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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ng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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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废土呢,虽然是SF但是是我相对比较少接触的题材,空无人烟的世界和残存的机器人偶,要类比最近的作品的话就是nier了吧,虽然只是个片段但是背景和世界观的部分有很好的传达到,作为礼物我很喜欢呢。 今晚值夜班,明天还有一天呀……
  2. 活动公告昨天就看到了,嗯——虽然来了论坛很久但是在文区似乎没有特别交深的同好,如果有人想和我进行作品交流的话就@我吧,说好作品要求我会尽量满足的。
  3. 没有后续了,除非写战后总结,实验星球的土著叛乱,对能进行星球迁跃的文明很难撑过十五分钟吧、
  4. 是那位“用克苏鲁来描述共产主义”的PO么,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
  5. 上班摸鱼 Z4A外链怎么设置啊……
  6. 看到标题我还以为是drugs文啥的,妹妹或者哥哥一方出车祸或者癌症去世另一方靠嗑药回到过去时光最后在幻觉中升天……之类的。 不过这样也不错啊,危险的兄妹关系。
  7. 如果科技水平相近,那么就有可能和平交流,如果水平相差过大,那就多半是黑暗森林了,对于文明程度高的一方或者低的一方来说都是吧。 实验动物想反抗人类,始终很难的吧,很久以前看过一部电影,被外星人当做观赏动物的人类密谋反叛,最后一个勇者带着脏弹传送到外星人首都自爆——现在看来真是很有既视感啊,但是低级文明想要和高级文明共存,单单靠着KB主义的行为是做不到的,只能是外来的更强大的力量来干涉才有可行性。 me开始就是被设置为这种“更强大的干涉力”出现的,我在写这个的时候是利用上班时碎片时间写的,最初是打算让me和she做个交集结束故事,但是后来写的时候,觉得说服力不太够,因为两者之间的文明程度差距实在太大——我想保护你,你能理解么?最后就改成了这种现代青年误入食人部落的故事。 而没有了me做干涉,低级文明自以为的自由只是招来高级文明惨烈的报复,最后除了全灭,避无可避呢。 因为故事内容并没有正经的起承转结,只是单纯的线性记录,像是陈述一件在宇宙边境角落的一件小事,所以标题就叫宇宙中那小小的。
  8. 前面you那边发了求救信号,me能源耗尽顺着信号源过去了,但是他没有截取信号,所以求救信号还是被you那边接收到了,不管me结局如何,最后they都要面对you的救援军队
  9. 报名参与,上班一点点摸出来的,有点碎片化,干脆就让文章更难懂一些了 https://sstm.moe/topic/195449-【三题写作-3】宇宙中那小小的……/
  10. She 阿姆从城下抬头看过去,高大的白银城墙耸立在那里,城墙外不知道包裹着什么,隐隐约约看上去像是透明的龟壳一样。 随着军队出征这么多次以来,阿姆已经见过很多次这样的壳子,据说这是恶魔用来抵挡天神进攻的盾牌,连天神手中击出的闪电都能挡住。不过再坚硬的盾牌,都有碎裂的一天。恶魔的这种盾牌虽然不会碎裂,但是只要拿着足够多的火把靠近,就会变得软弱飘忽起来,这时候这个盾牌就会变得毫无用处,连投掷过去的石头和标枪都无法阻挡。 这次也是一样,军队里的兵士每个人身上都带着足够的火把,只等到长官一声令下,就点燃火把朝着白银城冲锋过去,把那些躲在城堡里的恶魔屠杀殆尽。 说起来也怪,在传说之中恶魔都是邪恶残忍又拥有力量的怪物,人类在恶魔面前根本是不堪一击,可实际情况却是相反的。阿姆随军队和恶魔进行了数百场的争斗,恶魔基本上没有做过什么像样的抵抗,战争自一开始就是恶魔躲在城中,人类军队破城,然后进行单方面的屠杀。 阿姆讨厌这种单方面的杀戮行为,尤其是在用长矛捅进一个恶魔前,恶魔哭喊流涕的面容会让自己好几晚睡不好觉。但是在每次战斗开始之前,首领都会和阿姆讲恶魔是多么多么的可恶,每死一个恶魔对整个人类族群来说都是十分必要——阿姆不懂这些,但既然是首领说的,那就是对的,而且老实说,恶魔的肉味道非常好,吃过一次就令人难以忘怀。 她想再吃一次恶魔的肉,永远填不满的饥渴食欲驱使着她的行动。 不过这一次怕是很难如愿了。 从刚才开始,举着火把冲向白银城的先锋队就开始连续不断的倒在城墙前面——这是从恶魔的城墙上不断射来的白色闪电造成的。那些闪电的样子像极了传说中天神的闪电,阿姆觉得也许那是天神借给恶魔的,也许天神不希望她们继续屠杀恶魔了。阿姆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她没有把这些想法说出来——刚才说出这些话的同僚已经被首领砍下头,尸体被丢到随队炊事班的汤锅里面去了,如果今天这场战争之后她还活着,宵夜的时候也许自己还能吃到同僚的一块肉。 “第二冲锋队,预备上前。” 首领的号令通过传令兵一级一级的传下来,阿姆知道该轮到到自己了。 前方堆积了同僚高高的尸体,白银城外面的透明龟壳仍然是那样坚实,不过因为之前先锋队的冲锋,燃着的火把也在城墙外面堆积了起来,那是先锋队的同僚在死前奋力投掷到城下的,根据阿姆的经验,可能再加一把火,城墙外的透明龟壳就要失去作用了。 无所谓。 对阿姆自己来说,接下来只有两个结果。 活着,或者和旁边那些同僚堆在一起。 阿姆并不害怕死亡,死后她会和同僚们一起变成整个族群的食粮,回归到人类的社会中。 她不会死,只是用另一种方式活着。 首领这么对她说过,她也是这么相信着的。 You 你叫维卡兹,一个优秀的人类军官。 和平年代的人类军官。 社会机器运转的备用零件,卫生间的马桶刷子。 在这个人人和谐相处的时代,你就像是舞会上的搅局者一样不受欢迎,满腔的斗志一身的才学没有用武之地,毕业之后被分配到了联邦边缘的一个科研用殖民星球上,做了一个小小的治安官。 平淡而乏味的人生。 很明显不是你想要的。 半年之前,驻扎在此地与你一样郁郁不得志的科学家对你说他要进行一个科研大项目。 绝对的大项目。 要是成功了你和他也许都能升职,也许能脱离这个边缘的蛮荒星球也说不定。 你心动了,于是开始全力协助科学家进行他的项目。 科学家通某些联邦明令禁止进行的科研手段,对当地被称为“两脚兽”的类人物种进行改造,很快的就令“两脚兽”的智能水平飞速提升,并且出现了很多高超智能个体,甚至接近了人类的水准。 你敏锐的感觉到了科学家这些研究背后的危险性,但是同样期望成功后能够因此获利,所以你选择了无视可能存在的危险。 这也是你作为一个军官这辈子犯的最大的失误。 三个月前,两脚兽的反叛开始了。 你没有特别在意。 就算是获得了智能的两脚兽,那也只是有智能的动物,和人类相比,仍然相差甚远。 这并非是你的自大,事实就是如此,处在高科技的保护之下,两脚兽根本就不能踏足人类的领地——防护罩会把它们牢牢的捆在森林里。 本该如此。 但是,连歼星炮都能够正面抵挡的防护罩,在两脚兽原始的火把和石矛面前,居然不能起到很好的作用。 而作为实验性的科研殖民星球,并没有配置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防护罩一旦不能起到作用,人类在两脚兽的进攻下居然节节败退,缺乏战斗能力的科研人员死伤惨重。 最后只能退守到这个星球的殖民码头“白银城”里。 你觉得情况不能够更糟了。 幸好,这个“白银城”的老式防护罩似乎对两脚兽的进攻还有点用,作为殖民码头,也备有类似反击防御的装置。 这应该能让你支撑到联邦的援军到来。 本该如此。 你匆匆忙忙的发送了求援信号,精疲力竭的在指挥室喝着红茶,看着两脚兽前赴后继的进攻,最后倒在殖民码头的防御激光下面——最先头一批两脚兽已经全部倒下,第二批正准备冲锋。 而“白银城”的贮备能量还没有消耗0.0001%。 人类和两脚兽巨大的科技差距使得两者之间不存在比试的可能。即使被石块绊倒,蚂蚁也赢不了大象。 你这么想着,白银城的上空突然产生了剧烈的震动。 一声巨响后,防护罩像是碎掉的玻璃一下垮了下来。 Me 这真是一个落后的宇宙扇区。 为了逃脱那个新生黑洞,慌忙之下开启迁跃系统,结果似乎来到了星盟的星图没有记载的地方。 发出去的信号一直没有收到反馈,也就是说这个扇区内没有能够在半周期内做出信息反馈的高等文明,能量已经快要耗尽了…… 等等,有一个奇怪的信号,真是鲁莽,没有加密就发出来了——信号位置定向是一个星球……好吧,至少是能够进行星间通讯的文明,现在也没有多少让我选择的余地。 “主脑,集聚所有能量,强行进行迁跃。” 能量所剩不多,希望能够在那个星球找到补给吧。 下一刻,我的飞船已经出现在信号源上空——有些不幸,这里居然有力场装置,我的飞船出现的位置不是太好,直接撞在了上面。 如果是平时,这种落后的防护罩对我的飞船根本不可能造成损伤,但是没有能源支撑,我的飞船就那样赤身裸体的和防护罩接触了。 加上迁跃时,给降落地的空间稳定性带来了紊乱。 结果就是一场大爆炸。 我的飞船很结实,还能运作,但是防护罩另一边的建筑就不一定了。 想来应该给当地土著带来了很大困扰吧。 “空气检测,重力检测,大气检测……与母星近似度为99%,绿色星球,无需呼吸装置。” 主脑开始扫描四周情况,我拿起了武器,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飞船的舱门。 外面是一片狼藉的废墟,我看向四周,不远处居然有一堆类人生命体的残骸。 “与人类相似度为99%。” 主脑这么报告着。 这让我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不会是我降落时造成的吧? “%@¥#!!” 突然间,在废墟中,一个头生双角的巨大怪物从中爬了出来,他看了四周一眼,随即气愤的朝我走了过来。他的动作十分具有攻击性,双手不住的挥舞着,只有四个手指的手掌握成了拳头,朝我不住的比划。 哦,这是多么恐怖的怪物! 我赶紧双手举起自己手中的武器对着它,那个怪物愣了一下,随即停在了那里。 它好像是想说些什么。 一只长矛从旁边飞了过来,穿过双角怪物的脑袋,将它钉在地上。 —— 多么原始而血腥的画面! 我看向长矛飞来的方向,那里有一个和之前类人生命体残骸差不多的类人生命体——当然是活着的,我是说,几乎和人类一样。 健壮而优美的躯体,结实而不完美的身材,在兽皮和麻布包裹下,流露出一种野性的美。 是一个女性的人类。 在浩大的星河中,类人生命体并不少见,他们都在星盟发展的过程中留下了自己的足迹,这个星球上的人类,似乎还处在比较原始的阶段。 不过到底是人类,因为发声结构相似,构成语言最终都不会相差太远,通过主脑备份的人类语言资料,我想应该能够彼此沟通。 “你好,能够听懂我说的话么?” 眼前的女性人类听到我的话语,猛然点了点头。 “神,天神,你是来拯救我们的么?” 啊,淳朴的思想,宗教水平还停留在原始天神信仰阶段么。 “哦,我不是天神,只是一个有知识的人而已。” “天神说他不是天神,但是天神打败了恶魔,所以要感谢天神。” 她淳朴的语言让我不由得哑然失笑,我看了看不远处怪物的尸体,那应该就是所谓的恶魔了吧?这个星球居然还会有这种可怕的怪物,真是令人感叹大自然的神奇。 “打败了恶魔,要感谢天神,阿姆带你去见首领。” 自称为阿姆的女性人类高兴的说着,一把搂住了我的手臂,胸前那股温柔的感觉在我手上摩挲着,让我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哦,不要误会,对我来说,这些原始人和我这个文明社会的来客的区别,就是猴子和人类一样,你会对一只猴子起情欲么?好吧,我是说,一只和人类长得一样的猴子。 去去又无妨。 反正凭我身上配置的武器,这些原始人不可能伤害的我,就当做是一次研究原始人类的生态实验。 这么想着,我欣然接受了阿姆的提议,随她走到了废墟外人类驻扎的营地。 似乎还处在母系氏族的阶段,到处都是女性人类,连一个男性都没有见到,连首领都是女性——不得不说这个星球上生长的女性都太符合我的审美观了,比起星盟那些难说话的小妞,这些人简直要把我捧到天上一样。 听说我是击败了恶魔的大英雄,首领决定设宴款待我,围绕着篝火,漂亮的美女载歌载舞,水果和自酿的原始果酒也是星盟品尝不到的原始风味。 才来一会,我就有点喜欢上这里了。 而且不管我对她们做什么,她们都会笑呵呵的接受,甚至我抓一把她们的乳球,她们都会主动的把胸挺过来让我摸。 等到了夜晚,酒终人散,阿姆和包括原始人首领的几个美女都摸到了我的帐篷里来。 嗨,还需要说什么呢? …… —————— ———— —— 啊,头痛,那些果酒度数可能是有点高。 稍微躺了一会儿,就这么头痛了,舌头发麻,四肢都没有知觉了。 有些太过于放纵了么? 但是原始人美女那种野性的魅力,实在是让人难以就拒绝呀……嗯,火把怎么这么亮? …… 我的手和脚呢? They 神被架在高架上,四肢被切去,舌头被割掉。 这个世界没有了恶魔,自然也不需要再有神。 被怪物奴役了一千年,脱离了恶魔的掌控,不需要另一种超然的存在继续当人类的主,天神击退了恶魔,人类杀死了天神。 从这一天起人类开始当自己的主人,才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救赎。 “吃掉神!我们将得到神的勇气,神的力量!” 首领高声的呼喊着,四周的族人应和着。 神在高架上,全身都在颤抖着。 他想说什么,但是没有了舌头的神,没有了言语。 烧得滚烫的大锅被人堆到了高架上面,神挣扎的更厉害了。 他的眼睛流出了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大锅里面。 阿姆看着眼前的一切,想的却是之前那一场颠鸾倒凤的把戏,肚子一直鼓鼓涨涨的,一直填不满的食欲,今天出乎意料的消失了。 但是另一种欲望在心里生根发芽,同样告诉她。 必须吃。 一定要吃。 在这个夜晚,天神成了人类的宵夜,首领成为了王。 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奴役人类的存在。 天神陨落后的第三天,浮在天空中的船队从太阳中出现。 飞行在天上的神能从手中射出白色的闪电,虽然地上的人们看不太清楚,但是那些天神的样子,和恶魔是一模一样的。
  11. 嗯,其实我觉得,想要增加人气的话,读者是必不可少的呢,这方面的需要提升的关注其实比提高作者待遇要重要的多,文章没人看写的人也是不会多的。不过根据现状期望坛友们对文区一下提高关注度是不现实的,比起优秀长评加糖我觉得可以成立一个文章赏析会(?)之类的(非强制性)组织,组织论坛里一批固定的文章批评者,加强作者和读者的互动,顺便还能定期总结一下优秀作品什么的—— 说实话我看到速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是在总结本月精彩文章么?点进去看看好了】——这样子。 挺麻烦的样子就是了…… 嗯,要组织人手,安排也很麻烦。 还是算了吧…… 啊,优秀长评要多少字才有糖啊
  12. 说一个相关的事情吧,昨晚TCG紧急规制,博士、无人机、胧影、盆回通通限1,横行霸道的SPY提前受到了制裁不过恐怖的是,这样的SPY仍然可能统治TCG的环境。 OCG玩家看看就好,应该要等到明年1月了。
  13. 拳皇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游戏了,一块币就能玩很久,就是有时候容易碰到拔电源的
  14. 第二集 拉长的影子,在暗色的地面往远处延伸,月光的照射下,匆匆变换着移动的方向。 【只差一点点了,差一点点就能够自由了!】 我在说话? 模糊的视线,这是哪里? 奔驰的脚步声,回过头,背上是她温柔的笑脸。 这是……谁? 好熟悉的感觉。 【——】 听不清楚,在叫谁? 在叫谁? 【——】 在叫谁呢? 喂,回答我啊……。 “华健君少尉!” “哈——!” 那种感觉,就像从噩梦中惊醒一样。 眼前的世界模糊不清,四周仿佛存在于混沌之中。 只有自己才是真实的。 “华健君少尉!你清醒了么?” 模糊的世界,开始清晰起来,许多记忆慢慢的涌入脑海中。 眼前的是汤普林——少校么? 我下意识的行了一个军礼,大概是刚刚复原过来的缘故,手脚都没有力气。 对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现在,我已经应该是个女人了吧? 对了对了,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让我想想,那大概是——大概是这样的。 我曾经是一个碌碌无为的男性,在女性社会的压迫之下,想到了要变成女生来改变人生。 经朋友介绍,到了一个很便宜的医院,想要做手术,但是我遇到了我的恩人,我的人生导师——汤普林先生。 汤普林先生是男性反抗组织,圣战团的一位基层中坚人士,负责圣战团的情报工作。当时我受到他耐心的劝导,认识到了自己并非是想要自己变成女性的,而是因为女性社会的压迫,导致自己的需求得不到满足,才会舍弃自己的男性尊严。而认识到这些的自己,为了推翻女性暴政、重拾男性荣光,加入了圣战团,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圣战战士。 而又为了圣战团的终极计划—— “同步改造手术” “——和以前传统的人体改造手术不一样,你这次与其说是改造,不如说是再造吧。”汤普林少校翻了翻手中的纸板,在上面写写画画。“利用分子同步装置从分子阶段完全的同步再造,理论上能够制造出完全相同的两个人,但是这个装置对样本和人选的要求近乎苛刻,如果是男女不同性别的两个人,几千万人里面,也未必能找到合适的个体。而你恰好符合条件……” “这是我的荣幸,汤普林少校。”我这么说着。 汤普林少校点点头。 “首先将你的身体做了手术,从性别上更加贴近样本,再通过浸泡再造液体,从身体上更加接近样本,并且提升身体强度,用来提高同步后的存活率。” “最后就是这样,不得不说一声恭喜,你是第一个通过同步再造试验的,你的成功对我们之后的工作开展有非常大的帮助。” “但是,整个计划的关键,还是从现在开始。” 汤普林少校这么说着,递过来一份资料。 “你先熟悉一下,之后还有一些训练……” 我看着那份资料,上面写着‘细雨’两个字。 “你的样本对象是中心区的贵族霍华德一家的女儿,三年前我们制造的车祸中,贵族族长美蒂霍华德和她那恬不知耻的男宠西斯怀德当场身亡,她们的女儿却运气好活了下来。” “这也给了我们意想不到的机会,听好了华健君少尉,霍华德一家在中心区女神殿堂非常有势力,她们家族代代都是女性最高领导人的‘女武神’护卫,这样一个人物的存在,对于我们圣战团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以后你就不是圣战团的华健君少尉了。” “你将成为霍华德一家的下任领导人,以后你的称呼,就会叫做霍华德一家的——” 顿了一下,汤普林少校缓缓的说了出来。 “爱娜。” “……” 停顿的言语,空气也为之凝滞。 “怎么了?汤普林少校?” 汤普林少校说完之后,直直的看着我,像是在观察着什么。 “……不,我只是有些伤感,为了达成目的,居然要你这样的年轻人牺牲自己。” 这样说着的斯普林少校,看起来有些苍老,眼睛里流出了自然的哀伤神色。 为了他人而感到悲伤,汤普林先生就是如此值得尊敬的一个人,我再次向他行了一礼,坚定的说着:“无需介怀,汤普林少校,这次是我自己的选择。” “……对,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汤普林愣了一下,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将手上的纸板收起来。“这次的再造工作非常成功,你可以先休息一下,等明天会有人来给你说明这次工作的。” 说着,汤普林少校转过头,我翻开手上的资料,认真的看着。 “……对了,华健君少尉,对爱娜这个名字,你有什么感觉么?” 我抬起头,看着汤普林少校。 他回过头来,透过窗户的光线,脸上表情的一半被埋藏在阴影中。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嗯,我了解了,汤普林少校,现在开始,我就是爱娜,这种错误,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汤普林少校愣愣的看着我,缓缓的将头转过去。 “祝你武运昌隆。” “谢谢。” 细雨。 雨细无声,水滴却可穿石。 这个,就是圣战团终极计划的名称意义所在。 女性政权掌握了大部分的社会生产资料,与此同时还握有先进的战争武器和科学技术。圣战团的成立目标虽然是为了推翻女性暴政、重夺男性荣光,是站在大多数人民立场上的革命组织。但其自身力量还十分弱小,且由于战后多年的洗脑教育,极少数(≈大多数)男性心里没有抗争意识,革命形势不容乐观。 在这种情况下,圣战团开始了以细雨为名的渗透工作,借由自愿投身的革命团员改造成女性,混入女性社会进行包括情报获取、散布谣言、策反要员甚至暗杀在内的一系列间谍工作,力图从内部瓦解女性政权。 每一个渗透计划,都会以细雨为名。 而我接受的这个计划资料,则是细雨计划的新一步动作。 以往的‘细雨’,都是通过手术改造成女性的男性探员完成的。但是这种手术改造的女性,本身受中心区部分原生女性排斥,很难进入中心区的上层统治阶层,无法对高层进行渗透,使得计划开展有很大的局限性。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契机,让圣战团有了破局的机会。 那就是同步装置的开发成功,以及碰巧俘虏的霍华德家的‘公主’,爱娜•霍华德。 原本同步装置是为了让男性完全转变成女性开发出的东西,区别于传统的手术变性者,这种装置辅以药物疗法改造的女性,很难被现有技术检测出来其真身。但是其同步死亡率过高,以及原生女性都被登记在案,反而很难像传统变性者一样混入中心区,使得这项技术暂时被搁置。 而爱娜霍华德的出现,给了圣战团领导层灵感。 “我们可以换一个‘我们的’爱娜到女性中心区去。” 通过同步装置,将适合的男性完全同步为爱娜•霍华德。 在自愿参加这项计划的圣战战士中,只有我和爱娜霍华德的在身体条件及各方面同步率最高,最后,我成功的变成了‘她’。 现在的我,就是真正的爱娜•霍华德。 说到这个,原生的爱娜•霍华德会怎么样呢? …… 头突然痛了起来——算了,她到底怎么样,和我并没有任何关系。 我只要专注于完成任务就好,我并不是蠢蛋,考虑到爱娜•霍华德的身份,也许我在这次任务中的表现,是可以开创圣战团新局面的胜负手也不一定。 这副再造的肉体,我会好好地使用的。 只是,这副肉体,似乎有点敏感的样子。 我舔了舔嘴唇,有股很咸很涩的味道,脸上有股热热的感觉。 我走到房间的落地镜前面,看着镜中的自己,感觉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不得不赞叹,这副脸孔的美丽。 哭的样子,也犹如梨花带雨啊。 阳光照的非常刺眼。 从被窝中迷迷糊糊的起来,掀开了被子。 径直往旁边床位走过去,边揉眼睛边轻轻的说着。 “喂,早上咯……喂,起来了,我带你——” 突然间清醒了过来。 我这是在干什么呢? 空荡荡的床位让人有种心慌的感觉,没由来的心慌,就好像这里本该有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在这里一样。 不好,我睡迷糊了,汤普林少校说过这种同步手术之后可能会因为身体机能改变产生幻觉,这个大概就是那种‘幻觉’吧。 但是这种心慌的感觉真是让人难受。 “哗——” 就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门打开了,一个波浪发的女人走了进来,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脸上还带着眼镜。她看到我,脸上露出善意的微笑。 “啊、你醒了啊,但是手术完毕后,还是先躺着休息一会比较好哦。” 我皱了皱眉,早上起来确实有点低血压的感觉,揉了揉脑袋,低声回应着。 “请问你是?” 她并没有首先回答我的话,而是笑了笑,走上前来,然后在我眼前站定。 正当我好奇她想做什么的时候,她突然低下了头,将脸突然就靠的很近了,我的鼻尖几乎就靠到了她鼻子上。 然后我下意识的腿一软,立刻就坐倒在床上。 “呼呼,早就听说这次的训练生很可爱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可爱啊~怎么了小家伙,吓到了么?” “才没有吓到!”这是这个身体的本能反应!一激动,不自觉脸上又开始发热了,这个身体真是太敏感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是谁?” 她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不由自主的又是想笑的样子,最后还是别过头,清清嗓子,站起身来。 她向我敬了一个军礼。 “圣解放战线团,芭博雅中尉,‘细雨’项目的指导者,就此次行动来给你做任务指导。” “指导?” “嗯,是指导哦——”她笑了笑,又把脸靠过来。“指导你有关女人的一切~” “首先要注意的,是香水的种类,主流品牌总共二十多个,细分的话有超过三百的种类,需要注意的是,其中有几种是只有特定等级的人物可以使用的,而常见的几种香水都有其在品级上的不同,爱娜霍华德身为一个贵族小姐,在这方面是不会含糊的。为了使你尽快熟悉这些香水,现在开始每天轮换使用——我先告诉你,如果不掌握适度和香水种类的品性区别,混合在一起的香水可是非常臭的哦。” …… “腮红的话没必要打得那么多,你的体质非常敏感,脸也比较白皙,一旦情绪激动很容易就会变红了——现在先把情绪稳定下来,好的,我们继续,化妆方面首先你要明白你所需要展示的是什么,就我在中心区生活的经验来看,现在比较流行自然妆,你不需要使用太多的化妆品,但是如果是舞会的话,口红可以适当的擦多一点,而且身为贵族,有一套特殊的正妆化妆法……” …… “衣服的品味是因人而异的,但是身为一个年轻的女孩,爱娜.霍华德一定会对流行时尚有一定的了解,在中心区,时尚这个东西并不需要过多的关注,不如说在中心区民众心中,时尚就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即使不关注它,也能够说的头头是道——但是仅仅如此是还不够的,就如同前面提到的,爱娜.霍华德还是一个贵族后代,那么她首先还得熟悉各种不同种类的贵族服饰的穿戴方法,就如你所知,现在的三大节日是为了纪念当年参与战争的三个国家所创立的,在这些节日上,你还必须穿上这些国家的传统服装,这些都是你要熟悉的——” …… “人际关系方面,这个你比较幸运,爱娜.霍华德自幼和她父母住在一起,在她八岁的时候,她父母不知为何搬离了中心区,到外城区生活,而且她本人整整六年都是没有回过中心区,再加上这两年被我们俘虏,在她的族内,应该没有会熟悉现在的爱娜.霍华德的人,但是她们家族代代都是‘女武神’护卫,应该会比较了解‘女武神’的事,你现在每天要额外抽出两个小时学习有关于女武神的操控知识……” “喂、我说,你有在听么?” “额,当然,我当然有在听。”我从几乎要抓狂的思考中清醒过来,愣愣的看着芭博雅中尉。 她叹了口气,笑了一声。 “慢慢来吧,为了保证你不会曝光你的身份,还有好多要学习的呢。” 这几天的课程比我想象的要困难的多。 完全脱离习惯的生活,学习有关于女性的一切,从思想上转变自己的思考方式——我早该注意到的,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很难了。 但是作为圣战团的优秀战士,即使这件事很难去适应,我还是会努力去做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在这方面,其实又有些很容易的地方。 “你对这些知识接受的很快,好像你以前就有过这方面的训练一样。如果不是的话,我不得不说你有当女孩的天赋才能。”芭博雅中尉这么说着。 “不要挖苦我了,对我来说,这件事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我苦笑着翻看着手上的时尚杂志。 “这就是问题所在……虽说是为了完成任务,但是你好像对自己的男性身份没有留恋的样子?一般人可能做不到像你这么透彻。” “……很奇怪么?” “的确很奇怪。” …… 其实不用芭博雅中尉提醒,我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之处。 虽说开始我就是为了变成女生才来到这个地方的,但是通过汤普林少校的劝诫,我应该是认识到了自己的男性身份的重要性才是,否则为什么会加入圣战团? 但是在记忆里,无论是汤普林少校向我提出这个计划,还是接受手术之后,我心里一丝波澜起伏都没有。 就好像是直接接受了这样的命运,等待着任务的到来。 我曾经是如此坚决的人么?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也没有任何纠结么?——头突然好疼。 “找到了可以为之献身的事业,所以才能如此平静吧。”我这么说着,试图找出合理的解释。 但是随即又意识到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将疼痛赶出脑袋,露出了微笑。 “有趣的问题,芭博雅小姐。” 其实也没必要在意这些了。 爱娜(我),是不会考虑这种问题的。 “看起来这段时间你的训练成果不错?”圣战团在医院的指挥部看上去很陈旧,好像是旧时的防空洞一般,昏暗的光线从透气的窗口照射进来,看不清人的面容。 我向汤普林少校轻轻施了一礼,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 “是的,少校先生。” 长达半月的训练之后,终于到了任务开始的这一天。 这种任务一旦失败,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但是奇怪的是,我内心并没有恐惧。 老实说,我有点微微的兴奋,感觉上,就像是温习已久的学生,想在考试中证明自己学习的价值一样。 是这种奇怪的感觉。 “很好,今天就要实行计划了,你尽快在中心区稳住脚跟,暂时不用你完成别的什么任务,一旦你在中心区有了稳定的地位,我们的特务人员会和你接触的。” “是的,少校先生。” 昏暗的光线下勉强看见汤普林少校点了点头,他顿了顿,又轻声说着:“加油吧,少尉。” “是的,少校先生,这次任务我一定会完成的。” “并不是那个意思……” “少尉,你听好了,不管任务书上是怎么写的,我给你的任务,是活下去。” “……” “我了解了,少校先生。” 心里微微的涌入了暖流。 这次任务,不仅是为了圣战团,也为了少校先生的期望。 “好的,时间不多了,那就依照先前说的,开始计划吧。” 后颈突然一阵冰凉。 来不及回头,一股无力的感觉传遍了全身,视线也变得模糊。 最后摇晃几下。 世界堕入了黑暗之中。 “……这家伙就是这次的货了么?挺标致的么。” 手臂被人粗鲁拉起来的酸痛连带着摇晃的颠簸感觉,是醒来后的第一印象。 睁开眼睛,一个人陌生人用打量商品的目光看着我,双臂被绑在一起靠在脑后,正被他提了起来。 怎么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刚刚明明还在少校先生面前。 “哟,你醒了啊小妞?” “你……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 眼前并不只一个陌生人,在窄小的空间里,这边和那边,尽是陌生的面孔。 微弱的光从细小的通风口照进来,仅能照到人的眼睛,恍惚间,每个人的眼神都仿佛不怀好意。 让人觉得不安起来。 “嘿嘿,你觉得我们是谁呢?小妞。” 一个粗壮的大汉晃了晃手背上的纹身,交汇着火焰的十字架。 那是圣战团队员的标志。 “圣战团——?为什么把我绑起来?该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汉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这蠢妞昏了头了么?我们圣战团就是为了消灭你们这种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而诞生的,你他吗居然还问我们为什么绑你?” 说完,其他人也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狭小的空间来传来笑声的连锁反应。 让人觉得心里发慌。 “你们笑什么!什么小妞!我也是——” 说到这里时,我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内心涌起了苦涩的感觉,第一次明白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也是—— 我也是男人啊! 这句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并不是突然意识到的事,只是偶然间滴到额头上的雨水。 在想什么呢,现在的自己,是女性贵族的‘爱娜’。 嘴唇张开来动了动,最终沉默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个,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吧? 一般团员是接触不到细雨计划的,所以他们应该不知道我的身份,联系到少校当时的嘱托,我应该已经在‘任务’当中了。 因为眼前出乎意料的状况,差一点就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出来,就一个特务人员来说,我真是不够格。 “所以说,你是什么啊?” 大汉调笑着把头靠近,我眉头皱了起来。 这里要把‘爱娜’的角色扮演好吧? “滚开!你这个贱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这么说着,一脸嫌恶的把头移开。 我的表演得到了反馈,黑暗中传来了阵阵嘲笑声。 让人心慌的嘲笑声。 一个人猛的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提了起来,让我几乎不能呼吸。 微弱的光透过通风窗口照到那人脸上,额头的肌肉将整张脸的表情扭曲拉伸,顺着眉眼在面部形成了笑容。 愤怒的笑容、憎恶的笑容、以及——仇恨的笑容。 “你这臭婊子。” 感觉到颈部被更加的压迫着,让人透不过气,手臂的力量如此明显,仿佛随时都可以把我捏碎。 “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情况?” 【圣战团是个恐怖组织】 这点认识,我还是知道的。 虽然身为光荣的圣战战士的一员,但是我并不会否认这一点。 以仇恨作为第一动力,以暴力作为变革手段,这样的团体,注定在恐怖主义的道路上前行,但这种主义如果能够迎合大多数人的愿望,那么这种恐怖便不再是恐怖。 而是革命。 不过在战后安定下来的这几十年里,人们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即使心里有所抱怨,但是只要能够活得下去,人们便不会想要去打破这种平静的生活,新任政府的隔离政策在某种意义上隔绝了男女阶级大规模冲突的可能,分割开来的人类经过时间和距离的洗礼,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生活在相同世界的两种人类。 这种情况下,大多数人,并没有变革的欲求。 所以说,现在的圣战团,是个不折不扣的恐怖组织。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人群,加入到里面的人未必都有革命的崇高理想,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 他们都对现在的社会不满。 具体表现在外在的话,就是对身为统治阶级的女人抱有天生的厌恶感。 或者, 是仇恨吧。 眼前的人,正是这种仇恨的化身,圣战团的恐怖的具现化。 我曾经听芭博雅中尉讲过,圣战团因为女性政权的镇压,使得圣战团战士对待俘虏的女性,都非常残忍。 而‘她’嘴里的残忍,只是轻描淡写的两个字而已。 但是在眼前的这个人脸上,我仿佛能预感到那两个字的含义。 那是将仇恨化作火焰从皮肤下面渗透出来。 却让对方全身都变得寒冷起来的东西。 腹部被狠狠的击中,眼前的世界摇晃着,仿佛内脏被搅成一团一般的疼痛感从肚子传递到四肢百骸,又将它传递到大脑中。 眼泪几乎就要在眼角渗出来。 “你这家伙!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么?” 这个身体是如此的敏感而脆弱,一点防御都无法构筑。 而对方没有停止的意思。 又是狠狠的一击。 “给我TM清醒一点!” 连续不断的踢击,喉咙里並出酸苦的水来,几乎要吐出来。 剧烈的疼痛,让人想就此昏厥过去。 但是不行。 身为贵族世家的爱娜,是不会如此简单就屈服的。 我也不会。 我蜷缩起身子,尽量减少着受创面积,强忍着疼痛。 只要忍耐就可以了吧,只要忍耐的话,这些都会过去的吧。 这么想着。 而我并没有忍太久。 “住手!王八蛋,你想打死她么!” 施暴者被旁边的圣战战士拉开了——他仍然像是发怒的野兽一样咆哮着,似乎想将我撕碎一样。 我放下了遮挡自己脸颊的双手,冷冷的看着他。 像个冷漠但是自尊的女性贵族一样。 ‘多么丑陋的男性,多么卑劣的男性。’ ‘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是一条狂叫的野狗。’ —— 但是这并不是他的错吧。 如果哪边都没做错的话,谁不想好好的过平静的生活呢? 他那种仇恨感,是不是也有属于他自己的故事? 这么想着,我的脸上片刻的浮现出对他的同情的神色。 不过也只是片刻而已。 “这可是重要的人质。弄死了你能负责么。” 有人这么说着。 但是那并不是责备的语气,从他脸上的笑容来看,这只是调笑而已。 没有人对刚才的人使用暴力感到不满,唯一在意的,只是他下手太狠,可能把我打死这件事。 那个人保持着笑容朝我靠近,饶有趣味的看着我的脸,我试图保持着自己的冰冷态度,但是在那个人眼前,还是不由自主的退缩了一下。 那双眼睛里并没有笑容。 “哦?放心,这位尊贵的小姐,我和那个暴力狂不一样,不会对你动粗的。” 他这么说着。 靠的更近了。 我不由自主的把头往后偏过去,突然间,因为过度疼痛而变得麻木的小腹上传来了异样的触感。 我像是触电一样往后缩去,但是窄小的空间里,没有任何退避的地方。 他的手贴着我的小腹,轻轻的抚摸着,嘴里轻轻像是安慰一样轻轻的说着。 “这里会很痛么?” “把……你的手,拿开!” 喉咙里全是酸辣的苦味,是胆汁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拿开!” 嘶哑的声音,不可避免的带上了哭腔。 我试图抵抗,但是剧烈的疼痛让我不能很好的动作,脚胡乱的踢动着,试图阻止对方。 看上去是那么无力。 而他的手,顺着我的小腹,轻轻的往更下一点的地方探索过去。 “拿……拿开啊!” “哈哈,你看这家伙,刚才那么嚣张,现在呢?” 突然间,旁边传来了旁的声音,我一愣,感觉到了脸上温热的液体。 在我没有察觉的情况下。 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而我这短短的一愣之间,上半身的衣服,被人轻易的撕了下来。 接着是粗糙的手指接触在细腻肌肤上的感觉。 真恶心…… 我并没有想到过这种事情。 可笑。 真是可笑,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接受了那么多训练,舍弃了身为男性的身份,就是为了完成圣战团的任务。 为什么会这样? 不应该是这样的吧?喂,你们知道吗,我和你们一样,也是圣战团的战士啊。 住手吧! 是开玩笑的吧?! 谁来…… 谁来救救我啊。 芭博雅中尉、汤普林少校,是谁都好,快来救我啊。 喂…… 你们听到了么? 听到了么? 空气在狭小的空间内变得浑浊起来。 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在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一张明信片。 那是某年国庆日,为了宣扬国家的伟大,女皇宣布发行的明信片。 上面是首都爱伦特的风景,种满了花的山坡,白色的大理石堆砌的宫殿,上空飞扬着彩带和鸽子的广场。 小时候的我看着这张明信片,充满了对那个地方的向往。 想着什么时候一定要去那里看一看。 我那时候多么喜欢那张明信片啊,纸张带有的淡淡香味,美丽的大都会景色。 仔细想想,甚至能记起来明信片里飘在天空中鸽子的数量。 但是那张明信片最后怎么样了呢?啊,对了,那时候有个激进分子看到我带着那个明信片,就把他抢过去了。 最后,我好像在街边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被撕成碎片的那张明信片。 为什么会想起这件事来呢。 …… 对了。 现在的我,不就像是那张明信片一样。 要被人撕碎了么? 已经非常明白了,自己将要被撕碎的现实。 全身都没办法动弹了,束缚着自己的除了粗糙的手臂之外,还有更多的东西。 一种感觉,在过去的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但是并非不能形容。 陌生。 恐惧。 荒谬。 违和感。 这些东西交织在一起,我的内心,渐渐的滋生了那种感觉。 绝望。 知觉,开始慢慢的消退。 大概是察觉了我放弃了抵抗的意志,身体的自我防卫机能开始作动。 放弃可以减少痛苦。 麻木可以避免伤害。 黑暗而密闭的空间里,让泪水弄花眼睛的话。 可以什么都看不到吧? 不过这时候的我。 期待划破黑暗的光芒。 这么想着,似乎从前方的黑暗中。 吹来了强风。 黑暗的墙壁另一边,感觉到了强风。 或者说,人其实可以看见下一秒的未来。 光点从墙壁下面渗透过来,原本一片漆黑的墙壁在光的照耀下显露出轮廓。 变化的轮廓。 巨大的压力让金属的墙壁像是花苞一样隆起,微弱的光线从中间摒射出来,顺着光点延伸,并在墙壁上划出整齐的线条。 然后。 开花了。 炙热的光线穿透墙壁,将我前方的人化成了带有血腥味道的蒸汽,只留下带有平整烧焦切口的脚根说明刚才那个地方还有人存在。 这瞬间发生的事情,让人没办法做出反应。 而紧随而来的巨大爆炸声,将光线在墙壁上开出的洞变得更加的巨大,整个空间像是要崩溃一样。 大量的光和空气顺着洞口灌注到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一直感觉到的颠簸戛然而止,巨大的惯性让人没办法控制。 一阵剧烈的摇晃后,我顺着交互的气流从洞口被甩了出去。 翻转的身体,在摇晃中失去了方向感,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四周。 全是蔚蓝色的天空。 就好像从地面坠落,要往这片天空中掉下去一样。 …… 这样也好吧? 我不知道这里是在哪,感觉上我站在原地非常久了,而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四周是过于浓郁的黑暗。 因为过于的浓郁,反而接近了纯粹,就像是一块单色的调色板,让任何一点色彩的添加都显得非常突出。 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光点。 那是什么? 这么想着,那个光点越来越大了,在意识到的时候,光芒已经占据了我的全部视野。 闭上眼睛。 睁开。 模糊而熟悉的景象。 两旁的景物在不断倒退着,像是一格一格闪退的胶片。 我在哪里看过这些景象。 但这些并没有在我记忆中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在这些场景里,最深刻的是什么呢。 胸口好热。 我在和谁交谈么?手上推着轮椅。 那个人是谁呢? 胸口的温热感,从‘她’的背影传递过来。 …… 好温暖。 …… “哈啊——” 急促而短暂的喘息声,是醒来后听到的第一种声音。 洁白的天花板,陌生的天花板。 全身上下都好像散架了一样,传递过来无力的信号。 只有脖子好像能够稍微的动弹。 “这里是……” 昏厥前的记忆回到了脑海中,一股恶心的感觉传遍了全身,让人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这里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转过头,看向一旁。 一张陌生的脸庞出现在视野之内,让我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这是……女生么? 细长的睫毛盖住了下眼帘,杂乱而亮丽的红发被梳到一起,扎成了高高的马尾,她靠在床头柜上,单手支着自己的脸,似乎正在熟睡的样子。 是谁呢? 高挺的鼻子,温润的嘴唇,仔细看的话,似乎有点模糊的印象,碧绿色的瞳孔像是透明的琥珀,如果见过的话,应该是印象深刻。 等等……瞳孔? 那双绿色的眼睛眨了眨,似乎刚刚从瞌睡中醒来,还不明白现在的情况。 然后她反应过来,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啊啊、你你你……你醒了啊!” “嗯。”我点了点头。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 双方突然间就陷入了诡异的尴尬当中。 在僵持了一会儿之后,她的脸不知为何越来越红,以至于整张脸布满了红晕,然后—— 她转过头,跑了出去。 逃—逃走了? 我的床边很快的围起了很多人。 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年轻女性的陌生脸孔,让人非常的不适应。 少女们堆积到一起,叽叽喳喳的开始说话——我大概能听懂那应该是各式各样招呼的话语,不过由于叙述的实在是太过杂乱,让人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最后在一位明显比较年长的女性走进房间后吼了一声,她们才乖乖的走出了房间。 “你刚刚醒来,身体还没恢复,还是暂时先休息一下吧。” 她对我这么说着,这时,我才感觉到了全身上下传来的疲累感觉,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我已经累得不愿去想了。 ‘细雨’的义务,或者说现状的处境,我一点都不想去了解。 是因为对那种事没有预期,打乱了我的心态么?啊啊,我还真是个不合格的间谍啊。必要的时候,间谍牺牲自己不是理所应当的么?只是……被本该身为战友的那些人……的话。 怎么都接受不了啊。 “好好休息吧。” 耳边传过来这种问候,我侧过头,突然间感觉到了他人的视线。 房间的门口,红发碧眼的少女站在一旁,用担忧的眼神偷偷的看着我。 大概是看得太入神了吧,在年长女人走过她身边的时候都没有发现,最后被敲了脑袋,她摸摸头,然后给了我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门被带上了。 “原来就是这样的我,也是有人在意啊。” 这么想着。 我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当中。 “感觉如何?爱娜小姐?” “……很好,玛丽莎女士。” “我们和霍华德家联系上了,大概两天后很就会有人来接你……对不起,花了这么多时间,我们才……。” 眉头稍微皱紧,随后缓缓的舒展开来,咬紧嘴唇,放开。 “不必在意,玛丽莎女士。” 没有更多的话语,但是这份沉默既是回应。 “……好的,不打扰你休息了。” 门被轻轻带上,房间内又变得冷清了下来。 轻轻舒了口气,稍微将紧张的思绪平复。 玛丽莎女士,中心区女神殿堂女武神队的教官,贵族的走狗。 我现在,是在中心区外围行省竹峰省的女武神驻扎地。 结合玛丽莎的叙述,以及事后我的了解,我大概明白过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圣战团在竹峰省边境鬼鬼祟祟的进行着什么计划,但是走漏了风声,被女武神队所知晓】 【她们毫不犹豫的开展了歼灭计划,而在这个计划进行过程中,她们发现了两年来一直行踪不明的‘我(爱娜)’】 【于是她们不仅歼灭了那些圣战团的战士,同时还救回来霍华德家的继承人】 …… 一切都顺理成章。 这都是一开始就决定好了的事情么? 那些人、那些圣战团的战士,一开始就是被放弃的弃子么? 我对他们绝对称不上有任何好感,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景象,都会紧张的起鸡皮疙瘩。 但是,这件事他们知道么?还是说连对我的那些事,都…… 不行,不能再想了。 现在我是处在最好的状态中吧? 双亲被杀害,而自身亦被侮辱的少女即使变得自闭而拒人千里之外,没有任何人会感到不解。 没有任何人会怀疑我的表演不够自然。 我可以慢慢的,学习如何扮演好‘爱娜’这个角色。 这样就好了吧?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在这里,我并没有任何熟人,‘爱娜’也一样,但是这里并不缺少访客,霍华德家因为是世代侍奉女神殿堂的女神护卫,骑士贵族的‘顶点’,所以在女武神队当中具有很高的声望,不少人都想见见‘我’——或者说拥有这个姓氏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不过由于我目前的状态,并不适合接待访客,所以玛丽莎女士特地警告过她们不要来打扰我。 在这个状态下,还会过来找我的人…… 门稍微的打开,她从房门的一侧稍微的探出头来。明明敲了门,但是仍然非常不好意思的样子。 “你好,打扰了。” 是这家伙。 稍微松了一口气。 红发碧眼的少女……这个少女的名字,应该是叫洛伦特•泰拉德。 竹峰城女武神队队员,名义上来讲,应该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就是她驾驶着“女武神”找到了载着关押我集装箱的货车,并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把我救了出来。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似乎是因为她冒失的没等人员到齐就抢先动手,而使得我身陷险境之中。 这些天来,她都会定时的来我这里看看,每次都会带着水果之类的东西。 之后干巴巴的坐在我旁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最后总是来上一句—— “怎么样?你还好么?” 除此之外,就默默的等待着,或者替我削好苹果之类。 看上去似乎是毫无理由的照顾我,但是通过几个女武神队队员自顾自的说话,我大概能了解到。 是因为愧疚吧。 差一点就能救我什么的…… 不过对我来说,这只是自顾自的道德模范罢了。 说到底,被救也好,不被救也好。 对我来说,都是没有区别的。
  15. 主题也有小小一部分是和外星人的斗争啦,下面有写斗哦,不过也就是个未完成的段子,没所谓了。
  16. SPY的为所欲为体现在系统内强大的检索能力和配牌的简易程度。 不是特别非(比如上手羽毛黑洞三跑车这样——事实上跑车在主流构筑当中不会占有太多卡位,羽毛和黑洞多半也不会入主side),基本上可以做到单卡或者两卡的简易展开,和上一段环境称霸的龙龙龙相比,现OCG卡池SPY具有更加稳定的展开模式,龙龙龙吃一次乌拉拉有不能展开的可能,而对spy来讲基本上是不可能——嗯,不过相对来说,博士或者双螺旋吃乌拉拉是比较伤的,如果没有其他手段(星球改造,亡龙,花公子,一比一,场地卡,机械复制术等等等),就有可能展开不能。 强大而灵活的展开构筑造成了spy在这环境的为所欲为能力,现在能在初手相对制止SPY展开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樱读SPY双螺旋,一种是锁鸟。(而这两种手坑同样大量活跃在SPY的主流构筑当中)。 至于这种趋向是否会造成环境的单一化的现象,其实不必太过担心,游戏王的竞技环境一直是单一而标准的,SPY只是现环境标准的体现,而且很难说它会在环境当中维持多久的统治力,想想十二兽的下场就知道了,新卡包又有一大波假卡发售,K社的思路向来是谁阻止卖新卡,就搞谁,下一波再印一波屁股卡卖钱,还不是美滋滋。 当然,新卡没卖够之前,如果你确实不想入SPY的坑,那就忍忍,等下一个环境吧。
  17. 报个名,因为只是没写完的片段,就直接发在这里了吧。 属于文章的字数是超过了500的,嗯,不过都是一段一段的,这样也认可么? 妈妈的温暖 第一道智慧是划过脑海的闪电。 思想在大脑里中开花,意识变得能够认知世间的事物,整个世界也随之变得鲜活。记忆的存储功能开始加载,从0到1的下一秒。 作为‘人’的意识在识海深处苏醒。 而这个意识首先感觉到的,是温柔的包裹着我的双手。 还有在耳边轻轻响起的摇篮曲。 …… 好温暖……。 妈妈…… —— 同样的梦。 不知做了第几次的梦。 醒过来时四周仍然是黑色铁格围筑的牢笼,暗红色的灯光在远处幽幽的亮着,我凝视着它。 身边的珍妮察觉了我的清醒,也跟着坐了起来,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我回头看着她,我们对视了好一会儿之后,珍妮首先移开了视线,打了个哈欠又睡了下去。 这让本来想开口的我把话生生吞了回去。 我不由得自嘲的想着。 在想什么呢,她肯定不会懂的吧。 经过培育槽养育出来的她,根本没有经受过任何人类社会的教育,连正常对话都不能完成,她能够意识到在她周围发生的一切么? 人类在和入侵的外星人斗争中几乎被全灭,剩下的被外星人当做观赏动物“保护”起来的这个现实…… —————————————————————————————— 啊,写到这里太长不想写了…… 其实就是一个SF短篇,讲述被外星人圈养的地球人逃生的故事,预定要体现的内容有:主角逃跑时珍妮替主角挡枪、主角逃亡时心理状态的变化、逃不掉的主角突然回到了自己的家,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了‘妈妈’。 大结局是这样的。 那双轻柔抚摸着我的手,依然那样温暖。 妈妈,我累了,这一次……我能够安稳的睡到天亮了吧? 结尾加个尾声 “……我们研究了人类这一物种在感情和社会关系中的复杂变化,在强烈感情驱动下产生的行动力具有超出预料以上的表现,实验对象查克特(主角)通过灌输记忆形成了独立的人格,并不依赖于人类社会而存在,证明了人类能够在仅靠思想维持自己的独立人格。但是人类的认知受固有的记忆的影响,这种影响对认知带来的并非都是正确的,就像是现在,查克特在‘妈妈’的呵护中,走到了生命的终点” “而那个‘妈妈’其实是我们为了帮助培育人类而制造的家政机器人。” 为了便于理解说一下,主角其实也不是什么生还者,只是个被灌输了虚假记忆的实验品。 以上
  18. 如果直接当做名称来用的话感觉就相对来说构思也会轻松一点吧
  19. 第二个范例是说题目中提到的三个元素,可以直接用作人名或者拟人化吗?
  20. 制定一个大概的计划,大概的去遵循它
  21. 怎么说,要适当的让赛吧,格斗游戏输掉时的挫败感还是很强,如果不是铁了心要入坑,很容易就因为被虐而放弃。
  22. 嗯,其实是征服了人类世界的恶魔继承了人类的文化,以人类自居开始在这个世界生活的设定。 为什么会这样呢?千年前战争又发生了什么? —— 我完全没有想。 女孩的话,可能是觉得,她改变不了什么,这个世界还在运转,虽然是以她不熟悉的方式,但是这个世界终究也将运转下去吧。
  23. 这个村庄不远处,有一处废墟。 据说是很久之前的王国留下的遗迹,那个王国传说是被强大的恶魔所攻占,王国居民在恶魔的奴役下怀着痛苦死去,所以那个废墟一直被诅咒的灰雾所笼罩。 虽然不明白这没有逻辑的故事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但是我对这种神神秘秘的事情非常感兴趣,身为一个冒险家,未知就是最大的源动力。 所以带上家伙,收拾行囊。 朝着未知的雾中废墟走去。 我原本是不相信废墟中真的有什么恶魔的,但是也许这里面真的有什么古怪。 在雾中打转已经有一天多了,我仍然没有找到方向,明明在雾气的外围能看见废墟若有似无的影子,等到进入到雾中一切却都变了模样。 两眼看不到前后,只有茫茫的雾气在身边打转。手中的方向指针也不停的转动,根本无法确定身在何方。 怪不得我说要进入雾中探险的时候,那些人都劝我“不要作死”,这样下去在接近废墟的时候,可能真的就要先困死在这大雾中。 啊,真是的,至少让我解开这场大雾背后的真相再死吧?但是身体首先就撑不住了。 我的眼前出现了幻影,世界开始变得模糊。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全身上下都被锁链牢牢的锁在墙壁上。 四周是幽暗的灯火,还有石板砖堆积的灰色墙壁,看起来就像是在哪个地堡的地下室一样。 这里是哪? “你醒了?” 从墙角的暗影里传来生涩的语言,我倒是稍微听得懂。不过首先这个语言就让我心底一沉。 这是几千年前的上古时期的通用语,现在基本上没人会用了。 会说这种语言的,不是和我一样热爱冒险的探险家,就是深谙古语言历史的语言学家——又或者是—— “你是谁?把我锁在这里干什么?!” 我惊恐的说着,内心交替涌起好奇和不安的心情,那个声音的主人慢慢的从暗影中走了出来——天哪!那是多么可怕的样子,头上光秃秃的只有头发、背部没有隆起的翅膀、而尾部那里甚至没有看到燃烧着火焰的尾巴! 长得简直和农场里面的两脚兽一样——但是,它——她,她是站着的!而且,她会说话! 联想起那些传说中的描述,没有错,眼前这个生物,就是传说的—— “恶魔!” 我嘴里面吐出了那个称谓,但是随即又想到了传说中恶魔是不喜欢别人这么称呼她的。 于是我立刻闭上了嘴,用敬畏又恐惧的眼神看向恶魔。 恶魔脸上却是我看不懂的表情,嘴角的弯曲度像是在嘲笑我,又像是在……自嘲一样。 或许我先入为主的观念,让我失去了判断力吧。 这时候我肚子也传来了叫声。 没办法,我现在是又累又饿。 “……看样子你在雾中转了不少时间,千年来第一个拜访者,可不能让你这样饿着呢。”恶魔这么说着,那双黑色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我,让我不寒而栗。 不过从恶魔的话语来看,似乎是要给我投食?我不自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些传说中恶魔的“食物”,胃里也随之翻江倒海起来。 “不用,我不饿,谢谢。” “哦,是吗?那么要来点喝的么?”恶魔这么说着,随手端出一个茶壶。 看起来恶魔是一定要我落入她的圈套中了。 一再拒绝的话,肯定会惹她生气,到时候就不知道会被怎么样了。 “红茶,红茶就可以了。”我赶紧这么说着,恶魔看着我没出息的样子笑了一下,手上就变出了一个茶杯。 “刚好,我这壶就是红茶。” 洁白的镶边瓷杯被浅红色的液体灌注,和我平时喝的红茶相比显得颜色有点淡。我闻闻那股味道,似乎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束缚着我手臂的铁链自动解开,我接过那杯红茶,犹豫了一会儿,但是在腹中的饥渴催促下,还是忍不住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 但是入喉之后,并没有往常喝完红茶的爽快感,不如说……嘴里面全是苦涩的味道。 像是在喝毒药一样? 我呛了一口水,掐着自己的脖子想要把喝下去的“红茶”吐出来。 跟着我感觉到了旁边递过来的冰冷视线。 “浪费了呢,我的红茶。”恶魔这么说着,看着我似乎在说喝不来就不要喝一样。 “不是,实在是,怎么说呢,这杯红茶似乎,没有加入两脚兽的血液,我喝得不太习惯。”我试图想和恶魔解释,但是看到她和两脚兽长得一模一样的,我的心又不由得悬了起来。 她不会生气吧? 但是对方只是冷冰冰的看着我,让我不由自主的流汗。 良久之后,她歪了歪头。 “两脚兽是什么?” 这么问着。 哎,传说中恶魔不就是寄宿在两脚兽身躯上诞生出来的吗?怎么她会不知道两脚兽是什么? 这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啊。不过传说历经时间演变,很多事情可能并不是它最初的样子了,也许我们今天习以为常的事物,在这些老古董面前可能有别的意义。 不过两脚兽的话,最开始是怎么被称呼的呢? 我思考了一下,嘴里吐出了一个音节。 上古时期,似乎就是用这个音节来称呼两脚兽的。 当听到我说出那个音节的时候,恶魔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很奇怪。 我觉得她的笑声,似乎听起来并不是那么高兴的样子。 “来告诉我更多吧,我想要知道这千年里世上都发生了什么变化。” 作为一个冒险者,熟知历史是必须的。我没有拒绝恶魔的要求,略微整理一下,便开始讲起了我所知道的历史。 从异次元入侵的恶魔,战火遍及整个大陆的战争,战火中崛起的风云人物,恶魔们最终被击退,人类先贤们战后的艰苦建设,到大一统人类王国的建立。 我一直讲,恶魔一直听,也没有打断我的讲述,只是一直静静的听着。 等到我讲述完毕之后,她问了我一个问题。 “那些两脚兽,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历史的轨迹当中呢?” —— 这个问题倒是问到我了。 虽然两脚兽是现在养殖范围最广泛的家畜品种,但是历史上两脚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作为野兽被驯化的话,那么之前的野生两脚兽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比如地狱三头犬被人类驯服之前是深渊三头兽,两脚兽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也有野生的原生品种,但是纵观我所知的历史,居然找不到两脚兽是何时进入到人类大家庭当中的,也找不到它的野生模样。 “——我不知道,智慧的恶魔啊,你能解答我的疑惑么?”我叹了口气,这么说着。 恶魔眼神似乎有些闪烁,有那么一刹那的时间,我以为她是要发怒的样子。 “我不知道。” 恶魔这么回答着。 恶魔最终放我离开了,整个过程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只是眼前一花,我就出现在了浓雾的外围。 这场冒险就这样没头没尾的结束了。 劫后余生的感觉充盈着我的内心,现在我只想去酒馆吃喝一番,顺便和酒馆里的那些醉汉好好吹嘘一下自己这次在雾之废墟的惊险经历。 不过当我路过路边的奶茶店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潮。 “店长,给我来一杯特浓红茶吧。” 头上有两只英俊坚挺的大角的店长点了点头,开始调制红茶,一会儿之后,他突然拍了拍头:“你瞧我这记性,今天忘了备两脚兽的血了。” “没有吗?那算了,我下次来吧。” “别介别介,我后院养了一堆两脚兽呢,这就给你弄。”店长扑腾着翅膀飞一样的跑到后院,抓着一只幼生两脚兽跑了过来。 那只两脚兽眼珠和头发都是黑色的,就像是之前看到的恶魔一样。 店长的技术很娴熟,他粗壮的尾巴快速的在两脚兽脖子上一划,刚才还略微有挣扎的两脚兽很快就不动了,跟着红色的血就“泊泊”的流了出来。 店长用杯子接住流下来的血液,和开始调制的原料混在一起,不多时,我就闻到了那熟悉的清香。 我接过杯子,一口气咕咚咕咚的把杯子里的红茶灌到肚子里,血液香甜的味道和茶叶微微的苦涩,像是吞食岩浆一般畅快。 我把杯子重重的敲在桌台上。 “你看,这才叫红茶嘛!”
  24. 色块起手,凭感觉来的,五官端正?不存在的。 上色什么的各有看法,灰一点还是重一点都可以吧,大家都是娱乐嘛,上色又没有国际标准。
  25. 呀……用色有点乱,从线条到色块,不同的起手还是需要过度。 作业环境:软件sai硬件鼠标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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