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跳到内容

SuiLang

【会员】精英会员
  • 内容数

    906
  • 加入

  • 最后访问

  • 赢得天数

    1

SuiLang 发表的所有内容

  1. 清廉正直的咱拒绝这样的话题…… 不过因为信任选择的搭档,和只有搭档可以信任,还是不同的吧。 另外,头像的斯普林小姐气质更加不良御姐了,但是画的风格却感觉萝莉了呢。
  2. 前提是有人愿意帮助你……而这个人,在你能够独立之前,都将是你与新世界唯一的羁绊。 他人的回忆……咱一直觉得,这种东西如果意识到不是自己的回忆的话不就像是小电影么……
  3. 咱想起某个故事里苏醒过来的英雄。 沧海桑田,世界已经变得陌生,与自己格格不入,过往熟悉的一切都消失弥散,无论做什么事仿佛都在被抗拒着一般。 好在夏洛特没有被期待什么。 他还有时间发生变化,即使这意味着……可能需要舍弃一些重要的事物,至少他有时间抉择。 或者说,现在还有时间。
  4. 匈牙利也是东欧啦……但是大公咱记得是罗马尼亚人吧? 因为记得吸血鬼传说的起源是在罗马尼亚。
  5. 她俩……真的是一个时代的……? 还有,短篇完结了吗?这就是完结?
  6. 棱镜核心已校准。 棱镜火力全开。 艾尔之光喷薄而出! 是你!虚空辉光舰!
  7. 没有女儿,就创造女儿! 这是天赋给你的使命呀。
  8. B龙娘啊…… 对于这种混乱邪恶的存在,总感觉萌不起来呢…… 咱还是喜欢被“神圣”一类的概念眷顾的少女们。
  9. 咱来报名吧…… 之前报过维多的团不过因为有事而夭折了…… 唔,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嗯!
  10. 唔,只是不知道回复什么啦……感觉自己说的话会有点水…… 话说引用的部分可以删去的,这样看上去会比较清爽…… 啊,那有时间有心情了来看看吧!
  11. 老夫是原作里她就是这么自称的啦,对11区的称呼有什么奇怪的误解的样子…… 看了哟,只是没有回复啦…… 嗯……因为是魔改原作所以不需要看原作…… 从序到目前的进度都在这个帖子里啦。 维多有时间完整地看看?虽然开头写的很不好就是了……
  12. 威廉明娜 混沌、船、冰冷、枪炮、疼痛、嘶喊、恶毒、铁屑……梦境世界光怪陆离,无半分逻辑可言。记忆被撕扯成毫无意义的裂片,主宰疯狂的神祇以粗暴的力量将之揉作一团,丢进名为巨大的箩筐里。它哐哩哐当地摇晃着,威廉明娜也在里面翻滚,无数破碎的图景和词句相互碰撞、挤压、变形,最终得到一幅莫可名状的画面,一个七颠八倒的怪异世界。 伴随着她的醒来是针扎一般的头痛,仿佛成百上千的锐角铁块在脑海里相互倾轧。晴风号因为爆炸的冲击剧烈摇晃,将威廉明娜从深邃黑暗的梦境之海深处捞上光明世界。这未必是救赎。就如同久居地底的鼹鼠第一次看见太阳,耀眼的光芒灼烧她的双眼,疼痛几乎令人目盲。威廉明娜呲牙嘶嘶吐出冷气,拼命抓住胸前薄薄的被单,仿佛这能够帮助她有所缓解。然而她的视线尚无法准确对焦,被单、金属床、闪亮的玻璃、洁白的房顶和灯混在一起,世界天旋地转,这更加剧了脑部的刺痛。 在一浪接着一浪的疼痛中,唯一将威廉明娜的意识牢牢固定住的船锚是少女的右手。她全身上下都在岑岑冒汗,四肢皆软弱无力,唯有右手被坚决的意志和另外一个人的左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镣铐般坚固。西娅——在喘息声里,她回忆起这个名字。西娅!少女无声呐喊着她的咒语:西娅!于是梦境退潮,铁块融化。施佩伯爵、叛乱、炮击与逃亡……记忆随之涌进脑海。威廉明娜继续大口吐气,消化痛苦,同时也恢复体力。 “这艘船的舰长是谁?” 威廉明娜松开了西娅,把她的手轻轻置于胸口处交叠。尽管只过了短短数十秒,所回忆起的也不过是一些断断续续的残片,但她已经能够组织思考、并且付诸行动。两个人要相互保护,她们曾经在施佩伯爵号上对彼此发誓。威廉明娜从窄床上起身,陌生的环境告诉她这是在另一艘船上。快!她催促自己:行动起来!掌握现状!此刻,正将你履行诺言! “现在她在哪儿?” 威廉明娜·布伦瑞克·英格诺尔·弗里德堡,这是施佩伯爵海军上将号的副舰长、少女的全名。其中包含了她的出生地、她的血脉宗族、她的先祖居住的故土和对父母寄予孩子的期望。威廉明娜有着白金色的长发和蓝宝石的眼睛,身材高挑而结实。她穿着黑色的军装和靴子,腰间系着棕色皮带,总是昂首挺胸,自信且坚定,对人微笑时有魔法般的慑服力。 她在晴风号的走廊里奔跑,心急如焚。晴风号——这艘船——正在被潜艇攻击。目前尚不清楚敌人的数量,但一枚鱼雷从龙骨下面穿过去,在至近处爆炸,所造成的摇晃仍未平息。更糟糕的是似乎没有人对此作出正确的应对,她扶住墙壁慢慢跑着,撞开舰桥的门,几乎是跳进去:“这艘船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关灯?!” 晴风号的舰桥比威廉明娜想象里要小,挤着更多的人。她迅速瞥过四周:带着虎头帽子的女孩和看起来睡不醒的白发女孩站在一起,扎着双马尾的小动物蜷缩在船舵后面,旁边是带着圆顶帽的女孩儿,似乎是她们中最高的。然而舰长在哪儿?她注意到站在众人前面的岬明乃,此刻正一脸疑惑地打量自己这个不速之客;还有抱着巨大海豚玩偶的黑发少女。不会错,威廉明娜暗自思衬,晴风的舰长应该就是其中之一。 “你们到底懂不懂夜战的常识?开着灯难道是想捞秋刀鱼吗!”她大踏步上前,挤开纳沙幸子,用力敲打金属台面。西娅的安全仰仗晴风号的安全,好不容易得救,才不能刚刚醒来就沉在这里:“然后呢,敌人是谁?在哪儿?有多少?” 威廉明娜视线游弋,等待有人回答,同时判断究竟谁才是舰桥上的指挥者。是双马尾女孩儿?还是旁边红眼睛的鲨鱼少女?虽然可以开口询问,但她噤声不语,意在展现出能够掌握局势的精明强干的一面。日后在晴风号上的地位安排有赖于她此刻的表现,威廉明娜不愿做一个单纯的接受帮助者。指出一个错误令她得以抬高自己的价值,但这还不够,她要证明自己有能力留在舰桥,以免成为一个晴风号上的幽灵。 但少女心底还藏有较为卑鄙的一面:只有成为晴风号上做决策的那一部分,她才能够保证自己能够防备敌意、不会被抛弃、并且获取更多的关于现状的有效信息。威廉明娜直觉这种想法令人不舒服,但这是在一个陌生的国家的陌生的船上,她有必要并且迫切地寻求安全感。 “关灯,马上告诉大家关掉所有的灯。”她注意到红眼睛的少女慌忙把抱枕藏到身后,悔恨似地抿住嘴唇,猜想她和自己一样,刚刚被惊醒。“但你是谁?” “施佩伯爵海军上将号副舰长,威廉明娜·布伦瑞克·英格诺尔·弗里德堡。老夫在此由衷感谢晴风号上的各位伸出援手。但是现在,有更加切实的威胁正摆在我们面前。” “嗯?啊,那么就是小咪了。”岬明乃愉快地微笑着对她伸出手。 她看上去一点儿都不紧张,不知道究竟是沉稳还是迟钝。 在灯光消失的最后瞬间,威廉明娜握住岬明乃的手,确信她就是晴风号的舰长。“等等,小咪是什么意思?”她轻声嘟囔。随后舰桥陷入黑暗,以此为启端,晴风号上各处的光亮接连陨落。人们都不由自主放低了声音。这条百米长的钢铁巨兽屏住呼吸,融入夜色下的大海。 “晴风号舰长,岬明乃。” 威廉明娜什么都看不见,这令她想起之前的梦境,那些诡异的裂片随着时间进一步破碎不堪,直令人反胃呕吐。“这是副舰长宗谷真白,书记纳沙幸子,航海长知床铃,还有水雷长西崎芽衣和炮术长立石志摩。欢迎来到晴风号。”她听见声音,渐渐辨认出岬明乃模糊的手臂,根据各人所处的位置依次猜出了她们的名字。 “晴风号被不明潜艇攻击。目前看来只有一艘,据推测是东舞鹤所属,他们也不太可能结群行动。真是该死,有十四枚鱼雷,目前还剩下十枚。”是宗谷真白在说话,她站在那些发亮的按钮的旁边,因此红色和绿色的荧光照在她的下巴上,满脸惨像。 “哼,潜艇战就交给老夫,德意志麾下海狼可是世界第一!” 只有一艘,威廉明娜想,应该就是了,这片海域也不太可能出现大规模的潜艇集群,太平洋并非狼群的主场。 “不,这个时候我们更希望你是英国出身。” “嗯?只差一条海峡。” “那是法国。”纳沙幸子把平板电脑抱在怀里,拿外套罩住,结果整个人都被照的朦胧透亮,活像一个黯淡的大灯泡。“德意志的话可隔着整个北海,而且在水面上升之后,距离更远了。” “区区北海就是海峡!”威廉明娜撇嘴道:“老夫是说,论对潜艇的理解和运用,可没人比得上我们!敌人先手已失,晴风号又是条驱逐舰,优势在我,舰长。那么我们要开足马力逃开吗,还是回过身来击沉他们?” 但现状其实没她描述的这般美好。晴风号仍然不知道敌人的具体位置,何况她们没有支援,又在夜晚,这和历史上那些著名的案例不一样。如果不明潜艇真的决意干掉晴风号,它很有可能得手。 威廉明娜没有把这些说出来,因为现在不同了。她在舰桥上,威胁就仅仅只会是威胁。 “逃跑吧!我们能逃掉的!”知床铃带着哭腔。施佩伯爵号的副舰长饶有兴趣的回头留意,她一直都是如此吗? “可是既然对方打了过来,就一定要狠狠地还回去才对!发射鱼雷……不,深水炸弹,让他们底朝天。”西崎芽衣,这次威廉明娜默念她的名字,水雷长和航海长不一样,好战,兴奋,这种人必然也挚爱胜利。 都是些个性鲜明的人,有趣,但未必可靠。少女作出对晴风号的第一判断,继而转向岬明乃。这位年轻的舰长能够好好带领她们吗?如果仅仅是想在大海上玩一场同学游戏,那么可能任何人的能力都绰绰有余,但是现在——威廉明娜轻声咂舌——长颈鹿是无情的动物。 “舰长,有贵客莅临。” 通讯筒里传来水听员的报告声,威廉明娜知道接下来她将扮演决定晴风号命运的关键角色。作为战舰的耳朵,万里小路枫沉默寡言,每一句却都攸关生死。 “是吗。” “西偏北,十五度角,有两枚。” “真亏能听出来呢。”威廉明娜惊讶道,只靠水听能够做到这个地步人可不多。而据说横须贺海洋女子学院最优秀的人才都在武藏号上,晴风作为驱逐舰,船员应当是较为平庸的那一批。看来胜算更大了,她想。 “感谢您的夸奖。” 少女猜对方已经注意到了是陌生的声音。 “小白,怎么样?” “不成问题,航海长紧急规避。”宗谷真白具体指挥:“敌人在移动,围绕我们绕圈子,但牙齿始终咬着晴风的腹部。挺不赖的,东舞鹤的潜艇一次齐射能够发射四枚鱼雷,对方正变得谨慎。” “他们在第一次的时候把定深设的太深,这一次则不会犯错。看样子没有好消息。”威廉明娜叹息一声,不能坐以待毙!于是她向岬明乃请求明确的指示:“舰长,正是该决定的时候,我们要怎么做?” “呐,真的不逃跑吗?没有战斗的必要呀。”航海长一边打舵一边颤抖。剩下的也都盯着岬明乃,即使是在黑暗里,身为舰长的她也无处可躲。 “如果我们逃跑,就得躲过所有剩下的八枚鱼雷。而进攻——”理性来说,晴风号应该朝反方向离开,潜艇的航速太慢,只要几分钟就会被远远甩离。但威廉明娜在心中偏好进攻的方案。昔日海岸对面的舰队奉行“遇敌必战”之原则,她则怀抱相同的信念。“鱼雷暴露了他们的位置,如今我们把握更大。冲过去,然后碾碎它!就能少挨一到两波袭击。” 两枚鱼雷浮近海面,自黑暗深沉的海面上划破白浪,在月光的照耀下迅速靠近晴风号。就像两尾飞快的大鱼,威廉明娜知道有鱼类可以游这么快,箭鱼的速度甚至能达到七十节。她几乎想象得出水里有一支银色的庞大的鱼群跟在两尾箭鱼的后面,以波涛状接近海面,鱼鳞映出一片白银般的光芒。如果不会发生爆炸,那该会有多漂亮! 东舞鹤的潜艇攻击推断得来的、而非实际位置。因此晴风号得以顺利地从鱼雷间的空隙里游过去,朝着可能藏有潜水艇的位置继续逼近。和先前一样,鱼雷设置了延迟引爆,它们在驱逐舰的背后爆炸,声音震耳欲聋。连威廉明娜都被吓了一跳,应该没这么大的,她想,或许是因为夜晚实在过于安静。 “没有时间可供耽搁,不管它,我们离开这片海域。”岬明乃默默收回望远镜,海面上漆黑如墨,什么也看不见。同样,威廉明娜也无以得知她的表情。“但我们既要向北,也要避免将侧腹露给东舞鹤的情况,小白觉得呢?” “要逃跑?” “要逃跑?”知床铃和西崎芽衣同时喊出声,但前者是安心,后者则是不满。 “我本意不愿向北。”副舰长声音低沉:“但我赞同舰长的意见,是的,要逃跑。” “等等……向北?你们要回横须贺?” “不,我们要去救援武藏号。”威廉明娜和宗谷真白对上视线,读到不满、紧张、忧虑和无奈。晴风号不是优哉游哉航行过来的,看来,她们也经历了许多事,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威廉明娜稍微留意了下身边的纳沙幸子,但对方低着头检索海图信息,帽子上的系带垂落额前,整个人仿佛一颗膨胀的光球。 “而且那上面是东舞鹤的学生吧,无论谁击沉谁都是一场灾难。”岬明乃补充道:“肯定也有像小咪这样的人在。” 威廉明娜发现自己没顾虑过这种事。真是位心地善良的舰长,她想,这一点和西娅很像。施佩伯爵号的舰长虽然看上去冷淡,但内心比任何人要温柔。“注意调整方向,他们一定已经离开原地,千万别成了猎物。”她轻轻拍打知床铃的肩膀以示鼓励,同时对万里小路枫说:“打开主动声呐监视他们,可全看你的了,优秀的水听员小姐。” “老夫希望这能让他们感到恐惧,从而安安静静待在水下。已经伏击失败两次,如果舰长明智,他一定会贴近海底躲藏起来。但我猜这不太可能。”目标已经决定,威廉明娜深吸一口气,接下来就只是手段的问题:“既然如此,老夫有一个粗糙的方案,既能拔掉狼的牙齿,又能摧毁它的进攻意志。” “和它角力过于费时,而且无论结果如何都会是一场悲剧,而若要绕开也是如此。那么不如稍微冒险!直线向北航行,不改变方向。潜艇有两种攻击方式,上浮至海面,或者在潜望镜深度发射鱼雷。老夫确信不是前者,他们无此勇气更无此必要。在下一次鱼雷攻击的时候我们将摧毁脆弱的潜望镜,用火炮。” “听上去似乎异想天开,现在我们只有两门能用的主炮,火力并不充足。而且……从刚才开始就是,这个老夫是什么称呼?”宗谷真白皱眉,似乎不太满意。 “嗯?有什么不对吗,两门主炮,但是127口径的双联装发射速度很快,而且距离足够近,没问题,老夫确信如此。” “不,不是这个问题。”纳沙幸子笑了:“真的能做到吗?” “鱼雷的发射位置、探照灯、主动声呐,我们能锁定潜艇的方位和深度。之后炮火覆盖将摧毁那里的一切,如果不能,那就是口径不够。” 在德意志训练的时候这种事经常发生,潜水艇总是会故障,似乎一碰就坏。威廉明娜想起那时候发生的事。有一次潜水艇的舰长居然命令使用机枪还击,甚至还取得了战果。 “这艘船最大航速是多少?”她又问。 “36节,晴风号的新锅炉性能卓越,鱼雷前进四海里我们就能前进三海里,并且能够在十几秒内完成转向。但还是很危险。” “这种速度还担心什么呢?除非伏击,它打不中我们。”而最后的伏击机会已经被对方浪费掉,威廉明娜自信不是在两相权较取其轻,她有应对风险的把握。 “喂!”机轮组发出抗议:“动不动就全速的话,我们会很伤脑筋的!” “只要一刻钟就行。一刻钟,就是九海里。”岬明乃定夺道:“有值得一试的价值。” “不过你觉得它刚刚升到了海面上吗?” “变温层不深,我觉得他们会很乐意潜下去,藏在海洋噪音里。” “是的,在海面上,这种距离,晴风号的舰炮都能打烂一艘潜艇。” “前提是看得见。” “我们手段更多,它无处可匿。对方只能做二选一的痛苦抉择。” 这场胜负的天平在潜水艇的第一次攻击没有命中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向驱逐舰倾斜,第二波次的两枚鱼雷则彻底暴露了他们的位置。对方太心急,接连犯下错误。如果他能够更加沉稳、隐忍,也许现在晴风号已经龙骨扭曲折断、燃起熊熊烈火而倾覆。威廉明娜不由得感激指挥潜水艇的东舞鹤舰长,有赖他的年轻与不成熟,晴风得以逃过一劫。 “找到她们了。”水听员发出信息,威廉明娜顿时喜形于色。“西偏北10度,17hm,深度30。” “这样……距离我们最近的时候将会仅为4hm,我们打开了主动声呐,所以他们也会知道这一点。” 这不全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两方都是猎人,同时,两方也都是猎物。倘若规避失误,只一发鱼雷就能撕裂晴风号,让整船人都泡进海里。知床铃听到纤细,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声音,但借助微弱亮光,威廉明娜能看见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而与此同时,暴雷、炸弹、火炮……任何一种都能将潜艇炸作两段,真正保护海狼的不是那层钢铁的铠甲,而是它头顶厚重无形的海水。不幸的是,当意外发生,这保护反将变成诅咒,切断一切生机。 “潜艇会上浮。”施佩伯爵号的副舰长露出自信的笑容:“他想击沉我们,只有这样,他才会安心。。” “不会吧?这可是玉石俱焚的打法。” 赌头顶上接二连三仿佛没有尽头般落下的深水炸弹不会命中目标,或者赌在对方开火前将其一击击沉。和宗谷真白不同,威廉明娜相信它一定会选择进攻,因为沉不住气的猎人总是会先扣动扳机,这是他们的本能。少女握紧拳头,已然胜券在握。这种人在真正的战场上还有另外一个共同点——都不长命。 “不,毁灭的只有他们。” “嘘,小咪和小白都保持安静。” 晴风号渐渐加速,荧光屏上表示敌人的绿点缓缓靠近,而所有命令都已下达,成员们各司其职。此刻没什么能做的,威廉明娜背靠钢铁的墙壁,唯有等待和祈祷。 “小真知能看见海面上的情况吗?” “不……月光不够亮。什么时候能打开探照灯?” “现在还不行,真可惜。” “跑不了多远的。潜水艇的水下航速不高,他们肯定比晴风号更紧张。” 晴风号驶入纳沙幸子所指示的范围,众人噤声不语。夜色如墨,月明星稀,海上海下连为一体,既便此刻天地倒转也不会有人察觉。驱逐舰是一头蒙着阴影沉默的巨兽,而就在它柔软的腹部底下,还藏着另外一头同样百余米长的庞然的怪物。威廉明娜听见自己紧张时的心跳,她甚至害怕如此轻微的声音都会被怪物察觉,这毫不明智,晴风号涡轮的声音都要大的多。但她们一动不动。整艘船都是如此。通讯里只传来万里小路枫操纵机器时衣料摩擦的哗哗声。 水听员没有任何消息可供报告,这意味着截止至今一切正常。晴风号驶过纳沙幸子计算的中心。4hm,威廉明娜和宗谷真白对视一眼,随后打出枪形手势向前一甩,这表示“没有敌人,我们继续向北走”。会就这样平安离开吗?在一瞬间里,她甚至出现了能够放心下来的错觉。 “潜艇上浮。” 然而万里小路枫尖锐地刺破了幻想。 “打开探照灯!” 岬明乃突然跳了起来,接着又是水听员。 “有鱼雷的声音,自正西方来。” 晴风号一瞬间光柱冲天,随后四散摇摆,这头巨兽显露出钢铁的狰狞来。舰桥上各种命令交相传递,纳沙幸子打开灯,于是她们从黑暗中一跃而出。 “右满舵,全速规避!” “能看见航迹吗,野间同学?” “探照灯照正西方!搜寻预定范围,主炮转向!”宗谷真白后退拿肩膀顶了水雷长一下。“西崎同学和立石同学,接下来是你们的主场。” “灯光优先搜寻鱼雷航迹,没关系,之后再找潜水艇也不迟,跑不掉的。” 疾驰而来的白浪有四条。对方还是成功抢到了发射位置,但晴风号足够灵活,新式锅炉提供了充沛的动力,又反而减少了重量。它硬生生扭转船身,掉头向东,扎进打击扇面的两条“扇骨”中间,一枚鱼雷沿着左侧舷和船头蹭过去,另一枚则擦过船尾。 “接着左满舵!” 知床铃飞快打舵,她个子小,就像一只跑在木轮上的仓鼠。晴风号再将自己的腰扭了过来,完好无损的两门主炮对准海面。 “V!”立石志摩示意一切就绪。 “冒出来了吗?”威廉明娜问。 “没有,是紧急下潜。” “但是我们的声呐已经抓住它,根据东舞鹤鱼雷的速度和爆炸时间也能推算,就在4hm的水下面,真是近在咫尺。纳沙同学,海图呢,我们必须知道实际水深。” “沉不了多深。就是现在,主炮齐射!”晴风号表现的比想象中还要好,这是一条在关键时刻值得信赖的老船,威廉明娜挥手命令:“权当夜晚捕鱼,倾泻弹药,给我炸开海面!” 没人表示异议,立石志摩照做了。她很高兴晴风号愿意将自己视作其中一员。 炮弹砸开浑然的海面,尖锐的啸声撕裂夜空。名为晴风的巨兽喷吐火舌,追在游弋的探照灯后面,一寸一寸舔舐过去。威廉明娜知道这起不了太大作用,海水会卸去爆炸的大部威力,但她的目的是打掉敌人的潜望镜——若他们下次再想发射鱼雷就不得不浮到海面上,由此带来的风险则是任何一艘潜艇都必须好好考虑的。 鱼雷这个时候才爆炸,声音淹没在隆隆炮响里。晴风号大摇大摆开足马力,一边炮击一边前进。又等了两分钟,威廉明娜确信炮火已经席卷了所有可能在底下藏着潜艇的海面,然后下令:“停火。” “晴风号安全了。”她对岬明乃说:“现在,让我们继续向北前进。” “就这样?”纳沙幸子一脸不可思议。 “我们本不需要把狼杀死,只要拔掉它的牙齿,击碎它的进攻心就足够了。能打掉潜望镜最好,没有的话,这次失败他们也绝对不敢再浮到海面上来。” “等等!”探照灯依然在扫视海面,野间真知子突然指示舰桥将它们汇聚一处:“那儿有动静!” 威廉明娜朝远处投去目光,只见海面上突然涌起泡沫,接着乌黑的金属顶开波浪撞了出来。潜水艇浮出半个身子,子弹形的船头指向晴风号,前方四联装发射管里装填好了鱼雷,虎视眈眈地摆出威胁态势。但它的顶壳上出现了明显的凹陷,最大的那个直径在一米以上。 “四枚鱼雷。”宗谷真白喃喃自语。 “对。” “就这么想击沉我们?” “是害怕吧,主导他们行动的动因始终是害怕。”威廉明娜猜测:“现在大海上有三种人,怀抱目的主动攻击别人的猎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猎物,还有……因为害怕而袭击所遇到的一切船只的家伙。”她对着岬明乃说:“施佩伯爵曾经是第二种,但是现在……” “晴风号不会主动攻击任何人,晴风号也不会是猎物。” “继续炮击吗?”西崎芽衣请示道,但所有人都知道继续炮击的后果。 “没有必要,已经不会有鱼雷了。” “他们的确在装填。” “那是最后自保的手段,威胁一切靠近的船只,意思是说——你们过来,我们就会发射鱼雷。所以,他们不会朝晴风号发射。”岬明乃的言外之意就是晴风号不会过去。 “真可惜,如果是白天,就能够发出旗语。” “既便发出旗语也未必愿意理解。”宗谷真白似乎是在自我安慰:“没关系,蓝色人鱼会救他们的。” “真的吗?” “一定。” 我们就是蓝色人鱼。威廉明娜想这样说,但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取而代之,“我觉得我会喜欢晴风的。”她展露笑容:“这条船和其它战舰不同,她们都由舰长独自作出决策,其她的人执行,而这条船上有一个总参谋部。” 其实这篇……逻辑上咱一直感觉有点问题,按理说晴风跑得快,不管潜艇都可以直接跑了的,没啥必要纠缠,所以威廉明娜才会做出决策直接向北,但这得躲一波鱼雷,靠打掉潜望镜这种方式总感觉太讨巧了,不太现实。 @用钢笔的人 @rosket @苍云静岳 @月见闪光 @红色精英兵 @维多利嘉 @墨洛珀 @玄华奏章 @尤菲斯 @伏筆偏執狂 @梦幻 @斯普林菲尔德 @notimetowaste
  13. 怕是公主终将成王。 我是鲜血降生,亡堡的公主,“渊水”之刃的主人,北方平定者,红剑之旗的葬送者,诸神恩宠,至高庇护,两境之主,众骑士之骑士,列国王之国王,从尽头到尽头、所有无辜者的保护者,纯洁白花洁莉蒂安。如今你们竟敢以阴谋染指我的裙袍,you are not prepared!
  14. 他们到底是姓蒋还是姓汪 哈哈哈哈哈…… 不好意思 哈哈哈哈哈…… 唔,言归正传…… 虽然我记得不太清了…… 这不是漫画里德丽莎对上的那个拟似律者吧……
  15. 咱还是很喜欢这个的,唔,老王说教给他的儿子统治,教给公主的只有服从。 不过看起来王子殿下似乎没有怎么学会统治。 大概公主殿下也没有怎么学会服从。 这样想想,接下来是不是该扯大旗谋个反了?
  16. 不……比起斗争性的话更多的是团结性……最初的想法是奥匈,一个……虽然二元但是却不分裂的强大的奥匈…… 也有东西两罗马的影子。 但最接近的可能是四帝共治的罗马吧…… 唔,帝国和共和国是基于共同的根源而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帝国会向共和国议会派出三名前执政官,共和国则惯例派任帝国“三元老”之一的大庇护官。唔,对于全国共同影响的大事由皇帝和大议会共同作出决策,两者都被教育看重罗迪亚作为二元帝国的统一性。当然,有时候基于专治决策的高效性,偶尔也会有违背大议会的意志先得到贯彻,比如开战。这种情况,一般会是由大议会承认皇帝作为独裁官的决策的有效性,继而全国跟上,然后等到战争结束再……进行追责。 挺奇怪的体制吧果然是个。
  17. 钩子啊,拿风锥砸就行了吧,大概…… 唔,薇樱小姐姐确实是有那么点吕布的成分在的……肯定,也会被别人在背后说过三姓家奴之类的话吧,但小姐姐不在意这个。 皇帝……嘛,不是很重要啦。 说是罗马,其实罗迪亚设定里是很奇怪的,唔,很被人觉得不理解的一个设定哟。罗迪亚有“两”个帝国,它北方是罗迪亚帝国,南方是罗迪亚共和国,分别由皇帝和大议会统率,属于二元共治国家,统称又还是罗迪亚帝国不过。
  18. “安利亚的孤女”薇樱 安利亚的学生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但即使在她们之中,薇樱也是最为特殊的一个。少女身材格外娇小,有着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黄褐色的双眸近似琥珀,她是失落东方的遗女,以不为世人熟知的语言做名字,并且隐藏自己的姓氏。 薇樱并不执着于探寻自己的身世,她有着年幼时的记忆:少女的家族永远在迁徙,木质的车轮碾过黄土,吱呀呀地叫唤。他们的午餐是用豆子煮成的汤。烟尘飘扬,灼日当空,致使人口干舌燥,裸露在外的皮肤大片大片热辣辣地刺痛。但是鼓噪的男孩子们显然不这么觉得,他们在地上笑着翻滚,或者相互投掷土块。而一名女人笑着抚摸着她的头顶,那应该是她的母亲。奇怪的是,薇樱不记得她的面容,尽管少女能够清楚地回忆起空气中的土灰和脚下焉巴巴的丛草。 安利亚重锻了她,魔法将薇樱从永无止境的辗转中拯救出来,赋予少女追逐命运的力量。她聪明、果敢、有才华,很快便在挚友之中脱颖而出,成为备受信赖的核心。先知维拉造访学院期间,薇樱指挥四人与麾下鹰群破坏了刺客的阴谋。她于其时暗中察觉到许多秘密,并隐而不宣。 另一股塑成薇樱为人的力量则是欲望,甚至比前者更强。“财富、名声、地位和权力”,她热烈渴求上述所有,以致不放过哪怕一个铜币、一次机会,一如少女擅长的魔法。薇樱在挚友们的面前从不遮掩自己赤裸裸的欲望,“贪婪是美德”,她总是如此说,并且言出必行。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薇樱会不择手段——如果她不是把挚友间的情谊看的比金币更重的话,至少也是同等重要。 薇樱本将成为一名野心家、冒险家、佣兵、商人以及其它一切追逐欲望的职业。然而“艾妮亚灾星”降临,战争爆发,她的朋友们纷纷离开。既然如此总要有人留在安利亚保护学院,于是薇樱选择了留下——并且等待机会,选择一个能稳妥地为她带来“财富、名声、地位和权力”的效忠对象。 但是琴兰·克尔维妮斯老师寄来了一封信,随之附有一份与龙族的古老契约,昭示着薇樱从未正视过的真正的血脉。 “席德尔之瞳”薇樱·陆 这份古老契约在魔法的历史上占有一席之地,其名为“天龙的遗产”,赋予罗迪亚帝国的斯诺尔们以龙族的智慧。此家族因之而成为杰出的魔法师世家,代代人才辈出,声名显赫。然而,据传在上一代斯诺尔家族内部的斗争中,原本的继承人克洛维·斯诺尔失踪,“天龙的遗产”随之遗失,次子加洛林·斯诺尔虽然继承了家族,但却并未传承先祖的遗产。 传言斯诺尔家的力量因此江河日下,加洛林身为魔法师甚至不如他的弟子。然而他极擅政治权谋,为帝国“三元老”之首,深得垂垂老矣的皇帝信赖,诸事皆断,大权在握,甚至暗中谋划了“艾妮亚灾星”。 琴兰暗示薇樱的父亲正是克洛维·斯诺尔,而她的母亲则是失落东方的遗民。薇樱因一场意外的爱情诞生,她的身上流淌着古老世家的血脉,本应命丧加洛林之手,幸由继承自母亲的外貌特征而逃过一劫。虽然真正的“天龙的遗产”已经遗失,但“无限知识”琴兰·克尔维妮斯知晓雷加瑟斯所有的魔法典籍,将之重新誊写于世。并希望她以此为证,驱逐加洛林,重掌斯诺尔家。 但真正的契约并非靠笔与墨书就,薇樱必须登上卓思峰顶,以斯诺尔家的血脉与龙族重新立誓。此去注定艰险,然而少女思忖不久,对着这份契约哈哈大笑——这是一步登天的机会,倘若成功,财富、地位与名声自然滚滚而来,她不再隐藏自己来自母亲的姓氏,无视琴兰隐藏于好意背后的居心,离开学院朝卓思峰出发。 薇樱·陆在途中遇到了蒙难的先知之女,千。她们曾在学院中有数日之缘,于是薇樱护送千与侍卫汇合,一路前往龙牙堡。因为母亲的死,千对艾妮亚怀抱着恨意之深更甚海壑宏沟。她发誓复仇,必令联合王国于血与火种陨落。在龙牙堡前,薇樱·陆告诉千黑龙的传说,然后对她说:“倘若你仍然决意复仇,那么就来贝尔蒂埃找我。” 之后她进入断刃山系,独自一人向卓思峰攀登。这座雷加瑟斯的最高峰有如横亘在东部的一道天壁,自山腰向上终年笼罩迷雾,于世界诞生以来,还未曾有人得见其沐浴在阳光之下的全貌。薇樱·陆所面对的最大的敌人是寒冷和窒息,她所呼吸的空气冰冷彻骨,几乎冻结肺部,而且她不得不呼吸许多次,才能抵得上在地面呼吸一次。而云雾之中白天和黑夜几无差别,尖锐的岩石上挂着冰棱,陡峭的岩壁无落脚之处,稍有不慎便将粉身碎骨。而一旦入睡,即面临着再也起不来的危险。 但这又算什么呢?比起少女胸膛里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比起她对金钱和权势的渴望,薇樱·陆是人类中的人类,而这个种族是天生的冒险家。死亡的风险绝非不可承受的代价,更何况她还是高塔的学生、天空的爱女、碧绿的“席德尔之瞳”。风暴为其仆役,群鹰为其臂膀,她攀登了三日三夜,终于看到了刺穿浓雾的微光,于是举起右手,默念咒语。 天穹震动,闪电劈开迷云,苍茫的白雾转瞬而散,她看到碧空之上群龙嘶吼,而烈风扑面而来,肆意卷起少女如墨的长发。但薇樱·陆站在岩石上屹立不动,取出怀中“天龙的遗产”,说:“我来到这里,是为了与龙族重订先前的契约!” 龙族中的最古老者降临在她的面前,认可了少女,它的力量使“天龙的遗产”充盈着前所未见的魔力,而薇樱·陆也终于得以重拾自己的身世。在离开卓思峰之前,古龙曾对她低语: “自神祇离开,你是第二个登上这里的人类。” “日后将会有更多人来征服这座山峰。” 下山并未花费多少时日,少女径直向帝国首都前进。此时加洛林·斯诺尔仍尚不知晓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一月七日,“席德尔之瞳”薇樱·陆挥手降下瓢泼大雨,举伞进入贝尔蒂埃。 “马尔库斯的养女”薇樱·格林 现在她持有真正的“天龙的遗产”,无人能够质疑薇樱身为斯诺尔正统继承人的身份。她的归来将在家族内部对加洛林·斯诺尔产生毁灭性的影响,又血脉使然,注定了少女将继叔父之后统领家族。 在着手对付毒蛇之前,首先便要拔除掉它的毒牙。加洛林·斯诺尔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无疑是他麾下的十字刺客们。然而其统领夏普尔在争夺权位陷害莉莉丝时曾在安利亚露过一面,只此一次,便注定了日后她的结局。 薇樱·陆放出群鹰,贝尔蒂埃的一切皆收眼底,她在阴影中找到了夏普尔,但是现在还不是除掉刺客们的时候。他们对薇樱来说仍有利用价值——要确保在斯诺尔家驱逐了加洛林之后,能有人给身为“大执政官”的他致命一击,她需要“三元老”之一,大法官提图斯·马尔库斯·西塞罗的帮助。昔日他曾经和加洛林争夺过“大执政官”的地位,如今依旧野心勃勃。而当面杀死加洛林最为得意的十字刺客,将是薇樱最好的筹码。 此夜过后,少女又成了薇樱·格林,马尔库斯家的养女。老提图斯把自己母亲的姓氏送给了她。少女紧接着便回到斯诺尔家,宣称自己是克洛维之女,持有已经遗失的“天龙的遗产”,过去一直都受到马尔库斯家的保护,直到成年方得以归来。她控诉加洛林于十五年前谋杀了克洛维·斯诺尔。一切手段都若电光火石,审判的结果早已注定。提图斯甚至带着薇樱·格林来到衰老的皇帝面前,“天龙的遗产”货真价实,少女的叙述毫无瑕疵,所有的证据或被发掘或被伪造出来,皇帝不得不相信他所任命的“大执政官”是个杀人犯。于是加洛林尚未回到贝尔蒂埃,就已经被剥夺一切、驱逐出帝国境内。 当夜十字刺客的报复便到来,但这是一个陷阱,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薇樱·格林召唤风暴,将夏普尔撕得粉碎。自此之后加洛林了无音讯,这条毒蛇失去了所有的武器,只剩下它恶毒的目光藏在黑暗中。 提图斯如愿以偿地登上“大执政官”的位置,而薇樱·格林则成为了帝国的两名禁卫长官之一。少女没有放弃格林的姓氏,并始终以马尔库斯家的养女自居,为其竭心尽力,所受信任与日俱增。 而此间千在龙牙堡中得知了先知的辛秘,沐浴其血与黑龙缔结契约,“唤龙者”时隔千年再度现世。她矢志对艾妮亚复仇,因而来到贝尔蒂埃寻求薇樱的帮助。俗世的权力与神所授予的力量相结合,薇樱资助千取得将军的职位并组织起军团,而千则会在帝国的权力斗争中支持她。 少女在帝都的斗争中飞速成长,她的野心不会止步于禁卫长官一职,薇樱在等待机会。如果没有机会,那就自己创造——在她来到贝尔蒂埃的第三年,旧皇病终,新皇即位,他只有十六岁,而提图斯亦被十字刺客的余党杀死。 “奥古斯塔”薇樱·斯诺尔 角逐大执政官一职的有三人。老提图斯的长子,大法官,阿里乌斯·马尔库斯·提图斯;老提图斯的次子,时任贝尔蒂埃保民官的朱诺·马尔库斯·提图斯;还有从共和国及时赶来的前执政官巴罗尔·柯察琴,他出身坚毅的北方民族,受到一小部分元老的举荐。 薇樱·格林,其时在众元老眼中羽翼未丰,势力有限。许多人都在猜测她究竟将投入谁人麾下,就像三年前她来到贝尔蒂埃向老提图斯效忠一样。阿里乌斯对薇樱恩威并施,朱诺允诺义妹帝国境内任选职位,而巴罗尔则许以公正和荣誉。 其中又以朱诺最为主动,并且他不欲依靠元老院的推举登上高位,而愿以阴谋与诡计为自己铺路。身为保民官时朱诺刚直公正,不畏惧他人暗夜里的密谋与匕首,更不会因之内疚。 “如果你的叔父靠谋杀成为族长,而我的父亲则凭一场不公正的审判夺取权力,为什么如今我不能发动一场政变?” 薇樱对此谨慎地表示了兴趣,她手中掌握禁卫军队,但并不完整。朱诺则言明他已经得到了另一名禁卫长官赫尔曼里克的效忠,只需要薇樱保证不会帮助阿里乌斯和巴罗尔。“你对他许诺了什么?”薇樱问道。赫尔曼里克是出身布莱克沃特行省的野蛮人,狡猾,奸诈,常被人比作黑水的蜥蜴,不值得信赖。“不如你,我的妹妹。只凭借你的一个承诺,我便将全然安心。只要你站在我身边,赫尔曼里克就无胆背叛。”他说。 “但阿里乌斯也是我的兄弟。” “他从未如此想过。” 少女向朱诺承诺她将考虑,如果放出鸽子便是拒绝,而如果放出黑鸦便是合作的含义。至少有一点元老们猜对了——薇樱对大执政官的位置没有兴趣,少女眼中所见远在此之上,其名“奥古斯都”,乃身披紫袍的皇帝共治者。 三年来提图斯一直想将薇樱嫁给皇帝的继任者。她常常出入宫殿,而今则亦如过去一般。但亚里亚德已非昔日孩童,他身披紫袍高居御座,变得沉默寡言。宫殿的阴影笼罩住亚里亚德的面容,薇樱来到他的面前跪下。 “谁还记得凯撒是他们的主人?谁还会为皇帝奉上鲜血、辛劳、汗水和眼泪?元老院里争执不下,可有谁想到要聆听皇帝的教诲?而又有谁能将她的命运完全交予您的命运,令她的全部生命与您的威严和荣耀紧密相连?” 在这场斗争中,她选择了十六岁的皇帝。当薇樱离开宫殿时她便从长袍中放出黑鸦来,这只鸟儿飞过贝尔蒂埃,不止表示少女接受了朱诺开出的条件,更是一个信号。薇樱埋藏在暗影里的钉子出动,将远渡大海前往艾妮亚的利海德,带来赛露贝和数百名“唤龙者”麾下精锐。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让禁卫军去对抗禁卫军。她真正仰仗的利刃早已历经战场淬火历练,将以锐不可当之势刺穿敌人胸膛,一如他们在冬地、在国王走廊、在利海德卫城前那样。 元老院的风向转向阿里乌斯,但在他得到大执政官的权杖之前朱诺便发动政变将其杀死。然而无月的暗夜里不仅仅有禁卫军团,赛露贝和她的军队藏于黑影之中,发动突袭瞬间便将朱诺击溃。皇帝亚里亚德于清晨发布命令,处以叛国罪推上断头台。 薇樱饶有兴致地端详起这张脸庞,它因囚禁和折磨而苍白,因痛苦和屈辱而扭曲,所有的血色都集中在两片嘴唇上,从他的视线中喷出愤怒的火焰。 最后少女总结道:“断头台下人人平等。” 而囚徒咬牙切齿,誓要让那白皙的脖颈溅出鲜血:“你也不例外!” 薇樱起身离开,像是远离一条发疯的狗,她冷酷无情地甩下最后一句话。 “但……不是今天。” 薇樱·斯诺尔——她取回原本的姓氏——如愿以偿获尊“奥古斯塔”,贝尔蒂埃城中流传:“这个世界真是疯狂。敌人的摄政王和女王都是女孩儿,而我们居然也要让一个不过二十岁的女人做奥古斯塔。”但他们的皇帝也不过十六岁。 最初稳定局势之后,薇樱成为了帝国实际上的掌权者。然而出乎其意料,在此时刻皇帝亚里亚德竟三次向她求婚,前两次皆被少女推辞。而第三次时薇樱·斯诺尔犹豫了数月之久,最终决定答应——登上帝后的位置,然后杀死皇帝,整个帝国都将名正言顺被她收入囊中。贝尔蒂埃的御座俾睨天下,只要伸手,共和国大议会的意志亦可命令。 “帝后”薇樱·克劳狄乌斯·尼禄 薇樱·斯诺尔,或者现在应该尊称为“帝后”薇樱·克劳狄乌斯·尼禄,已经获得身披紫袍的殊荣,离帝国权力的巅峰仅一步之遥,甚至有人猜测她亦将垂涎共和国前执政官的位置。在少女已经将雷加瑟斯的权柄半数握于手心的时候,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停下脚步呢,没有任何人知道答案。 贝尔蒂埃的庆祝活动持续了三天三夜,整个城市都弥漫着醉醺醺的欢喜的气氛,似乎战争已经不值一提。薇樱暗中作好了计划,“马尔库斯家的疯刺客”将趁夜潜入皇宫,制造混乱。而最关键的一步将由她亲自进行,“席德尔之瞳”的风刃可以模拟任何一种武器的伤口,天衣无缝。十六岁的皇帝亚里亚德没有子嗣和兄弟姐妹,而其母毫无任何政治天赋,毫无疑问,在此之后御座和权杖悉将落入已经袭名克劳狄乌斯的薇樱之手。哪怕有什么意外,有人会怀疑她,赛露贝即是她的忠诚佩剑,千麾下黑龙的怒火将烧尽一切。 她会成为帝国史上最年轻的女王。 庆祝活动的最后一日临近尾声,亚里亚德推开寝宫的门,盛装的薇樱正在里面等待。这是她们即将在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夜晚。奇怪的是,这位年轻的皇帝并未进入房间,他停在门口,背对身后葱茏的树影和半轮明月。薇樱心生疑惑,却并不焦虑,计划已经展开,刺客隐藏在阴影里,而她是卓越的魔法师,不惧怕任何意外。这时候,亚里亚德开口说话: “有时候我会想,其实你对权力的渴望并不如你想象的那般贪婪。” 这句话击中了少女心底最为柔弱的部分。皇帝和自己的妻子认识不足三年,却比她所有的朋友都要更加能够理解薇樱的本质。或许在她两次拒绝亚里亚德的求婚时,就已经下意识地考虑了这个问题:财富带来自由,名声约束行为,地位已经是一种束缚,而权力更意味着责任,踏过鲜血和白骨,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日夜操劳,使自己容颜芳华不在? 她一路走来太过顺利,以至贪婪成为一种习惯,再无取得的实感。 “席德尔之瞳”松开了手,风刃消弭无影,藏在她袍子里的猎鹰也缩了回去。计划终止,薇樱被一句话所打动,从此拥抱了作为“帝后”的命运。在那之后,她放弃往昔的一切势力,谨慎而谦卑地履行身为帝后的职责,对皇帝提出建议,但从无干预亚里亚德的决断。薇樱最后一次公开行使特殊的权力,不过是在七年之后为挚友莹出版她的手稿。 她享年八十三岁,是五人中最长寿的一位。帝后备受人民爱戴,其良好名声并未随着死去而终结,反而倍加荣誉。然而,在这期间和之后的岁月里,都没有任何人知道薇樱究竟在皇帝的背后发挥了怎样的作用。 可能有人记得黑夜与猫里的茜塔,但大部分人应该都不记得,嘛,她们都是黑夜与猫世界里的主角,五位之二,但不像茜塔·费尔方斯那样重视她的姓氏、家族、传承……薇樱,是个随性的女孩子…… 似乎作为主角在这个世界里她的故事简单了些,也没有什么传奇色彩,三言两语就能将人生轨迹说清楚,但咱觉得这是五位里面最舒服的一个主角了,而且……一如十二年来在学院里,薇樱最终取代了艾莉亚的位置,成为了阴影中的魔女。 嘛,再顺带一提,薇樱其实不是斯诺尔的遗女,她就是很普通的一个孤儿。 就这样…… 没有什么人愿意和咱讨论交流下薇樱小姐姐吗……有点伤心呐……
  19. 如果可以的话,咱是觉得醒着会更好,尤其是开始做各种莫名其妙的梦之后,然而不行呀,不睡就会困。
  20. 咱倒是觉得,这种状态未尝不好? 或许……程序员屈才了,这如果去研究物理或者数学,怕不是一生一世……
  21. 不不不不……不良!斯普林菲尔德小姐是不良! 夏洛特好女性化的名字啊,感觉和先锋型真是反差萌。
  22. 可是,新的帝国、王国、共和国、也可能是联邦,还是要把十分之一甚至更多的财富交上去的呀…… 顺便以后维多有更新也@咱吧!特别是少女们的故事的话!
  23. 可能吧…… 不过这是在1943年,在游戏里,咱还有四百多天才能点出核弹科技,而且,带入其中背景的话,没人知道那究竟会出来个响还是不响的什么玩意儿。而苏联,估计他们连核技术都没有开始研究。
×
×
  • 新建...

重要消息

为使您更好地使用该站点,请仔细阅读以下内容: 使用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