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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iL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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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大概吧!咱是想参与来着不过不知道是啥会不会有灵感……
  2. 比较少用第一人称……感觉真的超难用……
  3. 本来咱挣扎于一个接地气的名字,什么二狗蛋之类的…… 突然灵光一闪,大红不是很接地气嘛!还挺脱俗! 铁甲在心中。
  4. 因为作者的昵称,咱断定墨洛珀日后肯定是个重要角色。 渐入佳境了呀……感觉读起来有点像《时光之轮》呢…… 比《笛与杖》灰暗许多的诗篇,不会在酒馆里被人唱起的故事。 纳撒尼尔还真是孤独啊,执拗而又孤独的孩子。
  5. 三陆九州,原来不是同一天过年。 小时候我住在淮安城里,那是些平安日子。每逢年关便张灯结彩,酒香肉香溢满城市,烛火欢笑彻夜不息。父亲指着星空对我解释一年就是岁正运行一周天的时间,它是一个有着淡青色胡子的固执老头,背着手,一步步走的扎实。等到老头儿走到天穹的尽头,折返的那一天就是过年的日子,所以一年也叫一岁。而六族生灵抬头望见同一片星空,都依照岁正的安排生、老、病、死。 值小年时,我离开拉恰继续北上,此后苍莽万里,西陆再也没有其它城镇。但在临扣年关的时候我还未至地图的尽头,而是停在一个大约的确是叫做“突驰”的聚落。这是森林里一种短牙野猪的叫声,此地没有人会写字。 聚落沿着溪流分布,高矮错落,形成一条狭长的带状。它整个地被倒尖的木桩围起来,并且扫清一步之内的藤蔓,以防备夜间的野兽。聚落里散布着尖顶的木屋,都架空到离地面约两尺高,底下摆着成排的酱缸。“突驰”寓意他们以狩猎谋生,因此只在房前屋后开辟有很小的田块。隆冬之际,除了干瘦的狗在刨地之外,四望一片光秃。 “突驰”聚落不足百人,没有老人,而且女人比男人更多。此在西陆是常态,蛮烟瘴雨之中的人很少能活过四十岁。这是个传说远多过历史的地方。而且虽然遵循相同的历法,但却不是元月初日——这儿没有固定过年的日子。 “看见红色就叉下去,别等到露头。”大红捏住我的手腕。他蹲下来到和我平齐的高度,搭眼一瞅,然后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拉了过去。大红扫开脚边的杂草,手上使力轻轻一拧,令猎叉的尖头对准洞口:“站稳了,跨开腿,弓起身子。”说着在肩头用力压了压。 我依嘱咐稳稳站住,手里攥紧猎叉,视线围绕黑漆漆的洞口打转,谨慎地保持在一步之外。之前我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武器。“突驰”的猎叉从柄底到尖头,几乎全部由木头制成,只在最尖上钉着铁刺。我手上的这一把的木柄上有一道长长的裂纹,宛若咧嘴在笑,但据说并不碍事。 大红没多少胡子,只有一把茬头。他面上只有脸颊是干净的,额头上的皱纹有如沟壑。大红在村子里算是年长的猎人,但和其他人比要显得削瘦许多。他的说法,到了这个年岁,每次能参加岁狩都已经是上天的恩赐。大红养的猎犬也叫大红,此刻正围绕在他脚边团团转圈。他的孩子早夭,这只狗就像是他的儿子。 整个聚落里的人和狗几乎都在森林里了。人们相互隔着几十步的距离散站开,每个男人——包括大一点儿的男孩——守住一个洞口。说是洞口,其实只有手臂粗细,斜向地下,深不见底。猎人们穿着麻制成的衣服,外面裹着兽皮,毛边蓬绒。西陆饶是隆冬也是暖和的,参天树木枝叶常青如云,树干上经年积尘,长着苔藓和猫耳朵状的灰色蘑菇。男人把一只袖筒卷起来,赤裸着红彤彤的壮实的臂膀,手中都捏着猎叉。 女人和孩子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一道明显但看不见的界线把她们同野蛮的男人分开来,只有时不时瞥来的目光会越界。她们穿的兽皮上画着蓝色的花纹,并且带着淡淡的香味。这种颜色似乎来自某种碾碎了的果实,而香味能够驱离飞虫。“突驰”人就在房子底下的土缸里酱制这种颜料,这是每个女人都会的技巧。 几条猎犬在人群间来回跑来跑去,领头的猎人轻轻打了个呼哨,它们便缩回呼哧呼哧的舌头,把头探进无人把守的洞口里,等待着下一个命令。氛围突然紧张起来,孩童的笑声渐弱直至消失,人群屏起呼息。我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声,直勾勾盯着身前的洞口,想着大红教给我的,弓身。 这就是突驰的岁狩。 对于他们来说,岁正高居林冠之上,既不方便观察也没有足够的智慧来理解那些轨迹的复杂含义。星辰的旨意远不如泥土和野兽带来的信号简单明了。在这儿不是过年的那一天来举行岁狩,而是举行岁狩的那一天才叫过年。而这一日也不总固定,而是每个冬季到来,人们第一次看见“年”这种野兽出现的日子。 “年”就是昨天夜里出现的。 彼时我和“突驰”的姑娘围在溪边烤火。她们围成圈捶打兽皮,然后将其放到烤的发烫的石头上炙烘。之后姑娘们会将烘干的皮毛收集起来,包裹洗净的野果放置一段时间。再取出时皮毛间便会沾上果实的清香。最后进行熟制。因为累年劳作,不过十五六岁的年月,她们手指的骨节便粗壮起来。但女孩们不在意,她们边高高挥起木槌,边问我世上可真有比鹇鸟翅膀下的绒毛还要白的布料。 比雪还要白,我说,但她们没见过雪。 这时候木桩外面突然传来了呼叫声。姑娘们竖起耳朵,随后说不碍事,便招呼我一并出去。只见夜色里闪过一条红色的影子,倏忽便消失在了树林深处。而报信的人一脸喜色。 “那是什么?狐狸?” “是‘年’。”最年长的姑娘笃定地说。 “‘年’?”我第一次听说。 “明天早上就要开始岁狩了!” 我看见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节日的快乐。 领头的猎人吹响唇边的哨子,人听不见任何声音,猎犬突然便开始对着洞口咆哮起来。孩子们也一起,他们嘴里发出啊呜的叫吼声,学着野兽的样子张牙舞爪。于是居于洞穴深处的某种动物被惊醒了,地面下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我看见脚边的落叶在不停地颤抖着。“年”受到惊吓奔跑起来了,它们害怕巨大的声响。只见洞口上方的泥土潇潇洒落,周边骤然拱出无数道裂纹,继而扩大、塌陷。我看见赤红的火团一跃而出,几乎半人大小。 后来我才知道,所谓“年”兽,其实是某种形态发生了变化的森林獭。 每年在进入冬眠之后,它们的皮毛会变得火红,尤其是鼻子尖上的一撮,就像是仿佛浸透了夕阳一般。森林獭成群地打出连片的洞穴,通常有多个出口,甚至会啃食干净挡路树根,致使树木枯死。之后回过头来,用泥土和落叶封住洞口,只留下气孔。它们每年都在年关前后苏醒,在出洞之前吃掉之前囤积的所有食物,把自己喂得又胖又圆滑,致使这个季节的森林獭一个个都肥满宽硕,皮毛光亮顺滑。 岁狩会在中午之前结束,但这只是开始。最壮硕的两名猎人扛着长杆回来,上面挂着成排的森林獭,都用尾巴打上结,直压得杆子弯坠到地面。人群拥簇在一起,唱着我听不懂的山歌赞颂丰收,浩浩荡荡地返回聚落。继而是热火朝天的一日。男人们将猎物剥皮、放血,挑出最为肥硕的几只,用砍柴刀连着骨头一并剁开,并把大块的骨头丢给猎犬。女人们掏净“年”的内脏,大部分拿盐腌制起来,挂在各家房前。她们将肉块分拣来,剔净细小的骨头,撕作一缕一缕,抹上果酱,搭在点燃的篝火上。滋淋淋的油滴下来,火苗忽地便窜上去,像贪婪的舌头般舔舐烤肉。 只有孩子不需要干活,他们最快乐,无论哪里的节日都是。聚落里最厉害的猎人被团团围住,他手上的整张獭皮都完好无损。猎叉准确无误地从“年”的两只眼睛里穿进去,不损伤皮毛分毫。 甚至有人等不及到晚上了。顽皮的孩童学着野兽匍匐,偷偷从篝火上拿下肉条,不待大人出声便张嘴咬,然后仰着脖子吐出呼呼热气,指尖嘴边都是油。 暮色渐起,大红扛着黄土制的小缸招呼众人,大伙儿忽腾全部站起来了。那是“突驰”里唯一一缸酒,每个人只在过年时能分到一碗。缺了口的泥碗里盛着浑浊的液体,不是多么好喝的酒,胜在足够烈。我看见大红往大红的舌头上磕了一滴,猎犬再走路便摇摇欲坠起来了。 最大最肥的一只獭被挑选出来,肚子里盛满坚果,放在聚落中间炙烤。旁边的锅子里煮着佐料和河鱼。夜色之下,树影沙沙,火光倒映在溪水里,照出每个人脸上的幸福色彩。我坐在他们中间,对着篝火,脸颊发热。獭皮烤得温暖,披在身上恰好。抬头正见岁正青色的光芒照进林间缝隙里,仿若潺潺流水。 “年”,这名字起的着实有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狩猎“年”的风俗。而且“年”每年出现的日子——按历法——虽然有差异,但都集中在半月之内。看来就算人们眼中不见星辰,但星辰眼中依然得见他们。说岁正是个严谨固执的老头儿,这倒有可能是真的。我哈出一口暖气,漫不经心地想着。周围熙熙攘攘,满是快活的笑声。 没什么神鸦社鼓,但,过年了。 随便写写,呀,第一人称写的好烂啊……就不@谁了……
  6. 咱一直觉得……她们需要的,实际上不是什么指挥官,而是政委。 呃,随军牧师大概也行。
  7. 不是洛丽塔吗? 你的生命之光,你的欲望之火…… 所以到底是哪个电影……
  8. 感觉站在男主的视角上……逃走说不定还不如不逃走呐…… 只有十个金币,十来岁的小男孩,带着个小女孩,外面又是尚未安定的世界…… 怎么都很悲观……
  9. 我选C吧,看上去还算能打,能就让他去打呗。 忠诚心……无所谓了…… “皇后,你一定可以比我更贤明地统治着宇宙吧?如果改行立宪体制也好。不管如何,在所有生存的人当中,由最强大最贤明的人去支配宇宙是最好的。如果亚历山大·齐格飞没有这样的力量,就没有必要让罗严克拉姆王朝继续下去了。一切都照你所希望的去做,这就是我最大的希望……”莱因哈特如是说。
  10. 看完之后第一感想,这是“包藏祸心”呀2333333. 故事和风格一如既往的很吸引咱呢! 唔,然后的话,咱感觉是不是似乎有点节奏感混乱?咱很喜欢那种缓慢的流淌的不急不忙的娓娓道来的氛围,会很舒服,当然激烈快速紧张的节奏也不错,只不过这篇里面两种都有,而且切换的有点快?感觉读起来……额……猝不及防。 另外,或许短句用的太多了?
  11. 威廉明娜 岬明乃进来的时候,威廉明娜就站在门后面。她迅速锁上门,同时将声音调高到能盖过对话的程度。屏幕里正在播放一部旧电影,带刀的武士在雨中和一群黑衣人影打来打去。威廉明娜坐回床边,示意岬明乃到自己的对面去。 “小咪?” “我曾说过被同伴突然袭击,但那不是真相,至少不是全部真相。”这是纳沙幸子的房间。书记长正在舰桥上值班,威廉明娜借口电影拿到了钥匙。她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自己登上晴风号以来想过的事情和盘托出。这是为了蓝色人鱼,同时也是为了西娅的安全。 “施佩伯爵号上发生的是一场哗变。”她慢慢地说,决定先从这里开始:“我相信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哗变,因为参与者并不多。她们可能首先锁死了下层的舱门。而当时指挥室里只有我和西娅两个人,在逃出来的时候,也没有见到其他人。一小部分人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控制了施佩伯爵号,并且向晴风号开炮。” 岬明乃安静的听着。她相信了吗?还是早就猜到了,只是等着威廉明娜自己说出细节? “起初我困惑不解,但在晴风号上我正在接近真相。这不是一起孤立的事件,而是一系列中的一个部分。晴风号不是被猿岛号炮击吗?恐怕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了猿岛号上,我们被欺骗了,叛变的不是晴风号,而是猿岛号。” “还不止如此!既然武藏号发出了求救信号,那么很可能……” “武藏号发生哗变?!”岬明乃打断了她。 “除非驻扎在关岛的舰队出动,没有人能够从外面威胁武藏号。”她的潜台词显而易见,“和我们一样,恐怕只有舰长幸免于难,不,可能更糟糕。” “可那是谁?又为什么?” “这只是推测。时至此刻,我仍然不知道她们的目的。”威廉明娜皱眉沉思:“没错,我不知道,也想不到这究竟有什么好处,又有谁会这样做?但是这些都会有答案。很快……很快我们就能够得到证据,当我们接触武藏号的时候。”迎接我们的究竟会是炮弹还是汽水?威廉明娜对纳沙幸子撒了谎,她认为很有可能是前者,却说一定会是后者。 “不对……小咪……这没道理。”岬明乃摇头说:“可是武藏号上只有萌香酱和同学们呐!海上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呢?” “我听说晴风号和武藏号迟到了,没有按照预定时间抵达鸟岛。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晴风号尚平安无事,而武藏号还能够发出求救信号的原因。”威廉明娜示意岬明乃让她继续说完:“但我真正想说的是下面这件事。” “他们——袭击晴风号的人,控制施佩伯爵号的人,还有占领了武藏号的人——肯定计划控制所有横须贺所属的教育舰,那就没有理由、也不可能遗漏晴风号。” 电影里的打斗刚刚结束,男人在雨中收了刀,一言不发地看着满地的尸体。雨水顺着他的衣袖倾泻下来,和血混在一起。 “保持警惕,舰长,这就是我要说的。我相信并非所有人都是敌人,但敌人确实存在于此,虎视眈眈,对晴风号图谋不轨。” “没有人……” “她或许还没有找到机会。”威廉明娜握住岬明乃的手:“舰长,我只会对你说这些:有必要的话,你应该监视所有人。”这或许过于沉重,但是不得不如此。 岬明乃低下头,想着威廉明娜的话。“为什么是我,不能对小白说吗?”她问。 “因为你,只有你,不可能和控制施佩伯爵号的那伙人是同谋!我听说了,在海里救起我和西娅的正是舰长。摩托艇上只有你一个人,本可以选择轻易放弃我们,而不惧任何怀疑。所以我信任你。但是,对于其它人,则都有可能是敌人。”说到这里,威廉明娜揪心地想到:“当然……还有一个人,镝木美波,只要西娅还没有恢复意识,我就不得不信任她。” “那么,小咪……我能够信任你吗?” 威廉明娜愣神了一瞬间,“不。”她旋即苦笑着回答:“不能。” “拜托了,岬舰长,你一定要保护好晴风号。” 刺啦啦的电流声突然作响,她和岬明乃一齐跳了起来,将耳朵地贴近门边。接着威廉明娜意识到自己太过于紧张,两人相视吐出一口气。“舰长!请马上到舰桥上来!”这时候通讯器里传来宗谷真白的声音,没有一直以来命令性质的严肃口吻,她的声线单纯地在颤抖。 岬明乃推开门朝舰桥跑过去,威廉明娜跟在她的身后。两人来到直廊上,舰桥的门开着,宗谷真白手里攥着话筒,剩下的人脸色惨白,呆若木鸡。 “小白,发生了什么事?” 副舰长转过身来,用一种好似在笑的不可置信的表情回答:“武藏号……炮击了霞关!” 霞关,威廉明娜一时间困惑这究竟在哪儿?哪座海上都市的名字?但是很快她记起来了,这并不是一个太大的地名,但它的意义却足以动摇世界。颤抖传染给德意志少女,她大喊出声:“这是在公然对抗《公约》!” @用钢笔的人 @rosket @苍云静岳 @月见闪光 @红色精英兵 @维多利嘉 @墨洛珀 @玄华奏章 @尤菲斯 @伏筆偏執狂 @梦幻 @斯普林菲尔德 @notimetowaste 到这里的话,整个第一卷结束了,老实说第一卷其实大家都还带着打打闹闹的气氛,不管再怎么样,还是觉得时间能够迅速的解决一切——只要和蓝色人鱼联络上就好了,只要过了这几天实习期就好了,只要回到港口就好了。但是接下来,是真正的“长夜无星”。 唔,剧情之外的话,就是咱意识到,虽然写点小片段可能会不错,但是真的写一个完整的作品的话,好难啊,咱写的好垃圾啊,都是些什么不忍猝读的玩意儿啊,这样真的能提高吗……无限绝望……
  12. 该说善良和信任虽然短命,却也能看到许多美好的风景呢。 其实咱觉得有点奇怪,三、四章里夏洛特和斯普林的故事是不怎么连续的,时间过得长,和队长和哈鲁的战斗时间上明显是连续的,过的很短,但是为什么用这种一大段接一小段的叙述呢……
  13. 一个马上执行的好的计划胜过一个下周执行的完美的计划。 那我选A。
  14. 唔,咱现在上论坛的频率很低了……而且一般只是瞄一眼@没@就走了…… 不过……朝下面这么来一下……居然还说得出话……很强啊…… 咱觉得……写战斗的话,不妨试着稍微图像化一点如何?就像这场打了数月的战斗……呃……只是写扔出了石头,召唤了柱子和巨人,果然还是没什么实感吧?需要读者去自己想象的空间太大了,A觉得是一个土石混合物,说不定B就觉得是身上带着草皮那样的呢?不妨适当地去缩小一下这个想象空间?描写下形状大小颜色(大概没有)气味之类的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风这样的东西就比较难了……唔,总之就是物理性上面的…… 加油啦,写着写着就写好了。
  15. “罚不阿近,不可不均。” 233333,感觉怎么是在说:“你们一个都跑不了,都要受罚。” 虽然知道可能是互文。
  16. 身为一个小学课本就被教导过王小二舍身引诱敌人进入包围圈的共产主义接班人。 咱是一定会第一时间先毙了工勤的。
  17. 纳沙幸子 纳沙幸子感到一种天赋的使命。她相信有不同寻常的事情正在发生,尽管现在还没有人能够理解其为何,但世界确实在悄然发生变化。 而这艘船上恰有一个意志坚定的舰长,有一个沉默寡言却技术精湛的炮术长,有一个因为不幸但在纳沙幸子看来实为晴风号的幸运的副舰长,还有其它许许多多的人,诸如水雷长、见张员、轮机长等等。每个人都被分配到了最适合自己的位置上。时运唯独眷顾晴风号,她们注定要在这片大海上留下为后人称颂的传奇。为此需要晴风号上的大家团结起来摒除不安、众志成城,而纳沙幸子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来到船上的。 她和威廉明娜登上甲板,从阴影里走出来。天空与大海皆碧蓝如洗,干净的仿佛两块对置的宝石。而阳光亮得发白,照耀在前面德意志少女的长发上,每一根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晴风号沐浴其中,一切都是暖洋洋的。只有海风带着些许凉意,仿佛顽童般笑着,拂乱少女鬓角上翘的发丝。纳沙幸子不禁感到困惑:为什么即使经过如此混乱和慌张的两天,世界却依旧能够平静如斯? 威廉明娜迎着风,说:“新锅炉很出色,技术先进,令人印象深刻。”她们刚刚离开轮机室,脑海里还残留着黑木洋美凶恶的眼神。 “对吧?速度快,转向好,续航距离长,只不过脾气大了点,是个不好伺候的老爷子。”纳沙幸子勾掉损伤状况再确认里轮机室这一项。柳原麻仑——她回忆——提到阀门的问题,同时说她不能保证下次一定不会出现事故,建议日后谨慎将航速提至三十节以上。这的确是个隐患。于是纳沙幸子又在旁边备注清楚。 “可是真的有必要吗?听说对面都已经打算在战舰上换装全电力推进了,这里却还在研究新的高压锅炉与配套的传导装置。” “嘛,现在算是实验性质?要等到技术完全成熟还得十来年吧,配置教育舰的话恐怕还要推迟。再说,即使用上全电力推进也还是要烧锅炉的,更换的只不过是传动系统。这一点儿都已经快两百年了,就算把人送上了月亮,在根本上也始终没什么变化。” “说的也是。” 威廉明娜上前一把抓住晴风号侧舷的扶手,用力摇晃弄出嘎吱吱的声音。立杆小幅颤动着,看样子似乎马上就会被她拔起来。“然后?我们就要靠这样一艘船去救援武藏号?” “看来这段得加固,至少做个记号,让人注意别靠上去。”纳沙幸子记下,顺口回答她的疑问说:“当然没问题。” “老夫也不是说晴风号不是艘好船。”威廉明娜迟疑道:“但最坏的情况下甚至可能会和武藏号交火,到那时候该怎么办?” 有这个风险,她不得不承认,并且还是最令人讨厌的一种可能。纳沙幸子平举起胳膊,在自己眼前握拳。她想象着武藏号的460口径炮弹——直径大概和她的胳膊一样长,高度甚至比威廉明娜还要高——以六百公里的时速打过来,一次六发。砰!哪怕仅仅是近失弹也能掀翻她们,若不幸砸进甲板、舰桥或者炮台里,晴风号一定会被拦腰截断。如果有谁被直接命中……纳沙幸子抿紧嘴唇,不敢继续。 威廉明娜注意到她的表情,说:“老夫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那是武藏号,太平洋上没人能攻得下来的钢铁堡垒。但常言不是说:平日有备,才能一时无患。” “这就是身为参谋所必须考虑的吗?到那时候就只能逃跑了。但既然身为蓝色人鱼,就没有恐惧风险而对伙伴的求援置之不理的道理。”纳沙幸子示意她们继续去检查下一个位置,同时学着沧桑的强调:“这就是海上的仁义。” “哦!” 岬明乃舰长没有错,无论是出于道义还是责任,她们都应该回应武藏号。同时宗谷真白副舰长的忧虑也没有错,危险必须被充分考虑。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岬同学是舰长而宗谷同学是副舰长了吧?纳沙幸子想着。她很高兴威廉明娜理解“仁义”的含义。这一点上两人尤其合得来。突然之间少女的思绪就飞到才看了一半的电影上去了,尽快完成工作吧,她想,然后和威廉明娜同学一起看完电影。 “下一处。”纳沙幸子咬着触笔。她还是不习惯触摸屏,特别是现在,总是担心万一碎掉该怎么办。两人沿着晴风号的右舷绕过去,沿途经过鱼雷发射管。铁灰色的金属反射出锃亮的光芒,总是那么令人安心。还有烟囱,都没什么大问题,只有几处被碎弹片或者可能是其他什么东西砸中了,因此变得扭曲起来,但陆奥的烟囱也都是斜的,所以没关系。 两人来到后甲板上,这里空荡荡的,落满了太阳的光辉以及雨点般洒散的黑乎乎的焦痕。残渣碎块在昨天晚上就已经被清理干净,扫进海里。炸飞了的第二炮塔在原地留下开了花的铁皮和贯通进舱内的大洞。晴风号上没有能打穿甲板的电钻和铆钉,所以少女们就简单扯了块布盖在那里,用绳子系紧,围起来。船尾的弹坑也作相同处理。 纳沙幸子草草记录下情况。她看着锐刃般的向外翻翘的铁皮,心底掠过一阵恶寒。威廉明娜绕过去,上前用力拍打尚还完整的第三炮塔,想看看它是不是还能动。正在这时,突然哐地一下,双联装炮管仿佛一个醉汉似地摇头晃脑起来,炮塔朝她的方向转过来。把德意志少女惊了一跳。而从不远处传出来一串欢快的笑声。 “等会儿我们就过去,到炮击指挥所去,喏。”纳沙幸子朝后方传来笑声的地方点头:“不过那地方被一颗炮弹直击爆炸,塌了半边,损坏最严重,好在至少还能用。” “抱歉。” “不是明娜的错。” 纳沙幸子走到阴影下面,仰头检视127毫米双联装炮塔。管长50倍口径,昂首指向天空,少女踮起脚来都够不到炮口。原本她总觉得钢铁坚硬,似乎无往不利,但是一旁它的兄弟已经被炸开了花,纳沙幸子终于察觉原来钢铁也和人的血肉同样脆弱不堪。她伸手扶住冰凉的金属,自言自语道:“我们都得加油啊。” “什么?” “没有。” 左舷的情况整体比右舷稍好些,因为几场遭遇战——主要是和施佩伯爵号——的接敌都在右侧。纳沙幸子一路敲打扶手,左顾右盼,踱到炮击指挥所前面。这地方原本是在甲板下面的舰桥里,但是现在像是被划了一刀,创口大开,近半裸露出来。蓝色的遮雨布代替了墙壁,顺着风波浪般起伏,发出哗哗的声响。 纳沙幸子揭开遮雨布的一条缝,首先伸出左腿探进去,然后侧身向内钻,慢慢挪到边缘。她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用手扶为好,于是抱紧平板电脑就这么半蹲着跳进去。 “哟,纳沙同学!” 阳光半透过塑料布照进来,蓝色的光影在纳沙幸子身上漾起一道道波纹,如同海面下漂浮的水藻。尤其是在脸上,浮现出一条一条的横纹来。她眯起眼睛,调节电脑屏幕的亮度以适应周围半黑暗的环境。威廉明娜跟在她的身后跳下来。 “小笠原、日置还有武田同学,太好了,大家都在。” 她现在所在的位置正是炮弹直击的地方,从钢铁形变的程度,纳沙幸子可以感受出那是何等可怕的一件事。甲板在一瞬间被挤压到完全变形,爆炸释放的冲击使其像是树根一般扭曲、交错、相互缠绕。她第一次亲眼看见金属沸腾之后再度冷却,钢铁的断面上形成炭黑色的泡沫状凸起,如同一串串肿胀的葡萄。 幸好当时没人在这半边,纳沙幸子不禁脊背发凉,后怕起来。只见日置顺子的胳膊上绑着绷带,小笠原光则是在肩头包扎。武田美千留额头上也缠着绷带,右脸颊还贴着一块厘米见方的纱布。三人身上都还残存着硝烟的气味。当时炮弹就在她们头顶爆炸,金属砸穿了墙壁,指挥所顷刻之间便坍塌进黑暗里,破片在狭小的空间内四溅乱飞,震耳欲聋的轰鸣令人几近失音。 “情况怎么样?”她问。 “不太好啊。”小笠原光晃着手中的电筒,大咧咧地说:“如你所见,旋转没什么问题,火控照准……时灵时不灵,但是雷达没坏,应该是这边链接上的问题,美千留在鼓捣,可能还要一段时间。” “万一的话,靠光学观测也不是不可以。”武田千留美补充。 “嗯。但是第三炮塔的输弹链彻底完蛋了,和电线一样,这仅凭我们可没办法修好。以后恐怕需要人工供弹。”小笠原光露出苦闷的表情:“超麻烦的啊,炮弹都超重的。” “和保龄比呢?”日置顺子问。 “嗯,可能差不多?但我玩不来那个的啊。” “这么说的话理都子和果代子要是能来帮忙就好了!” “她们会直接丢进炮管里的吧,把炮弹?” 她们一人一句叽叽喳喳地说着,脸上不时浮现笑容。纳沙幸子扭头又看了看半塌的指挥室,阴森,可怖,色彩诡异,觉得她们简直不在同一个环境里。于是少女也笑了出来“我是问你们感觉怎么样?”纳沙幸子补充道:“不害怕吗?” “害怕……想起来当然会害怕啊,毕竟差一点就要死掉了。”小笠原光回答:“可是,该说是发生的太快还是怎么样呢,完全没有实感。诺,就像是突然一黑,再睁眼就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了。” “而且就算害怕又能怎么样呢?”她朝日置顺子和武田美千留努嘴道:“也只能想着先把这一发炮弹打出去再说吧?然后是下一发、再下一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害怕了。” “很可靠啊!” 我们是学生,同时也是蓝色人鱼。纳沙幸子在交谈间体会到了这一点,蓝色人鱼是什么呢?它最接近什么呢?生于大海,守护大海,去往大海,有如此的口号,那么是非政府组织吗?不是的啊,晴风号是一艘军舰,上面配备火炮、鱼雷和深水炸弹,在以前曾经存在过的概念里,最接近蓝色人鱼定义的毫无疑问是——联合国军。 “我知道了,所以炮塔那里只能射击一发?”纳沙幸子有了信心,只要大家都有这样的觉悟,晴风号一定能完成它的使命。 “不,上弹的部分没什么问题,主要是储存空间的事,估计能打半分钟时间,之后就需要人工搬运弹药了。说起来晴风号的弹药库在哪儿来着?要先拿出来一些放在这里备用吗。” “就放在甲板上?那太危险了。”她在考虑之后摇摇头:“总之……暂时就保持这样。和武藏号汇合之后应该就用不到主炮了,辛苦,还请大家再加把劲。” “武藏……到时候我们也能够实际操作一下吗,460毫米三联装主炮,想想真是令人兴奋。” “咔嗒咔嗒!轰!砰!全弹命中!”日置顺子握拳向空中挥舞手臂。 “不不不,再怎么说这也是不可能的吧。” “等等!”纳沙幸子察觉到一线不安。她狐疑地盯过去,最后叫住日置顺子:“日置同学……绷带是不是在渗血?” “嗯?”日置顺子歪着脑袋瞧了一眼绷带处,才注意到伤口确实在向外渗血。暗红色正缓缓向外漫延。她慢慢上下抡转两圈胳膊,皱眉道:“没关系,不疼。可能是刚刚爬进去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裂开了。” “还是到医务室去一趟吧,万一感染发炎就糟糕了。我和威廉明娜陪你一起过去。” 日置顺子目光游移,征求其余两人的意见。美千留点了点头,小笠原光则哈哈大笑了两声:“去吧,休息会儿。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们带瓶汽水。” 纳沙幸子想起伊良子美甘确实递交过申请,今天弹子汽水不限量供应。带着某种狂欢似的念头,舰长岬明乃同意了这项申请。不过她们途经吧台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并没有什么人在。 到了医务室,镝木美波给日置顺子拆下绷带,重新清洗了伤口,包扎起来,并且给她剪了半板阿莫西林,叮嘱按时服用。但是她叫住了威廉明娜。“有关病人的事,我觉得应该给你说。”镝木美波掀开帘子,露出躺在床上的西娅。 “这就是西娅。” 纳沙幸子第一次见到西娅·克莱采,施佩伯爵号的舰长。她穿着白色的衬衫,盖着一层薄被单,十指交叉叠放胸前,双眼紧闭,静静地躺在床上。纳沙幸子在第一眼时惊讶于她竟是如此娇小,甚至还没有镝木美波侧旁的立柜高。原来德意志人并不全都人高马大,像威廉明娜那样,而且也并不全是金发。她那弯垂的睫毛,失却生气而愈加苍白的脸庞,还有纤细的手指,都令人感觉像是一名童话中酣睡在荆棘丛里的小人国公主。 威廉明娜坐在床边,伸手拢起一缕西娅雪白的长发。那长发原本似熔化的白银般肆意流淌,发梢垂落床头好似飞瀑。威廉明娜轻轻摩挲着手中秀发,不发一言一语,只是温柔地望着西娅。纳沙幸子觉得这个动作有某种显而易见的眷恋在里面。舰长与副舰长,她羡慕地想,花与剑、金与银、公主与骑士。 “老实说,她的状况不是很好。”镝木美波敲击手中的笔:“听我说完,她的健康目前还不是问题,说实话什么时候醒来都不奇怪,下一秒马上苏醒也有可能,但是就这样一直都不醒来也是有可能的。” “我能做什么?”威廉明娜颤抖着问。 “等待。”镝木美波叹息道:“我说她的健康目前还不是问题。但时间拖得越久,她就会越虚弱,醒来的可能性就越低。我会给她输葡萄糖溶液,但人只补充糖分是恢复不到健康水平的,一切都只能祈祷她尽快醒来了。” 威廉明娜又重复问了一句:“我能做什么?”但纳沙幸子怀疑她已经知道答案,对于这个结果也曾有预料,只是仍旧不甘心罢了。 “L'humaine sagesse était tout entière dans ces deux mots : Attendre et espérer.” 她没听懂,但是显然威廉明娜听懂了。日耳曼少女的肩膀一下子陷下去。但是很快就又重新振作起来。“Hoffe .”她自言自语,弯腰靠近西娅·克莱采的脸庞,几乎吻上对方的耳垂。威廉明娜拨拢鬓角的乱发,金与银交织相错,她以近乎不可闻的喃喃轻语诉说着自己的希冀与不变的承诺:“Ich werde warten , egal wie lange .” 有一瞬间,纳沙幸子似乎确实看见了睡美人恢复了神采。
  18. 唔,我记得以前看过这个。 所以是新开始重载了吗?
  19. 正常。 这次活动,咱认识的打甲的提督,都疯了。 区别在于,有的脸好,现在正在恢复。 有的……哎,好好一个人…… 欧洲栖姬:“大老远跑到这种地方?是笨还是蠢?”
  20. 哇……这进度比想象中快很多啊……与之前比起来,简直是突飞猛进。 形势所迫,形势所迫。 不过……周围人准备的挺充分,自己且走且看……总觉得有点陈桥兵变一日黄袍的感觉呀!
  21. 不由得让人感觉真是一个坏时代。 斯普林菲尔德小姐需要加强存在感呀,比如爆个什么东西的头之类的……
  22. 角色们都很有喝机油长大的感觉……嗯…… 就是无论返魂者、少女们、虫子,在这个世界里,都带着浓厚的蒸汽机械味儿。比起一个人,他们可能都更接近于一个,呃,有缺陷的人?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顺便说一句斯普林菲尔德小姐的心真宽啊,以及你的女主角地位正在被动摇哎。
  23. 回复什么都可以吗…… 咱还停留在更新之前的“节操(积分)”观呐……500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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