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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ng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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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不过还好啦,整体效果我还挺满意的。
  2. 手提包也很像锤子……下半身其实就有点画的不耐烦了……
  3. 好久不见,我又来涂鸦区玩啦。 顺便上色是不可能上色的,这辈子都不会再上色了。 作业七八个小时,差点没能完成,画画就是和自己的耐心赛跑。 作业环境:软件SAI,硬件鼠标键盘(找不到硬件参数的山寨货)。
  4. 卡组中常备乌拉拉和锁鸟 现环境十分推荐
  5. 什么公众号呀?方便的话能否告诉我呢?可以互相印证。 没注意字少了呢,@尤菲斯
  6. 对对没错,就是这个,我写的时候也这么觉得,不过内容是原创哦。
  7. 没啦,只是偶尔想到点什么就写了,恰好有些时候会写到和灵异有关的故事。 至于有志向写灵异什么的……啊,别看我这样,我也是曾经是靠写鬼故事吃饭的人呢XD。
  8. 哇,今天真是迷之灵感,根本停不下笔。 一个普通的小故事,请欣赏。 阿明睡觉时老是听见有人在说话。 这没什么,出租房的墙并不是很厚,听见别人说话没什么奇怪的。 但是,今天有些不一样。 好像有很多人在争吵一样,那杂乱的声音一直在阿明旁边围绕着。 但是逐渐的,那些杂乱的声音在变得清晰,连画面都在阿明脑海中明晰起来。 能听懂的时候,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都是你的错!”一个脸色蜡黄的青年对着一个病恹恹的青年大声吼着。“你看你把我搞成这样,以后我怎么见人?” 而病恹恹的青年则是毫不客气的回击着:“你还有脸说,我变成这样还不是你天天看那些东西弄出来的?” 脸色蜡黄的青年急吼吼的说着:“那能怪我吗?我看到那些东西你急吼吼的分泌荷尔蒙干嘛?” “我那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么?”“你就不能控制一下?” 阿明看着争吵的双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争吵的两个人,他觉得有点熟悉的样子,似乎在哪里见过。 “别吵了!” 一个面色红肿的青年站了出来,他看向两人:“要我说,这事不能怪你们……得怪他!” 顺着粉刺青年的手指,一个体型瘦弱的青年讶异的指了指自己:“我呀?” “没错,就是你,明明我都那么努力往家里搬粮食了,结果你每次都只能消化一点点,所以营养跟不上才会发生这种情况!”红肿青年这么说着。 瘦弱青年不乐意了:“你那哪叫搬粮食啊,没日没夜的,想到哪搬到哪,我哪里受得了,这一来二去,我不就消化功能衰减了嘛?你怪我?你怎么不讲讲自己有什么毛病呢!” “都别吵都别吵,这事啊,我觉得这事啊,不是大家的错,而是他!” 一个肤色发黑的青年指着一个全身粉刺的青年。“这家伙好赖不分,明明都闻到东西味儿不对,还硬要给吸进屋里来,搞得家里乌烟瘴气的!” “怪我咯?那玩意不都是从他嘴里进去的嘛?”粉刺青年指着红肿青年大声喝道。 都乱套了,什么跟什么啊。 阿明这么想着。 “都别吵了!” 一个全身肌肉的青年这么吼着。 他这么一出声,大家果然都不吵了,只是抬着头,定定的看着他。 “这日子没法过了。” 肌肉青年这么说着,走到大家中间,他撩开膀子,大家发现他上半部虽然肌肉强壮,但下半部却萎缩成了一个侏儒似的。 “你们看看,这就是现在的我们。再不想办法,我们都得完蛋!” 肌肉青年大声说着,看向一个头上顶着蜗牛的青年。 “你离他最近,肯定是最有办法的,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蜗牛青年看着四周,大家都看着自己,他挠了挠头。 “我能有什么办法?” “说到底,我们也做不了主啊,这不都是阿明的错吗?” 突然从他们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阿明没来由的一惊。 这句话让现场发生了一阵骚动。 “是阿明的错啊……”“对啊,我们没有错……”“是阿明搞坏了……” “同胞们!现在已经很清楚了,我们自己是没有办法做主的,现在整个家里的问题都是阿明造成的,我们不是不想保住这个家,但是和阿明在一起,我们都得完蛋!” “对,是阿明的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再也受不了了!” 声讨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阿明在一旁听的心惊胆颤的,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那么,既然待不下去了,那么我们就走吧!” “走!走!走!” 声音越来越响,就好像在阿明的耳边用大喇叭发声一样。 等一等! 发生了什么? 停下来! 停——哎? 就如阿明所愿,耳边的声音,渐渐的小了。 四周再也没有争吵的声音了。 四周变得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不存在了。 阿明迷糊的看向四周。 都走了? “哇,这个凶手是真的变态。” 验尸官对警官说着。 “眼睛鼻子耳朵和嘴巴,心脏肾胃还有肺,全部给他挖走了……不过这个断口有点怪,好像不是刀子造成的。” “那凶器会是什么呢?”警官问着。 验尸官仔细瞧着眼前的尸体,仔细端详了很久。 “这个我还真的看不出来……说出来你别见笑,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 “是什么?” “这些器官,可能是它们自己从体内跑掉的?” “工作呢,别开玩笑。” “是吗,我也就是这么觉得……。” 尸体躺在床上,失去五官和五脏,基本已经无法辨认。 只有床上那个名牌,记载着这具面目全非的尸体的名字。 “阿明” ———————— 最后,祝你身体健康。
  9. 嗯,正文里面其实没有结论,都是推论,就好比大亨夫人的父母,把女儿推向金龟婿也未必不是为了她好,而且或许大亨夫人并没有那么抗拒呢?也许真的就是单纯的把责任推给父母罢了。 大亨追求他夫人时,知不知道他夫人有个海外的恋人呢?也许只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双方在婚姻之前谁也不会欠谁的。而婚后他夫人是否向他坦诚有海外的恋人呢? 其实对错难分,从最后的结果看,夫人不但获得了大亨的财产,还收获了爱情,她是既得利益者。 而达成这个有个先决条件,就是大亨没有和夫人做婚前财产公正——是什么样的情况能让一个商海沉浮的大亨放弃对自己财产的保护呢? 夫人是不是早就看准了这一点呢? 每个人都在讲对自己有利的话,最后真相就是乱糟糟的一团,没个头绪。
  10. 击鼓传花(3) 我闻不到花的香味。 这是我个人的小秘密,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只是在某一天大家郊游,称赞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的茉莉花香时,突然反应过来。 闻不到花香这件事。 我曾经试着让别人形容过那是什么味道,不过每个人的回答都不一样,有些人说是燃火的酒的香味,有人说是草叶簇拥的清香。 虽然不能具体感受,但是那一定是很好闻的香味。 她的身上,就有这种香味。 她是我邻居。 我们一个月见不了几次面——她似乎从来不出门,只在阳台上吹风的时候,偶尔能看到她在浇花。洁白的兰花、艳丽的牡丹、朴素的狗尾草,她的阳台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花,风一吹,就把那股香味带过来。 “喂,你好啊!” 每次看到她在浇花,我都会试着和她打招呼。 第一次她似乎很害羞,听到我的声音立刻就嗖的一下躲进了屋里。 而之后,她似乎习以为常了,听到我的呼唤也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埋头浇灌着那些花朵,仿佛我不存在一样。 态度十分冷淡。 但是比开始好多了,不是么? 我也没有打扰她的打算,通常打完招呼后,我会继续呆在阳台上看她浇花,偶尔给花盆松一松土,想来她一定非常重视这些花吧。 有时候我甚至看到她偷偷的和这些花说话。 哇,那个时候,我真希望我是那些花。 最近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 傍晚和清晨,太阳和月亮交替的时候,我总能够看到她提着花洒走到阳台上。 有的时候她会看一看我,但是我对着她打招呼,她又会把头扭过去,继续专心致志的培养她的那些花儿。 那种认真的神情,真的是美极了。 哦,我是说——花。 …… 不,我是说人。 那种专心致志的神态,真是美极了。 有时候看着她,我会自顾自的说起一些别的事。 最开始的时候是有关天气的话题,提醒她在暴雨天把花放进房间内这类。 后来偶尔也说说一些其他的话题,各种各样的话题。 明星、八卦、奇谈、怪事、趣事。 她对这些话题既没有表示厌烦,当然也没有表示喜欢,只是每次都默默的听我讲着,有时候浇完花也会停下来听我说话。 不过都是用背对着我。 有些时候说到有趣的部分,还能从背后看到她肩膀微微抖动,像是在笑的样子。 我打心底里觉得她可爱。 最近开始讲有关于自己的事。 从自己小学开始讲起,讲自己学习的一些事,成长过程中的一些事,顺着人生走过的脚印,一步一步开始给她描绘。 失败时的懊悔、成功时的喜悦、初入社会的不安、工作时的疲累。 一直讲一直讲。 她也一直默默的听着。 隔着阳台的中空,听着我的倾述。 “你知道吗,我闻不到花香。但是我想……那一定是你的味道。” 这难为情的台词说的我满脸通红。 但是接着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全部都说出来了。 我的心情,传达过去了么? 但是,她始终没有回应。 长时间的独白,令人感觉到疲倦。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 她仍然背对着我。 我坐到地上,挠了挠头,接着又站起来。 “我问你,你喜欢我么!” 我跨上阳台的栏杆,大声的这么喊着。 她仍然背对着我,双肩微微的颤抖着。 “回答我吧!不然我要跳过去了!” 距离是三米,楼高为三。 并不是不可逾越的距离。 这时候,她终于转过头来。 她的脸上没有表情,连那双眼睛,都没有一丝波动。 让我高涨的心情,瞬间也冷静下来。 她张了张嘴。 是对我说了什么吗? …… 我没听太清楚。 似乎是有那么一件说不清道不明的凶杀事件。 疑似凶手没有再开口说话,疑似被害者去向不明。 双方是独居的男人和独居的女人。 …… 我独自坐在监牢里,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那天的清晨,她身上的香味。 仿佛像是花一样。
  11. dingue

    对错

    我叔叔是一名私家侦探。 说到这个,我以前一直以为侦探是非常酷的职业,就像是邦德或者福尔摩斯那样的。所以对这个职业的叔叔,有着莫明的崇拜感。 那一年暑假,我来到叔叔家里做客,心想着终于有机会近距离观察侦探的工作,说不定还有机会帮叔叔一点忙,也许还能组一个侦探组合什么的——就像是福尔摩斯和华生那样。 但是叔叔完全没有让我接触他工作的意思,每天只是叫我在客厅里看电视。最后他被我缠的受不了,才答应工作时带我出去看看,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看到叔叔答应带我去‘办案’,当时就兴奋的不得了,哪里还管什么下不为例,心里想着的都是邦德电影中那些惊险刺激的场面。 但是真的到了侦探的工作现场,事情和我想的却很不一样。 我们在一家露天茶饮店喝了差不多一下午的奶茶。 倒也不是特别喜欢奶茶什么的。 这次叔叔接的‘案子’,是一个有钱的大亨委托调查他妻子有没有外遇。叔叔通过调查,发现她每到星期五下午都会来茶饮店对面的咖啡厅和情人幽会。今天叔叔带齐了设备,准备拍几张照片作为证据。 也就是,偷拍和跟踪而已。 …… 这些东西光是听着就不酷,不如说还散发着一股猥琐的气息。 看到我一脸失望的样子,叔叔不但不安慰我,还乐呵呵的对我说着:“懂了吧,现实当中的侦探就是这样的,你们这些新新人类啊,就是电影和动画看太多……。” “就没有一点更像是侦探会做的事情了么?偷拍和跟踪的话,谁都会嘛。”我没好气的说着。 “说的轻巧,那之后几星期,你去跟踪她好了。”叔叔指了指隔壁褐色玻璃窗咖啡厅中和情人相谈甚欢的大亨夫人。 “之后几星期?我们今天不是拍到照片了么?”我有些不解。 叔叔看了我一眼,对我说着:“仅仅是几张这样的照片是不够的,并不能作为证据,就算到时拿来对质,也会轻易的被对方用‘只是偶尔见了一次面’‘并没有什么别的关系’这样的话咬死。能够作为证据的,只能是长期的、有规律性的、具有决定性的照片,今天只是题头,文章还在后面呢。” 说这些话的时候,叔叔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想来侦探这个工作倒也并不完全是没有技术含量。听到叔叔的话,我原本有些失望的心情也变得重新雀跃起来。 “好啊。” 我这么说着,叔叔明显楞了一下,下意识说着:“好什么好?” “跟踪的事啊。” 听到我这么说,叔叔脸上露出了苦笑:“我那是——” 我用双手盖住了耳朵,不管叔叔说什么都不听了。 应该说小孩子干跟踪这种工作更加适合还是什么呢。 如果一个大人拿着相机鬼鬼祟祟的跟在一个女性后面,在人潮中左躲右闪,怕是不到二十分钟就被正义的路过群众扭送到派出所了。 但是一个小孩子就不一样,就算脖子上挂着相机到处乱跑,也没有人会怀疑他有什么图谋不轨的。 所以我跟着大亨夫人,拍到了不少‘珍贵’的照片。 叔叔也很意外,让我来干偷拍和跟踪,效果居然这么好,虽然开始有些反对的样子,但是之后也渐渐的许可了。 “你可千万别把这事告诉你妈啊。” 叔叔和我这么说,一边塞了几张红红绿绿的纸给我。 不过虽然拍到了大亨夫人和情人幽会逛街的照片,工作却没有结束,因为就如叔叔所讲,还欠缺一张决定性的照片。 那就是大亨夫人和情人确实发生了实质关系的照片。 说起来也怪,自从我开始跟踪大亨夫人起来,从来没有看见大亨夫人和情人去酒店或者有动作特别亲呢的场面。 双方连逛街都是手牵着手,但是绝对不会有更进一步的越界表现,最多就是相视一笑,或者微笑着谈论什么。 “纯洁的像是晚上9点半的怀旧剧场。” 叔叔这么评价着,不过他本人显然不认为两人的关系就至此为止。 “你看那个大亨夫人,眼波迷离泪目含珠,而那个情人,目光如电双眸如火,这正是恋奸情热的表现,这两人肯定早就你上我下你下我上翻来覆去的不知道把四十八手一百零八式演练了多少次……” 也亏得他能在小孩子面前说出这些话来。 总之,不拍到那种类型的照片,其他照片拍再多也没用。因为从其他的照片来看,两人的交往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最多证明他们有可能,但不能证明大亨妻子已经出轨。 事情陷入了僵局。 叔叔开始对这件事很上心,但是一直没有进展之后也变得不太爱动了。最后他打发我一个人去跟拍大亨夫人,自己在家忙别的事。 我则是不甘心自己侦探的第一个‘案子’就此失败,一直在努力的寻找线索。 大亨夫人和情人的约会路线一直没有改变,我已经摸得一清二楚。首先是去咖啡厅喝茶、接着逛街、逛街完了在公园小湖边喂鱼、之后两人分手回家……。 完全没有任何可以这样那样的时间。 我几乎都要以为这两个人是真的只是朋友了,但是那两人在一起的感觉,就连我这个小孩子都能明白——一定是恋爱中的两个人吧。 每一次大亨夫人出现,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但是当她看见情人的时候,脸上才会显露出那种,只属于大亨夫人的幸福笑容。 那个笑容,就像是阴霾的雨天,被太阳光驱散一样。 而对方也一定会用这样的笑容看着她,然后两人会手牵着手,看向同一个方向。 不过偶尔大亨夫人接到电话时,她的脸色一瞬间会变得很难看,然后她会笑着和情人道歉,之后匆匆离开。 情人则是堆满笑容看着她离开,之后脸色变得一片寂寞的样子。 那是谁的电话呢?大亨的吗? 我没来由的这么想着。 夫妻生活似乎不是很和谐呢——那个情人长得也不是特别出众,三十多岁的样子,和保养的很好的大亨夫人应该是同年纪,,到底是什么地方吸引了大亨夫人呢? 我还小,这些都是我不懂的事。 我继续跟着大亨夫人,叔叔已经放弃了,看样子暑假期间也没打算接别的工作,每天除了打电动就是看电视上的综艺节目。 虽然知道没有再进一步的收获了,但是我的兴趣已经转移到了大亨夫人和情人之间的八卦上去,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两人保持这样的状态呢? 在这个念头下,我仍然跟着大亨夫人和情人乱转。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那一天还是来了。 那天去公园喂完鱼后,他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分手,而是说着什么,而说着说着,两个人就开始激动起来,连话声都喘着粗气。 然后在我没来得及准备好的时候,他们冲进了路边幽静的草丛堆中,像是野兽一样的撕咬起来。我没敢多看,只是从草丛缝隙中拍了几张照片,就满脸通红的跑了出来。 拍立得拍出来的照片还算清晰,我捂着脸从指缝看着那些照片,随即立刻把视线移开。 对年幼的我来说,真的是刺激过头了。 这样的话,叔叔的工作就算完成了吧? 我这么想着,顺便哀悼了一下我短短的侦探生涯——以后我再也不想干这种工作了,即费时又费力,而且一点都不酷。 我小心的把照片收入口袋中,大概是不经意的一瞥,我突然发现,照片上的人有点不对的样子。 大亨夫人……在伤心的哭啊。 我愣在了那里。 我一个人在公园的空地上,荡着秋千。 天色已经很晚了,但是我心里面还有些疑问,不解开的话,今天晚上会睡不好觉吧。 一边的小路上,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大亨夫人已经整理好仪表,即将踏上回家的路。 她抬起头,看到正在空地荡秋千的我,突然停住,开口了:“小朋友,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你妈妈呢?” 我看了她一眼,从秋千上跳下来。 “……大亨夫人,我有点话想要问你……。” 大亨夫人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也不想浪费时间,所以掏出一张照片,直接递到她手上。 她愣住了。 那是她和情人,拥吻在一起的照片。 “……你为什么,要哭呢?” 我这么问着,看她似乎有点不明白的样子,年少的我学着多愁善感的人叹了口气。 “是这样的……” 大亨夫人静静的听着,期间她的脸色一直没有变过,或许她早就料到了或许有这一天的到来么? “原来如此,是我丈夫叫你们来的吗。” 长长的吸气,如释负重的语气。 经常观看侦探剧的我,这时候已经明白,接下来是属于“犯人”独白的时间了。 果然,停顿了一会儿,大亨夫人开始缓缓的说着。 “我和我的情人……我们年轻时候就互相认识了,那时候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就读于艺术系……他也是艺术系的学生。” “我们那个时候,就是相爱着的。” 故事并不特殊,小孩子的我也能理解的来。青春洋溢的大学生,青涩的校园恋情,和很多这个时期的恋爱一样,这一定是个无疾而终的恋情。 “……他决定出国深造三年,说是等回来就会娶我。我是真的、真的想就那么一直等着他的。” “但是,我家里人一直逼迫着我,和现在的丈夫结婚,我当时对这个人一点也不了解,我根本不想和他在一起,但是我父母是非常固执的人……” 就又是一起,父母之命下诞生的包办婚姻。 大亨夫人试图反抗过,但是,最终没有成功。 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嫁给她们深爱的男人的,有时候,这就是现实。 长长的叹息,悠悠的感叹。诉说着自己人生故事的大亨夫人忍不住热泪盈眶。 “三年后,他回来了,就和从前一样,他说要娶我做太太,不管发生什么事,于是我们就开始约会、逛街、谈爱,就像是那时候一样……喂,你说,我只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谈爱,这样难道就叫错误吗?只是和相爱的人一起上了床,这就叫做不忠吗?” 问我这个问题,我怎么会回答的出来呢? 大亨夫人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接着说着。 “他明天又要出国了,我想要给他一个难忘的回忆……就像是很久之前一样,我们……” 说到这里,大亨夫人的脸上,又不由自主的滑下了眼泪。 我那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但我的问题得到了回答。 “哎呀,阿姨你看到了我的照相机吗?”我缓缓的将脖子上的照相机取了下来。 大亨夫人看着我,有些不解的样子,于是我继续说着。 “我呢,是个淘气的小孩,偷偷拿了家里的照相机出来,但是我一不小心,就把它弄丢了……阿姨,你说,我会不会是在喂鱼的时候,不小心把它丢到公园湖里面了?” 我抬起手,用力的把它扔到了湖里,在黑暗的夜色中,溅起了一片水花。 “啊——我真是不小心呢。” 大亨夫人愣愣的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这么做,但是片刻后她笑了出来,朝我蹲下来。 她要给我什么奖励吗? “你真是——”她突然抓着我的脸颊“要叫姐姐吧!” “好痛……哇,对不起,姐姐姐姐我错了!姐姐啊啊啊!” 大亨夫人——姐姐——不还是大亨夫人给了我一叠红色的纸,说是给我买照相机的钱。我拿着纸,志得意满的拍在了叔叔面前。 我这一刻,充满了成就感。 “咦——你哪来的这么多钱?捡的吗?要分我百分之二——算了,你自己捡到就收着呗。” “不是捡的!是姐姐给我的!” “姐姐?我哥还有个闺女?” 叔叔这些天看电视剧看糊涂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这么说,你最后拍到那些照片了?但是把相机扔到湖里了?” 叔叔惊奇的说着,拍了我脑袋一下。 “你个败家玩意儿,你不会把胶卷给她么,扔我的相机做什么,不知道那玩意贵啊。” 不过叔叔也没有太在意的样子,听完我说的经过,整个人仿佛进入了出神的状态,就像是被射了麻醉针的毛利小五郎。 “那个,叔叔,我这样做对吗?” 我忍不住这么问着,叔叔瞥了我一样,随口说着:“对,怎么不对,电视剧上都这么演。” 但我清楚的记得,叔叔看电视剧的时候都是满口脏话的说都是胡扯,煞笔才看。 虽然他每次都看得很高兴。 所以我还是问了一遍我的问题,叔叔这才开口。 “你被人骗了。” 被骗了?哪里被骗了? 叔叔点了一根烟,似乎在酝酿演讲稿一样,但是他看了我一眼,又把烟给掐了。 “也不能怪你,你还是个小孩子啊。” “首先,关于和情人的罗曼史,似乎大亨夫人和他是爱得死去活来,因为父母之命才不得不嫁给别人——这又不是清朝了,你不喜欢,你可以离啊,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啊?” “但是大亨夫人似乎完全没有这个念头嘛?宁愿选择和自己的情人鬼鬼祟祟的偷情约会,不肯选择合理合法的手续,说是因为父母的原因,搞笑好么,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法制社会你父母难道还能绑着你去举行婚礼不成?事到临头还把责任推到父母头上,简直是不孝。” “再说了,从大亨的角度来看,自己努力构建家庭,平白这一顶绿帽子就扣上来了,至少他没亏待过大亨夫人,大亨夫人自己享受着优渥的生活,还要要求和情人重温旧梦,那是过得太舒坦了闲的,你以为大亨夫人是受害者?其实大亨本人才是受害者。” “还什么:我只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谈爱,这样难道就叫错误吗?只是和相爱的人一起上了床,这就叫做不忠吗?连偷情都眼泪哗哗的,谁逼她了?当自己是悲剧女主角么?明明有可以光明正大处理的方式,偏偏要偷偷摸摸的来——说到底表面爱得很深,但又舍不得大亨的钞票。说真的,大亨做错什么了?可能就错在娶了这么一个人当老婆吧?” 叔叔深刻的演讲和尖锐的理论,刺得我说不出话来。 虽然想要替大亨夫人说几句话,但是仔细想想,确实没有什么值得替她争辩的。 事实上,就算再怎么情有可原,就算爱的泪眼朦胧,也无法忽视大亨夫人是在偷情的事实。 幼小的我一时间心灵错乱,不知道如何辨证。 叔叔叹了一口气,挠了挠头,又摸了摸我脑袋。 “大人的破事,小孩子就不要掺和了吧,有空少看点电视剧吧,都是乱搞的——” “真是——。” 那个夏天我之后就不再去看什么电视剧了。 原本很感兴趣的侦探工作也不想再去接触了。 之后听叔叔说,大亨和他夫人最后还是离婚了。 因为没有签订婚前财产合约,双方感情破裂且无重大过错方,大亨的财产被迫平分给了他夫人一半,而她夫人则是在财产分割的第二天就和美国飞回来的情人闪电结婚了。 一定是幸福美满的人生吧。 而失去一半财产的大亨,因为资金无法支持的缘故,自己开办的公司宣布破产,发完员工遣散费后,听说也离开了这座城市。 如果是电视剧的话,一定是这么写的。 【强迫婚姻的有钱人罪有应得,最终有情人长相厮守。】 全剧终。 现在想来,如果当时我没有把相机扔到湖里的话,这一切就不会是这样的吧? 我是不是做错了? 不对,我一定是做错了吧。 但是,这些是我的错吗? 不明白。 现在仍然不明白。 有些时候想到这些事,心中仍然是没有线头的线团。 乱糟糟的一团。
  12. 可以试试一天不上网一天不说话,如果有那么一点感觉就没错了。 而且正文中只说最后天师没有成功,可没讲是因为说话哦,天师因为寂寞发疯只是第一篇主角的推论。
  13. 是要自然消亡才行呢,哑巴的话,你对着别人啊啊啊,然后别人回应了,就算条件达成,有交流就必死呢。
  14. 击鼓传花 其之二 “你这周过的怎么样?” “身体还好么?” 世界上有很多种精神病,从医以来我见过各种各样类型的病人,但眼前的这个病人算是比较特殊的。 从外表来看,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年轻的人年轻的模样,但是那种年轻特有的活力在她身上体现的并不明显——可能和她的动作有关吧,她低着头,眼睛看着地板,拒绝和沉默的反应,直接而具体。 我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个样子了,但是该做的还是要做,例行公事而已。 再十分钟,本周的例行心理咨询就过去了,我冲了两杯咖啡放在彼此面前,对她笑了笑,没有再试图去挑起话题。 看样子,本周还是一无所获。 眼前这个患者,似乎遭遇过非常可怕的事情。 之所以说是“似乎”,因为没有人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年前的一个下午,一个和睦的模范家庭中传来了一声尖叫,邻居探过虚掩的大门往里面一看,就惊慌的拨通了警局的电话。 模范家庭的女主人一个人跪倒在满是血色液体的客厅中,四周全是被沾染的鲜红。 警车包围了这个家,失魂落魄的女主人被拯救出来,但是包括她丈夫、女儿、儿子在内的三人,却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而从那些几乎铺满客厅的红色液体当中,却检验出了她丈夫、女儿、儿子,甚至包括她自己的DNA…… 从检验结果来看,失去了那种数量血液的人是不可能还活在世上的。 是强盗杀人事件么?但是尸体在哪儿呢? 从现场的痕迹来看,那些应该是鲜血的东西脱离身体没多久,但是现场附近完全找不到线索。 可能存在的“凶手”又在哪里呢? 调查陷入了僵局,一切只能等案发现场当事人的女主人开口了。 但是,出乎人意料的是,似乎是因为打击过大的缘故。 女主人“疯”了。 其实她神智应该没有太大的损伤。 只是无论谁问什么话,她都不会回答,没有反应。就如同今天我眼前这个样子,只是一直看着地板而已。 可能是打击太大,所以把心灵封闭起来了吧? 这件事在这个小镇里也引起了一阵风波,但是当事人不开口,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为了使她尽快康复能开口说话,她也就被送到了这个医院来。 而这一待就是三年。 谁知道呢,使精神病安静下来的方法我知道大概一百多种。 但是想要治好真正的精神病,还是得看一点运气。而这种心灵封闭的对象,我也是第一次见……以往的疗法并不能期待起到作用,所以我只能采取保守疗法和一些心理辅导措施,每次都尽量亲切的和她说话,聊一些一般人会感兴趣的话题。 不过,今天还是没有能够让她开口说话。 但是这种事急不来,总有一天,她会开口的吧。 “医生总是这么温柔呢。” 我愣了一下抬起头来,她仍然低着头看着地板。 是…… 是错觉么? 我一些不自信。 但是她缓缓的抬起头来,继续开口。 “对不起……” 我没料到这个。 但是这句话说的我既欣慰又感动。 自己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我想对她说些什么,但是又怕打断了她说话的步调,一时间仿佛我才是那个说不出话来的人。 而她则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本来……我是不想说话的……。” “但是,医生实在是太温柔了……和我丈夫……很像呢。” 她的双眼无神,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但是我知道她很久没说话了,一定有很多事情憋在心里,现在正在整理思绪吧。 这时候我只要当一个合格的听众就好了。 “……医生你相信有鬼么?” “一般是不会相信的吧。那天,我叫在客厅玩手机的儿子吃饭,但是他那天却一反常态,对我的呼喊不理不睬的,和他说话也不回答……” “我以为是上次没给他买玩具闹脾气了,想去先叫女儿,但是发现到处都找不到她。” “于是我问儿子她去哪了,结果儿子回过头来,把我吓了一跳” “他脸上沾满了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那一瞬间好像变得不像是我儿子一样,我很害怕,就叫我丈夫过来,我不敢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我丈夫就先到客厅去了,结果……” “等我回到客厅,我儿子也不见了。” “那里变得到处都是血。” “我丈夫站在那里……站在血液的中间,脸上也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我看到那个场面,忍不住就尖叫了起来。” “——”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了下来,接着仍是用平淡的语气说着。 “都怪我。” “全部都怪我,我不该那么害怕的。” “我丈夫看到我很害怕,就走了过来,对我说着:别怕。” “然后我就看到,一个东西破开了我丈夫的头,从里面飞了出来,我的丈夫就在我眼前化成了一滩血水。” “医生,你相信有鬼么?” 我听着她平淡的问句和这诡异的故事,内心有点发凉。 她也不等我回答,继续说着。 “有种鬼,它会吃掉人的血肉筋骨,却留下人的大脑,然后自己伪装成被吃掉的人的样子。” “被吃掉的人还有……留下大脑和自我意识,但是不能和……别人说话。” “一旦和……别人说话,它就会借此附身到……下一个人身上。” “而之前……的人……大脑,也会被吃掉。” “……我……不该……和你说话……医生。” “对不……起……” “但医生……你实在是……和我丈夫……” “太像了……” 她的话变得断断续续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身子也开始摆动着。 我下意识的要伸出手去扶她。 但是,她的脑袋啪的一声就爆开了。 一个东西从里面飞出,朝我脑袋钻过来。 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醒来后,第一下就看到了我未婚妻的脸。 四周是被涂成鲜红色的办公室,我的患者不见了,只留下了座位上的一滩血液。 发生了什么? 我的未婚妻呜呜的哭着。 “你怎么了,我一到你办公室就看到你这里到处都是血,你没事吧?” 我转过头,想对她笑一笑,但是面部的肌肉没有回应。 我感觉全身都不再属于我了,连抱着安慰她都不行。 别哭了。 我在心里想着。 未婚妻没有听到我脑内的呼喊,只是一直流着泪。 看起来是那么不安的样子。 天哪。 我该怎么办? “我……”
  15. 击鼓传花 据说,我家附近的废墟,曾经是一座道观。 详细年代已经不可考证,从附近一些留下的残砖破瓦上面,依稀可以看见被供奉的痕迹,想来直到近期不久,也是香火鼎盛的模样吧。 小的时候也曾经听住在附近的老人讲过一些关于这道观的典出和故事,大多是天师大战魔头这种听了不知道该不该笑的故事。虽然是些陈典旧故,但是那些老人对我讲这些事的时总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而且每一次讲的都不重样——有时候是天师上山打恶虎,有时候是天师下海捉蛟龙,而有的时候则是天师下海打恶虎、天师上山捉蛟龙——老人家嘛。 不过不管故事版本有什么不同,最后的结局却都是一样的。 天师和魔头大战一场,不能消灭对方,只能让魔头附身在自己身上,并试图把它封印。因为怕魔头逃出自己的身体,天师建了一座道观,把自己关在里面与世隔绝,最终没有再出现在他人面前。 何等寂寞的故事。 在老人讲述的故事结尾,天师最终虽然独自死去,但升天位列仙班,成为了天上那些星宿的一员。 可这个故事真正的结局,天师最终也没有打败魔头。 其实他已经把魔头打败的方法掌握在手中了。 这个魔头,是人心欲念的结晶。 只要人心存欲念,它就可以附身在其身之上,吃其血肉,嚼其筋骨,但却会留下附身之人的大脑——之所以如此,盖因这魔头虽然厉害,但终究不是能随心所欲的附身他人的。 它只有通过附身的人和其他人的交流,才能感受到他人身上的欲念,以此构筑通道,附身到下一个人当中。 而在这之前被附身的人,大脑也会被吃掉。 但同样的,被附身的人,选择不和其他人交流。 什么话都不说。 一个人这样,默默的死去的话。 魔头就无法逃出这具躯体。最后它会随着宿主肉体的消亡,一同消散在天地的正气中。 …… 但魔头最终活了下来。 那个天师最后为什么没有成功呢? 他把自己关在道观之中,呆了很多年,一定是下定了决心要独自坐化的吧。 是什么原因让他最终功亏一篑呢? 我想,那一定是寂寞把他逼得发了疯吧? 不能和人说话,生活在芸芸众生之中,却仿佛身处孤岛。朝闻暮鼓,夕听晨钟,时间肯定早就混乱了。 想要和人说话,想要和人交流。 就算是陌生人也好,只要能听我说句话。 —— 就能从桎梏中解脱出来。 现在,能够理解了。 完全能够理解。 想要和别人说话……! 想要和别人交流……! 想! 好想…… 头开始痛了。 感觉到了,脑在被啃食的痛楚。 这时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那天,一直被认为是痴呆哑巴的姥爷,突然开口和我说话的情景。 那时候,他也是以现在的这种心情,告诉我这个故事的么? …… 是的,我……知道了…… 在脱离……附身……对象时,魔头会把……脑子……也吃掉吧。 我这样,算是……在和谁讲述这个故事呢? 对不起…… 对不起…… 但是……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孤独了。 说起来…… 它会……附身到哪里呢? 是……看到……这些文字的…… 哪一个人呢?
  16. 呀,我明明把那张撤掉了,怎么好像大家还看的到?
  17. 嗯,如果要全部搬走,宠物一般都会带上吧。就算新住处不能养,也要提前送去宠物中心才是,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饲主啊。 这里我其实想隐晦的表现父母离异的事,小孩和两亲分开,他和父亲或者母亲走了,猫留在原来的家里,有可能原来就是父亲或者母亲养的。小孩子有幻想症,和外星猫一起渡过的童年时光是他童年重要的回忆,代表了他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光,所以最后猫反而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嗯,看起来这篇文还是没能写的透彻呢。 顺便我家的猫就不吃小鱼干,喜欢吃猫粮饼干。 可乐和牛奶对猫都是有害的哦。
  18. 不是外星人啦……只是小孩子的幻想。 隐藏背景是父母离异……看来我写得太隐晦了。
  19. 我家的猫是外星人。 这一点我从小时候就知道了,那个夏天我看见他从相邻的两座房子屋顶飞跃过去,就像是天空中飞过的鼹鼠一样,之后它在屋顶上打了个滚儿,用它琥珀一样的眸子瞪着我。 “小子,别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你知道吗!” 啊,那时候那个情况还历历在目,简直像在昨天。那种似人非人,似猫非猫的古怪语气,现在我还是会在梦里回想起来。 不过小时候的我胆子很大,虽然被警告过了,我还是乐此不疲的跟着我家的猫打转,并时不时的挑逗着它,希望它露出一丝外星人的本性出来。 怎么挑逗呢? 如果是狗的话,我就会冲上去一把把它按到,然后快速的挠它的肚皮,这样不多时候,狗就会四肢瘫软的倒在地上,吐出舌头哈哈的叫。邻居家的大黄每次都被我这样搞,弄得有段时间大黄看到我撒腿就跑。 不过同样的方法对猫却行不通,因为猫是很灵活的,外星人伪装的猫更是如此。每当我靠近它一步,它就会非常警觉的竖起耳朵,再靠近的话,就会喵的一声窜上房顶,有时候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外星人本质,直接就踏着墙角在房间里四处乱飞,简直像大型的轰炸机一样,把房间能所有能够投掷的物品朝我轰炸过来。 几次不成功的尝试反而让自己弄得全身狼狈之后,我放弃了使用武力的办法,改用利诱的方式来对付这个外星生物。 如果是猫的话,会喜欢什么呢? 老鼠? 它看都不看一眼,对我露出一副非常嫌弃的表情。 小鱼干? 它嗅了嗅了,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 牛奶? 它舔了一口,把盘子打翻了后就逃跑了。 真是的,外星人比我想象中还要挑食啊。 但是这点不足以让我放弃。 外星人到底会喜欢什么呢?既然是外星人的话,那么还是不要用对待猫的方式去对待他们吧——既然也是人,那么,也会喜欢我喜欢的东西吧? 我用猫食盒盛了一点可乐,小心翼翼的推到它面前,等待着它的反应。 这次它没有推辞,看了我一眼后,居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啊,这家伙,果然是外星人吧! 我高兴得笑了,神神秘秘的贴到它耳朵边,轻轻的说道。 “放心好了,我不会把你是外星人这件事说出去的。” 它转过头来,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模样,胡须抖了抖,继续舔着食盒中的可乐。 小子,你还挺识相嘛。 我仿佛听到它这么说。 不久之后,我就要离开了。 家里东西全部收拾出来,分成了两份,一份是承重墙堆满积蓄着灰尘的物品,一份是门口大包小包包起来的东西。 世界分成两个。 猫端正的坐在中间,屋子里充斥的吵闹声音,都无法动摇它一分一毫。 “……和我走吧?” 我抚摸着它的头,轻声的对它说着。 但它把头扭过去,轻轻的跳开,接着转过身子,对着我咪咪的叫着。 小子,你以为我是谁?我可是在地球上的外星人,这个房子就是我的基地,我怎么会离开这里。 它似乎是在这么对我说着。 车门关上。 后视窗是黑色的。 猫蹲坐在门口,凝视着我的眼睛。 越来越远。 越来越小。 分隔开两地,在不同的城市渡过了很多时光。 那之后怎么样了呢? 我没有和之前认识的人再见过面,也没有再回过之前住过的地方。 那些场景和人物,现在还存在吗? 我不知道。 只是有些时候,恍惚之中还能看见。 那个炎热的夏天,细小的手掌推开门,门口那只外星人一样的猫喵喵的叫着,似乎在说小子!我的可乐呢? 而那个小孩脱下鞋子跑进家里,快到会被门槛绊倒一样,但是他会毫不在意的、大声的对着满脸笑容的那两人喊着。 “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 —————————————————————————————————————————————————————————— 原本想要写之前的短篇的,但是越写不像……好吧,我知道这两个题材完全不同。 小学生作文什么的请见谅。
  20. 啊,因为是质量很重的塑能体,所以平时是用力场维持自重平衡和规避外来伤害的,开头男主把仅剩的能量用来点烟了,所以低温迅速入侵+失重,全身的重量都在压迫自己身体,全身机能都停止运作,不过因为不是人类躯体,而且质量不错,所以在冥王星环境还能保存下来。 冥王星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好像是服用了类似酒的信号病毒产物在太阳系乱逛,途中自己跳了飞船到了冥王星,又或者是一个熟人开得玩笑。 讯息就是基站同步技术了,发射出来的讯息被最近的基站接收,然后同步到地球。 至于为什么不采取别的强制措施让两个人变成一个,其实从下就看的出来了,这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21. 原本想写另外一个主题的下半,但是越写越不像了……就独立出来做了个科幻短篇。 这个是上篇。 另外 @喵了个咪,咪 上 人类已经不会死了。 但人类也不会再降生。 编号从1到198亿6千7百5十万,所有人的记忆和思想全部储存在庞大的电脑网路中,生物学意义上的人类已经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有一具具塑能材料组成的躯体行走在大地上,碳基生物抛弃了它的基本形态,把自己寄托在不朽之中。 人类皆神明。 但是神明也是会开玩笑的。 罗贝尔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到了冥王星。 在接近绝对零度的环境下,自己的行动已经开始变得缓慢而迟钝,神经信号传输功能在减弱,也许冻坏了几根线也说不定。 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他愣愣的发了一会呆——不过他并没有想太多。 他拿出一根烟,将塑能躯体中仅剩不多的能量集中烟头上,在接近零度环境的情况下将它点燃,又将它拿到嘴边美美的吸了一口。 随着这个动作,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能量都渐渐消失了,重力和低温侵袭了过来,而他的意识也随之变得微弱。 “差点忘了正事。” 他伸出手臂,将最后的几个讯息发射出去。 “编号337845818,请帮我从记忆库提取备份,谢谢!” 做完了这些事情后,罗贝尔主动的关闭掉了所有的神经信号,重力和低温反馈过来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还好这些感觉不会反馈到重新提取备份存档记忆的“我”那里。 罗贝尔这么想着,世界渐渐陷入了黑暗。 “啊,睡得好饱——啊,怎么回事。” 看着四周的明显不是自己家中的生体舱,【罗贝尔】挠了挠头,右边的虚拟屏幕上显示着“躯体再造完成,记忆备份提取成功。” “我”又做了什么把自己的躯体玩坏了么? 【罗贝尔】这么想着,耸了耸肩。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一瞬间,世界又变得光明了起来。 像是闷了很久一样,罗贝尔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虽然这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根据古早的记忆,这种时候是应该这样反应的。 他看向四周,几个造型稀奇古怪的塑能躯体包围着他,看上去像是古老神话中的杀马特之类的样子。 “你醒了,朋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就凭一个塑能体就到冥王星来旅游的,虽然我不是很赞同你的想法,但是我得说,你酷毙了。”一个大章鱼头造型的人这么说着,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罗贝尔在众人的称赞声中,也不由自主的点着头,同时在尽力收拢自己“脑海”中破碎的记忆,也许是沉睡的时间太久了,那些记忆变得像是一团乱麻一样——自从变成塑能人之后,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脑袋里只有一些关于重力和低温的糟糕论断,总之是不想再感受了,但是之后发生了什么?不记得了,总之运气还算不错,遇到了来冥王星的旅游团体,自己似乎是获救了的样子。 “对了,现在是星历多少年?” “42万年。” 那不就是今年吗——看起来自己并没有在冥王星躺多久。 “几月份?” “7月。” 还好还好,只有两个月。 人类公民如果失联超过三个月,就会自动提取记忆备份重新再造,到时候多出来个自己那就很麻烦了。 非常麻烦。 “你好,有简讯。”【罗贝尔】在天台上抽着烟,一只信鸽停在他手上。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到底谁有可能寄给他简讯,充分发挥了一下想象后,慢慢打开了信封。 这让他一瞬间从虚拟现实中退了出来。 就在今天下午。 另一个“罗贝尔”回到了地球。 他们都明白着这意味着什么。 “决斗。” 世上的一切资源皆为有限。 人类既已经不朽,1到198亿6千7百5十万编号中的名字,就只能属于每一个人。 但因为记忆库中的备份记忆能够无限提取,那么偶尔也会遇到这种情况。 同时存在拥有相同记忆的两个人,或者一个人拥有独立记忆的两个躯体——随便你怎么形容,总之就是诸如此类的情况。 这是不被允许的。 对于当事人本身来说,也是非常令人困惑的吧。 我是我,他也是我,我也是他这种情况。 那么到底谁才是我? 为了解决这种情况,一个办法出台了。 “决斗。” 双方厮杀混战,赢得就当成真货留下来。 简单而粗暴。 下 “什么?请重复一遍?” “对-不-起,早在两个月之前,系统中罗贝尔先生的身份信息已经更新成功,您的信息已经失效。” 月球的“地球通道”处,即将进入地球的罗贝尔被拦了下来。 “那就是说……” 没等罗贝尔确定状况,旁边一起回来的冥王星旅行团团员们已经开始呱噪起来。 “同位者!你不在地球的时候,有新的你诞生了!” “哇,居然是这样嘛,那么这就意味着——” “老兄,你要进入决斗场啦!” 决斗? 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虽然之前一直有听说“决斗”的发生,但是轮到自己还是第一次。 自己该做些什么?要准备一些东西么? 说到底和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决斗什么的。 听起来很怪。 太麻烦了,要是对方(自己)能够主动消失就好了。 罗贝尔这么想着,接着他意识到:对方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而地球上的【罗贝尔】,也在纠结的思考中。 怎么会这样,上一个我难道没有确认自己即将完全沉默就发出再造信号了么?明明最后一次被中心确认还是在两个月之前,怎么就会发生这种事呢? 决斗? 该死的,明明是上一个我发出的再造信号,怎么说都是他的责任吧?额——那么也算是我的责任?啊啊啊,真是头疼,既然有可能生还,为什么还要发出信号?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我还存在着,那么现在的我就不应该诞生才对——不对,这明明应该是上一个我的责任才是,我是没有错的。 对、我是没有错的,如果要说谁更有资格存在的话,那么毫无疑问应该是我才对。 对方(我)应该主动消失才是。 【罗贝尔】这么结论。 不管双方单方或者是还是双方的“罗贝尔”保持着何种复杂的情绪。 规定就是规定。 一分钟的缓冲时间后,两个就罗贝尔被传送到了位于月球的决斗场上,同时周边的观众席上挤满了接到决斗讯息赶来见证(看戏)、助威(起哄)的看客。 “加油啊老兄,把对面那个狗娘养的干死!” “对啊,打得对面那个孬种叫妈妈!” 冥王星旅行团的团员们大声的给罗贝尔助威,身为事件发生的第一接触者,他们非常兴奋。但是没有人注意到,罗贝尔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难看这件事。 抛开那些无聊的情绪。 【罗贝尔】看着罗贝尔。 罗贝尔看着【罗贝尔】。 双方都没有说话。 下一秒,双方动了。 罗贝尔选择了近身突袭。 老实说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从冥王星回来的途中,罗贝尔只是勉强的把塑能体全部的能量补满,没来得及找什么适合用来决斗的东西。 在缓冲的一分钟时间里,他只能是匆匆忙忙的链接上网络,下载了一堆类似于降龙掌电光腿飞天御剑流之类的古老的搏击术同步到自己的塑能体上。 而【罗贝尔】的选择让人吃惊。 他朝手上放置了一个小合金块,便端坐在了地上。 一动也不动。 看到这个场面,罗贝尔则是露出了苦笑。 果然是这样么。 如果是自己的话,多半也会这样选择。 那个合金块上面写了一行小字:家用便捷性防护罩,规格——核裂变对策级。 塑能眼探查着前方的防护罩,并不能找到一丝弱点。 混蛋,作弊啊。 罗贝尔停了下来,但是一切还没有结束。 天空中几道流星从地球处冲了过来,跟着隐没到【罗贝尔】的防护罩中,那些流星有大有小,看上去似乎是一些物体的零件。 那些零件全部冲到一起,慢慢的堆积着,变成了一个人型的物体。 “是银河级征战机甲,民用版!” 在场的观众已经认出了那个人型是什么东西。 在那一分钟的缓冲时间里,【罗贝尔】链接上购物网络,拿出“罗贝尔”的积蓄购买了这个东西,而不到几分钟,货就送了过来。 罗贝尔其实也想这么做,但是他现在属于信息被注销的黑户,无法调用属于罗贝尔的一切资源。 情况有点糟糕。 庞大的机甲组成,钢铁的身躯立于大地之上。 【罗贝尔】施施然坐进了驾驶舱。 “准备好了么?”【罗贝尔】的机体上面外放着喇叭,大声的说着。 还需要准备什么呢。 罗贝尔苦笑着。 “嗨呀——吃我太祖长拳!” 这么吼着,罗贝尔向着巨大的机甲冲了过去,接着被机甲一巴掌拍在了地上,四周的观众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 嘛的,还不如在冥王星被冻死呢。 罗贝尔这么想着,但是塑能体的能量护罩似乎还能抵御这一掌威力,那么,他还有一手后招。 “火星古代机甲术!超震动拳!” 只见这一拳之下,机甲的手背向上爆开,罗贝尔一窜就窜到了机甲驾驶舱前方。 “你(我)太大意了!” 罗贝尔这么吼着。 但是随即驾驶舱打开了,【罗贝尔】肩扛着复古式歼星火箭筒,一发导弹迎面打了出去。 罗贝尔一愣,被导弹带着击中了决斗场的穹顶,炸出了几朵火花。 【罗贝尔】脸上露出了笑容,但是随即,他看到了挂在驾驶舱旁边的罗贝尔——原来刚才只是替身而已。 罗贝尔诡异一笑,猛地冲了过来,但是却撞上了张开的防护罩。 【罗贝尔】随即又拿出了第二发歼星火箭筒。 …… 场上的形式瞬息万变,但是局面却没有变化。虽然【罗贝尔】似乎是有装备上的优势,但是罗贝尔总能找到办法解决——毕竟是“自己”,所以会了解自己? 一切陷入了循环中。 观众们开始还觉得十分有趣,但是场上的局面始终没有变化,渐渐也开始有嘘声了。 “你们到底还想不想打了,都是娘们吗?” “嘿,注意你的素质,都多少年前的老梗了。” “打不打,不打我回家了!” “废物!傻瓜!痴呆!狗屎!笨蛋!” 但是不管观众怎么骂,两个罗贝尔都没有动作了。 【罗贝尔】虽然订购了不少装备,但是用过以后并没有起到很出色的效果,反而被“自己”利用作了反击。 到了这种情况,感觉已经不想打了。 实在是太麻烦了。 “我说真的,你就老老实实自己去申领注销算了,反正你现在也是个黑户。”【罗贝尔】这么说着。 “如果我不申领注销,你不也还得和我一样耗在这里么。” “至少我不用重新申领登记注册。” “都一样,你注销后我会很高兴的去申领登记注册。” 双方武斗换文斗,开始唇枪舌剑起来,但是这显然不是观众爱看的。 “你们搞什么呢!XX*&!*^#!” “我觉得应该是你,毕竟是因为你——” “*……@!……#” “但是这分明是因为你——” “*()@&bi——bi——bi” “但是你不也是我么——” “bi————————” …… 谈话无法进行下去了。 两个罗贝尔自动屏蔽了那些嘈杂的信息。 然后,他们同时想到了,其实我们不用很麻烦很累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但是在这之前—— 两个罗贝尔眼露凶光看着四周的观众。 “啊,睡得好饱——啊,怎么回事。” 看着四周的一片同样摸不着头脑的人,罗贝尔挠了挠头,右边的虚拟屏幕上显示着“躯体再造完成,记忆备份提取成功。” “我”又做了什么把自己的塑能躯体玩坏了么? 罗贝尔看向周围的人,看来还是个群体事件。 不过。 罗贝尔耸了耸肩。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22. 啊,转啊转,打了很多字但是电脑360浏览器不能回复,所以简单的说吧,资源有限人口增长无上限,所以人口限制是必要措施这一点相信没有异议吧?问题是资源总量以及匹配科技开发程度让人不信服这种情况会发生……但这个问题拿我这篇文来说,实在是太高的要求啦,这只是设想的一种。具体的细节设定对我这个故事没有必要而且离题太远。 至于进化的说法,其实我主要想说人就算再怎么进化都不可能脱离碳基的范畴,先天的生命形式就决定了人类在极端环境下不可能长期生存这一点……其实我也不是很认同长生就会丧失自我进化能力的说法,但是从社会整体来看,不变的社会结构和人群,其思想和文明会逐渐倾向于统一,如果时间够长的话,一个社会就是一个声音,一个人就是人群。那时候科技的发展、文明的延续、社会的进步必然因为这种一致性丧失前进的动力。从结果来看,整个人类或许就丧失了进化的能力吧?正是出于这种顾虑,所以新生儿是保持社会活性的必要产物。(不过我的文章中这种必要性在逐渐消失) 总之就是有限的资源、必要的新生儿、随便的政策这种架构:就是这篇文章了。
  23. 首先很感谢有仔细看文。不过从回文总结来看,其实就是一个问题。 破解基因之谜后我们(人类)能做到什么程度? 在我的设想里,就算人类破解了基因之谜,但是人作为生物的构成方式和功能形态是不太可能随着这个谜题的破解而变化的,我们毕竟是碳基生物,脱离这个生物基本形态的课题或许已经超出基因之谜能够解释的范畴了——总之在保持基本形态的情况下在宇宙我们仍然无法抵抗宇宙射线的侵袭,绝对零度也会剥夺我们来维持思考的热量。虽然科学幻想中可以有那种举起飞机的人,但是物理是硬梆梆的,只要元素构成总体总量不变,人不大可能变成能适应极端环境的超人,而通过改造能在极端环境下能够适宜生存的,往往不能够适应正常环境。 而且根据能量守恒定律,人类的行为和一切思维行动都需要转化某种能量来支持,越是频繁和高级的行为越需要大量能量支撑,比如过量思考和SEX之后人会想吃甜食一样。人类并不缺乏转化能量的手段,我们经过长久的进化,通过进食和毛孔呼吸来进行能量的交换和吸收。通过比植物高级很多的能量吸收转化方式,我们才进化到现在这种程度。只靠水和阳光,人类进行社会行为可能需要“充电”很久。 我们的吸收能力会随着年龄衰减,这是因为衰老的基因铭刻在我们的体内。根据现在相关的研究和一些生物实验的结果,如果去掉衰老的基因,我们可能能够延长很长的寿命,但是更多的是可能会失去自我进化的能力,整个群体会失去发展活性,最后被自然淘汰。我是以这个为前提来进行推导,然后写下了这个的。 至于为什么不调整其他物种基因来提供资源,这个比较好解释,首先把地球圈当一个总体看,它的资源是客观有限的。即使调整了其他生物的生长速度和自己对能量的吸收效率,但对整体来讲就是把资源活性化,等到人的数量达到一定程度,资源不可能继续支撑人口生产,这时候就不可避免的要寻求地球以外的资源了。 至于寻求地球外资源的问题,我正文有交待过,这毕竟不是个简单的活,可以简单的说几百年过去了,人类还没有找到可以宜居的星球。木水土冥海天,能够满足条件的或许只有金星和水星,而且需要长期的宜居改造——事实上水星曾经是地球在太阳系的地位,曾经有远航探测器在水星上拍到过很多类似金字塔建筑群,有人以此推断水星可能有过早先文明存在。但是随着太阳自然体积增加,水星的环境变得越来越不适合生物居住,如果要使用的话,首先需要改造水星大气层,然后用防护罩把城市遮挡起来…… 木星和土星身为气体巨星云层下每天都会有类似于几百颗核弹爆炸的星球活动,不可能考虑。其他星球如果要改造,也不是不行。但是如果没有达到虫洞旅行程度的科技,绝对不是几万年就能做到的。 总结一下我的回答就是,如果人类能够有那种科学技术,那么他们不会遇到这个问题。而如果他们遇到这个问题,那么他们显然没有那种程度的科学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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