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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王的主要问题不是作画崩~骨头王装逼是最爽的那一部分,但是在这之前是有大量逻辑层面的智斗进行铺垫的,到了装逼的时候才合理又过瘾。 第三季~也不知道哪个脑抽的货硬是把黑工破军压在一起,大幅压缩剧情导致“反派”们显得负智商,但凡智力正常的人都能碾压他们,纯粹的碾压看起来其实很无聊的。例如黑山羊,血帝本来是把骨王放在想象中制高点来进行一个逻辑层面的博弈,如果成功是可以阻碍到骨王的计划的~动画里,智斗一笔带过,给你看五分钟复制粘贴的机械画面。骨头王踩死个蚂蚁有啥好看的~ 当然,如果缩减剧情是为了防止剧透小说,那我无话可说,毕竟这小说卖的就是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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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算灵感,就是想试试凭自己能不能把庄周梦蝶的那种感受写的再具象化一点。 梦蝶 终于要周末了,天天都自己在家里看着窗帘发呆,想睡都睡不着,明天终于可以出去转转了。 客厅沙发后的壁钟响了,嘀嘀的轻鸣声还没结束,玄关那边已经传来钥匙扭动的声音——今天下班倒是挺准时的。我一如往常走去玄关那边迎接他,不过他今天好像心情不大好,对我疲倦地微笑后就一声不吭地走去了卧室。我没有跟过去,听他躺上了床,我也就回沙发上继续等待了。 说来,他掉在沙发底下的刮胡刀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呢?哎,也无所谓,反正他后来都是用那个吵人的电动剃须刀。 继续盯着窗帘,看它的颜色迅速变暗,现在是冬天,天黑的早。 七点,玄关再次响动,这次应该是她回来了。照例过去迎接,她的微笑还是那么温婉,想来心情应该不会太差。我一路跟着她,看着她脱鞋放包放外套,最后跟着她一起坐到了沙发上。她摸着我的头,一边笑着说:“小虎,想我啦?”。 我习惯性地用头蹭向头顶的手,默默与她对话。 “呵呵,你还真是容易寂寞啊,明天带你出去好好玩儿!” 出门!出门对我来说实在是最开心的事情了!掩饰不住兴奋的我直接蹭进了她的怀里,她一手搂住我的脖子一手继续抚摸着我的头顶,然后轻笑着说:“让小龙看见又要吃醋啦!对啦,小龙他人呢?” 我转头望向他们的卧室,她看了轻叹一口气说:“又在睡觉...他们公司压力也太大了。嗯,让他睡吧,我去做饭啦,你要乖乖的哦。” 沙发上又只剩我自己,好在她拉开了窗帘,窗外的灯火还是像往常一样迷蒙。睡一会儿吧。 ...... “小虎!小虎!起床啦!”声音隔着两道门从餐厅那边传过来弄醒了我。 我懒懒地从床上坐起来,她应该已经把早餐做好了吧,像往常一样。穿衣服,洗脸,刷牙,刮...剃须刀没电了。昨天有点累,晚饭都是被她叫醒稀里糊涂吃的,剃须刀就忘记充电了。 走到客厅,她已经换上了外套,这就准备出门遛狗了。看着餐桌上的煎蛋和豆浆,我打着哈欠问她:“小虎不是每天醒得比你都早吗,怎么你刚才还叫它起床啊?” 她听了歪过头似笑非笑地回答:“呵呵,你睡傻了吧!” 见我呆呆的没啥反应,她嗤笑一声后弯腰去换鞋,一边对身边的狗说:“小龙,你家主人傻了,以后就靠我养你啦!” 小龙?小龙——不是我吗?我还想再说什么,她已经笑着拉上狗绳出去了。脑子有点迷糊,我睡糊涂了?一边想着一边走到餐桌边拿起豆浆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额,沾胡茬上了,剃须刀还得充多久啊?! 脑袋里灵光一闪,刮胡刀...沙发底下?放下手里的杯子走回客厅,蹲下身用手机往里面照了照,沙发拐角的墙边有东西,我干脆整个人趴在地上,探进去整个胳膊才终于把它勾了出来。 刮胡刀......半年前丢的那个...... 我,是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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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复杂的活动,入口那么寒酸.................摆在首页的角落就算了,又没啥醒目的标志。 是不是有点辜负活动策划管理的汗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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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教师相关从业者,我只能说下我上学时候的感受。 首先,有教无类是理想,不是现实。一个教师不可能去管所有学生,你也管不住。 如果你只管一个学生,那不管他是什么类型,你都不能放弃。 但事实是你要管几十个人,你不吃不睡也没那么多时间精力去管所有人。 我是反对学生监督的,搞得跟白色恐怖一样,不仅影响学生心态和班级氛围,还丑化你自己的形象。 不过我上学时是每个学期重新分班的,成绩和表现太差的就直接离开了... 然后,教师自己要有能力。你讲课好懂,还能有一定的深度的话,讲道理的那部分学生会服你,你说话至少在他们中间是管用的。 之后,教师要有个性。个性不是对抗规则,而是对事情有自己的看法,当然得要能自圆其说。 学生如果觉得你只是领导的马屁精和提线木偶,那你就GG了。 最后,教师是真的要有脾气的。你性子太好,学生是会欺负你的。 当然有脾气和有素质有修养是不冲突的,要让他们知道你也会不高兴。 这是我对初中数学老师的观感。那位男老师数学课教的非常好,对在他课上搞事的人从不姑息, 最出名的是——曾经在他课上搞事的同学被几个混混儿截住,他上去直接把人带走了 (动没动手我不确定,不是我亲眼看到的,传的版本挺多,主流说法是他把一个混混儿手拧伤了) 反正那之后他的课都很安静,最大的违纪就是打瞌睡......... 之后就是我猜的了,现在小孩儿接受的信息量大,一些事情他们知道而你不知道的话你会显得弱势。 我感觉从专精入手(以深度代替广度),让小孩儿知道你有个很厉害的地方,这很重要。 否则你就一路人甲的设定,谁鸟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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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用搞死这个词不大准确。 弟弟是哀求哥哥杀掉自己的.......我的锅,虽然有暗示,不过逻辑关系确实又乱又多。 我大概理一下吧——1 厨子哥哥纠结的核心是“没有告知弟弟真相,从而引发了之后的事情“,厨子的倒数第二句台词就是在自嘲。 2”真相“有两部分,一是厨子喜欢女主,二是女主是吃人的龙裔。 3 厨子记得弟弟表白前的表情,所以弟弟表白前是找厨子商量过的,因此”纯真“的弟弟并不知道哥哥喜欢女主。 因为找厨子商量表白这种事情,所以兄弟关系是很好的,所以一个“纯真”的弟弟对应的应该是一个宠溺的哥哥。 4 厨子知道女主的真实身份,最后两句话就是在暗示这个,把没有告诉弟弟的真相告诉李勉强算是个救赎。 李只知道女主是灾难的元凶,但不知道龙裔喜欢吃人。 5 综上,弟弟在知道女主的真实身份后的哀求和杀死弟弟的关系就没那么复杂了,弟弟无法接受现实又“斩不断自己的爱情”, 所以在崩溃的“嚎哭”之后,“苦苦哀求”哥哥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厨子才会以活人的身份记得“那一剑刺进心脏的顿滞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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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力,救赎,宵夜) 《 愚 者》 嗒嗒嗒嗒嗒......菜刀轻巧地剁在橡木砧板上,脆声飘散开来。平淡的节奏如果传入恬静的耳蜗,倒 也不失为一种朴实的乐声,这乐声每天按时响起,略显诡异地回荡着。 已是深夜,即便是在王都最繁华的街道,这唯一一家还在营业的餐馆也显得有些突兀。灾难已经 平息数年,国家早已恢复元气,不过已然渗进人们梦境的恐惧并不是这点时间就能稀释掉的。餐馆 淡黄的门灯徒然地照亮不过五米的空间,在此之外,银白的月光仿佛浸透了整个世界。 “先生,客人来了!”一位俊美的黑发青年立在餐馆正中,身着侍者礼服的他冷冷盯着大门,像 是与空气对话一般说到。 “嗒...知道了。”从青年右侧的厨房中传来平淡的回答,那是个中年男人的嗓音,他显然就是 那个操作菜刀的人。 应该说餐馆的装潢配得上王都这两个字,无论是遥远东方来的珍贵白瓷碗碟,还是纯银打造的精 美刀叉,或者是连普通王族都无法负担的柚木地板,亦或是看似最普通的木框玻璃大门......半米 见方的玻璃并不是普通人能找到的。玻璃的另一侧,一个单薄的身影逐渐清晰,她轻推开门,如玉 的容颜似乎带着微笑向侍者点头示意。青年已经忘了这是多少次看见这张脸,但不争气的身体还是 从后腰传来一阵酥颤,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确实美得倾城。 “您还是老位置吗?” “对,”她走向靠门的座位,一边满意地来回打量着餐馆的布置说到:“你不是已经把东西都摆 好了嘛。” 青年勉强笑了笑便不再搭话。 “呵呵,我就喜欢你们这里,没有废话,每次来都跟回家一样...” “不敢当!”她的话被打断,声音却是来自另一个男人,转过目光,厨师双手五指各托着盘子正 从厨房的门口向这边走来。稳健的步伐配合纯净的白色厨袍,指上的盘子就像长在那里一样没有丝 毫晃动,线条刚毅的五官衬出不怒自威的气势,她不禁感叹:“每次看你端菜出来都是种享受。” “过奖,不过在下自认为没有那样的魅力。”男人走到桌前,放下手中的菜品,淡然说到:“牛 髓汤,脆果面包,老样子。” “嗯,当宵夜的话也不错。”她一边说一边向不远处看着自己的青年微微颔首。 没有多话,他只是静静站在她身侧,厨师看着她如旧的一头浅浅银色短发,精致的侧脸被灯光映 出一道淡金色的完美曲线,身上略显淡雅的白丝裙恰当地衬托着娇美柔弱的身形,配上玲珑的红色 水晶鞋......作为一个男人,他曾为此痴迷。一念往昔,他心中难免叹悔,如果当初告诉“他”真 相或许就...... 女人自然无法探知他的心神,她只是用优雅的就餐礼仪将自己融入了餐馆,此刻的画面如果定格 ,那必然是一幅绝美的油画。 ...... 宵夜毕竟是宵夜,很快就结束了,女人优雅地用丝巾擦拭嘴角本不存在的食物残渣。三人没有什 么交流,女人真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放松享受着这里的环境。不多久,客人离开,青年开始整理餐桌。 慢条斯理的动作说明他并不着急,一旁的厨师并没有来帮忙,只是淡然叹气道:“习惯了吗?” “嗯...”青年犹豫一下说到:“虽然还是很怕,但勉强能站住不发抖了。” 厨师没有回话,青年仿佛想要活跃气氛,尴尬一笑说:“战...不,先生会一直待在这里吗?” 男人听完一愣,思忖了许久才回答他:“大概吧,她应该会待到我死......算是赎罪吧。” 青年听了立即兴奋起来,面带愠怒地说:“她的罪永远都赎不完,那半城的人......” “哈哈哈哈哈......”青年的话被一阵笑声打断,厨师一边无奈地摇头,一边笑。青年无法理解 这笑声,但几个月的相处让他明白,这位先生高深莫测的行为并不是自己一个普通士兵能够揣度的。 以旁人不可察的幅度耸耸肩,他托起收拾好的的餐具向厨房走去,快要进门时侧身问到:“明天 的食材还是两只牛腿骨吗?” 厨师一直在看他收拾,很自然地回到:“宵夜...啊不,李...嗯,照旧。” 青年点头后便去收拾厨房了,这位先生经常莫名其妙地对着自己说宵夜,搞得自己都快能把这 当名字了。不过想来可以理解,每天都跟那个怪物这样接触,脑袋里难免乱一些。自己如果能撑过这 一年,妹妹就能免除奴隶的罪罚了,想到这里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丝温暖的微笑。 ...... 唯一的客人已经招待完毕,今天依然很幸运。 赎罪......是啊,赎罪。自己如果在那天说出了真相......想起苦苦哀求自己的弟弟,那一剑刺 进心脏的顿滞触感,她盛怒之下眼角的血泪,还有半个王都的残垣......他羡慕厨房里认真清洁的 青年,在很多时候,无知真的很幸福。 自己深爱的人是个恶魔,这感受曾令他绝望,自己那纯真的弟弟更是难以承受这样的事实。笃信 世界美好的弟弟斩不断自己的爱情,他的嚎哭夜夜响彻脑海,他告白前紧张的表情每每刻入灵魂。 用力晃了晃脑袋,他站起身来走出门去,一边看着月亮一边嘟哝道:“该不该告诉李呢?算是个小 小的救赎?” “龙裔喜欢吃人......嗯,罢了,我实在不喜欢收拾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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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 萧雨这边,从屋子出来,她也没有线索,只是沿着路一边走一边喊“你出来”。从村里喊到村外 ,从村外喊到山脚,从山脚喊到山上......她不敢相信心底的答案,但她无法阻止自己,那个曾经 抛弃了她的人,难道真的是他?。十年了,虽然坚信自己不是孤儿,但她却实在过着孤儿的生活。 今天自己十七岁,按风俗女孩儿十七岁就要出嫁,父亲要亲手把女儿抱出大门交给新郎。她在心底 幻想过父亲会突然出现,但那终究只是幻想,更何况她根本不会原谅他...... 喊了半天,太阳已经挂在天顶了,又累又热的她终于体力不支,倒在了山间的小路上。脸上的粉 妆已经被汗水和泪水弄花,头发散乱披在身上,衣服也被挂的破破烂烂。或许是脚疼,或许是心疼 ,萧雨开始轻声抽泣,一边更像是对自己说:“你出来,你为什么不出来,十年了...你出来啊。”。 也许是被哭声感动,片刻后,一个影子遮住了萧雨撑在地上的双手。泪眼朦胧的她察觉到有人来 了,迅速回过头,就是那个怪物!虽说是萧雨主动找来,有些心理准备,但她还是觉得害怕,毕竟 那形象实在太过惊悚。 她与它四目相对,一边勉强站起来,尽量装作自然地说:“你真的是他?” 怪物听到萧雨说话反倒显得有些害怕,偏过头,不敢再看她的眼睛。萧雨见它没反应,又重复了 一遍,怪物这才回过头怯怯地看着她,然后轻轻点头。 萧雨看到这些,眼眶瞬间红了,刚刚停住不久的泪水又浸满了眼眶。她强忍着,声音颤抖着说: “你怎么证明!”。 怪物又低头躲过萧雨的目光,摇了摇头。 “骗子!”她早已忍耐不住,任由泪水滑落,只是有气无力地喊着:“骗子...骗子...”。 怪物听着她虚弱的喊声,抬起头,看到萧雨的样子,它愣住了。片刻后,它抬起右肢,到半空时 犹豫了一下,而后缓缓伸向萧雨,轻轻抚上她的脸。 时间在这一刻定格,萧雨眼前立着的仿佛是回忆里那个温柔强壮的父亲,十年的怨念在这一刻不 知该如何表达,她有多少的委屈要向这个男人抱怨,最后,却只能用气声说出一声“爸爸”。 说完这两个字,萧雨仿佛卸下千斤的重担,它却像被巨锤重击,干枯的脸无法摆出表情,但深凹 的眼窝里却沁出一行清泪......它哭了,女儿的眼神却变了,是惊恐,自己又吓到她了?还没来得 及想下去,胸口微微一疼,低头看去,好像是个剑尖......枯瘦的身体无力倒下,女儿把自己接在 了怀里。老了...不中用了......雨儿怎们又哭了?不哭,雨儿乖,雨儿不哭...... “爸爸!爸爸你别死!爸爸你回来!你...你个骗子!你回来...”萧雨俯在它的身上哭喊着,却 再也不能喊醒它。 青年这下彻底懵了,自己不是刚从怪物手里救下萧雨吗?爸爸?他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但看到 哭得这么伤心的萧雨,他俯下身想要安慰她。谁知萧雨分出抱着它的一只手狠狠把他推开,然后把 它抱得更紧,一边哭喊着:“你滚开!不要碰我......”。 眼泪哭干之后,萧雨抱着死了的它,像看强盗一样看着不远处守护着她的青年。 “呵呵呵呵呵呵”一串清甜的笑声之后,一个身着血红长裙的女人撑着一把白色的油纸伞走近两 人,脚步停在萧雨身前说到:“啊,我明明说过让他最好别回来的,真是可惜...呵呵呵。”。 萧雨抬起头,伞盖下,这女人诡异地笑着,那双眼泛出噩梦中的血色,是她! 不理萧雨的反应,女人自顾自合上伞,看着那尸体说到:“你杀了我的仆人,准备怎么赔偿啊?”。 青年意识到这是在和自己说话,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应声到:“仆人?”。 “是的,仆人。”说着话,女人转过身去,只一眼就把青年看呆了。那衣服不知什么料子,阳光 映射下,一双玉腿若隐若现,直让人血气上涌。腰肢如蛇,紧身长裙上到肩部,里面只有件黑色抹 胸,根本挡不住丰腴的胸脯,仿佛只要再一抖那两团温软便会破衣而出。细长白净的脖颈上,丰满 润泽的血红唇瓣仿佛烫穿了他的心,笔挺的鼻梁上面那对淡蓝如水的眸子又像是勾走了他的魂 魄......再配上如雪的皮肤和银灰色的长发,这女人真是件冰雕玉琢的艺术品。 回过头再看萧雨,此刻的她似乎没那么可爱了,实在是太不起眼了,简直是......庸脂俗粉。现 在想来,被她拒绝好像也无关紧要了,自己很在乎她吗?不清楚。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头绪,青年碍 于人情还是对着萧雨说到:“雨儿,对不起,我只是想保护你。既然那是你父亲,我想咱们的婚约 就作废吧,我不想逼你。”。 萧雨听了这话,只能是更加难过,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在同一天离她而去,她却无力挽 回。她不可能嫁给杀父仇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纠结着...... “这位小姐,如果我杀死您的仆人为您带来了困扰,那我自愿成为您的仆人供您使役。” 萧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难道就这样自暴自弃了,不,不可以,那不是他的错,那......正当她 要发声阻止时,却看到青年脸上正挤出一副诡异的笑容,那笑容充满了色欲和贪婪,那笑容令人作呕! 女人听了他的话微微笑道:“哦?做我的仆人,可是要把心给我的。”。 青年抬起头,回到:“女主,见到您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经属于您了,我愿意为您献出我的生命。”。 “你不怕变成那样吗?我可是食血的。” “怕...但遇到您之前我的人生已经虚度,我不想再虚度余生。” “呵呵呵呵呵呵呵...好,我饿了,给我抓一个处女回来。” 迟疑了一瞬,青年行了礼,转身离开了。 女人转过头对萧雨说到:“我还以为他会把你交给我呢,看来他还不算太坏,呵呵呵。”。 “你不杀我吗?” 女人听她这么说,又笑道:“我可舍不得杀你,更何况我跟你父亲有约在先。”。 萧雨无法理解她的话,只好说:“告诉我真相。”。 女人听了俯下身,探头到萧雨耳边,深吸一口气后满足地说到:“好甜......嗯,我为什么要告 诉你?”。 “告诉我真相......”萧雨迟疑片刻后说:“我永远做你的仆人。”。 女人听罢,脸上溢出一副阴谋得逞的表情,诡异的微笑又爬上嘴角,她柔声弱气地说到:“不要 这么紧张...这样,我给你不老不死的青春和真相,你当我永世的女仆,这样也不算违背我和你父亲 的约定。”。 “成交” 女人微微一笑,然后撑起了油纸伞,缓缓说:“事情也简单,十五年前我遇到你将死的父亲,他 求我救他,我就跟他约定救活他后给他五年时间,之后要回来做我的血奴,所以十年前我来履行约 定,就这样。至于这次嘛,他说你成年出嫁,要回来看你一眼,然后就这样了。”。 一时间往事涌现,为什么父亲急着教自己认字,为什么父亲急着教自己辨认药草,为什么父亲急 着教自己做各种各样的事......母亲难产死了,父亲一定是因为不放心年幼的女儿才心甘情愿地变 成了怪物。想了许多,萧雨紧了紧怀中的父亲,又问:“那个约定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你的仆人吗 ?”。 “这个嘛......”女人显然有些犹豫,但考虑片刻后还是开口说到:“你父亲的血有些与众不同 ,我有点上瘾,他说如果我碰你他就自杀......”。 ...... 沉默,只有风声在诉说着哀伤。 不久,青年扛着一个少女回来了,那是村长家的小女儿,今年十三岁。手脚捆着,嘴里塞着东西 ,满脸的泪痕已经风干,她显然已经筋疲力尽了。青年把她放到女人面前,女人摸了摸小女孩儿的 脸,然后吩咐青年解开了绳子,而后女人俯下身笑着说:“跟姐姐回家好不好?”。 小女孩儿没有回答,转身就从青年身边钻过,往山下跑去。青年要追,女人拦下他说:“算了, 小鬼挺机灵的,随她吧。”。 目送着小女孩儿跑远,女人正要转身,那女孩儿身前却扑出一只黑熊,想来是刚才跟着他俩一路 过来的。女人脸色微变,抬起右手轻挥一下,几道烈风便呼啸而去,把远处的黑熊和女孩儿凭空绞 成肉泥。此时女人的眼睛又变成了血玉色泽,回身抱怨道:“烦......回家了。” ......一年。 “我的好雨儿,就耽误你一小会儿,好不好?”阁楼上,一身白色纱衣的女人正追在仆人打扮的 萧雨身后说话。 萧雨也不理她,只是自顾自地打扫,时不时还故意扬起灰尘想逼她走开。 从阁楼缠到走廊,从走廊缠到大厅,从大厅缠到另一个走廊,萧雨实在受不了了,板起脸说到: “雅姐,你知不知道因为陪你,我每次都要休息好久,害我的活都干不完,忙到夜里才能休息!你 有那么多血奴,找他们去!”。 女人听了有些委屈地说到:“我的好雨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不行的,就只有你。活干不完 就不要干了,又没有人看着你......好雨儿,就一小会儿。”。 萧雨听了只能叹口气,她一向拿这个主人没办法,无奈转过身,偏过头面向她亮出雪白的脖颈。 女人看她答应,舔了舔嘴唇,咽下口水,然后亮出蛇牙粗细的两颗尖牙轻轻咬上她的脖子。甜美的 鲜血瞬间涌入口中,焦渴的欲望得到满足,被称作雅姐的女人此刻就像飘在云上一般奇幻自在。萧 雨被咬过后,全身的血液仿佛活了过来,那细微的痛感仿佛被这些血液带遍全身。不知从何时起, 萧雨习惯了这种异样的感受,这让她兴奋,让她渴求,让她无所适从......她的呼吸随着时间不断 粗重,到最后仿佛随时就要休克。 就在两人到达云端的前一秒,一个有皮无肉的骷髅血奴经过这里,不小心撞了萧雨一下,两个女 人随即分开。萧雨还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满足,就那么一点点,但就是这一点最惹人心焦...她无法压 抑上涌的怒气,抽出腰间的皮鞭狠狠一鞭打得这血奴皮开肉绽,而后怒斥到:“滚!你这个废物!”。 “呵呵呵”女人一如既往地笑过几声,而后从身后抚摸着萧雨的脸,微笑说到:“雨儿乖,不生 气啦......说来,那不是你的未婚夫吗?”。 萧雨只面无表情地说到:“那只是个废物!我去帮我爸打扫了。”。 “啊,我也去...你把那里弄得好漂亮,根本不像墓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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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大荒之东,有天柱,曰女苑,异人据之。现者皆无归,当世人曰:异人女,美甚,乐戏骨。 ——《荒世录》 床头,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女孩偎在男人怀里,她偏头望着男人,用稚嫩的童声问到:“爸爸,这 句是什么意思啊?”。 男人微微一笑,答道:“都说了你要看这本书还太早了...嗯,这句话是说啊,在原来大地还是一 片蛮荒地时候,在最东面有一座女苑山像天的柱子那么高,有一个不平凡的人住在山上。凡是见过 那个人的人都失踪了,没有一个再回来过,据当时的人传说:女苑山的主人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 ,她以玩弄人的骨头为乐。” 女孩儿听了似懂非懂地又问:“爸爸,蛮荒是什么意思啊?”。 “呵呵,你啊,这个蛮荒就是......”男人说到一半,却被几下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他的表情微 微僵住,然后不太自然地微笑说:“雨儿乖,要睡觉了。”。 虽然不情愿,女孩儿还是乖巧地应了声,自己钻进了被窝。男人替她整理好被角,灭了蜡烛,起 身走出卧房。 打开门,一个身着素色纱衣的女人手举着油纸伞立在面前,男人看到她并不意外,只是平静地说: “你来了。”。 那人也柔声应答:“是啊,我来了。可以走了吗?”。 男人长叹一口气说:“我还能回来吗?”。 虽然油纸伞遮住了面目,但男人还是能勉强看到眼前这女人的嘴角微微扬起,语气略带诡异地说: “当然可以。”。 男人只当她是在戏弄自己,心中虽然无奈,但也只好走出房门,跟着她准备离去了。 他心灰意冷间没有注意到女儿正隔着纱窗看着自己,但身边的女人却不一样。察觉到小女孩儿 的视线后,她脚步未停,只是回头偏过伞盖漏出半张脸,对着女孩儿微微一笑后便同男人一起消失 在黑暗中了。夜色下,女孩儿没能看清她的长相,但是女人闪耀着血色玉石般色泽的眼睛却永远刻 进了她的噩梦里。 ......十年。 “萧雨,你明天就十七岁了,终于......我等了三年,终于可以娶你了!”客厅里,一个身材精 壮的青年一脸兴奋地对着执笔写字的秀丽少女诉说自己的激动心情。少女素净的青绿色衣裳衬出玲 珑的身材,黑发自然地披在背上,只在腰间发尾用红绳束在一起。她的额头稍微有些高,好在脸型 生的漂亮,加上五官也精致,让人看着就像春雨样清静柔弱。 听了青年的话,虽然故作镇静,但脸上烫烫的感觉却让她连自己也骗不了。丢下手里的笔,她转 身假装查点新到的药材,一边说:“谁要嫁给你了......” 青年和她相识三年,自然知道她只是嘴犟罢了,他两步上前把少女拦腰抱起,一边说:“三年前 你治好我的伤寒以后,我就发誓非你不娶了,你一定得嫁给我!” 少女被他这样抱着,又是娇羞又是害怕,虽然是叱责但更像撒娇地喊到:“你个流氓!放我下来! 兵痞!无赖!”。 青年听了把她稍微放下一点,干脆就用无赖的口气说到:“你要不嫁给我,我就把你抢进山里去! 永远不放你出来!”。 少女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别过眼瞪了他半晌,然后突然俯下身在他右肩狠狠咬了一口。 “啊!疼!你怎么咬人啊!”青年虽然这样抱怨,但还是没把她放下。 她咬完了人,自己算报了仇过了瘾,然后便换上严肃语气说:“放我下去。” 青年听了就乖乖把她放下了,现在也不知道少女到底什么态度,所以他只好看着她收拾桌上的东 西,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少女见把他晾够了,看着他萎靡的神情,心中好笑但依然面无表情地说: “刚才给你盖了个章,免得明天来接人的时候有人冒充。”。 青年不笨,自然听得出这话的含义,激动之余正想要冲上来再抱她起来,却被生生瞪了回去。讪 笑之后,他一边脚步飘忽地后退,一边词不达意地说:“明早我来,准备,我回家里...那个,明天 我......”说着话“邦”一声撞在门框上,他才回头看了看路,又转过来傻笑着说了声“等我”就 出去了。 萧雨看着他傻傻的样子心里倒是甜甜的,转身要往卧房走,卧房门边却有一个从没见过的东西像 颗枯树一样立在那儿。仔细再看,那东西分明是披着灰色死皮的骷髅,干枯的四肢就像棍子一样支 撑着身体,脸上的皮肤紧紧粘在骨头上,只有深凹的眼窝里那双眼睛能算是活物。虽然已经成年, 但萧雨毕竟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女,看清它的那一瞬浑身的血都凝固了。那怪物见自己被发现了,根 本没有要逃的意思,反而向着她升起右肢......萧雨看它像是要过来,恐惧积聚到极点之后终于冲 破了她的喉咙,她发自本能竭尽全力地尖叫“救命!”。 青年还没走远,这熟悉的声音瞬间把他从幸福的想象中拉回来,来不及多想,他回身冲进屋里。 看到浑身颤栗的萧雨,他慌忙跑过去把她抱进怀里,不过那怪物早在他冲进来之前就用与它形象不 太相符的敏捷身手逃出了屋子。 询问一番,萧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两人只好把那东西归为眼花。仔细检查了整间屋子之后,青 年才不得不回了家,毕竟明天的婚礼还有很多东西要准备。萧雨劝走了他之后,便把所有门窗都关 的严严实实,从卧房的书架上取下那本陈旧的《荒世录》抱在怀里,钻进被窝想要睡觉。她这样的 状态去睡觉自然噩梦不断,梦里那怪物更是有着十年来都阴魂不散的血色眼睛,一步步逼过来要吃 她的血肉,她自己则变成了七岁时的样子,一边哭一边喊着永远不会出现的爸爸...... 一夜,噩梦连连,睡眠当然不可能会好。天还蒙蒙亮,萧雨就被卧房里污浊的空气憋醒了,她只 好强拖起疲惫的身体打开窗户通风。今天就要嫁人了,不管那是什么都要往后放一放,出嫁对一个 女人实在太重要了。 她本来就是外来户,父母又都不在了,出嫁也就只能自己送自己。简单吃过早饭,萧雨烧了水洗 澡,然后换上自己缝的大红嫁衣,对着母亲留下的铜镜精心梳妆一番。 不久,屋外传来略嫌单薄的乐声,他到了。萧雨又对着铜镜又确认一遍后,她这才强压着越来越 响的心跳声去开了门。青年见了一身红装的她,哪儿还能按捺的住,直接一手肩一手腿地把她横着 抱了起来。周围的人一阵哄笑,惹得她羞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把头埋进爱人的怀里。青年见 她这样也是豪爽一笑,然后喊到:“这是你们嫂子,不许起哄了啊,要尊重!”。 众人应了声“是”便整队要往回走了,青年也抱着她往身后的马走去,萧雨知道要启程了,便心 情复杂地朝自己的卧房那边又看了一眼。窗户是开着的,里面赫然站着昨天那个怪物,萧雨浑身一 颤,紧紧抱住青年的身体,一时间竟然忘了喊叫。青年觉察到力道不对,便低声问到:“雨儿,怎 么了?害怕吗?”。 萧雨颤抖着回答:“怪物...屋里。” 昨天的事情过后青年总是有些不自在,今天出来的时候索性把佩剑也带来了,听了萧雨这话瞳仁 猛缩,放下新娘拔出剑就冲进了屋子。等他进去,什么怪物的踪影都没了,稍后,萧雨和接亲的人 见没什么响动也就跟了进来。萧雨走到青年身边,怯怯地问到:“它跑了吗?”。 青年把剑放回剑鞘,叹了口气说:“没看到......那个,你看错了吧。”。 以他刚刚的速度,不管那是个什么东西至少也能看到它是怎么逃走的...萧雨没法解释,但她知道 自己没有看错......无奈之下,只好沉默。环视四周,屋里没有一点破坏,只有桌上的书散乱摊开 着,也不知道那怪物到底来干什么......书?桌上没放书啊。她过去拿起书合上一看——《荒世录》, 自己明明放在床头的。那一瞬,萧雨心底微微一触,而后得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 “不可能!” “什么?”青年听到她的声音,转头说到。 “绝对不可能!我要去......”萧雨一边说着一边往屋外走。 青年拉住她的手,一脸不解地说问:“你去哪儿?我们今天......” “你放开我!”萧雨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句后,看着不知所措的青年,她眼中含泪说:“不,那个, 对不起。今天不行,我得去找他,求求你,放开我!”。 青年最怕她哭,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一软便松了手。眼看着新娘从视线中消失,青年褪去 刚刚的神采奕奕,颓然坐到地上,脑子里一团乱麻。身边的人面面相觑,许久之后,一个面带刀疤 的人站出来说:“大哥,兄弟们帮你把她抢回去,管他妈愿不愿意!”。 青年闻言,转过头狠狠甩了那人一巴掌,吼到:“妈的,闭上你的狗嘴!”。 打了人,青年脑子倒是清楚了些,不管怎样,得先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才行...想到这儿,也不理一 屋子的人,提了剑就去找萧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