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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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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这里,是对有看我小说的读者们的话,如果觉得这一部分太过分了,我道歉……但请相信我……这之后绝对会好起来的。 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内容有点太过于的黑,包括目前雨梦恋的严重跑题……都快成真梦前传了这几点,我都已经考虑过了,但最终还是决定继续这么写下去。 毕竟从一开始就考虑好了,雨濡是处于“与幻实相关”之外的纯粹的存在,所以显得路人化了,但是我保证,在这之后的闪光弹,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写…… 其实……会补这么一段,是自己写完给一个朋友看过后被骂了一顿呢……说我太变态了{:11_653:}
  2. 那件事之后,明明才过了一个月,却好似度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直到查觉自己已经怀孕,我知道跟大夫要堕胎药已经为时已晚,可又潜意识的欺骗自己。有时,过激的想法也会从脑里一闪而过,要不然,就直接用更加暴力的方式对待自己,也许肚子里不因该降临的生命会更加快的结束。 可是,我好几次的咬紧牙关,想要对自己的身体做出过分的事情时,那个时候被殴打虐待的感觉就会浮现,身体本能的抑制住了我这份冲动,恐惧终究还是夺走了我身体的控制权,除非有外人的介入,否则,恐怕我已经是连自尽的勇气都没有了。 今天,喝完药后,还是老样子出门散步,舒缓自己的情绪,考虑到之前的相遇,以及可怕的意外,我选择了行人较多的地方,同时也是那两个孩子不可能会来的地方。走着,走着,想起了已经很久不见的纪子,她怎么样了,会不会和我一样遇到了过分的对待?毕竟当时,也是勘雄总染强迫着她的父母,让他们一定要找到纪子,并且让纪子嫁给他。 想着别人的事情,比空虚的考虑着自己要好的多,至少不会有闲暇去估计自己忌讳的事情。可我最不好的,也正是这个地方。在人流较多的地方,精神太过集中,以至于没有看好眼前的路,身体忽然感到了撞击,一个酿跄,发软的双腿连瘦弱的身体都已经撑不住,屁股着地的摔倒。回过神来,抬头仰望,几个面貌不善的男人,很不爽快的盯着我看。 “喂,女人,不长眼睛啊?” 其中最高大的那个,用着恶狠狠的语气,冲我问道。 “喂,大哥,这个女的,红头发红眼睛,会不会是……” 站在他右边的最矮小的男人,仔细的观察了我一番后,对大个子男人嘀咕了起来。到底说了些什么,我并不知道,我只是明白了,危险的事情又要发生在我身上了。慌慌张张的在地上摸索着自己的撑杖,低着头不住的道歉,熟悉的感觉,从紧张的扑通扑通跳的心里,逐渐的扩散。 “哦?这么一说还真是,喂,女人,妳叫什么名字啊?” 大个子听了他小弟的话后,也跟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如同舔舐般恶心的视线,最终停留在了我的胸部上,其心思,现在的我,非常的明白。 “对、对不起,你们……你们认错人了。” 我不能对他们坦言自己的名字,可着急的我又失去了冷静,破绽百出,摸到了掉落在旁边的撑杖后,难看的站了起来,装模作样的道歉完后,转身便要离开。 “我问妳话呢女人,别想跑。” 他不依不饶的抓住了我的手腕,刹那间,全身的鸡皮疙瘩一齐浮现,哆嗦的身子险些就又栽倒在地,对这种粗鲁的男人,那种恐惧感已经在我心里根深蒂固。那不成,又要重复多一次同样的悲剧了吗?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事,老天要这样折磨我。 另外两个人也断了我的后路,把我包围,即便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也没有一点收敛的意思,只是冲着周围看着的人嚷嚷“看什么看”、“滚开”之类,就把不愿多管闲事的生人赶走,路人们只是好奇的看看了这边,但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这种绝望性的状况,使我开始怀疑起了人生,我是为了什么才在行人较多的地方散步呀…… “撞到了人,随便道歉一句就像走啊?” 简直蛮不讲理,被一个女人撞到了还好意思叫嚣,与其说是男人更应该说是人渣。他们很明显是针对我而来的,特别是先前那鬼鬼祟祟的对话,估计……我怀孕得事情暴露到那个男人那里去了吧。 “你们……想干什么……?” 姑且询问一下他们的来意,竭尽了浑身的力气才胆敢这么反问,实际上,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是任谁看见了都会觉得可笑的胆怯。全身蜷缩,仿佛世界已经没有了我的容身之地,仅仅只是保护自己的立足,就是我能够做到的全部了。 “哼哼,就是要妳给我们点真诚的……” “住手!” 大个子男人用力的拽了一下我的手,当我整个人都快要扑到他的怀里时,忽然的,一声稚嫩却充满了勇气和坚定的吼声,镇住了所有的人。全部人,包括我在内,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那声音的主人,一个瞪大着双眼,怒气冲冲,既害怕的发抖、又紧握着双拳大胆的直面着这边。那是……我最恨和最爱的人的孩子,十四郎,而且,可能是因为熟悉那身影的关系,不远处,我还发现了躲在人群里的爱樱。 怎么他们会在这里? 危境中,这个问题比起自己的处境,更加的优先。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实话,我其实对他有着非常纠结的感情,以前相处的时间并不是虚假的,但他同时是勘雄总染的儿子,那个令我变得这般田地的人。还真的是,连自己都不得不痛恨自己的性格。 不过,即使只是个孩子,恐怕都比现在的我要来的可靠。十四郎毫不畏惧的朝着这边走来,竖起了指头,直指抓着我手腕的大个子,开口就骂。 “你们这些无赖!几个男人为着一个女人是什么意思!真丢人!刚刚我全都看见了!,虽然这位阿姨确实没有看路!可你们也没有闪开!吃得那么壮实,把人家都给撞倒了!还在叫唤,不害臊也要有个程度!你们这帮人渣!!” 鼓足了勇气卯足了劲,十四郎这一下嘲讽可是把大个子给气出火来了,他一把将我推开,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把住抱住,恶心的气息扑打到了我的脖子上,我却无力能够去反抗。正当所有人都觉得十四郎要被大个子男人给无情的教训一顿时,个子最矮的那个男人看了看十四郎几眼,便赶紧跑到大个子男人的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说了些什么。 “什么!?这小子……?” 听完了矮个子男人的话后,他震惊得后退了几步,难以置信的在矮个子男人和十四郎之间来回的看。看来,那个男人的名声还是有用,的就算是是个小孩子,但拥有如此背景的话,这几个家伙自然是不敢胡来。然则,事与愿违,虽然是有些退却,可男人还是壮了壮胆的拍拍胸脯,挡在了十四郎与我之间,大言不惭道。 “哼哼,公子哥又怎么样!反正我们也不怕,那个人可是说道不管谁阻挠,都是同样的下场。告诉你,识相点的就赶紧归回家去喝奶,不然,别怪老子对小子不客气!” 摩拳擦掌的示威,其高大壮硕的体型,仍然是把年纪尚幼的十四郎吓得腿软,可是脚步,从没有退后一步。 “你敢就逝世!我父亲大人可是大名!你哪里碰到我!他就能让你哪里永远都动不了!” 十四郎理直气壮的回应,害的大个子男人开始犹豫,片刻不言。此时,发现抓着我的男人,手开始不老实的抚摸我的身体,极度的不适,令我自然而然的反抗了起来。 “不要啊!放开我!别摸我!!” “混蛋!赶紧放开阿姨!不许你们对她乱来!” 突变的情况,十四郎变得焦急,无视着眼前的大家伙,朝着我跑来。我清楚的看见,那个壮硕的男人,正举起了拳头,要对背对着他的十四郎动手!这种情急的事态下,周围的人,仍旧无动于衷。 本来是如此。 “啊哈哈哈哈,有意思啊小鬼!这么一群人里竟然是个孩子最有种,真是叫人羞愧。” 一个嘴里叼着细草,穿着随便的男人,开怀大笑的从人群里,悠然自得的走了出来。他的身后,则是前些天最照顾我的朋友。 在紧急关头打断了大个子男人的袭击,十四郎顺利的跑到了我面前,猛的咬了抓着我的男人的腿,疼得嗷嗷大叫的家伙松开了我,抱着大腿搓揉着。见形势变坏的大个子男人,气急败坏的冲着来人问道。 “你谁啊?” “嗯……一个无名小卒,姓名不足挂齿。” 奇怪的男人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搭在了自己腰间的刀上。看上去似乎不三不四的样子,背地里的气势倒是十足的惊人,连我这样的女人,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很有本事。仔细一看,好像还是张有点熟悉的脸庞……貌似是…… “那你还多管闲事作甚!” 被问道的男人看了看我,又回头看看我的朋友,摸了摸稀疏的胡渣。 “哎呀,平时经常听到美妙动听的天籁,却又一次都没能掏出银两。如今正好受人之托,想着要还平日欠下的感动罢了。” 语音刚落,刀已出鞘,所有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高大的男人便应声倒下。刀锋上不见有半点血迹,而流氓也并无断气。 “放心,吾辈不杀人已久,况且,在这位可怜的夫人面前,我觉得还是不要见血比较好。然后,还请赶紧带着虚弱的人离开,最好是远走高飞,别再回来。” 此话中有他意,朋友似乎也理解,唯独我还在慌神之中尚未回复,只见平日演奏的同伴几位出来,将我扶起,带着我匆忙的离开。而十四郎,则是若有所思的,呆呆的在原地,看着我远去。之后的事情,我便不得而知了。 从流氓的手中逃脱后,一起演奏的大家,竟然都随着我逃往他处,听他们得知所说,那几个流氓其实是勘雄找来的打手,单单瞧起来可能没什么了不起,但其实都是干这一行的老手。好在老天有眼,他们找帮手时遇到了那个奇怪的剑士,向他请求之后非常乐意的答应了。后来,我们到了新居,才了解到,那个人竟是当今东瀛最强的剑豪。 之后,已经过去了九个月 “呜呜……呜呜嗯……” 搬至外地,和往常一样,依靠演奏过日。可那已经不是我的日常,而是大家伙儿的日常……要说为什么的话……如今我正挺着个大肚子在家里休息,还有一个友人看护。尽管,当我得知了大夫给我的药,并不会帮我堕胎,反而会助我安胎,同时朋友们也知道,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傻傻的每日服用的事实后,与他们处于几乎恩断义绝的状态。 “呼摇……呜呼要……” 已经什么都放弃了,就连思考也放弃了。当初搬到了这边,想继续喝药,向这边的大夫开药才发现,其实那是安胎药后,我发疯的大吵大闹了一番……随后又是自残自尽的行为,可惜,都被制止了。 “幻实……” 看护着饿哦的朋友,那叫声,若是过去的我,肯定会非常的心疼,可现在,却是一声声可怕的诅咒。他们将我软禁,监视,把自私的关心当作是对我的好意,却一点都没有体会到我究竟有多痛苦,怀上了一个憎恨的人的孩子,挺着肚子把这个不应该降临的生命孕育。就是换做死,我都会轻松很多。 可我却动不了……身上的绳子结结实实的把我绑在了卧椅上,甚至防止我咬舌自尽,还将我的嘴用布条封上。死……也不能死……活,也活不下去,现在的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乖乖的服从,在这些自以为是的人所谓的“照顾”下认命,乖乖的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在这种死心的情况,只剩下本能对绝望的恐惧,控制着我的嘴巴,不停的叨念着。 我的诅咒和乞求,得不到任何的回应,直到……分娩的这一天到来。 看护我的人出门买菜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屋子里头,像头被捕捉的野兽,绑在了卧椅上。我很无奈,更佩服这群自以为是的人,甚至愿意请来会法术的人,只是为了把我这个已是行尸走肉的家伙给安稳下来。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个被凌辱后失去了理性的疯子。 这个屋子,形同牢狱,没什么区别。在这里面,躺在床上的我,久违的感到了疼痛。一阵、一阵的刺痛,搞不清楚是下体还是肚子传来。 “呜……!呜嗯!” 痛楚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明显,好像有什么在我的肚子里翻腾,想要从几乎不可能出来的地方,降临于这个毫无道理的世界。恰不逢时,唯一一个照顾我的人,离开了,而我,还被绑住了。 “啊……!呜——!!??” 痛,痛!充满了头脑的,只有这个感觉,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子宫在收缩,有什么,在我的腹部里下坠……无法言喻的疼痛席卷我的神经,若非被绑住的话,可能我现在就已经在难受的挣扎了。 “呜!!!” 好烫,好痛,阴部好似在灼烧,那种就要把我的身体撕裂的疼痛,反让我卯足了劲,紧抓着椅子,双腿不断的踢伸,把为了不伤到我的、绑得比较松的布条给挣开了。啊……这种苦痛,比起被强暴时来的更加的充实、更加的剧烈,有什么……已经从我的下体冒了出来。呼吸变得频乱,甚至困难,阵痛如同海潮,有规律的撞击着我的腹部和下体,一阵冰凉和湿润的感觉,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失声的大喊,将最后的力气集中在一块,把一直卡在了下体的什么,给挤了出来。紧绷的身体瞬间崩溃,无力的躺倒在椅子上,流着眼泪的调整呼吸,在余痛中抽搐着身体,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是否真的在艰难中,把孩子给产下都不清楚…… 吃力的抬起了头,用牙齿把剩下绑住手腕的布条解开后,我恍惚的看着呱呱坠地、浑身是血和羊水的婴儿。顺着他的肚子,看到了连接在肚脐上血淋淋的胎盘,以及自己双腿间的落红,才意识到了,这个在哭泣的小生命,就是那个男人在我体内留下的种。 “别哭……” 双手,颤抖着,伸了过去。 “乖……” 温柔的触碰那柔嫩的皮肤。 “去死吧……” 啊……多么细小的脖子,就好像是纤细的树枝一样,凭现在的我,也可以轻松的掐住,断了他的气。 “呜啊啊啊~~!” 他的哭声好吵!他的哭声好吵!他的哭声好吵! 用力的,掐住。 “啊……” 娇小的家伙,慢慢的停住了哭声,复杂而混沌的心情,充满了我的心。 “诶?” 婴儿的脸上,有什么……那一滴湿润,并非鲜血,并非羊水……而是…… “啊……啊!” 我在干什么?眼泪止不住的流落,一种恋爱从抓开了我的双手,阻止了我恶鬼般的行为。可是……孩子已经不哭了。屋子里,在痛苦的嚎叫声和嘈吵的哭声后,迎来了一片寂静。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在干什么? 这个孩子……闭着双眼,踢蹬了两下腿,脸颊涨得通红,看上去,很辛苦。 “啊……啊…………!” 我害怕的远离了他,蹲在了屋子的角落里……捂住了双耳。对呀,并不是他不哭了,只是我听不到而已,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 碰! 门被打开了。 有谁进来了……很着急,很紧张,抱起了他,惊讶的朝着我看了几眼,随之,慌张的跑出了门。我……不知为何,的明明很畏惧,却还是不禁的,向那个婴儿投去了视线…… 啊……眼角的泪痣,和我一样呢。
  3. 死是怎么样的感觉呢?会不会比现在好受呢?自己,曾几次见过人饿死、病死,甚至是被打死,但那都不是我的亲身经历,顶多,也就是“看过”罢了。 “大夫,她怎么样了?” 这是……她的声音,纪子的。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偏偏,被最不希望看见如此下场的我的人,救了。她是个容易手上的女人,也是个容易自责的女人。我的苏醒,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说是任何人,其实也就只有纪子和大夫而已,尝试性的想要挪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竟是这么的乏力,别说是死,连弯曲自己的手指,都是艰难的挑战。 “她全身上下有多处的伤痕和淤青,再加上肌肤长时间受冻,没有直接废掉就已经是喜讯了,恐怕今后身体会非常虚弱,手脚也会落下毛病,难听的说,若是没有人照顾,下半辈子也就过不了了。” 事到如今,对这种会让多数人听了就难过的消息,已经不会有什么反应了。我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比被不认识的男人强暴虐待、更可怕的事情,或许有……但我也无暇去想象。很奇怪,自己竟然会这么的平静,平静到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唯一一个在脑海里旋转的想法,就是为何,让我从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的黑暗里醒来。光辉使我目眩,吵杂令我耳鸣,仿佛世间的一切,皆是厌恶的存在。 “幻实?” 与大夫谈话时,纪子的偷偷的看了这边一眼,查觉到醒过来了的我。换做以前……在这么失落的时候,只要能够看到纪子的脸,我就会感到非常的安心。可如今……如今……我…该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她?憎恨?因为她我才会被那个男人报复?欢喜?遇到了可怕的事情后能有昔日最爱的人陪伴在身边?感恩?在我即将于被玷污后暴尸荒野之际救了我一命?不……都不是,我没能直视她的眼睛,错开了视线后,咬牙切齿,在复杂混乱的心情里痛苦的寻求答案。 然而,那个男人的脸在脑袋里挥之不去,那恶心的体验至今折磨着我的身体,啊……多么可怕!啊……多么恶心!不要过来!快住手!不要再打我了!不要再侵犯我了! “不要!不要啊!!” 那已经是烙印,在我的脑里,留下了一个永远都磨灭不去的恐惧。不管是什么,任何与那个禽兽有关的人与物,身上的伤痕就会记起当时的折磨,隐隐作痛。无论我如何的甩动我的头,还是将双眼紧紧闭上,那地狱一样的画面,总是会在眼前晃荡,不断的重复。 “幻实!幻实!已经没事了!没事了!” 即便是纪子伤心的拥抱,也只会让我觉得是那个人粗暴的双手,在束缚我,在蹂躏我。住手……求求妳了纪子!不要再碰我!不要再让我回想起来!我不想把妳也……把妳也当成痛恨的人对待啊!连正常的话都说不出,疯狂的扭动全身,如同虫子般的不堪,可就是宁愿被她看见我丑陋难看的样子,也不希望自己会产生对她的怨恨。 “不要碰我————!!!走开啊!!走开!!” 那已经不再是妳的双手,也再感受不到妳的温柔,可爱的脸庞只会被丑恶覆盖,我们过去的幸福早就破碎淋漓,不管是我或是你,都已经没办法回到过去,回到那相视而笑,相依相爱的那段幸福的日子里去。可就算是……就算已经……呜……时光不能倒流……呃、流失的无法再有。至少,让我不要恨妳,至少让我忘记妳…… “勘雄夫人!请您冷静!她现在……” “住口!!不要叫我勘雄夫人!!” 将打算分开纪子的大夫愤怒的甩开,纪子也失去了理智的怒吼了起来。不用脑袋想都知道,她已经知道谁是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也许,她还和那个…………不行……头脑好混乱,心在猛烈的砰跳,身体在颤抖,把我殴打的那个人的脸,宛如恶鬼的脸,就在我的面前,开口狂笑着,辱骂着,嘲笑着……! “纪子!冷静点!” “快放手!纪子不要这样!” 这声音是……大家的……一起演奏的同伴们……朋友们……不算宽敞的房间里,听闻了纪子怒气冲天的吼声,吓得惊慌的各位,哗啦的涌进了房间,把哭喊的纪子从我身边拉开。然而,即便这么多熟悉的声音在响彻,但那来自心里的笑声却一直在耳边漂荡。 “幻实……是我对不起妳……呜呜呜……是我……害了妳……” 悲痛欲绝的纪子,跪坐在地,失声的痛哭了起来。啊……为什么……天啊!究竟是为何!要如此折磨我!在我最软弱最无能的时候,让最爱最不希望看见我这幅丑态的人,伤心的哭泣。无法动弹的手擦不掉那湿润的泪痕,恐惧的心给予不了脆弱的她以安心,甚至……连连她的脸,都不能直视!! “呜……!” 还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已经在那个时候就哭完了,结果,偏偏又在这时,不受控制的流落。难道,我们的爱情,必须遭受如此的天谴吗? “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 是在哭?还是在笑?止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嘶哑的笑声从嘴中响彻。笼罩在绝望里的我、失去了一切的我,终究连最后的心,也消失殆尽———————— 休息了两天后,如往常般,睁开了疲惫的双眼。昨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如非饮下助于睡眠的药物,恐怕连一刻的情景都不会得到。在疲惫中,环视了四周,光秃秃的墙壁、简陋的家饰,这里……是我的屋子。用无力的双手,艰难的按着被褥,强撑着自己抬起腰来,刹那间,意识的中断,险些的,又一次倒下。余光注意到了旁边的拐杖,回想起自己的双脚变得不利索的事实,哆嗦不绝的手,伸向了还不习惯的工具时,肌肤上的伤痕,清楚的映照在自己的双眼里,嗖的一下……又将手缩了回来,害怕的环抱着自己。 “咚,咚咚。” 呃!?敲门声……到底会是谁?会不会又是那个家伙,难道他还不解气,小妖继续来折磨我吗?不要……不要!像个小孩子一般,拉起了被褥,躲进了其中,嘴里神经兮兮的叨念着,闭上双眼,捂紧耳朵,顾不上究竟是谁,只是想从无尽的恐怖中逃离。 “幻实?是我……我开门咯?” 这个歌声音,是我的朋友……一起演奏的人……太好了,太好了!躲在了被褥里,明明应该很闷热,可我却还是在瑟瑟发抖,绝望的寒意比现实的感受更加来的真实。得知了是认识的人,明白了自己现在是安全的之后,缓缓的从被子中伸出头来窥视。已经照顾了我两天的朋友,正端着热粥和一点小菜,担心的望着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至少喝点粥吧?” 说来好像是有这回事……那天过后,总觉得肚子有种异物存在,完全没有胃口,只要有东西入嘴,身体就会自然的产生抗拒。不过,事到如今,营养不良的身体也稍微的安分了,只是稀食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谢谢。” 友人也知道我的毛病,尽量不与我接触,只是把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退到了一旁。我很感激她这么的善解人意,和我保持着相当微妙的距离,既使我有安全感,又不会害我记起糟糕的事情。努力的抓着汤匙,舀起一小勺,摇摇晃晃的送到了嘴前,轻轻的吹了一吹,却迟迟未能吃入口中。果然,对粥……白色的稀食还是有所抗拒,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晃晃脑袋,快速的将汤匙伸到了口中,不敢咀嚼,径直的从咽喉里吞了下去。 不过是喝一口粥,却像是在尝试毒药似的煎熬,精神上的疲惫先不提起,身体也无法自在的驱使,连日常的活动都成了问题。在各位的安慰和相劝下,好不容易才放弃了轻生的想法,再次的于失去的自信中诞生。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价值……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痛恨的人把我的人生搅乱、甚至是普通的生活都已经不能依靠自己。残废的身体,破碎的心灵,生无可恋,何不求死? 愣在了只吃下一口的白粥面前,无数消极的想法从脑海里溢出,充满了失去了灵活的这幅空壳。没法再握着汤匙的手松开了手指,喀拉一声,它掉在了地上。一旁的朋友慌张的走了过来,不知如何是好,难过的咬着嘴唇,伤心的看着呆滞的我。啊……不行……不行。 “对不起。” 回复了意识,我轻声的对她道歉。 “没关系,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帮我将掉在榻榻米上的汤匙捡起,擦去了眼角的晶莹,重新振作的深呼吸了一口,微笑着对我说。 “幻实……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妳还有我们,所以,不要有什么奇怪的念头。” “嗯。” 空虚的点了一下头,为刚才满脑寻死的自己感到了懊悔。我还有存在的意义……至少,不要让别人跟我一样,淹没在悲伤的泪水里。这是……唯一能够对抗死亡的诱惑的想法,支撑我继续苟活的救命稻草。 依靠着自欺欺人的借口,我尚且调养了身体,一段时间后,终于能够自己架着拐杖,走到了屋子外。阳光,仿佛很久不见,一时半会习惯不了这种灿烂,低下了头来躲避。纪子昨天也来了……没能说上话,只是在我的屋子里留下了药材和一点补品,便一声不响的离去。倒好,对我们来说,其实,这才是真正应该有的态度,否则,谁会知道悲剧会不会再度发生呢。尽管太阳高照,但刚下过雪的外头,依旧寒冷。只是出门散步,都变得这么的辛苦,在雪地里举步艰难,才不到几步之遥,便大汗淋漓。 “阿姨……” 嗯?是不是我太累了,又产生了幻觉,怎么听到了一男一女的幼稚叫声……打算用拐杖铲开碍事的积雪,好转身回盼,然而声音的两个小主人,先一步的跑到了身前,眼泪汪汪的仰起头,哽咽的同时,又忍耐着。 “对不起,对不起,幻实阿姨。” 是十四郎和爱樱。两个孩子郑重的向我道歉着,小小的身子弯下了腰,久久不肯抬起。那个家伙曾经这么说过,“记得常常找妳玩的小孩了没”。看来,是十四郎和爱樱跟他说了我在哪里的吧。一阵晕眩突然袭来,摇晃的身子几乎就要倒下,发软的双颊更是无力,只能靠颤抖的双手,死死的抓着拐杖,吃力的支撑着自己尽量不要失衡。 孩子们只是被欺骗了而已……这不关他们的事。 心里默念着同一句话,压抑着绝不可能没有的怨恨……即使只是小小的一点儿也好……这样的怨念,也是存在的。我不是什么活菩萨,更不是心地宽大的神明,就算对方是小孩子,内心依然是会自然而然的出现埋怨。 “没事了……总之,先去找个地方坐下来吧,阿姨有点难受……” 可能是因为虚弱而显老的原因吧,平常总是叫我姐姐的孩子们,又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称呼我为阿姨,而不是熟悉的姐姐。罢了,说实在话,现在还叫我姐姐的话,我倒是会感到厌恶呢。十四郎和爱樱互相牵着彼此的手,充满罪恶感和懊悔的眼神,时不时的偷瞟着这边我的脸,是在看我的脸色决定着自己的语言吧。不愧是在高官贵族家中生活,规矩的有些……恶心。 “那么,你们来找阿姨,有什么事呢?如果是想向我道歉的话,就不必了哟,你们没有做错什么。” 抢在了他们前头切断了话题,勉强的憋出了笑容,企图安抚一下孩子们幼小的心灵。这是我目前能够做到的最大的努力。不是真心的笑脸,干瘪又虚假,恐怕我现在的脸,看上去应该是相当可怕吧? “阿姨……我们,那个时候不知道,不知道父亲大人…是要去对、对阿姨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十四郎的眼泪呼之欲出,断断续续的向我解释。只不过,这些话,都没能听进我的耳朵里。要说为什么的话……父亲大人,那个禽兽……不仅玷污了我,也占有了纪子……其子十四郎……就是活生生的证明!明明之前都没如此觉得,一直都是单方面的以为十四郎是纪子的孩子,‘只是纪子的孩子’,而不是纪子和勘雄总染的儿子。 呵呵……哈哈哈……才明白,原来自己早在看见十四郎的时候,就已经在欺骗自己了。他是看熊总和纪子交合的生命,他是我和纪子绝对做不到的诞生。勘雄总染,你明明都已经在向夸耀我做不到的事情了,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还要来报复我!?到底是为何!还要再来玷污我侮辱我!!! 赶紧的伸手把嘴巴捂住,阻止了自己按耐不了的恶意,差点就要对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恶言相向。已经不能继续待在在这里了,无法整理的情绪正在不断的膨胀,无法再以平常心看待十四郎的存在,我极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没事的话,阿姨先回去了。” 好难受……这种受尽委屈却要忍气吞声的屈辱,真的好难受。但我又能怎么样呢?贫困的弱女子,有什么能力去反抗?除了乖乖的忍受,别无他法。我已经够无能了,既不能给予爱人幸福,也不能保护自己,难不成,还要拿一个天真的孩子出气吗。 “阿姨!我…我们送妳回去吧?” 一直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爱樱,总算是愿意开口说话,可爱又可怜的小女孩儿,请原谅我吧,已经不可能再如同过去一般陪伴你们玩耍,更不可能再你们寂寞的时候照顾你们了。 “呐!阿姨!让我们做点什么吧?” 求求你们了,十四郎!爱樱!不要再折磨我了! “不用了,阿姨自己能回家,倒是你们两个,都是孩子,赶紧趁天色还未暗的时候回家,别让……” 家里人……那个恶心的男人。 “家……家人……别让就爱人担心。” 好不容易,才从嘴里吐出来这么一句话。仿佛抽空了身体一样的脱力,侵蚀着身体。我可以强烈的感觉到,无时无刻都会晕过去的痛苦,正在我的心窝里折腾。这之后,恐怕连出门都会变成一种不折不扣的折磨吧。 “嗯……好的,那阿姨!我们先回去了。” 十四郎低头不语,倒是爱樱,乖巧的行过一礼后,拖着十四郎要离开。再次艰苦的拿着拐杖,撑着身体从椅子上起身,起步要离开时,背后传来了十四郎的声音。 “阿姨!我们……能再来找妳玩吗?” 这一句话,好似千根银针,扎进了已经脆弱不堪的心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一瘸一拐的从他们眼前离开。那不肯放弃的眼神,我能清楚的感受到,直到看不见为止,都在盯着我的背影,期待着转身回去的回答。 之后一段时间,再也没有见过他们的出现。可能是被禁足了吧,毕竟,也是高官子弟,总不能整天都出门来找一个无名无份的民女。他们,将来应该是会结婚的吧,感情好之余,还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至少,不会像我和纪子一样,永远都不会有结果。 吃药也有段时间了,可最近却开始反复的呕吐和头晕,再加上……从来不挑食的我也开始有了点口味的改变,近期,胸部也有点别扭。一种不详的设想在脑里不情愿的出现,本以为淡薄了的那个可怕的时候,又一次在恐惧中苏醒。终于能够自己一个人稍微方便的行动时,我忐忑不安的,前往已经是习惯的大夫那里去。 “这个……红神夫人……我…不知道如何和妳说比较好……” 大夫的神情,显得很纠结,好似鱼骨头卡在了喉咙一般,张口欲言,又摇了摇头的遗憾叹息。其实,就算不用说,我也大概猜想到了怎么回事,但那种不愿承认的心情,以及剧烈抗拒的身体,使得我仍然是在装疯扮傻,潜意识的希望从大夫的嘴里,听到否定的回答。 “告诉我,不是的,告诉我,只是身体虚弱了而已,甚至是命不久矣我都乐意……唯独……唯独这个事实,千万不要……!你就算是骗我都好!求求你了大夫!告诉我不是啊!” 恐惧正一步接一步的逼近来,激动得失去了理智,我发狂的抓住了大夫的衣裳,只求一个虚假的回答。 “抱歉,夫人,我不能这么说,我也很同情妳,但是这是事实,妳已经有了,怀孕了。” 天崩地裂,海枯石烂,说的可就是这种感觉?噩耗传入了脑里,破坏着我的全身,这一瞬间,我失去了所有,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摸不到……什么都感受不到。仿佛整个人都在黑暗的深渊里一直下沉着、下沉着。那股绝望将我包围,只是一味的重复着当时被侵犯的所见所闻,重现着当初被殴打被抽插时的折磨。 “啊……啊哈哈……我……怀上了……那个禽兽的……那个家伙的……我有了有………………了!?” 不……还有的,还有得救,我恍然大悟,跪倒在大夫的面前,毕恭毕敬,对着唯一能够拯救我的人,郑重的低下了头,苦苦的恳求着。现在不管是让我做牛做马,或者是其他事情,我都无所谓了,唯独怀上那个禽兽的孩子这事,绝对不行! “大夫!我求求你!我不要这个孩子!请你帮我把堕胎吧!不管是什么事我都答应你!求求你了!求求你大夫!!” 完全没有尊严的苦苦哀求,只为将肚子里的恶梦摘掉。在哭喊中,越发的语无伦次,此不成句,只是害怕的等着双眼,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叩头。指望着大夫的良心,我尽可能的露出我的丑态,只是希望博得同情…… “不行的!若是要堕胎,以妳现在的身体,只会更加伤身,轻则减寿,重则丧命啊!” “无所谓!就算是死我也愿意!拜托你了!大夫!帮我堕了这胎吧!” 哭喊的抓着大夫的裤子,语气说是请求,到更像是在逼迫了。这位大夫和我也算熟识,他的夫人又很喜欢我们的奏乐,久而久之,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大夫也是跟我的同伴里的以为男性是好友。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关系,才能够允许我在这里胡闹吧。只可惜,俗话都有说,医者父母心,这位大夫在这里是出了名的好人,若非我这般胁迫,恐怕都只会果断拒绝。 “真的是……妳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啊!” 心地善良的大夫实在是于心不忍,却无可奈何,他摇摇头的犹豫了起来。啊……只要再加把劲!只要继续求他的话!肯定会愿意帮我的。死抓着不肯放弃,涕泪齐流的我,几乎是丑态百出,毫不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对着由于的大夫继续恳求道。 “我就是死!也不想怀着那个禽兽的孩子死啊!” 打从心底呐喊的真心话,一点动摇都没有,从喉咙中嘶哑的喊出,我不想要那个家伙的种在我体内,更不想成为那种禽兽的人,一旦将孩子生下了,那就全都完了。那绝对是比天崩地裂都要可怕的事情,比起被强暴的时候,要来的更加令我痛苦,无法忍受。 “哎……好吧………………我开些药给你,记得定时服用。” 沉默了短短一瞬间,只见大夫的眉间紧皱后,唉声叹气。内心虽对他有愧,可是到如今我已无退路,只要能够抛弃勘雄总染留在我体内的证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退让。他都已经抱有纪子,又有十四郎那样的乖孩子,我做不到的,他都做到了,现在还让我怀上了孩子……绝对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谢过大夫后,迫不及待的赶回家煮药,一刻都不能容缓……距离那个时候已经有一段时间,晚了就来不及了。不顾自己一瘸一跛的脚,不管自己满面泪痕,只是竭尽全力的回到家里。连路上遇到的星人,都没有闲余能够去打招呼,只是喘着粗气,难受的撑着身体的不适,急匆匆的…… 煎完药,甚至都忘记了那滚烫的温度,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的举起了盛满药的碗,凑近了嘴边,没有吹拂,就粗心的张嘴一饮。 “烫!?” 真实的疼痛让我从恍惚中清醒,频乱的呼吸和豆大的汗滴,让我领悟到了自己处于怎么样的状况里。对现状的恐惧,我完全无法冷静,本来身体就如虚弱多病的现在,就变得更加的精神不振,只是随便的想像一下,那个禽兽的孩子真的从我的肚子里诞生时,双腿就会乏力,整个人差点崩溃。对这种无法言喻的绝望,我无能为力,在悲伤的哭泣里,喝下了泪水低落其中的苦涩的药。 “幻实!” 晚上……已经晚上了吗……喝完药后,久违的睡意切断了我的意识,让我进入了少有的安眠。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仿佛死掉了一样呢,真是好啊,那种什么都不用在去顾及的体验。从未觉得,好好的睡上一觉,是这么美妙的事情,疲惫得到了缓和,精神状态也趋于稳定,尽管怀孕的事实依旧存在,可至少,好受了些。 “你没事吧?” 啊……差点忘了,将我从睡眠吵醒的,一起演奏的同伴们……看他们的表情,十有**是大夫把我怀孕的事情告诉给他们了吧。说实话,我是尽可能不想让他们知道的,毕竟都是一群爱为他人着想的人,我的噩耗只会让守护在身边的他们更加痛苦。由于我现在对肌肤接触有着相当的抵触,女性的朋友们都只好咬着牙,用怜悯和悲痛的眼神看着我。有人这么在乎我,我当然很高兴,可是你们的关心……对我来说,同时也是一种不亚于恐惧的折磨。越是对我好,就觉得我越是不应该继续活下去拖累你们。 “没事……大夫已经开药给我了,很有效的,这不,我刚刚还在睡觉呢。” “啊……吵醒妳了吗?抱歉,我们只是担心妳……” 其中一个朋友有点失落的低下了头,那是这些天来最照顾我的朋友。明明都和奏乐的男性同伴成亲了,却还是不辞劳苦的照顾着我。 “没事,我清楚的。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 这是谎话,天大的谎话,任凭谁,只要看到现在的我,都知道这是一句不能相信的言语。然而,即便这是一句十足的假话,大家却也不能够当面拆穿我。各自的心里都明白,我现在需要的是自己跨过难关,从他人那里得来的安慰和鼓励,也只足支撑一时,过度的帮助,将会适得其反,最终使得自己自我厌恶,陷入糟糕的恶循环里。 “那……有需要的叫我们,任何时候我们都会过来帮你的。” 到底是有幸,还是不幸,目前的我已经分不清楚了。大家伙的好意,我很感动,可这份感动,同时也让我心痛。我没有家人,没有爱人,也不想要有接下来要消失的孩子,帮助这样的我,什么都得不到……不,也许能够得到自我的安慰也说不定呢……就像我为了不想再牵累大家一样,大家其实也不希望我有事。 “嗯。” 无法狠心拒绝,就只好乖乖的点头,心意是领了,最后有事的时候会不会呼唤他们,到也说不定。或许,那时候,其实是我想要自行了断呢?不清楚,无法确定,现在的我,会做出什么样极端的事情,都不为奇怪。 送走了大家后,我继续煎药,在一个人寂寞的与不安共度一阵后,喝下了药,早早睡去,希望一觉醒来,留在我肚子里的不应该存在的生命,会消失不见。
  4. 谢谢,仅仅只是这么一句话……我就满足了
  5. 归家已有数日,十四郎享受到了在拜师学艺时完全不可能有的待遇后,那几乎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终于完全的放松了下来。今天,正好艳阳高照,又有舒爽凉风,此等良日,爱樱前来勘雄家,邀请十四郎相伴,一同去郊游。 “哎哟,爱樱妹妹自己一个人过来啦?真是的,这种事情差个吓人传话不就好了,你自己一个人多危险啊。” 见到爱樱拜访,纪子很是高兴,接着爱樱进了家中,让下人去叫来正在后院练习剑术的十四郎。对这位乖巧可爱的姑娘,纪子非常的中意,早在以前,就打算凑成自己儿子和她的婚事,何况爱樱对十四郎也抱有爱慕之意,就更加是美事一桩了。 “北川姐姐,请用茶。” 为两人倒上茶水的,并非伺候北川家的佣人,而是前些天,给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印象的真梦。杯中传来怡人的芳香,闻得人神清气爽,心情放松。一向来都自认为有着相当的茶艺花道造就的爱樱,不得不感叹的看着退到纪子身旁的真梦,温柔的笑了笑。 “真梦妹妹不要这么见外,我和十四郎青梅竹马,早已认识许久,他的妹妹也就跟我的妹妹一般,妳唤我爱樱姐姐便好。” 身为北川家唯一的女儿,那可是被北川本四给当作掌上明珠一样溺爱。然而,爱樱也没有成为一个人形的大小姐,反倒是懂事成熟,贤惠乖巧。可碍于本四的固执,爱樱自小就没能认识多少同龄人,除了与其他名家名义上的交往外,基本也就只有十四郎这么个朋友。所以,对于兄弟姐妹,心中稍感寂寞的爱樱,也是相当的憧憬,何况呀,眼前的这个女孩,长得如此之美,还散发着一股惹人不禁想要去关怀的气场。 对着爱樱的一番好意,真梦暂时没有回答,那对赤红的眼眸微微的瞥了纪子一眼,这是在看夫人是否允许的反应。意外的,见真梦没有回答,纪子赶紧催促道。 “妳还在发什么呆呢,难得爱樱妹妹允许妳这么叫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来,赶紧谢谢人家。” 真梦,有点意外的张了张眼睛,随后很快的恢复了平常冷漠的表情,对着爱樱优雅的弯腰言谢。 “谢过爱樱姐姐的好意,那今后我便斗胆的称呼姐姐的名字了。” 虽然和十四郎是青梅竹马,可实际上,直到前几天,爱樱才算是真真正正的见到了十四郎的“妹妹”。真梦被收养后,爱樱只听说过,却没见过。毕竟,那个时候,真梦还是完全不允许离开房间里一步的状态,自然就见不着面了。仿佛真的是自己有了个亲妹妹似的,她笑嘻嘻的走到了真梦的身边,牵起了那对娇嫩的双手。 “所以说,今后我们就是两姐妹了,没有必要这么拘束客气。” “哟,我还在想什么事会让母亲大人特意的派人来叫我,这不是爱樱嘛,什么风把你吹到我家来了啊?” 十四郎从走廊入内,见是自己儿时的青梅竹马,语气中满是高兴和轻松。少了敬语和客套,这种亲近感,也只有对熟人才有,因此,爱樱也是乐意。 “嗯哼哼,瞧瞧我们的十四郎公子,难道我来这里,你不乐意吗?” 举袖遮唇,爱樱乐呵呵的,雨十四郎说的有来有回,两人之间的要好,都快变得肉眼所能见着的一条红线了。纪子也是心里欢喜,守望着两人谈笑风生,一言不发。而真梦,也是识相的察觉到了此时此刻的氛围,不打算作妨碍的他,正打算抽手离去时,爱樱忽然举起了牵着真梦的手,兴高采烈的说道。 “对了,我本来是要邀请十四郎和我一起郊游来着,正好和真梦妹妹相识,妹妹也与我们一起同行吧!如何?” “诶……?” 吃惊的,可不只是被邀请的真梦本人,就连纪子和十四郎,也都为这个请求异口同声的惊叹。十四郎也是清楚的,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爱樱,没有道理不记得那个人的长相,也应该知道自己的对那个人是抱有什么样的感情。至于纪子,本身就不喜欢让真梦这个老爷的私生子在外抛头露面,以及和自己的乖儿子接触,更不用提还要他去掺进十四郎和爱樱之间,一时间,就算是勘雄家的夫人,也难以掩盖自己的惊讶。 真梦听到这么个反应,赶紧摇了摇头,就连两鬓的鲜红的发丝都跟着晃荡,回答道。 “谢谢姐姐的热情,但我待会还有事要做,恕我不能陪同两位一起。” “嗯?那是什么事呢?要花多长时间?反正现在时间还早,若是不久,等妳完事后再一起走也不迟啊。” 宛如阳光般缠烂的笑脸,换做别的其他人,早就抵挡不住这份魅力,再怎么不情愿也会答应了吧?可真梦则相反,若爱樱的笑脸是太阳,拥有足以包容他人,吸引他人的力量,那他的笑容就是冰冷的皎月,散发着难以接近的气息,拒绝着别人的靠近。 真梦也微微一笑,委婉的再次拒绝了爱樱的要求,而纪子也赶紧的趁着机会,急忙的站起身来,抓开了爱樱牵着真梦的手,再让她和十四郎牵到一块去。 “哎呀,爱樱妹妹,我家真梦有是个爱害羞的孩子,妳就别勉强她了。来,赶紧和十四郎去郊游吧,难得这么好的天气,把握好时光才是你们年强人该做的,去吧去吧。” 纪子为真梦的辞退圆场,同时催促着郎才女貌的两人。既然连母亲自身都这么说了,爱樱也无可奈何,只好遗憾的叹气,看了看站在纪子身后的真梦,惋惜的说道。 “那真是可惜,这次没有时机,不过,我们也已经是姐妹了,今后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到时候,妹妹可要好好的和姐姐畅聊一番哦。” 说罢,尴尬的十四郎和满脸笑容的爱樱,一起向纪子行过礼数后,离开了勘雄家,说说笑笑的前去郊游。 送别了两人后,纪子若有所思的回头,仅是用余光扫过了跟在自己身后的真梦,不理不睬的走出了几步。 “真梦。” 看都不看真梦一眼的纪子,突然的呼唤了总染在外多出来的野种的名字。语气是那么的冰冷刺骨,倘若是其他下人,那怕是吓得连腿都哆嗦。可在真梦听来,那其中似有憎恨,又混杂着其他的心情,有种道不清说不明的异样感。不过,他没有怎么多虑,反正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他只是这么的想着。 “和往常一样,守在我的房间前,不许任何人靠近。” 每当总染不在家,纪子就会像这样,令真梦看守在房间门前,自己在房间里修养。她自己也曾经解释道,尽管勘雄家是现在东瀛的两大名家之一,可还是会有不少贼人虎视眈眈,若不是真梦在房门守着,她就算是休息都不敢闭目。这也难怪,早在以前,就已经有三次刺客偷入勘雄家行刺的事件,其中一次是被总染自己将刺客杀死,另外两次,都是冲着纪子来的。而这两次的行刺,多多亏了真梦的保护,才幸免于难,从那时起,即便是一向来都对真梦冷眼相待的总染,也不得不吩咐,当自己不在家时,真梦必须要陪同在纪子的身边,好好的保护夫人。就这样,每当总染外出,纪子想要休息时,真梦就要守在纪子的房间门口,以防万一。 其实,很多人都不解,就真梦这样的、看上去很纤细的“弱女子”,怎么能够保护好勘雄夫人。可见过的人就清楚,真梦佩戴在腰上的胁差,可不是当作陪衬或者带着好看的。曾有几个下人见过真梦对抗刺客的时候,他们是这么形容的: “两人不过是交手数招,刺客便败下阵,持在真梦手中的,是毫无杀意的刀刃,却准确无误的,割开了刺客的喉咙,鲜红的血喷射而出,飞溅在她冷淡的脸庞上。那双赤红的双眼,将无情的看着刺客在身前毙命,随后拿出手帕,将沾血的胁差,在月光的映照下,擦得发亮。” 在他们眼里,比起被干净利落杀死的刺客们,真梦更像是一个可怕的杀手。 “是,母亲大人。” 没有任何语调变化,真梦回以一声答应。 嗝啦啦,将纪子送到了房间里,真梦弯腰行礼,轻轻的拉上了门,端正的正坐在房门前。这个位置,正好面向太阳,刺眼的阳光,使得真梦只好闭上低头躲避。这等晴朗凉爽的天气,在下雨的时候,有多少人在期待着,可对于他来说,在这般美好的天气里,雨点拍打着自己身体的时候,更加令他思慕。这个时候,脑海里,再次回荡起了前些天,自己莫名无法忘记的名字。 他抚起衣袖遮蔽日光,侧目遥望,远不可及的蔚蓝天空。随后,又再度低头,用自己纤长的的手指,抹过了曾被夺走了第一次的双唇,陷入了不可思议的心情当中。
  6. 每天,当自己能够看见的时候,有意识的时候,第一个感觉,是黑暗,以及潮湿。从娘亲的身边离开,已经有多久了,不太清楚。不太擅长思考的我,对时间也失去了概念,只是在这里,苟且生存。噗尼噗尼,挪动着身子,沿着早已熟悉的小道,来到了山洞外面。今天的阳光有点毒辣,若不是这里是森林,我也不想从山洞里出来。 “呜……” 蝉鸣声和温热,令我难受,近些天的干燥,使得身体的湿润度下降,身体不仅变得越来越小,还更加难以行动,再这么下去,可能我就要消失了也说不定呢。 树荫助我躲过了凶狠的阳光,清风也将我从炎热中解救,前往目的地前的路上,留下来湿答答的一条痕迹,也正散发着朦胧白雾,尽管艰难,还是来到了这里,一个池塘边。清澈的流水,绿荫环绕,在这里,不仅清凉许多,有给予了我足够的适度,偶尔还可以在这里觅食,我很喜欢这里。 娘亲曾这么说过,去寻找自己的归宿,就是我们的命运。只要是愿意为这样的我们,给予一份温柔的关怀,便是今后永远的爱人。池面,因为我的撩拨,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我盯着那通透的池水,静静的发呆。若是要寻找夫君,自然是要去人稍微多的地方,然而,一旦被过多的人查觉,又会变得很危险,柔弱的我,并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只要人类想,随时随地,我都能化为一滩地上、任何人都不在意的水洼。 其实,这些都不可怕,如果未能遇到归宿便消失无踪,那也只是回归于这片美丽的大自然中,没有得到过什么,也就不会有失去。呼呼呼,疾走的风,刮得我身上,也泛起了波澜,舒适的感觉,我不禁的躺在了柔软的草地上,感受着湿润的泥土的芳香,享受着无法考虑太多事情的心情。 忽然,一只彩色的蝴蝶,引起了我的注意,飘飘忽忽的,在我眼前飞过,顺着望去时,我见到了一个人影,出现在离我有一小段距离的地皮旁。那里,是我发现了这片池塘前就很在意的地方。在这森林当中,少有的连草都不长的一块地,上面插许许多多的树皮,非常的奇怪。现在看来,也许就是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吧。 躺在了原地,我一动不动,这样英爱不会被发现,毕竟在这种天气还湿答答的我,一看就很不对劲。谁也不希望,在出来放松的时候,引起市民不必要的意外,甚至是葬送自己的性命。就这么的,我一边不引起注意的伪装着,一边观察着那个人。 他的手里,似乎捧着什么小动物……的尸体。而且那尸体还相当的糟糕,就算是我,也本能的感受到了那是遭到了十分可怕的虐杀。而面对如此不堪入目的尸体,那个人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冷漠的用自己白嫩的手挖开了黝黑的泥土,将可怜的小动物的尸体,埋在了里面。随之,他拔出了腰间的一把短刀,割下了一棵树的树皮,干净利落的在上面刻了什么之后,插在了埋着尸体的泥土上。 之后,他就保持下蹲的姿势,在那里呆望了许久。而我也,看着这样的他,许久。 有时候,会看见,有时候,又见不到。从何时开始,观察那个人,成为了我的习惯。不擅长思考的我,也开始在寻思,他在想什么呢?为什么总是来埋葬小动物的尸体呢?他为什么总是毫无表情的样子呢?尽管想不通,尽管得不到答案,却还是令我沉迷于其中。 久而久之的,就连在黑暗的洞中休息时,我都会想到他。滑溜溜的身体,会因为他而变得更加的湿润;空荡荡的脑袋,会因为他而变的更加混乱;冰冷冷的肌肤,会因为他而变得更加滚烫。为什么呢?即便是常常能够见到,可别说是萍水相逢,彼此之间,就连正面都没有对上过一次,为何,我会这么的在意那个人呢? 母亲曾这么说过,我们,是为了爱,而活着的。 某一天,我在洞里面休息着的时候,听到了外面,动听的声音,那是我最最最期待的时候。黑暗和尖锐的石锥等都阻止不了脚步,快速的挪动着努力模仿成人类双腿的下半身,来到阴暗的外头。啊,清凉的风扑面而来,点点雨滴的从天上落下,神清气爽,精神焕发。我很高兴,或许还咧嘴欢笑着也说不定呢,谁知道呢。不管怎么样,我压抑不住对这般好天气的向往,一边高举双臂,一边在雨中徘徊。 清风柔雨里,我暂时的忘记了搅乱着心思的那个人,尽情的补充着这些天干燥造成的贫弱。平时不敢前去的、那些没有被繁枝绿叶遮蔽的地方,此时此刻也成为了最为舒畅的乐园。忽然,一个酿跄,太过忘我的闹腾,不小心被绊倒在地。就这么坐着,仰面闭目,也不打算再起身,享受着天降甘露的喜悦和轻松。 碰。 嗯?似乎有什么轻飘飘的东西,撞上了发呆的我。睁眼一看,是一把伞,曾经在雨中见识过的,用来遮挡雨的工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不见人影的地方呢?我正打算伸手,正要触碰到,眼里,便被一个日思夜想的人影充满。 是他…… 看上去,或许很像是女孩,但我明白,他是一个男性,那股吸引人的味道,和着雨和风,飘到了我的鼻前,触动着我的嗅觉,也拨动着我的心弦。这是第一次,距离这么近,面对面的相见吧。 他一直都没有表情的脸上,尽管很微小,但可以看得出那脸颊上些许的变化,那小小的意外,给予了我一阵新鲜感。自然而然的,我对他流露出了笑容,并且,仔细的观察着他。 “妳不吃我吗?” 他有点疑惑的看着我,问了个奇怪的问题,虽然不太明白,可我还是对他继续展露着笑容,希望他能对我解除戒备。若是对方回应了自己的感情,那毫无疑问的,就是将与自己相伴终身的对象。 他似乎着急了起来,左顾右盼,迈着小步,踩踏着雨洼,弯腰捡起了雨伞,来到了我的身边,为我遮挡。啊……霎时间,我整个人感到了一股温暖,是因为丝丝细雨被阻断,还是因为异样的心情在这身躯之中沸腾呢,我不知道,只是很开心……比起久违的雨天来得更加的开心。此时,他又问。 “妳不吃掉我吗?” 那双深红色的孤寂眼眸里,我看见了渴求,终于,我得到了答案,他之所以会吸引我的原因,我之所以会在意他的原因。比起不擅长的表达,我还是站起了身子,以行动传达我的感情。只是,他似乎变得不满,那对美貌皱到了一起,嗯哼哼,又见到了没见过的新表情,泛滥的情感,更是倾溢而出。没能得到回答,他失望的想要转身离去,这让我稍微的有点着急,不禁的伸出了双手,捧住了那心爱的脸颊。 手掌心传来了第一次的感受,温暖……幸福…这就是,他的连的触感,这就是,让我朝思暮想的脸庞。在激动的同时,又很恐惧,害怕他会甩开我,无情的拍开我的双手,将我视作敌人,然后,发生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啊哈……他似乎,有点受惊,这种清纯的反应,使得我的担惊受怕都化为了烟云,消散飞去。 当自己的感觉到时,当自己意识到时,我已经吻上了他的嘴唇。果然呢,当那湿润的感觉布满了双唇,我就更加的确定了,我们……都在追求着……爱。渴望着被爱,以及希望去爱,正是这相互间的心情,将我们牵连在一起,并且,相遇在这里。 可惜,这幸福美好的时刻,只维持了弹指一瞬间,就被他有点慌张的推开。不过,在见面到现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见到了这么多平时没见过的表情,既是新鲜,又很满足。如今,反倒是有点后悔,后悔现在才跟他接触。 “妳干什么…………?” 呵呵,真的是……好可爱,就算脸上没有明显的表现,但他确实是在害羞着。心底早已压抑不住爱意,出于本能,我又一次的委身于纯粹的欲望,再一次的将嘴唇凑近。理所当然,可又难以接受的,被拒绝了。那纤细白嫩的手,挡住了我贪婪的嘴,尽管只是吻上他的手指,我也很开心,但果然还是不太满足。毫无生气的双目,注意到了我的双脚,不管变化的如何相似,唯独这一方面,难以掩盖,他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后,被雨水打湿的秀发,垂滴着透明的水珠,散落着。见到他疑惑的歪了歪脑袋的时候,我也陷入了迷茫之中,他怎么了?在想什么呢?有什么,我能够为他做到的呢? 啊……他忽然,一声不响的转身离去。这是已经承认我成为他妻子的意思吗?那么,我应该赶紧跟上才是,没想到,成为妻子的这一天竟然会来的这么突然,我一定得做好身为妻子的本分才行。 “妳为什么要跟着我?” 正当我兴冲冲的跟在他的身后,一个不解的问题,冷不丁的回响在自己的耳畔……虽说究竟算不算耳朵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天生拟态,应该就是了吧。想着这类可有可无的事情中,一个不小心的,忘记了他的问题。再次见到他的脸时,我也只是回以笑容。随之,他看了我一眼,小等一会后,再次迈步离去,自然,我继续的跟随在他的身后。 “请不要再跟过来。” 他又说话了,真是动听的声音。大概的,我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双空洞的双眼里,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意识,我很高兴。仿佛回到了还没认识彼此之前的时候,两人之间,被沉默笼罩。可我,并不会就此离开,难得的幸福降临,怎么可能就此放弃。在雨中得到了勇气,凭借这份高扬的心情,我敞开了双臂,想要抱住眼前的爱人。 然而,他再次拒绝了我,又问。 “你没有名字吗?” 名字……名字……这么说来,我都还没有名字。爹娘,都还没有来得及给我起名字,就不在了呢。我该怎么回答他好?模仿人的声音,也不是做不到,只是……我并不打算隐瞒或者欺骗,老老实实的回答。 “…………嗯。” 风雨,逐渐的平息时,我第一次对他的提问,有了回答。相反,他却不再有任何的动摇,稍微的……有点伤心。 “我就叫妳雨濡吧。” 刹那间,我整个人都沉溺在幸福之中,飘飘忽忽的,仿佛拟态化的双脚都站不住了似的。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差点就让保持不住身体、融化成一坨坨的本体吧……这……这可不行……可不能在丈夫面前失态。 “雨…濡,雨濡?雨濡……” 细细品嚼着这个名气,他给我气的名字,脸庞不受控制的,翘起了嘴角,红瞳了双颊。这就是,今后,将伴随我和夫君一声的名字! “雨濡,请不要跟着我。” 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甚至连他的话语都无法听入,已经按耐不住爱意,想要和爱人相拥相依,呜……但是他仍然不肯接受我,甚至还表现的有些困惑……跌宕起伏的心情,还是让我的脑袋有点发昏,但他的叮咛,却也不得不乖乖接受,即为妻子,就更不能做出使他讨厌的行为。 就这么,恰好在雨停之际,为了不让他因为淋雨而坏了身子,偷偷的吸干了他湿透的身体后,守望着他的离去。在离别的失落里,怀抱着拥有了值得自己贡献身心的人的幸福……期待着下一次的再会。 “呃……” 这么说来,虽然的到了自己的名字……可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究竟是什么。
  7. 现在的动画就这个鸟样了……从以前开始基本40+的集数开始变到了现在12集基准……
  8. 自自己拜师学艺到如今,已有好几个春秋,不提与前东瀛最强的剑豪学习时有多么的辛苦,在这之后与其对决,以及后来斩杀巨熊,这些令人心惊胆战的经历,让十四郎将许许多多的事情抛之脑后,直到亲眼见到过去种种的牵挂,才慢慢的放下心中无时无刻的警觉。 先是真梦,现在又是爱樱,十四郎慢慢的回想起了过去美好的日子。温馨的感觉使得年轻有为的他放松的露出了微笑,向着自己熟悉的青梅竹马不好意思的道歉起来。 “哎!我真是对不起呀!爱樱,竟然差点忘了妳!刚从师父那离开不久,又经历过拼上性命的死斗,这会儿脑袋还没缓下来,真是不好意思。” 十四郎虽然面带笑容,但那赔礼却也是真心,何况,爱樱也早就盼着儿时玩伴的归来,高兴还来不及呢,根本就没有将这样的小事放在心里。她拂袖遮唇,嘻嘻一笑,一改方才客气的语气,亲切的叫着十四郎。 “嗯哼哼~十四郎哥哥还是像以前一样有点冒失呢。本来还想着会不会已经变得更加稳重了,没想到竟然会将一起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给忘记,真是的。” 自己的爱女如此高兴,其父本四自然也是乐呵,放着后辈不管,拉着勘雄举杯痛饮,谈笑风生。领会了父亲的好意,爱樱也是不拘束的坐在了十四郎的身旁,十四郎的母亲也是赶紧让十四郎坐下,催两人好好的聊聊天。 当大家都其乐融融,好不欢快时,勘雄便对下人示意,开始了早已准备好的节目。门外纷纷的走进乐师,分坐在房间里、当家桌正前。房里的喧哗一瞬间便消失无踪,寂静包围了整座宅子,下人、客人、主人,都静待着表演的来临。 来了,随着乐师的指间拨动,琴弦开始奏出一个又一个的音符,起初只是单调的音节,可当不同的乐器接连响起时,原本单调的音符便串合成曲,从轻轻小调,徐徐上升,宛如空中阴云结合而成,风雨欲来。这样的音乐,阴郁而沉闷,与此时此刻欢乐的庆宴,根本搭不上调。此等不合适的节目,令本四拿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眉头微微一皱,却在即将靠口时,被勘雄恰好的插话。 “莫要着急呀,本四兄,好好的看下去吧。” 勘雄明白本四不满的原因,却不做任何的解释,只是乐呵呵的让本四继续耐心的看下去。他从来不是一个不懂气氛的人,既然如此,本四也只好配着这邻人心情郁闷的音乐,不爽快的咽下杯中美酒。 音调略微浮升,节奏优雅徐缓,附和着主乐的乐器,在其中穿插节拍,尽管动听,却也不会喧宾夺主,反倒是绝妙的配合,使得整体的感觉悠然自得,先前阴郁的压抑,开始变成了宛如清风扑脸般的清爽,听得人心旷神怡。这时,真正的主角登场,穿着着鲜红艳丽,夺人眼目的华丽和服,从外门,一步,一步,又一步的,伴随节奏,仿佛踏着清风降临,在舒爽的乐声中,轻挥衣袖,点点飘来。 真梦的出现,也让音乐再次改变节奏,主乐转换,轻快飘扬,传达到脑海里,回荡的皆是雨点敲打的响声。好似轻松,却也空荡,甚至都会觉得,音乐的震动,就像是低落在皮肤上的雨点,凉爽得有点刺痛。而缓和了这般虚无的欢乐,便是眼帘中倒映的绯红美人。 鲜红的秀发在“雨中”荡漾,透明的“雨滴”随映而红;湿答答的艳红服装,看似沉重,却也随舞而动、随风而起,长长睫毛下;那双不知可否留有人物景色的深红瞳孔,在此等“雨”中若隐若现;踏着舞步的双足下,好似能够见到阵阵散开的涟漪。音乐化为了雨,洗涤着众人在世俗中听惯吵杂的双耳,舞者变为了梦,安抚着于现世中忧虑疲惫的心灵。 “雨”,越下越大,真梦的动作,随着开始激烈的音乐而大幅度的舞动,其飘渺而不可猜测的脚步,也越发的豪迈,娇柔的身躯以婀娜的曲线相应,加之音乐的附和……啊!此乃狂风暴雨,豆大的“雨点”,仿佛被其落打在身上都会疼痛的叫出声,身体不自觉的才升了畏惧雨退却。此时,一阵风吹,房子里的人们都难受的闭上眼睛,待到睁开时,却见到真梦,已然来到当家桌前,为勘雄家三人、以及北川家两人的酒杯之中再添美酒。 “啊……” 尽管这是勘雄的安排,但可连他在内,桌前的几人全都坎德目瞪口呆,一动不动。真梦手中,也不知觉间拿过了装满酒的酒杯,双手捧而举,抬头仰而喝,淅沥淅沥,咕咚咕咚,几乎看不见喉结的脖子,顺畅的流过了从口灌入的酒水,一饮而尽。 当最后的一滴酒也从杯子中离去时,掌握了时机的乐手们,也相继的停下了手中的乐器,只剩几样依旧弹奏。狂风暴雨离去,阴云消散,换来的,乃是明媚阳光以及清新的空气,逐渐改变的氛围,也令真梦的舞,较之收敛,几乎没有多大的动作,仅仅只剩手足间轻微的举动,他慢慢的低下身,用红色的衣裳遮蔽了自己通透的肌肤。停下的乐器又再次响起,只是节奏已然不相同,尽是欢快与明朗。反之,原本还是主调的乐器,则变成了陪衬,如雨后的甘露滴落,点缀着。 再看真梦,双手藏于袖内,一手摘下了鬓角发簪,散落丝滑秀发,遮挡双眸,一手徐徐挽起,遮蔽朱红柔唇。整个人化为了雨后艳阳,如梦如幻,仿佛真的发出了刺眼的光芒似的,美得,连贪婪的眼睛,都无法再多望一瞬。 终于,“雨”,停了。 不等早已呆若木鸡的当家下令,清静的一点都不亚于真正的雨后美景的房子里,乐师们纷纷弯着腰,向着主人们行礼退去,在宽敞的房子中间的真梦,被他们退场时所掩盖,待到乐师们最终消失后,就连极其富有存在感的真梦,也已经在彷徨之中,不见踪影。 届时,沉浸在美妙歌舞后的人们,稍待片刻后,才由被深深感动的爱樱,给予了赞赏的拍手,然后,一声接一声的,啪啪啪的拍手声,充满了整个屋子里。没有拍手的,只有陷入了不同心思的四人…… “总染兄,刚刚那位就是……?” 本四愣了许久,双眼依旧盯着刚刚真梦所在的位置不放,拍了拍身边的总染,惊讶不已的问道。 总染虽然也是陷入了恍惚,但很快的就回过了神,脸色有点难看,仍强颜欢笑的对这本四回答。 “啊……啊!她就是吾家的小女,名勘雄真梦。” “真梦……真真假假……如幻如梦,好名字,好名字啊!啊哈哈哈哈!” 忽然放声大笑,细细的品味了一下美人的名字后,北川北四的脑海里,已然无法抹去其妩媚动人的容貌身姿。见他那对眼神中的欲望,总染也是咧着嘴,冷冷的一笑。 “………………” 在两位大人物开心的谈话时,十四郎也从美梦中醒来,双眼别过,余光中充满了冷漠的,瞪视着父亲的背影。 “幻…实……” 就连一向来都对真梦表现出厌恶态度的夫人,勘雄纪子,也低声叨念着一个大家都不愿意提起的名字…… 各种各样的思念和心情,在这场宴会中,交织与纠缠着。 屋子外,乐手们都向真梦道过别后,各自离去。他们都是纪子从外头招来的,过去似乎是在一间酒楼**同演艺的同伴,后来,因为一个人的逝去,大家也就分散离去。真梦以勘雄家小姐的身份送别了乐手们,又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褪去了华丽的和服,将十四郎送给自己的发簪随意的放置在桌子上。他来到了一面铜镜前正坐,手拿一把古旧的木梳,整理着自己耷拉的头发,每一天都会如此,每一天最让轻松的,也是如此。真梦会被勘雄家收养,也不过是因为勘雄的野心,毫无目标的自己,也就顺着他的意,走着自己已经被决定好的道路。即便这条路的最后,将会是通向死亡的终焉,真梦的心,也没有一丝丝的畏惧。当然,若能在此之前,就由谁来将他送往黄泉彼岸,却也是乐意至极。抱着这样的心态,真梦度过了几乎没什么变化的每一天。 除了,每当苍穹落下透明的甘露时,真梦才会感到些许的解放和安详……尽管自己追求的那个雨天里、森林中妖怪并不会吃人,稍微有些令他失望之外,依然是对雨天感到向往。想到了这里,不知为何,脑海里闪过了先前见过一面的雨中妖怪。 “她……雨濡……” 从来都对外人不怎么感兴趣的真梦,不经意间,从嘴里念出了自己给妖怪取的名字。
  9. 啊哈哈哈……你也是版主啊,真是辛苦你们了。 难得沉寂已久的写作练习又再度出现,我也是蛮开心的……虽然我貌似21和22还没参加就是了……
  10. 呃……是吗……那或许吧,我见活动发起者来看过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给予奖励……以为是我这篇超出要求太多没算上呢……
  11. 啊哈哈哈,是啊……我最头疼自己的就是不仅不会亚索还会越写越多了……活动好像是说800字左右……六道轮回则是1200左右……我这3000是严重超标了……所以才会没有被纳入活动文里面吧……
  12. 是啊……其实也想用模糊的手法来写为什么的,但一看自己都写了三千多字……超出要求态度,就只好更加模棱两可的写了。 大概的话,就是因为魔剑士给予了魔剑代价,换来斩断命运的能力,于是失去了美好的记忆和失去了能够保护爱人的身体,变成了一事无成的小男孩,而少女也因为被拥有特殊能力的魔剑砍中,在众人面前假死,而后变成老婆婆,带着被养父舍弃的小男孩逃到了小镇里,为了让他回忆起遗忘的事情,就想告诉男孩真相,但碍于诅咒的阻碍,无法直接说明,就以故事来相告,可是只要一旦接触到这部分,男孩就会陷入沉睡,所以就成了标题,睡前的故事了。 哎……果然不擅长写短篇……
  13. 诶……某SH的某物语曲是什么……?其实这一篇也只是一时兴起才这么写的……
  14. https://sstmlt.moe/thread-144316-1-1.html 已加入骑士阵营,望采纳
  15. 好久没有更新或者写文了……回头一看,似乎从前熟悉的职位变成了新的面孔呢……还是说其实就是我太OUT了而已…… 那么,难得能看见久违的写作练习,我也来练练手好了!那么,下面正篇…… 每当繁星高照,皎月当空时,寂静的夜晚中,在这世界的某处,一个和平的镇子里,传出来其他人都听不到的故事。为什么其他人听不到呢?那是因为,年老的婆婆,只有在年幼的男孩子睡觉前,才会温和的讲诉这个故事。每当乖巧的孩子帮助自己做一些挣钱的杂工后,用手遮着小嘴,偷偷打哈欠时,她便翘起布满皱纹的嘴角,微笑着,从椅子上徐徐的站起,挪动椅子,来到不算很舒适的床边,对小男孩招招手。非亲非故,却相依为命,这样的夜晚,不过是熟悉的时光中又一次幸福的重复。小男孩明白婆婆的意思,啪嗒啪嗒的迈着小小的步伐,敏捷的爬上了床,用圆润的双眼,期待的盯着早已准备好的婆婆。 “那是,发生在以前的事情————” ————那是,发生在以前的事情,有一位隐居在山里的少女,如同往常一般,来到了临近的瀑布旁,在那里洗着这几天堆积下来的衣服。哎呀,那些衣服,可谓是有些不像样,怎么尽是破洞和补丁,而且还有各种污渍,看上去,都能让人明白,穿着这些可怜衣物的主人,是个生活很不检点的家伙。好在,少女住在这样的深山老林中,并没有人会对她指手划脚,说三道四。 话说回来,她就像往常一样,很不情愿的来到了瀑布旁洗衣服,千篇一律的生活里,若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即使是明知不可,也会因心思作怪,而走上命运的道路。她那对美丽的双眼,注意到了比起衣服,更加吸引自己的存在。那是,一个让透明瀑布的染上了不详红色的人,一个穿着白色护甲的人。 很明显,男人受伤了,但姑娘更紧张的,不是受重伤并且随着波流被瀑布冲到自己面前的来历不明的家伙,而是将自己的衣物赶紧从池中收起。随后,才慢悠悠的脱掉鞋子,提起裙子,踏着不是很深的池底,来到了一动不动、随波逐流的人旁边。少女只是对今天的不同,感到了新鲜,却也对有外人来到了自己的生活的地方,感到了困扰。这如果不救,尸体就会污染这清洁的水池,这若是救了……那自己也将陷入最不愿意的遇到的情况之中。最后,她只是把穿着护甲的人拖上了岸,也就不再理睬,洗完了衣服后,哼着难听的歌曲,悠哉悠哉的回到了自己小小的木屋子去。 隔天,迫于食物已经紧缺,少女,便拿着弓和箭,出来外头打猎。早已忘却了昨日之事,在深林里寻找不太有威胁性的猎物时,嗖嗖,在肚子差点发出咕咕叫的声音前,不远处的草丛里,有所动静。敏锐的她立刻抽箭拉弓,朝着可疑的地方射去,脱弓之箭撕裂空气,发出了凛冽的声响后,迎来了被拦腰截断的结果。黑色的剑锋,散发着令人胆颤的寒气,死亡的气息缠绕其上,连周围的树木都随之枯萎凋零。惊讶的少女明白,这就是自己的箭被挡下的原因,再次从箭囊里抽出弓箭,使劲拉弦,瞄准着在这座山里许久不见的不速之客。 因那把可怕的剑,从而失去了遮掩,其主人的身姿也呈现在了少女的面前。原来,是昨日被救的那个人,只是和昨天不同,那个人摘下了头盔,让少女见到了他的面容。自此,意外的邂逅,便是故事的开始。 “原来呀,那个穿着着白护甲的人是男性,并且是魔剑的持有者,在为其主执行命令的时候,被剑的力量反噬,才坠入了河流,来到了少女面前。而少女,也是一个不普通的人物,她躲避了危及她的人们,隐居在一座鲜为人知的山中。” 婆婆每次在将开头的时候,都会看看男孩子的反应,啊,就是如此,小男孩即因疲惫而摇摇欲坠的眼皮,却又想听故事的让异色的双眸继续映照着婆婆拿着书的样子。这是婆婆幸福的源泉,也是每天晚上都乐此不疲的为男孩讲故事的原因。 “身为魔女的少女,和身为魔剑士的男人,见面之后……嗯哼哼,竟是大打出手,原因就是男人相让少女为他治疗,少女不肯呢。结果呀,两人————” ————身受重伤的魔剑士,不敌拥有强劲实力的魔女。不得已之下,魔剑士答应少女,若是治好自己,他会乖乖离开,并且部队任何人暴露少女在这里的事情。强气又有些自傲的少女不是很满意魔剑士提出来的条件,又追加了一个条件—— “两人生活在一起,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魔剑士的伤势也好了,按照约定,他离开了山里,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少女的事情。而这时候,其实两人的心中,都已经明白,心中,似乎有着不一样的感情诞生。” 听到这,小男孩高兴的笑了笑。 “他们两个一定是相爱了!” 婆婆也同样笑了起来,即便是满面的沧桑,但那笑脸,仍能看得出,婆婆曾经是一个相当漂亮的人。 “是呀,但少女,起初没有意识到,她甚至以为,那是她在梦里见到的预知一样,是自己走向不归路的征兆。直到,魔剑士,又一次的来到了山里————” 魔剑士比起魔女,更快的意识到了这份难以压抑的情感,即使是离开了,却也还是时常的回到魔女那里。表面上是一脸讨厌和不情愿的少女,心里却充满了温暖和安心。某一天,魔剑士一脸阴沉的来到了,少女的居住地,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把不详的魔剑,双眼无神的看了看自己最爱的人。 “魔剑士,被自己的养父,也就是他的主人,命令前来杀死魔女。这并不是魔剑士违背了约定告诉了别人魔女的事情,而是当魔剑士在受命杀掉一条知晓一切的贤龙时,得知了魔女在命运中最后的下场。” 说到这里,婆婆发现,小男孩已经无力再支撑,逐渐的被睡意笼罩。但她还是,继续的讲叙着,讲叙着。 少女其实也看见了,她也预见了自己的下场,魔女,将会在众人面前,被死之剑,穿刺在火刑架上,被黑暗的火焰吞没,其灵魂被永远的灼烧,其肉体不断的重生腐烂,其生命亦不可归还大地轮回。这样的结局,魔剑士无法接受,他现在才知道,正式因为自己,少女才会有这样的下场。所以,他自己,前来了这里,想要改变这令人心疼的命运。 然而,命运,其实能够轻易改变?魔剑士并不知道,自己最近的行为被养父怀疑,他悲痛的心没有查觉到他人的跟随。魔女,就这么暴露在众人眼下,她将会被抓回去接受审判,接受制裁…… “魔剑士咬牙切齿,对自己恨之入骨,他的心中,第一次恳求着从未保佑过自己的神明。可惜,无信奉之心的他的话,无法传到神的耳边,无情的事情,让他举起了剑……两人,再次交锋……而这次,是魔剑士赢了,于是,魔女就……呵呵,又睡着了吗。” 婆婆依旧没能将故事全部讲完,小男孩便已经舒适的睡去。皱巴巴的手,轻轻的抚摸了小男孩的脸颊,一个慈祥又充满了爱意的吻,落在了男孩的额头上。但,婆婆没有因为男孩睡着了,就将书本收起,而是,翻到了最后的一页,深情的注视着上面的一字一句。 【啊,从没被关爱的我,不过是傀儡,不过是棋子。连最信任的父亲,都将我出卖给了死亡,我虽得到了力量,却也被诅咒附身,痛恨这样的世界,也憎恨仍想从他人那得到希望的自己。直至,这干枯的心窝里,流进了一股清泉。透明清澈,洗涤了我被咀虫嚼食的内心,给予了我甘甜。呵呵,妳宛如桀骜不驯的波浪,坚强又自信;妳好似轻柔流水,温柔又体贴;妳仿佛平静湖面,寂寞又惹人怜。这,是妳,也是……爱。从未有过的悸动,冲刷着我的灵魂。起初,不过是一点一滴,后来,又成为了小溪,流入我的心间,啊……我从未有过这般的沉醉,也没想过,竟会沉浸于其中。直到发现,你已经我的海,无处不在,我已经无法从你的身边离开。请原谅这般懦弱的我,以书信文字表达我的爱意,尽管那是笔墨所无法形容的,可我,还是只能依靠这种方式来倾诉,等我,请相信我,我将会在你双眸之中,坦言告白,将这份爱意亲口传达到你美丽的耳中,并勇敢的,牵住你纤细的双手,吻上你柔软的双唇。】 “我会等到那一天的,所以,我也会每天都这样为你讲叙我们曾经的故事,感谢,你不惜付出代价,也要用魔剑斩断束缚我的锁链,改变我的命运……即便这是诅咒,也没关系。” ——魔女…少女,牵着魔剑士的手,她对已经不再记得约定的魔剑士……这么说到。 ——————————————————————————————————————————————————————————— 写着写着收不住了……1200字是没达成了……哎,果然还是不擅长短篇幅的完整故事啊……
  16. 毕竟没有完全的画面,而是只言片语,任君想象,某种意义上比动画漫画什么之类的更自由,更容易激发想象力,但同时,也很难达到如此的效果,这需要很高的境界和功底。
  17. 我……身为一个写手想要的东西,其实有很多。 一开始,我只是希望,将我脑海里的构思,变成一种存在,那么我能怎么做?我不可能出电影,也不会搞乐器唱歌,更做不出电视剧动画,连画画都手残,那就只剩下最简单的方式:文字。 于是,我开始写了。那么写了之后呢,呈现之后我又要什么呢?我希望得到认同,不是认同我写的多好,而是,认同我的故事,我的角色。这个故事真不错啊!这个角色我好喜欢啊!之类的。那是一种满足,那是一种奢侈,然而这并不简单,文字的表现能力不如画面来的那么直接,它是一种依靠想象力的呈现方式,若是你的文字没办法让读的人想象,那就没有办法被认同,那也没有办法被喜欢,也就是说,你所呈现的故事,实际上依然没有呈现,没有的东西依旧是没有。 那这之后呢?还想要什么吗?是的,想要,想要批评和错误,既然你的呈现方式还不行,那只凭自己是很难直到错误在哪里的,这时候,你需要有人出来,告诉你,你的故事缺少了什么,哪里不对劲,那个人物还不行,需要怎么样改进。当然,也不是说希望有人跳出来直接糊你一脸狗屎,说这什么破玩意。或者翻你的各种错字病句其他关乎内容的却没怎么谈。这也不是说不行,只是这回给写手一种,似乎就是看到表面错误就直接放弃,而没有去接触到内容,那样会很伤心,脆弱的人可能一蹶不振。坚定的人也会感到难过。要的,是对你的内容了解了,才知道这里面就究竟哪些故事不行,那个人物塑造的还不够。 那还要吗?还要什么吗?有的,人……生来便是贪得无厌,更别说是有着想要到达却很难初级的目标时。这之后,想要的便是更多的读者,从更多的人哪里了解看法,了解各种各样的观点。不管是赞美也好,喜欢也好,讨厌也好,批评也好。 之后……由于我只是个写的东西都没什么人看的家伙,素以之后想要的目前都是遥不可及的,也就不好意思继续说了。 只是,感觉吧,自己在成为写手的一刹那开始,就已经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了不是么。
  18. 同样……虽然我是没看日剧或者什么电影就是了,但最近也还真的没追什么动漫了,现在感觉动漫千篇一律……
  19. 不愧是我大天朝,在善哉这方面无人能敌
  20. 这样就行了吗?可以参加了吗?去LS那个帖子里写开场就可以了?
  21. 这样啊,不会乱套吗……总而言之,还是先等你整合完我再参加吧
  22. 那就麻烦你了= =虽然我并不知道拿出人设后要怎么玩…… 诶……到底要怎么参加呢?
  23. 已经改了- -看看还要上什么debuff吧= =
  24. 哦,这样啊,看要求的时候没见到初始技能只有一个因为考虑到东西比较多,自己也上了一些相对应的debuff。 还不行的话就继续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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