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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手究竟想要什麼? 也許在繁華而蒼涼的世界中目擊了什麼,或者在腦中空幻而美麗的想像中構思了什麼,最終,寫手都將其化做文字,傳達了出來。 有可能,我們只想要"訴說",想要表達。 無論是說明塵世的扭曲,人性的瑕疵,正義的淪喪,烏托邦的幻滅。抑或是單純講述一個寧靜的午後,魔幻的夕色,看那落霞與孤鶩齊飛,眼見秋水共長天一色。 我想,我們都只是要"說" 然而,這與說話又有根本的差別。 說話,可以大吐不快之事,一掃心中之塊壘,暢所欲言。而寫作,卻是一字一句仔細推敲,字字珠璣,將淬鍊的瑰玉,小心置放在交會的格線之中。唯恐詞不達意,抑或詞溢乎情。於是在這之中,寫手是神經質的吹毛求疵,務必希望文字可以構建出腦中的時空。 然而,人都渴望被理解,又害怕被看穿。 寫手不甘,也害怕自己的思想被簡易的戳穿,如同公開處刑般的赤裸裸攤在烈日底下供眾人嘲弄,也許也為了自己堅持的那份美學,那種字裡行間流瀉而下的美的信仰。於是寫手用文字堆砌出了一座座迷宮,一方方圍城,用高深而美的磚,劃開自己與俗世的界線。於是有了自然的、寫實的、魔幻的、浪漫的、意識流的、各式各樣的工法,訴說這五花八門的思想。 但是,在迷宮中,又有一個孤獨的自己。 好比自己一人流落異國,無論如何努力卻無人可以了解自己的語言與文化的,那種著急,那種驚慌。 那種寂寞,對的,那種孤寂。 到達一個不再受人理解的世界,那是多麼殘酷的事情。於是這又有了一些矛盾,在隔絕凡夫俗子窺視自己的時候,又希望有知音能理解自己。 追根究柢,寫手為何而訴說。 我想,那是因為,想被人理解吧。理解腦中那份狂亂,欣喜,無助,悲戚.一同見證那奇幻的架空宇宙,或是一起哀嘆世道的衰頹與蒼涼。 知音不用多,一兩介足矣。或許寫手真正尋求的,只是一個知己。 一個在穿越了自己設下的撲朔迷離的障礙後,一飲那噴流而出的信仰之美,目睹自己心中的風景後,在迷宮深處,找到了孤寂的自己,然後拍拍自己的肩膀說道:「噢!你也在這裡啊。」 然後一同坐在一起,看著自己寫下的那片文字構出的蒼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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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兩層樓一次回復了,造成不便不好意思(鞠躬) 恩...我想因為反方的論點是"夢想應當考慮現實",所以在士郎與Archer的這個例子中,我分析了士郎理想的可能性,也就是"考慮現實",我覺得是合理的。畢竟如果正方辯手看完我的分析後覺得不無道理,那也代表著有多少認同"夢想有時候也是必須以現實面來做考量"這件事的。倘若看完我的敘述後覺得我說的簡直是通篇胡言,人還是要勇於追求夢想不畏懼現實的任何狀況,就算我文中可能會於現實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我也不理會,可能才是所謂的"無懼於現實"吧,因為現實的狀況基本就是這樣子的。 如果我的觀點讓辯論的方向偏離太多的話,那我在這裡致上最深的歉意。 而也如我文中所說,若是士郎今天在追尋理想之途中只有可能傷害到他自己,那即使他失敗了,我也會欽佩他的勇氣。但是我個人以為,今天這已經不單純只是勇氣,而是有勇無謀了。如同我所擔憂的,今日他的理想,有可能造就許多的"殉道者",最終可能就如Archer所敘,因為想拯救每個人而不能做出決定或是導致全好或全壞的局面。全好自然是皆大歡喜,全壞的情況又該如何是好呢? 例如以蜀漢為例好了,蜀漢打著振興漢室的目標,有使漢朝再度繁盛的夢想,但為了達成這個理想,卻又只能向曹魏或東吳發動戰爭,勞民傷財。這時候那種勢必統一中原的勇氣與態度,又是完全值得稱許的嗎?(不是說連一點稱讚都不能,只是在這種欽佩的背後也應當想到,是否有人因為這種不妥協的"態度"而受到了傷害) 今日士郎的這種理想,恰好有可能於無意中使他人受到傷害,甚至是"到頭來拯救不了任何一個人",就如同我上面的文章敘述的,我覺得這是極有可能發生的。 所以,士郎的這種大無畏之信念,我感到佩服,但是要不要認同他的信念,我認為就是另一回事了。好比死亡筆記本的兩位主角,都各自有對於正義的堅強信念,但是到底要認同哪一方,就看每個人接受的點在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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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那個抉擇的道德兩難問題...我想解釋一下。 通常在討論這種所謂"情境題目"時,不會考慮題目給予以外的可能情況,因為這種題目的重點是要思考者去想那種"情境",確實現實中可能還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迴避兩難問題,但是相應的,出題方也可以修改題目來抹消那些可能性,例如我可以修正若是車頭燈也壞了等等。然而如果一直探討這種"若是我如何如何,就可以不用使這種情況發生"的論述的話,非但會使原題目十分冗長,而且也容易使問題的核心:兩難情境。模糊了。 我想許多人對於反方辯者的質疑,無外乎就是"豈要為了現實而放棄理想",但是至少就我個人而言,如我前文所敘的己身的看法(像是不可能達成的理想依舊可以作為指標等等),我是沒打算走得這麼極端。 如同您說的,現實是作為一種參照,這點我十分認同。而向現實妥協,以我來說,不是一受到阻礙就立刻放棄退縮,而是有限度的修正。夢想這種東西或多或少都有"挑戰可能性"的成分在,必定可以達成的夢想,我認為那只是單純的慾望吧,像是想要上床睡覺,這種大多數人都必定能完成的事,至少我是不把它當作夢想看待。 只是我覺得,這種挑戰需要受到取捨,也就是向現實"有限度的妥協",至於能成功的機率是多少才是應當全心全力投入去追求的夢想,我想這就看各人了,至少以士郎那種可能性幾乎是零的夢想來說,我只會把其當作一個"非常崇高到不切實際的幻想"吧,可以帶給人們積極的態度,但是我不會視其為一生的志向,就算要這麼做,我也會分段設定目標試圖逼近,至少能讓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了實際上的意義,而非只是精神上的口號吧。 的確,只從結果論,是得不到真理的,唯有如同這次辯論般,在過程中不同思想碰撞出的火花,才有機會照亮通往真理的道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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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您的論述中,已然提到了我們兩位,乃至於這整場辯論中最重要的核心之一:可能性。 確實,如材料所敘,Archer必定是衛宮士郎,他是衛宮士郎的一個未來。但是士郎卻未必是Archer,因為他的未來還有改變的可能性。原作裡士郎與Archer的爭鬥,或許不僅有是否夢想應當與現實妥協的衝突,也帶有未來究竟能不能被改變的思考之成分在。 換言之,回歸主題,無懼於現實與妥協於現實,我認為其根本在於"於現實的可能性"有多少。無懼於現實的極致,是否是就算現實百分之百不可能了,我還是不向現實屈服呢?所以我想我們的差異,就在於您相信士郎有成功的可能性,那怕微乎其微。而我則是完全否定了這種可能,不僅僅如我第一篇文所敘的理由,我認為是第三種不可能而已。而且,單就士郎的理想來論,這種理想,可能會如Archer所敘:誰都拯救不了。 這裡我們就採用那個道德上常見的難題吧:一列高速行駛的火車,車上載滿了300名忙碌的旅客,士郎是列車長。今天前方的交叉軌道,左側是五名帶著隔音耳罩的工人,右側是十名在軌道上玩球的小孩,兩側的人都沒注意到火車,汽笛跟煞車又於此時恰好故障了,換言之:勢必要犧牲一些人。那麼,以士郎的理想來說,他又該怎麼選呢? 我認為,很有可能要不是他最終還是妥協了,也許服膺功利主義朝那五個工人撞去,不然就是猶豫過久導致火車出軌,當然,可能出軌的火車有0.00001%的機率可以使大家都生還,但是卻有更高的機率造成更大的損失:三百+1(士郎自己嘛(?))條人命,這時的他,又該相信這種"可能性"嗎? 也許您會認為,這種情境有點不可能發生,但是正如我所敘:只要環境的資源有限,就勢必會有痛苦的抉擇,例如兩個都市皆糧食短缺,身為市長的你,又該如何抉擇。我想這也是為何Archer會提到"不被眾人理解"的原因,因為這種理念有時不僅僅是不成熟,而是有點自私了。自私的想拯救所有人,讓大家成為實踐自己夢想的助力,有時會在這種把自己"聖人化"的行動裡,有意無意地使他人成為了"殉道者"。 只要有選擇,就會有犧牲,這就是機會成本。拿國產遊戲蒼之濤來舉例子好了,雖然桓遠之因為在結局的作為讓不少人對他有些不滿,但是另個角度想,他不也是在那個"黃金盛世"下被迫成為殉道者的人?他就是那些少數因大家的幸福而痛苦的例子。只要思想上有不同,只要資源上不足,讓所有人都幸福,我認為就是可能性幾乎為零的第三種不可能。 所以我之所以支持Archer的理由,就在於我認為,今次士郎的理想,已經不僅僅是於經驗上不足.而是與現有經驗完全大相逕挺了。的確有些理論是反日常經驗的,如量子力學。但是那也是在於其有觀察到微小事物的行為,所以才提出了這個模型。就我看來,士郎某程度也是盲目的了(就如同HF線中他也覺得自己是感情異常者),也因此他提出的"理想模型",終究無法與現實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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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先感謝您的討論賜教(鞠躬 也許是我敘述的不夠好www|||那我就照您的說法來重述我的三個不可能,這樣應該會比較清楚一點。 一、是沒有理論的宏圖。 二、是有理論但是沒有技術的宏圖。 三、是與現有理論"互相違背"的宏圖,就如同我文中舉的永動機一例,違反了熱力學定律一樣。 而在我文中,我以我的觀點,論述了為何我認為士郎的夢想屬於第三種不可能,因為其與現實衝突太多,已經不是悖離現實,我認為已經是在根本上與現實狀況背道而馳了。 的確,完全不可能實現的夢想,在某種意義上給予了人類積極的方向,但是我認為,這終究只能是所謂的"精神指標",我們應該要有認知:我們可以往這個方向走,但是這個夢想只能被逼近,永不能達成。我想這是士郎所不能理解的。 對於你的三個見解,我持認同態度。畢竟這類精神上的積極指向對人類確實是有幫助的,可是我也怕如我文中所說,會使人產生了"習得的無助感"一旦一般人類認知到了無論你如何努力,這個夢想都不能實現,甚至靠近夢想時,那可能就會"哀莫大於心死"了。當然,可能會有心理素質比較好的人,但是我認為即使是這種人也會有其極限,而Archer對現實的妥協也佐證了這點,畢竟他也曾經是那個"士郎" 我個人以為,最好的態度與做法,或許是在"作夢"的時候大膽.在"追求"的時候謹慎。要做多大的夢,隨個人高興,但是在追夢的過程中,應當還是多少考慮現實的狀況,如同我文中開始所講:有限度的妥協。讓人有個積極的大方向,以及可能可以達成的目標,這樣子慢慢拓展現實的可能性,直到某日"也許"不可能也變的可能了吧。(當然今天士郎的狀況...我是覺得沒有這個"也許") 只是今天在Archer與士郎的理念之爭中,我認為士郎並沒有做到上述的設定方法,他有點想一步登天,操之過急,並且似乎完全沒打算與現實做出任何一點讓步,作夢跟追夢對他來說是一樣的。而Archer在某方面來說應該還是於潛意識中保有那個"拯救全人類"的夢想(不然應該不會在對戰最後想起自己的初衷吧),雖然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是相較士郎來說,我覺得Archer的態度比較健康點。 所以簡單總結我的看法:做夢可以"好高鶩遠",如同古代文人多數有"拯救天下蒼生"云云的崇高幻想。但若以今日辯論的主題:追求夢想到底應不應該與現實相妥協,這點來說,我是比較贊成:還是要於現實上有可能的夢,才有試圖追求讓夢想實現的意義。 不可能實現的夢想,就像太陽一般給予人類光亮,但是若要一昧的"夸父逐日",恐怕只會毫無意義可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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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純屬個人看法: 夢想是什麼,無外乎就是你希望能夠成為"現實"的理想,換言之,所謂夢想,最終一定得在現實中得以實踐,才是有效的、有意義的理想,否則,就只是白日夢而已。 所以夢想應不應該跟現實妥協呢?我認為是應該有限度的妥協的。永遠不可能在現實中達成的理想,那頂多是幻想。 這裡,我們可能得先討論一下何謂"不可能"的定義,我個人是把其分為三種: 第一種不可能,是不知方法也沒有成功技術的不可能,好比發明飛機火箭以前,人們認為到達天空之上是不可能的。 第二種不可能,是有了方法卻還沒有技術的不可能,好比現在的近光速火箭星際移動等等。 第三種不可能,則是"與現實理論互相牴觸"的不可能,例如最著名的永動機。 挑戰前兩種不可能,可以是夢想,但是挑戰第三種不可能,除非運氣真的很好,最終發現了現實上的可能性或修正了理論,否則都只是空談。 其實理想這種東西,可以用佛洛伊德的"三種我"來解釋,超我的理想,最終還是得在現實中受到一定程度的妥協或扭曲,才能表現成自我。一旦理想訂得太高遠,不切實際,最終只會有心理學上所謂的"習得的無助感",當你的所作所為,不可能改變現狀,最終你就會認識到自己的無能與無助而消沉,甚至否定自己的作為,就像Archer一樣。 今天士郎的理想「拯救所有人」,我個人就歸類為第三種不可能了。為何?我認為,人與人之間,終究不可能完全互相理解,而這種思想上的衝突,就會導致競爭的關係。我們永遠不可能完全設身處地的去了解另一個人的背景、思想、慾望等等,正因如此,才會有嫌隙,有了嫌隙,就不可能完全的和平相處。正因為大家是不同的個體,所以彼此間一定會有過節的。小則吵架,大則戰爭。 那怕我們真的可以互相理解好了,環境的資源卻是有限的。身為同一物種,肯定會多少有彼此競爭的關係。這是僧多粥少的概念,只要我獲得了某項資源,就必定會有人得不到。好似如果我考進了北京大學,就必定會有一個人因此落榜。以這種情況,所有人都幸福是完全不可能的。只要我們存在慾望,而這正恰巧是生物的本能,就不可能滿足大家,除非向現實妥協。 況且,倘若士郎真的成功「壓抑住」所有的衝突,讓大家表面上看起來和平的安居樂業好了,但他死後呢?誰又能成為這種抑止力?受到抑止的人們又真的幸福嗎? 這一切的理由,都使這種讓大家都幸福的夢想成為第三種不可能。好比切嗣在聖杯問答時遇到的狀況,只要有選擇,就會有妥協,有割捨,而這個世界上又怎麼可能沒有選擇呢?而且世間的選擇題,往往又不是只有一個正確答案,在這種強迫單選的多選題裡,是否勢必去犧牲某個人?某件事?甚至某個希望? 這種「大同世界」之夢,終究只能是童話故事(或galgame)裡面的情節,的確,追求夢想應當勇敢,但是不是不切實際,不是虛妄的狂想,而是應該考慮現實狀況一步一步的去完成,這樣夢想才能成為現實,否則這個夢想永遠只能存在在腦海之中吧。 所以我認為,Archer相較來說比較正確,他並非像士郎那樣無限膨脹自己的夢想,也沒有到完全放棄拯救自已想拯救的人的地步,他在夢想中修正了現實的因素,讓這個夢想有了得以實現的可能。 勇於挑戰不可能,固然值得稱許,但這種挑戰會不會淪為幻夢,我覺得這是值得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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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這種悲劇造成的美感,這種烙印,我想很大一部份是來自距離感吧。 的確我們在玩的時候會認知到這是現實世界中會發生的事情,但是下意識的卻還是知道這是"劇情"而已,我想正因如此,我們才能去欣賞吧。 畢竟常人在生活中遇見痛苦,感受遺憾,通常都不會立刻有成長的感覺,而是許多負面的情緒。 只有當我們從其中抽離出來,給予距離,才能去品味這些事件,才能有新的感悟,畢竟一個人處於極度悲傷的當下,很難釐清自己的思緒的 我想這種創作的悲劇,正給予了我們這種思考的距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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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覺得彈得還不錯...就後面的部分要再順一順吧...聽得出一點小錯誤跟卡卡的感覺 可惜錄音音質有其極限,不然聽現場的應該別有一番風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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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阿...現在沒啥玩網遊了...應該沒什麼機會過去了吧... 不過過去的話還是會注意的~感謝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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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動筆了...而且我是用繁體字的...不習慣的人就抱歉了ww||| 致 遙遠的未來的我: 我想我們之間的關係是非常奇妙的,你依稀在回憶裡見過我,我只能在腦海中想像你。在你那灰黃的相片裡,老舊的筆記內,處處留著我曾經的足跡,而對你,我卻只能憑空勾勒出一幅我所期望的樣子。 然而,那個未來,真有成為我所期望的樣子嗎? 在那個無限可能的世界裡,你在純白無瑕的畫布上描繪了些什麼呢?你成為了一名出色的物理學家了嗎?你在浩瀚的學識之中找到了你所愛的星光了嗎?你在科學的歷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定位了嗎? 在那個渲染黑暗的世界裡,你在無光迷茫的暗夜中抓住了些什麼呢?你了解了為何吾生於斯的奧秘了嗎?你在煙渺的明日之中找到了你自己的價值了嗎?你在虛幻的現實中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了嗎? 那個遙遠的未來,人類是否終於可以互相理解了?戰爭是否已然停止?還是在夜色中火光依舊劃破寧靜?在瓦礫殘骸中依舊迴盪著那令人戰慄的哀號?我們依舊被迫去殘殺一個我們應該去憎恨的人呢? 那個遙遠的未來,人類是否終於能夠與自然共處?我們是否已經了解終極的萬物理論?還是依舊在煙硝滾滾中嘔咳?在光禿不堪的山巒旁喟嘆?我們是否依舊無法正視這個環境正在改變的事實呢? 在那裡,人類快樂嗎? 在那裡,你快樂嗎? 我對未來充滿了各式各樣的疑問,畏懼那不可知的隔日的朝陽,灑落下來的究竟是溫暖的金光,還是嗆人的金灰呢?而我,只能求助於你,一個我也無法知道的人,我想你畢竟是我,應該是最能理解我現在的疑惑的吧? 還是你已經忘記了過去,拋棄了回憶,成為一個沒有過往的孤獨的人了呢?我們之間,是否是最熟悉的陌生呢? 對你,我有滿腹的問題,我想與你接觸,我想見見你,想看看我自己,想親眼看看那個世界,如果那個世界已經滿足了我的期望,希望你能回信給我,讓我能想辦法撐到那個時代。 又或者,那個時間依舊不能符合這些要求,那我請求你,把這封信轉交給更未來的那個我自己吧,也許三十年後、六十年後、世紀之後,我們終能迎來那個盛世。 如果在那之前,人類文明已成灰燼,建築成為廢墟,我們終究在歷史的長河之中被抹煞了,那至少這封信,也可以代表人類曾經有的,不切實際的夢吧。 那時的你,還能做這種幻夢嗎?那時的我,能記得我曾經的夢嗎? 突然之間,我感受到了,時光荒漠上的一聲咆哮,吼出了一個擰扭的文明,喧囂著悲哀,流淌著歷史的血,灌溉出了無數座無名的塚,看似相隔很近,卻又離得很遠。 於是一種寂寥,一種百萬年的孤寂,自腳底侵襲上來,自悠悠的人類史中攀爬上來,捆住了我,囚禁了我對你的期望。 我們已經失敗這麼久的理想,遙遠的未來的我啊,那時的人類,能自過往的枷鎖中解脫嗎?還是終究注定得孤單的,走向渺不可知的方向? 遙遠的未來的我,你,又能去何方呢? 對你來說,來自遙遠的過去的我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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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R...還是等價格更親民更普及再買吧 而且大概也只有第一人稱的遊戲比較能有帶入感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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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最嚴重的還是強度問題吧...尤其是長篇連載的作品 因為設定上A很強,但是主角必定要打贏A,所以主角必須最後比A還強 但是要有新的頭目啊...所以只好作個更強的B...無限迴圈 搞到最後不是大家動不動就毀滅世界...不然就強者只能老馬含恨了吧 像是死神火影應該都是這樣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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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之煉金術師+1... 我認為動畫後那個動作感非常棒,打鬥也挺不錯的 死筆也是吧,配上音樂不少氣氛都出來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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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的確是越來越光怪陸離啦...尤其是劇場版 近來甚至連午餐時間點三明治都會被這死神小學生懷疑,米花市真危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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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小說動漫等等的創作已經市場化了...能兼顧藝術性或文學性的創作可謂少之又少... 只能說大家愛看...為了賺錢只好多作這種類型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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