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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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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闪光 发表的所有内容

  1. 嗯,全篇下来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两个槽点。 一、这个标题是什么鬼啦shenmegui 二、光靠看就能定性定量,让我这个学生物分离工程的实在心情复杂呀
  2. 我偶尔也会有这种颜色变蓝了但对方实际并没收到提醒的情况定期重新用@输一份就好了
  3. 主要是头发吧,感觉有点成块?啊,其他地方都很棒喔
  4. 涂色还是很棒的,不过线条能做得更细节一点?
  5. 我可以从两个角度评价这篇文章 只是作为用于参加活动的同人文来说,没什么毛病,选材不算,主题契合,各人物的语气非常还原,从头到尾叙事没什么大问题,还有些幽默之处,鼓掌~ 好了下面折叠里的东西就不要看了。 [fold]说了不要看了 在用于形容文章的诸多词语中,我对其中一个印象特别深刻,“流水账”,大致就是形容这样的故事。它缺乏中心,不是指“新年”这样的主题——这只能说是个背景——而是能让里面的角色纠缠,对抗矛盾,并一点一点达成目的或偏离目的的“主线”。总体上来说,只是把十多个人物拉出来遛了一圈,语气神态确实还原,但这只能作为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弥补不了每一个角色都缺乏深度挖掘的遗憾。要记住,“日常”并非就是指不会遇到困难,也许日常故事中的困难不需要浴血战斗来解决,但当一个角色,一个人,决心去做某件事的时候,他与这个世界就产生了矛盾。会产生怎样的矛盾,如何处理这些矛盾,才是一个角色本质的东西。 在核心问题之外,写法也太过平凡。文笔好坏是很难有个标准去衡量的,纳博科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海明威彼此风格迥异,谁文笔好,谁文笔差呢?但他们的句子显然都是不平凡的。我不能说你应该向着哪一个风格努力,极尽华丽,刀削般简洁,还是返璞归真,但无论哪一条路都是要倍经打磨的。当然现在要说风格还为时尚早,在做出这重大选择之前,一个简单的,能作为预备的方法就是把每一件事物都形容的尽可能详细,宁可拖沓不要省略,但这样走到尽头,也就自然到了选择风格的岔路口上,而那时我相信你自会有答案。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只是把想到的东西写下来是不够的,你还要把读者想象不到的,能引导读者去想象的东西去写下来。 [/fold]
  6. 那么可喜可贺可喜可贺w也很期待和你讨论原创的设定(因为同人文的话,我弄不懂某个设定是原先就有的还是原创的)
  7. 在这种时候说停止更新吗…… 嘛,但总的来说,这是好事。并不是对同人文有什么偏见(其实就是有),但我一直觉得从同人文转向原创的作者,从技法上和思路上相对更成熟一些。 于是,仍然期待你之后的作品
  8. 嘛,嘛,我还有很多做得不足的事情,世界观的铺设方面你上边那位才是做的最好的 然后,谢谢,我会努力平衡学业和写作的
  9. 嘛,尽管我常说旁白要客观冷静,但我也会根据主角的性质作一些调整就是。比如在写《一只野猫的事》的时候,对地位低下的约翰来说,心态就更觉得无奈和自嘲;而泽冷漠到近乎冷酷,因此看事情是直抓本质和重要信息,偶尔带些轻蔑的。——虽然我还不知道这么做能不能带来好的效果吧。 另外一个,就是我写东西的倾向,就算不全是“如果我写到了一把枪,那么我就迟早都要用到它”,也是“我再写点别的东西,好让你们发现不了我在特意写那把枪”。两者结合,所以这篇小说就是这么一种风格了吧。只是风格而已,还谈不上好坏,有时候我也觉得你的写法能让我获益匪浅呀,从一个细节引入一段历史,很能带来传承与厚重感。我很喜欢这种阅读体验,就像你所说的,历史是很重要的,并能赋予事物许多意义。 后续嘛……慢慢写吧,毕业设计好麻烦啊。
  10. 序之三 猫、金币和孤儿院   如果要给追踪各种生物的难易程度列个排名,猫肯定名列前茅。这种或可爱或烦人的生物体量小,脚步轻,气味稀薄,动作迅捷,而且和它所有的近亲一样,是个天生的掠食者——尽管饲养猫作为宠物的历史已有数百年,但它们仍然未被驯化完成,还残留着诸多野性。这在你希望它像个乖宝宝一样老实呆着好被换上可笑的连衣裙时,是个缺点;在你需要大街小巷地从每个不可思议的角落和阴影里把它找出来时,也是个缺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只叫安妮的短毛猫,不仅是家养的,而且生养于富家,在奢华的宅邸里沾染上了很多不常见的气味。泽凝神细嗅,他记得那只猫从身边跑过时,他闻到了玫瑰与丁香的味道,然后还有银叶,臭兰,首乌?这应该是种药剂,富家千金常用之护养头发,用在一只猫上?哼。   无论如何,至少不用担心跟丢了。然后,就是这只猫会不会在这两个小时里被哪个流浪汉闷了的问题。   泽不紧不慢地扫过街道。当然,他可以更赶一些,全速奔跑,翻越屋顶,在十分钟内抓到那只蠢猫。但这没什么意义,一只蠢猫而已,犯不着。既然说了两个小时,就压着两个小时的线就好。他循着这份气味走到底,气味终止在一扇紧紧闭合的窗户后。窗户被从内部锁死,这难不倒他,右手轻贴窗面,隔着玻璃就烧融了后面的扣锁,他推开窗,顿时一股腥臭扑面而来,费了好一会才继续在其中找到目标的气味。   窗户后挂着几块肉干,腥臭的味道不是它们发出的,但猫可能是被这些吸引来,跃进了屋子,然后,没有听到动静,大概是从另一边穿出去了。绕过去另寻他路?不可能,猎罪人只为寥寥几件事物绕路,一间民宅并不位列其中。泽就准备翻进去,突然被人大声阻止:“你干嘛!?你怎么打开我窗户的!?”   声音来自屋内一侧,是个中年男人,谢顶,背微驼,套着松垮垮的背心,双手抓着扫把,极是警惕地看着红衣男子。泽瞥了他一眼,问:“你是这屋子的主人?你看见过一只黑色的伊罗毕恩短毛猫吗?带着玫瑰和丁香的气味。”   “什么猫,我没见过任何猫!快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男人极是恼怒地回答。   “你在说谎,心脏加快,眨眼频繁,当然更重要的是,你扫把上就还带着猫毛,刚沾上的。”泽边说边翻进屋内,“我要查一下。”   “我没说让你进来!”男人大叫着,挥舞着扫把就堵了上来,被泽单手接住一引,就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到了一旁。   “我没在征求你的意见。”泽边说边打个响指,一个符咒就印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男人再开口,喉咙里就连喘息的声音都再也发不出来,在他惊慌失措之中,泽继续冷淡地说,“消声咒,一个小时后就会自动消除。但你要再惹麻烦,我就让你永久失声。”   话毕,他向里屋迈进。他身后中年男人咬了咬牙,心情还没从惊惧中平复下来,又猛地扑了上去,却在半空中就被卡着脖子摘了下来。   “你想隐藏什么。”泽头也不回地说,“除了喜欢吃老鼠这件事,还会有什么?在异食癖里,这还算健康了。反正他们现在处理鼠疫很有经验。”   他写意地将男人丢回角落,推开里屋的门,穿过走廊走进厨房。厨房里腥臭愈加浓烈,案台满是血迹,陈旧发黑的与新沾上的混合在一起,上面摆着三四只剥了皮的老鼠尸体,其中一只被啃了一半。生吃,收回前言,不怎么健康,不过他管不着。但是这也算理解了那男人为什么那么拼命了,在十年前光这副场景足够将人送上火刑架。   至于现在嘛,呵,孤僻邻居的小小怪癖?   腥臭格外浓烈,但泽还是辨出了目标的猫的气味,它似乎是被窗口的肉干和随后的气味吸引过来,溜进厨房里后受到了屋主的驱赶,又从后窗跳了出去。泽跟着翻出后窗,小巷里有几只满身癞痢的流浪狗,正翻着角落里堆成小山的鼠尸,见到泽吠了两口,随即就被后者一个眼神吓跑。   猫从厨房经过,爪子上沾了血迹,此刻在巷道里留下清晰的脚印。它被驱赶到了这里,而后被野狗惊吓,飞快地逃离了。好消息是他没有跟错线索,坏消息是一只受惊的猫肯定更难找到。泽跟着猫的脚印继续走,在几个拐角后遇到了一对男女,拥抱在一块,彼此的衣物半褪。不是情侣,是*女和嫖客,在狭窄的小巷里几乎堵了整条通道。   “让开。”泽上前说。   被打扰的男人扭头,很是不忿地说:“嘿,这地儿我们已经占了,你走别处去……”   泽不回话,抽出剔骨刀“唰”地一声钉进墙里,砌墙的石砖在他手下如豆腐般脆弱。男人当即被吓得瘫坐在地,下身湿了一片。*女战战兢兢地献出钱包求饶,泽看都没看她一眼,无声地从两人之间让开的空隙穿过,之后没再走多远,又回到街道上,出现在泽眼前的是一座漂亮小巧的孤儿院。   泽左右看了看,这是条再普通不过的居民街,房屋低矮,墙面老旧,唯独街正中的这家孤儿院显得很是光鲜,外墙的白漆刚刷不久,屋顶的瓦片闪闪发亮,甚至有个小小的花圃,被栅栏齐整地围着,里面鲜花怒放。真稀奇,孤儿院竟然能建得比一般民居还好。正好要追的那只猫也溜进了里面,泽毫不犹豫地踏进了孤儿院的大门。   门房里坐着位老兵,蓝眼睛高颧骨,不是本地人。额角带着伤疤,指节和虎口老茧明显,指尖带着硝烟的味道。他裹着大衣靠坐在墙角,阴阴地看了泽一眼。泽没有理会,推开虚掩的房门,屋内亮得有些不寻常,在招待台后坐着位黑袍的教士,正翻着本木板封皮的诗歌集。他看到来客,露出个柔和的笑容,“你好,欢迎访问苹果树孤儿院,请问我能怎么帮你吗?想要捐献的话请在这里登记一下,要是想看看孩子们,请见谅,他们正在听课,可以劳请等一会吗?”   “……我在找一只猫。”泽说。   “猫?啊,我之前确实是看到了一只猫,从正门跑进来,一直溜跑到后院去了。那还真是只挺可爱的猫,可惜我腿脚不好,追不了,不然还真想抱抱看呢。”   “如果愚蠢也是种可爱的话。”   “动物不都这样吗?去后院的话,从左边的门走,顺着走廊走到底就好了。我腿脚不便,就不为您引路了,还请见谅。喔,对了,因为孩子们还在上课,所以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好吗?”   “……”泽没有回话,他环顾四周,这是一座小厅,除了面前的招待台,两侧的房门外就别无他物。墙壁被石灰刷得雪白,上面用蜡笔画着拙劣的画,凑在一起,倒也颇有童趣。   “怎么了吗先生?还有什么事吗?”教士问。   泽把视线转回来,盯着教士的表情,轻声道,“你在不耐烦。”   “嗯?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你在不耐烦,而且你从最开始就没问我,寄养和领养的事情。”泽徐徐说道,厚重的双页木门在他身后合上,他恍若未决,“你在催我走,出于什么理由?你提到上课,但我没听到任何声音,只有地下室有人讲话,但内容应该和课程没关系。,然后,这是什么味道?”   他轻扇鼻翼,在空气中抓到一丝不寻常的事物。很不寻常,但他正好知道这是什么。   “……麻药。用孤儿院作为兜售麻药的幌子?小聪明。”   教士脸上的笑容没有了。   他悄然地把手收到桌子下,语气阴森道:“有些事情不要知道太多可比较好。”   “当然,我可以什么都不说,就这么走出门去,放你们在这里自以为是。”泽不以为然地耸肩摊手,“不过你们得意的表情让我觉得有点不爽,而且这也算是个……”   “……正当理由。”   教士起身抽手,宽大的黑袖中有炫目的白光爆发,然后紧跟着一张巨大的蛛网飞出。闪光术加蛛网术,都是简单却极为有效的实战魔法,教士仅凭这套连击突袭就赢过多场遭遇战的胜利。然而白光中一道更亮的寒光一闪,蛛网刚刚飞到一半就被撕成两断,红衣男子若无其事地逼到极近处,似乎再强烈的光芒也无法激起他暗红眼眸的丝毫波澜。他一脚踏上招待台,握着剔骨刀的刀柄砸下,空中有无形的障壁接连破碎,余下的力道落在教士侧颈上,直接将其打翻在地。   教士发出一声闷哼,在地上滚了两圈,勉力再抬手,一枚酸液球从袖子里射出,泽稍一侧首就轻松避过,然后随意一脚将教士的胸骨踏碎。   终归还是被法力护盾吸收了一些力道,没能一下放倒,让他把警报发出去了。   算了,无妨。   “现在这种程度的法师都能嚣张了吗?”   院门被大力撞开,门房中的老兵冲入屋内,顶着把锯短的双管猎枪。是霰弹。泽一眼下了结论。只有霰弹才不用担心精准度,能够允许锯短枪管,以使枪支便携。他在猎枪喷出火光的瞬间踢起招待台,喷洒的小钢珠啪啪啪啪地嵌入其中,激得整个屋子木屑飘飞。   埃弗里咬着牙,稳稳地把两枚拇指粗的霰弹塞入膛中。他来自北方盐地,那里土地贫瘠,气候寒冷,靠着出产雇佣兵换取粮食与资源,他也就自然而然地度过了作为雇佣兵的大半生,直至年老以后,再也经受不了风餐露宿,就选择在这座城市当个护卫打手,静等终老。他知道身后屋子里的勾当,但那又如何?脏一点的金币仍然是金币,谁在乎上面沾的是泥还是血?   只是这次,他感到这钱不是那么好挣的了。那个眼高于顶,但确实谨慎小心的法师竟然连这么几秒都没撑过?   千疮百孔的招待桌摔回地面,埃弗里看到飘飞的木屑中有一道黑影掠向左侧,他下意识地把枪口指过去,不对,直觉大声报警,强硬地把枪口拉了回来对向反方向,正对上了急速掠来,面露些许惊讶的泽的正脸。   直觉不错。泽微微挑眉,右脚猛地踏地,波纹状的裂纹在石砖地板上扩散开来,身形急停,眼前枪口火焰喷涌,无数的钢珠擦着脸边飞过,却连一根毫毛都没伤到。埃弗里预判了正确的提前量,却没有料想有人能在这种动作下还能急停,情有可原,但同样致命。泽旋身起脚,毫不留情地把老兵的膝盖踢碎,然后踩猎枪,便再也不看一眼,推开了房间右侧的门。   他站在门前,侧耳倾听了几秒,右手虚空画咒,完成后用力一按,指尖就有电弧放出,吸来嵌在房间各处的钢珠,聚在掌心,融化,然后奋力掷出。铁水在空中因离心而拉伸,被空气冷却,顷刻后便是一连串锐利的回旋镖,尖啸着拐进走廊,不多时就有接连的痛呼传回,血腥味逸散开来。   泽跟着踏进走廊,埋伏的打手已在这里倒了一地。走廊两侧是厨房与杂物间,他无动于衷地跨过地上的人体,一一踢开门查看,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料之中,怎么也不会把能成为证据的东西放在这么人来人往的地方吧。于是他继续往走廊深处走,尽头是一条向下的阶梯,连着一道地下室的铁门。他站在楼梯的最上方掷出小刀,纤薄的刀身插入门缝,随即一阵咔咔声中有机关被触发,三枚箭矢从门上射出,叮叮叮地射在台阶上。泽拾级而下,来到门前握着刀柄用力划下,又听到门后“嘣”的一声有绊索被切断,最后他手握门锁,不见如何动作,就融出了个炽红的大洞,再轻轻一推,整面铁门向后仰倒。   一进门,旁边就有人挥着铁棍偷袭,泽抬手接住,连棍带人扯来,然后立刻屈肘回击将之打到气绝。这就是最后一个“有威胁”的人了,地下室里空气干燥,角落的阴影里还有几个人形在蠕动,都是被麻药烧坏了脑袋的瘾君子,没有威胁可言。不大的地下空间被布置成商铺的样式,只是柜台后该有的售货员不见了踪影,大概什么时候被顺手料理掉了?管他呢。泽翻进柜台后,从底下找出个颇为笨重的保险箱,一拳砸扁,从里面倒出三枚金格,十几个银令,还有一堆铜钱,泽只取了其中的金币和银币。货架上摆满了瓶瓶罐罐,不用确认也基本猜得到是什么,他打个响指,就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耗时五分钟,收获还行。以莫维亚现在的币值,一个金格能换三十五银令,实际已经没有再去找那只猫的必要性。但是嘛……   他返回主厅,这次进了右侧的门,门后走廊和另一边布置一般无二,只是两侧的房间被做成了卧室,每间摆着两张双层床,地上零落着些破旧的布偶,玩具剑之类的东西。走廊尽头一边是后院的门,另一边则是通向二楼的阶梯,泽顺着楼梯踏上二楼,在转角的窗口能俯瞰后院,松软的草地上,他能看到猫跑过的痕迹。   泽回过头,身后是个活动室,角落里有个护工打扮的老妇,脸色铁青,身体不停地发抖,仍努力地护着身后的七个小孩,五男两女,穿着老旧掉色,但还算厚实的衣物,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其中一个好奇地探头张望着。   “表面工作倒还做得可以嘛。”泽戏谑道,“你对下面的事情知道多少?”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护工咬着嘴唇,勉勉强强地用颤音答道。   “你在说谎。”泽抬起左手,当着护工的面,一团火焰在掌心里升腾翻滚,“提醒你一下,我刚把下面的人全部打残,而且不介意再添点伤患。”   “等、等等!还有孩子在,你想要干什么!?”   “没有幼小的生命就比年长的生命宝贵的道理。”   火焰涨到极致,骤然内缩,凝聚成深红的球体,房间内的温度急速上升。泽翻掌对准护工,就要推出这个致命的火球。   “停手!停手!我知道了!啊啊,我是知道!别向孩子出手!”护工尖叫道,泽这才又一翻腕把几乎要离手的火球拉回来,然后用力一握将之握得粉碎。护工盯着四散的火花,脸色潮红,也不知是被高温烤的还是激动的,“……你简直是个恶魔。”   “难道我披着白袍头顶光环吗?”泽不以为然,“说吧。”   “……我知道他们在下面做的勾当,他们雇我来把这里装点的好看一点,不要让孩子们乱跑什么的,以免被卫兵或者一些‘正直过头的蠢货’发现。这是他们的原话。所以我帮他们照顾孩子们,他们付我报酬,我也就只知道这些了,我只想孩子们安安全全,你要知道更多的话为什么不去问下面那些人?”   “挺好的,外面几百人家破人亡,就会有更多孤儿让你照顾,你的悲天悯人大有表现空间。”   “那我能怎么办!?至少他们还愿意给孩子们充足的物质,离开这里我们都无处可去,难道我就能对眼前的这些孩子视而不见?”   泽瞥了眼她身后的孩童,这些家伙一脸茫然,甚至不知道在讨论关于自己的事。他淡然道:“有什么不行,但也不关我事了,你留着和别人解释吧。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护工没好气地问。   “他们会让这些孩子长到能够明白这些勾当的年龄吗?”   护工没能回答,泽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向后一翻跃出窗外,在后院的草地上稳稳着地,起身推开围栏的门,院子外又是曲折的小道,用作逃跑大概很合适,就是没人能用上了。道路虽然复杂,但线索已然非常清晰了。泽低头赶路,半刻钟后,从街道的另一边穿出,一转头,那只猫就在街角,黑色短毛,体格矮胖,脖子上有镶着红宝石的皮项圈,然而此刻毫无养尊处优的样子,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根摇曳的狗尾巴草,扑来扑去。   拿着狗尾巴草逗猫的碰巧是位熟人,先前上门来卖饼干的那个女孩……泽记得,名字是叫玛丽莲。他走近前,开口道:“你还在外面晃悠。”   “啊,先生。”女孩有些惊喜地回头道,她任黑猫把狗尾巴草抓去,然后趁机轻轻将之抱起,这才转身继续说,“您好,又见面了。”   “嗯……”泽点点头,看着她手中的小生灵,黑猫感觉到他的视线,身体紧张地缩了缩,“我被委托来带这只猫回去。”   “那太好了,我还担心它是被弃养的流浪猫呢,那就请您快点带它回主人那去吧。”玛丽莲阳光地笑着,把猫递了上来。   但泽却没接过,他踱着步,从女孩身边行过,最终靠到街边房屋的外墙上,边走边说,“这只猫是纯种的伊罗毕恩短毛猫,从两千一百公里外先经海陆,再转铁路运来,市价大概十二到十五个银令。”   “哇喔,原来你这么有来历啊。”玛丽莲听闻对黑猫说道。   泽只是继续说,“它脖子上的项圈,镶嵌的是石榴石,体积不大,但光泽好,透明度高,打磨优秀,整个的价值应该在二十五银令左右。”   “嗯……所以呢?”   “而它的主人花五十银令委托我带它回去。”泽顿了一下,再度打量了眼女孩,理所当然,和之前一样的装束,小凉鞋,素色缎带,洗的泛白的麻木连衣裙,即使在这个地方也有些过于简朴的装扮,盛饼干的篮子放在脚边,冷透的饼干味道淡的几乎闻不到,“……你一点都没打算找我分一点?”   “嗯……”玛丽莲低头沉思了片刻,“那确实是很大一笔钱,先生,对我来说。但那是属于您的报酬。”   泽挑了挑眉毛。   “妈妈总说,我们虽然穷,但不要去嫉妒别人的获得,不要去憎恨那些比我们过得好的人。贫穷不影响我们做个好人。”   “诚实个好品质,总是个好品质。”泽扯了扯兜帽的帽尖,“……是对那些劝导你要诚实的人来说。对你而言,没什么意义,尤其对你母亲的病毫无帮助。”   女孩脸色一暗。   “对让你安安全全地走在路上也没什么帮助。所以,把猫给我以后,快点回家吧。”   “好……”玛丽莲应道,然后对着猫说,“那么,你也要快点回主人那里,不要再乱跑了喔。母亲说,夜里的街道会有大灰狼游荡,像你这样的笨孩子乱跑可是很容易就被吃掉的。”   她看了看红衣男子,又看了看手中的猫,才有点不舍地又一次递过去,“那么,它就拜托您了,先生。”   “……你赶时间吗?”泽突然问。   女孩歪了歪头,“不……有什么吩咐吗,先生?”   “那你可以再陪这只猫玩个,八十五分钟吧。”   “真的可以吗先生?太谢谢您了!”玛丽莲的表情像是放晴似的立刻又灿烂了起来,紧紧地抱了抱怀里的猫以后,举着它连连转了几圈。   “反正时间还多,说不定这也是这猫生命里最好的几个小时。”泽倚着墙壁,阖上眼,“那么,没事不要叫我,我会计着时的。”   “好的!……啊,先生……”玛丽莲突然面露犹豫。   “延时?”泽眼都不睁。      “不……天色有点晚了,妈妈说入夜之前一定要回去,不然街上会有专门抓小孩的魔怪,小约翰就是这么不见的。”她有些歉意地说,“所以我可能没法陪它那么长时间了。”      “要抓小孩既不需要夜色,也不必是魔怪。”泽最后说。 召唤阵:@t68877875 @qweion @梦幻 @斯普林菲尔德 @yo娘 @13312552 @用钢笔的人 @rosket @fenghe1018 @苍云静岳 @纯系小白 @不吃肉會死 @SuiLang @KENNAN @铃Beru
  11. 字数实在太少了吧。作为一般发的文都有点不足呢 把中间尽可能多扩展一下,取个标题吧 顺便,如果可以的话,标明作为同人对象的作品吧
  12. 因为这张卡就是很智障啊……战斗破坏不能触发,伤判时的破坏不能触发,连锁2以上的破坏因为会被卡时点所以不能触发,还有其他的因为卡时点会不能触发的局面……一时半会列不完,只能靠经验积累
  13. 还是要适当调一下卡位,毕竟森罗本来就是容易卡手的卡组,一般不宜超过43张 可以适当减少G的数量,或者削减魔法(反正除了最后一个其他的都和竞技没什么关系)。此外,凤凰木和将军树总计投入5张应该也够用,毕竟各满3真的会卡。 修改后的已更新在主楼了。
  14. 到目前为止还没看到FGO的痕迹呢……是说感觉怎么现在人人都在玩FGO?
  15. 一、他人的无知轮不到你来愤慨,更何况在我看来你的辩论远达不到无懈可击的程度。 二、对自己的过度自信亦是无知,冷静自制本就是智慧的最基本要求。 三、见文学领地版规三层第四条,再犯一个月。
  16. 有一张照片我想找一下,但找不到了,是关于乌克兰内战中,一位妇女抱着自己的孩子,站在房屋废墟上的照片。那片废墟就是她的家,或者说曾经是她的家,因炮击而变成一地瓦砾。天色那时尚且大亮,但已是十一月的季节。我一直觉得乌克兰的战争距离自己遥远,甚至不太关心,但这张照片一下子叩进了我的内心,因为我想象不到,人要怎么在没有暖气,没有热水,甚至没有挡风的屋顶的情况下,度过北纬五十度的冬夜。 我对战争的印象即是如此,炮火和硝烟都散去,你看着满地的疮痍,想着曾经的再也找不到的街景,不知所措。随着天色一点点变暗,绝望一点点升起,因为你想象不了接下来的夜晚,接下来的人生要如何度过。 而即使这也算是幸运,因为还有更多永远被掩盖在瓦砾下的人。 战争的残酷即在于此,它会带走人生活中所有习以为常的东西,其中很多永远也回不来了。所以有篇文章,叫做《没有幸存》。它说,那些生者,总要承受比死者更大的伤痛。它说,战争之后,没有人是真正幸存的。 可是幸存者终究还是有的啊,即使是在萨拉热窝最残酷的三年半之后。战争会带走很多事物,其中有些永远回不来了,这是战争的残酷之处,可还是有些是能回来的,能被找回来的,这些就是人的强大之处。 《我的战争》最出色的地方就在于此,主角脆弱的游戏有很多,要做善恶选择的游戏也很多,但它依然是描绘战争最出色的那一个。只因为它用简短的日志叙述了,战争的疯狂和悲痛之后的东西。 来看看里面的主角们吧。 卡提亚,一位战地记者,向死而生的人,她的勇敢最终让这座城市里发生的一切为世人所了解。 帕夫曼,足球运动员,他和妻子在最艰难的时刻也坚持组织孩子们踢足球赛。 马林,他的一切——家庭,工作坊,毕生积蓄,都被匪徒纵火烧尽,可在战争后,客人的笑容仍然足以点燃他剩下的全部人生。 布鲁诺,这个厨子似乎对一切事物都抱以冷漠,但却三句话不离自己的朋友。战争爆发在他朋友居住的街区,他第一时间赶去,从而让自己身处险境,但却从未抱怨。 阿里卡,她所一直憎恶的酒鬼父亲,在战争爆发那天,背起脚受伤的她,行走了三十公里,直至力竭而亡。 以及安东,背负着学生们的牺牲,在战争之后他又以全新的决心投入了数学的研究,尽管因年龄太大而无法获得菲尔兹奖,但他依然获得了齐名的阿贝尔奖。 他们都是普通人,也都一视同仁地承受了战争的创伤。很难说谁能比他们失去的东西更多,但因为心中一些,也许只是微不足道的光芒,仍然足以跨越这全部的阴影和伤痛。所以我不觉得善意是微不足道的,无论是游戏前还是游戏中的——我们做出的自是不用多说,社区的善意在很多时候也恰好是我们是否得以幸存的必要条件:在重病重伤的时候,医院的免费医疗能救人一命;当两位老人被风雪困在家中时,邻居的接济是唯一的指望;甚至包括那位商人,冒着被狙击手打死的风险上门交易,无论动机为何,他确实带来了我们所必需的事物。诸如此类的善意聚集在一起,终究能在一万一千名平民的牺牲后,让更多,更多的人度过这长达三年半的长夜,并最终,真正地,彻底地,跨越这段经历。 战争会带走很多东西,但我们终究能把其中的一部分找回来。如何去描绘战争,这不已然是很清晰的事了吗?
  17. 不,因为他是个无耻的背板党(好像我也是诶)
  18. {:10_637:}爪子心脏,强刷灰飞烟灭的啊。老老实实等SW吧
  19. {:10_637:}第五章开之后,爪子会一夜间从白银变白铁喔 ——我看看我SW之前能不能刷够4个爪子吧
  20. 对于写作这门事业来说,这是所有初入者必经的路程。继续写,不断想,总能写得更好的。
  21. 一,要一个一个说的话,那可得拿一个寒假来开课。简单的方法是发文之前自己看着多改几次吧,对比你看过的文章,你写出的文字能让自己满意吗? 二、是不是门徒记载,对于这个论点本身没有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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