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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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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闪光 发表的所有内容

  1. 邪神君又进入爆发期了呢 真好啊,我还说三月后半看不太到你的更新有点寂寞了【茶
  2. 我对写作虽然有一些心得……但对歌词改编,对诗词什么的,是一点也不了解啊而且我还不怎么听薛之谦的歌
  3. {:10_637:}道理我都懂,但你是不是发错区了?需要我转区吗?
  4. 这是什么?感觉有点像跑团记录
  5. 话说静岳之前一直说七年长跑七年长跑的我还以为是从高中开始呢……大一啊,真好呢 不过这个认识契机真是神奇啊w 顺便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有点遗憾啊,我当时都想请两天假过去的……新婚礼物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要是能喜欢就太好了呢
  6. 我向来是不会安慰别人的人,所以看到这篇……随笔,是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的。 更多的,我想到了自己。你说自己不足够努力,但谁又够呢?我没有尝试过考研,更不知道二度失败是什么滋味,但是……人生中总免不了失败,而在它真正到来前没人能真正做好准备。我也在恐惧迟早会到来的失败……但同时,我多少希望,希望自己能够跨过它。 希望你我都能跨越它吧。
  7. 我倒是不喜欢把故事往太宏大的命题去解读。或者说对我来说,那些关于个人的事情,并不比集体的事情渺小。个人代表不了群体,群体取代不了个人,把其中一边向另一边解读,是对两者同时的削弱。 我更愿意认为这是不知自己从何而来的小包明白了自己要去往何处的宣言。最开始连自己是什么动物都不知道,只是茫然地在荒野徘徊的小包,在这短短的旅程里找到了使命感,并甘愿为之放弃寻找自己同胞的机会。这部动画当然是找得到很多隐喻的,但我认为最朴实诚挚的情感才是它最感人的地方。
  8. 你也是爱写文的friends呢。 ——well,因为听说日本那边热度爆炸,再加上身边的感染人群越来越多,于是也就试着看了一下,看第一集的时候还在问朋友,“这个拙劣的3D之后会改善吗?”“不会。”“那怎么看得下去啊。” 然后。 “不是friends的人请退群。” 内容无需多言,在受够了今年来编剧莫名的自视甚高和不把观众当人看以后,难得的以低姿态,却又不自暴自弃地好好讲故事的兽娘动物园能得到大家青睐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大家都不是傻子,谁是把观众作宝耍谁是真正尊重观众的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而在奉献了优秀的故事,愉快的观影时间后,这部动画背后的故事更让我感动。制作经费短缺,原作游戏在开播前两个月就停运,投资方跑路,制作组只有十个人手,播放时间还是凌晨一点三十五这不利的时间段。背负这么多不利因素的作品,似乎在开播前就注定扑街,而第一话甚至在内部试映会上就恶评连连。 但世界上哪有注定呢? 三集过后,动物园在nico上的评价和点击数有了跳崖式的上升,播放量近乎以一条垂直线突破了200W大关,评价更是稳定地在95%好评以上。BD第一卷几乎上架就断货,两次补货后仍然断货。资金不足,就靠剧本弥补,人数不够,就监督身兼数职,顶着那么多不利条件,动物园仍然用优秀的人设,以及将之充分发挥出来的稳得可怕的剧本抓住了人心。 我常说,剧本是能创造奇迹的。我会说,剧本是能创造奇迹的。现在,这就是奇迹了。 而奇迹一定属于最认真,在最后时刻都不放弃的那些人。
  9. 没有,我当文区版主基本是在换着花样批评他们
  10. 嘛,唱得是不错啦。但总觉得这么回答很没诚意,一不小心还会被砍水回
  11. 作为序章,作为故事的开始,这一万字还真是很完美的一个开头呢。 从战争的源起到其终结,主角的心理历程,到应该是女主的多米妮卡的第一次亮相,都表现得非常完美。可以说每个场景都起到了它该起的作用。太好了反而不知道该说了什么了。 唯一的缺陷可能就是中间的场景切换稍微有点突兀。但指挥部的那个场景本身写得很好,可能可以在过渡上再做点功夫。 我常想,如果说suilang的文字是紫罗兰与黄金的颜色,那么春田你的文字就是灰色的,从第一个字开始,眼前就是灰黄的荒漠和粗粝的沙砾,即使是最温馨的地方也带着些许的落魄和艰辛。这强烈的个人风格常让我想看又不想接着往下看,这是因为对故事本身的期待和我个人的一些小小嫉妒心。五月病犯了那么久,你还真是给我放了个厉害的东西呢。 Well,说了那么多,欢迎回来,春田,文区需要你。
  12. 我的意思是,游刃有余的时候,谁都能表现得像一个好人,但一个人的根本,要看他危难时的选择。所以,即使是长辈性质的角色,也不要让他始终位于游刃有余的状况下。 ——那种时候,你没亲自见过,难道还没在其他作品里见过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呢【笑
  13. 不算是完全意义上的长辈……《天元突破》的卡米亚
  14. 你不必自己是同样的人,才能写出那样的人物。小说的一个好处是,或者说,小说这门事业得以进行下去的一个关键是,你不必巨细无遗地描绘一个人,你只需写出那样的人在一般人眼中的印象就好,是否深入描写,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掌控。 这是前言,那么谈谈具体的。人物刻画的问题一般出于两个原因,第一个是,作者的写法有问题,对于人物刻画这门技巧的掌握和理解不够,不明白如何通过一系列事例去拼凑出一个人的性格。这里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言行举止,神态变化,个人独白,关键抉择,尤其是面对危机时的表现,人物刻画的手法大抵如此。常说危难见人心,游刃有余时人人都能表现得不错,一个人真正的性格要在他狼狈,窘迫,乃至受到威胁时的表现。 第二个则是……作者对于他要去刻画的人没有他自己想象的了解。理所当然的结论,盲人没法去描绘色彩,失聪者没法描绘音乐,我们当然只能去描绘那些我们了解,而且是足够了解的东西。在这个层面上,你要去自问你心目中的长辈是什么形象?合格,令人尊敬的长辈应该是怎么样的?是不怒自威,还是和蔼可亲?是顽固有原则,还是愿意亲近年轻人的事物?是能给人指导,还是和后辈打成一片?是关怀无微不至,还是让人自己成长。well,哪一种都有经典的长辈形象,而关键是我们要自己去选择刻画一个怎么样的形象。
  15. 也有我没处理好的地方不过,嗯,这次希望你们能重新认识一下,塔菲也不是真就呆呆愣愣,既然萨曼莎能托付她代替泽和莫维亚的各方势力打交道的任务,那么肯定也是能担得此任的。 而猎罪人就是能使唤将军之女的超然。 而泽嘛……这个人身上没有故事才比较奇怪吧【笑】不过,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切合你们的想象就是了。
  16. {:10_638:}hen……hentai?有那么,糟糕吗…… 虽说我确实就在追求这种效果啦。如果敌人不够强大不够恶劣,剧情也就很难有张力不是? {:10_638:}但还是被打击到了 是说,其实这段我是参考着生化危机7写的……
  17. {:10_633:}我倒是觉得冲击性还不太够。说来也许你不信,但我也是在吃饭时写的这一章呢。关于妹子会不会死,我现在不能回答你是还是不是,我只能说,反正会死很多人。 对于达克尼兹一家的描写,有能稍微触动到人一些吗?
  18. 他是有人情味地在安慰塔菲,还是无情地嘲笑死者,这件事情暂时还不能告诉你w
  19. 嘛,算是我比较自豪的一个点子?基本上还是去查了一下肾上腺素的结晶体的
  20. {:10_637:}嘛……虽然我是想表现得更有冲击性一点,回头再改改看吧。要是能把那么一两个人恶心得吃不下饭就好了呢。 塔菲确实其实是很能干的,不过一个是经验问题,一个是我刻画的顺序有问题,最后则是,嘛,在泽这种“生物”身边压力会挺大的吧?
  21. 一之三、死灵屋宅(下)   天空传来了钟声。   那是白钟楼的钟声。这座巨大的钟楼和凯旋大道一起修建,为的是庆祝莫维亚伯爵在距此仅仅三十公里外的战场上对罗斯帝国军队取得的大捷。这场胜利终结了十四年战争,那一代的莫维亚伯爵也被视为忠诚和英勇的象征而在法蒂亚王国内大肆传唱,以至于大家都忘了战争本就起因于他的暴躁和刚愎自用。它被修得尽可能宏伟,以让声音能够传遍全城。自建成那天起,这样的钟声每天就会响起三次,第一次是早祷的开始,第二次在太阳升至最高时,而最后一次,则是宵禁的开始。   莫维亚很早以前就不再宵禁了,但在晚钟响起前回家,仍是大多数居民固守的习惯。   晚钟声中泽大步走向达克尼兹宅的后门,行进中右臂一甩,有一道赤光划破黑暗。那是把口径凶恶的单管猎枪,枪管略比小臂长,身上覆着红莲的装甲,枪托两侧是并排四只的导气管,管内壁铭刻着密密麻麻的回路。它从大衣的袖中钻出,落入猎罪人的掌心,回旋一周过后,对上十米外胡桃木的门,毫无迟疑地发出轰鸣。名贵的子母门一瞬间便化作极细的碎屑,连带着堆在其后的尸体一起,涂了一地。   泽指尖勾着扳机框,将整杆猎枪再转一圈,旋转间单手飞快地完成再装填,快得甚至没让后边的塔菲看清弹仓在哪。他拎着重新就绪的猎枪,踏过门框,然后无甚瞄准,就向着走廊尽头再度扣下扳机,将一具女仆的尸体打得粉碎。塔菲小心地跳过门前满地的血肉,这些组织的原主人是男是女,身份为何,是想从后门逃出屋宅,还是被刻意放在这里阻拦,这些答案都已一同灰飞烟灭,塔菲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其能安息。   走廊两侧并列着油画和盔甲,各被泼洒上了不知是谁的鲜血,原本的厚绒地毯不知沾染上了什么,黏黏答答的,走在上面很让人不适。塔菲小心翼翼地走近那具女仆的尸体,照明光球所及的范围内只照得到穿着黑色罩裙,还在微微抽搐的下半身,透过破损的衣物仍能一窥死前的挣扎,而她腹部以上的部分都被宛若炮击般的子弹吹飞,断口处一片焦黑,一滴血都流不下来。见习生感到一阵恶寒,即使知道是活化尸,但什么样的人,才该在死后还遭此待遇啊…………或者,又或者,她有没有可能之前还活着?……尽管理智上知道这不可能,那个狡猾而又谨慎的法师不会留下活口。但想法一旦出现就没法挥去,迅速生根发芽,攥住心脏,让她喘不上气来。   塔菲用力咽了一口唾沫,举高照明光球,猎罪人在前面若无其事地走着,落步悄然无声,他的前方是一片透不过的漆黑,仿若走廊将会无限延伸下去。一路上的房间门半遮半掩,里面会有什么?徘徊游曳的活化尸,还是可能的幸存者?她经过时忍不住地试着推开其中一扇,但手刚刚触碰到房门。   “退后,见习生。”   塔菲触电般地收回手,下一刻就有白骨嶙峋的手臂划过眼前,一只脸皮被整个剥下的尸骸突然从阴影中扑出。见习生被惊得连退了两三步,照明光球随即熄灭,她赶忙举枪,但在扣下扳机之前,子弹荡开的激波已刮过脸颊,眼前才露半个身子的活化尸就这么变成了烟花。猎罪人回手一枪打完,看都不看成果,马上一脚踢飞具眼前的装饰盔甲,然后装填,上膛,凌空射爆。破碎的盔甲中溅出焦臭的血肉,那是藏在里面的尸体的残渣。他接过一小块肝脏的碎片,嗅了一下,随即便用火焰烧了个干净。   “跟上。”猎罪人头也不回地说,“房间里除了陷阱什么都没有。”   “是、是!”塔菲应道,声音比预想的还大,反而吓了自己一跳。她小跑着跟上猎罪人,却没办法不去在意被抛在身后的房间们,每一扇门后的阴影中似乎都有视线打过来,而其中包含的是恶意还是什么她却没法判断。塔菲定了定神,小声道:“谢、非常感谢。”   “…………”   “但是,那个,前辈……”   “什么?”说话间泽开出第五枪,子弹打穿走廊的墙壁,贯入房间,将里面的一切轰成碎末。   塔菲勘酌着用词,“我知道这很危险……但,但比起直接开枪,是不是先检查一下更好?毕竟多少尊重一下死者……啊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不定尸体上会有什么线索呢?”   泽难得地回头瞥了一眼,“我看得到线索。”   “抱、抱歉……”塔菲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见习生就不要让不切实际的想法把自己身手变得更钝了。”   “……是。我了解的,前辈。”   “而救人也不是你我的任务。”   泽没等回话就又一次抬手开枪,轰碎了右手边的雕花木门。门的碎片落在地上徐徐燃烧,散发的味道意外的好闻,泽在袅袅青烟中面不改色地踏入屋内,塔菲紧随其后,旋即——就被强烈的气味击得上身一仰。屋内气息之浓烈确实只能用“重锤一击”来形容,即使塔菲稍微适应了这里的尸臭,仍然被呛得眼泪横流。   然后她又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是间餐厅,和走廊与花园中不一样,屋子内几乎没有遭到任何破坏,透着四壁上的金饰,吊灯和油画仍能完整地看出原有的气派与奢华。所有的异变集中在房间正中,一张宽大的红木长方桌上。虽是深夜,桌上摆满了汤碗和餐碟,内里装着的却不是什么佳肴或剩饭剩菜,而全是腐烂得快要糊成一团的器官和内脏。按着前菜,副菜,主菜,沙拉,甜品的顺序,依次摆着人的眼珠,肝脏,心脏,脊骨,脑髓,最后小肠大肠混着几乎快凝固的脓血装满了汤碗——在学院受的良好训练让塔菲一眼得以认出这全部,但她此刻宁愿从来没有过相关的知识。   方桌周围围着十张椅子,正是客满时的样子,只是现在坐在上面的理所当然不是活人。辨识不出原先身份和性别的尸体被一一摆在椅子上,察觉到开门的动静齐齐扭动脖子转向这边。它们的眼珠尽被挖出,眼眶里只留着漆黑的空洞,仍不住地向外涌着脓血。看到来人——或者,塔菲不确定它们是否还能“看见”——尸体们咔哒咔哒地挣扎着起身,行动间身上仍不断有腐肉落下,乌黑的毒水四流,将地面蚀出一团团黑斑。   塔菲被慑得退了一步,又听到身后“砰”的一声传来了光与热,她回头,来路已被惨绿色的火墙封堵。火墙两者两边迅速蔓延,爬遍四周的墙壁,眨眼间将偌大的厅房编织成一处地狱般的监牢。   “白磷,配以简单的触发术。”泽轻声说,语气里仍然没有起伏。   “……我、我知道的前辈。”塔菲用力咽了一口唾沫。这一会功夫活化尸已经大幅地靠近,它们推倒椅子,爬过餐桌,从四面八方包围,而头上房梁吱呀作响,在愈烧愈烈的磷火中濒临崩溃。   “那些卫兵没进来现在看来竟然是个正确的决定,不然我们现在就什么都找不到了。”   “…………”塔菲没回话,已经架起了制式的步枪。她感觉手心有些出汗,枪柄上也不是熟悉的触感,这让她一时间不太自信,不自信能够像练习中那样瞄准与上弹,而开火的指令亦迟迟没有传来。   “不过,有点奇怪。”泽说,看都没有看面前的活化尸们一眼。   “请、请指教。”塔菲问,心里想的却是这仅仅是有点奇怪的程度吗!   “不要被眼前的东西干扰了判断力,见习生。”泽说,言语间仿佛看穿了塔菲心中所想,“这只不过是任何一个法师有意愿就能布置出的场景而已,奇怪的是超出他布置的东西,那才是线索。”   离得最近的活化尸终于走到了面前,塔菲没忍住开了枪。不属于自己的步枪喷出火舌,开花弹贯入一只尸骸的脑袋,裂成八瓣,从另一边钻出,在其后脑勺上开出个碗大的洞。但那活化尸只是一踉跄,没有倒下,反而全身燃烧起恶毒的磷火,动作更加迅猛地扑了过来。   “前辈!这些不是普通的活化尸!”塔菲大叫道。   “那又如何。”   猎罪人这才睥睨地瞥了这些法术造物一眼,眼中既无愤慨,也无同情。他左臂一挥,暴烈的魔力呈扇形放射,眨眼间扫过尸群,吹灭磷火,如镰刀割过稻草一般让其纷纷倒地。倒地的尸骸不再有丝毫动静,它们外表无甚损伤,只是支撑行动的魔咒被抽离粉碎,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驱逐死灵。并不是什么高深的魔法,但塔菲第一次见到如此粗暴的释放方式。   “一样是些粗制滥造的傀儡。”   泽变换术式,三个烙铁般的符文落下地,化作洪流般的烈火,向着四面八方奔涌,卷过满地尸体,卷过餐桌与橱柜,更卷过已经蔓延开来的各处磷火,比海浪扑灭小火苗还要更为干脆利落。一片赤红的世界中,猎罪人悠然掏出枚铭着蛛网纹路的金属圆筒,轻轻往上方一抛,开枪打爆,破碎的圆筒中炸出大蓬的白色蛛丝。正逢魔法生出的火焰开始退去,几秒前还喧嚣不可一世的火焰一瞬间突然变得像军队般严明,顺从着一个简单的手势飞速钻回泽的掌心,一丝一毫都不贪念近在眼前的墙纸和木材,蛛丝落在火焰燃烧后的焦黑痕迹上,在热气中瞬间硬化,当空架起道颇具艺术感的白色房梁,支撑起了行将崩毁的大厅。   辟道烈火,只会烧却施术者指定的事物的高级魔法火焰,提前将可燃物烧却也算是种灭火手段吗?蛛网手雷,爆炸后释放大量的快凝胶质,强力的非致命性武器,但用它来支撑建筑也可以吗?教科书上的事物,教科书之外的使用方法,塔菲大开眼界。   “没有肾上腺素。”被烧的干干净净的餐厅,或者说曾经是餐厅的房间里,泽说。   “肾上腺素?”塔菲还呆呆的举着枪,完全跟不上猎罪人的思路。   “没有肾上腺素的味道,血液,肝脏中,都没有。”他回答道,“这些尸体看起来受过折磨,表情狰狞,瞳孔充血,体表遍布多处外伤。”   “是……吧?”实话说,先前完全来不及注意尸体上的细节,而现在尸体早就被烧没了。   “但在痛苦中死去的人,肾上腺素应该会积累在血液和肝脏中,来不及代谢掉。没有肾上腺素,说明这些人死的时候既无痛苦,亦无恐惧,甚至不会知道自己死了…………只会是毒杀的。”   “哦……喔!”塔菲这才恍然大悟地把枪收回背上。但是,肾上腺素是什么味道啊。她想。   “当然,我没闻到毒药的气味,对尸体做化验也没用,痕迹都被清除的干干净净了。这才是要大费周章把尸体做成活化尸的直接原因。”他说话间左手举起,按下,不远外有无形的手臂刺穿碳化的木板,“但有些细节他不可能处理得到。”   透明的魔法之手再从地里拔出,带出了一团黑色的小生物。   “所以说是小聪明。”   “老鼠!?”塔菲瞪大了眼。   泽不回话,只是勾了勾手,隔空将那老鼠的尸体移来,在眼前捏扁挤碎。稍显浓稠的鲜血从毛团中渗了出来,滴落地板上,暗红中泛着化不开的紫色。猎罪人蹲下身审视了一会,说,“紫花藤,莹菇,附子,苏生草…………它枯花。后面这两个都是禁售物吧?”   “是的,苏生草有强烈的致幻性,国际药学会要求禁止在任何药剂中添加这种植物,而它枯花则据说是连毒蛇都会避道的剧毒……”   “结果就是每个人都更想试试了……重点是两种植物没法在当地采集到,而逃亡的法师不太可能找到多个能信任的对象,因此他销赃,采买素材应该都是在同一个商人处完成……同一个黑市商人。然后……”   泽再一挥手,火焰抹去地上的痕迹,然后收枪转身,向着墙壁一个短暂的冲刺,踩着墙面高高跃起,伸手勾住顶上凝固的蛛丝,翻身踏上凌空的桥梁。因为天花板被烧毁,这里可以直接看到二楼的光景。他稍稍环顾,就确定了方向,踩着四通八达的蛛丝的桥走了过去。   他走进间宽敞的卧室,这栋屋子的主卧室。二楼的空气为之一新,之前充斥视野的血腥和腐烂在这里不见踪影,衣柜和书架井井有条地在它该在的地方,略显凌乱的羽毛床上似乎还残留着人的体温。床头柜上立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脸得意的中年发福男子,静好地微笑着的贵妇和站在中央的,不耐烦的撅着嘴,不愿看向镜头的少年。这是张全家福。   这是他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见到这家人。   床头柜下面有个保险柜,黑钢浇铸,使用固化了塑形魔法的锁,牢固非常,但对更在其上的魔法无能为力,被强酸腐蚀出了个人头大的洞。里面的财物理所当然地被洗劫一空,但账簿和日记还剩了下来,泽不客气地拿起,摊开,纸张上有防虫蛀的香草的气味。   这时塔菲才堪堪跟上二楼。她踏入房间时,正好月亮从云层中冒头,明亮又柔和的光辉透过窗户,撒在光滑洁净的地板上,为一切镀上了层无瑕的银白。突如起来的恬静和美好打了见习生个措手不及,远方还有小提琴声悠扬,她紧张地问:“前辈,前辈。”   “…………”泽不理她。   “这,这好像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啊。是不是又是什么陷阱?”   “…………没料到会有人上二楼,来不及布置了而已。”   “诶?这种失误……”   “不算失误。一个晚上的时间,放毒,搜刮,确保退路,他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布置阵地?能想到有人会从后门进来已经值得嘉奖了。”   “啊,是喔……”塔菲心情复杂的点点头,不知道应该告诉自己“对方只用这么点时间就能布置成这样”还是“对方受限于时间也只能做到这样了”哪一条。“那,前门的状况会更糟糕吗?”   “多些嘈杂的声音,多些毒,大概如此吧。这重要吗?”   “…………”少女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反问。   塔菲走近猎罪人的身边,也顺势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被定格在纸上的生气勃勃让她没来由的内心一颤。“达克尼兹夫妇的关系,好像没有传闻中那么差呢。”她不由得这么说。   “和传闻相反的事实多了去了。”泽说,随手将两本笔记丢给少女,“带给萨曼莎吧。”   “日记和账簿吗?是什么内容呢?啊,如果是机密的话就算了。”   “琐碎小事。”泽背过身去,说,“新种的花又枯了,儿子在学院拿了A,妻子给他织了条围巾。呵,什么话都藏不住的人。”   “这、这样啊……”   “哦,还有,打算迁往辛德里亚,就这几天。”   “就,就这几天?”   “行李已经寄过去了,但人过不去了……这种可笑的事情也不少见就是了。”   “是、是吗。”塔菲勉强地笑了一下,“辛德里亚吗,虽然距离炎昂好像很近,但我还没去过呢。”   “也没什么特别的。”泽说,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哪里都差不多。”   他快步走近窗户,推开,迎着夜风,一脚踏上窗框,吩咐道:“抓紧时间吧,见习生,这个时候,黑市应该还开着。找萨曼莎拿莫维亚地下市场的资料…………在你打发掉那些士兵以后。”   他跃下二楼,下一瞬间便没了气息。塔菲随即跟到窗边,但视野中已经哪里都没有猎罪人的身影了。   ………………   塔菲整理好心情,又在屋宅的正门前等了两三分钟,不算长的等待,但距离猎罪人离开有些时间了,因此她多少有点着急。然后一个军官打扮的卫兵带着几个亲信匆匆走进庄园,军官身材微胖,年龄四十过半,蓄着一脸大胡子,眼睛却小得有些阴险,看起来颇为不搭。劳伦斯·布莱克肖,莫维亚治安卫队的总队长,很多人会因为他平时八面玲珑的做派而认定其又是个得过且过的官僚,但塔菲知道他可是赤痕谷战役幸存的老兵,能从那场惨烈的战役中幸存下来的士兵要么特别勇猛,要么特别狡猾,抑或两者兼是。   见习生……尽管只是见习生,仍然对这座城市里难啃的骨头熟记于心。   “奥尔加小姐,晚上好啊。”劳伦斯保持着微笑,声音中却没什么笑意。难免,从这个位置已经能看到这间屋子被辟道烈火烧蚀的痕迹了,确实不是什么能让人笑得出来的光景。   “晚上好,布莱克肖阁下。”塔菲面无表情地应道。   “工作吗?让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在晚钟后造访这种地方,萨曼莎女士真是比看上去狠心得多呢。”   “相比我在学院的训练并不算什么,还请阁下不必过多忧虑。”   好了,寒暄也差不多了,会什么时候发难过来呢?   劳伦斯又看了看四周,终于收起笑容,问,“那么,奥尔加小姐,可以指点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这也是萨曼莎女士吩咐的任务吗?还有你的同伴呢?”   “萨曼莎女士让我们来勘查一下现场,于是我们来勘查了一下现场,仅此而已。”塔菲答道,“至于我的同伴们,他们因任务紧急而先走一步,留下我来向布莱克肖阁下您交代。”   她故意模糊了和自己同行的人的身份和数量。   “这‘勘查’可和我一直以来直到的‘勘查’不太一样。如果治安卫队每次都这么‘勘查’现场,怕是早就被解散了吧?”劳伦斯阴阴地说,“我提醒奥尔加女士,破坏命案现场可是重罪。”   “那大概是因为你们从来没有需要处理一个高阶死灵法师留下的阵地的时候,不太清楚这里面的风险和困难。”而塔菲不咸不淡地顶了回去。   “既然这是件这么危险的事,我想你们应该更多向治安卫队寻求帮助,这可不是小孩炫耀胆量,而失手把所有的线索破坏掉的地方。这样子议员们是不会太开心的。”劳伦斯眯着本就不大的眼睛,言语中不乏威胁之意。   “我们既已得到议会的首肯,也已得到了所需的线索。”   “空口无凭。”   “质询请等到下次市镇议会上提出,看看议员们是会更相信把这屋子里的死灵和陷阱清理一空的我们,还是被具活化尸吓得在门口空等了两天的您的下属们。顺便,不用感谢我们为您的属下减少的伤亡了。”   劳伦斯的脸色阴晴不定,一时没有答话。他身后的亲卫们四散站开,不动声色地组成张包围网,只针对这一名不算高挑的少女。   塔菲抿着嘴,握着腰间刀柄,等了好一会儿,看出对方终究没有现在翻脸的决断,便说道:“那么,我就不打扰布莱克肖队长的夜巡了,告辞。”   “……那我可真是期待你们的‘成果’了。萨曼莎女士这么位美人儿,我可不希望会有需要和她在议会上对峙的时候。那可是很不好看的。”   她大步迈出庄园,劳伦斯阴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不理不睬,径直从外面执勤的卫兵眼前走过,直至他们视野之外,这才轻轻地呼了一口气。猎罪人已经等在马车上了,那个年龄难定的男人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仅仅是靠近,就能感受到仿佛刀尖抵着脊背般的压力,正如她在雪堡的顾问室里第一次看到他时的感觉,中途一度消失,但此刻又清清楚楚地再一次出现了。来意不善的治安队长和喜怒不可捉摸的前辈哪个相处起来更不轻松?塔菲一时没法得出简单的结论。   她跳上驾车的位置,身后也适时响起了猎罪人无波动的声音,“比预想中结束的快。”   “是。如果解释太多只会被得寸进尺,用气势震慑对方,争取时间解决事情才是最好的做法。”尽管没有被问,塔菲还是不由得解释道。   “对话和战斗是有许多相似之处。”泽说   “真是难以理喻……明明有那么危险的对手就隐藏在这座城市里,治安卫队却只想着弹劾我们。”   “从来没有他们会是友军的保证。”   “…………您说得对……”   沉默持续了一会。   “你父亲是军官。”泽突然问。   “是的。炎昂国民军第二军团的指挥官……啊,并不是在炫耀什么的。只是,我算是从小就比较习惯和这类人打交道吧。”塔菲用手指卷着发梢,有点自嘲又有点无奈地说着,“对父亲或是有所求,或是有所谋划的人非常多,要是掌握不好拒绝或是维持距离的方法,事情很容易就变得非常麻烦。”   “嚯。”   泽只是稍显深意地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空气沉寂下来,静得有些让人坐立不安,塔菲等了许久,才试探性地问:“前辈,可以走了吗?黑市的资料萨曼莎大人会在路上发过来。”   “走吧。” 召唤阵:@t68877875 @qweion @梦幻 @芝士猫 @斯普林菲尔德 @13312552 @用钢笔的人 @rosket @fenghe1018 @苍云静岳 @纯系小白 @不吃肉會死 @SuiLang @铃Beru @红色精英兵 @lubi @yakatuslo
  22. well,总体而言,这篇短文构思上是没什么问题,也算是契合主题了,对于一篇两千多字的小短文来说,这样也差不多了。 要说唯一也最大的问题的话就是……看完以后,大部分人的感觉都只是“哦”,吧。 虽然原意是让你们写个治愈系的角色,但写个治愈向的故事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只有“治愈”的想法,而没有达到“治愈”的效果,算不算合题呢?即使算是合题,但文章也目的也有点莫名了吧。终归到底,就是世界上就没几个人能在两千字的篇幅内就能感动人。两千字就想触动身经百战的现代人,真是太小瞧这个社会了。 我之前在另一个讨论帖说过,篇幅控制实际上是节奏控制,既然节奏能极大程度上决定一首乐曲的好坏,那么它对于文章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缩短篇幅营造紧张的节奏这个都懂,也相对很容易去做,但怎么加长篇幅呢?细节,大量的细节,而且是有目的性的细节。作为地缚灵,小女孩应该徘徊了不段的时间,有能让人感受到漫长而孤独的细节吗?有能让人感受到疲惫和艰难的细节吗?有能让人感受深受面对无尽迷宫的无助感的细节吗?当女主找到小女孩时,他们间不该有更长的交互,甚至言语交锋,以至更出色的引导吗?终归到底,书中的角色怎么能比读者还更快地信任另一个人【笑】虽然这么说有点残忍,但一个地缚灵,不被执念折磨的足够深,足够久,最后解脱时就很难让人觉得唏嘘——也很难让人觉得女主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对故事的铺垫来说,很恰当的一个比喻是“六个半包子”的故事,填饱肚子的——成功触动读者内心,让人久久难忘的——只是最后的半个包子,最后的高潮和结尾,但没有前面六个包子的铺垫,这最后半个包子做不成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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