にく》み、この世 から抹殺《まっさつ》したいと感じている か、到底、他人にはわかるまい。そんなこ とを考えながら僕は歩いていた。 あと五分も歩けば自分の家にたどり着くと いうとき、とある家の前に、黄色い傘をさ した子が立っていて、背中に赤いランドセ ルを背負っていた。清水だった。彼女は不 安そうにその家を見上げていた。 我們就讀的小學的食物,是在伙食中心訂購以及發放配送的。他們隔天供應米飯或者麵包,通常是方包或者紡錘形麵包,偶爾也會有葡萄乾麵包或者是可頌,然後每個都用塑料袋包裝起來。 如果有同學缺席的話,他的那部分就會余留下來,必須要有人把他的部份送到他家。而這個人基本上都是缺席的同學家附近的同學。所以說,清水在休學的期間,我被要求來送麵包給她。 十年前的那天,雨從早上開始,一直在下。我撐著傘走在歸家路上,從天而降的無數水滴,清洗著這片住宅地的每一個角落。柏油地上的凹陷處形成了水洼。我的鞋子在走路的時候已經完全濕掉了。 我覺得傘這個東西,甚至沒辦法保護到我的腳。所以我很討厭傘。為了撐傘,沒辦法使用雙手。而且風吹起來的時候傘就好像要飛走了一樣。如果這樣下去,不如濕著回家好了,我這麼想著,然後繼續走。 還有五分鐘的路程我就到自己家的時候,我發現,在某戶人家面前,有一個撐著黃色傘的人站著,背著紅色的書包。 那是清水。她很不安的模樣,一直抬頭看著那戶人家的房子。 その家は普通《ふつう》の一軒家《いっけ んや》で、スタンプを捺《お》したように 周辺には同じような建物が並んでいた。そ こが、今度、うちのクラスに転校してきた 男の子の家だということは、母に聞かされ て知っていた。 古寺《ふるでら》直樹《なおき》。それが そいつの名前である。しかし、まだ実際に 会ったことはなく、どんな顔なのかも知ら なかった。なぜなら、その日から学校にく るはずだった彼は、欠席して顔を見せなか ったからだ。 そのことを考えて、なぜ清水が彼の家の前 にいるのかがわかった。彼女は、先日|越 《こ》してきたばかりの男子の家にパンを 持っていくよう、先生に言い渡《わた》さ れていたのだろう。でも、僕はわからない ふりをして声をかけた。 那戶人家只是很普通的獨立房屋,像蓋印章一樣周圍排列著同樣的建築。從母親那裏得知,住在那戶人家裡的是我們學校剛轉校過來的男孩子。 古寺直樹。這就是他的名字。不過我們還沒有實際見面過,所以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至於為什麼呢,是因為,自他轉學以來他就沒有上過學,一直缺席。所以我沒有看見過他的模樣。 這麼一想,我知道清水為什麼站在他家門口了。她一定是被老師拜託給他送麵包了吧?但是,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上前搭話。 「何しとる?」 彼女は振《ふ》り返って僕を見ると、ほっ としたような顔をした。 「パンを持ってきたの」 どうやら彼女は、一人でチャイムを鳴らし て家を訪ねるのが恐く、門の前で心を落ち 着けていたらしい。そう彼女が説明したわ けではないが、そう理解した。 「うりゃ」 僕はそう言いながら勝手にチャイムのボタ ンを押した。あ、と清水が小さく口にした。 門の前にいながら、家の中で電子音が鳴り 響《ひび》くのを聞いた。やがて玄関《げ んかん》を開けたのは、僕と同じくらいの 年代の子供だった。彼が古寺直樹本人であ ることは、すぐにわかった。僕の後ろで、 清水が微妙《びみょう》に緊張《きんちょ う》するのを感じ取った。 「你在做什麼呢?」 她回過頭來,看到是我,像鬆了一口氣。 「我是來送麵包的。」 總覺得她是因為不敢一個人按門鈴拜訪別人家,所以就在門前讓自己先冷靜下來。雖然她沒有說出來,不過我是這麼理解的。 「這樣。」 我一邊說,一邊自作主張地按下了門鈴的按鈕。啊,清水不禁輕呼。 站在門前也可以聽到家裏電子音的響聲。沒過多久,玄關被打開了,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孩子。我立刻就知道他就是古寺直樹本人。同時,我能感覺到在我身後的清水有點緊張。 「だれ?」 彼は首をかしげ、門を挟《はさ》んで向か い合っている僕と清水に声をかけた。僕は 背が高い方だったが、同い年で古寺ほど大 きな子を見たことがなかった。そのくせ、 肩幅《かたはば》はほそく、まるで木の棒 である。眼鏡《めがね》をして、顎《あご》 が尖《とが》っていた。学校を休んでいる ので病気なのだろうと思っていたが、顔色 はよさそうに見える。 「パンを持ってきた。給食にパンの出る日、 欠席した人の家にパンを持っていく決まり なんだ」 本当は、パンを持ってきたのは僕ではなく て清水なのだが、面倒《めんどう》なので そう説明した。すると、彼は僕が何者かを 理解したらしい。苦笑《くしょう》するよ うな声を出した。 「小学校に頭のおかしいルールがあるの は、どの地方に行っても同じなんだな」 「是誰啊?」 他歪著頭靠著門向我們問道。我已經可以算是個子很高的了,不過像古寺一樣這麼高大的,同齡中也沒有見過。可是,他的肩寬很窄,像根木棒一樣。他戴著眼鏡,下顎很尖。我本來以為他是因為生病而休學,但看起來他臉色很好的樣子。 「我們是來給你送麵包的。學校規定了在發放麵包的日子,必須要去缺席的學生家送麵包。」 本來其實,送麵包的不是我而是清水,不過為了避免麻煩就這麼解釋了。然後,他好像明白了我們到底是誰。苦笑著說道。 「小學裡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規矩,這個無論是在哪裡都一樣啊。」 彼の父親は各地を転々と移る職業について いる。そう母と父の世間話で聞いていた。 そのために引越しを繰《く》り返し、今も また一時的に僕と同じ小学校に所属してい るだけなのだ。 古寺は手招きして玄関へ入るようにという 仕草をした。僕は門を抜《ぬ》けてステッ プを上がり、忌々《いまいま》しい傘をた たんだ。後ろを見ると、清水が門の前で立 ちすくんだままだった。 「来なよ、パンを渡すんだろ」 僕が促《うなが》すと、彼女は頷《うなず》 きながらあわてて玄関にいる僕のそばへき た。黄色い傘をたたみ、ガチャガチャとせ わしなく水滴のついたランドセルからパン を取り出そうとする。それを古寺が止めた。 我是從父母的閒談中聽說,他父親因為調職所以他們家一直搬家。如果因為那樣要不停搬家的話,就算現在和我一間小學也只是暫時的吧。 古寺向我們招招手讓我們進玄關。我穿過門上了台階,把令我討厭的傘收了起來。往後一看,清水還是呆呆地站在門口。 「過來呀,不是來送麵包嗎?」 在我的催促下,她點點頭,慌張地過來玄關站到了我的身邊。她收起了黃色的傘,匆匆地從沾滿雨滴的書包中取出麵包,古寺制止了她。 「まあ、家に上がってけ」 「あ、でも、用事はすぐに済むし」 僕はそう言った。そもそも自分には関係の ない用事なのだし。 「おもしろいものを見せてやるからさ」 古寺は妙に機嫌《きげん》が良《い》い声 で僕と清水の手を引っ張った。 靴を脱《ぬ》ぐとき、清水はさすがに躊躇 《ためら》った。 「や、やっぱり帰る......」 しかし、古寺はまるで昔からの友人のよう に強引な態度で階段を上らせたのだ。 「哎呀,總之先進來吧。」 「啊不用了,也沒有什麼事情。」 我這麼說道,本來這件事就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給你們看一個有趣的東西。」 古寺用愉快的聲音,拽著我倆的手說道。 在拖鞋的時候,清水還是猶豫了。 「我⋯⋯我還是回去好了⋯⋯」 但是,古寺像我們的老朋友一樣,強硬地把我們推上樓梯。 (未完) 今天,就先翻譯到這裡吧!全手打好累我已經廢了= = ummmm不定時更新接下來的章節~
  14. 我胡亥三又...不對,不是胡亥三,在下又回來啦!呀~最近沉迷書客屁股跟工作,差點都忘了還有ss存在了,之前的挖的坑也坑掉了真是抱歉。 總之,來發個新坑了。 這裡做新文更新,舊的文件貌似壞掉了? 聽人說舊的那篇更新看不見阿 ----------------- 第一章-驅魔師不是美少女而是大叔真是對不起 - 今天,冥野壹語依然在他的辦公室裡坐著。 這裡是位於新軸市街頭的一棟房屋。 該怎麼說呢,這屋子從外觀上就給人一種這不應該在日本出現的感覺。 大致上,可以一眼看出房子是帶有木頭與磚牆結構的混合式房屋。 紅黑的配色與緊密排列的窗戶讓人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一棟公寓似的。 然而從一樓面向外側的窗口能很直觀的看到內裡擺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裝飾品與一張非常顯眼的辦公桌就能看得出來,這並非作為公寓用途的房子。 在位於房屋右方的紅色的正門上則掛著小小的招牌,實際上有著同樣內容的木質招牌在落地窗的上面也掛著。 『AKUM事務所,包辦驅魔,除靈,家居風水設計,偵探業務』 在周圍都是以白色水泥辦公樓或是乾脆是以木頭蓋起來的平樓之間顯得非常的特立獨行。 然而有這麼引人注目的外表的房子,從外面卻能看到翹著二郎腿,臉上蓋著報紙,身穿白襯衫與黃色西服褲,一臉朝天打著瞌睡的鬍渣大叔。 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頹廢大叔的典型,簡直敗壞了房子本身的氣場。 明明有著冥野壹語這樣聽著還像個男子高中生般的名字。 卻是個頹廢大叔。 簡直白瞎了這個名字。 咳咳,大叔也是有男子高中生時期的。 總之,同樣本該乏人問津的一天,事務所的門卻傳來了鈴鐺的聲音。 那是顧客上門了的聲音。 而臉上還蓋著報紙的壹語連把報紙拿下來的功夫都欠奉,就這麼蓋著報紙,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要借廁所的話,順著紅色地毯走到樓梯口旁右轉進去的門就是。要借錢的話,免談。」 「那個…門上的招牌上說有包辦驅魔除靈…是真的嗎?」 聽到這裡,壹語才把蓋在臉上的報紙取了下來,兩腳一晃以整個人窩在辦公椅內的姿態,一手架在椅子的扶手之上,用這種慵懶的神態打量著眼前的客人。 是兩名中學生。 一男一女。 有著黑色短髮的男孩子,跟留著一頭淡灰色長髮的女孩,新軸市市立第一中學的學生。 男孩子的樣子看上去就像個笨蛋,骯髒的領口想必時常用來擦汗吧,完全沒有乾淨的痕跡。 女孩子第一眼看上去倒像是個大家閨秀似的,不過夾在額前的六芒星裝飾的髮飾從細節上就能看出女孩子也帶有那麼一點點叛逆的傾向,似乎還是沉迷於占卜等淺顯的神祕學吧。 而且兩人的白色校服並沒有紮進褲子或裙子裡,以至於可以看見校服的下襬處有那麼一點點的圓點狀紅痕,自然暈開的痕跡看上去不像是濺上去的,反而像是從什麼地方滴上去似的。 再結合兩個人的手指都用創可貼包著這一點看來…。 「你們,在校內玩召靈,請不回去啦?」 女孩子嚇得瞪大了雙眼,男孩子剛開始也的確是嚇到口目瞠大,但意識到的瞬間就立刻裝出一臉無所謂的強硬表情,像是在心上人面前故作鎮定那樣。 抱著近乎沒有的對客人的尊敬心態,壹語臉上盡量不讓表情顯露出來。 然而他的內心卻充滿了例如年輕真好啊,之類的感嘆。 隨後,他就想擺出職業除靈師的態度。 「首先,說說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之後我們再談談費用吧。」 一提到費用,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了一下。 「別在意,學生的話我的收費不會太貴的,畢竟你們怎麼惡搞也不可能弄得校內出現殺人的邪靈吧?」 少年少女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擺出了微笑,是相當商業化且淡然的微笑。 …,去他媽的,這事難辦了。 壹語心中如此想著,手忍不住在扶手上輕點著。 「殺人的話倒是不至於…,但是有同學被不知道什麼人從樓梯上推下去…。」 「這是警察的業務吧?校內監視器有拍到人影嗎?」 女孩低下頭,用一臉沉重的表情說著話,看起來相當的害怕,但是壹語看著她那沒有一絲變化的雙眼跟微微翹起的眉角可以判定,這女孩是感到興奮。 而旁邊的男孩…,倒是一邊故作鎮定一邊害怕著。 啊,故作害怕的女孩跟故作勇敢的男孩,還真是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監視錄像裡什麼都沒有,而且…,自從那次的招狐仙之後,小原野君…。」 男孩點了點頭,將袖子捲起。 這才讓壹語的表情有了變化,那表情表達的意思任誰都看得出來。 這下事情總算有意思了。 是這樣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 男孩捲起的袖子,右手的手臂上,有著黑色的手掌印痕,以及如同被犬科動物咬傷般的凹陷。 壹語的雙手抬起,整個人從深埋在辦公椅裡的狀態回過神來,將雙手的手肘靠在桌上,雙手搭呈拱橋狀,靠在自己的嘴邊,擋住了自己的嘴角。 不怎麼做的話實在對眼前的兩人太失禮了。 因為他現在就想笑出來。 想指著這兩個蠢得要死的中學生大聲地笑出來。 「哇喔!你們兩個是白癡嗎?!最該害怕的那個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不該怕的居然因為一點小痕跡就怕成這樣?!」 當下壹語的表情就凝住了,轉頭往後看去,一顆有著非常亮眼的朱紅色秀髮的腦袋就這麼從樓梯口上伸了下來。 「沐月,上樓,乖。」 他臉上的表情僵得不得了,帶著額角隱約可見的青筋,輕聲細語的說著話。 那名有著朱紅色頭髮的美少女吐了吐舌頭,又跑了上去,隱約還可聽見趴搭趴搭的聲響。 轉過頭去。 不出所料,兩名中學生分別以原來你是這種大叔的不信任表情以及大叔快教我怎麼跟美少女搭訕的亢奮表情望著他。 「…那是我女兒。」雖然是領養的。 兩人的表情才冷漠下來,回到了公事公辦的樣子。 壹語輕聲咳了一下,清了清喉嚨才說到。 「不過沐月說得也沒錯,現在問題最嚴重的不是那邊的…小原野君。」 「而是妳,節琉君。」 他的眼神不再是充滿了玩味,而是相當認真的凝視著。
  15. ·魔幻主题。 ·背景以14~16世纪的欧洲为蓝本创作,有大量人文混编。 ·新文体探索,笔法尚处生涩。 ·月更(尽可能地)。
  16. 同人,narcissu,水仙 跟原作不同,走的是happy end路线,尽可能的接近原作文风,平淡,治yu。 走向也不同。 原作bgm是点睛之笔。 温馨提示,配合bgm,风味更佳。 http://music.163.com/#/m/song?id=4966647&userid=132962513 “喂,如果我就此步入海中,你会拉住我么?”“是么,谢谢,那么....再见。”祭水仙里永远的小美从踏入这栋建筑的那天起,我便认识了她,那时的她正踏在凳子上,踮起脚来,45度仰望着那朦胧的晚空,窗外繁华的夜色与空旷的7F形成很鲜明的对比。 毕竟,不是谁都可以来到7F的。电视机里艺人们无聊的笑声不断循环充斥着整个空荡荡的楼层,而她并不为之所动,仍旧盯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仿佛这个世界与她无缘一般。走过她的身旁,轻轻地捧起那盆白色花朵,“这花...叫什么名字?”很老套的搭讪方式。“........”我伸出手到她的面前,轻轻摇了摇上面的白色手环,她这才注意到我。“这样啊...”一见面,她便开始模仿那些所谓的专家,企图装作一副很高深的样子。“那耳喀索斯。”她转过头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手里那盆花说道。.....“是西方的天使吧?”我无奈的把那盆花交给了她。“是水仙。”她用无神的瞳孔与其说是瞪倒不如说是瞟了我一眼。“对了,你是第一次来7F么?”我点了点头。“你应该不知道,这栋楼层不成文的规则。”我只好站在那里听着她呢喃的自语。“已经是第二次了...”“什么?”“我已经是第二次来到这里。”听她的意思,第三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要做好离开的准备,因为像我们这样的人已经没有第四次机会了。之后她又唠叨一些很沉重的话题。什么也不要吃,这是快捷的手段,同时也是减少家人负担的最佳方法。“假若想逃走,不要到A车站,而要到B车站去。”趁着她唠叨的时间,我打量了一下她。外表十四、五岁的样子,就有着及腰的长发。粉色的病服与她稚嫩的面孔很不协调,诶....濑津美,手环上这么写道。“可以叫你濑津美吗?”我打断了她。“........”我指了指她的白色手环。“怎么了?濑津美?”“...为什么要直呼我的名字?”“啊?”“明明你的年纪比我小。”“喂,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的年纪比你小啊。”“不为什么,只是感觉而已。”我对之前的怜悯感到十分不满。“今后,你也将它传达给初次来到这里的人吧。”她和我对视着,直到我别过头去。真不巧,本想被就此遗忘,可是第二天父亲还是来到了这里。手里并没有攥着那死刑宣告书,父亲只是带我回到家去。临别之时,我回头看了看那个女孩,她正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电视机里绽放的水仙。又一次的回到家,才经过短暂的一天,原本冷冷清清的家中也增添了许多温暖。“饶了我吧...”我苦笑到。平常不怎么交流的父母,今天也摆出一副慈祥的面孔。就连时常与我拌嘴的妹妹也开始体贴起来。真是的,亏我还忧虑她以后怎么嫁人呢。不知为何,我想逃离这里的一切,于是晚上我留下了一纸书信,便悄悄的离开了这里。穿过空旷的走廊,我一眼就看见了她,她仍是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视机。“很美的水仙。”我由衷赞叹道。“恩。”她的回答一向那么简洁明了吗?“你不会一天都在看这个广告吧?”虽然我知道这个地方,但也只是从电视广告里看到,虽然很美,但到底怎么走我根本无从下手。“你已经是第一次了。”“啊...我想只是先回家休养一下吧?”“这样啊...那么,恕我冒昧,你决定好死在哪一边了吗?” “啊?”“我想和你一起死。”我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是啊...你还只是第一次。”我无言以对。“我要走了。也许这是最后一面了吧。”“那么恭喜你啰?”我试图活跃一下气氛。“第三次了...恐怕再也回不来了..”看着她对电视机里的水仙丛露出一抹微笑。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笑着。笑的满脸落寞,笑的满脸不甘。“是吗,这是哪里?”我强吸一口气,为了转移话题,我指着电视机里的水仙说道。“你....”她转头讶异的望向我。“我也想死在花丛里啊。”我苦笑道。淡路岛,听她说,距离这里有九百六十千米那么远,靠步行以我们来说是绝对无法走到的。然而,她到了那天就要离开了,正如她所说的,恐怕再也回不来了。“最后,你真的想去那个地方么?”说实话,并不是想不想去的问题,问题是我们真的可以到达吗。“我,我其实并不知道。”“是吗....”她又回过头去,瞳孔重新涣散下来。“那你呢?你想去吗?”我并不甘心。“.....”“就算被命运剥夺了明天,可我...”“不,并没有什么。”我们彼此沉默着,她说得对,就连今天也无法掌握生死.....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未来了。“可就算这样,我还是想活下去,没有为什么。”我很大方的承认了。彼此间沉默了许久,她从原先眉间蕴含的那份笑意再到如今放肆的轻声嗤笑,那份快乐似乎感染到了7f,也感染到了我。”“喂....到底在笑什么啊..”真,真是失礼。“你在耍什么帅啊...”..........她突然明白了什么。“萝莉控!?”捂着唇一脸怯生生的表情也是没谁了。尴尬的气氛弥久不散,最后还是护士的咳嗽打破了这份僵局。今晚她留下最后的一句话是请忘记今天的事情。第二天,我早早的在沙发上等待,“早啊,濑津美。”她看上去跟昨日截然不同。洁白的水手服更显出她稚嫩的身材。等等...我在想什么。还好她并未察觉到我的失礼,只是自顾自的走到我身旁将我推开,然后从我手中夺走遥控器。我转过头就是她那别样羞涩的表情,“很奇怪吗?”她别过头去。“不不...挺好的。”乱七八糟的解释直到她妈妈的到来才截然而止。“原来今天要回去是真的啊...”我不甘的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第三次....了吗?”(濑津美视角)一号线列车呼啸而过,我默默的站在人群中等待着时间的流逝,无论抱着怎样的心绪,无论是谁都无法拉住我,缓步登上列车,凝视着窗外繁复的景色,这艘列车如同我的生命一般向着终点站疾驰,下车,走在烈日炎炎的街道上,终点是那座白色建筑。无视了四周的问好声,我踮起足尖流足劲摁下了7f的按钮,“叮~”在我眼前显现的是空旷的走廊。我注视着睡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夺去了他手上的遥控器,电视上正一遍遍的绽放着水仙。“想去吗?”身旁的那个男人突然直起身来炫耀似的甩了甩手上的驾照。.....“我回来了。”小声的向7f说道。“本来还想去一号线找你的,对了,你不是说第三次就再也回不来了吗?”我将诊断鉴定抛给他看,上面写着我是怎样装病的。那个男人默默的笑了起来“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怕家人担心吗?”踩在凳子上我向窗外望去,清了清嗓子“我去了校园。”“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那是我临终前的愿望。”他并未多作言语,只是将手轻轻的放在我的头顶,慢慢的摩挲着。这种温暖的气息让我想起了姐姐,姬子姐姐曾经跟我说过的话。“神是不存在的,濑津美,只要靠自己。”逃过那群人的目光,漂移、过弯、银色酷派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停在那座白色建筑的门口。心里默默的给自己加了把劲,于是我将后备箱里的镜子拿了出来,在没人的地方,将阳光反射到大概是7层的位置。“真的是不容易呢..”擦了擦头顶的汗,暗示自己要沉下心来。这是唯一的机会,从这里逃离出来,阿东优,为了那个女孩的微笑,你一定可以做到!......“你在干什么啊?”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很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讶异的看着原本应该拯救的人。“不是跟你说了,看我的眼神行事吗!?”“小声点儿。”她擅自爬入副驾驶的位置,完全不顾我还愣在原地,“我逃过的次数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地图....钞票....水手服....“你为什么把这盆水仙也带上车来?”....在行驶到目的地的过程中,她只是不发一言的看着车窗外,为了在旅途过程中不那么乏味,我强自开口道:“喂,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我?”“......”“有想去哪个地方看看吗?”“......”“你说你比我大,你是几岁啊?”我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恶心。”“萝莉控....真恶心。”她一脸嫌恶的一边看向我一边远离我。为了不使误解加深,我决定闭上嘴。(濑津美视角)他说的对,我为什么会去相信他?这副身体就如此自然的坐进了车内,我实在想不出相信他的理由。借着窗外涳濛的雨色,我重新回忆起了过去。今天,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在医院里休养了几天的我回到校园时,周遭的一切,就已经变得跟我脑海里想像的不一样了。“今天....究竟是怎样了呢?”看着窗外的朋友们互相嬉戏打闹着,当听到医生的那一句话起,我的命运,似乎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从今天起...我就再也不能到处跑了呢...”果然.....无论是同学还是老师都只会用怜悯的目光对着我,没有任何理由,只是离我远远的,用他们最亲切的语气安慰我。一开始我只好安慰自己,将来我或许能成为一个模特。后来.....当我又一次的在医院里苏醒,看到伤疤的那一刻,我才发觉,其实现在的我,根本就已经没有什么后来了。14岁的我,就在医院里度过了一整个夏天。...醒来时,脑子里尽是那些痛苦的往事,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掐了掐他的手背,好让他提起精神来“这是要逃到哪里?”视野的尽头是一望无际的水仙...“学校?”待到引擎熄火时,不可置信的我快速打开车门,一切都还是老样子,我奔跑在泥泞的石板路上,宏伟的校门一侧密布着成片的水仙。“进去躲躲吧。”那个男人在我身后向愣神的我轻声笑道。“因为是大学,所以没关系的。”....耍什么帅啊..“恶心....萝莉控...”内心久违的波动了起来,转身踢了他一脚,便大步向学校内走去。....原本计划是这样的,脚踝一直颤抖,内心中一直挣扎着..像我这样的人真的可以进去吗..?耳边一直夹杂着痛苦的嘶喊声。绝对不能给他人带来困扰...果然..还是算了。“学校也没什么好逛的。”我大踏步的向车内走去,挥了挥手指示他坐在驾驶室的位置上。“身体不舒服吗?”他一进车内就将药瓶扔向了我。“或许吧。”我想起了医生说的话,真的不能再乱跑了。白色的手环代表着我的身份,临终关怀病人...“我们现在是在浪费所剩无几的生命罢了。”理所当然的沉默,可惜没有持续多久。“不可以回去。”他甩下这句话就冲进了校内,挤入了热闹的人群中。蜷缩在座位上,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我漠然的看着窗外的世界,只有现在冷清的世界才是我的归宿。“要我像正常人一样...”“不要强人所难啊..”她正在车内埋着头小声抽泣着。我敲了敲车窗,她还是在那里哭着,我只好蹲在车外听她把所有的怨言哭出来。从以前鸡皮蒜皮的拌嘴再到对死亡的恐惧,这家伙内心孤独太久了,因此....才会如此依靠同样是临终病人的我吧?隔着车门,我的手里紧紧攥着水手服和入学手续,抬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雨水洗刷着我的脸,想休息....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濑津美....”我擦干脸上的眼泪轻轻的开口说道,“我回来了。”......门开了..她拉住了我的手,相当冰冷,对我来说却别样温暖...家人...朋友...都不会理解我们的..我与她一同向学校内部走去,眼前的世界...豁然开朗。“早。”校门旁,我的妹妹,叶,不痛不痒的向我们打了个招呼。“早。”我向她挥手示意了一下,便拎着小美往教学楼走去。“等一下..!”妹妹急忙跑到我的身前,双手大开,紧紧抱住了我。“那是...父亲的车吧?”她的意思是指停靠着外面的那辆银色酷派。“是啊。”我并没有理她,而是将她拎了起来,放到了行道的一旁。“这算是盗窃吧!阿东优!”...“算是吧。”无视了身后吵杂的闹声,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跟你家人不同,”濑津美在我的背后小声说道,“我的父母是很好的人。”“但我还是很羡慕你。”“怎么说?”我随即停下脚步,转身将撞在身上的她扶直,然后问道。“父母对我那么好,对我来说也是种负担..无法回应他们的期待,我活着只是单纯徒增彼此的负罪感而已。”“是吗...”想起虚伪的父母,我无法反驳。“什么也不要吃,这是快捷的手段,同时也是减少家人负担的最佳方法。”她自言自语的念着7f里所流传下的规则。“她最终是饿死的。”“这么说...7f里每流传的一条规则都是一个人的遗言?”她平静的点了点头...一路上的沉默被我的敲门声打断。教室到了。“请进。”我从背包里掏出病例单紧握在手中。小美察觉到我的心理波动,从我的手中夺过病例单并将其撕碎。“我的遗言是,剩下的人,笑着活下去。”我和她的位置在靠窗最后排,“真无聊。”她的声音随着唇瓣轻轻颤抖起来,可以看出她相当的兴奋。“等下就上课了,要做自我介绍,你准备好了吗?”....她显然是没想到这一点。“左仓濑津美,24岁。”她在众人的迥异声中走下台去。“喂,你真的有24岁吗?”她并不在意我们的目光,只顾着看窗外的风景。“该你了。”
  17. 先把故事流程走完,之后再修改。(目前只修改了“春”章,之后文笔向开头靠拢。) 之前开的坑...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完结了....嘛,反正也是坟贴了,不打算去改它。 这次改了很多,包括明线,暗线,“夏”章也已近尾声。 按照一首曲子改编,美しきもの 温馨提示:听着原曲,风味更佳。 以下是原曲链接 http://music.163.com/#/m/song?id=22782025&userid=132962513 另外我喜欢别人的感想,虽然看不懂,看不下去也是正常的,因为我还没写完,考虑二楼剧透。 以下是正文。 美丽之物引子你是否还能记起呢..“这,是被微风所带来的,淡淡的花瓣...可以带走一切的烦恼...”我看着他那被花瓣所拂过安静的睡颜,你是否感受到了..你最喜欢的这段旋律,我在你心里,是否有一个姐姐该有的样子了呢。万籁俱寂,唯有少女倚在树下,伴着那蓝天与流云,轻轻的吹奏着那封洁白的口琴。当少女摘下草帽,起身向远方的原野屈身行礼时,四季就在她的身后悄然轮回着。~~美丽之物 ~~第一章~~春之风花~~......少年的眼前,正是一望无垠的澄空。他的时间本该停滞在那一刻,可是....“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清脆的风铃正在屋檐上悄然鸣动着,少年忽想起与她所约定好的日子,堪堪跑过走廊,洁白的帘布随风跃动,摆露出少女的背影。远处的少女正屈身向一座座埋于林间的无名墓致以鲜花,“主说,世间万物皆是于此孕育而成,我们理应怀念过去,珍惜过去,审视过去。”每每想起说出那句话的她别样执着的神色,尽管听不大懂,可从指尖所接触的那一抹笑意开始,我们的世界似乎重合了。“怎么了?roman?已经过了撒娇的年纪了哦。”少女早已转过身来,撩起耳边垂落的长发,轻笑着望向愣神的少年。“能回来...真的是太好了。”男孩疾步将头埋入少女的胸旁,借着柔和的口琴声唤起了那久违的思绪。他坐在神社的屋檐上,开始遥望着远方那片被微风拂过的原野...这,是他从不曾忘却的季节。枝桠上婆娑的繁花流叶,在身旁那群鸟的齐鸣,就连微不可查的徐徐清风,也无不和着少女那绮丽的音律。他的笑容似乎也是在印证着少女所歌唱着那世间万物的美丽。“是的,roman。”在谈笑声中,少年放下画笔,在微风的抚慰下沉沉睡去,而肩旁的她则收起洁白的裙摆,向远方倾诉起那来自异国的歌谣。说起来,我唯一没有给他讲过的就是糖果屋的故事吧?.....这样真的好吗?主啊,请告诉我,诞生于这痛苦的世界究竟有何意义?少女放下手中的口琴,将脸埋入臂弯,春天的花瓣随风吹逝于被夕阳染红的天空中。仍旧是那番景色,不禁苦苦笑到,不知在这曲歌谣的最后是否还会有你所喜欢的风景?少女注视着身旁他那安静的睡颜,在她的眼眸中,时光已然倒流着。(姐姐的回忆)春日的阳光总是那么温润,清寂的微风中带来窃窃低语,我很喜欢闭着眼在林间沐浴春风,感受着树叶在头顶簌簌鸣动,“roman,可是人不能总是活在甜蜜的谎言里,你总有一天也要像我一样....”强迫着自己面对残酷的现实,伴之而来的举动是无意识的将匕首用力插入猎物脑后,我深知谎言的魅力,它带给了我生存的希望。”“正因为他们都是愚蠢的,roman。”我蹲在溪边洗了洗充满血渍的双手,“这也包括你。”只有你不在的时候我无需摆出一副令自我厌恶的笑容,之前对你说出的谎言是想去远方旅行,“请注意身体。”那时的你一脸担忧的看着我。真是可笑。现在仔细想来,也许你口中的话语或许也是在吐槽自己吧?“难道被发现了么..”“啧....真蠢。”这是对你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竟然相信这样的我。少女浴入溪涧,初春的晨曦再次挥洒在这片林海之上,双手向天空捧出牺牲者的头颅,不一会儿,漫天的白鸽夹杂着阳光便不停的聚拢在少女的身旁。当少女再一次从回忆中惊醒时,身旁陷入睡梦中的roman并没有像她以前一直梦见的那样,脸上透出一股痛苦的神色。但是...时间确实是不多了。“好梦,roman。”少女凝视着少年的睡颜,当她摩挲起弓弦的那一刻,便已决心为了寻找美丽之物而独自一人踏上旅途。推开神社内室的木门,眼前是她从不肯忘却的回忆,少女轻抬足跟步入夜晚的花海之中,她就此沐浴在宁静的月色下,指尖划过漫没膝间的花丛,空洞的眼神随着远处的微茫而去。一切都如记忆中那般美好,她走着,小步的跑了起来,闭着眼大步地跑向远方那片缀满繁花的森林中去。远离了她的弟弟之后,那么谁也阻止不了她撕下伪善的面具了。少女忽略身旁如此的美景,唯独在一座座埋于深林以乱石垒成的坟前停下脚步,在那里,少女总是能听见那些受害者的悲鸣,在那里,软弱的少女警醒自己绝不可忘记被这个世界伤害过。欺骗,伤害,盗窃,只有自己默默承受的痛苦,她回忆起了真实的自己,这就是她原本肮脏的样子。少女颓然的摊软坠地,脸上的痛苦被绽开的十指所掩盖。她凄然的惨笑着,那是在少年面前绝不可表现的神情..她压抑的太久了。微风掠过的花原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月色下的少女,微风抚慰着她的头发,发梢间满是沉睡着的落花,夜是月明星稀的夜,少女蜷缩在琉璃的月色下,她枕着柔软的草地睡着了,她梦见这段噩梦的开端,她梦见了与弟弟初遇的那时候。活祭。随风舞落的细雪...初春总是那么寒冷,那么贫乏。春天总是那么的无情么?我不记得我在这座神社附近徘徊了多久,我现在只记得溪水澈入骨髓的寒冷。为了活下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双手如今仍止不住的颤抖着。眼前是那位“先生”的尸体,为了生存我亲手杀了它...我为什么会被神选中,为何就连神也不肯带走我?因为,我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孤儿,孤独,似乎是从诞生开始就已安排好的。蜷缩在冰冷的溪涧中,眼前的世界逐渐模糊,直至我沉沉睡去。在梦中,我看见了主,她是如此的圣洁。我跪在地上向她祈求宽恕,她摸了摸我的头,她的话语是如此的温柔,“这一切都不是你造成的,而是这个世界。”说完,心中便升腾起一股暖意将所有迷惘消弥殆尽。眼前的世界又逐渐清晰了起来,血红色的...世界。我爱上了弑戮、为了活下去我无所不用其极....我爱上了破坏、为了逃避我无所用其极!我爱上了这个世界,弱肉强食,这才该是它原本应有的样子啊!!当我在树皮上用力的刻上第365刀划痕时,新的祭品被送到了这座神社里。是一个男孩。我舔了舔嘴唇,看着用好奇的目光扫望四周的男孩..他可爱的模样激起了我的嗜虐心w“这里是哪里?”“你猜~”之后他问了许多问题而我总是笑而不语。“我的父母已经答应过几天要来看我,可要是找不到我该怎么办?”他难得的焦急了起来“来看看你?”我强笑了一声,指了指窗外的那一座座以乱石磊成的坟堆并大声喊道,“难道他们就没有父母了吗!?”“只要大人们的神明还在,我们这种人就绝不会被忘记。”“你不是第一个被抛弃的,自然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说着说着,原本还想嘲笑他的我,眼泪就擅自流了下来。他此时无辜懵懂的神情如同我当年被村里人诱骗来的那样,相当滑稽的表情。“喂,roman。”那个男孩不解的看向我,“你以后就叫roman了。”“好啊,在我父母接我来之前你可以一直那么叫。”他笑着接受了,殊不知,roman,是我还未曾成为祭品时的名字。“那么...姐姐你就叫莫妮卡...”我皱了皱眉头不满他那种笑嘻嘻似的神情“什么意思?”“在希腊语中,即意味着孤单。”我笑了笑,“不错的名字。”两天、三天,他的父母还是没有来、我一直坐在神社的庭前感受着微风。而身旁的他一直在坚定的目视远方,而我,也在笑着等待他希望泯灭后的神情,一定会令我相当感动的~四天、五天、因为需要生存下去,我再次回到林间捕杀小型的猎物。回到神社时,那家伙似乎是因为过度饥饿而昏迷了过去。我一直等待着他的苏醒,等待着他那绝望的神情。结果这家伙一直没有醒来,倒是一直在说一些梦话,借此我也了解一些事情。“这家伙...也是个孤儿。”我立马踢了他一脚,看实在没有反应,使劲的揉弄他那充满趣味性的脸蛋之后,就强行将沾满血渍的食物塞进去。他醒来时,便一脸怅然的自顾自回忆了起来,故乡的风土人情、父母的爱、以及梦中的神。他的父母似乎从很久前就再也没见到过了,故乡也是弥漫着看似祥和的氛围..尽是一些无聊的事情。唯一使我在意的是他也看见了主。“主要我放弃过去,去迎接新的生活。”好吧...我内心暗自的窃笑着,感激神送给了我一位同样喜欢“新生活”的朋友~“想在这片森林里活下去吗?roman?那么就去杀戮吧~”不对.....现在不该是回忆的时候...!我强打起精神快步跑向眼前的城镇,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听说那里有着我所需要的美丽之物。这儿生机勃勃,漫天的白鸽夹杂着阳光不停冲刷着我的视线,我很喜欢这些翱翔在天际的信使停留在我的身旁,它们洁白的身影与身旁的人们截然不同。步于广场上,我融入于人群之中,他们如同漆黑的剪影,可我还是能察觉到他们正不怀好意的盯着我,我不大明白他们眼神中如此复杂的情感,因此我尽量隐忍人们,穿梭于人流之中。可还是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类一边顶撞着我,一边温柔拉起我的手却又如此虚伪的笑道“你没事吧?”我在他们漆黑的瞳仁中看出了扭曲而可怕的爱欲。恶心...好恶心啊...!不顾一切跑出人群的我在一侧的公园内停住了脚,是一阵舒缓的口琴声牵扯住了我的内心..“roman....”会吹奏这首曲子的分明就只有我和roman!“你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不是命令你绝对不要出去的吗!?”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跑过去抓住了他的肩膀,拼命的摇了起来。该死...我发过誓,绝不会再让他感受到人类社会的尔虞我诈,这份痛苦明明只要我来承受就好了!结果...转过身来的是一位梳着马尾的女孩儿..我暗地里松了一口气,随即瘫软在地上。与她并肩坐在长椅上,我为我的所作所为感到抱歉。“请原谅我,姑娘,是因为这首曲子实在是太好听了..我实在想不出搭讪的理由..如您所见。”我红着脸低下头,向她流露出我“友善”的那一面。“不必介意、想必您也是一位游历四方的吟游诗人。”她微笑着指了指我胸前系着那雕饰精美的口琴,这使我不得不警惕起来。“不...这只是我偶然发现的...”我将虚假的过程轻描淡写的讲述给她听,“那么...这首曲子究竟讲的是什么内涵呢?...尤其是贯穿全曲的...能满足所有愿望的那个美丽之物..”“美丽之物...?那是什么?”她笑了笑,“我想这首曲子的词谁也翻译不出来吧?毕竟就像是来自其他世界的歌谣,光是弹出曲子就已然十分动听了..我无法想象还能有人可以掌握像是天使的语言并唱出来...啊~那幅景象才是你口中的美丽之物吧?”她一脸陶醉的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难道吟游诗人都像她这般忘我吗?我并不想明白人心,压抑住内心的好奇,我强自开口道。“是吗..我也是随便脑补的,还请不必在意。”我轻笑着把事实噎回肚里..难道就我能听懂歌词吗..“非常奇怪的人。”她随我一同笑着,但与我不同,她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笑着,“我是春,你叫什么名字?”“.....莫妮卡。”“人如其名,相当美丽的女孩子,相信有一天我们会再次见面的。”...应付性与她谈笑风生罢(+1s),起身告别了该去下个地方演奏的春,我步入这座城镇的深处,在一无所获之后,我也决定随包裹着口琴的乐曲去寻找美丽之物,“这里是维也纳..下一站..”我用指尖在乐曲的背面点出一个地方,“亚楠。”“原谅我,roman...”今天还是一无所获,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站在离公园不远处的山坡上,将写给roman的信系在白鸽的腿间,将其放飞,翱翔在天际上的是我那满是虚伪的话语..他是否能看穿呢...roman...拜托了,请相信我,请相信我的谎言。roman...roman...!在冰冷的记忆中,似乎有什么人在叫我。“姐姐...!”这种现象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突然惊醒的我正倚在窗前,感觉这副身体不是自己控制的一般。仔细回想起发病的那一刻,眼前的世界恍然模糊不清,下一霎,便如破碎的玻璃分崩离析,眼前一片死寂,唯有曾经的记忆如幻灯片一般一遍一遍的在脑海里回荡。孤单...绝望...在回忆中,我只能体会到无法言传的痛苦,无法闭上眼睛,无法呐喊...甚至无法动弹...没有了姐姐,我什么都做不到,我深深地体会到了自己的弱小。在姐姐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病情愈加严重, 哪怕现实中流动的时间只有一霎,但事后便到了要花很久才能想起自己在做什么的地步。“我想..我一定是生病了..”将一本本斜放着的书本细细的摆放整齐在书架上,不知不觉间已然过了半个春天,窗外的阳光颇为柔和,取出一本古旧的相册,跪在茶几旁,将在二楼阳台上所收到的来信放入相册,里面并没有照片,相反,尽是一张张姐姐亲手所描绘的素描画。这封信也不例外,信上的素描伴以天使的口吻娓娓道来,“看啊...这幅景色..在你眼中一定显得十分美丽吧?”景中描绘 清风传香 淡淡花瓣 春之追忆美丽的景色 咏唱的少女 鸟儿的鸣叫 指针的旋律这让我想起了...与姐姐所度过的..普普通通的日常。不...还是与莫妮卡所度过的..普普通通的日常更多些。也是像这样的...温曦的春天呢。“roman...茉莉花的花语是什么?”莫妮卡站在喷泉旁,正眯起眼睛调笑似地望向了我所在的方向...“你是我的。”迫于众人视线的压力,我无奈的说出了这句话。“那么最后一曲,你是我的,敬予诸位。”一曲终了,莫妮卡向人群鞠躬致谢,待到人潮散去之后,便小步的跑到我的面前。“怎,怎么了...莫妮卡?”俯下身子的莫妮卡并不言语,只是笑着从他的手上捏下一把棉花糖塞进我的口中,我不大明白她脸上那含蓄的笑意,那是对这座城镇最好的赞美吗?抑或是她的头上正插着那个男人所献的茉莉花?我从未如此迷惘过,莫妮卡的笑容究竟是真是假?与残酷的“家”中不同,眼前是热闹非凡的街市。“说是让我先去游玩...”“可是实在放不下心啊..”我悄悄尾行他们,最终,我在一条小巷外驻足。相当的狭小与阴暗,我大抵能猜到莫妮卡在做些什么。我不知向深处走了多久,恐惧的灵魂早已麻木,直到鼻腔感受到一股腥臭的气息。她的手上似乎握着匕首,一刀一刀的将猩红的鲜血洒落在脏乱不堪的墙上。虽然看不大清,但那个“她”,确信是莫妮卡无误。“roman,换洗的衣物在那边,请拿给我。”她以骑乘位的姿势趴在那个男人的尸体上,转头用冰冷的眼神斜视着我。“别愣在原地了,roman,美丽之物就在我手中。”她直起身来从包裹中掏出手帕仔细地擦拭着那封口琴。“试想一下,若它可以满足我的三个愿望,你会觉得我会想做什么?”“毁掉这个世界?”她摇了摇头。“给你非凡的神力?”她苦笑着应答道:“我在你心中就没有一个姐姐该有的样子么?”“你真的是我的姐姐吗?”“既然这样。”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么,我会告诉你我的第一个愿望,在你的心目中,我永远都会成为一幅姐姐的样子。”“好的..姐姐。”“那么我的第二个愿望。”不知为何,关于莫妮卡的记忆到这里便已戛然而止。我忘记了她许下的愿望。但这都无关紧要了,莫妮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姐姐。~~春之风花~~end第一个条件:roman只记得心目中最美好的姐姐第二个条件:我点了点头,拉起她。转而将那个男人的衣物全部搜了个遍。一分钱也没有,唯独有一把装饰精美的口风琴。“不会起疑吗?”我批评似的指了指她身上那沾满血渍的肉体。“他是这座城镇最不受欢迎的男人,”姐姐在包裹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抛妻弃子,贪污,与父母断绝关系。”“很难相信他之前还是一个好男人。”我接着补充道。“直到遇见你。”“直到我遇见美丽之物,roman。”姐姐大声的纠正,“试想一下,它可以满足我们的三个愿望,而它就在你的手上。”“你会想做什么?”“想找到我的父母,我想当面问问...”“够了!”“有机会的话..我会帮你问问的。”“现在...告诉我你的第一个愿望。”被时间上锁的记忆到这里便断了..但若是现在的我..“我想忘记过去。”~~春之风花~~end~~夏之流云~~......“夏天....生机盎然的季节。”痊愈在森林深处的阳光中,不知不觉间已至初夏时分。此时林间已开遍诸色野花,而我将它们编织在一起,献致埋于墓下的各位。等待终究是漫长的,执笔将远方映入画中,翻开身旁的相册,春花已然拭去,而这是,“与..穹苍相连的..流动的云。”少年忘我的画着,在那片蓝天流云之下,这是那一望无际的原野。四周的蝉鸣被少年抛之脑后,最终唤起少年意识的,是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口琴声。夏天已然到来,这是与她约定的日子。roman驰骋于深林之中,身旁吹拂起凉爽的微风,在他的前方,那片被树叶所遮蔽的澄空之下,茂密的枝桠间藏着一抹洁白的身影。堕于树影中的她轻轻促动着足尖,向远方诉说着那曲来自异国的歌谣。如此静谧的氛围令从远处而来的脚步得以停歇,“roman,欢迎回来。”树上的少女轻轻跃下,以足尖点地,她淡然的将roman身上的枝叶尽数褪去,唯独忘却了自己白裙上也沾染上大抹血渍。“事出有因,roman,恕我不能跟你细说。”少年相信着少女的一言一语,在他看来,姐姐就是应该如此纯洁,真诚,善良,温柔,还带着点儿少女的心事。可她从来就不是roman的姐姐。裙上这抹血渍...是她失败的证明。用甜言蜜语将其骗至森林,投怀送抱将其暗杀,我在笔记上详读了以往那简洁的计划。分尸、埋葬、沐浴,献祭。明明一切都是天衣无缝的。从森林深处寻找猎物时,我便嗅到他灵魂所拥有的血腥气息,原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猎人,我深信他们畏惧“神”的存在。待我将手上的尸体处理,那么他就是下一个猎物。可是...我低估了他的勇气,“偶遇”时,我的身上正粘满了鲜血,我正在处理尸体。将手中的匕首从尸体上撕了下来,我直起身冷静的走向他的面前,将黏满脂肪的匕首提在手中。出乎意料,他竟然不像其他人那样,恐惧、然后尖叫,开始奔跑,最后让我为他献上一支利箭。他只是挽起弓弦,将树上歌唱的鸟儿悄悄射落,如今它安静的睡在土壤中,葬于簌簌落叶之下。我由衷钦佩他猎物的技艺,因此,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用语言来解决的呢?我回身走向尸体旁,穿起白裙,将匕首嵌入树干。我抬起双手又走到了他的眼前。“告诉森林的魔女,你意欲何为?”“我在40年前好像见到过你..你还是这般漂亮,长生不死,那是真的吗..?”他的语气中透出一股贪婪。“你只看见了表面的美丽。”我轻轻笑起这个人类的无知。“可是奇迹也是要付出代价的,逃避死亡便是在违背世间万物的自然规律。”“恐怕你没有这个资格说我。”下一秒利箭便洞穿了我的胸膛,与那不值一提的痛苦相比,白裙上所沾染的血渍更为令我失望。“为什么总是不肯相信我?”因为强大的穿透力,瘫坐在土壤上的我缓缓的站起身来。“神的话是不容置疑的。”“抱歉。”他轻轻的咳嗽起来,“可哪怕是恶魔,我也要与他做个交易,我也要与你一样,虽然痛苦,但长生不死。”“三思而后行,我曾有个弟弟....”“我早就没有什么牵挂了。”急躁的打断了我的劝阻后,他又补上一句,“需要通过什么试炼吗?”我摇摇头,勾起手指,示意他跟上。带他走入森林深处,身旁开始笼聚起一股腥气,而他的灵魂却毫无惧意。路途中,他好奇的问着我,“你为什么会杀人?”“自然规律,如同狼吃羊。”就此停下脚步,在他的注视之下,我毫不介意的褪去身上的衣物。“就是这里。”与他并肩走着,直至足底一脚踏空,我与他一同跌了下去。这是一个陷阱。原本是心脏所在的位置被尖锥洞穿,急烈的巨痛使我绝望了起来,就是这种感觉....我渴望的就是这种濒临解脱的快感!在痛苦的抽搐中,我笑着享受那猎人的喘息,可惜后来他就再也没了声音,毕竟他可不是永生的。就这样以非人的姿势支撑起身体,尽管颈椎已经折断,可神的力量支撑着我,将口琴中隐藏的刀刃插于他脑后,我便用力攀于一侧的长梯。俯首向陷阱望去,已有累累白骨,我在附近的树上再度刻上两划。干净利索。可惜这首小插曲还是耗费了我本就所剩无几的时间,与roman约定的日子就要到了,而裙上的鲜血是多么引人瞩目。为了安抚他,我编织出了一个个甜美的谎言。可是千言万语也比不上一句话,“因为,我是你的姐姐。”roman做的梦愈加长了。“roman!”莫妮卡焦急的朝我大喊,激烈的话语回荡在这片山谷中,形成阵阵回声。“roman!!”“roman!”“roman。”再一次睁开眼时,她就在我的面前,一脸担忧的神情。我不明白我是否该相信她,在那张泫然欲泣的脸颊下,恐怕隐埋着深深的恶意。“原谅我,roman...每隔一年,从远方就会送来一位孩子,这是食物缺乏的根源...”“我独自一人无力承受这份压力...你宁死亦不肯与我一同狩猎....”“...这就是你杀害他们的原因?”“是的,roman,请与我一同去寻找美丽之物,我可以给你一个愿望。”转眼间她便满怀笑意,对四周的血迹视若无睹。....记忆中那阴毒的莫妮卡绝对不会是如今我所恋慕着的姐姐。那么...“莫妮卡...你去哪儿了?”roman做的是一个怎样的梦呢?趁着星夜,向着远方旅行的我笑忆起roman所画的风景。虽然想留在你所微笑着的世界,留在你身边,可是....我答应了曾经的自己,要好好照顾你。希望你做的梦亦是如画般绮丽。“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黑影侵蚀起眼前的这幅风景,如同梦魇一般,roman失望的模样就这样印刻在画幕上,而作为姐姐的我什么也做不了,或者说,我真的有作为姐姐该有的样子么?黑影不断的缭绕在我的耳边,极力的说着自我否定的话语...“闭嘴。”向着亚楠进发的我用草帽遮住了身后的大片阴霾,诚如临近村庄所言,这儿荒无人烟,果真如此。漫无目的徘徊于废墟之中,四周尽是破败的木屋,偶尔瞥见的人影也尽是些无力的人类。“好久没见到年轻的孩子了,是什么让你来到这儿?”“.....这儿发生了什么?”迫使我发出疑问的是他们与roman一样的症状。“有什么方法可以解救你们吗?”“....在这儿之前,可以问一下...您是谁吗?”“....我只是一位游历四方的医者罢了。”我尽量不让语气中透出任何感情。“....那我们也只是一群垂垂老矣的长者罢了,恕不奉陪。”“.....我是谁对你们来说很重要吗?”他并没有回头。“我是神。”他这才回过头来。“您是在幻想吗?”“我没有幻想的理由,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我逃避现实。”“现在,把你的身体交给我。”语毕,我抱住他枯瘦的躯干、阖起双眼,渐渐的,渐渐的,他变成了roman的样子,他们都变成了roman的样子。奇迹并没有发生,松开他之后,我怀着歉意,于是深深的向他鞠躬,“这让我想起了弟弟的模样。”“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了,我唯一的愿望便是能有人在我死前能陪伴着我。”他的要求被我婉拒了,“抱歉,我没有义务。”“也没有时间。”“没有时间?您不是到处旅行么?”“连看着我死去都做不到吗?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姐姐。”他苍老的面容泛起了一丝笑意。“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姐姐。”“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姐姐。”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化为一抹黑影,最终消逝于破败阴森的废墟之中。“抱歉,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儿除了建筑一无所有,看来没有我想要的美丽之物。在荒原中驰骋,我无心流连于身旁的景色,内心的疑惑直到遇见“夏”才平静下来。同是吹奏起美丽之物,相比之下,他的音色更加令人难以忘却。步入吹拂起微风的草原,他正靠在郁郁葱葱的树下,用手轻轻挽起手风琴,“路过的旅人啊,请原谅我的不情之请,我会为您奏上一曲挽留的歌儿,望您就此驻足,为我指点迷津。”“这儿曾葬着我所漠视的东西,拥有之时我混不在意,待到失去之日方才追悔莫及。”“花朵美在哪里?”“美在它会凋零。”(生命)“如今它亦枝繁叶密,唯独树下的少女了无踪影,世间万物中有何谓之绮丽?明知无可避免,却值得她如此追寻?”“希望吧。”“漂亮的回答。”语毕,他化作之前老头的模样,“夏。”他用枯哑的嗓音来介绍自己。漫无目的的旅行,唯有我自己一人明白的用意,但在他的面前都展露无疑。但最让我感到不快的是...他是曾经在小巷中被我杀死的那个人,他胸前挂着的确实是美丽之物。手中蓄势待发的利箭凝结出一层波澜的冰纹,它愈发的愤怒了。“不要再让我猜谜了,你...究竟是谁?”“这...对你来说重要吗?”我向他走去,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就可以抓住他了!“神。”当我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念头时,他已经不见了。透明的澄空之下,那片春色还未褪去,蔚蓝的海水卷起阵阵浪花。我徐徐阖起双眼,这让我平静了下来。“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啊....也是这个时候。”睁开眼,姐姐那洁白的长发被海风吹拂起来,她对着我温柔的笑着。不知何时,我的手便不停描绘着姐姐的美好...这是为什么呢..?我明明并不了解她。我虽然脑海中会浮现出疑问...但很快就被内心中另一个声音所压下去。“因为她是姐姐啊。”与紊乱的记忆相比,我更愿意去相信那纯净的嗓音。她让我闭起双眼,回忆过去。我照做了。“你的家乡是怎样美丽的地方?”我的眼前燃起一片火海,遮天浓雾从我身后侵袭而来。下一秒,跃入海中的我脑海中浮现出与事实不符的记忆。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叫laurant。“你好。”初次邂逅莫妮卡,她正绽放出残忍的笑容。眼前是大人们支离破碎的尸体,我噎下唾液故作冷静的思考着问题。“你...就是森林的魔女么?”我看着她满身浴血的模样,很难想象她是一个与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没错儿~那么...他们就是你带来的祭品啰?感激不尽~....才怪~”我靠着墙边用惊恐的眼神去看着她用轻快的脚步向我逼近。“这儿是哪里?”我的疑问被她抛之脑后。“你的愿望是什么?”她俯下身子,用炙热的喘息在我耳旁轻声低语。我实在有些难为情。“我希望世界和平。”“我做不到。”我尽量掩饰着脸上那失落的表情。“那么...我会听听你的梦话,那儿一定有着你想要的东西~”......“在睡梦中,你确实说出了这样的愿望。”“我想要家人。”她笑着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脸颊。“roman,这个愿望我接受了!”“roman...?那么..姐姐你就叫莫妮卡。”当我说出姐姐一词时,她的脸似乎红了起来。“什么意思?”“......姐姐的意思。”“....随你。”“我无意打断您的回忆,只是...这跟您的故乡有关系吗?”“...我只记得我的家乡毁于战火之中,故乡的记忆随着大人们的迁徙而慢慢消逝于时间的长河,直至我遇到了莫妮卡,她杀了大人们,并允诺给予我一个愿望,并让我住了下来...直到我们找到了美丽之物...她就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姐姐...”“这跟你的记忆不符。”是的,尽管我察觉到了我所述的与记忆不符,但我还是说了出来。“这是为什么呢?”它的嗓音在我的心中回荡着,久久不能平静。“你的记忆一定是被人篡改了~”“谁能做到呢?”“美丽之物。”......“你是谁?”“叫我莫妮卡便好。”她最后的声音让我就此沉睡下去。那无法言传的痛苦与孤独,我再一次回忆起来,与莫妮卡所度过的日常是我最不愿梦到的。在充满黑暗的密闭空间里,除了我,唯有莫妮卡化作一抹洁白的灵魂萦绕在我的身旁,她那纯净的嗓音在我耳边娓娓道来。“还是让我来讲述你在昏睡时所发生的故事吧~但请记住,我的目的仅仅是不想让你忘记我,所以请千万不要告诉你的姐姐好不好~roman~”“在开始这段故事之前,我想说这段游戏你并没有参与,此前我煮了一锅汤你还记得吗?就像是毒苹果~啾~的一下,所有人都成为了睡美人,除了我,因为我是这个游戏的举办者,呐,这个游戏的名字叫作捉迷藏,我挑选好游戏者,便叫他们醒来。”“嘛,那是一场肃杀的冬夜,那时的花海还未像春季这般盛开,就像是大地披上皑皑的婚纱,他们流连于宁静的月色之下,直到被泼洒了鲜艳的茜红色,漫山遍野的脚印这才欢快起来,几乎所有人都选择藏进深处的森林中去,唯独孤独的我苦笑不语,眨眼间醒来的男孩端坐窗前沐浴晨曦,唯独少女孑然一身吹奏起口琴,这幅景象宛如天堂地狱,一睁眼,满身鲜血的少女百口莫辩,她怎能诉说,这仅仅是因为她与“神”的协议。”“后来....”“后来的事情我记起来了,现在,请你离开。”她的身影渐渐化作尘埃,我睁开眼睛。眼前的世界逐渐清晰起来。在翠绿摇曳的树荫下,是姐姐的脸。“你梦见了什么?”她那温柔的笑意让我无所适从。不知不觉间我正躺在她的怀里,我赶忙站起身拍下身上的碎叶。“姐姐.....我曾遗失一段很重要的记忆...莫妮卡究竟去哪里了?”“有我在还不够么?”她不由得苦笑起来,“莫妮卡...她那时明明想杀死昏迷着的你,独吞愿望,最后被路过见义勇为的我给杀死了。”“那时...你晕过去了,或许是那时候记忆便发生改变了吧?”他似乎相信了。这次我也没有骗他。我摸了摸自己胸前那封口琴,“莫妮卡,就死在了这里。”莫妮卡的第一个愿望:“在roman心目中,我永远将是一副姐姐的样子。”作为代价,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莫妮卡是我的曾经。但我并不能对roman说出实话。我不想让他讨厌我。“别谈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来玩游戏么?”我向他露出虚伪的微笑。“捉迷藏。”最终,我成为了roman的猎物~根据多年潜行的经验,我将栖息于森林中最挺拔的树冠上,在那儿,可以看到夕阳,也可以远离roman。矫捷的攀上树枝,我埋于郁郁苍苍的树叶之中,再次吹奏起口琴用以引来我的“猎人”。“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我伸手抓住气喘吁吁正拼命爬上树顶的roman。“请休息一下。”我抹去他额头的汗水。“可以给我讲讲你和莫妮卡的故事么?你似乎忘不掉她?”为了取悦姐姐,我绞尽脑汁的想着与莫妮卡的日常。血液开始凝固,肌肉开始颤抖起来。“我真的不愿想起她,单单回忆起那令人绝望的笑容,沾满血腥的双手.....”“那你为何不肯忘记?”“.....或许是因为她还仅存着一丝人性吧?”“...那我若是跟她比呢?”她鼓起腮帮一脸赌气的样子,非常可爱。“非常....善良。”“还有....其他的优点吗?”她转过头去,虽然我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她显然不是很满意。“我非常....非常喜欢你。”“我是说....!与她相比,我...有一副姐姐的样子了吗?”“....是的,姐姐。”她的笑容让我一夜无眠,尽管万分不情愿,可在潜意识的怂恿下,我还是决定步入二楼,姐姐的寝室,向她认错。为了见到她的笑容,我撒谎了,她并不像个姐姐。五个月的相处时间,我并没有怎么见过她。她净是外出旅行,却不带上我。这次亦是如此。皎洁的月色洒进窗明几净的室内,枕榻如今整整齐齐的堆垒在那里。她的寝室并没有什么值得我在意的东西,我又为什么到她的寝室呢?倚在落地窗旁,我望着窗外群星璀璨的星空,之下的她。凉风徐徐,不经意间我沉沉睡去,是姐姐温暖的怀抱使我醒来。“外面太冷了。”她那柔和的笑意令我无语凝噎。“欢迎回来。”她点了点头。 我从噩梦中惊醒,姐姐仍是在我的身旁。 天还未亮,我便蹑手蹑脚挣脱开她的拥抱。 从书架中取出一本食谱,上面满是粗糙的纹理,似乎诉说着自己的沧桑,《药膳集》,确实是莫妮卡经常翻的那一本无误。 “取曼德拉草两株...岩盐一勺。”遵循食谱所嘱,最终端出来的是与记忆无二的汤。 端来两双碗筷,在等待姐姐醒来的途中,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等待着被谁唤醒。 ..... 背后传来的,是那封口琴的声音。 天色微亮,朦朦胧胧的阳光悄然洒在远方的原野上。 “非常漂亮。” 听见她的嗓音,我这才惊觉自己原来正枕在她的膝上。 我们就此对视着,直到我转过头为止。 “你瞧,我还不大了解你。” 委婉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这让我如释重负。 从获得美丽之物的那天起已过了一年,而其中与姐姐所度过的日子却寥寥无几。 她净是出去旅行,这与整天黏着我的莫妮卡不同。 可是她已经死了,这儿只剩下我一个人。 “roman,过了秋、冬两个季节,来年的春天,你有的是机会来了解我。” 她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尖,随即将我拥入怀中。 曾经的谎言如今以她的誓言而告终。 ..... 看着他在厨房中活蹦乱跳的样子,我咽下了即将吐露出的真实。 他怕是撑不了一年了。 我曾向美丽之物许下一个愿望。 “我与roman永生不死。” 因此每年的春季,他都会醒来。 但是每年的冬季,他都会睡去。 他将忘记一切,除了痛苦。 我将铭记一切,看着他痛苦而无能为力。 或许这就是代价吧。 四季轮回变换,我漫无目的的寻找,能够治愈他疾病的方法。 唯有美丽之物,我是那么坚信的,只有它可以拯救我们。 但是....它又在哪儿呢? 尽管我并不需要进食,但还是含笑并礼貌性的接过roman递来的汤,我饱含着心事小口噘饮起来。 这种熟悉的味道 ...莫不是用来祈求神的仪式? 神用留在碗底的残渣在我注视之下渐渐划出一道道字体。 留在家中。
  18. 【人物名称】: 蒋 【等级】:LV60MAX 【称号】:【秦广王】,【称号能力】:【阎罗之威】 【魂意】:【阎罗真身】 【灵能武器】:【业镜】 【经验值】:1000000/1000000,【技巧值】:32495,【游戏币】:3219500。 【专精】:【通用S】,【器械B】,【侦查A】,【格斗S】,【射击B】,【医疗C】,【灵术S】,【召唤A】。 【装备】:【秦广王之面】 【地府衮袍·黑金】 【幽冥护腕】 【攀云靴】 【力场腰带】 【柯文纳斯之戒】 【阎罗令】 【技能栏(12/12)】:【摄魂】 【追命】 【召唤术-阴兵踏境】 【王车移位】 【死亡一指】 【冥府阴司真解(第十层圆满)】 【翻天三十六路·奇】 【五雷轰顶】 【阎罗之眼】【冥府之接引殿】 【阎罗不死身】 【冥府现世】 【行囊(13/25)】:【生存值补充剂(大)*2】 【生存值补充剂(中)*5】 【灵能信号弹*5】 【试毒银针】 【阿波罗之颅】 【有关部门的身份证件】 【THE FORGET ME STICK】【可口可乐*10】 【灵魂燃灯】 【超级黑-斗篷】 【仙豆*1】 【化尸粉配方】 【贝爷的丛林刀】 【储藏室(26/30)】:【拼图牌-猫.......*20】 【刻字模糊的白玉石板】 【质能转化机】 【枉死者口袋里的硬币】 【骑士不死于徒手】 【夜枭令牌】 【名称:阎罗之威】   【技能卡属性:称号技能】   【技能类别:被动技能】   【效果:在你周围目标的反应速度和身体属性都会受到削弱并出现随机效果,具体效果视目标和你的精神力上限影响,可自由操控。】   【备注:阴神现世,凡人退散!】 【名称:阎罗真身】   【技能属性:魂意】   【效果:化为阎罗真身,获得让敌人绝望的战力。】   【消耗:精神力】 【名称:秦广王之面】   【类型:防具】   【品质:传奇】   【防御力:极强】 【属性:隔绝、折射、反弹】 【特效:1、戴上并面具后,你的身份会锁定为秦广王。 2、在条件合理的情况下是你的灵术技能和召唤技能威力翻倍。 3、对妖邪鬼怪恶魔亡灵造成极大压制。 4、对精神攻击有较大抵御能力。】   【装备条件:拥有称号“秦广王”】   【备注:以一种奇异的金属所打造的,隐隐传来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坚硬非常,但却轻若白纸。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传说当中的楚江王,面貌上带着一股寒霜般的阴沉冷冽,让人看一眼就不寒而栗。】 【名称:地府衮袍·黑金】   【类型:防具】   【品质:完美】   【防御力:极强】   【属性:无】 【特效:1、可无视远程物理武器攻击。 2、极大减免近战物理攻击。 3、极大减免元素属性攻击。】   【装备条件:修炼“冥府阴司真解”至第七层之人】   【备注:代表冥府阴司高层身份的衮袍,黑底金边,古朴华丽,隐隐有着强大的能量波动传来。】 【名称:幽冥护腕】   【类型:防具】   【品质:完美】   【防御力:极强】   【属性:反弹】 【特效:降低使用负能量技能的消耗。】   【装备条件:灵术专精B,通用专精B】   【备注:传奇铁匠以万年幽冥玄铁九锤九炼而成的杰作。】 【名称:攀云靴】   【类型:防具】   【品质:完美】   【防御力:较强】   【属性:无】 【特效:1、可短暂在空中行走。 2、可自由在液体上行走。 3、增加最大跳跃高度。 4、吸收坠落时产生的所有冲击力(需双脚着地)。】   【装备条件:开启灵术专精,通用专精B,格斗专精B】   【备注:那些品质在比较吊和吊炸天之间的装备往往都有一个内敛而夸张的名字。】 【名称:力场腰带】   【类型:防具】   【品质:完美】   【防御力:较强】   【属性:无】 【特效:1、在你周身添加一层360度全方位较强防护力场。 2、力场被击碎时抵消该次攻击的95% 3、力场被击碎后10s修复。】 【装备条件:通用B,等级40】 【备注:来自Vossk人的礼物,虽然这帮尖头绿皮审美不怎么样,但防御技术真心不错。】 【名称:柯文纳斯之戒】   【类型:防具】   【品质:传奇】   【防御力:极强】   【属性:无】 【特效:1、带上它你将百毒不侵,永远免疫疾病,瘟疫。 2、你可以将自己的身体转变成灵体,能穿过现实物品,此状态会免疫物理攻击,但被属性攻击将会受到200%的伤害。 3、带上它后,你可以将怨气转化为愤恨之炎,可以操纵它直接攻击敌人,也可以将它加持自己的武器上,以此来攻击敌人。转化的怨气越多威力越大。】   【装备条件:等级50,灵术专精A,通用专精A。】   【备注:亚历山大·柯文纳斯的家族戒指,陪伴了不死者亚历山大·柯文赫斯的一生,见证了狼人与吸血鬼之间的战斗与兴衰。与不死者在一起的漫长的岁月使它拥有了神异的特性。】 【名称:阎罗令】   【类型:杂物】   【品质:完美】   【防御力:无】   【属性:无】 【特效:1、不可摧毁。 2、代表了冥府阴司十殿阎罗的身份。】   【装备条件:拥有十殿阎罗称号】 【备注:地狱分为十殿,十殿均有主,称地府十王。十王各有名号,合称十殿阎罗。】 【名称:摄魂】   【技能属性:主动技能,永久掌握】   【技能类别:灵术】   【效果:摄取被你杀死的目标的灵魂并将之存在一个你选择的容器内。一次最大收取500个灵魂。】   【消耗:灵力上限1%。】   【学习条件:灵术专精S】 【备注:你以为死亡就是结局吗?不,死亡仅仅是开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名称:追命】   【技能属性:主动技能,永久掌握】   【技能类别:灵术】   【效果:无视距离无视防御对一个你曾经攻击过的目标产生你最大值物理伤害(冷却时间为300s)】   【消耗:灵力200,体能50】   【学习条件:灵术专精S,格斗专精B】 【备注:当你以为自己已经逃离我的魔爪的时候就是你死亡的时候!】 【名称:召唤术-阴兵踏境】   【技能属性:主动技能,永久掌握】   【技能类别:召唤】   【效果:召唤出一队(至少30名)至少为精英的阴司鬼卒/阴司鬼差供你差遣。你可获得他们的视野,你可以通过灵力灌输的方式增加他们的实力。存在时间无上限,同时间内只可存在一队阴兵,冷却时间2小时。】   【消耗:最大灵力值25%】   【学习条件:召唤A,修炼“冥府阴司真解”至第六层之人】 【备注:阎王有令,阴兵踏境!】 【名称:王车移位】   【技能属性:主动技能,永久掌握】   【技能类别:灵术】   【效果:和你的一个召唤物瞬间互换位置。】   【消耗:灵力上限的3%】   【学习条件:灵术专精S】   【备注:你真的以为那些大召唤师是不小心才让你通过他们的召唤生物防线吗?】 【名称:死亡一指】   【技能属性:主动技能,永久掌握】   【技能类别:灵术】   【效果:无视物理防御和抗性对一个敌人造成极强的负能量伤害并有极大几率产生即死效果。冷却时间2小时】   【消耗:灵力上限的20%】   【学习条件:灵术专精S,等级55】   【备注:AVADA KEDAVRA!】 【名称:冥府阴司真解(第十层圆满)】   【技能属性:特殊技能,永久掌握,能力随修炼提升。】   【技能类别:???】 【效果:1、体能值消耗极大程度降低,可在极长时间内闭气。 2、体能值上限、恢复速度*1000%,灵力值上限、恢复速度*1000%,生存值恢复速度*3000%。 3、身体素质与基础体术能力极大幅度提升。 4、可随意作出超出人类身体极限的动作。 5、受到的精神系能力影响极大减免。 6、可消耗灵力为攻击增加未知特殊伤害。 7、在周身360度产生无形极强能量护盾。 8、可以较快的速度恢复肉体所受任何伤害,可通过消耗灵力增加该速度。 9、身体要害消失。 10、可调动天地之力制造你对应的领域(冥府之接引殿)】   【学习条件:等级50,灵术专精S,格斗专精S,通用专精S 】 【备注:冥府阴司至高修炼心法,习至大成者有移山填海之能、鬼神莫测之力,为陆地神仙。】 【名称:翻天三十六路·奇】   【技能属性:主动技能,永久掌握】   【技能类别:格斗】   【效果:霸气无双,唯我独尊。拳势翻天,唯我无敌。】   【消耗:体能值???】   【学习条件:格斗专精S,领悟自己的武道。】 【备注:一门迥绝古今的内家心法,炁为神,意为体,形为用,内含三十六变,虽然无招无式,但只要修炼有成,寄诸于百般兵器以至拳掌爪腿任何武技,均可融合无间,发挥出惊世骇俗之强大威力,奇功之名,神功之质,当之无愧!】 【名称:五雷轰顶】   【技能属性:主动技能,永久掌握。】   【技能类别:灵术】   【效果:以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天罚目标。冷却时间1分钟。】   【消耗:灵力值300】   【学习条件:等级40,灵术专精A】 【备注:苍天有眼,神罚恶人!】 【名称:阎罗之眼】   【技能属性:主动技能,永久掌握】   【技能类别:侦查】 【效果:1、发现视野内所有有灵魂的存在。 2、最大视野*1000%。 持续300s,冷却时间120s。】   【消耗:灵力值100,体能值20.】   【学习条件:修炼“冥府阴司真解”至第六层之人】 【备注:阳间三世,伤天害理皆由你;阴曹地府,古往今来放过谁?】 【名称:冥府之接引殿】   【技能属性:主动技能,永久掌握】   【技能类别:灵术,召唤】   【效果:召唤冥府阴司接引殿降临化为你的领域。领域内部所有目标技能封印,装备失效,目标体能值、生存值、灵力值恢复速度降至10%,每30s对领域内部所有目标进行一次判定值逐渐降低的业力值判定,业力达到判定值则直接秒杀。每个剧本仅可使用一次,在自由模式副本中则冷却时间为12小时。】   【消耗:每秒消耗灵力1%(至少为100)。】   【学习条件:由“冥府阴司真解”衍生。】 【备注:冥府第一殿,专司人间寿夭生死,统管吉凶。】 【名称:阎罗不死身】   【技能属性:被动技能】   【技能类别:灵术】   【效果:被杀死后立刻复活,生存值、灵力值、体能值全满,技能全部冷却(包括“冥府之接引殿”)。】   【学习条件:修炼“冥府阴司真解”至第九层之人】 【备注:凡人之力如何伤害阴司鬼神?】 【名称:冥府现世】   【技能卡属性:主动技能,永久掌握。】   【技能类别:召唤、灵术】   【效果:集十殿阎罗之力,召唤冥府阴司降世,拥有十殿阎罗所有领域的力量,同时召唤无尽鬼卒、鬼差。】   【消耗:每秒消耗灵力5%(至少为500)】   【学习条件:由“冥府阴司真解”衍生。】 【备注:天道有损,人道不公,吾等秉公执法,着令!鬼门关,开!】 由于写了一下午实在太累,所以只写出后面的比较重要的东西。 【名称:阿波罗之颅】   【类型:杂物】   【品质:完美】   【防御力:无】   【属性:火】 【特效:1、不可摧毁。 2、不停放出强力的太阳光照亮周围。 3、蓄能后爆发可以使视野内全部黑暗处全部短暂明亮起来。】   【装备条件:等级50,格斗专精A,灵术专精A,通用专精S】   【备注:这个从阿波罗身上生撕下来的脑袋是奎爷杀爹报仇的路上最重要的工具之一,在奎爷用完后我用一张北欧的高清地图从他那里换了过来。】 【名称:有关部门的身份证件】   【类型:杂物】   【品质:完美】   【防御力:无】   【属性:无】 【特效:1、不可摧毁。 2、不管在什么世界,这张证件都证明了你属于“有关部门”。】   【装备条件:等级30】 【备注:请问您是......在哪高就啊? 公务员。 什么? 公’务’员’。】 【名称:THE FORGET ME STICK】   【类型:武器】   【品质:完美】   【攻击力:较弱】   【属性:无】 【特效:1、被它集中后脑的人一定会昏迷。 2、被它击昏的人一定会失去三十分钟内的记忆。对玩家无效。】   【装备条件:等级30,通用专精B,机械专精B】 【备注:OH,it’ all used. Use THE FORGET ME STICK !】 【名称:灵魂燃灯】   【类型:杂物】   【品质:完美】   【防御力:无】   【属性:无】 【特效:1、不可摧毁。 2、可对放入其中的灵魂进行烘烤、点燃折磨。】   【装备条件:灵术专精A】 【备注:你的灵魂会被我置于王座之下烘烤千万年!】 【名称:夜枭令牌】   【类型:杂物】   【品质:完美】   【防御力:无】   【属性:无】   【特效:召唤夜枭:召唤一头拥有极好耐力、爆发力和出众力量、速度的赤眼黑色夜枭为你所用,持续时间1小时,冷却时间24小时,】   【装备条件:等级45】 【备注:夜枭是异种生物,有着马的外貌,但如果你真的把它当做是马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它远比任何纯种战马都危险和强大!】
  19. 前言:本作品的作者是我本人,而這作品已經發布在冒險者天堂。不過為了有更多人看到我的作品而放在這裡。所以我聲明...我沒有盜文!!!!以上 序 “萊昂內爾!整備完成了嗎!?” 某個身穿綠色宇航服的人大喊道。 “是艾文嗎?MS的組裝已經完成了,不過還沒完成調整之類的呢!” 另一個身穿同樣服裝的人回應道. 在他們眼前停放了一個綠色的巨大機械人。圓形的頭部,具有標誌性的獨眼攝影鏡頭。身體部分並沒有任何特別的部位或裝置,硬要說的話就只有左肩上那特別的球形厚甲。雖然是以核能推動的機體,但是在不論頭部還是身體上也沒有任何輸送冷卻劑用的管子。 這就是吉翁公國第一種,也是人類歷史上第一種MS(機動戰士),薩克(扎古)I。 萊昂內爾在無重力空間中輕輕跳起,以緩慢的速度接近艾文,然後握著艾文面前的欄杆。“真是的…都什麼年代了。為什麼我們還得擺弄這種古董機體啦!” 萊昂內爾扶著欄杆對著艾文抱怨。 他們剛剛從上司接收到聯邦軍即將進攻吉翁公國在宇宙中的要塞-所羅門 的消息,並要求他們盡快把倉庫內的機動戰士進行組裝和調整,然後送到前線。在他們眼前的薩克I 便是倉庫裡最後一個機動戰士。 “現在本國不是開發出里克-德姆(力奇-大魔)了嗎?真的有需要用到薩克I嗎?” 萊昂內爾比一比身後的薩克I 。 雖然薩克I 在以前是吉翁公國的主力兵器,但是在技術部門積極開發各式各樣的MS後,性能低下的薩克I 已經風光不再。 尤其是里克-德姆這種能在宇宙空間發揮出極優秀的機動性與防禦力的機體正式量產化後,薩克I被迫從戰場和歷史中退下來了。現在就算要使用,也只會局限於搬運大型貨物、遠距離支援等後勤工作,而不會前往前線殺敵。 而且對薩克I 進行整備工作所需要的功夫與大魔差不多,對萊昂內爾而言,整備這古董機體與浪費時間和資源根本沒分別,因為薩克I 根本無法與現時任何一種MS 相提並論! “嘛,別抱怨了。你要知道現在本國的資源不足,能用的都要用啊” 艾文拍拍萊昂內爾的肩,閉上雙眼,輕嘆:“雖然以前本國的MS給予我們壓倒性的優勢,但是現在聯邦軍也開發出可以量產的MS了。本國在人力物力也不足的情況下真的有戰勝的可能嗎?…” 艾文慢慢睜開雙眼,打算繼續說出心中的擔憂時,一點一點的紅色液體打斷了他的思緒。 “這….什麼!!??” 艾文看看離他一步之遙的萊昂內爾,這時萊昂內爾的頭顱已經飄到不遠的地方了。鮮紅的血液源源不絕的從萊昂內爾的脖子噴出來。“敵、敵人!?拉響警報!” 艾文想起要通知整個基地。 突然,視野裡的景物開始移動,就像在無重力空間中自然漂浮般。景物慢慢不受控制地旋轉,直到他看到一個熟悉的無頭身軀,那正是他自己的身軀。“…!” 艾文的視野變得模糊,最後陷入黑暗中。 “這機體貌似不錯嘛!” 一個少年把手上的太刀收回腰間的劍鞘,眺望著豎立在眼前的薩克I。少年的身上沾滿鮮血,尤其是右手,幾乎與泡過血池沒差別。但是少年的神情並沒有一絲異樣,只是興奮地看中眼前的機動戰士。 少年的白色短髮在無重空間中自然浮動,黑色的瞳孔仔細地打量著薩克I的每一個細節。黑色的襯衣與褐色的牛仔褲被鮮血染紅,雖然衣服還算光鮮,但是這種衣著在宇宙空間中只是華而不實的布料而已。 若果無視環境和身上的鮮血,少年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不拘禮節的少爺。然而他掛在腰間那一大一小的太刀以及裝在雙肩上的兩塊鬼面具令整體畫面產生無法忽視的違和感。 “好了~現在機體終於搞到手了。話說這基地好像有一大堆零件,開始工作吧~” 少年的身體自動飄向通往倉庫的通道,宛如會飛翔般不合理。 過來一小時左右,少年拉著一個巨大的集裝箱走到薩克I 旁邊。少年拿起兩個噴漆,搖了搖。“薩克I 嗎?雖然想塗成黑色啦!不過我可不想被當作大叔呢!所以,褐色和灰色就好了” 少年微微一笑,雙手浮現出黑色的霧氣。 -72小時後- 5台里克-德姆慢慢接近一個吉翁基地,在3天前開始這基地就失去聯絡了。因此某個指揮官決定派遣5台里克-德姆來查看究竟。 “隊長,1號沒發現” “2號沒異常” 各個成員向隊長報告他們的監視情況。 “這也太安靜了吧?就連一點戰鬥的痕跡也沒…“ 小隊隊長盯著駕駛艙裡的螢幕,無論是基地附近的戰艦還是基地外表也毫髮無損,根本沒有任何被襲擊的痕跡,就像所有人一起人間蒸發般。而且聯邦軍也不會突然襲擊這個偏僻的小基地,畢竟他們再過不久就要攻擊所羅門要塞了。 “總之先進入基地吧!全部給我小心一點!” 隊長下達一個命令,準備進入死城一般的基地。 “隊長!!發現MS!是薩克I !” “薩克I ?” 某個隊友發現一台薩克I 正慢慢接近他們。“是友軍?但是這塗裝是?” 出現在他們眼前的薩克I 並非普通的綠藍塗色,而是以灰色作主色,而左手、身體等副色則塗成褐色。 個人塗裝是王牌駕駛員的標誌,就像夏亞的紅色、卡多的藍色般,而且每位王牌駕駛員均是每一個吉翁士兵的偶像和榜樣,因此幾乎每個士兵都記得所有王牌駕駛員以及其代表塗色,然而眼前的薩克I 的塗色卻是第一次遇見的,而且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王牌駕駛員駕駛薩克I 這種古董機了。 而且這薩克I 與一般的薩克I 完全不同,這台薩克I 的背包經過明顯的改造,有著類似掛載點的裝置。上面掛著火箭筒和機槍等武器。腳部也經過特殊處理,比起其他薩克I 寬了一圈,讓人聯想到德姆系列的氣墊推進裝置,而且腳部和背上那些明顯的推進器也是其他薩克沒的。花費這麼多零件在這種機體真是一個浪費的舉動。 最重要的是,所有吉翁的機體都會有吉翁軍的軍徽。這是所有吉翁軍最重視的圖案,因為這代表了吉翁自身。而這台薩克I 身上並沒有吉翁的軍徽,應該說,這台薩克I 的軍徽被刻意抹去。 “喂喂?聽到沒有?” 一個陌生的人透過通信系統聯絡了他。是一個白髮的少年,但是他並沒有穿上吉翁士兵的綠色宇航服甚至是軍服,而是黑色的襯衣。 “你是誰!報上你的所屬單位!不然我們會擊落你!” 隊長冷冷的說。 “哦~那個,我不是吉翁也不是聯邦,我只是一個路人”少年露出不友善的笑容。“而且我打算幹掉你們!” 這時候,薩克I 的背包伸出一根簡易的三指機械臂,把背上的機槍遞到薩克I的右臂。 “那是敵人!!擊落它!!” 隊長迅速下達攻擊指令,5 台德姆立刻散開,開始包圍薩克I。 經過改造的里克-德姆在宇宙空間中靈活的移動,以極高的速度襲向薩克I。 這時候,薩克I 背部和腳部的推進器開始噴射,推動機體快速移動,其速度比里克-德姆快上2倍甚至3倍。 “這、這不可能!!” 所有人瞪大雙眼盯著在螢幕上高速移動的薩克I 。 先不論一台薩克I 是怎樣擁有這種速度,但是純鋼鐵製的薩克I 理應無法承受這種加速所帶來的G力!就算無視機體的承受力,駕駛員也會因為龐大的G力而直接休克!但是眼前的薩克I 靈巧的活動著,不論是駕駛員還是機體也能輕易承受這種速度的G力! “怎麼了!?站著不動的話可是會被當作靶子哦!” 高速移動薩克I 舉起機槍瞄準隊長機,子彈從機槍口激射而出。 “!!” 經過一定程度的訓練的隊長下意識的推動噴射器的握把。子彈擊中里克-德姆的右肩並直接擊穿右肩的裝甲。“茲彭!!” 被擊穿的右肩快速爆炸。爆炸令里克-德姆在宇宙空間翻滾了好幾圈。這一刻隊長已經完全被嚇壞了。 薩克I的機槍居然能輕易擊穿里克-德姆的裝甲!! 里克-德姆可是重型MS啊!!區區一台薩克I 的機槍是不可能擊穿其裝甲的,但是在事實中,里克-德姆的裝甲對這台薩克I 的機槍而言卻宛如薄紙般不堪一擊!! 薩克I 的噴射器噴出蒼藍的火焰,強行剎停高速移動機體,然後直直的衝向隊長機。“鏗” 巨大的衝擊力讓隊長狠狠的撞在自己的椅子上。 隊長看著在螢幕上巨大的紅色攝影鏡頭,絕望地說: “這怪物…真的是一台薩克嗎?” 薩克的機槍緊貼著里克-德姆的駕駛艙,少年輕笑道: “這和薩克可不同啊!和薩克!!” 然後按下扳機,子彈直接穿透駕駛艙和隊長的身體,從里克-德姆的背後擊出。被破壞了引擎的里克-德姆產生了大爆炸。 “隊長!!” 隊員們大喊道,與他們一起共事多年的隊長就這樣葬身火海裡。“不…隊長不是白白死去的!MS的爆炸可是到達微型核彈的威力!隊長這是拉著他一起死的!” 其中一個隊友含淚看著爆炸後所產生的煙霧。 “那麼可真是抱歉了!” 少年的聲音從各機的通信設備傳出來。 薩克I 的機影從煙霧中顯現出來,別說有沒有破損,就連機體身上的塗漆也沒有劃傷。 “你家隊長白死了,哼哼哼~” 機械臂把薩克I 的機槍放回背包的掛載點上,然後拔出放在腰後的熱能斧。 “怎可能!!!X!幹掉他!!”4 台里克-德姆朝著薩克I 掃射, 然而薩克I 在子彈間自由穿梭。在如此強大的機動力面前子彈根本難以命中目標 ,而且在迴避動作中,薩克I 漸漸迫近里克-德姆。 “不、不要過來!!!” 某個隊員慘叫道。下一刻,熾熱的熱能斧劈向里克-德姆的腰部,如同刀子切豆腐般,里克-德姆的合金裝甲被熱能斧的高熱融化,然後切成兩截。 被破壞的里克-德姆的零件開始短路,然後化成一團又一團的火球,最後整台里克-德姆成為一朵一瞬即逝的煙花。 “別、別小看我們!!!”兩個隊員用力推動握把,兩台里克-德姆握著電熱軍刀撲向薩克I。經過特殊改造的熱能斧雖然擁有極高的破壞力,但是始終只是一個斧頭,根本無法同時擋下兩個軍刀。 薩克I 把熱能斧收回腰後,騰出雙手分別接著兩台里克-德姆的手臂,3台MS就這樣僵持著。“如果是普通的薩克I的話,大概會很麻煩吧?不過啊....” 薩克I 的兩個機械臂分別舉起背上的火箭筒和機槍,瞄準兩台里克-德姆。 “我的薩克I 可不普通啊” 機械臂扣下扳機,讓那兩台里克-德姆成為歷史。 “啊...怪、怪物!” 最後一台里克-德姆朝薩克I 發射火箭筒。 裝滿炸藥的砲彈直線飛向薩克I。 不知道是薩克I 故意不躲不避還是根本沒反應過來,砲彈直接與薩克I 碰撞並爆炸。 “打、打中了?打中了!!!成功了!!!” 最後一個隊員看見砲彈直擊薩克I 的一幕感到異常興奮,終於成功幹掉他了!口徑達360mm的大型火箭炮的威力能輕易擊破一台MS,甚至是被稱作聯邦的白色惡魔的高達也無法忽略其破壞力。被里克-德姆的火箭炮直接命中的機體是不可能安然無恙的!他如此深信著。 “啊啊,對啊。打中了。”薩克I從煙霧中衝出來,左肩的厚甲狠狠的撞向里克-德姆。“唔啊!!!”薩克I緊緊抓住里克-德姆。這時候,隊員的螢幕上出現了少年的通信。 “喂,這薩克好棒吧?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也超強吧?” 少年笑著說,但是這笑容讓隊員感到毛骨悚然。 “雖然這機體很快,但是我還沒試過最高速度呢。既然你是最後一個生還者,那麼就一起見證這台機體的最高速度吧?” 少年自顧自說。 “你究竟是什麼人!!!” 隊員歇斯底里的喊道,各種不合理的事實已經讓他快崩潰了。 “我名叫鬼塚。而我只是單純在玩樂而已~” 少年說出自己的名字,然後露出不善的微笑。“啊,提醒一下。這機體的數據顯示它的加速度好像有4G這麼多誒!是不是好厲害! ” 4G! 隊員的面孔變得慘白。現時在吉翁軍裡,在宇宙中速度最快的機體,里克-德姆也只有不足1G的加速度。如果少年所說屬實,那麼機體和駕駛員就必須承受相近的G力,即使是非常堅固的里克-德姆也無法抵抗這麼大的G力,更不用說他這個血肉之軀! “放我走!你這瘋子快放開我啊!!!!!” 隊員瞪大雙眼喊道。 “歡迎乘坐薩克航班,哈哈哈~~~” 少年推動握把,薩克I的各個噴射器一同噴出火焰。薩克I連同里克-德姆以肉眼也追不上的速度向這虛空的宇宙噴射。 “啊!!!惡….” 隊員的內臟在龐大的G力下被強行擠壓,鮮血從他的七孔中流出並覆蓋著整個面罩。里克-德姆也開始解體,裝甲開始剝落,四肢被撕扯斷裂。最後連引擎也在G力的壓力下變形並爆炸。 然而,以這種高速飛行的薩克I以及駕駛它的少年卻毫無問題,少年甚至感到無比爽快和刺激。“嗚呼~~~那麼!現在就去找妮娜吧!!妮娜!我現在就來了!!” 少年歡呼著,薩克I也在高速中失去了身影,憑空消失了。 這台灰色的薩克I 就這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只留下慘遭殺害的吉翁士兵的殘骸。
  20. 尝试着写写中长篇试试。 看着也许像个游戏。穿插着各种设定,希望读起来能感到流畅。 十分期待诸位的感想 (最近,想把第一幕的第一场,插入到后面剧情的回忆里,不知道好不好?) (写得比较水,错别字时而有之,字里行间大脑抛锚,各位看官见谅见谅) 电脑上看,5篇都在第一页: 0.序幕 1.第一幕:第一场--第二场--第三场--第四场 段落前的指示符号还留着,就稍微说一下作用吧 无符号,就是演出之类,不用玩家操作;#号是需要玩家手动完成的内容 写的时候把游戏的表现力考虑进去了(GameBody Advance),限制了我的想象啊... 更新第三篇,感觉下次就要做个目录什么的了,另外写的历史背景不知道怎么用,愁 第4篇出来啦~~好像有点会写支线任务了~ 第一幕终于写完啦~~,撒花~撒花~ 地城攻略剧情有点摸不到头脑,不过还是写完了,也托出了主线,满意满意~。 另外,【第二幕】什么时候会出,怕会是有生之年 大伙儿不趁机评论一波吗....故事已经有个轮廓了
  21. 【規則如下】 #1 請勿回覆除提問、意見及吐槽)以外留言。 #2 請在上方標明該回覆乃提問、意見或吐槽)。 #3 若是提問的話,每個留言只可問一則問題。 ~~~~~~~~~~~~ 【主劇情】 俠主死了,接着雷厄重傷。 蕭白川【主角】遇雷厄,救之。帶之返蕭家正堂。發現已遭滅門之厄。 ~~~~~~~~~~~~ 【問題】 # 雷厄重傷原因。【一分】。 # 蕭家正堂遭滅門之厄原因。【一分】。 # 事件完整發生經過。【三分】。 # 喝湯者總分滿十一分公佈答案。 ~~~~~~~~~~~~ 【額外資料】 勢力: 大勢力:俠道、魔城、遊俠。 中勢力:少林。 小勢力:蕭家正堂。 ~~~~~~~~~~~~ @SANS @河城乃藥 @luoyinghzhuanyo @尤菲斯 @听风 @rosket @jg085
  22. 楼主第一次尝试写一部中长篇的小说,有关一些传统的东西的。打算拿出一些干货来写给大家看,希望不让大家感到失望。 期待大家的一些看法。
  23. <宅男老爹什么的怎么给人带来幸福嘛! 入宅篇 第一卷> 五 前情提要: 身为女子初中二年级生的忆缘在过去的生活中一直远离那个名为“二次元”的世界,直到有一天她因为无法融入班级同学的话题,忍无可忍地向她自己的宅男老爹下了“你要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关于那个什么‘二次元’的一切!否则我就跟你绝交”的最后通牒。但是让忆缘无法预料的是,自己的宅男老爹为自己打开的新世界的大门,居然会完全改变自己的生活... “我回来啦!” “你回来啦!”[1] ... 周五放学回家开门的时候,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对话。 还是老样子啊。我(作者注:即女主忆缘,下略)还以为会有什么特别的仪式之类的。这么平淡,感觉完全不像老爹的风格。按他的脾气,一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总要搞一点有“仪式感”的设置出来,关个灯啊吹个蜡烛什么的。所以... 今天说好的“二次元入门教学”他不会鸽了吧!!! 嘛...管他呢。反正今天他要是再敢推脱我就... 我叹了口气。 他接着推脱我又能怎么样啊,难道真的在洗澡的时候顺便把他的移动硬盘丢进浴池泡澡? 不过这么干他肯定要哭死了,而且老妈肯定也不会帮他,只会开心地抱着我说“你是我最亲最亲的女儿,我看那一整个移动硬盘的游戏和电影不爽很久了!”的。 我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未来,到自己的屋子里把书包放下,换好睡衣去找老爹。不用想他肯定也是在卧室,如果不是在赶稿子,就是在...肝...游戏?...好像是这么讲的。虽然不是很清楚玩游戏和肝之间有什么关系... 出乎意料的是,今天老爹既没有在赶稿子也没有在肝游戏。路过客厅的时候完全没听到老爹机械键盘迅速敲击的声音——所以肯定不是在赶稿子;也没有听到鼠标和键盘有规律的来回点击的声音——所以肯定也不是肝游戏。那... “嗯?!老爹你你你你你这是在干嘛?!备课吗?!” 很少看到老爹这么认真的时候! 电脑屏幕上打开的word文档里写着大大的标题:“为大忙人忆缘酱所做的入宅计划”【1.5】。下面具体的内容虽然还看不太懂——虽然“日常番精选”、“ACT游戏精选”这些字都是认识的,但是连在一起总觉得自己就完全不能理解了——但是看结构的话大概是不同种类的精选作品。每条精选下面会有打上书名号的文字,应该是作品标题,不过大部分作品标题至少在我写的作文里都应该算不合格的标题。老师对标题中出现各种奇怪的符号都是严格禁止的,虽然我觉得也很好玩,但平时也只有那些比较“宅”的男生女生会在标题和正文里写颜文字。以及最让我觉得老爹认真地可怕的,大概是每一个作品下面都会列一些推荐理由。 ...果然还是很有仪式感的,至少让人有一种如同上语文课一样的仪式感... 不过这不是重点。 “——还有!什么叫‘因为忆缘酱还是个上初中的小姑娘,所以可以多推荐一些类似京吹的校园番’!” “人贵有自知之明嘛。你本来就是个上初中的小姑娘嘛。” “哇!!你说得真的好有道理啊!!” 我被老爹一脸无辜中暗含着的鄙视气得想爆炸。是时候认真考虑一下给移动硬盘泡澡的计划了! “那,那个‘酱’是什么鬼?!” “——这是二次元人对可爱的小姑娘的称呼后缀。” “——很恶心,请删掉。” “...姑娘,所以你要想了解这个领域,首先得学会适应...” “——删。” “——遵命,女王陛下。” 老爹向我敬了个礼,嘿嘿一笑,轻轻敲下了退格键。 看着自己名字后面那个字消失之后瞬间清爽了很多。我后仰着躺在床上,随手拉过一只老妈睡觉喜欢抱着的大熊搂着,抬起脚戳了戳老爹的后背。 “你的计划,就是给我个书——不对,不能叫书单。就是给我一个列表,让我自己去研究么?那这个很没意思的啊,我干嘛不自己上网搜别人的推荐?我找过的,这种列表要多少有多少。” “那怎么能一样。你老爹我的推荐是基于你...” “基于什么,嗯?基于我是个上初中的小姑娘?” “额...基于我对你的了解,嗯,对你的了解...” “切,这还差不多。”我坐起身来,指着屏幕上的文字。“那我觉得这种‘教学方法’不合适。” “嗯?”老爹迅速地在某一段的推荐理由上敲下一段文字,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我,“怎么不合适?你还没听我说我要怎么做呢。” “你看嘛。” 我指着屏幕上的推荐理由。“你这些推荐基本上都是在说‘因为我女儿怎样怎样,所以她应该去看这个那个’。” “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我跟你说问题大了。” 当然问题很大了,这个不是显而易见的嘛。我打个响指,然后抛了个问题给老爹: “你觉得初中生应该读什么书?” “那这个我可以给你列个书单出来的。中文书籍的话,国学的四书五经,四大名著——哦尽量读原版,不要读缩减版...” “停停停,OK,这就够啦!那我再问你,初中生喜欢读的是什么书?” “...郭【哔】明?” “你这个人!”我又气又笑地抓起身边的大熊砸到他后背上,“你对上初中的小姑娘的偏见这么大的吗?” “...那?” “幻想类有《哈【哔】特》!科幻有《三【哔】》!真以为初中生不上知乎,不知道什么是好作品啊!”【2】 “我认错我认错!”老爹异常配合地举起双手,然后扶了扶眼镜。“那我明白了...我想给你看的不一定是你会有兴趣的。确实,这种‘基于主观判断的填鸭式教学’不合适。所以姑娘你的建议呢?” “——你就...” 我突然语塞。虽然我自己确实不喜欢“被”灌输很多东西,但是要我自由探索的话,我确实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所以你看你不还是不知道自己该从哪开始。那么,从我给你推荐的...” 不行太不爽了!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看看上初中的小姑娘的厉害! “——从你在看、在玩的开始。” 我指指老爹的电脑。 “我不要补你推荐的什么适合我的啊,经典作品啊这样的东西,我要从你现在接触的东西开始。” 老爹的脸顿时僵在那,过了好久才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 哇爽爆了!哈哈哈哈哈老爹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我一边强忍笑意,一边故作镇定地指了指电脑上的浏览器图标。 “游戏可能有点麻烦,先从你经常看的视频开始吧。嗯,就上那个什么Aliali站吧。我们班同学也经常去的,好像弹幕就是从这个站起源的?”【3】 “那个...其实弹幕的起源应该是一个日本叫cinocino的网站...” 老爹一边不情愿地挪动着鼠标点下浏览器的图标,一边跟我说着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而他脸上的尴尬表情和我内心的喜悦是成正比的。所以我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突袭的机会——哼哼,初中小姑娘是吧... 初中小姑娘决定了,就先看...! 嗯?! “...这个网站首页上的东西都是啥啊...” 我大概瞄了一眼,就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封面上基本上都是...嗯...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啊啊啊这也就算了!中间突然冒出一个衣着奇怪的穿着皮裤的男人是什么情况!这个网站很诡异啊!——二次元很诡异啊! “老爹...那个男人...额...的视频是啥...” 我的脸上也露出了和老爹一样尴尬的表情。 “...那个是...哲...哲...不对不能这么跟你说...”老爹显然也很无语。他向下拖了一下鼠标滚轮,让那个视频消失在了页面上方,“额...非要解释的话,那就是一个用电影片段的音频和视频剪辑而成的一段新的旋律,嗯。【4】” 看着老爹故作一本正经的解释,我撇撇嘴。 “鬼才信嘞。” ——当然后来我慢慢知道了他说的其实是真的,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我们父女两个在尴尬的氛围中对视了大概三秒,然后两个人都突然爆笑了出来。 “我、我跟你说过你听我的嘛!先看我的推荐!”老爹双手高举着向后仰过去,摆出一副“你看看你”的表情。我一边强忍着笑一边揉着肚子反驳回去: “还不是因为你平时都不知道在看什么鬼啊!我跟你讲,你在看那种完全不知所谓的视频的事情,我要告诉老妈!” “她知道的哦!” “什么玩意儿啦,还她知道...等等,你意思是你真的看过那种视频?!” 想必是我惊讶的时候的眼神显得很犀利,老爹明显向后缩了一下,才抿着嘴点点头,露出一副“是真的”的神色。 “好吧——越来越看不懂了。” 我耸耸肩,翻了个白眼。“那可能还是你说得对,你还是从一些简单易懂好理解,不至于让我觉得三观受冲击的东西开始吧。” 于是那个晚上,在老妈下班回家之前,我大概了解了什么是番剧,什么是动画和漫画的区别(以前我一直以为动漫就是一个名词的),然后看过了一部...“老番”?...大概应该这么叫吧...的前三集。故事大概就是一群年纪可能比我大一点的高中女生在乐队里发生的故事。说实话看到后期我都有点困了,因为基本上都是些日常的小事,要说和平时生活的差异的话,可能就是我觉得女生之间的关系还是和这个动画里有挺多差别的吧。比如,我总觉得要我和另外一个女孩子那么毫无顾忌地去交谈可能需要挺久一段时间的相处的,不过在这个动画里反而有点“顺理成章”的感觉。到最后,反而是这种“难道女生和女生之间的相处是这样的吗”和“不不不不绝对不是这样的”的想法占满了脑子,让我完全忘掉了剧情。【5】 三集看过之后,我怀着对女孩子如何相处的疑问,问老爹他看这个番的感觉是什么。 老爹很认真地思考了一段时间,回答道: “萌。” ... 啊,说实话——我觉得我想要真的了解什么是二次元,还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 【未完待续】 人设与备注: 关于为什么要写这个:
  24. 将死的男人倚在自家的阳台上,勉强睁开的双眼遥望着寂寥的星河宇宙。 年轻的生命即将终结,属于自己的人生也快流逝至尽头。经过数年挣扎才坦然接受这一切的他,最后的梦想居然还是拥抱那片近乎永恒的未知。 “深空之中,也许有着人类穷尽一生也无法理解的存在。”他喃喃自语, 恍惚间伸出手,仿佛想要触摸某一束星光, 意识渐渐飘忽,但在这种恍然间,男人好像看到了遥远星域那边的一团黑域。那是一片死亡的行星带,一颗膨胀后坍塌的巨星,他能感受到,那里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巨大的战栗让男人睁大了眼睛。 巨星加剧了消逝,那巨大且狂躁的崩塌声在他的耳边轰然作响,视野的尽头是一片透过浓浓黑暗的—— 金色光辉。 但它毫无温暖,没有半点神圣。 ———————————— 弥漫着潮湿和腐木气味的杂物间中,男孩缓缓睁开了双眼,身体的伤痕让他不由得轻吟出声。 未曾想自己在学习了二十年的唯物主义之后,居然在死后临门一脚,踏入了这个全然未知的世界,并取代了这名叫亚希伯恩的瘦弱小男孩。 男孩才不过六七岁的年纪就遭遇上了战争,原本还称得上贵族的家庭支离破碎,没有来得及逃出的他最后被一所孤儿院所收养,巨大的生活落差使得这名男孩身心俱疲,积重之下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力。 今天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十一天,孤儿院的生活几乎让他这个有着前世二十余年生活阅历的成年人都难以为继。 陷落后的国家充斥着人心腐烂的味道,这里的孩子绝没有他们该有的天真可爱,互相之间满是敌意和远不符合其年纪的残忍。 吱呀—— 沉重的厚木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魁梧的女性侧着身子挤了进来。她手里握着一个木制的勺子,稀松的头发随意的披洒在肩上,眼神绝称不上温和,反而充斥着一种莫名的厌恶与敌视。 亚恩看见来人也不由得眯起眼睛。要知道,他身上的伤可一半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另一半则是她独眼丈夫的功劳。 “早上好,菲亚夫人。” 即便如此,亚恩也不得不开口打招呼,这是菲亚夫人很早就立下的规矩,让所有被收养的孩子如同是她的臣民一样,心怀敬畏。 “看来你恢复的很快呀,我亲爱的小男孩。那为什么你还不从床上起来呢?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在豪宅里享乐的小贵族吗?而我是你可以随意驱使的女佣?” 菲亚夫人面无表情的脸上,开口说话时便露出了狰狞的面貌。要换做曾经的那个亚希伯恩,现在恐怕已经浑身颤抖不知所措了。 而现在的他只是掀开了盖在身上的破布,忍着身上传来的痛楚,一声不吭的走下地。 “很好,亚希伯恩,你做的很好,看来你真的对我十分尊敬。”菲亚夫人的脸上并没有缓和哪怕一点,而是更加的阴冷。比起面前男孩的坚强,她更喜欢以前那个怯懦的胆小鬼。 亚恩并没有对菲亚夫人的讥讽做出任何反应,在男孩有限的记忆里,这个女性的残忍可谓如群星中的皓月那样出类拔萃。 现在他可不想和这样的人产生任何的冲突,并且他也没有与之对抗的力量。 见男孩并没有任何回应,菲亚夫人冷哼一声,将手里的木勺搁下。亚恩这才注意到木勺里面散发出的阵阵麦香。 麦粥,亚恩立即辨认出木勺里的东西。但这样让他微微有些惊诧。 在如今的索菲亚,粮食是绝对的紧俏物资,平时在孤儿院内,哪怕是那些被菲亚夫人精心豢养的少女们,吃的也不过是满是谷皮的硬面包。麦粥这种东西,基本不可能出现在他们的食谱里。 至于为了帮他养伤而开小灶…… 亚恩内心不禁一阵冷笑,在小亚恩的记忆力,窗边下水道口的木门后面总是不缺大大小小的麻布袋。那里面装的可不是什么吃剩的食物垃圾,要不是自己重生在这个身体里,恐怕这具身体已经是其中之一了。 菲亚夫人显然没有解释一切的想法,又粗坯的骂了几句后,她离开了房间,勒令亚恩在二十分钟内收拾完一切,并且回到草料场干活。 尽管时间很紧迫,但亚恩依然长吁了一口气,面对菲亚夫人时时刻紧绷的神经对现在的他而言可谓是不小的煎熬。 他颤抖着双手捧起那碗麦粥,仰头喝了一口。麦片醇厚的香味几乎让他感动到落泪。该死的,这种在前世只有减肥才会苦着脸喝下的东西,现在居然这么美味。 吱—— 门又被推开了一条小的缝隙,亚恩扭头看去,缝隙间隐约可见一名女孩正警惕的打量着里面。 “菲亚夫人不在吗?”她压着嗓音,一双眼睛灵动的探视着周围。 “她已经离开了。”亚恩看到她,由心的露出了些许温暖的笑容:“进来吧,我这里还有点麦粥。” “什么?麦粥?你疯啦,菲亚夫人会打死你的!”女孩双手侧推开木门,脚步很轻的走了进来。又轻轻的掩好门后,她下意识的整理了下头发,有些恼怒的低声说道。 “是菲亚夫人给我的,我现在的状况可干不了偷窃那样的大事。你要喝吗?” 她不自已的咽了口唾沫,但依然摇了摇头:“这是给你的,你需要它来让自己恢复的更快。还有亚恩,以后不要再随便这样把东西分享给别人,你得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女孩一脸严肃的教训着亚恩,一米四五的个头,梳着长长的单马尾辫,粉嫩的脸上满是老成的样子。 这名女孩叫做艾娜,她与亚希伯恩差不多一个时间来到这所孤儿院,对周围一切感到陌生恐惧的他们,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朋友。 但艾娜明显比亚恩成熟的要快上许多,她已经能很好的让自己在这样的环境里坚持下去并不受伤害,同时还能时不时的接济一下可怜的亚恩。 当然,这也有一些其他因素在里面。 如今的索菲亚,孤儿院可谓是遍地开花到处都是,里面真正的慈善家有没有千分之一都值得疑问。而诸如菲亚夫人这样的,他们与其说是院长,不如说是生意人。 一个漂亮又是曾经贵族身份的少女的价值,可比自己这个疑是贵族的男孩要高得多。 金丝雀到哪可都是抢手货。 将麦粥喝完后,亚恩艰难的活动了一下身体。结痂的伤口传来阵阵隐痛,脊背部位的红肿也还未消失,但已经不至于影响身体的活动。这让亚恩有点咋舌,这样的身体恢复能力,在前世所处的世界,几乎是难以想象的。 而看到亚恩痛苦的表情,一边挽起头发,正在打扫的少女却不由得蹙起眉头。她走到亚恩身边,轻轻的抚摸他背部的红肿,轻声叹道: “亚恩,上次观赏会的时候你骗我去草料场还把我锁在里面,闹得菲亚夫人很不高兴,她说你要是再敢这么做就会赶你出去。” 说到这里,她又略带责备的低声道:“虽然我明白,但你做的这些事是没有意义的。这是我的命运,亚恩,我迟早会……” “也许吧。”亚恩出声打断道。 所谓的观赏会,亚恩更形象的将其比喻为拍卖会,拍卖的商品自然是那些被收留在这所孤儿院内的女孩。当然,有些时候男孩们也会被带走几个。而等待他们的,可不是什么收养家庭一类的好去处。 “好吧,请原谅我的莽撞。但那几个歌利亚来的商人太恶心了。你知道的,歌利亚一直被称作罪恶之城。在整个艾丘大陆都称得上臭名昭著。我想不会有比那里还要差的去处了。” 亚恩一边享受着后背上女孩纤细白嫩双手的触感,一边不以为然的解释道。 对于这个女孩,也许是那已消逝的小亚恩最后的执念了吧。当他来到这具身体,那股几乎澎湃而出的对这个女孩的爱慕,甚至影响到了他的意识。之后将情绪平复下来的他,依然能感受到那股留在心中,萦绕在脑海的羁绊。 几天的生活,也让他明白了为什么小亚恩会对这个女孩如此在意。在这样让人喘不过气的黑暗中,善良坚韧的艾娜,足以成为他心中唯一的灯火。 如同在黑暗中盛开的睡莲,在风中摇曳的花蕊那般茕茕孑立。 “雅兰女士还是一直想收养你的。”亚恩转身微笑着说道。 雅兰女士是一名生活在附近的女士,丈夫死在了战争中,因为没有孩子的缘故,一直想要收养艾娜。 “哎,别乱动!”艾娜一脸埋怨的无视了亚恩的笑容,但旋即又莞尔道:“菲亚夫人不会同意的,明天雅兰女士就要离开索菲亚了,所以不要想了。” 这份淡然里,蕴含着多少压抑的恐惧和绝望呢。 “不要这么悲观嘛。”亚恩站起身,拍拍艾娜的脑袋朝门口走去:“我还要去草料场,晚了又要被独眼教训了,先走咯。” “什么嘛……”艾娜摸了摸被拍的位置,望着亚恩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亚恩长大了。 祈求神明,希望他的未来能过得好吧。 在她看不见的门后,亚恩收起了脸上卖萌式的笑容。还略显稚嫩的脸上冰冷严肃,双眼里满是深邃和对某种事物的执着。 在名为安特海姆孤儿院的地狱,他早已经做了决定,哪怕付出所有,哪怕失去这第二次的生命。 也要将女孩即将可能遭遇到的一切,通通改变。 —————————— “那么菲亚夫人,格罗特先生明天就将孩子带走,这是他让我代为转交的费用。希望当他来的时候,小亚希伯恩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在装饰的只能算得体的孤儿院待客厅中,一名微胖的黑帽中年人微笑着将一个小布袋递给脸上掩饰不住贪婪的菲亚夫人,随后又拿出一张票据道:“我们罗斯会所的中介费格罗特先生已经付过了,所以菲亚夫人您放心,这里的钱全部都是给您的。” 菲亚夫人只是略微打开了一个口子,里面闪露的金色光芒让她的心脏跃动不止。 神明在上,她可从没有想到这种好事居然能砸到自己的头上。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男孩居然能卖出几名贵族女孩的价格。 “您放心,三天后我一定将健康的小亚希伯恩交给格罗特先生。赞美您先生,感谢您为亚希伯恩带来这样好心的收养者,神明一定会保佑您的。” “哈哈哈,也赞美您。”微胖的中年人毫不拒绝的听着菲亚夫人的奉承。心里也异常的开心,这笔生意他只不过替那名高大严肃的格罗特先生走一趟孤儿院而已,就能拿到一笔不菲的佣金。这可比费心将女孩介绍给来自大陆各地的富商要轻松的多。 而此时,来到草料场的亚恩,面对着一张张漠然的面孔,他只是深吸了口气,便越过他们,走向草料场深处。 一名看起来比亚恩大上几岁的少年正坐在一堆草料上偷懒。 “臭小子,你想干什么?”见亚恩进来,少年面带不善的质问道。 “克里,我想和你做个交易。”亚恩面色严肃,确认周围没人后,轻轻的走到他的身边,说道:“我可以得到独眼藏在收纳室的十枚金币,只要你跟我合作。” “十枚……金币!我的天!” ———————————————————— 基于之前某个未完成短篇的补完,嘛,也不一定能补完就是了…… 基调是蒸汽朋克加一点点的哥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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